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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特纳尔传说-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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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一半
帕拉斯正自屏息凝神,注意着前方的动静,忽然见得兰斯洛特驾着那块小舢板风一般窜了出来,她立马将手里的木桨探入水中一抄,小舟得力,登时破浪射出。
兰斯洛特侧首回眼,见着帕拉斯座舟追来,其速不下疾驰的马车,登时心惊不已,暗叫真是个难缠的婆娘。当下亦是甩开膀子,把那木板抡得风轮也似,排开人高的水花,小舢板开足马力,几是离水而起,朝前飞速滑行。
兰斯洛特所穿的上衣业已经因着使了那招“金蝉脱壳”而卸除,那原本藏在怀里的一应物事自也跟着丢失,包括那航海用的罗盘。
但兰某人依然记着那安维伊大公之言,这座岛屿位于哥斯提亚拉城之东,约莫五百海里左右。于是趁着朝阳东升不久,找着西边,逐渐调整方向,奋力来划。
帕拉斯自是紧追不舍,打定主意便是追到那天涯海角,也要从他兰斯洛特手里将人鱼图和“琉璃金盏”夺回。
就见得二人驾着舢板和小舟迅疾远去,将这座岛屿远远地甩在了身后边,不过片刻,双双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见得篝火变弱了些儿,帕拉斯把边上的又木柴往火塘里添了几根,须臾火焰又复旺盛起来。
那日离岛之后,她与兰斯洛特一般,操着船桨奋力地划了一整天,直至日没虞渊,星月当空,始才缓下速来。
当下舢板和小舟隔着数十步远近,上头二人皆是不紧不慢地划着。此前二人是丝毫也不敢慢上一慢,在前的兰斯洛特若然稍有懈怠,便要被后方的帕拉斯趁机拉尽距离。而在后的帕拉斯亦怕前头的兰某人趁她有所懈怠时逃得远了。
如此谁也不敢轻易放松,是你快一分,我便快上两分,生生僵持了一整日时间。直到天色变暗,这才相互试探着放缓行速,喘上几口气儿。
只听得前头的兰斯洛特道:“喂,帕拉斯,咱们先停一停,下海去捉几条肥鱼来吃吃,你看如何?”
帕拉斯淡淡道:“不必。”说着,她一手摇桨,另一手取过清水食物,吃将起来。
兰斯洛特听她之言,回头后望,嘴里道:“你不要的话,那某家下去捉了,不过你可不准趁机过来……”话未说完,借着月色正瞧见帕拉斯取用水食,登时嚷道:“啊呀!好卑鄙!不带你这样搞的,不行,你得分某家一些。”
帕拉斯道:“可以。”说着便待把小舟划上前去。
兰斯洛特连忙阻止道:“慢着、慢着,你扔过来就行。”
帕拉斯道:“我扔东西的本事不行,准头不佳,只怕扔海里去。”顿了顿,又道:“还是我给你拿过去,或者你过来拿也行。”
兰斯洛特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丫的扔石头的本事都赶得上某家了,哪里不行?!他叫道:“某家要是让你靠近了,连人都被你拿了。”
帕拉斯道:“你既不要,那便算了,反正也预备无多,没有你的份。”
兰斯洛特顿时无言。
如此一夜无话,而次日二人又是把小舟、舢板划得飞快,终于在星月满天之时登陆,竟比去时用时还短。当然,也幸亏海上风平浪静,二人才得以安然回返。
见着兰斯洛特的人影往岸上窜去,帕拉斯怎还坐得住?起身借着小舟前冲之势,纵身跃过十余丈海面,落在岸滩上,身形一晃,消失不见,已自追去……
屋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帕拉斯抽出宝剑,在火塘边的坚实地面上刻了一柄小剑,作为记号,剑尖则指着此去方向。自回转陆地以来,她沿途皆做下标记,以便随后的老卡特、布雷克和卡特琳娜循之找来。
三日前,她在一座小镇上的旅馆内将兰斯洛特找着,当她破门而入时,只见得房间内那厮正坐在马桶上出恭。
见着她来,兰斯洛特一脸的错愕,惊得一下跳起,大呼一声“妈呀!”登时连屁股都来不及擦干净,猛地一个斜窜,撞破窗扉,逃到了旅馆外去。
帕拉斯晃身来至窗前,脚下一垫,已是穿窗而出,瞥眼便见巷子一头飞奔的兰某人。她人尚未落地,当即反足一点窗旁墙壁,身子斜射而出。
就见得前头的兰斯洛特边跑边扯起裤子,手忙脚乱地扎好腰带,语带无奈地叫道:“不是吧,又来!某家这才坐到马桶上,屎才拉了一半啊!”
便以帕拉斯,见着这厮的狼狈模样,也差点儿笑出声来。
这般情形在这月余时间内已是连番上演了不下十余次,光着屁股尚算好的了,中有一回,他兰斯洛特正在沐浴,洗得正欢,忽被帕拉斯闯将进来,兰某人顿时吓得抱起衣物没命奔逃,于光天化日之下,沿街裸奔,羞杀了无数的大姑娘小媳妇,外加老娘儿们。
偶尔是兰斯洛特坐在饭馆内大吃大嚼之时,被她撞上,只噎得白眼直翻。时而是趁兰某人略作小憩,打瞌睡之际,悄悄欺近前去,可那厮警觉得很,立马便惊醒过来,慌乱窜走,但也令其无有一顿好梦。
帕拉斯见得前头的兰斯洛特掠至巷子一端,即就势起跃,纵上了屋顶去,她亦飞身上了巷子一旁的屋顶。
兰斯洛特嚷嚷道:“你想让某家拉在裤裆里吗?好歹也等一下,让某家把这泡屎给拉完吧!”
听得兰斯洛特之言,帕拉斯道:“等我把你给解决了,你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兰斯洛特道:“甚么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如果某家让你给抓住了,难道你就会帮某家洗裤子么?!”
帕拉斯道:“谁说我要抓住你?”
兰斯洛特道:“你不抓住某家怎么得到人鱼图和圣杯?再说你不是道要解决某家……”
“没错,就是把你给解决。”帕拉斯抢口道:“解决了你,你身上的东西我自会搜出。而等你下了地狱,自然也就不用担心拉一半剩一半的问题。”
“嘻嘻,你又来了,讨厌,就爱吓唬某家!”兰斯洛特笑道:“你怎么舍得伤害某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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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车辙
帕拉斯冷冷道:“谁吓唬于你!”
“喂、喂、喂,你不会真的忍心下手吧?”兰斯洛特疾驰中,见后头玉人默然,半晌不语,也知她月余时间消磨,耐心早已用尽。
兰某人便又道:“帕拉斯,却要叫你失望了,别说圣杯某家原本便未曾带在身上,且在你追赶某家的这段时间里,某家又乘机将人鱼图给藏了起来。你若是真的解决掉了某家,两样东西可就石沉大海了。”
帕拉斯“哼哼”一声,道:“只怕是反过来才对,在我追赶你的这段时间里,你乘机将‘琉璃金盏’取了出来。图和杯都已落到了你的手里,以你这厮的脾性,又怎能忍得住好奇心思,不去一究竟里?!”
“方才你这厮从马桶上逃走时,匆匆忙忙往怀里塞进一个东西,瞧那模样,定是一边出恭一边把图和杯子来研究,却不料被我撞将进来,这才急急忙包作一团,收起在身,道我瞎了眼瞧不见么?!”
兰斯洛特道:“你误会了,某家只是把原本准备用来擦屁股的草纸收起来而已,留着待会儿把你甩掉之后可以接着使用。”
“哦?看来你很有信心能够再把我给甩了。”说着,冷哼一声,道:“这次定不会再让你逃了。”
兰斯洛特翻了个白眼儿,笑道:“我的姑奶奶,能不能换点儿新鲜的?你这话都说了多少回了,还不是每次都失了手,让某家给逃之夭夭。”
帕拉斯不语,脚下再增一分去速,那镇子不大,转眼已然追逐至了城门口。那城门口并无行人出入,仅一名大头兵抱着长矛,裹着毛毯,倚坐于门边墙底,低垂着脑袋,作那白日美梦。
兰斯洛特从民居屋顶落下,也不稍停,一溜烟穿过了城门洞去,且在经过那名大头兵时,就见他指扣凤眼,伸手一个暴栗便敲在了其脑袋上。
“啊唷!”那大头兵一声大呼,登从睡梦中痛醒,捂着脑门儿跳了起来,叫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王八蛋?竟敢在老子头上放肆,老子不把你的皮给扒了……”
话音未落,那大头兵便觉整个人犹若腾云驾雾一般,身子飞起,抛摔在了一旁,耳中听得一道声音,道:“碍事,滚开!”却是其一下跳到了路中间,挡住了道,被紧随兰某人之后的帕拉斯给一巴掌扇了开去。
帕拉斯出得城门外,把眼一瞧,城外一片白皑皑,不远处一辆空马车缓缓驶来,而城右是一座小树林,但叶已落光,唯剩枝桠。除此外,兰斯洛特的身影却已经消失不见。
溜得这么快?!她转首四顾,正待举步往周边一查,这地上积雪颇厚,那狡猾的家伙定是就近寻地把自己给埋了起来。
哼,奸诈的家伙!这点儿小技量就想瞒骗过自己,真是做梦,把人忒也小瞧了!帕拉斯面露冷笑,心下里暗道。
只见帕拉斯一个晃身,掠向城右那座小树林,当下于其中来回几个穿梭,须臾无有收获,回转林外。
她又朝城左去寻,左边已多有农田,但眼下为白雪覆盖,十足空旷,一览无余,只要略微有点儿异样,绝逃不过她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睛,就看他兰某人能在雪地下躲多久了。
帕拉斯身形飘忽,轻若纸鸢,似被那风儿吹拂往返,雪地上甚至未曾留下多少脚印,仅在驻足时踩下一二罢了。
但见她每是顿身驻足时,便将手里宝剑连剑带鞘往身前的雪地里扎下去,以探底下是否藏有兰斯洛特的人在。
不过一小会儿,已是找遍了二三亩地,却无有半点儿收获,料兰斯洛特那厮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也不能够跑得更远去,更别说还要把自家给埋起来了。
帕拉斯秀眉紧蹙,她回到城门前,目光仍往周遭探看,暗忖没理由啊,这天上不用说,地下却也没有,难道那厮还凭空消失了不成?!
她回首望了眼城门内,心想自家定是遗漏掉了甚么,目光不经意间扫见镇中马路上的两道辙横,登时心下一动,连忙低头往脚下来瞧。
虽然并无有太大的差别,她还是一眼便瞧出来那两道车辙横迹不是空车所轧出来的,但那未装厢壁的车板上却又明明为空,如此答案便只有一个。
帕拉斯二话不说,转身进镇。那守门的大头兵正一肚子火没地方撒,见着这么一位美貌玉人,登时怒火化作欲?火,眼露淫邪,往城门前一站,嘿嘿笑道:“好漂亮的小妞,怎么一个人呀,不如陪大爷我耍耍。”稍一顿声,又道:“这小脸蛋儿,真嫩……”这般说着,他伸出脏手,便要朝帕拉斯脸上摸去。
就在这时,那大头兵对上了帕拉斯那利剑也似的目光,顿觉如堕玄冰,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冷汗潺潺,仿佛被扔进了刀山之中,遭受万仞加身,凌迟酷刑。
帕拉斯只瞥了那大头兵一眼,道:“碍事,滚开。”应声反手一扫,一巴掌给他扇飞在了一旁。
这回帕拉斯下了重手,那大头兵一阵天旋地转中,“吧唧”一声,摔扑在地,半晌爬不起身。
好不容易抬起脑袋,就见那大头兵半边牙齿都被打落,和着鲜血吐在地上,脸颊肿得老高,大冬天里整个人却似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其把一对满是惊恐的招子去瞧自顾走远的帕拉斯的背影,间而裆间一热,所处地上水迹弥开,却已吓得失禁。
帕拉斯眼见得那辆马车便停在远处的街旁,当下快步靠近,在车旁站定。才刚驻足,边上一间店门打开,一名中年汉子从中行出,来到车边,将手里东西放上车子,随即转头瞧了瞧帕拉斯,如此俊俏漂亮的人儿可稀罕得紧,不由问道:“这位姑娘可有甚么事情么?”
帕拉斯道:“你可见过一名红头发的年轻人么?”
那中年汉子道:“噢,你说的是那个小伙子啊,见过、见过,先是在城外迎面见过了一次,也没在意。没想到是才我刚把马车停下,那小伙子一下就从车底钻了出来,可把我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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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匪徒
帕拉斯听得那中年汉子之言,证实了他兰斯洛特是才出了城门后,确然立马便躲在了这辆马车底下,随之又入得镇子里来,难怪她在镇外遍寻不着。
好个奸诈狡猾的贼子!自家却又被兰斯洛特这厮给耍弄了一回,帕拉斯不由无名火起,银牙暗咬,面露怒意。
只听得她道:“那家伙往哪儿去了?”
中年汉子把手一指斜对面的一条巷子口,以为示意,道:“却是往那巷子里去了。”
又见帕拉斯面色难看,顿作恍然模样,于是其好心道:“姑娘俊的很,那小伙子也是一表人才,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顿了顿,又道:“这小两口嘛,有点儿矛盾也是正常的,不瞒姑娘说,我也经常跟我家那婆娘吵架,但吵过后生活还是照样得过。”
“这男人嘛,不就是要个面子么?若是那小伙子犯了甚么错误,我想他本身定也是早已后悔了。我是过来人,相信我。”
“常言道难得糊涂,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若只是些个小毛病、小错误,姑娘不若就睁着个眼儿,闭着个眼儿罢了。”
“对你家夫郎宽容一点儿,凡事给他个台阶下,他自然会感念你的情意。不用追,往后定是乖乖地待在姑娘的身边,赶都赶不走。”
中年汉子啰啰嗦嗦,扯了一长串的话儿,帕拉斯一句也未曾听在耳中,只见她自顾绕过马车,横穿街道,径往那处巷子口行去。
那中年汉子见得帕拉斯手里持着宝剑,忙朝她喊道:“姑娘,有话好好说,可不敢动刀子啊。”
帕拉斯头也不回,对那中年汉子全然不作理会,她来至巷子口,把眼往里瞧去。巷子内无有人影,甚至连地上也无半个脚印。
但她知兰某人诡诈,定是上房而行,于是把身一纵,跃上巷旁屋顶。那屋顶上亦未有留下脚印,帕拉斯不疑有他,以那厮手段,掩盖足迹自不在话下,当下提气轻身,随往一方掠去。
只是却不知待她掠走后,那中年汉子却是转头朝身后的店门处咧嘴一笑,且举臂握拳,把大拇指一竖,做了个手势。就见那店门开处,一个脑袋探了出来,贼兮兮的左右张望两下,那脑袋上生着一头红颜色的长发,不是兰斯洛特又是哪个?
兰斯洛特见得帕拉斯已经离开,亦朝那中年汉子一笑,向他比了个大拇指,二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帕拉斯当然没能在镇子里找着兰斯洛特,而这也是她最后一次把兰某人追上,此后三日来,虽仍能寻着蛛丝马迹,但却再未有将其撞见。
帕拉斯想罢,在火塘边和衣躺下,闭目入睡。
……
时已入夜,小木屋中,一片漆黑,火塘里的篝火不知何时已然熄灭,但周遭地面仍留有余温。
帕拉斯侧身而卧,静静地躺着,此时的她少了几分冷峻,美丽的面容恬静、安详,但便是睡着了,她的手依旧牢握着宝剑,须臾不离身畔。
但凡有人胆敢靠近冒犯,立马便会将她从睡梦之中惊醒,随之一剑暴起,不由分说,把之斩杀当场。
忽然,就见帕拉斯的耳朵一动,睁开了双眸,却是屋外传来了一丝声响。她并未急着起身,竖起耳朵仔细辨听,确然说话声音,并着踩踏积雪、拖曳脚步的响动,显是外间有人,且不只一个,数目不少,正朝着木屋而来。
只道是赶路之人,来此歇脚。这木屋不大,帕拉斯不想与之挤作一块儿,也不欲与其等碰面。当下精神已足,而外头风雪已止,于是她悄悄起身,将门上插栓拔出,方便其等入内,再而取过斗篷,打开后头窗扉,穿窗而出。
出得屋后,帕拉斯反手阖上窗扉,而后本待便走,但听得那些人等的说话,不由又停下了脚步。
这时,那些人已至屋前,推开了门扉,只听得一道粗哑的男音在屋内响起,显是有人当先入内,其道:“这里头好像有人呆过,火塘里的柴火还是热的。”
另一道声音道:“四周瞧瞧。”便有两人往屋左屋右行去,须臾皆道无人。
那屋中之人见得窗户,即往推窗,伸头瞧看,亦道:“后面也没有。”
帕拉斯站在屋顶,却原来是先一步纵了上去,她低头见之把脑袋缩回去了,这才飘身降下,落回窗边。
那些人见确然无人在近,只道先时在此之人已经离去,便即鱼贯而入,间而听得一声斥喝,道:“进去。”显是押送着甚么人。
那窗扉已是阖上,帕拉斯轻开一隙,把眼往里瞧去,登时眉头一皱,只见得那屋中的火塘边围坐着四五名大汉,正在生点柴火。而边上的角落里瑟缩着三四人,瞧来身形苗条娇小,皆是妙龄少女。
俄而篝火重又燃起,那四五名大汉即取出酒水干粮就食,其中一名汉子扔了些儿到角落里,给那几名少女。
就听一名汉子甲道:“听说头儿以前是做佣兵的,怎的放着好端端的佣兵不做,改行当强盗来了?”
另一名汉子乙道:“去,佣兵跟强盗有甚么区别?”
第三名汉子丙道:“不能这么说,佣兵至少还是正经行当,即便要做些不干净的活儿,那也是私底下、暗地里、偶尔整整,卖狗肉也会把羊头挂上。但强盗就不同了,扯掉了遮羞布,光明正大……呃……是肆无忌惮地干那杀人放火、打家劫舍,伤天害理的勾当。”
“噢,原来如此。”听得这名汉子丙分说,其他四人皆恍然大悟,连赞这汉子丙,道:“不愧是你,分辨得清楚。”、“还是你聪明。”、“难怪咱们头儿这么看重你,倚为左膀右臂。”、“你可得多关照关照咱们兄弟呀。”
“好说、好说。”那“聪明”的汉子丙听得奉承,得意笑道。
又一名汉子丁道:“你们说,头儿要咱们捉来这些小姑娘做甚么?”
“废话,当然是卖给那些贵族老爷做奴隶啦,这可是条好财路。”其他人答道。
“可是为何别的都不要,就要这未开苞的妙龄处女呢?”那汉子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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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靠山
那名汉子丁道:“咱们在前面的村子里头干了一票,除了那些个老东西之外,其他男女老幼可都能卖些价钱,为何不要,都给宰了呢?多浪费。”
那“聪明”的汉子丙道:“咱们又不是捕奴队,这些小娘儿们可也不是拿来卖的,其他的人当然是宰了干净。”
“那是抓来做甚么的?”边上的汉子甲问道,其余几人也是一脸好奇。
那汉子丙道:“老子向来守口如瓶,本来誓死也不能泄漏秘密。”顿了顿,又道:“但谁叫咱们是好兄弟呢,那也就是你们几个了。也罢,自家兄弟,也不是外人,就给你们透漏一点儿,但你们可得保证不能够传出去,否则头儿可饶不了咱们。”
其余几名汉子登时指天划地,拍着胸脯立誓保证,道:“若我说出去,叫我死爹死妈。”、“去你的,你个窑姐生的玩意儿,你连你爹是哪个都不清楚,再说你妈早就得病死了。”、“那要是说出去,兄弟我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好,谁说出去,谁就是狗娘养的。”
那汉子丙扫了四人一眼,点了点头道:“知道‘拉海尔’这个人么?”
“是‘蔷薇骑士’拉海尔么?当然知道了,怎么,抓几个小娘儿们也跟这位贵族老爷扯上关系了?”其左手边的汉子乙道。
另一名汉子庚道:“难道这几个小娘儿们就是捉去送给这位老爷的?嘿,这些个鸟贵族,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男盗女娼,我呸!”
“不是这样的。”那汉子丙摇了摇头,随即压低嗓音,道:“你们也知道咱们头儿之前干的是佣兵的活计,但似乎在干一票大买卖的时候把那拉海尔给得罪了。”
其左边的汉子乙又道:“原来如此,所以咱头儿老本行干不下去了,干脆扯了遮羞布,做起了强盗来。”
“不是这样的。”那汉子丙又摇了摇头,道:“干佣兵这一行,拿了钱,自然得卖命办事,绝大多数人还是讲究契约精神的。不过咱们头儿在这一行里名声向来不好,听说经常是找那多金的雇主下手。”
“先是不择手段将竞争对手排挤掉,让雇主没了选择的余地,唯有雇佣咱们头儿。之后么,当然就是监守自盗,找个机会把雇主给宰了,将之钱财据为己有了。”
“看不惯咱们头儿的家伙自然不在少数,但咱们头儿到底手上有几把刷子,外加阴险狡诈……呃……那个,是足智多谋,所以一直活得好好的。就算是遭到那拉海尔数月以来对咱们头儿的围追堵截,疯狂报复,却也依旧没能把咱们头儿给如何了。”
“咱们头儿之所以在佣兵这一行里混不下去,那是因为还得罪了另外一位大人物,知道是谁么?”稍是一顿,见余人摇头,便道“便是那天下所有佣兵的魁首,‘佣兵之王’――布雷克。”
“喔!”另外四人皆发一声低呼,声带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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