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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成宠,女人快到碗里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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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半山别墅,而是去了公司。她知道,曲子桓不在家的日子,多半睡在公司。
上了电梯,直接朝总经理办公室走。果然,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卓凌晚抹了一把脸,脸上冰冰的,满是泪水。她不是在为自己哭,而是为曲子桓。
她敲了敲门,曲子桓抬头,在看到她时拧了拧眉,却没有吭声。
“我不是来找你吵的。”她走进去,第一时间澄清。看到他手捧着文件还在工作,内疚更回深重,好半天才能继续:“我刚刚才知道你当年娶我并非自愿,而是我爸妈逼的”
难怪,他这些年对自己都冷冰冰的。苦笑了一下,卓凌晚觉得一切可笑到了极点。
她内疚地朝他鞠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知道你怪他们,我知道你委屈,对不起。”
曲子桓慢慢站了起来,在听了她的话后,整个人变得更加冷漠,冷漠里夹杂着深深的恨意。
“我不怪他们”他咬了咬牙,才出声,沉冷着眸光看着桌面,几乎要将桌面凿出一个洞来
“最好的兄弟突然变性,理由居然是喜欢上了自己,我想,不管哪个父母都要对方负责我不恨他们,我只恨你”
他猛然抬头,目光朝她无情地扎了过来,喷射出无尽火焰:“你的变性把我从将为人父的幸福顶端推下了悬崖,让我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引产离去我原本只需要努力工作就可以还清你父母的恩情,可现在,一辈子都要活在对他们的亏欠中,永不翻身我母亲因为这件事而永远觉得亏欠我,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下抬不起头来说实话,我从来不鄙视变性人,但是,对于你这种不负责任的变性,我很生气所以,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娶你却对你冷漠了吗因为我恨你”
这是这三年来,曲子桓对她说得最长最长的话,也是他最清晰地剖白对她的恨的一次,卓凌晚捂上了脸,任由他将愤恨的光喷过来。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一切都悲剧都是她造成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说了无数个对不起,只希望能弥被曲子桓心中的伤痛。
曲子桓闭上了眼,似是骂累了,眉目慢慢变得淡然,“你走吧,我想休息了。”
卓凌晚流着泪回了半山别墅,那一晚,她整晚都没有睡,而是反复地翻着从家里带来的那本相册。相册里,她的照片的早已不知去向,整本整本全是曲子桓。
他笑容满满,阳光青春,每一张皆如此。
如果不是她的变性,他应该还是这么开朗吧。
“小姐,怎么把相册翻出来了”金妈不知何时推门进来,一把抢走了她手里的相册。
当年,她无意中发现了这本相册,便带了过来。被金妈发现,抢了过去藏了起来。
前些日子,她找到了它,把它拿回来放好,却从来不敢去翻。
她怕看到过去。
此时翻开,方才知道自己的悔恨有多浓。
“小姐您也别太伤心了,凡事不是还有老爷太太吗他们会为您做主,好好教育曲先生的。”金妈好生相劝,给她递来湿毛巾。
卓凌晚没有接,只道:“金妈,我知道您关心我。但以后我和曲子桓之间的事再别告诉爸妈了,可以吗”
金妈默默杵了半天,最后才不太情愿地点头。
卓凌晚收整了一下自己,没有去工作室,而是直接去了卓氏,找卓成商。
“爸,我想自己试着管理公司。”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卓成商原本懒懒地喝茶,听到这话,饮茶的动作停止,最后干脆将杯子置于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她自然不会说是想放曲子桓自由,给他离开的机会,只道:“爸爸年龄大了,我也不小,想自己学着管公司,也能为您减轻负担。”
卓成商挥了挥手:“女孩子家,相夫教子就够了。公司里有子桓,他样样都通,不需要我花心思。你要有这个心思,不如多花些时间照顾他。”
“他若是”卓凌晚的眼睛再次泛红,差点说了实话。最后还是强自忍下,嘴里道:“子桓虽然管得过来,但我终究是卓家人,该为卓家的公司出一份力才对。再者说了,我若来帮公司帮忙,不也间接地减轻了子桓的压力了吗”
卓成商不耐烦起来:“凌晚,你要知道,你是变过性的。这件事全城都知道,你若再出去抛头露面,又该让人议论了。爸爸老了,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戳脊梁骨。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做点不用露脸的事就够了”
………………………………
第30章 把你说的事情做实
卓成商的话无疑于一记闷棍打在卓凌晚的身上,她被击得差点倒下原来,父亲这些年一直绝口不提要她管理公司只因为她变过性她吃力地点了点头,最后走出了卓成商的办公室。
父亲的怨言,曲子桓的恨意,都让她郁闷。卓凌晚没有回家,在街上走了一天,最后拐进了一家酒吧。
她叫了一打酒,拧开瓶子就喝了起来。太难受了,如果不借助酒精麻痹,她真的没办法活下去
酒吧里,于是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漂亮的女人死命地灌酒,她桌上摆满了酒瓶子。
郁靳弈和几个生意上的伙伴走进来,一伙人走向包厢,却在厅里看到了卓凌晚。
他拧了拧眉头,旁边的柳总偏过头来:“郁总认识”他的下巴点了点卓凌晚。
“不认识。”郁靳弈淡淡回应,抬步走了进去。
柳总朝卓凌晚看了几眼:“挺漂亮的一女孩,不知道给什么事拦住了,喝酒跟喝水似的。”
郁靳弈像没有听到,折身进了包厢。
同在一起的是本市的几个青年才俊,大家开始边喝酒边聊些生意上的事。郁靳弈没什么不对劲,和大家有说有笑。
十二点钟,几个人准备离开,郁靳弈走过大厅时,似无意地往卓凌晚那边瞟了一眼。她还在喝
“一个女孩子家喝这么多酒,肯定会出事的。”柳总摇头感叹。
郁靳弈原本迈出的步子就这么停了下来,他朝其他几人点头:“你们先走吧,我没带司机,要等代驾。”
几个人客气一番离开,郁靳弈迈步走到了卓凌晚面前。
卓凌晚已经喝得迷迷糊糊,瞪了好久的眼才认清人,呵呵地傻笑着叫道:“郁靳弈你怎么来了”
郁靳弈拧眉看她面前歪歪倒倒的啤酒瓶,脸都黑了半边:“不要命了喝这么多酒”
“不喝酒才没办法要命。”卓凌晚大舌头地回答,打了个嗝眼泪就出来了。委屈的事像开闸的水,再也收不住,她拉着郁靳弈,边哇哇地哭着,边把这些天所经受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说我怎么这么混啊变什么性,做什么女人老爸给气病了,最好的兄弟成了仇人,生活冷冰冰一团糟呵,我真是该死”
“够了。”郁靳弈低低吼了一声,抢走了她欲要再灌的酒,把她拉了起来,“好好休息,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对,好好呃休息”卓凌晚似乎被说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呃”一个踉跄,她再次栽在郁靳弈的怀里,两只手扳在了他的臂上。她摇晃着仰头,泪水还没干,却又呵呵地傻笑起来:“你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又很可怜吧好多人也都这么想。不过过几天我就不可怜了我告诉你哦,我马上就会领养一个孩子我多喜欢孩子啊,等孩子领回了家我的幸福生活就开始了哇”
她的身体一个踉跄栽了下去,随着这一声哇,郁弈郁黑了一张脸。
头好痛
卓凌晚用力按着太阳穴,艰难地睁开了眼睛。她摇了摇头,想把自己摇清醒一些,却怎么都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
这里不像半山别墅,不像娘家,会是哪儿
她悠悠地坐了起来,找了一阵,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个暗红色本子上,本子上浮起几个字:诺林酒店
酒店
她怎么会在酒店
卓凌晚一个反弹想要滑下床,却突然感觉身上一片透凉。她低头看到了自己什么也没穿的身体
怎么会这样
压抑着几乎要吐出口的尖叫声,她一遍遍地问自己,脸瞬间惨白
昨晚发生了什么谁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她的衣服去哪儿了
她胡乱地围上被子拉门跑了出去,一眼就看到了厅里正在埋首工作的郁靳弈。
脑袋再一次轰地炸响,卓凌晚被惊得直退一步,背重重地撞在门页上。
这动作终于惊动了郁靳弈,他抬头看过来,眉头拧了拧:“醒了”
卓凌晚不敢置信地再扫了一眼,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别人她不得不把目光收回,再次落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地揪在被子上。
郁靳弈饶有兴趣地抬身,把身体压在沙发背上,双臂抱有胸前回看她。卓凌晚的目光乱闪,却突然停在了他的颈部。他没有打领结,衬衫的扣子随意地拉开两颗,可以隐隐看到些紧绷的肌肉。事情的关键不在于肌肉,而在于一条痕从他的脖子浅浅划过,直到锁骨
痕迹,没有穿衣服的自己
卓凌晚的目光闪得更加凌乱,颤抖着一张唇几乎语不成声:“昨昨晚发生了什么”
郁靳弈扬起了唇角,慢慢张嘴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抢先吼出声来,用力狠狠地瞪上了他,“明明知道我喝醉了还要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成家了,绝对不可以出这种事”
话再也说不下去,她用力闭上了眼睛,难堪地歪过脸去。
郁靳弈扯了扯唇角,丝毫没有被她的激动所吓到,只懒懒出声:“我怎么了知道你喝醉了还要怎样你绝对不可以做哪种事”
“你无耻”卓凌晚被他直白的追问逼得头皮直冒烟,忍不住骂出声来。
郁靳弈的脸突然阴了起来,叭一下子站起,几步走到她面前:“我无耻哪儿无耻了”
“你”卓凌晚被他的气场惊到,憋红了一张脸却不肯屈服,瞪着眼与他相对。
郁靳弈错开了她的目光,走向窗口,在那里印出自己金光闪闪的轮廓,“我记得昨晚自己可是做了一件好事,把一个女醉鬼从酒吧里带出来,给了她一张床睡。”
“就这些”卓凌晚有些不敢相信,轻问。
郁靳弈扯起了唇:“不止。”
他的回答使得她的脸更加苍白,张了好久的嘴才出声:“还有什么”
“你吐了我一身,还用指甲划了我的脖子。”他有意拉开自己的领口,把那道痕更显露出来。
卓凌晚吸了一口冷气她昨晚上该有多疯狂
“那我们有没有”最后那几个字怎么也吐不出来,可恨的是她没有经验,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和他怎样。郁靳弈明明听懂了她的话,就是不接口,一副要她把话说清楚的样子。
卓凌晚不得不硬起头皮,闭眼问出:“我的衣服是谁给脱的”
“当然是”他有意顿下,满意于她一副想听又不敢听的样子,心情突然极好,却只用低沉的尾音掠过,“女服务生。”
“所以”不是他他们之间什么事都没发生
卓凌晚重重地吁了一口气。
“你不会以为是我脱的吧。”他突然问,眼睛里盛了一种从未见过的揶揄光彩。
卓凌晚的脸猛然暴红她就是这么以为的。
“我对女醉鬼向来不感兴趣。”他甩出这么一句话,声音里满是嫌恶。卓凌晚尴尬地垂脸,但知道自己和他没有发生什么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郁靳弈却一步踏到了她面前,目光一时深沉,“不过,醒来了又不一样,你知道,我对你有感觉更何况,你冤枉了我,我不喜欢被冤枉,所以不如把事情做实”最后几个字几乎贴着她的耳垂飘过,低沉磁性惑人。
卓凌晚吓得一个退身,再次重重地撞在了门板上。郁靳弈一顺手,双臂压在门上,将她围在胸前。他的唇扯了一扯,这样的他无端添一股痞雅,令人脸红心跳,无法自已。卓凌晚用力闭上了眼睛,把身体尽力往被子里缩,嘴上却不肯松劲:“你别乱想我不同意”
“这不是你同不同意的事”他的唇缓缓落下,沾上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脚发软,心脏咚咚地擂动。她应该推开他的,可是一松手,身上裹着的被子就会
她难堪地撇开脸,睫毛胡乱地扇动。他的唇尾随而来,掌顺势扳回她的脸,与他相对。
他低头
“啊”卓凌晚吓得叫了起来。
郁靳弈只是嗅了嗅她的颈。
她以为
“在怕什么”郁靳弈似乎玩上了瘾,慢慢抬了头,看她。他的眼睛里分明写满了戏谑,卓凌晚朝他狠狠地再瞪眼。
他的臂缩向她,在她的腰上压了一下。
“啊”她再次吓得弹跳起来,眼底的怒意变成了水气,巴巴地看着她,身体甚至微微抖了起来。
轻笑声溢出,来自郁靳弈。
“你不会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吧。”
明明优雅得似王子,却偏偏一肚子坏水。卓凌晚尴尬地偏过头去,她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被男人碰过。
“真是这样”他优雅地挑起了眉,唇扬起的弧度更加邪魅,朝她的肩头俯过去,“看来,今晚我的运气不错。”
他的唇就这么落在她的唇上
她紧张地摇头,想要偏开,他的唇仿佛有吸力,贴着她的唇就是不移开。她忘了手上的被子,伸手去捶他。
被子掉落,他的眸光一滞,将她横抱了起来
………………………………
第31章 福利院的巧遇
最终,什么事都没发生。
在最关键的时候,连她自己都以为守不住,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是送衣服来的服务生拯救了她。
卓凌晚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手忙脚乱地重新围上被子,又是怎样从服务生手里接过衣服,最后又是怎样换上,而后逃离的。
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站在了一楼的大堂里。
摸了摸滚烫的脸,她不敢有半步停留,急急跑了出去。
卓凌晚直接回了半山别墅。
白秋萍出去打麻将了,所以没人对她的彻夜不归指指点点。她上了楼,把自己关进了浴室。
衣服脱光后,她打开了花撒,任由温热的水浇在上面。脸尚未退出潮红,身上也密密地一片绯红,经温水这么一浇,越发艳丽。
她用力抹了把脸,有点不敢想象若是服务生不及时赶到,会发生什么。
郁靳弈与平常不一样的邪魅脸庞闪过,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咚咚跳动,像个陷入初恋的小女生。
有时候,人就是那么怪。
在曲子桓面前,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个真正的女人,他每一次淡漠的眸光都会让她想起变性的事实,她甚至和白秋萍有一样的想法,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人妖。
但与郁靳弈时却不一样。他霸道的目光,磁性的声音,以及落在她腰上的掌,样样都在告诉她,她是一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慢慢地抚过自己的,在那些据说是人造的重点部位留连了好久。这身体其实很美,一点人造的痕迹都找不到,据说,是最顶级整形师的手笔。
据说,据说。她有些烦乱地抱上了头,用力想要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情,最后却只是徒劳。
当她从浴室里走出来时,脸上不复原来的红润,变得惨白如纸。虚弱地躺在床上,连头发没干都不想去顾及。
什么都想不起来,头却痛得差点裂开。疲惫至极,她就这么睡了过去。梦里,她看到了一个黑点,慢慢扩大,再扩大,最终将整个脑盘变成了无尽的黑色她的心被这个黑点控制,越揪越紧,越揪越紧
“大小姐,大小姐。”
金妈的呼声传来,卓凌晚猛然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灯光时吁了一口气。看来,天黑了。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就睡觉若是感冒可就麻烦了。”金妈疼惜地掬起她的头发责怪,为她把湿发捋开。
卓凌晚苍白着脸摇头,表示自己没事。金妈微不可闻地叹着气,眼里已经溢满了沉重和无奈。
这样的表情,这些年,常在金妈脸上出现。卓凌晚知道,金妈是真的关心她。
当年失忆,父母为了不让人知道,辞退了所有佣人,却独把金妈留下。金妈从小照顾她长大,是最了解她的人,也是除父母外,唯一知道她失忆的人。
所以,在她嫁给曲子桓时,金妈也跟着过来,除了照顾她,还为了提醒她过去的人事,免得被人看出失忆来。
以为与曲子桓相处,会涉及许多过去的事情。哪知,他这些年对她不闻不问,金妈的存在反而多余。
她始终搞不懂,父母为什么要刻意隐瞒她失忆的事。他们没有告诉她,只是严厉的告诫她,任何人都不能知道这个秘密。
秘密
在心底叹了口气,她扭头去看外面。别墅位于半山,可以看到山下一片灯光冉冉。那些灯光里,不知道有多少幸福和睦的家庭,正衔儿弄孙,尽享天伦。
她也想。
“曲先生还没回来吗”她转头去问金妈。
金妈不知从哪里取来了吹风机,咝咝地打开,听到她问,脸色略有些不正常,好一会儿才答:“还没有。”
曲子桓不归家虽然已成习惯,但她还是忍不住失望,眼皮无力地垂了下去。
“小姐您也别难过了,曲先生只是有很多事情还没有转过弯来,才会这样。以前在乡下时也见过不少感情不好的夫妻,再冷再僵,孩子一出生就好了。所以,小姐您还是按夫人的意思,和曲先生去领养一个孩子吧。”
卓凌晚轻轻叹了口气,好久方才点头。
领养孩子一直是她的愿望,以前,是想和曲子桓缓解关系。但在知道曲子桓是被自己的父母逼迫而娶她之后,她明白过来:曲子桓永远都不可能爱上她。
领个孩子回家,可以给她做伴,算是一种生命的寄托吧。至于曲子桓,她不想勉强他,虽然现在还不能和他离婚,但,她可以让他自由。
曲子桓直到第三天晚上才出现。满脸疲惫,眉头深锁,在客厅里跟白秋萍打了声招呼就上了楼。对于卓凌晚,他连半眼都没看。
卓凌晚知道,他还在恨着自己。
她迟疑了好久,最终还是上了楼。推门进去,曲子桓像平常一样,刚刚洗完澡。
她急扭起几根指与他相对,眼神杂乱,一时不知道是该关心他还是该说正事。
“怎么进来了”他问。
刚出浴的他一扫刚刚的疲惫,干净帅气,眉宇间竟沾染着点点阳光的味道。不过,在看到她之后,那点阳光消失迨尽。
卓凌晚觉得,像曲子桓这样的男人,还是阳光点更耐看。
“有事吗”他再出声,声音里夹了冰粒似的,明显地冷。
自从那天她和他摊了牌道过歉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再次回到了从前,甚至更冷漠。
卓凌晚方觉得很是不舒服,却还是急道:“是这样的,那个孩子还没有被领走,我们把他领回来吧。”
其实,这件事曲子桓上次已经答应,卓凌晚并不担心意见不合,只想确认一下日期。
“明天可以吗”她接着问,急切写在脸上。
曲子桓明显怔了一下,睫毛迅速压下,似在隐藏什么情绪,好一会儿才道:“明天我会很忙,过几天再说吧。”
卓凌晚还想说什么,他已拉门出去,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闷闷地从曲子桓的房间里出来,卓凌晚只能不断地安慰自己:不过晚几天,再等等吧。等他有空了,就能把孩子领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曲子桓就出了门,脚步比平常更显匆忙。卓凌晚本来是去工作室的,只是开着开着车,却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福利院。
或许意识到那孩子就是她后半生的依靠,所以才会如此牵挂。既然到了,卓凌晚索性下了车,准备进去看看蒙蒙。
只是,当站在大道上的院长看到她时,竟是满脸的尴尬:“卓小姐怎么来了十分抱歉,您要领养的孩子恐怕”
他的话尚未完,背后就传来了笑声。只一秒,抱着蒙蒙的曲子桓出现在眼前。更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边跟着矍冰雪。矍冰雪一只手在逗蒙蒙玩,一只手勾在曲子桓臂间,俨然一家三口的架式
“院长,手续办好了,我们该走了。”矍冰雪笑意盎然地开口。
院长点头,“好的,曲先生,曲太太,再见。那么,卓小姐”
卓凌晚的耳朵里响起的只有他那一声声“曲先生”,“曲太太”,她的目光直直地射在曲子桓和矍冰雪以及蒙蒙身上,指一错,刺入肉里
曲子桓和矍冰雪此时也看到了她,脸上皆有惊讶,尤其曲子桓,脸上除了惊讶,还有尴尬。
掌心一片生疼,卓凌晚却觉得心还要更痛,她的身子摇了摇,差点跌倒。
她几步窜到了曲子桓面前,极致压抑着情绪出声:“曲子桓,这是怎么回事”
曲子桓沉了眸,把孩子递到矍冰雪手上,过来拉她的手,“我们去外面说。”
卓凌晚的目光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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