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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刘备是我杀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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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真的!”
在这件事上,华兴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带着一脸的镇定谎称道:
“世界之大,不奇不有!别说是召降地震,只要你懂得其中奥秘,就算是风雨雷电,都任你掌控!”
被华兴这么一忽悠,年轻的张辽立马露出了向往之色。
刚还留在他脸上的最后一点疑虑,此刻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但深思片刻后,张辽还是耐住了性子,并未当即道出他的想法,而是又问起了他心中的另一桩困惑:
“华将军,那你当日为何不直接召一场强震将山寨夷为平地?那样岂不更加省事?”
听过张辽此言,华兴并未急于回答,而是一边夹菜一边微笑着道:
“不知张将军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
这话是一千多年后罗贯中说的,张辽要是现在知道,那才真是鬼了呢!很快就见张辽是一脸迷茫的摇了摇头:
“呃……在下不知。”
“意思就是说,事是由人来办,但最终的结果还得看天。在下是想召一场恐怖的强震,但天公不作美,我也没办法啊!”
“哦,所以说……你只能召来地动,但无法预测其强弱?”
“对!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那如何才能召来更厉害的地震呢?”
没想到张辽在这个问题上如此“较真”,华兴是倍感无奈。
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张口应付道:
“呃,这个就不好说了。要看天时,要看地利,要看星象,还要看施法者的道行等等……因素非常繁多,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华兴说得这么复杂,本意是想让张辽不要再问下去了。
可谁知听闻此言后,张辽不仅没有作罢之意,反而是兴致更盛!
经过短暂的思量,就见他突然抬起了脑袋,一边舔着嘴唇,一边满目期待的说一句:
“华将军,那不知……您能否教教我啊?”
其实,早在几日前的接风宴上,听说华兴用奇门遁甲之术召来了一场地震,张辽在震惊之余,对此术便充满了好奇与兴趣,心生求学之念。
今日正巧碰到了华兴,张辽跟对方先确认了一番此事的“真伪”。
得知华兴的确懂得此术,并听对方讲完此术真正的威能后,张辽就再也坐不住了,当场向华兴提出了拜师之意。
此话一出,就见华兴抱着面碗一阵猛咳,险些把一嘴的面条都给吐出来了。
隔了十多秒后,才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挂着一脸奇怪的表情望向张辽:
“教、教你?教什么啊?”
“当然是奇门遁甲之术啊!”
张辽是边说边凑近了几分,挤出一脸笑意道:
“嘿嘿,华将军不会这么小气,不肯传授于我吧?”
………………………………
第108章 收徒
华兴并非小气之人,以前在部队里,他经常跟战友们分享经验,从不私藏绝技。
但这次,听过张辽的要求,华兴的眼中却不由自主的露出了难色。
倒不是说他不想传授对方,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奇门遁甲之术。
他之所以能召来地震,靠的是来自未来的记忆,这种东西让他如何传授呢?
所以几经思量,虽于心不忍,但华兴还是出言拒绝了对方:
“唉!很抱歉张将军,这件事……在下恕难从命。”
“啊?为、为何啊?”
见张辽是一脸的失望,眼神中还夹杂着些许不解与幽怨。华兴也不想把二人的关系搞僵,便随口编造道:
“唉,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是我不愿传授,只是将军年岁不小,现在学……怕是来不及了。”
“啊?在下今年才二十有二,如何来不及啊?”
“修习此术,十年方能小成。若想大成,最少也得二、三十年。如今,将军年过二十,待学成之日,怕已过不惑之年。张将军,你……真的要学吗?”
华兴故意把年份说得这么久,就是想让张辽知难而退,不要再上赶着跟他学什么遁甲之术了。
但这次,华兴的如意算盘又没能打响。
思量片刻后,就见张辽突然从椅上站起,将木凳往后一踢,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冲着华兴一脸肃容道:
“别说二三十年,就算是三五十年,在下也愿意学!还望华将军莫要嫌弃,收文远为徒吧!”
见张辽不仅给自己跪下,且态度坚决不似玩笑,华兴当即面露难色。
若执意不收吧,不仅会驳了对方面子,还会影响二人交情。再加上对方是一脸真诚,华兴也打心底里不忍拒绝;
可若收下了,他又该教些什么呢?
所谓的奇门遁甲之术,华兴根本就不会啊!
如此收徒,不就等于是误人子弟吗?
所以一时间,还真把华兴给难住了。
“张将军,你这是何必呢?快快请起,咱们坐下,边吃边说!”
“不可!”
张辽却一把推开了华兴的手臂,满面倔强的道:
“若将军不收在下为徒,文远今日便长跪不起!”
见这小子竟如此执拗,华兴是一声长叹,心中再次动摇了起来。
纠结了大半分钟后,华兴最终还是做出了一个历史性的决定:
“行吧!我收你为徒。你……快快起来吧!”
见华兴真的答应了,张辽那略显稚嫩的脸上,立马绽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腾地一下就从地上站起,冲华兴抱拳感激道:
“多谢师傅!文远定会潜心修习,争取早日掌握秘术,为师门争光!”
虽然他二人都不喜饮酒,但拜师这么大的事,总不能举碗面汤敬师傅吧?
于是,张辽便问店老板拿了壶酒,为华兴和自己每人倒了一杯。
可他刚要举杯敬酒,却被华兴拦住了:
“今日我虽答应收你为徒,但有几件事我得提前说清楚了:第一,拜师之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可再告诉他人,更不可当着他人面称我师傅,听清了吗?”
虽不明白华兴为何会这般要求,但身为徒弟,张辽定不会在拜师的第一天就违抗师命,当即答应下来。
“第二,修习秘术需要极大的毅力与耐心,在你达到要求之前,我是不会轻易将秘法传授于你的。你可明白?”
“那、那需要多久……才能达到要求啊?”
“少则五到十年,多则十年以上,这个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张辽本是冲着秘法而来,可一听在接下来的五到十年里,他很可能一条秘法都学不着,心里多少有些着急,面露不甘的道:
“师傅,秘法不也得分个三六九等?难道就连最低级的,我都不能……”
“不能!”
可不等张辽说完,就被华兴厉声打断了:
“若能力不足强施秘术,很可能会引来天谴反噬。张将军,你就这么想英年早逝吗?”
一听后果竟如此严重,张辽立马咽了下口水,乖乖的摇了摇头,放弃了争辩。
“那我平日该做些什么呢?总不能就这么闲着吧?那岂不是永远都无法达到要求了?”
关于这个问题,不仅是徒弟张辽不明白,就连师傅华兴也是心中无数。
但见对方问起,华兴肯定不能草草敷衍,便坐在桌前仔细思量了起来。
大约半分钟后,就见华兴突然眼前一亮,还真让他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嗯,我先教你一套奇门心法,日后施展秘术时定会用到!”
一听师傅这么快就要教自己奇门心法了,张辽当场面露欣喜,满目迫切的望向了华兴。
但很快,却见华兴没好气的皱眉训道:
“你盯我何用?几百字的心法,我说一遍你记得住吗?还不快去给为师找纸笔来?”
在师傅的提醒下,张辽很快就从店老板那借来了纸笔,并将桌上的碗筷推去一旁,给华兴腾出了写字的位置。
华兴则扬了扬袖子,左手扶桌,右手执笔,像模像样的在草纸上写下了一套“心法”。
大约十分钟后,华兴书写完毕。
吹了吹纸上的墨迹,才交到了张辽手中。
纸上一共就两百余字,若换成普通硬笔,华兴两三分钟就能搞定。
但由于一方面要用毛笔书写,另一方面还得使用他不太熟练的篆体,所以才耽误了一些时间。
“怎么样,看得懂吗?”
接过“心法”,张辽先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
总体来说,除了字写得有些难看外,其他方面还算不错,乍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套玄妙的心法。
“呃,能看懂。里面有些句子,我在其他书中也有见过。”听华兴问起自己,张辽如实的回道。
“什么?你见过?”华兴是一脸诧异的道:“哪些你见过啊?你指给我看看。”
在华兴的要求下,就见张辽一边指着心法,一边开口讲道:
“像这句‘三九二十七’,还有这句‘六六三十六’,我以前在一些军法书里看到过。但具体何意,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
………………………………
第109章 十万个为什么
没错!
华兴给张辽写下的这套“心法”,正是现代人耳熟能详的《九九乘法表》。
他从“一一得一”一直写到了“九九八十一”,一个没落。
本来还想趁机炫耀一下这套数学“心法”,可没想到张辽看过后,竟说他以前见过其中几条,令华兴是颇为惊讶。
没过多久,就见华兴一脸诧异的道:
“军法书?谁写的?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法呢?”
“呃,您让我想想啊。”
见华兴突然问起此事,张辽还真有些记不清了,一边回忆一边道:
“我记得我是在公台大人那里看到的。应该不是《战国策》,就是《淮南子》。要不过两天,我去问问公台大人,他肯定记得。”
华兴本以为,张辽所说的口诀多半是其他穿越者留下的“痕迹”,就好似陆普当初在洛阳出的谜题一般。
可在听到《战国策》和《淮南子》这两个名字后,华兴才意识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这两套书,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华祖先留下的瑰宝。
若真在这两套书中有类似的记载,那就说明早在两千多年前,在这片神奇的中华大陆上,就已经有人创造出《乘法口诀》了!
只不过“孤陋寡闻”的华兴,之前一直不知道罢了。
“哦,原理是这两部啊……那等我空时,定要好好拜读一番。”
满面钦佩的点了点头后,就见华兴将话题又带回了正题之上:
“咳咳,至于这套心法嘛,你现在看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会慢慢跟你讲的。你现今要做的,就是把它统统背下来。我七日后……哦不,一个月后会来检查。如果到时你还没背会,那为师定会责罚于你!”
听过师傅的要求,张辽是第一时间点头应下。
随后,便将“心法”小心翼翼的折起,如获至宝般的收入了怀中。
既然多了层师徒关系,华兴定不能吃饱就走人,二人又坐在桌前小聊了起来。
期间,华兴还试探着问了些吕府之事。
面对自己的师傅,张辽并未多想,很快就将吕府的情况大致跟华兴讲了一遍。
但在谈到“入门”一事时,张辽也表示无能为力。
让谁进,不让谁进,那都是吕布一人说了算,并非旁人能左右。
听过此话,华兴便知此路不通,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对了师傅,有个事我还想问问你。”
一听又有事要问,华兴当即皱起了眉头。
心说,这张辽该不会是“十万个为什么”附体吧?
就吃碗面的时间,他已经问了有好几十个问题了。
再这么问下去,华兴真的快招架不住了。
“什么问题?又是关于遁甲之术的?”
“不是、不是!”
这一次,张辽却爽快的摇了摇头:
“是关于上次接风宴的事。”
“接风宴?”一听此言,华兴才稍稍松了口气,“哦,那就说来听听吧。”
“好!我记得在宴席上,吕将军问您要什么赏赐时,师傅当时提出过三个请求。”
“没错,确有此事。”
“您当时提到请求……我不是很懂。”
“呃?哪条不懂?”
“三条……都不懂!”张辽带着一脸困惑道:
“此次出征,师傅以一千兵士大胜贼兵。明明是你的功劳最大,可你不为自己请功,却为那帮兵士、死者和副将请功,这是何道理啊?”
华兴是真没想到张辽竟会问起此事,听过之后,就见华兴微微一笑。
但他并未急于答复对方,而是指了指桌上的面碗,问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
“在回答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王叔的卤面做的如何?”
虽不明华兴何意,但张辽还是如实回道:
“当然好吃了!在这弘农城里,我最爱吃的,就是王叔做的卤面。”
“没错!我也觉得非常好吃!”
认同的点了点头后,就听华兴又道:
“那你觉得它为何会这般好吃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因为王叔手艺好了!”张辽不假思索回道。
“没错,王叔的手艺是很好。但是……”说到这儿,就听华兴话音一转道:
“我若把卤面的麦面换成黄米或大豆,又或者将葱盐换成蒜醋,依然让王叔料理,你觉得它还会好吃吗?”
“啊?换成黄米面?还放醋?”
听过此话,张辽稍加一想就有了答案:
“那多半不怎么好吃!”
“确实如此!所以,光有王叔的手艺,但没有合适的食材,也不可能做出美味的卤面。俗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见张辽微微点了点头,华兴便将话题带回了刚才的问题之上:
“而做饭其实跟打仗一样。你别看统帅高高在上,智勇双全,打了胜仗好像都是他们的功劳。但其实,若没有下面那些默默付出的兵士们帮助,只靠统帅一人是绝无可能打胜仗的!”
张辽悟性极高,听过华兴的“卤面”比喻后,他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但明白归明白,想让他接受这个观念,却不太容易,很快就听他张口又道:
“兵士固然重要!但再怎么重要,也不可能比得过统帅吧?我也举个例子,假如这次不是师傅领兵,而是换作我或者其他人去,就靠一千残兵是绝无可能攻下千崤山的。所以在我看来,还是统帅更加重要!打了胜仗,当然也是统帅的功劳最大!”
“你这么说,当然也没错!”
听过张辽的这席话语,华兴也跟着的点起了脑袋:
“统帅乃是军队的灵魂与大脑,是发号施令之人。两军交战,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比拼脑力,其重要性当然不言而喻,我也从来不认为统帅不重要。”
可说到这儿,就听华兴话音一转:
“但在我看来,如今军中统帅的光芒早已足够,甚至还有些夸大,太过耀眼!以至于很容易让人忘记了那些战斗在一线上的战士。呵呵,就像张将军一样,我军打了胜仗,你却不认为随我出征的兵士和副将值得被奖赏,这……是不是也有问题啊?”
………………………………
第110章 异类
听过华兴的话语,张辽先微微一怔,但很快便道:
“我、我也不是说他们不该奖励。只是一想到统帅都没奖,反而奖给了下面的人,心里就感觉有些不公平。不过,听师傅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我以前确实有些忽略兵士了……嗯,关于帅与兵之事,在下是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通过一番对话,张辽不仅能看到自己的问题,还愿意积极做出调整。
这般自省能力,真是难得可贵!
听完此言,就连坐在对面的华兴都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对了师傅,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可别嫌我烦啊!”
都问了一晚上了,听张辽居然还有问题,华兴险些从凳子上掉了下去。
之前说他是“十万个为什么”,现在都感觉有点少了!
为此,华兴的脑中很快就冒出一词,决定现在就送给对方:
“张将军,你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问题将军’啊!哎?平日在吕将军身边,你也是如此好问吗?”
“嘿嘿,那倒没有!”张辽面带尴尬的挠头道:
“吕将军的行事作风我非常熟悉,所以没什么好问的。不像师傅您,总会做一些令人费解的举动。就好比这次,我听兵士们说,你竟要求他们把死者的尸首都带回来了?”
“嗯,是有这么回事。”华兴点了点头。
“原因呢?”
“原因嘛……唉!”一声轻叹过后,就听华兴缓缓说道:“既然都是战友,又怎能将他们留在异乡?”
“可他们都死了啊?而且只是些普通兵士……您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嘛!”
跟段鸿光一样,身处东汉的张辽早已习惯将兵士的尸体当场处理。
所以在得知华兴的“新规”后,他是颇感困惑,不明华兴此举意义何在。
之前在千崤山,华兴就听到过类似言论,心里很不舒服。
但由于身份有别,华兴并未跟那些老兵们计较,只用一道军令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而今日,张辽不仅提起此事,且论调与那些老兵是如出一辙,华兴便当场与他辩驳起来:
“是!他们是死了,也都是些普通的兵士。但普通兵士怎么了?他们不是人吗?他们不也是爹娘养大的吗?他们家里不也有期盼他们平安归来的亲人吗?张将军,在这件事上,我们为什么就不能一视同仁呢?”
说实话,在张辽看来,华兴说的每个字都很有道理,他是一句都反驳不出。
但想让他接受这个“全新”的观点,却并非易事。
因为从小到大,他生活的环境就是如此。无论谁带兵出征,都会用这种方式来处理尸体。
所以在张辽看来,华兴此举虽然在理,但仍旧属于无法接受的“异类”。
“师傅此言入情入理,文远佩服。但这样做……会不会太繁琐了?况且放眼天下,也没有任何一位君主会这般要求,所以……”
但这次,不等张辽说完,华兴便厉声打断了对方:
“张将军,众人都做,不代表便是对;众人不做,亦不代表就是错!是非对错,应该参考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他人的准则!在这件事上,我不管别人做不做,也不管他人怎么说,我华兴都会坚持下去。所以……你无需多言!”
说完,华兴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起身道了声告辞,快步离开了面馆。
而独坐桌前的张辽,待华兴走后,便一直闷着头小声重复着华兴刚刚说过的话语。
整整念叨了七、八遍,他才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抬起头,望着华兴离去的方向,眼中渐渐生起了一道异样之光。
……
今天一大早,见天气不错,陆普便将他自制的煎炉摆在了院中,打算把昨日买回的牛排好好料理一番。
可刚生好火,院门就被人敲响,来者正是身穿吕军军服的杨威廉。
“你小子是不是有特异功能啊?我怎么一做牛排你就出现?”
一听自己又赶上“牛排日”了,杨威廉立马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回身将大门锁好后,他第一时间端来小凳,好似幼儿园里等待发糖的小朋友般,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煎炉的对面。
“最近华兴怎么样了?我听说吕布派他出征了?”陆普一边摆弄着炉上的牛排,一边问道。
“没错!去了趟千崤山。不过前几天已经回来了……”杨威廉在回复之余,两眼始终没离开过煎炉:
“由于打了胜仗,他现在已被吕布提拔为三品安东将军了。”
“可以啊!这才一个多月,就从六品小护军,升为了三品大将军。不得不说,这家伙还是挺有本事的。”陆普情不自禁的感慨了一句。
“谁说不是呢?”附和了一句后,杨威廉又继续汇报道:“哦对了,我昨天还见他去了趟吕府。”
“结果呢?”
“结果……卫兵还是不肯放他进去。不过就我观察,他如果态度再强硬一些,那几个当兵的多半也不会阻拦。”杨威廉则分析着道。
听过此言,就见陆普拧眉沉思道:
“那照你的意思,应该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动手了?”
“差不多吧!现在他在吕军的威望已经够高了。就连那张辽有事没事都跟在他屁股后头,像个小跟班似得。”
“嗯,不错!那距任务结束,看来已指日可待了……”轻轻点了点头后,陆普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脸谨慎的道:
“你刚说,是你亲眼看到华兴去的吕府?”
“对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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