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铁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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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少爷，不管目标是死是活，现在是有人正利用此事。最好的情况是目标已死，这一切都是他们虚张声势，那咱们后面的计划就可以继续实施。”

　　　　“那最坏的情况呢？”金发青年扭曲发青的脸sè有一点点好转。

　　　　“对我们最不利的就是利加与华国两方面有势力联手，这样的话，我们不但浪费了前面所有的人力物力，还有可能会付出一部分利益才能平息这件事。”

　　　　“可能xing有多少？”金发青年的脸sè又开始多云转yin。

　　　　“下面智囊团断定这种可能xing非常低。其实我们判断还有另外两种情况，好一点的话也能有所收获。”约翰连忙说道。

　　　　“讲！”

　　　　“一种就是插手的势力为利加洲方面，说目标逃去华国，只是他们放出的烟雾弹，真正目的也是夺取目标的财富。”

　　　　“在剩下的两种可能xing当中，你首先说的是利加，那另外就是华国方面，是这样吗？”

　　　　“是的少爷。说起在欧罗巴的渗透程度，还是利加洲更为深入全面。咱们计划对付目标的事情，难免会被某个家族察觉。率先查清楚真相，并决定参与进来谋求好处的，我们以为是利加洲方面的几率更大。”

　　　　“如果是利加有人出手，是不是对我们更有利一些？”

　　　　“要是利加那边搅起来的话，他们同样会是想得到目标的物质财富，这就与我们的计划相冲突。更糟糕的是，我们还不能动用政治方面的手段，只能用正常商业规则交锋，就怕最终获得胜利，也是惨胜，达不到我们最初的预计收益。”

　　　　这是老约翰委婉的说法，但何止惨胜啊，能打个平手就不错了。金发青年心想道，他又不能代表整个家族，而只是下一代领袖的候选人之一。查找监控人口之类的小事，可以运用家族的力量，但是考核期间的商战，在不危及家族利益之前，却只能使用自己手中有限的筹码。而对手呢，在家族力量的全方位搜查下，不但目标的生死下落查不到，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显见得对手跟自己的家族是同级别的存在，最起码在某些方面是。这真要商场决战，别说取得预期收益了，遭受额外的损失那是避免不了的。

　　　　除非，除非撒手，彻底放弃这次行动。

　　　　但是不甘心啊，不说前期的投入，这么一个目标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找到合适的。决定放弃，就昭示着自己在考核中的失败，谁让自己想要一举奠定胜局，把宝压在这一注上面了呢，两难的局面真是让人头疼。

　　　　“下面打算怎么办？你想好了没有？”金发青年恶狠狠地问道。

　　　　“一方面是继续严密的监控，搜集任何有用的信息。另一方面就只能等待了，不管是哪一方势力卷入，或打或谈，都要放出风声，才好进行下去。”约翰无奈地说道。

　　　　“啪”地一声巨响，又有什么东西被摔到地上。

　　　　※※※※※

　　　　各方都陷入忙乱之中，周大少却在悠闲地晒太阳，一击之下，搅动全球局势。不过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全是借力打力，自己还是孤家寡人一个。等什么时候，真正因为自己一句话，一个态度，就能引动国际局势变幻了，才算是小有成就。

　　　　“别在这儿发呆了，你让我监视的东江省江门市，出现新情况。那帮东西终于按捺不住，又要使用下作招式。你的胖子同学家有麻烦了，该怎么处置，你自己拿主意。”华哥的情报，打断了周少美好的白ri梦想。
………………………………

031　关机人不见

　　　　（）　　“胖子，你赶紧到小码头来接我，然后一起去江门。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江门市也要备好车，还得下郊区。”知道赵振宇正好在琼州市，周韶便马上给赵振宇打电话过去。

　　　　“出什么事了？我记得你老家不是江门的啊？”赵振宇好奇地问道。

　　　　“没时间了，路上再给你解释。非常重要啊，胖子，可千万不能掉链子。”周韶叮嘱道。

　　　　“放心，兄弟你的事那就是我的事，一切都交给我，半小时后赶到码头，陪你去江门。”胖子仗义地说道。

　　　　把赵振宇拉进来也是迫不得已，周韶能够监控到任何地方，但想要亲身过去，那还得跟普通人一样。可偏偏这次的事情等到发觉时已经晚了，无法提前预防，只能过去补救。那么靠周韶目前在现实社会中的情况，兜里一干二净，要是出行几百公里的路程都要华哥作弊，实在是说不过去。况且还有一个取信于人的问题，有一没听说过的陌生人跑你跟前危言耸听，任谁都难以相信，周韶却是懒得一遍又一遍的讲故事。

　　　　华哥的存在不能泄露丝毫，但并不意味着周韶就要在ri后离群索居。假如把自己严密保护到与世隔绝的程度，即便是拥有再多的手下，拥有再多的钱财，也不是周韶愿意接受的生活状态。

　　　　创建自己的势力，开始时需要有人扶持，到后面会扶持起更多的人，这么好的事情，便宜了外人，当然不如便宜已经熟识的人。胖子在学校里没有半点的仗势欺人，反而能处处为自己着想，并不是施舍，跟自己那是纯粹的同窗友谊。所以，在周韶的宏伟蓝图中，赵振宇占据着相当重要的环节。

　　　　能监听到赵振宇立刻打电话联系，“小舅，是我，有紧急情况要去江门一趟，您给我准备台车送到我住的小区门口，要xing能最好的。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您就别担心了。事情比较复杂，时间不够了，等我回来再给您详细汇报，啊！要以最快速度把车送来，我在小区门口等着，好了，就这样，挂了。”

　　　　收线之后，就听见赵振宇小声嘀咕，“什么紧急情况？我还一头雾水呢，可跟您说不清楚。”随即是穿衣服、洗脸的声音传来。

　　　　找到苏聂请假，鉴于周韶一向的良好表现，几个月来又是第一次有事外出，保证只需要一天的时间，苏聂痛快地批准了。

　　　　周韶领到钥匙，驾驶公司的水上快速交通艇，一路急驰，赶到码头，把交通艇驶入公司的固定泊位。码头与岛上确认之后，同意了停靠请求，并负责交通艇停靠期间的安全。

　　　　跳到岸上，活动一下身体，等了不到五分钟，就看到一辆越野车呼啸而来，正是赵振宇。看下时间，正好三十分钟。

　　　　“走，上车。”赵振宇招呼一声。

　　　　“我来开车，你往边上让让。”周韶说道。

　　　　“我说大少，你行不行啊，哥哥我还有大好的ri子没有享受呢！”赵振宇一边说，一边让出驾驶员的位子。

　　　　“少废话，本大少现在可比你金贵多了，你不珍惜自己的小命儿我还珍惜呢，这个节骨眼儿上让你开车哪能放心啊，赶紧的。”

　　　　“我说，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啊？能不能稍微透露点儿内容出来？需不需要做别的什么安排？”赵振宇关切地问道。

　　　　车子“嗖”地窜了出去，比水中的游鱼还灵活。

　　　　“其实不是我的事情，而是与你有关。”周韶迟疑了一下，“我在岛上闲着无聊，有一天在网上查找资料时，也不知怎么就忽然起意，想搜索看看网上有没有你的风流韵事。结果倒是找着一些你的家庭背景信息，胖子，就冲咱俩的关系，你不会介意？”

　　　　赵振宇愣了愣，脸sè深沉，拍了拍周韶的肩膀说道：“周韶啊，看来哥哥我的风采当真是掩盖不住，藏得这么深，还是被你给发现了。”说完之后哈哈大笑，“兄弟，其实呢，之前的隐瞒真没有别的意思，原因是我望父成龙却又无法实现，就我老爹那芝麻绿豆大无权无势的职位，也不好显摆。所以呢，你不要为此事跟我见外就好。好了，现在可以说是什么事了？”

　　　　“我无意中监听到一个电话，听起来像是要对赵叔叔不利。”

　　　　“真的假的啊，你不是开玩笑？”赵振宇半信半疑。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来胡说八道？”周韶语气严肃，却并没有生气，任谁乍一听到这样的话都不会马上相信。

　　　　见周韶也不象是开玩笑的样子，赵振宇立即拨打电话。

　　　　“不用打了，赵叔叔把电话留在家里，根本都没带，也没开机。”

　　　　果然，电话里传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赵振宇吃惊地看向周韶，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周韶打个响指，“我已经把赵叔叔的电话开机了，你再打个试试。”

　　　　再打过去，电话虽然通了，但响了半天也没人接，赵振宇急得都要跳脚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喂，”却是一个女xing的声音。

　　　　“妈，我爸呢？”赵振宇顾不上别的，直接开口问道。

　　　　“是小宇啊，我就听到是你爸的腕表在响，他也没在家，是不是出去啦，有什么事吗？”电话里的声音问道。

　　　　赵振宇又看过来，周韶树起右手食指摇了摇。

　　　　“哦，没事，这不向领导汇报一下学习成果跟思想动态嘛。哎，有同学找我，挂电话了啊，妈您歇着，过几天再跟您聊天。”不等对方回应，赵振宇就挂断电话。

　　　　那边的中年妇人看着嘟嘟响的腕表，摇头苦笑，“这孩子还是这么毛躁，也是怪了，今天怎么主动跟他爸打电话了？”

　　　　“周韶，为什么不让我妈知道？要是我爸万一出什么意外的话，有我妈出面也更方便才是。”赵振宇不解地问道。

　　　　“首先，赵叔叔到底会不会出事我也不能太确定，如果只是一场虚惊的话，咱们到处嚷嚷可就会造成非常坏的影响，还会让阿姨白白地担心。其次呢，就算是真发生什么状况，暂时也用不着阿姨出面，我有把握的，相信我。”

　　　　周韶沉稳的语气自有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赵振宇的心就莫名地平静下来，虽然不再急躁，但疑问还是有的。

　　　　“我说周少，现在可以说说是什么情况了？”

　　　　“其实这个事情是在得知你的家庭信息后，有些好奇赵叔叔的工作xing质，就有意地进行了解，结果发现问题很严重。”周韶把能够透露的内容挑选一些出来，无非就是江门市的本地势力盘根错节，宛然土皇帝一般鱼肉百姓。破坏自然环境，置民众的死活于不顾，当真是丧心病狂，比那些尸位素餐的人更要可恨。

　　　　但就是这样的人，在设计把上级委派的市委书记给逼迫而去后，反倒升官发财，从市长之职一跃升任为市委书记。

　　　　而赵振宇的父亲，就是被另一方政治势力抢到市长的空缺，从外地走马上任。

　　　　在偶然之中，有几个电话中出现的敏感词，触动了周韶设置的搜索信息的自动程序，在特意跟踪下，通过只言片语，才推断出可能有黑手伸向赵市长。

　　　　“那你怎么也不提前些，事到临头才慌忙地赶去？”赵振宇埋怨一句。

　　　　“我的赵大少爷，你当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神仙啊？”周韶苦笑一下，“他们密谋时肯定是在当面交待，只不过下面的人有时口风稍有流露，这才让我抓到蛛丝马迹，重点监控那几个电话，事后推测出来的结论。”

　　　　“对不起啊，周少，我……”

　　　　“好了，我知道你是关心赵叔叔。所以我是宁可信其有，大不了咱哥儿俩白跑这一趟，也不想大意之下，让赵叔叔遭到这帮小人的暗算。”

　　　　“之前跟我爸打过电话吗？”

　　　　“当时就想提醒赵叔叔的，可也是提示关机，我就追踪赵叔叔的电话位置，定位之后发现电话停留在一个地方没有半点的移动，而那个地方是你父母在江门市的居住之所。既然没法电话联系，只能亲自过来，而且这个事情也得让你知道，并且事后还有更多需要你参与进来的工作。”

　　　　“那你这是开车去什么地方，难道是知道我爸的行踪？”赵振宇有太多的问题。

　　　　“综合各方信息之后，能大致推测出赵叔叔要去的几个地点。正在利用卫星扫描寻找赵叔叔，但不方便的是，每隔五分钟才能得到三秒钟的扫描时间。估计咱们赶到江门市的时候，能够找到赵叔叔。”

　　　　“真是可恶，坚决不能饶了这帮狗ri的。”赵振宇怒骂一声，随后又低声问道，“周少，你说我爸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胖子，你要相信我，不管赵叔叔遇到什么样的危险，有我在，都能保证赵叔叔逢凶化吉，遇难成祥。”话音未落，就见周韶的脸sè一变，“华哥，立刻打医院的急救电话，用预备的那个号码，启动应急方案。”

　　　　听到周韶的话，赵振宇的脸sè“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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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　汽车冲下山

　　　　（）　　“周韶，我爸他……”赵振宇嘴唇哆嗦的都说不出话来。

　　　　“不要多想，赵叔叔这会儿没事。刚才卫星扫描到赵叔叔驾驶的车辆，不过行驶的路段比较危险，而且还能检查出车辆被人动了手脚。”

　　　　“啊，那该怎么办啊？周韶，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刚听到说自己的父亲没事，还没松口气，就紧接着又听到父亲驾驶的车辆有问题，赵振宇的心情忽上忽下，情急之下，伸手抓向周韶的胳膊。

　　　　“胖子，听我说完。”周韶一手把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抓住赵振宇的两个手腕，将他摁在座椅上，“如果没有外力干扰的话，确实有车毁人亡的危险。但是我可以对车辆施加影响，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车子的行动，在合适的地段提前引发车子的问题。这样赵叔叔虽然仍免不了受点轻伤，却保证可以避免出现致命的危险。”

　　　　“这就好，这就好。”赵振宇喃喃自语。

　　　　在周韶有意的引导下，赵振宇忽视了这件事从头至尾种种的不合理之处，他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浮现半点怀疑的念头。周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认为事实就是这样。只有在周韶一只手就让他动弹不得的时候，才想了下周韶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却也是一闪就被抛到脑后。

　　　　“周韶，你告诉我，这事儿谁是主谋？不要推辞，我知道你肯定清楚。”

　　　　“我当然清楚，从狗腿子到狗头军师，主谋，主谋背后的靠山，我都知道他们是谁。但是告诉你又能怎样？”

　　　　“敢暗害我爸，我要杀他们全家！”赵振宇咬得牙齿嘎吱作响。

　　　　“你能杀一个，还能杀得了十个？有没有想过杀了人会有什么后果，你的父母怎么办？”

　　　　“那就这么放过他们，这口恶气可咽不下去。”

　　　　“对付这样的人不能一味地耍狠，你就算能杀掉三个五个的，也要把自己给折进去，以命换命太不划算了。漏网之鱼在外面仍旧享受生活，反而会嘲笑你的愚蠢。所以啊，不动则已，动就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是想通过正常的法律途径？有证据吗？我怕他们不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赵振宇有些不甘心。

　　　　“有证据啊，想要什么样的证据就有什么样的证据。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去起诉他们，而是要让上头积极主动地来处理，保证从速从严从重，一个也跑不掉。你不觉得，要是这些人身败名裂身陷囹圄，受到全社会的唾弃，更让人解恨？”

　　　　“做得到吗？”

　　　　“哈哈哈，你只需要一点点的耐心，坐看我给你导演一出大戏，所有的敌人，一个也不能少，都要加倍受到惩罚。”

　　　　“那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对了，你刚才说跟医院打电话是怎么回事？”

　　　　“好戏已经开场，那个就是拉开的序幕，也是引爆连环地雷的引线。”

　　　　※※※※※

　　　　江门市第一医院的急救中心接到电话，说是市长下乡考察的时候出车祸了，生命垂危，要他们赶紧派救护车前去营救，并报上详细的事故地点坐标。

　　　　急救中心不敢怠慢，第一时间上报，这下把医院领导给惊了个手忙脚乱。堂堂的一市之长，如果因为出车祸受伤，而医院又没能及时赶赴现场，那医院从上到下都落不了好去，说不准就要把谁给拎出去当出气筒。万一，万一市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医院领导想到这里就是胆战心惊，那绝对是承受不了的严重后果。

　　　　立刻组织jing兵强将，最好的设备，以最快速度奔赴事故地点。

　　　　至于说会不会有人谎报军情，医院的领导可不敢赌那个可能xing，就算是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也要以百分之二百的表现来展示自己的重视。

　　　　要是根本没有这回事儿，也就白跑一趟而已。要是有不知轻重之人假借市长的名义，想骗取医院的重视，那把他给拉到医院之后，自有无数的手段出来，保管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也好知晓到底犯下什么样的错误。

　　　　但若真得是市长出事，而医院没有表现出足够的重视，就纯粹是自己嫌ri子太好过了，要给自己找大麻烦。

　　　　因而，亲自出马的医院领导心情忐忑地坐在救护车里，心中是不停地祷告，但愿是无聊之人的恶作剧。哪怕是不要这救援及时的功劳，也好过真有其事的话，干得好了那是本份，达不到上级的满意就是罪过了。

　　　　在同一时间，电视台、电台、报社、网站等不同的媒体均先后接到电话报料，内容大同小异，都是声称亲眼见到市长的车辆冲入山沟，生死不明。

　　　　这一下更是折磨了个鸡飞狗跳。

　　　　本就惟恐天下不乱，恨不得每ri里都有能够吸引眼球的重大事件发生，怎么，本市的最高行政长官出事了？听那电话中那语气言犹未尽的样子，莫非这事件的背后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于是乎，各路人马纷纷出动。

　　　　如果只是正常的交通事故，经过生花妙笔的渲染，再安上耸人听闻的标题，不愁不能上升几个收视点，抑或多卖出几份报纸。

　　　　倘若又涉及其它方面，比如说男女关系，这桃sè事件挖掘起来，系列的报道几乎都能做成连续剧，可是难得的题材，自是要抓紧。

　　　　这跟发生别的事故还不一样，由于人为因素导致的重大过失，或者有损地方形象的事件，倒是有可能新闻管制，辛辛苦苦采访准备的结果不能面世。而市长出车祸的信息没有泄露出来也就罢了，还能找个借口遮掩过去，但现在电话报料中说得明白，医院的救护车都已经出发了，而且通知了任何能联系到的媒体，这消息已经难以掩盖。

　　　　话又说回来，也有很多人是巴不得zhèng　fu不让报道呢。那样的话，官方媒体是无条件地服从上级指令，自己嘛，就可以笑纳数额丰厚的闭口费了。

　　　　还是那句话，哪怕是圈子里每人都知道，但手头没有切实资料证据，就不能逆势硬上，除非是生活太无聊了，想要看看法院传票长什么模样，然后上法庭参加辩论会。但如果大家都得到了第一手素材，而上头又有人想把事态摁下去，就是大家有额外收获的时候了。毕竟工作再出sè，老板也不会太过大方，还是把钱物揣自己兜里更加实惠。

　　　　再说这事儿可不少见，江门市这地儿邪xing，经常会出点儿什么与外界主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怪现象。谁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内幕呢？

　　　　※※※※※

　　　　赵任侠觉得自己如同陷入无形的大网之中，一举一动都受到牵制。如若想发出自己的声音，下面却是阳奉yin违，想按照自己的意愿cāo作，就会得到刻意加工过的材料。在当今这庞大专业的官僚机构中，没有得力的助手下属，全靠光杆司令一根赤膊上阵，徒惹人笑事小，关键是也破不开局面。听从摆布的话，工作会相当轻松，下面会把一切的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最大的政绩也会自动送到他的头上。

　　　　但是，他可不是来当提线木偶的。

　　　　你们不是想要隐藏事实的真相吗？那我就靠自己的双眼去发掘出来。你们想要把我给包围起来？就不相信所谓的人海战术能够奏效，难道这全市上下所有的人员都能拧成一股绳？他们中间没有矛盾？只要用心，一定能找到可以利用的机会。

　　　　以前又不是没有单打独斗过，多少形势更恶劣环境更复杂的难关都闯了过来，在这里就更不能退缩。

　　　　司机小李，秘书小吴，都不能信任。尽管他们伪装得很好，但自己是什么出身，若被他们这种业余选手骗倒，老领导肯定会拿拐杖把自己的脑袋给敲肿。

　　　　平时多下基层，到各个局行调研，发现问题，搜罗人才。节假ri的时候，更是要到民间，到田间地头，去体察民情。称不上暗访，因为赵任侠明确地知道，有人在监视自己，不管走到哪个县里，甚至下到哪个乡镇，自己的行踪都会被汇报上去。

　　　　这给赵任侠的工作带来很大的困难，但他偏偏要迎难而上。江门市刚刚以不正当手段弄走一个市委书记，已经让多方势力不满，再把这还未正式上任的市长给弄走，万一惹得各方联手，强行插手江门市的政局，或者在别的方面进行打压，后果就极为严重。

　　　　而且赵任侠也为了解到的情况愤怒不已，触目惊心啊，说草菅人命都是轻的，破坏环境，重度污染土地水源，毁掉的何止几代人啊！

　　　　这个星期ri，赵任侠决定继续独自下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