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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蓝颜为谁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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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殿下无法做到,那么就请殿下遵守诺言放我离开,从此江湖流浪永不交集。”
………………………………

第九十二章:终归要走的人(烬)

    从此江湖流浪永不交集?

    我闭上眼,敛尽一切情绪,最后还是颤抖着双唇,睁开眼睛望着他,轻声问道,“一定要离开吗?我不管怎么做都留不下你吗?”

    他轻轻笑了,点头轻声说道,“是。不为其他,只是因为皇储殿下的感情太过廉价,雪夜空无福消受。”

    只是因为感情太廉价了,所以,无福消受,承受不起?

    “世人都称金钱不足以衡量感情,称金钱无法买到感情,因为感情太过珍贵,所以,它是无价的,可是,可是皇储殿下的感情,真的很廉价,真的廉价到雪夜空心寒,所以,雪夜空只有离开。”

    对于他的话,我无话可说,无法反驳。金钱买不到感情,可是三座城池能换得到一世钟情,但是,其代价就是三城子民沦为他国之奴。都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但是,三座城池的子民来说,爱情真是分文不值。

    圣人说:在其位谋其政。也许真的是因为皇储这个位置坐久了,所以,我考虑的都是凤都的利益和身为皇储的责任,连人类最基本的自私我都丢掉了,美其名曰是以大局为重,可是说白了,就是冷漠无情。

    “我是皇储,我不能拿三座城池的百姓和我凤都的土地作为交换条件,我不能这么自私,守护凤都百姓和土地,是我身为皇储应尽的责任,应尽的义务,在其位谋其政,我既然是凤都皇储,我就有责任有义务保护我的子民,我不能让他们沦为他国之奴。没错,在感情上我是对不起你,可是,我对得起我凤都千万百姓。夜空,做人不能那么自私。但是,我说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会豁掉性命也会去救你的。”我缓缓地抬起脚步,行至在他面前,看着他,字句清晰,也表明了我的立场。

    “所以……”他静静地看着我,轻声说道,“所以,雪夜空没有资格站在皇储殿下身边,因为雪夜空太自私。”

    我抓着他的手臂,看着他,摇头急声说道,“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夜空,我从来没认为你自私,真的,我知道你这么问只是想知道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的回答依旧不变,你,我是可以用命来交换的,这一点,不管世界如何变,我都不会改变。”

    他看着我,嘴角牵起一抹轻笑,“是吗?雪夜空荣幸之至。那么,容我再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他的问题,我是真的怕了,但是我无法拒绝,只好再次点头。

    “如果换的人是唐御轻,你会不会答应?”

    我的手猛的松开他的手臂,缓缓的放回身侧,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不、会。”

    他的嘴角牵起一抹冷笑,眼睛飘向白若璨,继续问道,“他呢?”

    “不、会。”

    他的笑意更浓,琥珀色的光芒愈加冰冷,“那么,他呢?”

    我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嘴里说的是谁,我依旧坚定的摇头,“不会,他的武功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

    “若是他没有武功呢?”

    “以他的心计,放眼天下又有谁出其左右?”

    “如果没有武功,没有心计,只是普通之人,如我一般呢?”

    “他的心计他的武功才是我最初欣赏他的原因,若他只是普通人,我又怎会欣赏他,他与你不同,无法比较。”

    “所以……”他停了停,牵扯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所以在殿下心里凤都才是最为重要的,即使我们都被他人所抓,你心心念念的还是你的江山,你的社稷,在你心里谁都比不上你所谓的凤都利益是吗?一直都以为南仙风琉璃是个出尘飘渺的女子,今日一见也是个食人间烟火,重权薄情的女子,既然如此,那么请问,雪夜空还有什么理由留在你身边?雪夜空不是不留,是皇储殿下亲自将我推开,是你亲手将我留下的理由毁灭掉的。”越说道最后他越是激动,那双眼睛迸射的除了伤便是痛。

    我的江山?我的社稷?我重权薄情?

    在他眼中我竟是如此薄情的人吗?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难道,这种悲剧会在我手中重演?都说帝王定要绝情弃爱,难道我也要变得如此才能登上那把龙椅?高处不胜寒,难道我要做一个像武帝则天一样的女王?在百姓眼中是个千古一帝,可是却是个无情无义的薄情寡义的女子吗?

    我是现代人,在现代时,我最看不起那些无情的帝王,可是,现在我也要变得如此吗?但是,我现在才发现,那些帝王不是无情,不是因为江山而不要美人,而是责任,是身为帝王的责任,是那些所谓的责任,才压得他们踹不过气,才压得他们无法追求他们喜欢的人,因为他的子民更需要他,他们不能那么自私,不能。

    “那么,我不留你。”我也不知道我是多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是费了多大的力量才能如此轻飘飘的说这句话。

    他再次展颜一笑,只是那苍白的笑容,让我的心抽痛,一阵一阵,源源不断。

    “好。”

    他点头应允,然后闭上眼睛,转身,深吸一口气,抬腿便走。

    就在他举步的那个瞬间,我猛地伸手抱住他,他身子一僵,我紧紧地搂住他,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开口道,“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走,我不送你,但是你若要来,不管是多大风多大雨,我都要去接你。”

    梁秋实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初念这句话时,我颇觉得好笑,若是两情在,无论是接是送,都足以表达对方在自己心里的重要,可是今天,我不认为,就因为两人的感情,所以不需要送,因为送,有时意味着永远。

    “好。”

    我缓缓地放开他,却依旧恋恋难舍,轻声说道,“你离开之后,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论你身在何方手请告诉我你一切安好。江湖险恶,你的性子又那么孤傲倔强,不懂圆滑的人会吃亏的,如果真的有人有意刁难,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号,就说是我南仙的夫君,想必不会有人胆敢得罪你,如若真的有就找丐帮寻我,或帮你。南仙的夫只属于你。”

    虽然这话,有些伤他的自尊心,可是他却依旧轻声应道,“好。”

    终于,他毫不迟疑地抬腿离开,掌心的最后的一点温度,终于离开,残留的温度只有一点一点变凉,即使再怎么握紧还是慢慢的消失。

    看着他毫无留恋的远去,我无法喊出口,我无法跑过去让他回来,我此时此刻能做的便是从飞舞的帐帘中,看着他一点一点淡出我的视线,然后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徐志摩曾经说:人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我何其幸运,也在我最美的年华遇见你,曾经拥有我有,你爱我,我也有,只是你的孤傲使我不能拥有你,我的责任使我留不下你,可是,我知道你爱我,就这点,就够了。

    是口是心非是爱过他是看不透的他

    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啊

    那朵临水照影的花

    谁说这一季花期晚

    谁说花燃了白驼山

    谁说那些过往已笑忘

    谁在黄沙满天的时候向西眺望

    守着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日落时看大漠荒沙有多少老树昏鸦

    断魂处风声如雪向暮色里十面残杀

    算尽人心难算天意烧尽孽障业火一把

    无牵亦无挂是潇洒抑或无法作答

    劫灰过尽明月当空红颜黄土犹是最初

    幻梦里依稀眉目

    这半生作茧自缚只一段情短于朝露

    算最后虚无也难醒悟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他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故乡河上远望的眼

    风声清响飞溅血花

    谁踏上第一千场劫杀

    谁爱上那朵倒影水中的鲜花

    谁的声音清澈地流过风沙

    是醉生梦死是怀恋他是终归尘土吗

    黄沙之下有多少枯枝啊

    穿过时间穿过风沙

    面色如生的头颅啊

    葬在万顷碧波之下

    要怎么找到它你还记得吗

    留住岁月最美的那一刹那

    迎着幕天席地的风沙

    营帐之中,我除了那噼里啪啦跳跃的烛火,便是只余我轻声吟唱着,声音清越,迎风送出,没有丝毫想要遮掩,只是想唱,我,只是想唱而已。

    也许,人真的只有到了一定的处境,一定的心境,才会突然发现某些人说的某些话是对的,某些人唱的歌的确是令人感同身受的。

    夜空,送你一首歌,我希望我们不会像这首歌一样,一次离开,便是永别。
………………………………

第九十三章:班师回朝在即 上

    耳边一声叹息,我挑眼看着帐中的他,他看着我却是满含无奈。

    我扯了扯嘴角,牵起一丝笑意,“怎么?连你也要骂我无情无义么?”

    “无情无义?若是殿下无情,天下又有几人有情有义?”他挑眉,满脸讥讽之意。

    我突然想笑,离开的说我薄情寡义,留下的说我有情有义?虽然可笑,可是我怎么也笑不出来,只是看着他。

    他缓缓而行,行至我身边,再次轻叹,伸手握上我的两只紧攥的手,然后缓缓牵起,目光落下,我的手慢慢松开,却是满目疮痍。

    他的眼光有些动容,我着我的手也有些颤抖,抬眼看向我,宣誓般地说道,“若是天下再有今日一般说你无情无义之人,白若璨必杀之。”

    我看着他,心中猛地一暖,笑得有些欣慰。

    他放下我一只手,牵着我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一只手不放开我的手,另一只手抓着盒子还要用抓着我的手的手打开盒子,看着他皱眉却是极其认真的模样,突然颇觉好笑,伸手欲帮他,可他却一把躲开,嘴巴还念叨着,“我自己能行。”

    说实话,真像闹脾气的孩子一般别扭。

    终于在他努力下,盒子打开了,他嘴角轻勾,拿着盒子的手,灵活的手指硬是抠出药膏,然后再我掌心涂抹着,很细腻,一点一点,很清凉,药性很好,心中暖洋洋的,很舒服。

    我就这样微笑地看着他,直到他涂抹好一只,从袖中掏出一方手帕,轻轻地绑上我的手,然后撕下袍角一边,攥在手心,手指再度抠着药,牵起另一只手,涂抹上,直到涂好,用撕下来的衣袍,将我的手很认真的绑好,才满意的笑了笑。

    双手再度牵起我的手,虽是紧握,却是力度掌握的刚好,不疼很暖。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照顾人。”看着他盯着自己的大作,笑得那么温和,我忍不住出言轻声询问。

    “嗯?”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对上我的眼,然后眼中出现一丝赧然,却是很快不见,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握着我的手的力度却是一点没变。

    “没有。不曾照顾何来说过?”他掌心宽厚很暖。

    我淡淡一笑,看着自己的手轻声问道,“在你心中,我是否真是他说的那样,为了江山为了社稷,薄情寡义?”

    “我只知道,殿下身在江湖时,狂傲不羁,随性洒脱,你本是皇室中人,但你的一身本事却从没依靠过皇家一分一毫,你少年成名,心思玲珑,武功高强,若是真的想要江山,又怎会等到现在?

    你不是为了得到江山也不是为了得到社稷,你是为了你的国家,你的子民,它们都是你的责任,你不喜欢,可是你却无可奈何,因为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堂堂凤都就此陨落,即便你再怎么不愿意不喜欢,可是你依旧不能放开,只因为你是皇室中人,只因为那属于凤氏先祖的基业,你无法不去管,若说重情重义,天下舍你其谁?

    皇室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给过你一丝温暖,而你却赔上了你的一生,如此情义,天下谁能出你左右?当你落魄时,凤都百姓又有几个给过你帮助,而你却要为他们背上薄情寡义的罪名,此等情义,天下又有谁能与你匹敌?殿下才是白若璨这一生见过最为重情重义的人,所以,白若璨做你的马前卒,甘之如饴。”

    他的一番话,说的郑重其事无比认真,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是骗不了人的,他的坚定,他的执着,他的理解,竟让我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如果说,御轻的出现是我成为皇储最大的礼物,那么他的出现他的意志便是我今后要为凤都取得最大的利益的动力。

    我定定地看着他,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然后屈指,一点一点收紧,嘴角轻扯,一抹淡笑,娇颜初绽。

    “殿下,末将看你营中的灯还亮着,便不请自来了,望殿下……”帘帐还未掀开,张南与的声音便传了进来,等到他掀开却住了嘴。

    我们转头看他,他一手撩着帘子,身子微曲,头已伸了进来,然后眨巴着眼睛,呆滞。

    我轻轻一笑,抽回手,放在身侧,看着他的样子,摇首而笑,“张将军你到底是想进还是想出啊?”

    恐怕他是看到夜空离去后,而白若璨留在我帐中,以为我们在谈军事,怎么也想不到我们手拉手地在眉目传情吧。

    张南与一听,嘴角扯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然后干干一笑,走了进来,憨傻地挠了挠头,略有赧然之色,“呵呵,末将不知道,殿下和白若将军在谈正事,所以,略有打扰,见谅见谅。”

    正事?

    看着他那干笑,我忍俊不禁,乏力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座位,看着他,笑道,“不知道今夜张将军做了什么好梦,兴奋地从被窝里爬出来,一头撞进本宫的营帐,怎么,难不成做春梦了,要迫不及待地为本宫暖被窝?”

    扑哧!某人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张南与一听,垮了脸,略带委屈,举手指天道,“天地良心啊,末将可没那么色胆包天,末将只是今夜听说凤麟两军的条约,思前想后睡不着觉才来找殿下的,本以为殿下已经回寝帐休息,想明天说,可是见主帐营灯还亮着,知道殿下没走,才斗胆进来一看究竟,末将绝对没有居心不良。”

    扑哧!这一下我也没忍住笑,亦是笑出声来,

    我摇首而笑,“我说张将军,本宫没说你什么,你解释这么清楚,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啊。”

    张南与眉头紧皱,满脸纠结,然后寻思片刻,抬首看着我说,“既然如此,为了洗刷末将的清白,那末将明日与诸将一起前来,那么,末将告辞。”说完转身抬脚便走。

    “张将军,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有话直说。”我出声叫住他,满眼无奈。

    我这个皇储当得不可谓不失败啊,就连底下的将士也敢蹬鼻子上脸了。

    张南与笑呵呵地转过来,那笑脸恨不得直接一脚踹飞。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他慢慢收敛笑容,收敛心神,才切入正题,“末将只是在想,麟都分别以紫阑关、天鹰关、霸虎城、木尧关和海扇城入我凤都,其中紫阑关是凤都与麟都的边境,天鹰关是麟都和雀都的边境,木尧关是麟都和虎都为边境,海扇城虽是靠海但是不但与龙都相邻也和虎都比较接近更是与凤都接壤,龙都和其只隔着一片海,那边渔业比较发达,是个富饶的地带。而霸虎城是凤麟虎的相交地带,不是很富有,反而山贼颇多,可以说无人看管之城,末将对其他四城都了解,就是不明白霸虎城的真正作用,毕竟这座城是可有可无的。”

    看着他不明所以的样子,我转头看着白若璨,他轻笑一声,“没错,就是因为他是三不管的地带,我们就更应该将它收为己用,也许官府治不了他们,可是在下能治,别忘了,在下的出身,只要我们将他们收服,那么霸虎城将会成为三国的交通要道,可以促进三国贸易,从而可以相互牟利,到时候,那个常年令人恐惧成为贼窝的霸虎城被我凤都收服,而在收服后得到利益的百姓,会首先感谢凤都,感谢殿下,这样一来,殿下的威望就可以在三国树立,到时候又有谁不服殿下?”

    张南与眨了眨眼,看着他,然后笑着挑起大拇指,“白若将军果然精明,在下竟忘记阁下可是那些山贼的祖宗啊。”

    白若璨勾唇一笑,并没有因为此话而显得反感,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其实,我默许他选择这一城的理由还有一个,便是虎都,若我将来对麟都出兵,虽然我有把握大胜而归,可是毕竟不可能一蹴而就,攻打麟都费时日不说,还会折损不少人力物力,可是有了霸虎城不同,若是虎都出兵与凤都同时攻打麟都,那么就会事倍功半,而促成这件事的主要人物就要看远方的那个令我牵肠挂肚的男子了。

    御轻,你,还好吗?等等我,再等我一些时日,我马上就去找你了。
………………………………

第九十四章:班师回朝在即 下

    “其实,末将还有个问题请教殿下。”张南与再次皱眉望向我。

    “但说无妨。”我淡淡一笑。

    “五座城池,霸虎城可以先忽略不计,但是那四座城池守将最少也是五万才可安心,可是每座五万将士,四座便是二十万将士,如果真的如此,那么凤都内部人力便会空虚,这样一来,凤都便向是个空架子,怕是后患无穷。”张南与皱眉小心翼翼地将问题抛出。

    我看向白若璨,亦是微微皱眉,像是之前没考虑过的样子,我看着两人,并没有出声。

    “将已有的将士派到四城去,而凤都内部可以招兵买马,新兵多加操练,不但可以填补空虚,还可以扩充人力。”白若璨抬头看着张南与说道,然后再看向我。

    我点头,不言。

    张南与微微皱眉,摇首道,“可是如此也不能一蹴而就即便操练新兵,若是有乱臣贼子通敌叛国,那么一切亦是枉然。只是多了批无辜送命的人。”

    两人再度陷入沉思,半响时候互相望了望,然后望向我,我笑眯眯地拖着腮,一副赏心悦目的样子。

    白若璨唇角微勾,凤眼轻佻,“看来殿下心中早已有主意了。”

    张南与看着我,无比认真的点头。

    我笑,“有你们这样的左膀右臂在,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本宫还有什么可以忧心的,天色不早了,本宫先回去歇着了。”然后站起身,伸伸懒腰,抬腿往外走。

    “张将军,既然殿下歇息,我们也去休息,反正天下、江山、社稷都是殿下的,关我们何事?何必要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呢?在下倒真的有些困了,如若不嫌弃,在下愿与将军同往。”

    刚走出几步,某人欠扁的声音轻飘飘地从身后传来,声音中的调侃和揶揄不言而喻。

    “白若将军此话甚是有理。承蒙白若将军看得起,那么便一道回营休息。”某些一样欠扁的人附和着一样欠扁的声音,然后哥俩好似的,勾肩搭背的往外走。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他们,颇为无奈。

    什么叫蹬鼻子上脸?什么叫得寸进尺?什么叫厚颜无耻?突然都懂了。

    “回、来!”

    什么叫咬牙切齿?看我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

    两人慢悠悠地转过身来,一样的表情,就是一样的奸诈。

    我乏力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以为麟都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霸占他们的四座城池?他们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留下一些人手,我们就顺手推舟以交接为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留下他们,只要我们讲好交接归交接,主动权是我们的,那么我们无形之中不是又多了一批守城之人吗?到时候若虎都或者雀都出兵麟都,那么他们就会是第一批挡箭牌。”

    闻言,两人微微一愣,眨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我翻了个白眼,有些对牛弹琴的感觉。

    “原来殿下早就已经将一切打算好了,看来末将还真是太操心了。”张南与眼中先是流露出钦佩,再是扼腕叹息。

    我……

    “难怪殿下会如此霸道地向麟都要城,原来殿下的如意算盘早就已经打好了。”白若璨笑着摇头,眼中尽是赞许之色。

    我淡淡一笑,“本宫自然了解凤都的真正情况,怎么可能不将内部充实之前就将人力往外调,这样极容易造成内部空虚而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场面,本宫没这么傻。”

    “那么依殿下之见,麟都会派多少人力守城?”

    我沉吟片刻,然后看向他说道,“应该不下于两万,而我们能容忍的是三万到三万以下,我们自己守将要两万到两万以下,这件事就交给张将军处理了。”

    张南与闻言皱了皱眉,然后略有疑虑地看向我,“殿下,一座城池两万,四座城池便是八万,可是将士们多不愿离家太久,可是若真要守城怕是常年不得回家了,末将认为应该没多少兄弟会背井离乡去守城。”

    听了他的话,我的眉头也忍不住皱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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