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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豪门:总裁,还你儿子 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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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有错吗?哭累了,打累了,也喊累了,虚脱般附在夏泽身上,长久以来的负担压的她喘不过气来,现在…终于卸下了。

    夏泽仍旧搂着忆臻,任凭她把所有的重量附在自己的身上。他从不知道忆臻这么累,这么辛苦,他真想一巴掌打死自己,刚才看见忆臻对其他男人笑,撒娇,他还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逼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好了,不哭了。”夏泽低头亲吻忆臻的头发,“臻臻,那个视频,我”

    忆臻一听到“视频”二字,猛的推开夏泽,“我求你,我不想听,夏泽,我爱不起你,求你给我留点儿尊严,我求你了!”

    说完,忆臻转身就跑,原谅她,这一次她又蜗牛的选择逃避,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在这样下去,她真会疯了。

    “臻臻!”夏泽在后面追着她,“你听我解释!”

    忆臻捂着耳朵,直冲冲向街上跑,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夏泽和米露一起的画面,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周边的事、物,当然也没听见正向她驶来的货车刺耳的鸣笛声和刹车声。
………………………………

过分担心

    “小心!”

    听见身后的声音,紧接着忆臻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推倒在地,头撞在路边的栏杆上,眼前一黑,也就是十几秒的时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忆臻睡了好久,梦中,她又回到了那片树林,当初的枝叶繁茂早已不在,唯有留下那些枯枝干叶而已。远处,站着一个男人,身着白色西装,背对而站。

    忆臻走近那个人,只见男人一转身就将她搂进怀里。“臻臻!我总算等到你了!”男人的声音沉着有力,却也带着几分激动。

    “你、你是夏泽?”忆臻慌忙抬起头,可是阳光刺眼,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脸。

    “嗯。”

    “这里是哪?”忆臻对着夏泽问道。

    “天堂。”

    “啊!”一声喊叫将忆臻拉回现实,她倏地直起身,满头大汗。看清周身的环境,“呼!还好…不是真的。”

    “陈小姐,您醒了,哪不舒服,我去叫医生!”男人一直在房间里等忆臻醒来。

    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刺鼻难闻,加上她昏迷一天一夜,没有进食,胃部一阵儿恶心,还真想出去透透气,“算了,没事儿的!你…是谁?”

    “属下名叫幻夜,是夏总的贴身保镖!”

    “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还是他已经?”一听夏泽,忆臻不禁浑身紧绷起来,刚刚的梦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她害怕说出那个不祥和的字,天堂?她还不希望夏泽那么早去!那该死的男人本应该下地狱的!

    “陈小姐,夏总已经没事儿了,只不过?”

    “怎么样!你快说啊!”但愿他可别落得什么可怕的残疾,病根儿什么的!

    “医生说夏总还好反应快,要是照着那辆卡车的速度,不死也掉了半条命。只是,夏总右小腿骨折,右胳膊韧带拉伤,肋骨也撞断一根。”幻夜说的跟家常淡饭一样,丝毫不觉夏泽的伤是伤,这也难怪,他们当保镖的,特别是保护夏泽这样的人,那个不是经过严格特殊的训练,受点伤早就是常事儿了。

    相反,忆臻倒是淡定不起来,“这还叫没事儿,死了才叫事儿吗!”那男人冷血就罢了,怎么属下比他还冷血,“快带我去见他!”语调不禁严厉起来。

    接受到一束要吃人的目光,幻夜瞬间战栗,“是!”

    忆臻跟在幻夜身后,心里七上八下的,“他醒了吗?他到底痛不痛?笨蛋,被大卡车撞当然痛啦!他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儿,啊,会不会站不起来啊……”

    “陈、陈小姐!”风澈坐在一旁,双眼皮正打着架,一听见开门声就机警站起来。还好来人是忆臻和幻夜。

    “嘘!他醒了吗?”忆臻刻意压低声音。

    “还没。”风澈偷偷瞄一眼忆臻,突然意识到什么,“陈小姐,我们先出去了,总经理就由您帮我们照顾了。”说着,就拉着木头一般站着的幻夜往外拖。

    “喂!喂!你干什么!”

    “闭嘴!”风澈关上病房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摸样,“你二啊!看不出她跟总经理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总经理喜欢她,咱俩这大灯泡在那儿,还培养个屁感情!”

    “噢,果然聪明!”幻夜做扼腕佩服状。

    病房里。

    忆臻走近夏泽,坐在病床边,看着他。他的腿被吊起,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手臂也打上夹板,直直的,不能弯曲。他的脸…好憔悴,又长出新生的胡茬,嘴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

    不忍再看下去,忆臻转过头,捂着嘴,可还是抑制不住指间溢出的哭声。

    “你凭什么救我!我让你救了吗!”突然转过来,捶打夏泽没有受伤的手臂,但也不敢使劲,“你死了怎么办!夏泽,你怎么那么讨人厌!你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你个二百五,脑残,十三点,你怎么不被撞死!啊!”忆臻的话还没说完,拳头就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紧紧的,很用力。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可能是刚醒,身子也虚弱,夏泽的声音略带沙哑。

    “你、你醒了,谢天谢地,你知不知道我有”忆臻顿住后面的话,她才不告诉这男人她在担心他!

    “你什么?”夏泽栖上忆臻,看她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笑意若有若无。

    “我、我去叫医生给你看看!”挣脱开夏泽,不看他,转身去找医生。

    “回来!”

    “你干嘛!”

    “我不看医生,反正也醒了。没事儿!”

    “不行,万一落下什么毛病!”

    “不看!”

    “拗什么拗!我说看就看!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别忘了,你动不了,你说的话就是屁!”说完,某女转身就走。

    “……”

    “没什么大碍,只要卧床好好休养,就没事儿了。”医生给夏泽全身仔细检查一通。

    “大夫,您再看一遍,万一有什么毛病呢?”忆臻堵住医生的去路。

    “喂!陈忆臻,你还希望我有病不成!”

    “你闭嘴!”

    “……”
………………………………

被撞破的甜蜜

    主治医生与护士相视一笑,随之对忆臻说:“小姐,你紧张你丈夫我可以理解。可是我在骨科方面工作20年了,他只是普通的骨折,我敢万分担保,他没事儿。”说完,走出去,关上门。

    “唉,我不是他老婆,你、你们误会了。”可是只有一扇门回复她。

    “别解释了,人都走了。”夏泽倒是心情很好,含笑看着那个女人,特别是一听“丈夫”二字,兴奋得跟打鸡血一样。“死鸭子嘴硬!不知谁刚才哭的半死!”

    “谁哭了!你别自作多情!总、总之,谢谢你!”忆臻这“谢谢”说的含糊不清的。

    “自作多情?不知谁刚才紧张的要死!还说生怕落下什么毛病?”

    “我、我、我没有!”

    “我说你有吗?”

    “你!”

    “过来!”夏泽一改刚刚无赖地笑容,面色严重,“磨蹭什么,快过来!”

    忆臻怯怯地走过去,却不料夏泽左手一把拉过她,一失足就跌进夏泽怀里,知道他断了肋骨,生怕自己反抗伤了他,只能任他抱在怀里。

    “你个傻女人,走路不长眼睛啊!这么大的车都看不见,长俩大眼睛是窟窿吗?”

    忆臻不敢出声,他骂的对,她该骂,要不是自己,夏泽也不会被撞伤。

    忆臻就这样任由夏泽搂在怀里,破口大骂着,可是一会儿两会儿还可以,这男人倒骂着没完了,她弯着腰,腰都酸疼了,竟然还没骂完!

    “你骂够了吗!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总行了!我又不是故意害你变成这样,我也受伤了啊!”忆臻指了指头上的纱布,眼含泪光,眼睛一眨一眨的,楚楚可怜地看着夏泽。

    夏泽的心啊,那叫一个软,忆臻都这样看他了,他还不缴械投降,“好了好了,别哭了,还痛不痛?”夏泽轻轻抚摸着忆臻头上的纱布。

    “痛。”忆臻撒娇着嘟起小嘴。

    夏泽宠溺一般,亲吻忆臻的额头。他还是头一次看见忆臻这样,跟小孩子似的,撒娇,任性,耍小脾气,可是…怎么看怎么可爱。他就是喜欢忆臻这样,这才是真正的她,随时都充满活力。

    “……唔……你干什么!这是医院!……唔……”忆臻心里不禁咒骂,这男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了?!本来让他亲亲额头就够大方的,他却吻遍自己的脸!还好他动不了,要不然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唔……嗯……”

    “喂!小点儿声,风澈和幻夜还在外面守着呢!”夏泽说的一脸无所谓地样子,倒是让忆臻脸红起来。

    “变态!放开……唔……”

    “总经理,总裁打电话来说”

    “嗖~”一阵儿…寒风经过。

    天崩地坼!病房里,画面定格了一样:夏泽一手搂过忆臻的腰,亲吻她的脖子,忆臻则双手搭在夏泽的肩膀上,仰起头。风澈就在一旁站着,幻夜在他身后目瞪口呆!

    几秒过后。

    “对、对、对不起,总经理,我、我忘了敲门了。我什、什么也没看见。”风澈立马背过身,对着幻夜挤眉弄眼。

    “对、对,总经理,我们忘带隐形眼镜了,我们400多度呢,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总经理,您、您在哪个方向?”幻夜死死盯着地板,不敢抬头。

    “什么事儿!”夏泽放开忆臻,躺回去。语气并不是太好,毕竟到手的鸭子被眼前的两人弄飞了。

    “那个…总、总经理…我”风澈瞄了瞄忆臻,似乎不方便开口。

    “我先出去一趟。”忆臻涨红脸,低着头窜出去。

    “,什么事?”夏泽镇定自若,好像刚才的事跟他毫无关系。

    “总经理,战帮的那个人我们已经找到了,该怎么处置?”风澈先开口。

    “给我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交代一切,特别是他和米露的关系。”

    “是!”风澈脚底抹油,报告完立刻闪人,因为他看见他们总经理头顶好像有一团火,随时有爆炸的危险。

    “站住。”夏泽叫住风澈,转而对着幻夜问道,“你呢?”

    “总、总经理,总裁刚刚打电话问公司,为什么你没有去上班?是不是…跟总裁说一声。”

    “算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告诉他们也只是担心,就跟公司说我去新加坡那了,这事儿你要给我处理的滴水不漏,千万不能让我妈或是米露知道。”

    “我懂了,那我先走了。”幻夜也打算先闪。

    “你们等等!”

    “总经理还有什么事么?”难得,风澈和幻夜异口同声。

    “你们下次要学学敲门,万一看到什么,又万一打断了我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你们能不能这样走出去。”这话说得还真是意味深长。

    “懂,懂,我们当然懂,呵呵!”风澈这笑简直比哭还难看。

    随之,两人跟太监似的弯着腰,倒着退出病房。

    “呼!死里逃生!”门一关上,立刻纷纷瘫软一边。
………………………………

照顾病人

    中午,忆臻在家做好便当送到医院来。

    “呵呵!您真是的,来就来了,还带什么吃的。”幻夜还真是天真,伸出手就要拿过忆臻手中的饭盒。

    “咳――咳――”这声音不仅冰冷,还有一股杀气,好像是从病床上传来的。

    风澈倒是反应过来,捅了捅幻夜的腰,几乎是把目瞪口呆的幻夜搬出病房。唉,可怜的幻夜,这下可拔了老虎毛了。

    病房里,终于又剩下忆臻和夏泽两人,鉴于上午的事,忆臻倒是谨慎地站在病床两尺开外。

    “你的饭!”放下饭盒,忆臻就躲瘟疫一般闪到一边。

    “喂!你看!”夏泽指了指打着夹板的右手,又看了看饭盒。

    明白过来夏泽的意思,忆臻作势就向外走去。

    “唉!你去哪?”夏泽可怜巴巴瞪着忆臻。

    “叫他们给你喂饭啊!难道让我啊!”忆臻说的很理所当然。

    夏泽仍旧不做声,瞪着她,那眼神的确在说“是!”

    怕自己被同化,忆臻毅然决然打开门,随意抓了一人进来。

    “唉!陈小姐,您这是干嘛!”刚刚被总经理这么一瞪,幻夜还真是有点怵。

    “就你了!”忆臻端过夏泽左手的饭碗,对着幻夜,笑的一脸无害,“嘿嘿!给你们总经理喂饭!”

    “啊!什么!”这大男人的喂饭,怎么看怎么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断臂了,不对,是肯定会这么认为!他才不要呢!“那、那个,陈小姐,这好像…不太…合适。还是您来!”说完,幻夜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回来,我可不喂,难道让你们总经理饿着。喂你们总经理可是你修来的福气啊。”忆臻说的很语重心长,随后拿过一旁的勺子,递给幻夜,“别害羞,来来来。”

    幻夜被硬生生按在床边,眼里闪烁着星光点点,他要不是男的,真想锥心痛哭一番,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陈小姐这边怠慢不得,总经理这边凶狠的眼神明显是在告诉他“你敢喂个试试看”。

    “陈小姐,您别逼我了,还是您来!”幻夜就差给忆臻跪下了。

    “不――行――”转身对着夏泽,忆臻甜甜一笑,“夏泽,你、你不要辜负了我一番好意嘛!我做便当…也是很辛苦的!”说完,又睁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眼泪汪汪。

    这下,夏泽和幻夜都举白旗了。

    “算了,不就是喂饭吗!等自己好了,有她受的!”夏泽自我开导着。

    “不管了!喂就喂了!反正有陈小姐顶着!”幻夜也自我安慰着。

    两个男人沉默片刻,下一秒,豁出去一般,一个喂着,一个吃着。只是,忆臻则在一旁死命憋着笑意,她怎么没发现,整夏泽还是挺有趣的。

    “总经理,幻夜他”原本是担心总经理会怪罪幻夜,风澈正想求情来着。

    “嗖~”第二波冷风来袭,画面又就此定格:幻夜在给总经理…喂饭!!!

    “总、总经理,我这次真、真敲门了,只是…进来得…早了点儿。呵呵!”风澈说的越来越没底气。他今儿走的是什么运,一连看见两场震撼性画面,而且这第二场似乎更劲爆,在加上这陈小姐在旁边这么一站,观摩着,相当诡异。

    ……

    结果当天,最终以幻夜、风澈的落荒而逃,忆臻的拼命惨叫,再加上夏泽的快意报复收场。

    转天,忆臻依旧中午来送饭。只是这次,她乖乖地给夏泽喂饭,还对他惟命是从的。

    “看什么看!”忆臻满心怨气。该死的夏泽,昨晚竟一条腿把她压在身下,还打她屁股!她现在坐在椅子上都疼,此仇不报,她咽不下!

    “怎么,不行!看来昨晚”他就是要看她,看她怎么被气个半死。

    “唉!您看,呵呵,您随便看!”忆臻陪着笑脸,生怕某人故技重施。

    ……

    渐渐地,忆臻习惯了照顾夏泽的日子,给他送饭,跟他打架,时不时的还被占点儿小便宜。因为医院是不允许晚上留人的,忆臻几乎是白天第一个来,晚上最后一个走。那段时间,她过得很幸福,虽然累了点儿,却也充实。至少她和夏泽之间没有了之前的水深火热,她开始觉得,这样幸福的小日子…其实…也不错。

    今天,忆臻依旧最后一个才走。外面天色已黑,可忆臻还是看清门口的人。

    “alex,对不起,他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要照顾他。”对于alex,忆臻还是愧疚的,这段时间以来,她满门心思都放在夏泽身上,完全把alex抛之脑后。

    “我知道了,都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alex眼底满是失望,挫败。

    “嗯。”看他这样,忆臻心里也不好过。她宁愿他们之间一见面就吵架,也不想这样两个人两颗心,好陌生。
………………………………

怀有身孕

    “臻臻,你今儿的脸色不太好,病了吗?”夏泽难得的关心忆臻。

    “还不是你害的,你赶快好,我就解放了!”夏泽右胳膊的夹板已经取下来了,按理说正常的打弯没有问题,可他还是坚持让自己喂饭,她能不生气吗!

    “唉!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恩人有什么要求,你是不是该一并满足?”夏泽还真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永远都不要痊愈。

    “是!是!是!恩人,您提出什么要求我都满足您,行了?”

    “好!亲我!”夏泽毫不害臊,说完就把脸扬起来,闭上眼睛。

    “你!”

    “别忘了你刚才说的!”

    看着夏泽那死皮懒脸的样儿,忆臻恨得牙痒痒,夏泽,我诅咒你,你一辈子都好不起来!

    转念一想,不对!他好不起来,自己也得遭殃!那我诅咒你赶快好起来!

    (o(╯□╰)o这诅咒方式还真特别!)

    无奈之下,忆臻索性低下头,樱唇迅速扫过夏泽的脸颊。“好了!”

    “没感觉!重来!”那也叫亲吻,不知道的,还以为被风扫一下呢!

    “你——别——得——寸——进——尺!”忆臻说的字字铿锵有力。

    “我就进了,怎么样?没我你就早登极乐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又不会少块肉,亲就亲了!

    可是,当忆臻再次低下头,却不料夏泽长腿一跨,左臂一揽,忆臻直接趴在夏泽身上。

    “你……唔……”全身都被禁锢着,动都动不了,这男人还吃她豆腐,无耻!

    夏泽哪理会忆臻这套,惩罚性地啃咬她的樱唇,趁机勾起她的丁香小舌,侵袭每一寸领地。

    忆臻不得不承认,夏泽的吻是有魔力的,像是毒药一样,每次他吻自己,都会令她上瘾,着迷,甚至会迷失自我。渐渐地,她开始期待更多,纤细白皙的小手不禁搭上夏泽宽厚的胸膛,摩挲着,感受他皮肤的紧致,强硬的胸肌,温热的温度。

    夏泽浑身开始变热,特别是忆臻的小手像是丝绸一般,滑滑的,有一丝凉意,很舒服。让他不禁小腹紧绷,大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夏泽伸进忆臻的卫衣里,抚摸着她滑嫩的皮肤,傲人的蝴蝶骨,还时不时地挑弄着她内衣套扣。自从上次警告过幻夜和风澈之后,他似乎变得越来越大胆了。

    忆臻意识到夏泽的手一直在内衣边缘摩挲着,第一反应,她想推开。可是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始终无法拒绝他。“不、不要,你、你还不方便。”趁着还有一丝理智,忆臻埋在夏泽胸前,气喘吁吁说道。

    夏泽眼神迷离,看了看自己吊起的腿,还不能弯曲的胳膊,气愤万分,强忍住火热的**,“小妖精!走!别让我看见你!否则,等我好了,有你好受的!”说完,扭过脸去,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忆臻知道他忍得难受,可她也无能为力,只好先离开。可是当她一站起身,眼前突然漆黑一片,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印象中,好像听见有人在一声一声叫她“臻臻,臻臻”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焦急。

    病房里,忆臻躺在一旁的沙发上,夏泽就那样坐着,看着这个女人,嘴角噙着微笑,万般温柔。此刻,他的心是雀跃的,翻滚的,激动的,因为刚刚发生了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

    “医生,她怎么样了?!为什么会晕倒?!”看见忆臻昏倒,他的心都揪成一团了。

    “她昏倒可能是她这些天劳累过度,毕竟孕妇要好好休息。”

    “医生!你、你、你刚刚说、说什么?!她…怀孕?”夏泽似乎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对啊,你不知道吗?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都怀孕快两个月了,竟然不知道!”女医生年纪略微偏大,一副语重心长般,无奈叹息着。

    “……”

    “她现在身子比较虚弱,还是让她多休息一下。胎儿很正常,先生,希望你照顾好你太太。”说完,年迈的医生转身就走了,只留下夏泽在那发愣。

    ——

    “……咛……”忆臻这一觉睡得还真够久,醒来都深夜了。“这、这是哪里?”而且每次醒来,都是后知后觉的。

    “医院。”夏泽拿着杂志翻来翻去,以为很认真,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连杂志都拿倒了。

    半分钟过后。

    “医院!”忆臻倏地起身,看了看外面空空的街道,“现在几点?”

    “12点。”夏泽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

    “晚上?”

    “废话。”

    “你怎么不叫我呢?!”忆臻急的原地蹦来蹦去。

    “唉!你慢点儿!”这女人都要当妈了,还这么咋咋呼呼的。

    忆臻急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夏泽的话,“医院不是有门禁的吗,他们怎么也没叫我?”

    “是我叫他们让你留下来的。”

    “夏泽!”

    “嘘!过来。”夏泽合上杂志,冲着忆臻勾勾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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