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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子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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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记号,张新一便信心满满的出发了。这一次他不再像是刚才那样没有一点压力的前进,而是注意着身边的景物――说是景物,实际上除了树还是树而已,只不过这些树的形状不同,张新一只挑了些形状奇特的记了下来,为了加深印象,他还不停的用语言描述着树的形状:“这棵树像个弹弓――唔――这个更好看,中间有树叶,上面光秃秃的;嘿!”
半个小时之后,张新一在看到一样东西之后,彻底愣住了:“我靠!还真的是在原地打转啊!”同时,他也在心里狂骂自己是个傻叉――倒不是骂自己没有注意而在原地转了将近一天,而是骂自己为什么会在刚才画那个叉号的时候那样说,现在自己真的变成傻叉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迷失了方向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是这片树林有古怪?”张新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呆呆的看着那些古老的大树思考着这个问题。就在这时,他又想起了香霁曾经告诉自己的一件关于灵人的事情:如果灵人不欢迎一个陌生人,同时也不想伤害他的时候,就会指挥树木引导闯入者走上错误的道路、回到原点,这种方式成功的阻挡了很多希望进入魅影森林的撒比人。
在前来魅影森林的路上,张新一已经给撒比人起了一个全新的外号:s。b人!说起来,这其实算不上什么外号,只不过是撒比人拼音首字母的缩写罢了,不过念叨着“s。b人”三个字时,张新一总感觉非常的给力和解气。
“我张新一可跟那些s。b人不一样!魅影森林,今天我是进定了!哼!”张新一一边说一边用脚将那个大大的叉号抹去,然后向那些狭窄的树间钻去――也许,没有路才是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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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误闯禁地
树木资源被长期的掌握在灵人的手中,这使得撒比人对树木资源的追求远远的超过了对一般等价物的追求。泛大陆各撒比人国家的法律虽然有所不同,但是这些国家的律典中都有一条相同的条款:凡是栽种树木,必须要在相关的部门进行种植登记,并且签订相应的合同。有相关的执法人员会定期的去申请栽种树木的家庭或者单位进行检查,如果发现损伤树木的行为,那么损伤者和合同签订者将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正因为如此,撒比人总是想要进入魅影森林,试图抢夺相对宝贵的树木资源。这也使得灵人对闯入森林的陌生人格外的敏感……
――节选自社会人文学家陆讯作品《十年树木,百年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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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贤有言: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人们在出行的时候往往会过于依赖自己所看到的路,而往往不愿意去发现、探索、涉足那些捷径,这样往往会让我们绕远,甚至还会有可能走上歧途!
终于理解了这个道理的张新一兴致勃勃的向着那些难走的地方行去,因为他知道,在魅影森林中,没有路才是真的路!
果然,在走了十几分钟后,眼前的景sè全部发生了改变,树木的种类也有了变化。张新一就好像是一个出sè的探险家一样,直接将那些被人走过无数遍的道路无视,去寻找最新的航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发现新大陆。
事实上,张新一的确在前进的道路中发现了新鲜的东西――他以为这郁郁葱葱的林子里面只有树木和花草,却不想快要走到晚上的时候,发现林子间有一块块巨大的石条。石条上都布满了青苔和藤蔓,看起来非常的古老。张新一又仔细的将这片遗迹打量了一番,隐约看出来这里在从前是一个建筑群,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而破败了。
张新一踏上了石板道路,抬头看了看天空――虽然之前在林子里的时候,也有阳光能够透过枝桠照shè在张新一的身上,不过那种阳光就好像是从石头缝里滴漏下来的水滴,而这片遗迹的上方的阳光,则如同倾泻而下的瀑布一样。
“就是这里了!”张新一决定将这里当做这一天晚上的休息地点,因为这里和别处不同,能够看到天空那闪烁的星光。在张新一眼里,星星似乎是唯一能够帮自己向远在另一个时空中的爱人和朋友传达信息的工具了。就算晚上视力效果不好,那也要与星光作伴……
又是一个无奈的夜晚啊……
“沙沙沙……”不知道什么时候,风又起来了,张新一不为所动,昏暗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天空,谁也不知道他此时正在想什么,亦或者什么也没有想。
“嗖嗖嗖……”突然,一阵急速的空气抽动声在耳边响起,张新一还没有反应过来,几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延伸而来的藤条将张新一的手脚缠得结结实实!接着一道绿sè的光芒映入张新一的视线:那光芒来自于一根直直的木杖,这根木杖非常的jing致,好像是用很多根藤条拧成的,说分为数股,但实际却又结为一体,而每一根藤条似乎都具有夜光的功能,散发着莹莹的绿芒。木杖的主人是一个老头子,他的样貌和人类间的老年人一样,满脸的皱纹和长长的胡须,身上裹着一袭连体长袍,头顶微秃,个子也不是很高。跟他手里的木杖在一起,小老头显得更加矮小了。他的皮肤呈绿sè,张新一也不知道是木杖光芒照耀的作用还是老者皮肤本身就是这种颜sè――因为他的注意力根本没有放太多在上面,而是思考着这个老头子的来历。
老者的表情非常严肃,他拄着木杖围着被捆着的张新一走了半圈后,终于用他那非常沙哑的声音发问了:“陌生人,你为什么要闯入我们灵人的禁地!”
“禁地?”张新一用力的挣扎了几下后,发现这些藤条非常的结实,自己用尽全力也没有办法将其挣脱,于是就放弃了,“为什么我刚进入魅影森林的时候不提醒我,而是现在才说我进入了你们的禁地!”
“小子……”老头的声音非常的难听,张新一感觉这声音就好像是一个怪物在打呼噜时发出的声音拼凑出来的,“只要不破坏树木,魅影森林不会拒绝任何的客人,但是你现在所处的这个地方,是我们灵人的禁地!我现在告诉你,没有晚!快点说!为什么要闯入我们的禁地!”
张新一不由得哭笑不得:“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感觉这里比较空旷,能够看到星星,所以才决定在这里睡上一宿的,绝对不知道这里是你们的禁地,也绝对没有其他的恶意!”老者的脾气似乎不怎么好,听不得别人的解释:“等回到部落之后再解释!凡达,我们走!”
“是……”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响起,张新一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并不是只有这个老头在场。在昏暗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株巨大的树,张新一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树木,就是这棵大树身上生出的藤蔓将张新一牢牢的捆缚住。这棵古树的身体上好像有一层金sè的保护层,加上那嶙峋的树皮,使得这棵树好像套着一层龙鳞一样。张新一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这棵树的嘴巴在那里,但是刚才它却实实在在的开口说话了。还不等张新一再说话,古树便已经轻而易举的将张新一举了起来,埋入地下的根须迅速的拔出来,接着像是章鱼爬行一样向前开始蠕动――会移动的植物,张新一还是第一次看到,虽然现在自己被这棵古怪的大树控制着,但是还禁不住发出了好奇的赞叹声:“天啊!植物居然会移动!”
“笨蛋!”大树听懂了张新一的话,接着回了一句,虽然是瓮声瓮气的,但是这声音却犹如天雷贯耳一样响亮,让张新一心中一惊,“难道你连小学都没有毕业吗?我们可不是一般的植物!你这个笨蛋!”
张新一被古树骂得愣住了,过了很久之后才喃喃的说道:“我高中毕业,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植物可以说话、可以移动――那样的话不就是动物了吗?但是从你的外形上看,你的确是一棵大树啊!”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是植物了?我刚才说我不是一般的植物!我是龙木!笨蛋!你难道连大名鼎鼎的龙木都没有听说过吗!除非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真是个笨蛋!”龙木一边蠕动着根须,随着老头往森林深处前进,一边大发雷霆,这让张新一感觉颜面尽失:“龙木?难道你就是灵人的守护者?原来龙木是这样的啊!真是幸运!”
“笨蛋!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小命马上就保不住了吗?现在还有心情说这样的话,你是我见过最笨的人!”龙木一口一个笨蛋,把张新一骂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惜自己现在被龙木控制着,根本没有办法用自己的思想左右身体。龙木好像察觉到了张新一的想法,立刻让藤条又紧了几分:“笨蛋!想要挣脱龙木的控制,除非你是神!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厌倦了龙木的喋喋不休,那老头在前面大声的吼了一声:“凡达,不要跟他废话了!”
那括噪的龙木很听话的闭上了嘴,周围迅速变得安静起来,只剩下龙木根须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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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被判死刑
生活在森林中的灵人因为崇奉树木图腾的关系,尽管身边有许许多多的树木资源可以利用,但是他们却从来都不砍伐树木来建造树木。在一路进化过来,灵人已经和树林成为了一体,他们发现了更好的办法来解决居住问题,那就是与树木,进行沟通,让它们资源奉献出身体供自己居住。整个泛大陆最为粗壮的一株树木被称为“龙桑木”,它的树干直径达到了一百米,而枝干的覆盖范围更是达到了四公里之远。作为魅影森林的标志,它被作为了灵人长老的议事大厅,至今仍然是大陆的一大奇景。
――节选自诺亚共和国国家图书馆组织编纂资料《世界地理大百科・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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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龙木蠕动的速度虽然缓慢,但是因为它的体型庞大,所以也能跟得上那个老人的速度。这龙木之前虽然喋喋不休,但是似乎很听话,张新一不管怎么挑衅都没有办法引得它开口――张新一只不过是想知道擅闯禁地将会有什么后果,灵人们是不是也讲究量刑,对自己这个不知道的人网开一面。不过自己不管怎么问,老头和龙木都像是吃了哑药似的闭口不答。
无奈之下,张新一只得唱歌,以求自。慰:“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母的,两只都是母的,真有爱,真有爱!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两只都是公的,两只都是公的,真变态……”唱着唱着,张新一自己。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他以为就算龙木不知道这首歌的意思,那老头应该懂得!可是那老头也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走着自己的路。张新一自持为才子一枚,说话逗乐从来没有遇到过冷场局面,但是今天却让他着实很失望,于是也失了兴致,老老实实的被龙木举着,往魅影森林的身处走去。
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张新一才渐渐的看到了灵人们在树林间走动:灵人走动的这片区域非常干净,地上没有任何的杂草,张新一以为能够在这里看到灵人居住的房子,但是周围除了树还是树,根本没有房屋的影子。
“莫非你们灵人全部都像猴子一样,晚上睡觉时挂在树上吗?”张新一问道,不过老头却依然没有回答。这老者似乎在灵人之中有些地位,但凡看到他的灵人都恭恭敬敬的向他鞠躬致意,老者也微微颔首以作回礼。
又走了不多时,周围的灵人骤然减少,张新一感觉头上的星光也看不到了。其中的原因十分简单,因为这附近好像长着一棵非常巨大的树木,它的枝叶一直延伸了很远!从进入这棵树枝叶覆盖范围到走到树干一共花费了半个小时时间,这棵树让张新一不由得想到了传说中的扶桑树,而且这株大树的树干也真正的让他看到了古书描述的扶桑树样子:“上至天,盘蜿而下屈,通三泉”!因为是晚上,加上进入这棵大树的范围内之后才注意到这一点,所以张新一对这棵树的高度并没有印象,但是它即便没有“上至天”的高度,也应该深入云霄了!
老头子来到大树的树干前,像是天方夜谭中的大盗一样指着那苍老的树干喊道:“卡拉秋,开门!”
接着那大树无风自动,粗壮的树干晃动了两下,一个巨大的树洞迅速的出现在了老头的面前。张新一的姿势虽然不好,但是也能看得清楚,那树洞之大,足以同时通过三个成年人!
莫非,其他的灵人都是这样,居住在树干的中间吗?这棵大树似乎并不是龙木,但是为何也能够听懂人言,并且奇迹般的辨认来者、为其打开道路呢?这些问题在张新一的脑海中不断的盘旋着,不过他思考的机会并不多,因为很快他就被那龙木粗暴的丢进了树洞里面,还不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那身后的门已经关闭,同时随着那老头的一声轻喝,身后的墙壁上迅速的生出了些许藤蔓,将张新一的手脚再一次牢牢的捆了起来。
“我说,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张新一看到这屋子里面还有其他的灵人,就大声的问了起来。那个带他来到这里的老头一本正经的走到了张新一的面前,然后说道:“陌生人,你擅自闯入我们灵人的禁地,可知道这在我们魅影森林里面是什么罪吗?”
“拜托,我实在不知道那是你们灵人的禁地啊!”张新一说道,“我是来告诉你们,诺亚共和国的龙丸猛想要攻打魅影森林!”
老头却丝毫不领情:“龙丸猛?那种臭小子尽管来,我们从来都没有怕过他!不过我们现在要说的可不是龙丸猛,而是你擅闯禁地的事情!”老人猛然回头,对两排老头说道:“各位长老,根据灵人的律典,擅闯禁地者就要处死,你们没有意见?”
张新一眼巴巴的望着那些老头,希望有一个人能为自己说句话,那样的话,即便自己会被处死,那他的心里也是高兴的啊!但是事实却让张新一心灰意冷,那些老头的回答非常的整齐:“布拉登长老,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意见!擅闯禁地者,必须处死!”
“我靠!不会!那么绝!居然一个帮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要废话了,接下来就是你接受审判的时候了。”布拉登猛然回头,接着以怜悯的口吻说道,“孩子,记住,死亡并不可怕,因为人生下来就身处一场噩梦之中,死亡只不过是梦醒的开始。从今以后,你就可以得到真正的永生了。”
听到布拉登这样说,张新一不由得笑了起来:“这算是什么狗屁道理?我张新一又不是没有经历过死亡?你这样的人实在没有资格这样说――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永生吗?真正的永生,不是**的永生,而是jing神的永生。爱,就是永生的天堂!死亡算是什么解脱?”
“年轻人终归是年轻人啊!”布拉登似乎对张新一的话非常不满,立刻举起手中的木杖,用木长得顶端抵住了张新一的喉咙,“必须要经历一下才会懂得这些真理的。”
张新一对灵人的力量稍微有些了解――这力量跟西方所说的魔法非常相像,也是通过引导存在于空气中的神秘力量释放出攻击的。虽然有所了解,但毕竟还是从未见到过的力量,所以被木杖抵着喉咙的时候,张新一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知道自己的金属外壳,到底能否抵挡住魔法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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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木灵魔杖
名称:龙木杖(亦称“木灵杖”)
类型:单手杖
长度:2。2米
重量:24斤
详细:龙木杖产自灵人盘踞的魅影森林,使用十根千年龙木的jing髓龙木筋加上雪镜大洋海底的寒月冰铁制成,是灵人最高领导,即灵人大长老的象征。该杖呈黄绿sè,能够自行散发绿sè光芒,极具灵力,可以利用龙木杖引导游离在空气中的特殊元素,并且以攻击的形式释放出来,这些攻击加上龙木杖自身附带的灵力,使攻击力得到大幅度提升。
――《泛大陆百兵谱・第五章・龙木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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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让我帮你赶走梦魇,让你真正的醒悟。”布拉登说完,就开始低声的哼嘤起张新一听不懂的话,那情形就好像是一个神汉骗钱时在装模作样的念咒语一样。不过,张新一眼前的这个灵人大长老可不是只会搞那些骗人手段的神汉,他是灵人中最强大的一个,所发出的攻击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
“¥%#@&;!……”
布拉登手中的木杖上散发出来的绿光随着主人的吟唱更加强盛了,尤其是木杖的顶部,顶端的光芒盛得让人睁不开眼睛,张新一能够感觉得到那其中蕴含的能量在渐渐的膨胀,因为正有一**如同水浪般的能量向着自己的脸庞冲击――为了能够让张新一做出与正常人一样的面部表情,在制作他面部的时候,设计师根据一个正常人面部肌肉和骨骼结构构建了他的面部。在钢铁之下有着许多jing密的电子元件,所以他的脸部对外界的力量还是非常敏感的。
魔法!
张新一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称呼这种现象,但是在他的世界里,用这种方式凝聚能量并形成攻击的现象就被称作“魔法”!
魔法只不过是人们想象中的一样东西,谁都没有见过或者体验过魔法的真正力量。但是在小说家的笔下,魔法是神奇的,是无敌的!释放魔法的情形,张新一只在小说中读过,但是没想到会在这里亲眼见证,而且自己还要亲自体验一把。一直对物理攻击免疫的张新一开始对这种神秘的力量开始恐惧和敬畏起来,说不定这下真的要死了……
死亡,对于一个曾经死过的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起码对张新一来说,任何的死亡都不会让自己彻底的灭亡。在将张新一的思维数据移植到这副金属躯壳的时候,科学家实际上还复制了一份思维数据用作研究,另外还可以防备张新一出现什么意外后没有办法再回来。有了备份思维的张新一,无论死亡多少次,只要科学家们稍加努力,他又会再一次复活。复活的时候,张新一还是张新一,只是不拥有另一个自己后来的记忆而已。
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张新一却舍不得自己的记忆。因为对他而言,每一点记忆都是比万两黄金还要珍贵的东西,如果复活的自己还会让身边的人麻烦,还不如彻底死掉来的洒脱!
张新一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过今天晚上,遂自言自语道:“我张新一这辈子走的霉运真是够多了,最后还要客死他乡……唉!好在还有小兰,人生得一知己足以!就算现在死了,我也满意了……也许,我真的是生活在一场梦中!”
布拉登却没有管他自言自语,而是继续念着咒语。此时,整个大厅内都被绿sè的光芒照亮了,另外的一些灵人长老开始说一些类似于佛家超度死者的话,并且说张新一犯了灵人律典什么罪过什么的。布拉登也在那些长老们齐声宣罪的时候向后退去,龙木杖的顶端斜斜的指着张新一:“无上的真神啊!我等本坚持和平,怎奈此人擅入本族禁地,意yu打乱我等安宁,我布拉登只得照本族律典将此人处死,请神原谅我的杀戮……”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布拉登已经距离张新一差不多有七八步远了,他口中发出一声轻喝,同时猛然将手中的木杖一振――木杖顶端的绿sè光团迅速的离开了木杖,像是一颗发着妖异光芒的导弹似的直直朝张新一的身体冲来。
“啊!!!”张新一在刚才虽然已经想了很多,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禁不住紧张起来!活下去的愿望在一瞬间占据了上风,他双眼紧闭,张大嘴巴猛然大吼起来,似乎是希望自己的吼声能够将那团绿sè的光芒震退一般!不过这攻击可是灵人部族最高领袖释放出来的具有强大杀伤力的攻击,在之前撒比人国家攻打魅影森林时,一个相同的能量球能够直接将撒比人的装甲战车轰得只剩下一层软软的铁皮,张新一那第五元素制作的护甲在这个奇异的世界中似乎算不上最坚固的东西,不知道这样一团能量球轰在他身上将会是什么样子!
很快,那团绿sè的光芒撞到了张新一的身上,接着便是一声震耳yu聋的爆鸣声――“轰隆隆!!”
这爆鸣声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刺耳,张新一感觉自己接收声音的部件都快要被震坏了,身后的墙壁也在以极高的频率震动着,而自己的身体好像也被轰得陷入了墙壁!一时间,房间内腾起了一股白sè的烟雾,伴随着还有一股焦糊味。
布拉登对自己的这一击信心满满,因为之前从来没有人能够逃过自己这一击。但是他正准备叫守在外面的龙木凡达为这个陌生人收尸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滋滋滋”的声音从烟雾中响起!
“怎么回事!”在场的所有灵人长老都吃惊的望向了刚才犯人身处的位置,难道说普天之下还有人能够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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