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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清照-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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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点头,可是内心还有些隐隐作痛。听着相公的话很是中肯,可是突然再一回想起父亲的慈祥模样,李清照却又是悲伤难过了起来。

    又是低头,李清照内心黯然,渐渐又慢慢闭眼,登时挤出热泪来。

    赵明诚明明是在劝慰娘子,可是瞧着娘子这个样子,听着她的啜泣声,自己也忍不住心酸,渐渐难受不能自制,也回想起恩师昔日的模样。不禁潸然泪下,和娘子一同哭泣了。

    李清照听闻相公的哭泣声,忙将头抬起来,见相公也落下泪来,伸手去擦拭相公眼角的泪水,与相公说道:“相公你怎么也哭了?”

    赵明诚摇头,还是露出笑容来,与娘子说道:“没事。娘子思念父亲,明诚也思念恩师呢这等苦楚,谁人都会有的。”

    李清照摇头道:“相公你不要哭了。”

    瞧见相公哭泣模样,李清照突然好似忘记了自己的难受,转身一变,倒成了一个劝慰人了,看着相公,也是温柔笑道:“相公你怎么回事?明明是来劝清照的,怎么你也哭泣了起来?”

    赵明诚越想越痛,突然没忍住,倒是真诚,张开嘴来嚎啕大哭起来。

    李清照都被相公这一大声给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动,听着相公的哭泣声音,眨了眨眼睛,呆呆看着相公,又与相公说道:“相公你不要哭,你……”

    她这个“你”字刚刚说出口来,却被相公的哭泣声给淹没了。

    赵明诚朗声哭泣,也不管周围有没有别人,哭泣之声仿佛一个小孩子。

    李清照起身来,倒是将相公揽入怀中,与他哭泣道:“爹爹远去,相公你是悲伤。待过些日子了,想必相公就会好的。”

    赵明诚抬头看看娘子,与娘子点头。

    李清照张开嘴来,正待说话,却又停顿片刻,突然又说道:“相公你坐下来,听清照与你弹一弹琴好吗?”

    赵明诚伸出胳膊,拿袖子抹一抹眼角的泪水,与娘子道:“嗯,娘子弹琴。明诚就坐在娘子一旁,听着娘子弹琴。”

    李清照微笑抹泪,又慢慢坐了回去,看着相公,与相公微微一笑,紧接着又转过脸去,停顿了一下,伸手放在琴弦上。

    琴弦拨动,清脆声响,犹如竹林翠响,声音婉转,悠悠扬扬,令人听了就难以自拔。

    赵明诚听着这个清脆声音,慢慢坐稳了,露出笑容来。

    李清照也沉浸在琴声之中,慢慢摇晃着脑袋,眼睛微微眯缝着,伸手指又是一拨弄,随即琴声又响,却是沉闷不已。

    赵明诚听闻娘子的琴声,内心突然感觉压抑,又回想起之前自己与恩师送行之时的场面了,一片痛哭,未有欣然者。自己更是悲痛欲绝。

    李清照伸手拨弄琴弦,不知怎么的,自己居然也是一直消沉了起来,手指头拨弄之下,琴弦尽出低沉之声,让自己听闻都是内心难受。

    姝娈在一旁听着,伸手去擦拭泪水,心里想道:“李大人去世,嫂夫人和赵公子悲痛之处,现在可见了。”

    李清照弹了几下,内心突然醒转,暗暗寻思道:“我怎么能如此消极?”

    强行控制住自己的内心阴沉之处,李清照又一转念,想着高兴的事情,手指头突然一拨弄,竟然拨弄出欢快之音来。

    赵明诚听闻,看着娘子微笑了一下,内心突然畅快了起来。

    李清照瞧着相公,与相公对视一眼,二人好似心有灵犀,都是高兴起来,相互笑了一声。

    李清照越弹越有劲头,双手更是用力,渐渐琴声流畅,成了一个曲子,而且婉转之中,又带动力。好似深山悠远,又仿佛激流勇进,给初春之色,更添动力。

    一曲作罢,李清照的双手还在琴上,不想拿开。赵明诚瞧着娘子,嘻嘻说道:“娘子这曲子弹得好,令得明诚一扫之前阴霾之心。”

    李清照还没开口,又听闻有人道:“是啊是啊,这是喜庆的曲子。”

    赵明诚疑惑向后一看,见汝舟兄弟过来了,微笑迈步,伸手拿着扇子,正悠然自扇。

    李清照伸手忙抹去眼角泪水,微笑着起身来,与张公子笑道:“张公子过来了?”

    张汝舟行礼道:“汝舟过来拜访,不知道嫂子在这里抚琴,不小心打扰了嫂子和赵兄了。还请见谅。”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二十八章 独到处(一)

    赵明诚忙道:“没事没事,汝舟兄弟快过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张汝舟一皱眉头,疑惑道:“明诚兄为何如此发问呢?”

    赵明诚道:“这几日来张兄可是少见了,今日过来,明诚有些惊讶而已。”

    张汝舟登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忙伸手指着赵明诚,尴尬看看李清照,与李清照道:“这个,嫂子,你看赵兄这话说的,汝舟没有事情,就不能过来看看吗?”

    李清照淡淡笑道:“张兄言重了,相公他这个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其实相公他想说的是与张兄多日不见,因此今日突然看到了,不免有些惊喜了。张兄快过来坐下说话。”

    张汝舟看着李清照,与李清照笑道:“哈哈,嫂子会说话,这话说得好。”

    李清照伸手一指旁边,道:“张兄过来坐下。”

    张汝舟微笑道:“好,好,汝舟就坐在嫂子身旁,听闻嫂子的琴声,也是一种享受啊。”

    赵明诚本无与张兄作对之意,此时听闻他这么说话,内心实在觉得难受别扭,暗暗寻思道:“娘子思念恩师过甚,因此才弹奏曲子以自聊罢了。张兄居然说这是享受。”

    心里如此一想,赵明诚只觉得难受,看着张兄,便与张兄说道:“张兄不要胡说,娘子她正伤心呢!”

    张汝舟看看赵明诚的样子,转了转眼珠子,随即摇头,忙阴沉下脸来,与赵明诚道:“赵兄,是汝舟的错了。汝舟不知道嫂子心事。”

    转面再一看李清照,张汝舟又见李清照满脸泪渍,便肯定了李清照是为什么难受,又与李清照道:“嫂子,汝舟知道。恩师仙逝,嫂子定然沉浸在痛苦之中了。汝舟方才,确实是说错话了。我不应该,不应该……”

    话没说完。张汝舟也是皱眉歪嘴,哭泣了起来。

    李清照忙道:“张兄不要哭泣,清照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原本还想着去劝慰张兄,可是李清照听闻了张兄的“仙逝”二字,登时内心一痛。忍不住又是哭泣了出来。

    赵明诚忙过去,双手扶住娘子的肩膀,与娘子说道:“娘子本来高兴,为何又是哭泣了起来?”

    张汝舟心里想道:“果然是因为这事情。”一变脸色,张汝舟又是阴沉着脸哭泣道:“都是汝舟的错,汝舟过来,又提嫂子内心伤处事了。”

    李清照擦拭眼角泪水,与张兄说道:“没有事的,不与张兄相关,是清照内心太过悲伤了。”

    赵明诚道:“与张兄无关。张兄请坐下说话。”

    张汝舟看着他二人,点点头说道:“好。”

    待坐下来之后,张汝舟低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心里想道:“我来这里本来还是想祝贺一下赵大人,祝贺他又将旧臣排挤了一下。无奈没有寻到赵大人,却来到这里。我是闲来无事啊。”

    李清照与张兄道:“张兄今日过来,我们是主,你是客。我们应当好好招待你。”

    又转过头来,李清照与相公道:“相公。我们一同回房去吧?”

    赵明诚与娘子微笑道:“好,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汝舟摇头道:“这就不用了,汝舟今日就是过来看看,不用这么正式。”

    李清照微笑道:“怎么不用呢?张兄多日不来。今日过来,我们自然要好好招待你。”

    赵明诚看着张兄的样子,心里想道:“张兄不会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吧?”

    李清照与相公道:“我们快去准备。”

    赵明诚没有理会娘子,依然看着张兄,与张兄说道:“张兄不会是真的有什么事情吧?”

    张汝舟忙道:“什么?怎么会呢?汝舟并未有什么事情。”

    赵明诚道:“明诚瞧着张兄的样子好似不自然,怎么。张兄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来,我们听着呢!”

    李清照听闻相公的分析,内心又是打了一个冷颤,暗暗寻思道:“爹爹刚刚去世,这对于清照来说已经是一件十分大的坏事了。还有什么坏事?”

    确实心存痛意,李清照看看相公,内心更加悲痛,想道:“难道还有什么坏事吗?”

    张汝舟忙道:“不,不,汝舟今日就是过来看看,并没有什么坏事要说。”

    李清照认真了起来,忙问道:“那汝舟兄弟过来为何是小心翼翼的,不直接过来与我们见面?”

    张汝舟心里想道:“汝舟本来是来找赵大人的,无奈赵大人没在,因此才过来的。”

    此时又听闻皓月过来道:“张公子。”

    李清照道:“皓月妹妹过来做什么?”

    皓月道:“老爷回来了。听说张公子想要见他,便让皓月过来与张公子说,说老爷就在房中等着他呢!”

    张汝舟突然一瞪眼睛,忙问道:“怎么,赵大人他回来了?”

    赵明诚道:“哦,张兄是来见爹爹的。爹爹就在房中呢!你去见他吧。”

    李清照转头瞪了瞪相公,心里想道:“哪里有你这么待客的?”

    赵明诚感觉自己说的话不对,不过还是在心里想道:“明诚就是觉得娘子此时正是伤心时候,明诚要安慰娘子,不想与他人说话。”

    张汝舟尴尬道:“汝舟其实也是要过来看看赵兄和嫂子的。”

    李清照与张兄微笑道:“没有关系。我们一同去公公房间如何?”

    张汝舟这样一听,这才觉得舒服,暗暗想道:“这样好了,汝舟也不必尴尬。”

    三人一同去了赵挺之房间之中,赵明诚先在前方行走,首先进门,一进门来,正见爹爹坐在椅子上,外衣还没有脱。

    赵挺之与明诚一对视,伸手道:“明诚过来了?张公子在什么地方?”

    赵明诚转身正准备说,却见张汝舟已经蹦了一步,进到房间当中来。

    张汝舟与赵大人微笑道:“赵大人,汝舟今日过来。特地拜访。”

    李清照听言,心里想道:“果然如此,张兄是来见公公的。”

    赵挺之还显得挺兴奋,与张公子说道:“张公子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张汝舟过去经常过来拜访,赵挺之对张汝舟也挺喜欢。礼多人不怪,赵挺之见他,自然还美滋滋的。

    张汝舟道:“汝舟今日过来拜访,其实。那个,并没有什么事情。”

    赵挺之笑道:“没有什么事情,也过来坐下。老夫很是喜欢你这个孩子。”

    张汝舟内心暗暗欢喜,又过来坐下,与赵大人躬手行礼道:“赵大人这几日可过得好吗?”

    赵挺之摆手道:“过得不怎么样。皇上重用我们,老夫这个处理的事情也多了,这几日身体也有些许疲惫。”

    张汝舟道:“赵大人为国事而操劳,实在是勤奋呐!”

    赵挺之摆手道:“勤奋什么?老夫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罢了,并未有什么勤奋。不过老夫在朝廷里还是遇上了一些困难的。”

    赵明诚忙道:“怎么,爹爹都已经是丞相了。还有什么困难呢?”

    赵挺之对自己这个书呆子儿子原本就有些讨厌,此时自己与人家张公子正说得起劲,却不知道自己儿子插话,不禁内心有些生气,便与明诚道:“你不要说话。”

    赵明诚气愤道:“明诚关心爹爹,怎么让爹爹反而训斥了一顿?”

    张汝舟忙摆手道:“赵大人是心里着急呢!赵兄你不要放在心上。”

    赵挺之道:“哎呀,张公子,你不必理会他。其实老夫内心啊,这几日都是不平静的。”

    张汝舟道:“如何不平静了?皇上可是重用赵大人您了。大人日后在朝廷的位置还需要上升。”

    赵挺之笑道:“我都身为丞相了,还怎么上升?”

    张汝舟道:“皇上如今正是年少气盛的时候。都需要赵大人多多帮助,才可把持朝政啊。”

    赵挺之微笑道:“张公子可真会说话。可是老夫如今却不是这个样子了。我都已经快与变法一派决裂了。”

    张汝舟忙问道:“这话怎么说的?”

    赵挺之道:“哎呀,就是老夫对李大人的看法。李大人前些日子驾鹤西去,倒是解脱了。可是老夫却越来越难受了。”

    张汝舟内心想道:“赵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赵挺之也没理会其他人。接着自己说道:“哎呀,老夫听闻李大人西去,内心也挺伤心的。今日清照也在,老夫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李清照忙与公公点头道:“是。”

    赵挺之接着说道:“自那日起,老夫就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了,李大人抑郁而终。老夫也有责任呐!”

    张汝舟笑道:“赵大人说笑了,李恩师仙逝,又与赵大人有什么关系?”

    赵挺之道:“老夫一直与李大人对着干,你说有没有关系?”

    张汝舟不知如何回答了,看着赵大人,心里想道:“你们有没有关系,又与汝舟何干?”

    赵挺之与张公子苦笑了一下,随即又说道:“哎呀,老夫觉得,老夫和李大人同为青州人,又同朝为官,不过是政见不同,何以闹成这个样子?老夫心里多少悔恨呐!因此在朝廷之中瞧着新旧人对立,怎么也不高兴。如今老夫与蔡大人也并未有之前的关系了。我们二人开始有了分歧。”

    张汝舟低头转了转眼珠子,又一抬眼,问道:“哦?什么分歧?”

    赵挺之道:“蔡大人一直想着要与旧臣对着干,老夫就是没有那么狠了。因此二人出现了分歧。再者,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们二人在一块儿,难免有其他分歧。因此,老夫倒觉得,我与蔡大人也有些……”

    赵挺之低头,不说话了。

    张汝舟心里想道:“这是怎么回事?汝舟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真是大意啊。”

    赵挺之道:“老夫并未想着要与蔡大人有什么不快之事,可是蔡大人却一直坚持要与苏家兄弟他们对着干,老夫并不想如此,哎呀……”

    说到此处,赵挺之满脸难看,焦虑万分,又是拍了拍桌子,随即摇头道:“这可怎么办呢?”

    张汝舟尴尬笑道:“赵大人宅心仁厚,对其他人心存和蔼。这是好事。”

    赵挺之摇头道:“什么好事,老夫都快与蔡大人闹绷了。哼哼,今日我也是够生气的,因此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明诚忙问道:“什么?爹爹你生什么气?又遇上什么不快的事情了?”

    赵挺之指着明诚道:“你闭嘴,老夫不要你说话。”

    李清照轻轻动了动相公的胳膊,与他示意不要多说话了。

    赵挺之又是低下头来,突然淡淡一笑,说道:“老夫今日本来就生气,因此方才与张公子说的那些,还请张公子见谅啊。”

    张汝舟忙摇头道:“赵大人这说的哪里话?汝舟怎么会有意见呢?汝舟听闻赵大人肺腑之言,实在是莫大的荣幸啊。”

    不过张汝舟又是暗自寻思道:“这么说来,赵大人和蔡大人都闹绷了,那汝舟今日就应该去看看蔡大人才是。怎么过来看赵大人来了?”

    赵挺之道:“算了,痛心的事情就不要说了,老夫现在正是难受的时候,因此说了一些你们年轻人不应该听到的话。算了,张公子,你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吧。”

    张汝舟道:“哎,汝舟愿意做这个倾听人,既然赵大人有什么不快的事情,与汝舟说一说,内心不就不痛了吗?”

    赵挺之想了想,随即发笑,说道:“还真是,张公子是让老夫内心好受了许多啊。”

    张汝舟笑道:“承蒙赵大人抬爱,汝舟才能听闻赵大人内心的伤痛事的。”

    赵挺之微笑道:“好了,老夫也不伤心了。张公子,你可是帮了老夫一个大忙啊。”

    张汝舟道:“汝舟其实以为,赵大人可以改变想法,以在朝廷当中立足。”

    赵挺之忙道:“哦?什么?张公子还有什么建议吗?”

    张汝舟忙摇头道:“建议倒是谈不上,汝舟有几句知心的话要与赵大人说啊。”

    赵挺之忙高兴道:“好,张公子有什么话说?快快讲来。”(未完待续。)
………………………………

第四百二十九章 独到处(二)

    赵挺之对于张公子这个人还很是喜欢的,一听闻他说有好的建议,因此登时内心便是高兴,想着自己和蔡大人的关系越发僵化,自己虽然身为高官,不愿拉下脸来认怂,可是自己毕竟还是知道蔡大人可是当朝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和蔡大人混好关系还是很重要的。``し现在张公子的建议说不准可以令自己摆脱尴尬。

    张汝舟看看赵大人,心里想道:“汝舟给他什么建议,倘若赵大人因此获利,汝舟也跟着有好处。倘若赵大人与蔡大人的关系愈发僵裂,那也不是汝舟的错。汝舟去蔡大人那里,还可以以此说情。”

    好似沉思了许久,张汝舟随即又说道:“这个,容汝舟以下犯上,冒昧地问一句,赵大人为何烦恼?”

    赵挺之心动,人家张公子能够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想必定然是有了主意了,因此认真回答道:“当然是老夫和蔡大人的关系了。”

    张汝舟随即又沉下脸,好似非常不高兴。

    李清照看着张公子的样子,心里琢磨道:“张公子在公公面前毫不怯懦,而且仿佛胸有成竹,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建议吗?”

    赵明诚方才只在一旁听着,内心着急万分,瞧着爹爹着急模样,自己难受不已,自己一直以为,爹爹在朝中那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今日却不成想看到爹爹也终于愁苦了起来。自己不免为此烦恼。一听闻张公子说有主意,自己定住了眼睛,一直盯着张兄看,焦急等待着,寻思着张公子能有什么办法。

    张汝舟接着又说道:“赵大人又为何与蔡大人有了矛盾呢?”

    赵挺之寻思了一下,心里想道:“老夫方才不都已经说了吗?奈何张公子再问一遍呢?”

    突然心中疑窦大解,赵挺之暗暗欢喜道:“说不准是张公子在一步一步引导老夫。”

    赵挺之一向是以长者自居,对待后辈都是正色,很显然要高人一头。可是今日他却反常,见到张公子很是高兴。现在又是低声下气,陪说陪笑,仿佛自己倒成了张公子的学生一样。

    因此忙点头,赵挺之笑道:“这个。老夫与蔡大人在朝廷上还有不一样的意见,再者,老夫也是对自己的同乡有些同情。”

    张汝舟与赵大人轻轻抿嘴微笑,随即不紧不慢地说道:“恕汝舟直言,赵大人与蔡大人那可是一起的。因此您二位大人需要意见统一才行。现如今蔡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重臣。赵大人还需礼让几分。话又说回来了,大家同为朝中重臣,不论意见如何,不都是为朝廷着想吗?何必因此而闹得不愉快呢?”

    赵挺之被张汝舟说中了心思,登时觉得有些不高兴了,自己本来就不愿意拉下脸来与蔡大人说好话,怎么张公子的意思就是这个呢?因此赵挺之将笑脸收住,却还是客客气气地问道:“那依张公子之见,老夫应该如何?”

    张汝舟想了一想,随即又说道:“这个。蔡大人在上,赵大人可以适当地听从蔡大人的意见。待赵大人的意见真的有用之时,再提出来不就行了吗?”

    赵挺之虽然有些不情愿,可是听闻张公子的这一番话,委婉中听,好歹也没有说白了,自己多少还是有些高兴的。

    赵明诚心里想道:“张兄这不是要爹爹向蔡大人认怂吗?”

    李清照心里道:“公公倘若向蔡大人低头,日后就需要一切听从蔡大人的。那样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

    张汝舟忙说道:“哦,汝舟的话可能说得有些不适合了。赵大人切莫见怪。”

    赵挺之忙摇头微笑道:“哦,不。张公子的话分擎入理,说得好啊。”

    张汝舟已经瞧出来赵大人脸上的不快之色,可是自己内心却不慌不忙,暗暗寻思道:“赵大人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汝舟都要说,这样的话我也算是劝谏了。在蔡大人那里我也可以拿这个说事。”

    赵明诚摇头道:“不行不行,与他蔡大人低头,日后爹爹在朝中还怎么待下去?”

    赵挺之也知道如此,却是冲着明诚急道:“你闭嘴。”

    张汝舟忙摇头道:“不,与蔡大人站立到一起去。怎么能说是待不下去呢?汝舟以为,赵大人和蔡大人一同为皇上效力,那才是更加好了。”

    赵挺之心里想道:“什么更好了,到时候老夫净让蔡大人牵着鼻子走了。我混到这个地步,哪里能够让人指引着走路?”

    张汝舟盯着赵大人看,脸上微笑停滞了,随即又问道:“赵大人,您看……”

    赵挺之不愿说话了。

    张汝舟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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