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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蓝颜为谁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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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打成这副模样?”我收回白绫,站在两方之间,皱眉问道。
“殿下,此二人便是当初刺杀殿下,刺伤琳琅之人。今日定要他们尸骨无存!”璨走近我,一双眼睛轻眯,满是杀意。
“切!”鬼月将大刀往肩上一扛,嗤笑一声,满脸讥讽,“大言不惭!难怪在皇储殿下身边,可有可无……”
“住口!”我猛然转身,瞪着一双冷目看着鬼月。
鬼月讪讪闭上了嘴。
“皇储殿下不要见怪舍弟,舍弟自幼自由惯了,不由散漫,还请皇储殿下恕罪。”鬼日微微欠了欠身,脸色带着微笑。
我临风而站,看向他们,“如果本宫猜的不错,近日刺杀本宫的亦是你们二人所为?”
“是。”鬼日不卑不亢,微微笑道。
………………………………
第二百零四章:瓜田李下杀皇储(二)
听到鬼日的话,所有人都面带怒容,一副要冲上前去将他的笑脸撕个粉碎的样子。舒悫鹉琻
而凤都帝也在众人拥簇下,缓步而来,但是他周围却是有侍卫将他保护的滴水不漏。
我微微一叹,若我继承皇位,难不成也要众人这般护卫我?
“说!是谁指使你们刺杀皇储的?”凤都帝走到我身边,龙袍一掀,指着鬼日和鬼月。
鬼日微微一耸肩,看向周围,不禁皱起眉,“这么多人要想将我兄弟射杀而后快,我若说了,那么我二人,不是要真的尸骨无存了?”
凤都帝眸光一沉,有些咬牙切齿,也有些无可奈何。
“你应该知道刺杀皇储罪同弑君,罪无可恕。”
听到凤都帝的话,鬼日淡淡没有表情,而鬼月却扛着大刀蹲下来,笑得一脸无所谓,“那又如何?如果你们连知道幕后凶手的求知欲都没有的话,那么我也无话可说。死就死咯,反正干这一行,死什么都是迟早的事。”
听到鬼月的话,所有人面露惊色。
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那么他还怕什么?
一瞬间所有人都沉默了。
如果两人不把幕后凶手说出,纵然他日知道是谁也没有证人证物,到时候还不是成为一件无头案?但是也会因此,皇室声誉一落千丈。
但是,刺杀皇储罪同弑君,如果轻易将两人放了,那么凤都百姓会将此事作为以后犯罪的口头之说。
如果,假意答应,那么皇室出尔反尔,又会落人口实。
这样想来,还真是棘手。
看到众人为难,我微微一笑,“本宫答应你,如果你说出幕后凶手,那么本宫不追究你们刺杀我的罪名。”
没错,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开口。
“殿下……他们可是……”
我伸手阻止了璨的话,然后低声道,“我自有主张。”
听我这样说,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站在璨身边的张南与为何一脸愤恨地瞪着鬼日?
“皇储殿下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反悔我们二人马上变成马蜂窝了。”鬼月拿起大刀,吹了吹。
我微微一笑,“自然是真的,本宫是一国皇储,说话自然一言九鼎。但是,我也要申明,我虽会不追究,但仍然不会让你们那么轻易的离开。”
“怎么说?”鬼日淡笑道。
我拿起一把弓箭,搭起两只箭,笑道,“若你们能在本宫的箭下躲过,本宫就放你们离开。”
听到我的话,有人摇头,有人暗赞。
摇头的是不知道我的箭术,暗赞的是知道的。
“好!一言为定。”鬼月站了起来,满脸兴奋。
知道我的箭术的,不禁摇头为他默哀。
我笑,“现在你们可以说了吗?”
鬼月笑容邪魅,眼珠滴溜溜的乱转,看得众人一阵心慌。
毕竟他现在是证人,被他指证的很可能就会被认成犯上作乱,通敌卖国之人。
“父皇!”
鬼月还没开口,只听到一阵哀嚎。
凤如宏面色苍白,跪倒在凤都帝面前,哀求道,“父皇,饶命啊,父皇!”
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满面惊容,惊讶过后便是满面怒容。
谁都知道,我凤都皇储待他不薄,即使他不义我在先,我都不计较,只是卸了他权利而已。
“咦?你出来了?我以为你要做缩头乌龟呢?”鬼月眨巴着眼睛,满是讥讽的笑意。
“宏儿,你——”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不该妒忌皇储之位,不该起了歹心,请父皇念在儿臣只是一时贪欲,从轻发落,父皇……”凤如宏上前,抱住凤都帝的腿,声泪俱下。
“宏儿,你——朕早就该猜到是你,自从绾衣回朝以来,只有你不满她,即使她惩治贪官污吏,肃清贪污之风,即使她不惜涉险,救合岭县百姓于瘟疫之中,即使她率军大败麟军,你依旧不服她。”凤都帝指着凤如宏,满是痛惜,有些站立不稳,却依然哀恸。
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女儿下毒手,天下有那个父亲不心寒?
“皇上——”这个时候,杜后突然冲出来,也跪倒在凤都帝脚下,双手抓着龙袍,哭道,“皇上,宏儿真的是一时糊涂,请皇上从轻发落,皇上,他是您的儿子啊,皇上——”
“儿子?他是朕的儿子,但是绾衣也是朕的女儿。朕怎会料到这个逆子,竟然会做出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绾衣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竟然——咳咳……哇……”
凤都帝一把拂开杜后母子,退后几步,面目充血,说道最后忍不住轻咳,再是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
我面色一凛,我竟然忘算凤都帝知道真相,会痛心,导致怒火攻心。
“皇上,皇上——”
众人一阵惊呼,拥簇着他,一边招呼着叫太医,一边不断地叫着凤都帝。
我眸光一沉,伸手把了把他的脉,二话不说,点了他身上几处大穴,又伸手让他服了一颗药,再在他背上轻抚,他才缓缓喘了喘气,渐渐有了体力。
“逆子!你以为你犯的只是刺杀皇储一罪吗?你不但三番两次的刺杀绾衣,还和敌国勾结,你——罪无可恕——”凤都帝缓缓推开身边的人,只是,伸手握住我的手,走到杜后母子身前。
“父皇,儿臣如今不敢撒谎,儿臣只安排杀手刺杀皇储一次,以前的不是儿臣所做,而且儿臣也没有通敌叛国,父皇明察,这一切都是他人臆想,儿臣没有。”凤如宏跪爬到凤都帝身前,坚决我自己申辩。
“三皇子啊,这就是你不对了,既然你已经都承认这一次,为何不承认之前那一次?你第一次是以书信连着一千两银票,请我们刺杀在途中休息的皇储殿下,未果之后,你前段时间,又叫人亲自登门,带上十万两银子和您的书信再次请我们刺杀皇储殿下,您不会忘记了吧?”鬼月抱着刀,歪着头看着凤如宏,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你胡说!本宫只请过一次。”凤如宏转头,怒目而视。
他怕是怎么也想不到,‘暗鬼庄’不惜毁诺,将他供出吧?!
“那这两封书信是?”鬼日从怀中掏出两份书信,然后轻轻一弹,书信立刻便坚硬如铁,直至飞入我掌中。
凤都帝拿过书信,拆开,然后勃然大怒,大叫,“逆子,逆子!”
“父皇,儿臣没有,父皇请您明察,请您明察!”
“给我推出午门斩首,满门抄斩!”凤都帝指着午门的方向,厉声叫道。
“父皇,饶命,父皇——”
“皇上——皇上不要啊——皇上——”杜后痛哭,拉住凤如宏,泪如雨下。
凤都帝却不理他,转身便离开,谁也不知道书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这个时候,杜后突然放开凤如宏,连滚带爬,发丝散乱,不顾国母形象地跪在我的身前,哀求地哭道,“绾衣,绾衣,是我错了,是我们母子三人的错,我求你,求你饶宏儿一命,绾衣,我给你磕头了,绾衣——”
“绾衣,是三哥的错,绾衣,三哥不该妒火中烧,妒忌你,请你饶三哥一命啊。绾衣——”凤如宏推开侍卫,亦是连跪带爬的跪在我身前,抓着我的衣摆,苦苦哀求。
我面沉如水,不为所动。
侍卫们见我如此,又再次拖起凤如宏往午门方向走去。
“凤绾衣——”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厉声大叫,声音冰冷,如地狱出来的恶魔,令人胆寒。
………………………………
第二百零六章:朝中再无杜家人
“其实,我和鬼日鬼月两人认识多年了,只不过近年来一直没联系。当初我们休息的地方正是离‘暗鬼庄’比较近,所以我才到‘暗鬼庄’让他们刺杀我,我原本的计划是想让琳琅为你受伤的,想不到鬼月贪玩,而鬼日又心有旁骛,所以琳琅才会为我所伤。”
看着他眸光微闪,俊脸紧绷,我再次轻叹。
“后来慕容烙到凤都,却瞒着我慕容炬追杀他的事,我就将计就计,一起逼出凤如宏动手。而我在那日得知凤如宏请的杀手竟然是他们两人,我就拜托鬼月去偷出凤如宏的儿子。而这样瓜田李下,凤如宏便背上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其他一些细节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后面的你也应该猜得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苦笑,看向他,“是不是觉得我太恶毒了?就像凤绾云所说的心狠手辣,不顾亲情,不择手段?”
听到我的话,他的眸光终于变了,然后正色道,“我从不认为殿下对凤如宏一事有任何不妥之处。凤如宏本就待你无情无义,殿下留他一命已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不过殿下可曾想过,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对殿下不利。”
我吃惊的看着他,并不是因为他这样关心我而吃惊,而是他竟然对我算计他致使让琳琅受伤一事,竟无半点火气?
我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关于琳琅的事情你不生气?”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背对着我,说道,“生气!”
我心中一颤,满脸委屈。
早知道不问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点任性的撒娇。
我再一次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他转身,挑眉问道,“怎么样都可以吗?”
我一愣,退后一步,突然抱住自己的胸,‘严肃’道,“不许非。礼!”
他一愣突然笑了,走近一步,笑得邪气,“如果我非要呢?”
我故意咬牙切齿,“你敢?!”
他突然停住,脸色微微一白,然后凄楚道,“不敢!璨打不过你。”说完,他转身走了。
我愣在原地,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不管他现在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和我开玩笑,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变了。
我叹气,转身回到妖娆殿。
第二日,我便任命白虎候白若璨为钦差大臣,带着我的懿旨,带了天凤军去抄了三皇子的家。
从凤如宏的府邸中抄出的不止只有金银珠宝,还有一大堆通敌卖国的‘罪证’和与朝中大臣结党营私的‘书信’来往。然后以皇储殿下吩咐在他抄了三皇子家之后,可以便宜行事的特权,又带着人去抄了和凤如宏往来密切的大小官员,从中又抄出一大堆罪证。
只那么几日,白虎候化身为地狱修罗,到哪哪鸡犬不宁,到哪哪呼天抢地。
朝中大臣人人自危,除了上早朝,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还有的官员,早上家中还其乐融融,下朝之后便是家徒四壁不说,连官位也摘了。
斩首的斩首,入狱的入狱,发配的发配,革职的革职。
一瞬间,凤都京城鸡飞狗跳。
寻常百姓见了都不禁挑着大拇指说凤都皇储终于铲除朝中贪官污吏,以后百姓们终于可以不用担惊受怕,任那些有恃无恐的人为非作歹。
还有些比较明白的人,不禁摇头而叹,“朝中再无杜家人。”
没错,他们明白,这一次朝廷大换血,所换出去的一批全部都是杜家人,即使不姓杜,只要和杜家有关系的全部牵累到了。
故而这一次变故,朝中大小官员失去不少,所以现在的朝廷,百废待兴,广招天下有识之士,寒门子弟若有才能,优先录取。
这就是所谓的一朝天子一朝臣。
而凤都帝因为凤如宏的事情,也旧病复发,卧床不起。
他多次找人游说我早日登基,都被我一一拒绝了。
现在朝廷变动,使一些忠臣事务加剧,我便封二皇子凤如云为摄政王,让他更好的处理朝中政务,这样他处理政务师出有名,而我也能轻松不少。
这样一忙又是半个月。
转眼就到了九月月末了。
和他的约定还有两个月。两个月……
这一天,我一个人出门,走到凤如宏曾经的府邸,看到昔日门庭若市的府邸,那朱红色的大门被贴了封条,不禁暗暗叹息。
然后,转身,拐到比较偏远的一家农舍。
那篱笆里面有个孱弱的女子在喂鸡,原本苍白的面若此刻却偏黑了不少,但是精神却比原先好了很多。
我站在不远处的一颗树下,静静地看着她,轻叹。
想不到张渡的女儿张芷白对凤如宏如此用情至深,竟然愿意和他过这种日子?
“你是谁?”
我看得出神,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警惕的声音。
我转身,笑着看向他。
他一愣,看到是我,连忙屈膝而拜,“草民不知皇储殿下至此,多有得罪,请殿下见谅。”
看着此时伏在地上的凤如宏,看着此时他身穿平民破衣,看着他破衣上满是泥泞,我忍不住轻叹,走向他,扶起他。
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看向我,然后阻止了我,往后一退,不自然道,“草民不敢当殿下如此大礼,草民……脏。”
我看向他的脸,有点黑了,而且还有一些淤青。
看来,这段日子不好受,想必连工作也不好找。
我微微一笑,“我以前承受过的比你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到我的话,他突然有些慌乱,然后再拜,“以前是草民年幼,所以……”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淡淡出声,然后转身走向农舍,“不介意请我喝杯茶吧。”
“当然,只是草民喝的是粗茶……”他起身走到我身前,为我引入,话没说完,他就好像意识到什么,便住了嘴。
“相公,你回来了……咦?这是?”张芷白看到凤如宏一阵惊喜,看到我不由得疑惑。
也难怪她会疑惑,她从未见过我,而且,时至今日,她想不出谁会来这里。
“芷白,她是皇储殿下,小心言语。”凤如宏看到张芷白毫无顾忌,顿时皱了皱眉,然后满脸歉意地看着我,“芷白她……”
我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在意。
进了他们的家,有些乱,但是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他们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
张芷白有些紧张地端上一碗茶,然后和凤如宏一起坐到一边。
我看向凤如宏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找到工作?”
凤如宏面有难色,有些尴尬的点头,而张芷白咬着发白的唇,看向我。
我叹了叹气,“听说北郊的一座私塾正在招老师。你毕竟也是文武兼修,去那边做先生也是不错的。可以教他们读书,闲暇时还可以教教武功,让这些孩子强身健体。虽然你是我凤氏子弟,但是现在也不得不隐姓埋名了。我这里有封书信,你交给私塾大先生,他会明白的。”说完,我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放在他面前。
他看到我的举动,满面动容,双唇颤抖,一双眼睛微红,好像要哭出来一般。
而张芷白已经感动地落下了泪,双手捂着嘴,不让哭声溢出。
我站起来,看向他们,微笑道,“我希望你以后能够从善如流,好好教导孩子,我希望以后的朝廷能看到你教出来的孩子成为国之栋梁,无论是在朝堂上舌枪论战还是在战场上骋驰疆场。”
听我这么说,两人双双离位,拜倒在我脚边,“谢皇储殿下――”
我扶起他们二人,继续说道,“至于宝儿,我并不是想让他们不认你们,而是我想把他送到更好的地方习文学武,将来如果他有心,能够有翻作为,我自然不会阻挠他接你们一家团聚,而且,我可以答应你们每年八月我都会差人让你们一家团聚,共度中秋。”
“谢殿下――”
现在的他们除了谢我,怕是没有更好的表示了吧?!
………………………………
第二百零七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走出农舍,我去了‘悦来客栈’去找那两个活宝,可是刚走到后院就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还有女人的轻哄。
我顺着哭声走到安置宝儿的房间,推开门,看到一个女人正抱着宝儿轻哄着。
而她也看到我了,然后询问道,“姑娘是找谁?”
我上下打量了她,她虽抱着宝儿,却能轻易地看到她丰腴的胸。部,和娴熟的半抱,轻哄,应该是奶娘吧。
我笑着走过去,“我是来看孩子的。”
奶娘听了以后,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冲着门口喊道,“鬼月相公,夫人来了……”
我一个趔足,差点摔倒。
突然发现,和鬼月有关系的人都不正常。
我满脸黑线地从她怀中抱过一直哭不停的宝儿,说来也怪,一直和婴儿没什么缘分的我,宝儿一到我手上就不哭了,还咧着嘴笑,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滴。
“果然是母子,心有灵犀啊……”奶娘一脸艳羡地看着我,笑眯眯地说道。
我的脸更黑了,刚要出声否认,便看到鬼月一脸不耐烦的进来了。
“什么夫人?我什么时候……”话还没说完,突然看到我,愣了愣神,然后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哟,夫人你回来了……”
我也‘喜笑颜开’外带着咬牙切齿,“鬼月相公,你是不是皮痒了,是要跪搓衣板还是吃鞋底?”
我这么一说,鬼月一哆嗦,马上扁起嘴巴,满脸委屈。
而奶娘却非常可怜地看了他一眼,一副家门不幸的样子。
我叹了叹气,让她离开了。
而鬼月却坐在椅子上抱着腿,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看着在我怀中咧嘴笑得宝儿,说道,“皇上这几日因为凤如宏的事情,病情加重,我打算带着宝儿回宫,让他开心一下。”
“你不是说把他放在‘暗鬼庄’吗?”听到我的话,鬼月转头看向我,一脸疑惑。
我点头,“是啊,但是,不是现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跑进一个小二,他喘了喘气,说道,“鬼月公子,鬼日公子在街上和人打起来了。”
“什么?”我和鬼月一口同声地问道,而鬼月已经跳了起来。
“和谁打架?”我皱着眉问道。
这鬼日平日里挺稳重的一个人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和人在街上打架?
那小二擦了擦汗,继续说道,“好像是大将军张南与。”
我一愣,想起那日在宫中的情形――
难道鬼日和张南与之间早有过节,还是因为上次在宫中相遇,才开始有过节?
“张南与?怎么又是他?”听到鬼月的嘟囔,我不禁看向他。
看来是之前就有过节了?
于是,,我抱着宝儿和鬼日一同前去看看。
果然大街上一片沸腾,一个一个伸长了脖子看好戏一样。
“张将军威武――”
“鬼日公子漂亮――”
看到他么人山人海的喊,我满脸黑线,看来就差摆赌局了……
还没想完,就听到一声吆喝,“来,来,买定离手,到底是一向威武的张将军获胜还是异军突起的鬼日公子胜,来,来,买定离手――”
我翻了翻白眼,刚想说话,只见鬼月兴致勃勃地去赌桌那边,想也不想买了鬼日。
我那个气啊!
我手底下出来的会输?
于是我,也屁颠屁颠地跑去赌桌,一把掐住鬼月的手臂,鬼月大声喊疼,瞬间离了我老远,使劲揉着被我掐疼的地方,委屈地要哭了。
我瞪着他,“你觉得我们家南与赢不了你们家鬼日?”
他摇头拼命摇头,猛地跑回来,重新买了张南与。
我趾高气扬地哼了哼声,掏出一把银子,放在赌桌上,大吼,“我谁都不买,买我自己,如果我赢了,全部归我,鬼月你看着。”
于是我一手抱着宝儿,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我钻进人群,正看到他们打的难分难舍,于是我提起一掌狠狠地拍向他们中间。
两人觉得恶风不善,不约而同的往一旁撤离。
“嘭!”的一声,前面的一根竖着旗帜的柱子倒塌。
“是谁?!”两人看到有人搅了他们的好事,忍不住蹙眉,齐声道。
“老娘!”我中气十足的一吼,等他们看到了,谁都不吭声了。
于是我再吼,“鬼月!把钱给我拿来!”
“哦――”
于是,众人纷纷猜测我的身份,有些人好像还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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