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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蓝颜为谁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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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笑了,先是轻笑,再是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可是又有谁知道,我笑得有多疼。
看着两人相辅相成站起来,依偎在一起的模样,我忍不住摇头继续笑着,长枪支地,闪烁着泠泠银光。
我突然手腕一抖,长枪拔地而起,身子一转,银枪指着雪色身影,心中虽是苦涩,但却笑得春光灿烂,“我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我不还手,你若在三十招之内,赢我一招半式,我立刻撤兵,绝无二话。”
雪影一顿,琥珀色的眼睛闪现过一丝挣扎,然后看了身边的慕容煌一眼,冲他安心地笑了笑,然后点头。
慕容煌极力摇头,声音急切,“你不许去!她若没有十分的把握是不会这样决定的。”
“三殿下放心,她武功虽强,但她若不还手,在三十招之内,夜空还是有几分把握的。”他对着慕容煌轻松笑道。
“几分把握?”慕容煌不依不饶地问道。
他只是笑笑,放开慕容煌,慢慢地行至我面前,淡笑道,“皇储殿下刚才之言,可是当真?”
我展颜一笑,看着他,轻问道,“你从来没有信过我是不是?一直都没有,是不是?以前你不信我能打退麟军,要我委曲求全下嫁给他,后来又不信我能夺回三关,现在到这个地步,你依旧不信我,雪夜空,我不问其他,我只问你一句,你何时信过我?或者说,你何时才能信我一次?”
………………………………
第七十章:恨卿薄情
琥珀色的眼神一窒,闪烁着迷蒙的眼光看着我,片刻之后恢复清明,然后,轻声说道,“雪夜空,只信,三、殿、下!”
我笑容一僵,全身冰冷,如掉入冰窖,全身犹如针刺般地疼痛,连强颜欢笑也觉得比登天还难。
“是吗?我知道了。”我也不知道寻找了多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依旧淡笑,慢慢地举起手,右手握着剑柄,慢慢地抽开,闪出一片刺眼的银光,“那么,皇储殿下,是否可以开始了?”
我右手张开再度握上枪杆,手腕一抖,别在身后,冲他咧嘴一笑,点头道,“你可以开始了。”
他看着我手腕一抖,眨眼间已至我身前,剑光一闪,直刺我的腹部,手腕一抖,长枪挑开他的剑,他身子一拧,剑刃劈向我的脖颈,我依旧面无表情地挑开他的剑,他身子一转,剑尖宛出无数朵剑花,分别刺向我的上中下三路要害,我身子一偏,贴着他的剑旋转,至他身后,余光微微瞥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不远处的慕容煌,略微沉思一下,突然身后恶风不善,脚尖一用力,身子向上弹起,踩上他的雪刃,他剑身一抽,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地上看着他,他再次手执三尺青锋向我刺来。
他用了全力,我知道,我遵守诺言,只是化解他的招式,却没还手一招,他的剑法也算是上乘的,但是,即使我不还击,他也难进一分,我只是顺势的向后退去,边打边退,直至进入慕容煌所在的三丈之地,便不进半步。
“三十招只剩两招,你,还要继续吗?”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只是毫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咬牙,然后手腕一抖,直取我咽喉之处,“要!即使只有半招。”
我嘴角微挑,长枪一挑,再次挑开他的剑,转身,长枪直取慕容煌的胸口。
我突然发难,谁也没想到,即便是身后的他,也从未想过我的真正目的会在这里。
“三殿下小心。”众人齐声说道。
大概是求生意志强烈,我这一枪竟然刺空,扬起黄沙漫天,慕容煌连滚带爬地走出好远,我冷哼一声,瞬间已至他的身前,手腕一抖,枪尖直刺他的咽喉,他也认命地闭上眼,我冷笑着,没有任何犹豫地刺向他。
“扑哧!”
这一声刺进肉体的声音,我本该放声狂笑的,可是我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只是痛!
看着洁白不染纤尘地衣衫,渐渐晕出血色,然后慢慢地扩散着,直至开出一朵绝色艳丽的血色蔷薇,那洁白接近透明的面容,此刻竟然苍白如纸,那粉嫩如桃瓣的粉唇,此刻竟然毫无血色,然后绽开艳丽的红花,那飘扬如流云的墨发,此刻竟然毫无生气。
“殿下说……说我从未信过你……可是……殿下……你真的给过夜空相信……相信你的机会……吗?”冰白的玉手紧握着无情的枪尖,任鲜红的液体,染红他的白璧无瑕的手指,琥珀色的双眼毫无生气,除了失望毫无其他。
我双手颤抖,嘴唇发白地看着他,看着他雪色长袍绽开的血色蔷薇,心中刺痛,却无半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无力倒在黄沙漫天的战场之上,想飞奔到他的身边,却双脚如灌铅,眼前发黑。
“夜空!”慕容煌一声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将我拉出了无知无觉地世界里。
我看着慕容煌奔到他的身边,扶起他,抱着他,大喊着,“快叫军医,快叫军医。”然后捂着他的伤口,颤抖着声音,“夜空,别怕,军医马上来了,你一定要撑住,为我撑住啊。”
我不知道怎么走到他们身边的,我只知道,这几步之遥,犹如千山万水。
看着慕容煌抱着他,捂着他奔流不断的伤口,我突然觉得刺眼,伸手抓着他的衣领狠狠地扔出去。
我抱着他,伸手点上他的胸口,止住他的波涛汹涌的伤口,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咽下。
“夜空,没事的,你会没事的,你上次受伤不就是我救的吗?上次血也止不住,是我止住的,你还记得吗?没事的,一定没事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再也不会伤你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什么都给,只要你愿意,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夜空,你没事的没事的。”我抱着他,语无伦次地说着,紧紧地抱着一刻也不想松开。
“夜空……不求其他……只希望……殿下……答应夜空一件事……”他的手抓着我的手臂,虚弱地看着我,轻声道。
“你说,我什么都答应,别说一件,即使成千上万我都答应,你说。”我反手抓着他的手掌,放在胸口。
“我希望……我希望……殿下……”他极力地想说一句话,却断断续续,语不成句,我认真的听着,突然身子一偏。
“扑哧!”又是一声利器刺进血肉中的声音。
我身子一怔,低头看着从左肩探出的剑尖,血珠从剑尖一滴一滴往下滴落,胸口突然气血上涌,一口血色液体喷在他的雪袍之上,他眼中睁大,我僵硬地挤出笑容,轻柔地说道,“不碍事,我这就将打断我们的人杀掉,好不好?”
没等他反应,我运气至掌中,掌心向剑尖一拍,剑往后飞去,手猛的一挥,袖中匕首如一道银光,向后飞去,而我眼的眼睛眨也不眨,低头看着满脸痛苦的他,我苍白地笑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三殿下……”
“三殿下……”
他用尽全力一把将我推开,倒在黄沙之中,声音虚弱却透着决绝,“我……会……恨、你、的。”
然后朝着我的身后,吃力地爬去,不顾那肮脏的黄沙弄脏了他的白色长袍。
我无力地坐在地上,满脸不知所措,看着依旧喊杀冲天的战场,我却是心中茫然。
我……会……恨、你、的。
他说他会恨我的,他什么都不要,只想他活着。
“凤绾衣,你还我三殿下的命来。”一声怒吼,我无力地抬头,看着那狰狞地怒容,看着那刺眼的银光闭上了眼。
要死了吗?我凤绾衣武功在江湖之中不是天下第一也是位列前三,现在,就要死在这凤麟决战的战场之上了吗?要死在这个不知道哪来的无名小卒的手里了吗?要死在麟都的土地上了吗?我,要死了吗?
当啷一声,身子被大力地提起,狠狠地趴在某人的身上,脸狠狠地撞上他坚硬地战衣上。
“殿下,你没事吗?要坚持住啊。现在麟军已经被包围了,无人指挥,已经一泻千里了,殿下,你一定要坚持住。”耳边传来的是张南与微喘的声音,然后一阵冲杀,夺下一匹战马,向我军阵地冲杀而去。
………………………………
第七十一章:千里念君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目光毫无焦距,双眼无神地盯着军帐的天花板,左肩的伤已经被军医处理过了,可是,我一点也不在乎,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所谓的疼痛,早已经麻木。
闭上眼,是那刺眼的鲜红,染红了,世界,除了血色一片凄茫;张开眼,是那雪影之决绝,即便白衣染血,即便危在旦夕,他依旧追随他离去,毫无保留地与他去往一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他,离去时那决绝的声音。
我、会、恨、你、的、
他说他会恨我,这句话,这几天日日夜夜在我的耳边徘徊,日日夜夜折磨着我,日日夜夜如尖刀刺心,让我无法安眠,我除了像只死狗一样毫无表情地看着军帐顶,我还能做什么?
“殿下,该喝药了。”耳边突兀想起声音,我却毫无反应。
“殿下,喝了药才会好起来,将士们都还在等着殿下好起来,与他们并肩作战,共同杀敌呢,殿下,为了将士们,也为了您自己就喝了这碗药吧,您受伤以来,一直都郁郁寡欢,这样这么行呢?”旁边军士依旧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我眼皮没抬一下,只是轻声道,“放这吧,本宫等会自己会吃的。”许是躺的太久,连说话也是这般有气无力,声音低哑,没有生气。
“殿下……”他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突然住了嘴,然后,便离开军帐了。
“殿下,您肩上的伤不轻,还是喝了药,这样才会痊愈。”身边再次传来的声音却是张南与。
我依旧望着帐顶,轻声问道,“麟军最近有何动向?”
他轻叹一声,将药放在我床头,然后坐了下来,看着我,末了,又是一阵轻叹,“麟军已经撤兵了,现在已经全部退居紫阑关了。”
“嗯。慕容煌怎么样?”我轻声应道。
“慕容煌已经死了,现在换其他人接手麟军了。”
死了?他真的死了?如我所愿,他真的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让他做他不所愿的事情了。从今以后,他就自由了,以后他不会再那么在痛苦的边缘挣扎矛盾了,原本我应该放声大笑的,因为,于公于私我的心腹大患终于死了,可是,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轻轻地合上了眼。
“接手的是麟都五皇子慕容烙,是吗?”我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是,不过殿下怎么知道?”身边传来张南与诧异地询问声。
我再度睁开眼,依旧看着军帐顶,轻声解释道,“本宫和他已经暗中联盟了,如果,慕容煌死了他不接手,那么我所做的一切不是全都白费了吗?”
“嗯?殿下什么时候和慕容烙联手了?”
我嘴角轻轻扯了一下,“说来话长,传本宫之令,继续前进,在紫阑关下驻扎。”
“殿下,哀兵必胜,现在麟军刚刚失去主帅,麟都失去一位皇子,如果麟都反扑,怕是我军抵挡不住,殿下这事还得考虑一下。”张南与豁然起身,抱拳说道。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慕容煌死了,慕容烙一定会将他的尸体运回麟都都城,那么他就应该知道,麟军不是我们的对手,所以,在临走之前一定会下达不准出战的命令,最多只是那些自作主张地军士前来搞些小动作,注意一点就好,久而久之他们就会安稳。更何况,我和慕容烙早已经有言在先,而且他也有把柄在我手上,他不会和我为敌的。”
“殿下便如此肯定?”张南与依然不依不饶地询问着。
我再度扯了下嘴角,“本宫的预料什么时候出过错?”
只听得张南与轻声咕哝一声,“现在的样子不就是吗?”
“你说什么?”我转过头,挑着眉看着他。
他猛地一愣,连忙干笑几声,然后从袖中掏出一卷小纸放在我眼前说道,“殿下,末将在进来之前看到一只雪鹞子,非常漂亮,它的脚上绑着着小小的一卷纸,末将曾经多次看到殿下在雪鹞子上去过小纸,于是去看了一下,还真的有,就巴巴地给殿下送来了。”
雪鹞子?信鸽?是我的御轻来信了吗?御轻……我现在才发现,这几天痛苦迷茫却从未想过他?御轻一心为我,只要是我要他做的,他即便是豁出性命也会去将他完成,而我这几天却从没想到他,我突然发现我真的是薄情寡义,我真是混账!
他口中的雪鹞子便是那日我给御轻的白鸽,雪鹞子只是美称罢了。
我吃力地起身,张南与马上伸手扶我,我按住左肩不小心挣开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
我虽然一直都很强势,可是,终究是一个女人,终究需要人疼,终究是柔弱的。
“殿下,小心些,牵扯到伤口就麻烦了。”张南与扶着我轻声说道。
我虚弱地一笑,摇摇头,“没事!信呢?”
张南与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小纸递给我,我接过,轻轻地打开,生怕一时重了将纸撕破。
打开小纸,跃然纸上的是易数俊秀的小字:雁山已至,不负卿之厚望,遥遥路途,别无其他,只是念卿,盼与卿重聚。
我轻咬着发白的唇,颤抖着双手,突然之间眼睛好疼,好想哭,好想见他,好想再见那清风绿柳,好想在看见他浅笑如风,玲珑剔透。
“殿下……”张南与低声轻唤,将我拉回现实。
我伸出手,他连忙伸手扶我,我借着他的力,慢慢起来,却把伤口扯得生疼。
“殿下……”张南与一声惊呼,我低头看了眼衣服上沁出的点点血迹,苦叹一声,抱歉地看着张南与,轻声说道,”恐怕要麻烦张将军抱我去案几那边了。“
张南与俊脸突然变得通红,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有点好笑地看着他,想不到在战场上骁勇善战的将军还有少年情怀的时候。
我只能无奈地摇摇头,捂着伤口,艰难地往案几那边走去。
忽然天旋地转,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跌落在他的怀中,我挑眉看着他,他撇过头,满脸通红,声音极为不自然,“殿下,请恕末将无礼了?”
我摇头而笑,“只有不非礼就行。”
他脸色一僵,我忍不住笑了,“开玩笑而已,别当真。”
他只是不自然地轻咳一声,然后抱着我放到案几后的椅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过一支笔,他在案几旁为我磨墨,轻蘸几点墨汁,在小纸上开始书写。
绾衣亦是别无其他,只是念君,恋君暖怀,盼君早归,与君重逢,携手百年之好。
御轻,我突然后悔了,我不应该让你离开,如果你在我身边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呢?御轻,回来吧,早点回来,好吗?我好想你。
御轻,你可还记得我们分开的那晚,许下的白首之约?
待君归来那天,希望繁花舞尽,万里红妆铺就,你娶我,我,嫁你。
………………………………
第七十二章:贪恋冷香
许是牵扯到伤口,许是太累,许是就是想睡,所以,再次接触到床,便到头就睡。
睡梦之中,伤口突然一阵清凉,然后又是一阵抽痛,我皱眉醒来,却是紫影迷蒙,看不真切。
“唔……你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是眼前迷糊一片,怎么看都看不仔细。
只是隐隐约约闪现一片紫光,手掌中一道温热的暖流,慢慢地输入我的体内,极为舒服,可是不知为何,周边的空气好像凝固了,极为不畅。
“既然要为我治伤,何必发出这么大的气场,我不被伤口疼死,也会被憋死。左右都是死还不如被伤口疼死,还落得个为国家壮烈牺牲的美名。”我轻扯着嘴角,有些嘲弄地说着。
“几年了?”声音低哑带着些许压抑。
“什么?”有些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
“你有几年没受过伤了?”他的手本是悬于我的手掌之上,现在变成轻握着我的手,那道暖流依旧趋势不解。
我眨了眨眼,抿着唇,状似很认真的思考,然后非常苦恼地摇摇头,略带委屈,“不知道,忘记了。”
“我所知道的便是从相识以来,你便从未受过伤,六年之中,我从未见过,想不到第一次见你受伤,便是如此这副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轻佻着薄唇,凤眸轻睨着我。
我暗叹一声,“你来就是想讽刺我,嘲笑我的吗?”
他嗤笑一声,“我是想看你死了没有,如果没人发现,就替你收尸。”
我扁扁嘴唇,满眼控诉,“想不到公子如此绝情,亏奴家一直惦记着你,想不到公子如此薄情。”
他冷哼一声,手掌握着我的手的力度突然加大,凤眸中闪现着隐隐的火光,然后嘴角挑起,“我绝情?我薄情?还惦念?你四处留情的时候可有惦念过我吗?”
嗯?
“呵呵……”我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干干一笑,想把手从他手掌中抽出来,只可惜他的力道太大,而我又受伤,多次未遂,只得放弃。
凤眸轻瞥了一下我的伤口,我也余光扫了一下,才发现我的左边正酥胸半露,伤口的绷带已被解开,赤果果地露出微微愈合敷上药的伤口,我不自然地冲他一笑,伸出另一只手扯着衣衫,想要挡住伤口,但无奈却扯到了伤口,沁出点点血珠,倒吸一口凉气,紧咬着下唇,然后轻瞥了身边的紫影。
紫影未动,只是牵扯着冷笑,看着我的动作,不动声色。
我无功而返,反而再一次挣开伤口,只得放弃,干干地冲他笑了笑。
他看着我,凤眸轻睨着我,嘴角挑起冷笑,“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一天?怎么?一个唐御轻还不够,还要到处捏花惹草,到处留情,然后负伤而回。还没继承皇位就开始扩充后宫了,皇储殿下果然不负风流之名啊。”
我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只得轻叹,“我没想过扩充后宫,我也不觉得我有什么资格去扩充后宫,我本来就很讨厌那些三妻四妾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自己去扩充什么后宫,我没兴趣。”
“哦?”他突然笑了,笑得邪魅,凤眸微挑,风情无限,然后轻捏着我的手,薄唇轻佻着,“那我倒想问问,皇储殿下,你把终生许给唐御轻,又要给雪夜空想要的一切,那么,唐御轻答应了,如果,雪夜空再答应,我倒非常想知道,你要把你所谓的一切给谁?”
看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除了轻叹,除了苦笑还可以做什么?
“就知道你来准没有好事。”我苦笑道。
“所以?”他挑眉,凤眸邪魅。
我看着他不依不饶的样子,只觉太阳穴隐隐作痛,无奈地闭上了眼。
“你舍不得唐御轻也放不下雪夜空,所以,现在的你很矛盾也很为难,但是你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所以你很痛苦,但却一直隐于心底,是吗?”他不用如何去猜,只一眼便道出我所有心事。
我睁开眼看着他,刚好对上他的眼,他凤眸之中闪着隐隐的紫光,手掌之中一片温热。
他轻轻放开我,然后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影挺立,宽大的紫袍飘摇,挡住一片光晕,投下一片黑影。
他墨发微垂,凤眸轻睨,薄唇轻启,“我该走了,你也看样子死不了了,我也省得为你收尸的麻烦了。”
在他转身之际,袖袍飘摇,在他迈开脚步的时候,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他止住了脚步,头轻撇,眼尾轻睨着我,“怎么了?”
我对着他扬起大大的笑容,“好不容易来一趟,就这样走了吗?你就不怕我会想着你,念着你,因无法常常见着你而得相思之病,郁郁寡欢,抑郁而终?”
他冷哼一声,扯过衣袍,我手中的袍角猛地被他抽离,我抬起眼看着我,嘴角勾着冷笑,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我,眼底却掠过一片火光。
我嘴角一抽,笑得有些变形,心中一片悔恨,可是好像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去后悔了。
“呵……呵呵……那沐少侠慢走,请恕小女子有伤在身,不能远送,少侠今日之恩,小女子铭感五内,若有他日,必报少侠今日赠医施药之恩,请少侠一路保重,待到小女子痊愈之日,即使跋山涉水风餐露宿,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也要亲自登门拜谢今日的大恩大德。。”我干笑几声,扬着讨好的笑容,说着无关痛痒的恭维之词以及露出那郑重其事的表情,任谁看了也会说我是个重情重义,知恩图报之人。
可是,只见某人俊眉一挑,凤眸轻睨,眼尾轻佻,嘴角扬着邪魅的笑容,周身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只一眼便叫人生不如死,欲罢不能。
我紧闭着嘴,心中发怵,暗自艰难的咽口唾沫,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满眼委屈地看着他。
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优雅之资,雍容之意,宽大的长袍无风自动,猎猎飞扬。他高贵的像只碧水天鹅,优雅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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