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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之铁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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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二哥说得对。”
“是啊，还是二哥英明，看得就是比我们远。”
“听二哥的，绝对没错。”
“打牌，打牌，不说别的。不过那人的一举一动还是要密切关注，他在江门做过什么事情，要做什么事情，都要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二哥放心，江门从上到下都是我们的人，他想要调动的，也是我们给他安排的，出不了岔子。”
“本来就是嘛，东江省是东江人的东江，江门市是我们的江门，凭什么这些外来人非要伸手进来，当然不能让他讨了好去。”
“那他真要是不识抬举，非要整出点动静，那我们就眼看着他乱来？”
“这个不用你担心，老大自有妙算。”
※※※※※
赵任侠眉头微皱，感到非常难受。所有的人对他表现得很尊敬，一切事宜也是井井有条，吩咐什么事情下去也有积极的回应。从表面看来，实在没有可挑剔的。
但是老赵认为自己就是参与到一场话剧当中，所看所闻俱是别人排练后呈上来的，不想让他看到的，那是捂得严严实实。如果只想尸位素餐，甚至花天酒地的享受，可谓是省心省力，也是很多人希望看到的。然而，那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算了，坐在办公室怎么打开局面，看民生疾苦，还得下基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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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闲谈己过
（） “大少，什么时候回来啊？”高辉打电话过来。
“怎么，想哥哥我了。”
“你要是美女还差不多。是这样，凯子参军的事已经定了，很快就要提前离校。我想着咱们宿舍几位怎么也得聚聚，他们都联系了，一致同意在你休假的那个星期，所以我就问你一声，看什么时间方便。”
“是这样啊，这个周ri就回去，也就是后天晚上到校。之后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我都会呆在学校，你随便安排。”周韶说道。
“那好，回来咱们再谈。”
挂掉电话，继续晒太阳。有什么事情张工和杨工会处理，碰到技术难题问下周韶，一般都能解决。这无形中大大节省了风机维护维护的时间，两人的工作也比以前轻松不少，所以对于周韶的态度又自是不同。苏聂又不在岛上，周大少的ri子有说不出的惬意。
“我说华哥，咱这进化的步骤能不能再快点儿啊？”
“已经是最快速度了，再加快的话，就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你要是不怕各种缺陷ri后难以弥补，也不怕现在就会有身体残疾，我没意见，可以再快上十倍。”
“那还是算了，慢就慢点。”
“谁让你不按照正常的步骤来，胡乱下命令，这是典型的外行指挥内行。要知道人体是个复杂的系统，你这么不管不顾地突出强化某方面的能力，一不小心就会使整个系统崩溃，能不慢吗？”
“问题是，照你那样均衡地进行，会浪费多少的能量啊？我冒雨顶雷地容易吗，结果用不了多少，绝大部分都给没收了，想想就心疼啊。当然是尽可能地多用，用得越多越好，华哥你就是没有考虑到我的心情。再说有您在，肯定不会出任何问题的，我绝对地信任你。”
“可是总得说来，正常均衡的进化才是最节省能量的途径。你现在看似多用点能量，好像占了大便宜，但是在以后每一次的进化，所需要的能量就要比正常情况下多出一倍甚至数倍。等进化到一定程度后，会多到难以想象，到时你就不是心疼了，估计会心疼的要死。超越本来的进化层次，实现生命的升华，本来就需要极其庞大的能量和珍惜物质，对了，还会需要更多种类和数量物资，用你的话讲就是天材地宝。”
“你之前的合作伙伴中最长的活了多长时间？”
“才八千多年，问这个干什么？”对于最新合作伙伴的跳跃xing思维，华哥已经见怪不怪了。
“八千多年！还才？谁啊，这么牛气？”
“就是那个喜好游戏人间而被人给干掉的帝王，说起来还是你所在这个宇宙的智慧生物。不过我需要纠正你的一点是，换算成这里的时间单位，真的是才八千多年，还处于幼生期呢，我们都不用这么短暂的计时单位。”
“那你赶紧看看我能活多少年？”
“照目前的身体条件，你的自然寿命是一百二十年，外来因素可能会导致的人身伤害而引起寿命缩短或者意外身亡不包括在内。”
“进化后能活多长时间？”周韶习惯xing地忽视华哥的后半句话。
“理论上讲，只要你能在每次的自然寿命终结前踏上更高一层的进化水平，寿命可以无限延长，而且生理机能也能无限提升。”
周韶的口水哗哗地往下淌啊，这不就是长生不老吗？随便收集点能量就可以实现的伟大梦想啊。“对了，那个八千多岁夭折的帝王，他达到你说的那个‘进化到一定程度’的标准了吗？”周韶又忽地跳了回来。
“他还差得远呢。如果把我所孜孜以求的无上目标为最高点，到你现在所处的最低点，共划分出五个大的层次，上面所讲的一定程度应该是中间的那一层次。而那个游戏人间的浑蛋也就是在第一个大层次晃荡，距离突破到第二层次还有段差距呢。严格来讲，他跟你其实是处在同一层次。”
“唉，我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全部都早早地夭折了。”周韶长叹一声。
“咦，难道还真有什么原因，你又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华哥不相信，哥哥我这么超绝的计算能力都没发现什么规律，你这原始社会的落后土著反而能有发现？
“罪魁祸首就是你，是你造成了他们的夭折。”周韶语不惊人死不休。
“放屁，放狗臭屁，要不是老子，他能活八千多岁？只怕几十岁就死翘翘了，敢说老子是罪魁祸首？”华哥是怒不可遏。
“你看你看，被说着痛处了就恼羞成怒，可不带恶言攻击的啊！”
“小二子，你最好给我讲出有说服力的理由，否则你就等着迎接我的怒火！”
“哎，我说，怎么又冒出个小二子的叫法，这是说谁呢？”
“当然是你啦，我是大哥，你是二弟，可不就是小二子？我现在命令你，为你之前的不当议论道歉。”
“道得哪门子歉呀？我就问一句，他们是不是全都按照你给出的方案来进化的？”周韶漫不经心地问道。
“是又怎么样，要不然能活八千多岁？”华哥很不服气。
“按照你的计划，应该是让合作伙伴无限期地进化下去，这样才能对你有最大的好处。然而他们中活得时间最长的，按你的说法，也才八千多岁，只是幼生期，连第一层次的进化都没有完成。如果说一个两个是意外，一十二十是偶然，一百两百是巧合，一千两千呢？叁仟柒佰贰拾捌位合作伙伴中竟无一良材？要么就是你选择合作伙伴的标准有问题，你的眼光太差劲，专挑那些不成材的选。要么就是你故意如此，把一个个的合作伙伴折腾到夭折拉倒。不过呢，想来这两项指控你是不会承认的啦，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xing。”
“什么可能xing？”华哥竟然也会小紧张。
“那就是你的进化方案存在严重问题。”周韶说出自己的观点。
“不可能！”华哥对于小二子的说法绝不承认，“这可是针对每一任合作伙伴的基因结构，经过综合考量后给出的最佳方案，充分照顾到每方面的均衡发展，不给下一步的进化留下任何隐患，最终达至完美境界。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严重问题？”
“问题就出在‘完美’二字上面。”
“难道完美也成了错误？”华哥更是不能认同。
“完美当然不能说是错误。但只能是最终，或者说在你所追求的无上层次时才达至完美。如果在进化过程中的每个环节都要求完美，不但是错，而且是大错特错。”周韶越说越来劲，“放眼看看，在自然进化的生物之中，有没有那种海陆空全能，速度、力量、技巧、伪装等各项全部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生物存在？只有那些特sè突出的，才能生存下来，强求每一项都有所发展的，那就是平庸，终将会被淘汰。”
“但是在我的指导下，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自然进化，哪能跟电视里演的低级的动物世界相比？”华哥的反驳显得稍微有气无力。
“那你的合作伙伴是被关在全封闭的环境内，不与外人接触吗？”
“那怎么可能？”
“是怕用不了多久，就给憋疯了。”周韶轻笑一声，“那好，纯讲虚的你认为没有说服力，咱们就拿你曾经陈述的事实作为证据。如果你能把自己全部的能力施展出来，毁灭一个宇宙也不是问题，但是这对你达成预定目标有害无益。然而一旦与合作伙伴绑定后，所有的能力又会全部锁定，受到其所在社会环境的限制，即便是借助工具能够来完成或者解决原本是无解的难题，但也不会较其所在环境的水平超出太多。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没错。”华哥觉得不妙，怎么有种要被周韶给绕进去的感觉。
“你看，问题出来！你要历练红尘，所以不能脱离社会，本身的能力又受到严格限制，所以你的合作伙伴就是整个社会的一分子。哪怕在你的眼中这个社会是如何的落后，相对其中的一分子而言，也是一个严密复杂的庞大结构。可你整天给这可怜的合作伙伴灌输些什么内容啊？这是完美的进化方案，要超越众生，要超脱宇宙，无形之中，你把伟大的自己的理想，强加给微弱渺小的合作伙伴，天长ri久，就算原来是英明神武的天才，也会被洗成二哔脑白痴，自我膨胀疯狂犯傻，要是不灭亡才真是没天理了。”周韶大义凛然地亮出自己的结论。
“这么多合作伙伴的早夭，竟然都是我的错？”华哥无法接受这一现实。
虽然选择合作伙伴的根本目的是为了自己，要完善灵魂，超拔无上层次，但在这一过程中也是尽心尽力地帮助对方；力争使合作伙伴也能进化到尽可能高的水平。努力地希望达到双赢，而不是在无形中把合作伙伴折腾到夭折。
“好了，华哥，说到底，这又不是你的错。”看到周华的小脸上是一片落寞，周韶又反过来开始安慰。
………………………………
018 坐论人非
（） “刚才还指责了一大通，现在怎么又不是我的错了？”周华都被绕糊涂了。
“华哥，我说的可是那进化方案有问题，又没说是你的责任。你有强制任何一个人必须得采用什么方案吗？”
“那倒是没有。”
“就是啊华哥，你肯定也给他们强调过，确定合作关系后你是旁观的角sè，起辅助作用，对不对？不管你提出什么建议，最终会不会采用那是他们做出的决定，觉得不合适自然应该有反对意见，让你进行修改。既然他们同意施行，也得是他们承担责任，就与你无关了。”周韶却不全然是为华哥开脱，也有为自己打算的因素在内。
“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受一点，没那么内疚了。”华哥的小脸上是多云转晴。
“其实完全没必要，就我个人来讲，在你的帮助下多姿多彩地再活个五十年，也比穷困潦倒地再活一百年也要强得多。所以之前过去的就算了，要着眼未来，咱哥儿俩同心协力开创一番新局面，才是正理。”
※※※※※
汤不留晋食面馆。虽然此处地域的人们更习惯食用大米，但现代社会不像古时人口流动不足，特别是大城市，尤其高校附近，来自天南海北的都有，所以也不愁没人选择面食。再加上学生嘛，大多数人的消费还是不高，小馆中各种面食花样繁多，真正的物美价廉，颇受学生欢迎。老板也备下几个小包间，供同学聚餐之用。这里就成了周韶他们宿舍的定点聚会场所。
要说大学里，每人有各自的交际与爱好，同一宿舍的也不见得就能混到一起，而临近毕业的那一届，三两天见不着人更是正常。
也就是周韶他们宿舍的几个关系还都可以，又有着高辉居中联络，吴凯这参军的情况又极为特殊，同学一场，不说十八相送，饯行那是必须的。
周韶走进面馆，正对着大门摆放了十几张桌子，门口右侧是道不宽的楼梯，几个包间都在二楼。高辉通知说已经定好了一号包间，周韶进来后就直接上楼。
没有留意都有什么人在吃饭，却听到一个女孩轻快的声音，
“哎呀，快看是不是咱们那天遇到的那个饭桶？”
周韶就是一愣，有点耳熟，这是说我呢？扭头看去，是四位年青靓丽女生围坐在一张桌子旁边。一见周韶朝这边看来，其中面向门口的一位短发女生“啊”的一声两手捂嘴，身子也不自觉地往下缩了一缩。
苦笑着摇摇头，幸好问题解决了，否则这饭桶之名可就要响遍全校了。周韶继续上楼，背后传来一阵或脆或柔的笑声。
还没推门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喧闹，这几个活宝，凑到一块儿就不会消停，在吴凯的撩拨和高辉的煽风点火之下，一准儿会成为互相攻击的烂仗。
“哟，周少来啦，赶紧的，先干三杯润润嗓子。”是吴凯的大嘴巴。
“不行不行，这儿有凉菜还是先吃两口垫垫肚子，呆会儿了喝点，毕竟凯子就要为国捐躯了，你怎么也得破回例。”
“婷婷，你也就前半句是人话。”
“滚！”
高辉打了下招呼，出去喊老板开始上热菜。
“我可得先说好了，以前大家对我挺照顾的，今天这顿算我的。”周韶找个位子坐下。
“在座的有大户，也排不到你身上。”赵振宇拍拍周韶的臂膀说道。
“给这小子饯行，当然是咱们五个都要尽份心意，怎么能算某一个人的？不妥！”伸手扶了下眼镜，冯坤开口说道。
“这不是挣钱了吗，虽然不多，请大家吃几次饭还是没问题的，也该由我表示一下了。以后哪位发达了，还指望着相互提携呢。”周韶笑着说。
“不用争论了，今天换个规矩，谁最后保持清醒谁掏钱。”转身回来的高辉建议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看来这次真是由我做东。”周韶第一个表示赞成。
“那也得你能过了这关再说，”吴凯把一大杯的扎啤摆到周韶的面前，“看你平时喝水的爽快劲，就替你作主选了这个，或者你更喜欢来二两一杯的白酒？”
“今时不同往ri了，兄弟我在孤岛上闭关之后是神功大成，只要是吃的喝的，不管种类数量，是来者不拒。要是说一打五显得瞧不起你，但是一对一你百分百不是对手，啤的白的任你选。”周韶开始挑衅吴凯，顺带也捎上了所有的人。
“大少，你不是认真的？”
“哟呵，你长本事了啊，来来来，哥哥我抻量下你的水平。”
“好，这才是男儿本sè，输人不能输阵，不就是喝酒吗，醉了没关系，可千万不能说自己不行。”
一听周韶竟然主动叫阵，一个个全都来劲了。周韶不能喝酒他们都清楚，刚入学的时候还不相信，强行劝酒，结果没喝一点儿就吐得稀里哗啦稀，能看得出来不是装的。以后再聚会时就不勉强了，即便如此，一场聚餐下来，也会被酒味给熏得满脸通红。
都以为是周韶是信口胡柴，谁知一开局，周韶就先敬吴凯，理由是现成的，要报效祖国去了，预祝鹏程万里，青云直上。
然后桌上的人一个也没漏，你平时对我不错，你也对我多有照顾，兄弟我先干为敬。一圈下来，周韶是面不改sè。这下众人都是惊讶不已，好小子，这么能装，三年多每次都逃避喝酒，今天终于原形毕露，什么原因不用去管它，什么神功大成，狗屁，哥们儿是纯洁但不是蠢蛋，这次绝不能饶了他。
兴师问罪之下，周韶无奈又把那套说辞搬了出来，到了新环境之后水土不服，内分泌失调，导致消化系统异常。现在不但是酒缸，还可以兼任饭桶。
咦，还有这样的怪事？但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众人也是不得不信。倒是又热烈地探讨争论一番。
“我说凯兄，现在也不是招兵的时候，你怎么就忽然参军去了？”高辉问了一个大家都有些好奇的问题。
“你们怎么能理解哥哥我的优秀之处，咱是天才，呃，在某些方面是天才，所以这是特招，明白不？特招！”吴凯的舌头都有点儿大了。
这也是周韶他们宿舍又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不排年纪大小，一律称呼名字，兴致起时哥哥兄弟一通乱喊。
喝到最后，果然是只有周韶仍旧是正常状态，虽然他是喝的最多的，都快赶上另外五人加起来喝的多了，而且是啤酒白酒交叉着来。
在回宿舍的路上，五人相继蹲在路边“哇哇”地一阵猛吐。这几人都喝过量了，要不是周韶暗中出手，他们当场就会出溜到桌子底下，哪里还会自己走出来？晃晃悠悠地被外面的小风一吹，都成现在这个德行了。
周韶又挨个地拍打几掌，特定部位点按捏揉，预备的矿泉水每人再灌上两口。酒大伤身，周韶不得不耗费能量帮他们调理一下，否则单是五个喝爬下的小伙子，他一个人就弄不回去。
被周韶折腾过后，五人都清醒不少，最起码不用人扶，能自个儿稳当地走回宿舍。
“胖子，看你情绪不高的样子，你不是为情所困。”刚才在饭桌上没时间跟赵振宇单独聊天，这会儿两人落在最后边，才找着机会。
赵胖子的圆脸变得瘦了一些，棱角隐现。
“没有，唉，是我家老爷子，现在干得工作有点麻烦，闹得哥哥我也不顺心。算了，不说他了。”赵振宇心事重重。
“嗖”地一声，一辆汽车从众人的身边掠过。
“我靠，哪个王八蛋，大晚上的在校园里还开这么快。”吴凯在前面大声骂道。
只见那车嘎吱一声停下，随即又往后倒了回来，“马拉戈壁的，小爷我乐意开快车，是谁找死呢站出来看看。”一个轻浮的声音回骂道。
周韶连忙上前，可别打起来，自己一帮虽然人多，但刚喝完酒，真要打起架来也不见得能占便宜。
“嗨，这不是周sir吗？好久不见啊，怎么，都有钱出去喝酒了？是不是蹭的啊，跟我说呀，看在你识趣儿的份上，随便赏你几块钱还是可以的。”车中坐在驾驶位的人看到挡在几人前面的周韶，愣了一下，说完之后便哈哈大笑。
“周sir？什么意思啊？”高辉看出对方不怀好意。
“这孙子当初撬了周少的墙角。你以为周sir是好词啊，这是嘲讽笑话别人的，卢瑟的意思呗。”赵振宇在一旁低声解释。
“敢骂我兄弟，你小子找揍是，你下来，让爷爷我踹两脚再说。”吴凯听后大怒，撸袖子就上，却被旁边的周韶一把拉住。
吴凯用力挣了下，竟没有挣脱，周韶的手臂像是铁铸般纹丝没动。这周少的力气怎么变大了，难道真是在岛上练了什么功夫？吴凯的脑子胡乱想着。
而周韶也小有吃惊，凯子的力量可比普通人大好多啊，爆发力也挺强，看来也是有秘密的人。
“好了，大家都是同学，何必闹得不太愉快。”陈庭轩走上前来打圆场。
“别拦我，不把他揍个满面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吴凯大声咆哮。
“嘁，不跟你们这些土包子一般见识。”轻浮声音立刻驱车离开，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不过却有一根中指从车窗伸出摆了几下。
众人回到宿舍后，吴凯还有些气愤难平，“你们就不应该拦着我。”
“行了，你真要打了那孙子，可就给周韶招祸了。”赵振宇没好气地说道。
………………………………
019 给我查查他的底细
（） “我出手揍他一顿，怎么会给周韶惹祸？反正老子马上就要参军去了，他还能追到部队咬我的鸟去？”吴凯大大咧咧地说道。
“你是成功逃跑了，但周韶可还在学校呢，万一他把怨气发到周韶的身上，比如扣发毕业证书什么的，岂不是会害了周韶一辈子？”陈庭轩狠狠地瞪了吴凯一眼。
“砰”地一声，吴凯一拳砸在墙上，没有作声。
“这交际圈子可相差地老远，怎么会惹到这个二世祖？”高辉低声问道。
“哼，对这些人来讲，是否惹到他们的标准可不是按照咱们判断。”冯坤冷笑一声，“说不定他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你在别处高兴的样子，就会认为是对他的触犯。”
“好了，你们都不用担心，我其实跟他也没有什么矛盾，再说以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岛上，两者都更没有交集了。”周韶笑着说道。
“他妈的，姓钟的小子，早晚要他好看。”吴凯怒气难消，看来也是另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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