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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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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最后,曲子桓首先清醒过来,从位置上站起来,将她往外就推:“有什么事情等一下再说”卓凌晚此时才看到还有别人在,终于意识到子自己的唐突,含了一眶委屈的眼泪再也不能说什么,跟着他退了出来。

    被曲子桓安排在阳台,她难堪地闭上了眼。洛硚的那些话反反复复地炸响,几乎要将她炸透

    “来,喝杯水。”曲子桓本来离去的,又端了一杯水回来。卓凌晚捧着水杯手早已抖个不停,眼泪汪汪地去看曲子桓:“我爸不会那样对我的,对不对我爸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是不是”

    她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眼泪却强自忍着硬是不肯掉下来。

    曲子桓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拍了拍她的背:“别想太多,耐心等会儿。”最后,他回了卓成商的办公室。

    卓凌晚转过身子,看到远处的灯火,因为有眼泪的缘故,迷蒙一片。她在心里告诉着自己:不会的,父亲不会那样做的,父亲不可能让别人来欺负她的,不会的。

    十几分钟后,卓成商办公室的门再次打开,那几个谈生意的老板走出来,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曲子桓把他们送入电梯,又客气一番,然后反身,走到卓凌晚旁边:“卓董叫你进去。”

    卓凌晚看了他一眼,眼泪一晃,差点掉下。她有些失措地走向卓成商的办公室,两只脚都在打架。

    “有什么,好好说。”曲子桓看她这样,扶了一把,最后嘱咐。她用力点头,心里依然想着刚刚的话,走进了卓成商的办公室。

    卓成商坐在沙发里,半白的银发丝丝根根,脸板着,无限威严。

    她用了好大的劲才走到他的面前,颤着唇开口:“爸,洛硚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少在外面抛头露脸,这样对大家都好”卓成商没有承认,却用这样的话做回答

    “所以,洛硚没有骗我了”卓凌晚有种一下子被推入深渊,怎么都无法爬出的无力感,却倔强地一定要得到卓成商的准确回答。

    卓成商脸色威严,眼睛却不敢看她,有种被人当场揭丑的尴尬。他就是不开口承认洛硚的欺负是他指使的。

    “我去问妈”卓凌晚向来不会乱闹,但这件事太过重要,她一定要弄清楚。她手忙脚乱地去拿手机,要给余文致拨电话。

    卓成商终于吼了起来:“还嫌闹得不够吗这事跟你妈没有关系,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要怎么确认事实摆在眼前,卓凌晚唯一能做的只有惨白着一张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卓成商。

    “爸你是我爸啊”

    “就是因为我是你爸,才不要你到处去丢人现眼”卓成商的吼声一声比一声高,理由震震

    卓凌晚无力地捂上了自己的脸,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统统滚下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她坐倒在地上,泪眼里看到的只有卓成商无尽失望的脸

    卓成商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不知道,清醒过来时,看到的只有站在面前沉默不语的曲子桓。他的眼神不再淡漠,沉了某种痛楚的东西,是对她的怜悯吗

    这让卓凌晚十分难受,难堪至极。

    曲子桓伸手扶她,嘴里道:“先起来,别想太多。”

    她用力地将他的手拍了出去,用愤怒的目光瞪上了他:“不要来管我”她承认,她错得离谱,眼前这个受害者之一伸出的援手只会让她更加难堪,难堪到他的每一次出手相助都似在打她的耳光,打得她无地自容

    曲子桓用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阵子,最后垂手退开,却并没有离开。

    卓凌晚管不得这么多,捂着脸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哭她的幼稚,哭父母的无奈,哭无辜的人因为她而受牵连,全都是悔恨的眼泪

    哭完后,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就这样一路乱撞。身体像一根藤条,无依无靠地晃荡,只有当撞到硬物传来痛感时,方才觉得自己是个活物

    卓凌晚已完全崩溃,崩溃在对自己变性的悔恨当中,崩溃在连亲生父亲都嫌恶的悲剧当中,她再也没有办法好好对待自己,只将身体有意地再撞向那些足以伤害她的东西。
………………………………

第125章 无力承受之痛

    “够了,凌晚”一直不放心而跟在后面的曲子桓终于看不过眼,走过来抱起了她,“跟我回家”

    曲子桓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拖回了自己的车里。 其实,经过大悲大伤和这么一番自我折磨,她早就没有了力气,只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呼呼地喘息,胸口窒闷至极,怎么呼吸都仿佛不够用

    而每一次呼吸,都能牵动着心脏、肋骨以及撞痛的地方,一起发出撕裂般的疼痛。这样的呼吸简直要命,她最后只能软绵绵地趴在椅子上,睁着一对无望的眼睛一个劲地流眼泪。

    前面开车的曲子桓不忘回头来看她,看到这样死气沉沉的卓凌晚,心头重重地撞了一下。他应该对她说些安慰的话的,只是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似乎都显多余

    曲子桓在此一刻忽然明白,这场变性里,最大的受害者其实是她自己。这样一想,心也跟着痛起来。

    卓凌晚被送回了半山别墅,到达时,整个人已呈昏沉状态。曲子桓将她抱了回去,金妈不在,只能他自己亲自照顾她。

    他将她放在床上,拧了块毛巾替她擦手擦脸,擦着擦着,再也擦不动了。眼前的卓凌晚,原来这样瘦,瘦得根本找不到原来的卓凌远的样子来了。

    曲子桓还想擦时,卓凌晚翻了个身,把头手都缩进了被子里,像个婴儿似的蜷了起来。被面下,只剩下那么小小的一团。

    他轻轻叹了一声,脸上满是苦涩。向来知道凌远的个性,自由随性,受不得半点拘束,不想到头来,因为一场变性把自己变成了这样这样的她,他再也看不下去,只能扭头走了出去。

    卓凌晚一夜都昏昏沉沉的,却不停地做梦,梦到的不是惊心动迫的厮杀场面就是阴凉无温的冰冻世界,这些梦里没有一句对白,没有一个对她而来的眼神,却让她无尽苍凉,痛苦不堪,无助无依,连在梦里都流着眼泪。

    最后,天亮时,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焰。醒后,她只觉得全身乏力,喉头发痛,而一摸额头,如火一般

    一夜的悲伤击退了身体对病症的抵抗力,她,发烧了。

    她并没有过多关注自己的病情,思绪仿佛已被桎梏,想一丁儿问题都乏力得紧。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她爬了起来去梳洗自己。

    今天,还要上班。

    下楼时,她的身体晃得厉害,脸上半点血色都没有,一双眼睛肿起,因为脸色不好,显得格外地大,却无神。

    曲子桓从厨房里端着粥走出来,看到她这副模样还一副要上班的样子,拧了眉:“下来吃点东西,今天在家休息,我帮你请假。”

    “不要关心我”曲子桓的关怀让她一时又难受起来。她这样的人,罪孽深重,怎么值得人关怀更何况关怀者还是她的变性受害者之一

    自觉得口气太重,不应该对曲子桓这样说话,她倚身在栏杆上,艰难喘息的同时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是我没有注意,对不起。可是,曲子桓,求你不要来关心我,你的关心只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我对不起你,你若还要管我,我会比死更难受的。我很累了,好累好累。”

    说着说着,她蹲了下去,扶着栏杆哭了起来。她把头埋进了自己的双臂里,用力耸动着肩膀,无处不显露着可怜和无奈

    曲子桓想要劝慰的步子最终停下,站在原地只能静静地听着她的哭泣,淡漠的眉间染了一层无奈。

    他亦不知道如何帮到卓凌晚。变性这件事,早就超出了他所能帮的范围。他以为自己是有能力的,最终却到底帮不了她。

    “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安静一会儿。”卓凌晚终于哭完,却不肯抬头,只向曲子桓发布命令。她不敢面对曲子桓,不敢面对任何一个因为她变性而生的受害者。

    她的尴尬曲子桓看在眼里,最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卓凌晚一个人在冰凉的楼梯上坐了好久好久,发烧让她全身不舒服,几次都差点脱手摔下去。

    “哟,小姐。”金妈起床时看到卓凌晚这样坐着,吓了一跳,慌忙来扶。

    卓凌晚条件反射般将她推开,抹着眼泪叫:“我要去上班了。”也不管金妈在背后怎样呼唤,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开出去没多远就撞在了树上,所幸车速不快,她没有受伤。这一撞所带来的惊吓让她清醒了一些,她没有管车子,而是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工作的地方。

    在楼下,她对自己稍作修整,化了个妆才上去。先前的自己跟鬼差不多,会吓坏人的。

    “咦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又来了”小方看到她时,相当意外。

    卓凌晚有些愣愣的,却摇头:“我没有请假。”

    “可明明有一个男人打来的电话喂,你是不是背着郁总劈腿了呀”

    卓凌晚将她的话甩在背后,进了自己的格子间。她的脑袋里乱轰轰的,身上则像火在烧着,根本没有心情去和小方开玩笑。

    打开电脑,里面的东西都有重影,她费了好大劲才看清楚,工作起来可想而知有多吃力。即使如此,她还是很用心地做事,尽一切能力将昨晚所受的打击摒弃脑外

    “卓小姐。”

    背后有人在叫,她回头,好一会儿才认出来,是付明堂。

    她摇着身子站了起来,看他。付明堂见到她这副样子时略愣了一下,就算有彩妆盖着,仍可看出她的憔悴。

    “你生病了”他忍不住问。

    卓凌晚没有回答,只问:“有什么事吗”

    付明堂没有再坚持追问下去,收回了目光眉宇变得有些深沉:“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我们去那边吧。”没等她做出决定,付明堂已经指了个地方,那是没有人打扰的大露台。

    他摊开了手,示意她过去。卓凌晚着了魔般走向那里,和付明堂一前一后停在了露台上。

    露台上没有阳光,风倒是很清爽,把她热热的体温吹散了不少。她的思绪又清晰了一些,转头问他:“付先生找我到底什么事”

    付明堂迟疑了片刻才出声:“郁总让我来看看您,这两天您都没有接他的电话。”

    电话

    卓凌晚这才在身上寻找,却没有电话的影子。昨晚经历了那么大的打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电话落到哪里去了。

    看她这样,付明堂似乎有些了然,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

    “卓小姐和郁总闹的矛盾,付某多少听说了一点。”

    看卓凌晚疑惑地看他时,他笑了笑:“不是郁总说的,只是那天早上我刚好来送资料,听到了一些。”

    意识到自己的出现不合适宜,他又退到了车里。

    因为事情比较着急,就在车里打电话给郁靳弈,所以,郁靳弈离开时的那通电话正是他打的。

    卓凌晚略为难堪地咬上了唇。

    付明堂的表情已经变得深幽,“卓小姐应该很难理解郁总的所为,如果不是知道了他的过去,估计我也不会理解的。我只能说,郁总之所以会这么做,只因为他已经把卓小姐您当成了最亲的人。”

    这个“最亲的人”成功温暖了卓凌晚几乎冰冻的心,她抬眼,看着付明堂,眼睛里终于有了些亮光。

    “为什么要这么说他的过去是什么”她忍不住想要知道更多。

    付明堂迟疑了一下,方才开口:“他并不像大家想象的那样,从小光鲜地生活在大富家庭,因为一些事情,他一度被送到国外,像普通人那样生活甚至更苦,他一直和母亲相依为命。他母亲就在那段时间里被人欺负,最后死去的。”

    卓凌晚张大了嘴,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她没想到,郁靳弈竟然经历过这样的痛苦。

    “细节很血腥,我也是之后帮助郁老先生做调查才知道的。当时,据说他有很多次要找那个欺负母亲的人算账,他母亲一直告诉他,只是小打小闹,不必放在心上。等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时,他的母亲已经被残忍地害死了。”

    付明堂没有很明白地说明他们母子经历了什么,但从他压抑的声音里早就能感知到,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他母亲其实早就知道那人不是小打小闹,但她不希望把自己的儿子牵扯进去,所以一直隐瞒。而郁总对于母亲的感情是最深的,郁夫人是他整个童年、少年时期唯一可以依靠相互取暖的人。她的死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没有照顾好母亲。或许因为这件事受到了刺激,他对伤害他身边人的人都不客气,手段都很无情。”

    “从卓小姐的角度看,他确实是操作过头了点,但从他的经历来看,不过是未雨绸缪,防止更大的伤害出现。卓小姐,你能理解吗”

    卓凌晚点了头,她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郁靳弈的过度保护和她的经历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她因为变性闹出了那么多风波,不是也比常人要敏感谨慎吗

    “他的人呢”她的眼睛发湿,不知道是因为听了郁靳弈不幸的少年故事感动到了,还是昨天的事情留下的后遗症,或者,都有。

    “现在在新加坡。”

    “我要去找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般,恨不得飞到他跟前,马上见到她。卓凌晚有些急不可面耐,“把他的地址给我”
………………………………

第126章 弄疼你了

    付明堂的目光落在她憔悴的容颜上:“郁总不用几天就回来了,卓小姐还是先去医院吧,您的情况”

    “我要去找他”

    那天,付明堂到底没有阻止住她。 她病殃殃地,却坚决要去机场买票,还真怕她半路上出事,不得不派了个人陪她一起。

    她发烧发得很厉害,脸被烧得红通通的,但在飞机上,她的眼睛一直睁得大大的,很是精神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到达目的地时,郁靳弈早就通过付明堂知道了她来的消息,也知道她的状况不好,亲自等在那里。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强撑起来的精神终于消散,她扑过去刚好抱住他就昏了过去。

    卓凌晚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才一睁眼,就看到了郁靳弈那张满是担忧的脸。他一向干净的脸上隐隐冒出些胡子碴,眼睛里也有红血丝,都表明,他一直守在她身边。

    “醒了”看到她醒来,他的心明显松了下来。

    卓凌晚眨眨眼,“我怎么会在这里”初醒的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郁靳弈却低头,将她紧紧抱住。他的臂真的很紧,几乎要把她掐进骨血的架式,他的头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上,她甚至感觉到了他的颤抖。

    他说:“凌晚,别再离开我了。”

    卓凌晚刚醒来,脑子有些不清醒,无法体味他这句话的意思,加之被他抱得这样紧,差点背气过去。好在护士及时赶来,惊动了二人。他这才猛然松手,歉意地低头:“对不起,弄疼你了。”

    郁靳弈并不是轻易会失控的人,那一刻,她分明看到了他眼里的害怕与沉痛。是因为她而想到了他的母亲吗

    她还未想通,郁靳弈已经完全恢复了惯常的高贵优雅,将一根连着水杯的管子递到她的唇边:“喝水。”

    她乖乖地张嘴,吸着水,水滑过喉头,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病得这么重,为什么要过来”他低声呵斥,这呵斥里有不满,更有疼宠。

    卓凌晚终是忍不住红了眼:“对不起,郁靳弈,我没有体量到你的心情,说了那些过分的话,对不起。”

    郁靳弈的面色暗了一暗,马上伸手抹她的泪:“还在病着,不许哭。”

    他的温柔惹出的是更多的泪,有对他的心疼,更有自身的悲伤。

    “郁靳弈,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她把头埋在了他的掌间,竟唔唔地哭了起来。

    她错在不该随意指责他,不该变性让父母跟着蒙羞,即使父亲那样设计她也都是她的错她有好多好多的错。

    她的情绪本不稳定,由此,牵出了各种伤心事,哭得更是酣畅淋漓。郁靳弈怎么劝,她都不能冷静,最后,他只能将她搂入怀间。

    郁靳弈的怀抱,才是她的安全港湾,才是她可以停留的地方啊。在遭受父亲的伤害后,她一度孤独无依,此时方才感觉到一点点的温暖。

    “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睡一会儿。”郁靳弈抚着她的发哄她,像在哄一个孩子。卓凌晚却扯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这一次,郁靳弈,就算为了我,你放了洛硚吧。我知道你的好心,知道你在乎我,我很感动,但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是我不该,洛硚没有错,错的全是我,如果你不放过他们家的公司,我一辈子都没办法安宁。”

    “好,好。”郁靳弈这次没有提出异义,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并当着她的面向付明堂发布了放过洛家公司的命令。

    卓凌晚终于感觉内心舒畅了些,松开他的手,再次陷入昏睡中。

    或许是许多事情都得以解决的缘故,她这一次睡得极好,醒来时烧也退了,精神也好了,连吃了两大碗稀饭。

    郁靳弈一直绷着的满是担忧的脸终于松开。

    卓凌晚在医院里再观察了一晚,郁靳弈一直没有离开半步,把工作都交给了别人。为她喂饭,细心地帮她拭去唇角的残渍,给她洗脸,擦手,几乎不用她自己动手。晚上,又搂着她睡觉,他的唇角无时无刻不挂着柔软。

    卓凌晚这一刻又觉得,其实自己变性并非全然没有好处。如果不变性,就不会遇到郁靳弈,也不会被人如此呵护着。或许,她会因为自己喜欢做个女人而不能,不得不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最终痛苦而终。

    所以,凡事都没有绝对。

    以为会因为卓成商的那些所为而伤心好久,然而,在郁靳弈的呵护,她竟很快痊愈了,就算偶尔想到,也只是有些不舒服。

    原来,郁靳弈对她,还有治疗伤痛的作用。

    唇上扬点微笑,她伸手,主动地抱上了他:“郁靳弈,谢谢你,谢谢你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谢谢你解救了我。”

    “凌晚。”郁靳弈低头看她,拂在她发上的动作微微滞了滞,最后低头吻上了她的发顶。

    第二天时,卓凌晚已经生龙活虎,除了还留着些憔悴外,已看不出不正常来。最后,由郁靳弈拉着出了医院,一路上接受着大家羡慕的目光。

    接下来几天,卓凌晚白天一个人四处游玩,郁靳弈给她安排了特别导游,她想去哪里都可以。晚上,两人会面,一起吃饭,相拥而眠。陌生的城市让卓凌晚松气,不担心随处会看到怪异的眼神,而郁靳弈的关怀又让她愉快,生活,过得甜蜜而舒服。

    不用去想谁对不起谁,不用去感受父亲所为带来的伤害,不用自责,不用害怕,不用孤独,不用无助。一切,完美得让人恨不能长久扎根在这里。

    不过,郁靳弈的工作已经结束,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在所有工作都结束时,郁靳弈并没有马上订机票返程,而是专门花了一整天时间陪她。他们去的都是之前她和导游去过的地方,虽然是重游,但身边的人不同了,心情也就不同。

    卓凌晚像个孩子似的跳进水里,也不管身上的长裙子被打湿,对着郁靳弈撒水,头发垂下来,美丽得像仙。

    郁靳弈看着她沉醉了几秒,也踏入水中,将她抱了起来。身子一沉,将她压在了岩壁。

    靓男美女,路过的游客忍不住纷纷拍下这美丽而暧昧的一幕。卓凌晚不好意思地把头往他怀里埋,他霸道地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与她相对。

    在如画的风景中,他低头缠绵地与她拥吻。他的柔情打动了她,轻易将她的不自在赶走,她主动拥抱他,回应他的吻

    画面定格,大家拍下后不忘发到各自的微信、qq以及博客空间,分享这一刻的美丽。

    这一天,美丽得像梦。

    晚上,终于要走了。

    卓凌晚带着些微不舍收拾行李。其实,除了过来后买的几套衣服和一些玩意,并没有特别多的东西,稍一收捡就完了。

    “过来。”郁靳弈坐在酒店客房的沙发里,抬腕看了眼表,并不急着出去,而是朝她招手。

    卓凌晚乖乖地走过去,被他按在了身侧。他的双手落在她肩头,将她护住的同时制止了她的逃离。他的面色变得一本正经,唇上勾起的温柔也消失,整个人都严肃起来:“告诉我,为什么会觉得洛硚欺负你是你的错”

    她以为他早就放下了的,这样猛然问出来,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好一会儿才问:“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不想再提了。”

    郁靳弈却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即使她现在摆出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他还是没有放弃追问的打算:“难道洛硚欺负你不是他的本意这后面还有别的人在指使他”

    郁靳弈的确可怕,只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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