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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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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分明就跟我在一起,我去跟曲先生解释一下吧。”
卓凌晚感激地拍了拍她的肩,却是摇头:“不用了,你去了也没用的,他会认为是我教唆你这么说的。”
一步错,步步错,现在不管她做什么,曲子桓都不会相信,又何苦自取其辱。卓凌晚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低身仰躺在工作室的躺椅里,整个人如同死去一般,连呼吸都浅得几乎停窒。
程园看她这样,只能摇头叹息。在她印象里,卓凌晚不仅漂亮还好说话,通情达理,怎么曲先生会这么讨厌她
卓凌晚回了一趟家,远远地,就看了曲子桓提着行礼箱走出来,似要出门的样子。她刚好站在门上,避无可避,两人就此相对。
“去哪里”她问,身为妻子,知道丈夫的去向是最基本的。
曲子桓的脸孔依然很冷,看都没有看她,只是在迈步出门时略顿:“冰雪决定不再追究你的责任,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反省自己。这段时间我要照顾她,都不会住家里。”
“我说了,不是做的”怒气直冲脑门,她吼了起来。只是,曲子桓早已越她而去,汽车的马达声成功将她的声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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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她用力抓一把头发,感觉整个天都在倾塌。 她的天是曲子桓亲手撑起的,到底,还要被他亲手颠覆卓凌晚,你还是清醒一些吧。
酒吧高级包厢呢,水晶灯盘曲环绕,照在两个对酌的男人身上。两个男人长相不同,但同样俊美。
“竟然会有这种巧合,看来,还真是缘分。”歪在沙发里尚少华眯了一对桃花眼,朝对面黑西装的郁靳弈眨眼,唇上的笑容魅惑人心。
郁靳弈至始至终挺立如松,修长的身段恰到好处地包裹在西装里,自然流露出一股贵气。他啜了一口酒,淡淡地扯起唇角:“我不相信缘分这东西。”
“这或许是个机会,你不能因为那一段过去就圈禁自己一辈子,趁机把握住,或许。”尚少华拉直身体,脸朝郁靳弈倾了去过,一时变得认真。
“这些事不要再谈了”郁靳弈好看的脸一时沉暗,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尚少华的话。他喝完杯中的酒,立起了修长匀称的身体:“时间不早了,该走了。”说完揉了一下眉,率先朝外走。
尚少华看着郁靳弈的背影,不死心地叫了起来:“就算你不想谈,七月呢他一天天在长大,他需要一个母亲”
郁靳弈的背明显地僵了一下,还是迈了出去。
卓凌晚在深夜接到了母亲余文致的电话,说父亲卓成商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卓凌晚不要命地奔到医院,看到曲子桓正和余文致站在急救室外,余文致抹着眼泪,整个人接近崩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爸爸的心脏病怎么会犯”卓凌晚忽略掉曲子桓去问余文致。
余文致看了一眼曲子桓,最后只是叹一声,什么也没说。
急救正好结束,一行人再无心讨论这个问题,急匆匆跑了过去。好在卓成商送来得及时,抢救了过来,不过身体虚弱,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余文致“哦弥佗佛”地喊着,进了病房。卓凌晚准备跟进去时,臂被曲子桓握住:“我们谈谈。”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将她拉到了医院后的走廊里。
“事情是我们三个人的,为什么要闹得人尽皆知现在看到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才一放开她,难听的话就从他嘴里滚了出来。
卓凌晚抱着自己被捏痛的地方,仰头与他相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爸为什么会心脏病发吗”曲子桓冷笑着问,从袋子里掏出几张照片,竖在了卓凌晚的面前,“就因为这些照片他很生气,大半夜把我找过去训,训着训着就犯病了。爸不知道我和冰雪为什么在一起,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卓凌晚的眼睛被刺了一下,马上看清楚了照片上的内容。照片里,曲子桓小心翼翼地护着矍冰雪,那姿态,跟恋人无异。
“曲子桓”卓凌晚一时暴跳,扯过照片朝他脸上摔了过去,“明知道这种感情见不得光,为什么不谨慎一点,为什么要让人拍到,为什么”
曲子桓笑得更冷,“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用你的父亲来阻止根本不存在的恋情为什么有事不能跟我当面来谈,为什么要找人拍照片,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你告诉我,能说明什么”
卓凌晚的嘴巴慢慢张大,她终于明白,他找她过来是问责的,他以为这些照片是她拍的
“能说明你的心里有的只有矍冰雪,因为她,你已经连最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了”卓凌晚迎头顶了回去,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冲撞着,撞出的全是愤怒的火花。
曲子桓扯开了唇角:“所以你就不顾一切地拍下了,送给自己的父亲”
“是,是我拍下的,是我送给爸爸的,你们做得出,我为什么不能拍”反正死刑已定,无论如何辩解都不会得到他的信任,卓凌晚索性揽下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深深的厌倦感,再没有呆下去的,转头走了回去。
自那一夜起,卓凌晚不分昼夜地守在卓成商身边照顾他。虽然累了点,但是不用面对曲子桓的猜忌,白秋萍的冷眼还有矍冰雪的挑衅,她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好多。
白天,余文致会过来替她的班,她无处可去又不能让父母知道,只能在医院里晃荡。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儿童游乐区。
那里,好些病情缓和的孩子在玩,他们嘻嘻的笑声直荡进卓凌晚的心里,她多想要一个孩子啊。
“妈妈”突然有两只小手抱住了她的腿,令她猝不及防。卓凌晚低头,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毛聋聋、头发卷曲的小脑袋,紧接着听到玉嫂“七月,七月”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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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妈妈,七月好疼
心,就这么软了下来,她的指都有些颤抖,慢慢弯腰,去触摸这个抱紧自己的孩子,好半天才出声叫他的名字:“七月”
“妈妈,你去哪里了七月好疼。 ”七月抱着她,眼泪叭嗒叭嗒地往下掉。虽然爸爸说过,男孩子不可以掉眼泪,可他真的好疼嘛。
卓凌晚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病号服,蹲下去扶着他的小肩膀问:“七月怎么了生病了吗”
“哟,卓小姐”玉嫂赶过来,看到卓凌晚,先是一惊,后是一喜,“真没想到能碰到您,七月这些天天天念叨着要见您,可又不知道您在哪儿前些天感染了手足口病,挺严重的,这不住院了。”
说着,说着,她的眼睛又红起来了。卓凌晚想起她说过,七月的母亲并不在身边,免不得心疼他,把他搂在了怀里。
七月乖乖地窝在她怀里,还不忘张开自己的小嘴:“妈妈,七月好疼,七月的嘴巴好疼,手好疼,脚好疼。”
卓凌晚这才发现,他的手上,脚上,长了许多的大水泡。生病却孤独的孩子,一股母爱升腾起来,她完全把七月当成了自己的孩子,心疼得不得了。
“唉呀,七月这孩子平日可清高着呢,一般的人根本不能碰他,倒是卓小姐不一样,他不仅不拒绝,还这么亲近您,真是奇怪呢。”玉嫂喃喃地说着,因为七月的心情好也跟着心情好起来。
卓凌晚陪着七月吃了药,又给他喂稀饭吃。明明喉咙疼得很,但他还是忍着痛把东西咽了下去。每次看到他疼得眼泪都滚出来还要强咽东西的样子,卓凌晚就忍不住心疼,不停地去吻他的小脸,恨不能代他受苦。而玉嫂,更是一边哭一边道:“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总算肯吃药吃东西了。前两天一点都不肯吃,光喊疼,我都快急死了。”
担心碰到郁靳弈,卓凌晚不敢呆太久,急着回去。七月抱紧了她,死都不肯,直到她承诺第二天一定再来看他,方才放手。却也眼巴巴地,将她送出好远才肯回去。
如果说她是七月的依恋,那么,七月便是她的阳光,每天去看七月,变成了她最向往的事情。她可以开怀地笑,可以尽情享受七月对她的好,还可以尽情地对七月好。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她觉得亲生母子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除了偶尔会想到郁靳弈,会有些不舒服外,一切完美得不可挑剔。
“阿里巴巴对着山洞喊芝麻开门,山洞石门轰轰地就打开了”
卓凌晚半倚在床上,怀里抱着七月,正声情并茂地读着故事书,因为太专注,全然忘了时间。
郁靳弈和平常一样,尽可能缩短工作时间,赶在三点钟来到医院。相较于平常的哭闹,今天却显得很不一样,病房里竟然传来了年轻女人的声音。
他的指略一顿,还是拉开了门。眼前,显露的是一幅无比和谐的画面他的儿子正窝在一个女人怀里津津有味地听着故事,女人搂着他的儿子,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唇角扬起甜美的微笑,一张一合地读着,字正腔圆,声音脆而轻。
他忘了动弹,目光笼罩着这幅画面不曾离开半点。
“郁先生。”玉嫂有些紧张的呼声惊动了内外的人。卓凌晚急抬眼,在看到门口的郁靳弈时,手中的书叭地掉在了被子上。
“啊,我那个”她手忙脚乱,想要下床,方才注意到怀里的孩子正巴巴地看着自己,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些永不相见,见了就当陌生人,远远避开的话还没有说多久,自己就正大光明地抱着人家的儿子读故事她吃力地抓了一把头发,脸已经憋得通红。
“妈妈。”似乎意识到卓凌晚要走,七月用力抱起了她的腰。卓凌晚的头更痛了。这些天听他这么呼自己,很是喜欢,竟忘了要让他改,这一声声的“妈妈”不足以证明她的不轨吗
“那个郁先生”她想要解释,却根本找不到合理的说辞,急得咬上了唇角,生生将唇咬破。
郁靳弈拧起了眉头,卓凌晚以为他又要说难听的话,哪知他径直走到了旁边的桌旁,把手提电脑摆了上去。连眼皮都没撩,只道:“我有些忙,麻烦你再帮我看会儿七月。”说完,在电脑上叭叭地操作起来。
七月满意于这个结果,马上吵着要卓凌晚继续讲故事,卓凌晚不得不重新拾起书读起来。虽然郁靳弈沉浸在工作中,但他强大的气场还是打扰到了她。这使得她的阅读很不顺畅,读错了不少字。好在七月也不在乎,舒服地窝在她怀里,闭着眼睛听。
当她读完第七个故事时,七月已经睡着。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卓凌晚默不作声地朝外走。
“我送你。”郁靳弈突然开口,叭叭地按了几下,关闭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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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抱歉,我违背了诺言
卓凌晚直觉得自己听错了,站在门边上朝这边看了又看,却见得他已立起,顺手拾起了外套。复制网址访问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那个不用。”
“走吧。”郁靳弈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已经推开了门。他身上有那么一股霸气,让听话的人不由得遵从他的意愿行事。卓凌晚只能乖乖地跟着他走。
她的头皮却一直硬着,想象着等下郁靳弈会用怎样刻薄难听的话诋毁她就一阵烦乱。只是,是自己找上门来的,能怪别人吗
“去哪”他问。
卓凌晚愣了好一下,才指指电梯:“十二楼。”
本想叫郁靳弈不用再送,他已先一步进入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空间足够大,但卓凌晚还是呼吸不畅。他的气场随时随地都影响着她,让她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这件事虽然有许多理由可以讲,但错了就是错了,她并不想为自己辩解。郁靳弈不问,她还是主动开了口:“郁先生,对不起,不管怎样都是我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这次,不管你怎样想我,怎样说我,或是把我送到警察局去,都没关系。另外,我保证,以后再不会去找七月了。”
开始还说得很坚定,到了最后一句,却迟疑了。说实话,她真的很舍不得那个小家伙。
只是,人不可言而无信啊。
电梯在十二楼停下,她快一步跨出去,却没有离开,等着郁靳弈的处决。
“以后有空就去陪陪七月吧。”他的回答出人意料。
卓凌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偏头去看他。他已抬腕去看表:“早上九点到下午三点我都不会在医院,你这段时间去我们是不会碰面的。”
卓凌晚还想问清楚一些,面前的电梯门已经关上。
七月带给她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卓凌晚虽然有些不自在,却还是选择继续去看他。她每天九点准时出现,三点准时离开,竟真的没有与郁靳弈见面。
日子过得惬意而欢快,卓凌晚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呆在医院。
“快点,快点,要被砸到了”这日,她在陪七月玩一款叫愤怒小鸟的手机游戏,正玩在劲头上,门却被人推开。
以为是玉嫂,一抬头,却见郁靳弈站在门口,一张俊美却漠然的脸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卓凌晚慌忙抬腕看表,才两点,他怎么就回来了
刚刚的好兴致因为他的突然回归而消灭,她不自然地从床上滑下来准备离去。
玉嫂刚好端着盘子走进来:“卓小姐,七月该吃东西了。”
她迟疑着没有动,七月已经张大嘴巴:“我要妈妈喂。”
卓凌晚因为他的称呼而红了脸,不由得低声提醒:“七月,以后叫阿姨。”
“不,我就要叫妈妈”七月难得在她面前执拗,弄得她越发下不来台,脸像被烤着似的一阵阵发烫。她偷偷地去看郁靳弈,他没有表现出什么不快来,只是转头问玉嫂七月的情况。
即使这样,她还是窘得慌,不得不小声警告:“如果你不叫我阿姨,以后我就不能来看你了。”
“哇”七月突兀地哭了起来,伸臂把她的腰揽得紧紧的,大粒大粒的眼泪就这么滚了下来,口齿不清地说着,“妈妈不要七月了,妈妈不要七月了。”
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卓凌晚又窘又心疼,却不知道怎样去哄他。她自然是愿意七月亲近自己的,甚至郁靳弈不在时也曾麻痹自己,由着他叫妈妈。只是,这样下去郁靳弈会怎么想她一点都不想被人误会。
郁靳弈走过来,将七月抱了过去。七月两只小手又紧紧地圈上了他的脖子,眼泪鼻涕全都擦在他的衣服上,哭声依然没有停止,嘴里继续叫着:“爸爸,妈妈不要七月了,妈妈不要七月了。”
这样的七月惹得卓凌晚一颗心都要碎了,却也只能站在那里干巴巴地擦手。郁靳弈的眉头习惯性地蹙了起来,好久方才开口:“妈妈不会不要你的。”他朝她看了过来,暗示性十足。
卓凌晚读懂了他的意思,马上过来将七月抱了过去搂在怀里,一个劲地保证:“妈妈要七月,妈妈喜欢七月,以后会一直一直和七月在一起。”
直到七月的情绪缓和下来,卓凌晚方觉得心好受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在乎七月,他的喜怒哀乐总能轻易地感染到她。
她哄着七月去吃稀饭,郁靳弈站在原地,目光一直锁在二人身上,眼眸沉幽如潭。
郁靳弈并未久留,七月冷静下来后,他便出去了。卓凌晚在三点钟准时向七月说再见,推门出来时,却看到郁靳弈站在走廊上,正在抽烟。
………………………………
第18章 你在怕什么?
酒红色的西装穿在他身上,整个人都透射出成熟稳重又神秘的气息,这样的衣着与烟终究有些不搭调。 只是,地面上却扔了不少烟蒂,显然出来后他一直在这里抽。
烟雾笼着他的脸,她还是看到了他紧锁的眉宇,心不由得颤了颤。与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每次他都是一副淡漠冷肃的样子,不曾见到如此心事重重的表情。
联系到刚刚的小插曲,卓凌晚知道,他一定是因为七月的吵闹而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会是怎样一个女人,才配得上眼前这个气场强大又俊美非凡的男人,才能生出七月那样玉琢般的孩子
她略猜了猜,却终究猜不出结果来,只能作罢。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郁靳弈的面前,不得不礼貌地点了点头,旋身准备上楼。
“我送你。”背后的他道,顺手捻灭了烟,跟上了她的脚步。
一路上,他都没有说话,甚至对于七月一再坚持叫她“妈妈”这件事都没发表看法。卓凌晚不是一个能交际的人,找不到突破口,也只能沉默。
电梯的空气比前几天还要稀薄,如果不是很快到了十二楼,她还真要窒息在里面。她一直都知道,窒息人的不是空气,而是他那份无处不在的气场。
匆匆道了声“再见”,她几乎是小跑着出了电梯的。
让人奇怪的是,自那天起,郁靳弈的出现一天比一天早,好几次甚至十点钟就回来了。
他并不多话,大多数时候都在办公,眼睛停留在错综复杂的数字当中,指不时敲敲打打,偶尔打个电话。
他们就像生活在两个空间里的人,互不打扰。但不经意间,她总会投眼在他身上。他的身形笔直修长,袖口挽起,露出肌肉匀称的小臂,是健康的小麦色。白色的衬衫干净规整,收入西裤中,妥妥地贴在腰间,无处不彰显成功男人的本色。
这样的男人,有着绝对吸引人的资本
脸红地低下头,卓凌晚努力让自己不去关注他,于是和七月一起游戏通关。她不知道的是,一束目光紧随其后射了过来,在她身上落了很久之后,郁靳弈抿起的唇角微微扬了扬。
晚上照顾卓成商自是没有睡好,卓凌晚渐渐有了睡意,就这么挨着床把头压在墙上闭上了眼睛。
蒙胧间,她听到七月在叫爸爸,而后有一双臂膀将她抱起,放在床上。
她醒来时,天已经黑下来,屋里没有开灯,但仍有光源,照着一张刀刻般的脸孔。郁靳弈,还在工作。
她低头,看到了怀里抱着的七月,方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她记得自己明明是坐在椅子上的
“妈妈。”怀里的七月也醒来,迷迷糊糊地叫她。卓凌晚这才动了动,见得郁靳弈已投来目光,马上磁性动听的上扬语音传了过来:“醒了”
不知道在问七月还是问她,卓凌晚觉得一定是光线的问题,他投过来的目光比平常要柔和温暖,仿佛对待家人。这个意识让她混身不自在,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退下了床。
“该吃饭了。”他起身拉开灯。卓凌晚这才看到,桌上早摆了不少的菜式,量比平常的多了不少,显然不止她和七月的。
果然,郁靳弈坐到了桌前。
她没有毫无顾忌地和他一桌吃饭的自信,假意去看表,“那个我得回去了。”
“你在怕什么”
以为最先挽留自己的会是七月,她想了一堆的套词,结果出声的却是郁靳弈。
他的话莫名其妙,又直中心尖。卓凌晚跨出的步子就此顿下,好久都不曾说出话来。
玉嫂不知何时到来,为她和七月拉开了椅子,再推脱怕是真的要被郁靳弈看扁了。
她索性点头,拉着七月去洗手。洗完手,又不免好奇,趁着未出门问七月:“是谁把我抱上床的”
“爸爸啊。”七月的眼睛晶光闪闪,亮得就似天上的星。虽然早就猜到,但想到他那双臂膀抱着自己的样子,脸还是红了起来。
估计是知道了郁靳弈抱她上床这件事,卓凌晚感觉全身都不利索,一双筷子在松仁玉米里夹了几次都没有夹到东西。
一把勺子伸了过来,是满满的一勺松仁玉米,卓凌晚没想到郁靳弈会为自己服务,局促间急道了一声“谢谢”,把头埋得更低,只顾吃碗里的,不敢再夹菜。
七月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一连咯咯地笑着,轮翻去看卓凌晚和郁靳弈,旁边的玉嫂捂了捂嘴,皆是一脸的暧昧。
回去时,郁靳弈照样送她,尽管她一再表示自己可以上楼。他伟岸修长的身体矗立在电梯里,压力十足,卓凌晚开始讨厌这医院,为什么每次上电梯的人都那么少,次次都只能与他两两相对。
………………………………
第19章 你在怕我
她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墙壁上,以减少存在感,却还是在看到他自然垂下的双臂时脸红心跳,极度不自在。
“你在怕我。”郁靳弈突然斜倚在壁上,垂脸与她相对,十分肯定地说出这样的话。
“怎怎么可能”卓凌晚粗着脖子反驳,却又是结巴又是发颤,她烦乱地咬紧了唇,只想狠狠地给自己一掌。
每次出糗都在他面前
在余文致和卓凌晚的强求下,卓成商勉勉强强住了一个星期就出了院。卓凌晚不想回半山别墅,借口要多照顾父亲几天,跟着去了祖宅居住。
虽然如此,她每天依然会腾出时间去看七月。为了避开郁靳弈,去前她都要打电话跟玉嫂确认再确认。就算不愿意说出来,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怕郁靳弈。
他的气场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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