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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冤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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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会的日子就在之后的一天,幸好七宝记得,他要是再晚一天的话,这个诗会叶寻可就赶不上了。

    其实这一次的诗会左丞邀请了很多个人,基本上那些人员,都集中在朝中年轻一代的官员身上,叶寻收到了邀请,柳嗣安当然也受到了邀请,不过柳嗣安却没有来,就要叶寻来了。

    想到柳嗣安那个头疼的官盐走私案子,叶寻就不禁有些头疼起来,真的是很难办,这个案子牵扯到方方面面,每一面都是他不能动了,让她不去管柳嗣安他又办不到,让他帮着柳嗣安去查江清然也办不到,袖手旁观流也办不到。

    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叶寻叹了一口气,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就走了进去。

    诗会是在左丞丞相府上举行的,等叶寻到的时候,就有人把他领进了后院的一处水榭里。

    一处九曲回廊边,叶寻看见一帮人聚集着,旁边还有一个人拿着箜篌在静静的弹琴,在一条曲长的小溪旁边,一个接一个的坐满了人,看这打扮应该就是这一届的士子。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邻水赋诗,曲水流觞的雅性。

    叶寻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这些东西他以前虽然学过,但是从学堂里面出来了这么久,这些年来他接触的都是一些案子,早已经把心性磨的差不多了,他自认自己是一个俗人,所以这种曲水流觞的境界,他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了。

    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他已经没有人的那种闲情逸致。

    左丞并没有坐在那里,放眼望过去,除了士子还是士子,他们的年纪都不太大,各个看着精神抖擞,阳光向上。

    想来也是,能被左丞看中邀请的人总不会是一个老掉牙了才中进士的人,那种人,即使现在得了状元,也没有什么前途了,因为他的年纪太大了,即使进入了官场也爬不高,没有什么价值,所以今天坐在这里的,必定都是一些青年才俊,有培养的价值,左丞看上了他们的潜力,所以才会邀请他们。

    余定自然也是在这里的。

    叶寻一年扫过去就看见了坐在溪水边的余定,他这一次看上去并不是不再是呆头呆脑的了,他整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严肃,明明年纪轻轻,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岁月沉淀的气息,整个人了气势。叶寻不由得想起了自家挂着的那一幅画卷,上面画着的那劲竹也是透出一股凛冽气势,现在余定给他的感觉也是这样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呀。

    叶寻笑了一下,他拍了拍手中的折扇,举步往那边走去。今天为了配合这一场诗会,他特地带上了一把折扇附庸风雅。

    那些士子看见他了,就只是对着他拱了拱手行礼。

    叶寻也没有打扰他们,他就在旁边的一个案子边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想要喝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算是抱病,所以无奈的放下。

    他看着溪水里顺着河流飘走的酒杯,还没有说什么,突然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隐含笑意的声音。

    “真是难得,叶大人居然会应了老夫的邀请,来到此处。”
………………………………

第二百零七章 意图招安

    叶寻身体一僵,因为他认得这道声音是左丞的。

    “叶大人,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老夫实在是深感荣幸。”左丞还是那副语带笑意的口气,跟平时在朝堂之上咄咄逼人的样子完全不同,似乎他只是一个温和的关怀后辈的长辈一样,整个人都和往常不同。

    叶寻微微苦笑了一下,他转过身来,对着左丞行了个礼,“下官见过大人。大人既然下了帖子,下官自然是要来捧场的,顺便也要见一见今年的士子,到底能不能当得起我大齐的栋梁。”

    左丞笑了笑,唇边泛起淡淡的皱纹,“有叶大人这样的才俊在前,即使他们再怎么有才,也要跟叶大人学学的了。”

    “大人谬赞了。”叶寻低着头,和他打着官腔。

    左丞哈哈笑道:“叶大人自谦了,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可惜老夫不在大理寺任职,没有叶大人这样一个能干的下属,实在是遗憾。”

    叶寻忙道:“大人与下官同朝为官,一齐为陛下办事,这便是莫大的缘分了,何谈遗憾二字?”

    左丞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里头不悦的情绪一闪而过,但是却没有说什么,他在叶寻旁边的食案坐下,也没有去打扰那些兴致正高的士子。

    大理寺卿回过头来,他哈哈大笑,“那是他们不识货!这竹画得苍劲有里,别具风骨,作画之人,定然是功力不浅,况且……”大理寺卿用手指着下边那个小小的印记,说道:“子虚,子虚乌有。哈哈,这可是早年余先生的号,不过鲜少有人知道罢了。老叶国公倒是慧眼识珠。”

    原来,这幅画还是余先生所作。大理寺卿原本满含笑意的脸颊一僵,他叹了一口气,道:“案子倒是没有什么案子……说来也奇怪,你以前在大理寺当值的时候,案件迭发,总是忙得脚不沾地,可你如今病了,反倒消停起来,也不知是什么道理。”

    叶寻听了,不禁苦笑起来。他以前忙得脚不沾地,自然是因为祸害在身边带着,自然是走哪儿死哪儿了,而在他养病的这段时日,阿离已经走了,转头又勾搭上了江清然,没工夫来祸害叶寻了,这大理寺自然也就安静下来了。

    大理寺卿打量叶寻的脸色,说道:“我瞧你好像也好的差不多了,是否该回去了?你不在总觉得做什么都不顺心。”

    叶寻点头,“等下官把手头上的事情了结了,便随大人回去。”

    大理寺卿却是阻止道:“不,柳嗣安的案子你不必管了,我今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叶寻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大人此话何意?”

    大理寺卿看着有些为难,须臾之后,他才面有难色的开口道:“其实……大理寺之前过得有多辛苦你也知道了,如今好不容易等风头过去了,我实在不愿意你再次卷入这些是是非非中。这次的官盐,可是不是查查死人这么简单,你要是稍有不慎,就会引火烧身!”

    叶寻一惊,“大人您……”

    他没想到,消息传得如此之快,现在也许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可是这次又牵扯到了谁,才让高大人也如此忌惮?

    对了,江清然……叶寻连忙打住自己深思的念头,他实在不愿意相信,自己从小一起张大的兄弟,竟然是心思深沉到如此地步的人。他平时看着花天酒地,一派纨绔的模样,叶寻实在不能想象,江清然要是装出来的,那他会有什么样的图谋。

    大理寺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别管了,劝柳嗣安赶紧放弃,否则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扯出什么人来。”

    “这盐食是京兆府尹让柳嗣安查的,还是……陛下?”这些日子,叶寻不曾上朝去,虽然大事都有消息,但是一些往细里的,却是不太明白。

    “不是陛下。”

    若是陛下,那事情可大发了。

    叶寻松了一口气,“如此说来,也不一定就会有什么事情,我只要帮他把盐食找到,之后就抽身离开,也扯不到我身上去。而且……我大概已经找出了盐食的下落了。”

    大理寺卿一惊,“在哪?”

    叶寻却是犹豫了,不管京兆府尹为何让柳嗣安查这盐食,说实在的,他本是一点都不想碰的,可是如今为了还柳嗣安的人情,他才不得不参与其中。他怕说出来之后,大理寺卿会萌生分一杯羹的想法,而且,此事还牵扯到江清然身上去……叶寻在心中仔细掂量之后,便答道:“大人……下官只是推测,是或不是,如今也还没有个确数,不易操之过急,以免打草惊蛇。”

    所幸大理寺卿也没有那个心思,他轻轻地翻过这个话题不谈,“罢了,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劝你了,你一切小心为妙。”

    “下官知晓。”

    过看一会儿,大理寺卿突然道:“对了,关于赵司直……不知他的尸身可在?”

    叶寻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赵子箴“因公殉职”了。他低下头,小声道:“下官已经让人好生安葬了,大人不必挂心。”

    大理寺卿嗟叹一声,“也罢了,本来还想拿着他的尸身回乡发丧的,可是如今天气日渐回暖,也许还没有到余杭,尸体早就在半路上腐化了。你葬了也好,他生前为了大理寺奔前忙后,有空我也去他坟前给他上一杯酒才行。”

    叶寻微微苦笑,他忍下满口的苦涩,干巴巴的回道:“大人体恤下属,实在是我辈楷模……”

    大理寺卿看了他一眼,最后什么话也没有说。

    等他要告辞离去的时候,他才看着叶寻,意味深长的叮嘱道:“叶寻,倘若此事与左丞有关,你可千万要趁早抽身啊。”

    说着,他便离开了国公府。

    而叶寻则是思量着他的话,不解其意。

    此事又怎会牵扯上左丞?照现在的情况来看,盐食十有**就在江清然的画舫上,不过是没有查证罢了。要说有关,也是跟江清然和郡王府有关,哪里又关左丞什么事情?以他的手段和地位,实在不必来淌这趟浑水。

    难道说,阿离找上江清然,也是跟左丞有关?

    叶寻觉得有些荒谬起来,江清然和左丞,怎么可能呢?
………………………………

第二百零八章 不堪重任

    叶寻僵住,他没有想到,左丞居然会这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可是他是真的没有想过要投靠左丞,成为他的党羽。

    这条路,看似一条光明大道,但即使路途上依旧是充满了坎坷。稍有不慎,要是成为弃子,那么他到时候的下场可不就仅仅是这样子了。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左丞好像对他特别的不放心,又或者说,他非常看重自己,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把自己拉拢到他的阵营里面,似乎不能把叶寻变成自己人,他就不能甘心。

    “大人说的这是哪里的话?”叶寻笑了笑,只是看着有些勉强,“下官在大理寺里面任职那么多年,陛下器重下官,否则也不会让下官去查那么多的案子,又如何说是扑腾不出一朵水花来?”

    左丞轻嗤,他摇了摇头,拿起案上的一杯酒浅酌了几口,“刚说叶大人是聪明人,现在又开始和老夫装傻了。”他放下酒杯,轻声道:“良禽择木而栖,老夫实在是不明白,叶大人为何甘心待在大理寺里头,就和那些尸体打一辈子交道?”

    “下官自得其乐,大人就不必为下官操心了。”

    左丞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不明白为何叶寻总是油盐不进,怎么劝怎么逼都没有用。多少人都盼着自己给他们抛之枝,他却三番四次的拒绝自己,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左丞眼神阴冷了下来,他也实在是没有耐心了。

    “既然今天叶大人到了此处,那么老夫就正好问问,你柳大人那案子查的如何了?”

    这个叶寻实在是不好回答,柳嗣安用的杀人的名义把那艘船给扣下来的,但是他查的却是盐食的案子,而着其中的弯弯道道,柳嗣安不说,叶寻自然也不能越俎代庖把什么都给说了。而且左丞明显是在试探,其中内情,他肯定是早已知晓,如今有这一问,也不知是为何。

    叶寻在心中掂量掂量,随后说道:“这下官也不知晓其中内情,只是略知一二,据说是有人杀人抛尸,把尸体沉进河里了。”

    “只是老夫为何听说,尸体已经找到了,而叶大人和柳大人两人却是整日在运河边,徘徊不肯离去?”左丞眼眸微微一眯,“还是说,你们在找什么东西?”

    叶寻握着折扇的手一顿,面上却不动声色,“这案子是京兆府的案子,下官实在是不知晓其中的内情,下官与柳大人也算是有些交情,是以便帮他查查了。不过说来惭愧,下官近来运势不怎么好,总是碰上一些破不了的案子,实在是有负圣望。”

    原本两人之前也算是言笑晏晏,相处融洽。但是不知不觉间,居然又打起了官腔。叶寻低头,看来他和左丞果然是没办法好好相处的。

    自己不能为他所用,那么就要提防他对自己下手了。

    左丞的笑容一敛,“可惜今日柳大人没来,否则你们两在此处,也可讨论一下安情,也好让老夫开开眼。”

    “不过说到案子……”左丞顿了顿,表情变得凝重起来,他握着就酒杯的骨节不自觉的用力捏紧,知道关节泛白,他这才停下。“说到案子,就不得不提之前的几桩杀人案了。不知道在大理寺之中的那几桩杀人案,叶大人现在破了几桩?”

    “下官惭愧。”

    “惭愧?”左丞冷笑,“可是之前依老夫看,叶大人查案倒是很有激情嘛,如今为何灰头土脸的退回来了?”

    “凶手狡猾,下官抓他不住。”叶寻除了否则别无他法。

    “那老夫问叶大人,郑大人是谁杀的?”

    “下官不知。”

    “好一个不知!”左丞冷笑,他本来是没有把郑杰的生死放在心上的,他死了,左丞会更开心。不过,在张渐飞相继死去之后,左丞就坐不住了。因为他发觉死得太过巧合,也太过蹊跷了,不由得他不在意。

    “那么张大人和张夫人呢?”左丞又道:“难不成张大人和张夫人,叶大人也没找到杀害他们夫妻俩的凶手?”

    “这个倒是查到了。”叶寻笑道:“张大人是自己在街上,不小心撞到尖锐的竹竿上面,尖竹穿透胸膛而死,而张夫人则是被张大人的外室错手杀死的。”

    “如此说来,叶大人忙活那么久,原来一件案子都没破么?”左丞睥睨他,“只是老夫怎么听说,张大人的外室如今可是好好的待在大理寺里面,既是杀人凶手,何故把她好吃好喝的供着?”

    “稚子无辜,那妇人虽然杀人犯法,但是她腹中的孩儿却是无辜的,下官要是在这个时候就处决她,岂不就是一尸两命?法不外乎人情,即使她有罪,下官现在也治不得她。”

    左丞“啪”的一声,把酒杯放在桌面上,他嗤笑道:“看来,是老夫高看了叶大人了。本来老夫还想请叶大人好好的查一下这些案子,可惜啊可惜,叶大人怕是不堪重任了。这些案子一环扣一环,明显就是有人故意为之。凶手如今还没抓到,叶大人却这么着急的下定论,是否太过仓促?”

    “惭愧。”叶寻面不改色,平静的说道,“那就请丞相大人另请高明。”

    “不管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的被蒙混在鼓里,这些老夫都不管。”左丞看向叶寻,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没有了刚才伪装的那种和善的笑意了,“不管凶手是上天还是遁地,他都逃不出老夫的手掌心!那些不入流的把戏,骗骗别人还成,但是在老夫眼中却实在是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不过蝼蚁之辈,却还妄想蚍蜉撼树,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左丞紧紧的握着拳头,冷声道:“那些阴谋诡计,老夫通通都不放到眼里,因为,大权在握的人是老夫,而不是那个隐在暗处连面都不敢露的人。只要他还在,老夫就能把他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再砍断!看他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叶寻低下头,掩去眼中的思绪,一言不发。

    阿离啊阿离,你到底要怎么办呢?叶寻把折扇放在手掌心上轻轻敲着,嘴唇勾起来。
………………………………

第二百零九章 运河所见

    叶寻来参加诗会,本来也不是为了看那些士子吟诗作赋的。他是来看余定的,不过到了现在他却还没有跟余定搭上话,一时不由得有些遗憾。

    现在余定被一帮人围住,一个个的都说要讨教。

    众人的情绪都很亢奋。一来是余先生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众人都想见识见识他的后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二来余定是这一届的状元,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众人一致都想领教领教余定诗赋的本领。

    看着那个重新变得有些呆头呆脑,应付那些热情的士子变得有些面红耳赤的状元郎,叶寻不禁摇了摇头,看来今天是搭不上话了。也不知道,余定是否还记得他。

    诗会过半,叶寻便借故溜走了,反正他之前已经跟左丞闹了不愉快,现在走了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出乎叶寻意料之外的,是在自己上了马车之后,余定居然也跟着追了上来,“叶大人,叶大人。”

    他跟在马车后面追着跑,跑的有些急了,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叶寻依稀听见有人叫唤,这才让车夫把马车停下。

    余定此时还跑在马车后面,看见马车停下了,眼中放光,加快脚步跑着。等他跑到马车旁的时候,额角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叶大人留步。”

    叶寻掀起车帘,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余公子何故在我的马车后边追随不止,喋叫不休?”

    余定的脸颊涨得有点发红,“小生、小生……”他有些结巴了,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叶寻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说道:“若不嫌弃,还请上来,随我同乘一车。”

    余定能够追上来,实在是让叶寻大吃一惊,比较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他可没有那么容易就脱身的,那些必定还能缠他好些时候,却不想他居然追着叶寻跑了出来了。

    能让他丢下那么多人出来找叶寻,那必定就是有要紧的事情要说了。

    余定也不推辞,他顺着叶寻的话就上了他的马车,两人一齐离丞相府越来越远了。

    余定看着有些局促,他在车内有些坐立不安,叶寻也不着急,他就用折扇轻敲着掌心,等着余定道明来意。

    叶寻不会吟诗作赋,本来这些诗会他是不想参加的,可是当看见那个摘得魁首的人姓余名定之后,他的目光不由得一顿,最后轻笑了起来。

    不愧是余先生的后人,即使看上去再这么呆头呆脑,其貌不扬,真材实料还是有几分的,这不就是得了魁首,中了状元吗?

    叶寻拿着请帖放在手心里面,轻轻拍了拍,最后笑了起来,“那便去吧,左丞下的帖子不去未免也太不给面子了。”

    诗会的日子就在之后的一天,幸好七宝记得,他要是再晚一天的话,这个诗会叶寻可就赶不上了。

    其实这一次的诗会左丞邀请了很多个人,基本上那些人员,都集中在朝中年轻一代的官员身上,叶寻收到了邀请,柳嗣安当然也受到了邀请,不过柳嗣安却没有来,就要叶寻来了。

    想到柳嗣安那个头疼的官盐走私案子,叶寻就不禁有些头疼起来,真的是很难办,这个案子牵扯到方方面面,每一面都是他不能动了,让她不去管柳嗣安他又办不到,让他帮着柳嗣安去查江清然也办不到,袖手旁观流也办不到。

    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叶寻叹了一口气,他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就走了进去。

    诗会是在左丞丞相府上举行的,等叶寻到的时候,就有人把他领进了后院的一处水榭里。

    一处九曲回廊边,叶寻看见一帮人聚集着,旁边还有一个人拿着箜篌在静静的弹琴,在一条曲长的小溪旁边,一个接一个的坐满了人,看这打扮应该就是这一届的士子。

    没想到他们居然还有邻水赋诗,曲水流觞的雅性。

    叶寻笑了笑,然后走了过去,这些东西他以前虽然学过,但是从学堂里面出来了这么久,这些年来他接触的都是一些案子,早已经把心性磨的差不多了,他自认自己是一个俗人,所以这种曲水流觞的境界,他很多年都没有体会过了。

    人还是那个人,但是他已经没有人的那种闲情逸致。

    左丞并没有坐在那里,放眼望过去,除了士子还是士子,他们的年纪都不太大,各个看着精神抖擞,阳光向上。

    想来也是,能被左丞看中邀请的人总不会是一个老掉牙了才中进士的人,那种人,即使现在得了状元,也没有什么前途了,因为他的年纪太大了,即使进入了官场也爬不高,没有什么价值,所以今天坐在这里的,必定都是一些青年才俊,有培养的价值,左丞看上了他们的潜力,所以才会邀请他们。

    余定自然也是在这里的。

    叶寻一年扫过去就看见了坐在溪水边的余定,他这一次看上去并不是不再是呆头呆脑的了,他整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有些严肃,明明年纪轻轻,但是浑身散发出一种岁月沉淀的气息,整个人了气势。叶寻不由得想起了自家挂着的那一幅画卷,上面画着的那劲竹也是透出一股凛冽气势,现在余定给他的感觉也是这样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呀。

    叶寻笑了一下,他拍了拍手中的折扇,举步往那边走去。今天为了配合这一场诗会,他特地带上了一把折扇附庸风雅。

    那些士子看见他了,就只是对着他拱了拱手行礼。

    叶寻也没有打扰他们,他就在旁边的一个案子边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想要喝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算是抱病,所以无奈的放下。

    他看着溪水里顺着河流飘走的酒杯,还没有说什么,突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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