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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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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她不仅没有推他,反而这样道。
郁靳弈在她背后轻点头:“嗯。”
她用力咽了咽口水:“莉儿是你的前妻”
背后的身子用力一绷,郁靳弈眼里显出了疑惑,显然意外她竟然能把莉儿跟他联系在一起。
她老实交待:“我进来过一次你的房,看到了那本杂志,还有上次超雄提到莉儿,你很生气。”
好久,她听到郁靳弈嗯了一声:“她是我的妻子。”
没有说前妻,而是说妻子卓凌晚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所以她也是七月的母亲”她不敢问他和莉儿现在是什么关系,只能用这句代替。
郁靳弈点了头。
卓凌晚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此时的感觉,她明明知道自己没有资格也不应该难过的,却偏偏难过了。
最后,她点了点头:“很好。”
他是爱莉儿的,莉儿才是他和七月的最终归宿。她这个变性人若真的和他们扯上关系,只会让他们难堪。在曲家,已经见证了一切,她没有胆量再试第二次。
她想告诉他,去找莉儿,给七月一个母亲,给自己一段幸福,把她彻底忘记。但她说不出口,这些话会让她觉得自己矫情虚假。最后,只能从自己的立场出发:“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做的我不想做一个对婚姻不忠诚的人,所以,放了我。”
他的手缓缓松开,垂了下去。如果她说别的,他可以霸道地拒绝,但她说她不想不忠诚郁靳弈无奈地扯起了唇角:“我让老王送你回去。”
卓凌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去的,落在车里才敢虚弱地喘息。回首,看着朝自己挥手致别的七月,她的心中一酸,挥手朝他挥了回去。可怜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七月那样,突然觉得他很孤独很可怜,如果不是强力压制,她一定会下车去抱他的。
算了吧,卓凌晚,你的四处留情只会让所有人都难做。最后,她转过头去不再看七月。
在路上,她抽出手机给郁靳弈发了一条信息:七月需要母亲,去找莉儿吧。
迟疑了好久,方才发出去。她不知道郁靳弈和莉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相信,他们一定是相爱的。只要将误会解除,有什么不能回到一起的郁靳弈,也祝你幸福。
郁靳弈没有回她的信息,倒是曲子桓打了个电话过来,告诉她,蒙蒙被领回去了。卓凌晚难免有些吃惊,她以为矍冰雪不会轻易交出蒙蒙的,终究孩子是她和曲子桓的唯一纽带。撇去她的私心不算,也没有哪个母亲会愿意放手把孩子拱手让人。
曲子桓说她没有提任何要求,这有些不符合她的个性。卓凌晚没敢把这些话说给曲子桓听,不想让曲子桓觉得自己是一个挑拨离间的女人。
但终究有些不安,她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矍冰雪问问情况。
“卓凌远”对于她的电话,那头的矍冰雪似乎相当意外,挑高了尾音问。她喜欢叫她卓凌远,似乎很抗拒她现在的名字。
卓凌晚没有去深究,只关注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就将蒙蒙交给我们”
“你想知道”
“我只是不想你把孩子送过去只是为了和曲子桓牵扯不断。”她正色回应。既然曲子桓选择了她,她就有权力捍卫自己的婚姻。
矍冰雪低笑:“你放心,这次,我不会去找曲子桓。”
她虽然答得爽快,但不知为什么,卓凌晚总觉得她的话里有阴谋的味道。只是,到底是怎样的阴谋她无法理透,最后只能认为是自己想多了。
“我的条件比不上子桓,我觉得蒙蒙跟着我没有出息,早就有放手的打算。正好子桓说起这事,我就同意了。”矍冰雪用最后一句话将她的顾虑全盘打消。
她安心地回了家。
今晚的半山别墅,比往日热闹,因为蒙蒙的到来。才走到大门口,就听到白秋萍装出来的孩子腔,显然是在哄蒙蒙。白秋萍午间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此刻已生龙活虎,神彩奕奕。
“妈。”卓凌晚低低呼了一声。
白秋萍虽然冷脸,但还是硬着声音应了一声。相较于以前,她这已经是极大的进步。
蒙蒙正在玩,胖乎乎的身子,圆圆的大眼睛,虽然比不过七月,但也是极惹人爱的。卓凌晚天生喜欢孩子,她弯腰伸臂去抱他:“来,阿姨抱抱。”
“哇”蒙蒙才到她手上就哭了起来,伸出两只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抓,仿佛她是只怪物。卓凌晚吓了一跳,她以前也曾抱过他,他从来没有这个反应啊。
………………………………
第69章 打算怎么办
“你有恨冲着我来,掐孩子算怎么回事”白秋萍一把将蒙蒙从她怀里抢回去,吼了起来。
“我没有”卓凌晚摊手,以示清白。她刚刚只是抱了一下蒙蒙,什么也没做啊。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白秋萍撩起了蒙蒙的衣服,他的背侧有一个llip;气死我了”
卓凌晚没有再听下去,捂着脸上了楼。用力关紧门页,她闭眼,全身的力气都抽离,软软地滑了下去。刚刚曲子桓和白秋萍说的话响在耳里,她觉得,自己的选择终究错了。
曲子桓虽然在意着她的想法什么都没做,但她知道,他和白秋萍一样,都想给蒙蒙一个完整的家。
正如白秋萍所说,曲子桓就在单亲家庭长大,他受过好多苦,所以更能够理解一个孩子生活在父母不全的家庭里的苦。短时间内,他或许可以忍受,时间长了呢他还能那么冷静吗
孩子会不提起自己的母亲吗他会不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吗不会为了蒙蒙而和矍冰雪来往吗一来一往,来来去去,虽然是以孩子的名义,却是终生割舍不断,结果谁能猜到
她终于明白,矍冰雪为什么能够那么冷静地把孩子送回来了。因为她早就知道,蒙蒙和她的亲情是牵扯不开的,相较于父亲,孩子更离不过母亲
矍冰雪,又一次赢了
如果这个孩子的身份早一点揭晓,她应该不会同意和曲子桓走回去,一定会坚定地离婚的。
现在,她和曲子桓的关系已经飞速进步,她能感觉到曲子桓是真心喜欢她的,她也放下芥蒂去爱曲子桓,他们刚刚准备迈向幸福
这才是真正的上不得上,下不得下
她将头深深埋进了膝盖。
第二天早上,卓凌晚带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起了床。客厅里,曲子桓和白秋萍正在逗孩子,因为蒙蒙的一举一动,两人开心不已。
卓凌晚试着走近,蒙蒙抬头看到她,哇地又哭了起来。
“唉呀,孩子不喜欢你,还不走开点儿”白秋萍不客气地出声,轰她。卓凌晚狼狈地跑出家门,却还是听到了白秋萍的话:“你不让冰雪到家里来,孩子总是可怜的,我自己带蒙蒙去找她。”
看来,她的想法是正确的,蒙蒙、曲子桓、矍冰雪必定牵牵扯扯,而她梦想中的幸福,只能是海市蜃楼算了吧,卓凌晚,你再怎么努力也是白废,认输吧。
卓凌晚去了工作室,一整天她都没有做事,只是躺在躺椅想东西。离婚这个念头,再一次涌了上来,而且无比强烈。
她并不想做那种拆散别人家庭的事,虽然她和曲子桓才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但矍冰雪和他已经有了孩子,她的死守不放只会让他们家永远不得和睦,所有人都得不到快乐。她,不想做这样的坏人。
更何况,曲子桓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迟早会消退在对蒙蒙的愧疚上,最终还是会和矍冰雪牵扯不断的。
说起来,造成这一场悲剧的其实是她自己。如果她当年不变性,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三条理由,条条都是无法逾越的鸿沟,条条都将指向她,将她打得原形尽失她不敢想下去,用力蒙上了脸。
早该料到今天,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狼狈当年的自己到底喝了什么迷药,竟连这些明显的后果都想不到,生生让自己挨了千百刀,接受半年的变性手术
算了,还是离吧,放所有人自由她的脸始终苍白,一股无助从心底透出,弥漫在脸上。
“晚晚”低低的语音响起,终于将她呼醒。
“妈”在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她明显愣了一下,“您怎么会过来。”
余文致提着一个华贵的红色小坤包,身上披一件白色贵妇外套,优雅又高贵。指上涂了红红的指甲油,处处都透着贵妇的姿态。
卓凌晚的情绪来不及收拾,站在她面前苍白又憔悴。
“最近太累了吗”余文致看到她这样子,表情有些不好看,“别以年纪轻就不注意保养,你要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本是无意的一句话,却像刀似地直刺她的胸口。卓凌晚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份。
余文致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地假咳了一声,伸手拉开包包,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瓶子来,“今天是你吃药的日子,我打你的电话你都没接,只好亲自过来找你了。”
卓凌晚心里烦,一天都调了静音,没有听到。
黄色的小瓶落在眼前,她心头涌起的是更深的难堪。刚刚还在责怪自己变性毁了很多人,小瓶的出现只会让她更深地意识到这点,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涌上来,她偏开了脸。
“快点吃了吧,要是吃晚了就没功效了。”余文致把小药粒倒出来,递到她手上。卓凌晚捧着那粒药比捧着千金重物还沉重,最后却不得不吃力地将药灌入了口中。
药粒滑下喉管,落入胃里,像落了一颗石头,她连喝了好几口水,都未能把那种感觉去除。
“身体上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吧。”余文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详细地问她的情况。卓凌晚吃力地摇头:“没有。”
“那就好。”她放心似地点头,既而坐在了她刚刚睡过的躺椅上。这架式,显然是有话要说。
果然,片刻,余文致转移了话题:“你的事金妈都打电话告诉我了,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从来不跟我们提”她的话意里有责怪。
卓凌晚无心去责怪金妈不听自己的话,昨天的事情闹得很不愉快,她大概也是心疼自己的,总期盼着可以告诉娘家,让娘家人给自己出出气吧。
虚弱地拉开笑,那种尴尬地感觉又涌了上来。
以伤害父母为代价变的性,最终得到的是什么
“孩子接回家了”余文致又问。
卓凌晚只能点头。她选择不告诉他们这一切,只是不想再给他们惹烦心事。但金妈已经把一切都说了,她除了点头还能怎样
“你打算怎么办”
………………………………
第70章 大出血
卓凌晚低下了头。 她知道,说出自己的打算定会伤到父母的心的,她有些不忍心。但,事情已经变成这样了。
“妈,你们放心,我以后不会再给你们丢脸了,所以,你们让我”她酝酿了半天,方才找到开口的方式。哪知,还未说完,余文致已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这件事我和你爸爸商量好了,子桓为了你还有公司都做出了不少牺牲,我们应该接受这个孩子。我也知道,养这个孩子可能会带来许多麻烦,但,再难,你都不能有离婚的想法,知道吗”
“”卓凌晚张大了嘴,她做的就是这个打算啊。
余文致全然不将她的不赞同看在眼里:“这一点是你爸爸提出来的,妈妈知道你委屈,但再委屈也要知道以大局为重你知道你爸爸爱面子,这些年子桓不仅是他生意上的好帮手,更是他对外的面子,如果你离了婚,你爸爸肯定会气死的凌晚,错事只能做一次,你不小了,应该明白”
最后这一句话,语气不重,却是最起作用的。余文致已经委婉地告诉她:她的第一次变性已经造成了一堆损失,她现在已经没有了自由做决定的权力。
要离婚的话最终艰难地咽回了肚子,她只能沉重地点头:“我明白。”
“你能明白最好。”余文致终于满意,站了起来,“好好照顾着子桓,别让他生出别的想法来,卓家现在全靠他了。好了,我该走了。”
“妈,再见。”干涩地吐出这一句,她眼巴巴地看着余文致优雅地走出她的视线。不知道是因为前二十年自己一直以男儿身生活、母亲难免疏远的缘故还是什么,她分明意识到余文致已经看出了她的难受,却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的背影那么干脆,不带一点犹豫,仿佛早就想离开,仿佛她根本不愿意与自己见面,仿佛每一次的见面都是一项工作,而不是亲子间的交流
卓凌晚体味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伤感,这种伤害不是从前没有,只是一直压抑。这一刻,她再也不想压抑自己,只尽情地发泄。她蹲了下去,想大哭一场,却觉得眼睛干涸,一点眼泪都流不出来。她便那样,一直蹲到天黑。
“老板”准备下班的程园在检查电源安全时开了灯,看到墙角的卓凌晚,吓了好大一跳。
“您还没有回家”
她想走过去,又觉得不妥,只能站在原地问。
卓凌晚这才抬头,虚弱地朝她扯出一抹笑来:“嗯。”她其实也想过回家的,只是不知道回哪里去。
回半山别墅,怕看到其乐融融却跟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的场景难过,回父母家,会听到他们那套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的论调,更伤心。她哪里都不敢去,所以只能缩在这里。
程园没有离开,看着她这样,有些不忍。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老板此刻很不好。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吗”最终,她问。
卓凌晚仔细地想了想,最后点头:“可以陪我去喝酒吗”
光线暗淡的酒吧,是刻意营造出来的迷蒙感觉。前方的台子上,捧着电子吉他一派前卫打扮的歌手在打着拍子唱:“就算世界笑我轻狂,率性而活又怎样挣脱捆绑让我去闯,头破血流又怎样”
卓凌晚仰头灌下一杯酒,回头让台上射出来的霓虹灯撒在脸上,眸里盛着一片迷茫。是否,她当年去变性时也抱着这样的想法,头破血流也不怕
那时轻狂,哪里知道,有许多事情,并非头破血流那么简单。有太多东西,不是伤口,却比伤口还要疼痛,不是重担,更比重担还要沉重,并非是所有的率性而为都能承受得住它的后果
眼眸发胀,她又喝下了一杯。
“老板,慢点喝。”程园忍不住来劝,还没有忘记她上次喝醉闹出的那些事来。
卓凌晚眯起了眼睛,去看程园。她圆圆的脸,一脸真诚,又懂得关心人。这样的女孩,就值得人去爱,难道她那时身边没有女孩吗怎么会逆天地爱上一个男人
“老板”程园被她看得有些怕,轻呼。
卓凌晚伸手,握上了她的手:“程园,你知道吗我好孤独。”
“老板”老板就算再难过都没有向她吐露过心声,这让她受宠若惊。卓凌晚已经把头压在了桌子上,眼泪哗哗地滚:“程园,我们可以做朋友吗我没有朋友。”
“老板”程园心疼了,“老板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朋友”
“可是我真的没有朋友。”眼泪流得更多,不是很醉,她的心却早已麻醉了。没有朋友,没有人听她倾诉,她的苦和烦恼不知道如何发泄。连个给她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今晚的她,比以往都多话。
“我变性后,以前的朋友都疏远了,之后的朋友我没有胆量去交朋友,我怕别人笑话我,我是不是很可怜”
“老板。”程园只能干巴巴地叫,不知道该干什么好。她想安慰卓凌晚,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起,最后只能点头,“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啊,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
“嗯。”卓凌晚点头,顺手又喝掉一杯。听到程园愿意当她的朋友,绷紧的心又松了些些,握着她的手就不肯放了:“程园,你一定以为像我这种人一定过得很好吧,有家世,有背景,不用为生计发愁其实,我过得很狼狈。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曾经最好的兄弟,对不起许多人现在,我想对得起他们,我想让他们都开心。可是”现实残酷啊。她又想起了余文致说的那些话。
她连离个婚都不能
变性,注定要让她一生都承受它所带来的后果,永不翻身。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多好多,她只知道自己在说话,却并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那一晚说的话比前三年的总和还要多,她只有一种感觉,她被憋坏了。
不知说了多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最后,程园连酒都不敢再劝,由着她不停地喝,不停地说。终于意识到自家老板过得有这么苦,程园动容了,原来含着金汤匙出生都是假象,有钱人的生活比普通人还要难熬啊。
卓凌晚再次把自己喝迷糊了,只是这次尽管迷糊,胸口中的郁结却没有散开。什么叫做借酒浇愁愁更愁愁没有退却,胃却胀得厉害,酒夜的作用下,胃壁开始不安份地蠕动,里面的东西一阵阵地往上拱,她连打了几个饱嗝,打出了一嘴的酒气和药气。
余文致给她的药的药气本就很大,每次吃了都会不舒服,这会儿伴着酒精味这么一冲,她再也受不住,一阵反胃,就要吐。
心里还是知道这里不能吐的,她捂紧嘴一抬身就跑了出去。
“老板”程园吓了一跳,不知道她闹哪样,急急忙忙跟了出去。
才跑到门外的花坛,卓凌晚就蹲下去哇哇地吐了起来。酒水似喷水一般从胃里喷出来,喷了满满一地。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一吐,整个胃都跟绞了起来似的,一阵阵收缩,一阵阵割肉般疼痛。她苍白了一张脸,只感觉到了苦苦的东西在嘴里弥漫,药味、酒味、绝望的味道
她有些意识到吃过的药被吐了出来,迷蒙着眼在呕吐物里找了找。但她醉得实在是太重了,根本不去想吐掉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也不担心,最后颤悠悠地收回了目光。程园给她递来一瓶水,她迷迷糊糊地喝了就倒在她的怀里。
卓凌晚是在一阵阵腹痛中醒过来的,巨大的痛楚像要生生把她的五脏六腑给拽出来,腹部冷得像一块石头。她低呼了一声,扭了下身子,差点掉下去。
“老板,您怎么了”程园看到了她惨白的脸色,很是不安地开口。
此时,卓凌晚终于弄清楚,他们在出租车上。
又是一阵绞痛她的手朝腹部压了过去:“可能喝多了酒,这里,好痛。”
喝多酒本应该胃痛的,可这里明明是小腹,离胃很远的位置。那痛里带着胀胀的感觉,不舒服到了极点。冷汗,一颗颗从她脸上沁出,她自己没有发现,此时的脸白得跟鬼魂一般。
“你再喝点水。”程园偏身去包里拿矿泉水。
卓凌晚吃力地想要爬起来,那股痛却用力地将她往下拉,仿佛灵魂就要脱体而出她从来没有体味过这样的痛楚。
她只能加力压紧,看到程园递过水来,无力地摇了摇头。
“司机,送我们去医院”程园没有了主意,只能对前面的司机如是道。卓凌晚本想阻止,但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体下涌出,急而猛,完全没有防范。
她莫不是失禁了吧。她尴尬地低头,借着车内暗淡的光线看到了自己白色裤子上深色的痕迹,那种痕迹比水深,带着一股腥腥的味道。她伸手在上面拭了一下,抬指时,看到自己指上染满了血液
………………………………
第71章 危机时刻想到的是他
怎么会流血她的脸越发地白,某种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巨大的疼痛过后是出血,这代表了什么难道她的内脏出血了
她的身体狠狠地颤了一下,再说不出阻止的话来
“老板,您的身体好冷”
卓凌晚靠在程园的怀里,程园感觉自己像捧了一块冰,吓得脸也跟着白了起来。
“给曲先生打个电话吧。”
程园的这一提醒,方将卓凌晚从恐惧里惊醒,她颤着指去摸手机。指本能地按出一串号码,在那头接通后虚着声音开口:“我肚子很痛,出血了,怎么办”
那头似乎在问什么,新一股血液汹涌地涌出,她吓得忘了说话,整个人呆在车里,被死亡的恐惧所掩盖。
最后,程园将手机拿了过去,对那头道:“我们现在在赶往医院的路上,老板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您快点来吧。”
血液伴随着是更剧烈地疼痛,卓凌晚疼得几乎晕迷,头脑都迷糊起来,再不能管其他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医院,等到人清醒些时,已经躺在了医生面前。医生很认真地问了她些情况,在她的腹部摸了摸,最后沉了脸:“送到妇科去吧。”
“妇科”卓凌晚想跟医生说自己是变性人,不可能有妇科方面的问题。但“变性人”这三个字怎么也吐不出口,最后只能闭了嘴,由着推床推走。
她很快被推进了妇科诊室,中年女医生在听了她的描述后为她做了一系列检查,出来时表情有些不好:“你们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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