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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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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再厚的脸皮也说不出接下的话。他沉默着,元育却不给他沉默的机会。
元育又问:“元起师兄快些说话,到底发生了何事?”
元起垂下头,沉默着。
元育急了,额头沁出汗珠,抓起旁边的陈玉泉再次问道。
“发生了什么?”
季清也望着陈玉泉,黑色的绸带有些凌乱。她与苦有大师不相熟,却是对心性纯良的张启义抱有一丝好感。
神识内陈玉泉的双手有些颤抖,他抿着唇,望不见的牙齿紧紧锁起。许久,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
“我们分开不久就遇到了魔修,魔修阴险狡诈,师弟和苦有大师……他们,他们不幸,不幸身死。”
倔强少年几乎要流下泪来,他篡紧拳头,眼中含着愤恨,众人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他心中的仇恨和对魔修的憎恶。
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重。就连对师弟们颇为照顾的元育,也没那个心情上前安慰陈玉泉。
秦慕涯望着陈玉泉深思,嘴巴微微抿起。他对陈玉泉和张启义的关系有所听闻,叹了一口气,忍不住扭过头去。
苦归僧人憨然俊秀的脸庞露出沉重悲伤,嘴里念着熟悉的往生咒,只愿师弟一路走好。
梵音入耳,生气和死气交杂的往生咒,带着点点悲伤沁入心底,幽幽引出往日平淡祥和的记忆,徒添一份烦恼和怅然。
季清黑白神识世界内,也罩着淡淡忧伤。贫瘠的土地空荡非凡,七人沉默,又为此处添了一份阴森。以至于心中怅然的季清忽略了一个笑容。
一个可以称得上诡异的笑容。
低着头的元起,黑发遮住面容,那微微弯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寒意。
他好似从悲痛中缓过神来,抬起头,露出还带着些许悲伤的眼睛,他的声音是正直的坚定:“之后我们拼死逃出,不久便接收到你们传送的信息,过来解救。”
元起咬着牙道:“你们这是身处困阵,当局者迷。在里面看不出什么门道,在外面一看便知。幸好我们进来之前用灵石做了标记,这困阵能改变凡物,却不能改变有着灵气的灵石。你们随我出去便安全了。”
五人被困许久,这算是听到的唯一一个稍好的消息。
飞扬的尘土中又传来陈玉泉愤恨声音:“等我们出去,便找魔修算账。”
然而随便一处便是困阵,如何能魔修算账,不说其中诡谲,只说这危机四伏的山河镇,就是一难题。
云育道:“出去后再仔细谋划。”
季清赞同点头,在这困阵多侍一刻,便多一分危险。
“带路。”
季清神色冰冷,语气有些僵硬。她持剑,手腕翻转,抖落木剑上细小的沙尘。这困阵她不愿多待,又有谁知晓暗中是否有魔修埋伏,随时准备出击。
说不得下刻便来一危机。
元起和陈玉泉在前方带路,季清五人在后面跟随,时刻戒备,他们不信狡诈的魔修只单单布下一个困阵,也不觉得魔修会轻易放过他们。元起两人能安全进来,说不定魔修是想一网打尽,只等他们松懈放下戒心。
“小心戒备。”元起提醒,略微有些古怪的声音传到季清耳里,丹田内的蓝色光芒有一瞬的异动。
季清望向元起,黑色绸带缓缓飘动,好像泄露出主人疑惑心情。她摇头叹气,心想自己太过草木皆兵,到底是同门。可蓝光异动,又不能忽视。
她紧握木剑,扬声道:“大家小心。”
两声小心足够让一般修士戒备,更何况在场的皆不是什么普通修士。众人都握紧手中的剑和法宝。
季清极为信任蓝光,比他人更加戒备。她持剑的手没有一丝放松。
空气中弥漫的是沙土的萧瑟和沉重的肃杀。
不知不觉中,周围腾起片片迷雾,还未反应过来修士们的双眼便失去作用,只能靠微小的神识范围。季清还好些,他早已习惯失去双眼,只用神识的日子。
黑白的神识世界,没有受迷雾影响。她清楚地看到,一旁的陈玉泉好像和元育他们说了些什么,转眼间便快速的往外掠去。
“师兄……”
话未完,就被元起打断。
咽下小心两字,元起握着她手臂的右手,带着人体的温度,激得她冷汗直冒。
“师妹要做什么?”
靠得极近的声音响起,季清忍下心中不适,不留痕迹地拉开与元起的距离。
她道:“迷雾四起。”感觉着周身突然浓郁的水灵气,季清心中担忧:“师兄们突然没了声音,我有些担忧。”
神识中,这里只剩下季清、苦归、元起三人,其他同门不知所踪。或许如这困阵一般,有什么挡住了她的神识。
不够还是不够!她还是那般弱小。
季清紧握木剑,水蓝灵力转动。
“师妹不必担忧,陈师弟知道如何走出困阵,我们快些离开,说不定还能遇上。”
季清看不见元起的神色,却能听出他话里的安抚,可正是如此她才更觉毛骨悚然。
她平复不停跳动的心脏,尽力放松面部肌肉,声音中含着亲近,她对元起师兄道:“师兄可还记得,在桂花树下师兄说要保护师妹的誓言。”
季清缓缓的靠近元起,如玉精致的脸上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青丝落在脸颊上,为她添了一份柔美。
元起俊秀的脸上露出诧异。
“师妹在说些什么!”
莫不是她想差了,季清迷茫。
………………………………
第五十一章 破阵而出
尘土飞扬遮住了天空,季清脸上的神情有些模糊。
她低着头,声音里含着惊讶:“师兄竟忘了。”
黑色的绸带对着元起,季清露出控诉的神情。她指着他,葱白指尖微微颤抖,道:“那日师兄不是这般说的。”
被莫名其妙指着的元起,他怪异的视线落在季清身上,眼睛上挑有有着不屑。嘴角是显而易见的嘲讽,俊脸却不失美感和儒雅,和初见的元起别无二致。
“出去后师妹可得好好找个丹修瞧瞧,别落了忘情峰的名声。”
季清听此并未生气,反而呼出了一口气,便连握剑的手都放松了许多。
看来元起师兄没有什么异常!
这边的季清放下心来,那边的苦归僧人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心里跟明镜似的,念了声阿弥陀佛。
在这困境当中,是应小心行事。
安心的两人却没发现元起那一瞬间阴狠的眼神。
苦归僧人道:“阿弥陀佛,两位稍安勿躁,当下找到出路最为重要。”
季清抿唇,对着元起道:“带路。”
元起冷哼:“怎么,师妹不接着试探我了?”
季清面色微红,依然是板着一张脸,不回话。
元起也没想季清回话,动用丹田内的灵力,召唤灵石储存的同属性灵力。双指微微一动,抬脚便随着灵石而去。
三人戒备地走了不久,这困境的天空说变就变,很快就染上了黑色。
魔修魔气属阴,夜晚几乎是为他们而设的。三人很默契的在天色微暗时停下了脚步。
元起带着他们到刚寻得的引路灵石处休息。
夜沉如墨。
季清盘腿而坐,她的白色衣袍落在地上,木剑架在腿上。苦归僧人在她左方,元起师兄在她右上方。
黑色的绸带在夜里显得晦涩难明,它朝向元起,好似季清带着询问的墨绿色眼睛。
神识下的元起轻咳,眼神是平常的高傲和儒雅,若隐去深可入骨的高傲,他便像极了水从峰的那群君子。:“今夜每人守两个时辰,苦归大师守前两个事情,我守中间两个时辰,师妹守后两个时辰,两位可有其他建议?”
季清摇头,神色平淡。
苦归僧人答道:“小僧并无异议,这中间两个时辰最为难守,倒是苦了元起道友。”
元起笑着,气质儒雅,没了与季清的针锋相对,他整个人都透着淡然,是个无欲的剑修。
“大师说笑,这本是元起该做的。况且修士一日不睡没多大影响。”
苦归叹气,佛修战力不足,遇上魔修才显其作用,在正道一脉虚弱已久,若不是有方丈顶着,恐怕那些魔修妖修便会打上门去。他也没这能力守这中间两个时辰。
寂静的夜平淡依旧,夜幕下的苦归僧人在三人休息之地,布上佛修阵法。若有魔气靠近,阵法便会升起一层光罩,既能提醒阵中之人,又能抵挡魔修攻击。
可谓是作用极大,为三个身受困阵之苦的正道修士,添了一份安全。
苦归僧人做完这一切,便盘腿坐下,吸收天地灵气转化成佛力,当然他的心神并未全部沉浸修炼,大部分都在注意外边情况,一有异动便能起身。
两个时辰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于修士们而言,不过一会儿就轮到元起守夜。
“苦归大师好好休息。”元起说道。
他们在困阵之中费了一些力气,更何况明日迷茫,谁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好好休息当时主要。
苦归道:“道友小心。”
见元起点头,苦归终于安心的把全部心神投入修炼之中。
远处的沙尘飘来,缓缓悠悠荡到元起破裂的紫色衣袍之上,给如玉的脸庞添了一份朦胧。
他勾唇露出一个狞笑,棕色的眼睛有些阴沉。
半个时辰之后,枯坐的元起终于动了,修长的手指微微转动,手中的剑慢慢提了起来。仍是那张俊修浩然的脸,却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猥琐。
他面目狰狞,缓缓靠近盘腿而坐的季清。
风一下吹得急了,空气中多了一分肃杀,紫色衣袍鬼魅难辨。
银白的剑身有亮光闪过,在这黑色的夜里,像极了诱惑他人的水中之月。
男人的剑很快,直直的往季清心脏而去。他睁大双眼,露出显眼的兴奋。
然后,不一会儿他又换了一副神情。
另一把剑比他更快更狠更无情。
“噗!”剑破**的声音传来。
清冷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脸色冰冷,素白的手持着木剑,血顺着木剑流下,落在贫瘠的土地上。
“怎么可能!”
男人的声音有着惊恐,他瞪大眼睛,低下头,看着穿心的木剑,明明只是个修为不如他的女剑修!
刚刚他本以为他手中的剑会杀死季清,却没想到一瞬间,木剑便进了他的胸口。
死,变成一件极为容易的事。
这一番动静让苦归于修炼中惊醒,看这只持剑捅破元起心脏的季清,眼中有着迷茫和惊讶。
“这……”
还未等苦归开口。
那边濒死的男人张开嘴,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临死前的不甘:“你是如何发现我不是元起?”
季清笑着,有些嘲讽,声音却很平淡:“这是极为简单的事。”
她可不会为魔修解惑,感受着浓郁的魔气,她接着道:“却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个魔修恐怕到死也不会想到,季清认出他的理由极为简单,不是什么性格,不是什么言行举止,只单单一个动作。那个假元起,握住季清手臂的动作。
剑修永远不会空出他的右手,剑修的右手只能拿剑。
魔修瞪大双眼,生机不甘的从体内流失。
怎会被一个瞎子杀掉,怎会死在女人手上。若,若正经比斗他不会死。
“你们会死,都会死。”
魔修落下这一句话,假元起的脸恢复了他原本阴郁的模样,他的双眼睁的极大,眼中全是仇恨,却再没了气息。
季清拔剑,幻阵随之破裂。
苦归行礼,念了声阿弥陀佛,他诧异道:“没想到不是困阵而是幻阵。”
季清浅笑,这困阵怎能欺骗金丹后期的神识,也只有能隐瞒神魂的幻阵,才能欺骗金丹后期修士的神识。
“魔修实在太过狡猾,不知元育道友那边又是何种情况?不知有没有危险?”
那元起是假的,谁又知那陈玉泉有几分真几分假。
听苦归这般担忧,季清却没露出紧张神色。
她脑海里浮现的是那红色身影。
季清道:“有秦慕涯。”
又有什么东西能瞒住他?
………………………………
第五十二章 寺庙躲避
。
金光笼罩下的苦归僧人像极了慈悲的佛,他笑着,憨厚俊秀的脸庞有别样风情。
苦归回头对季清说道:“此处安全。”
苦归说的肯定,没有之前两次未察觉魔气的失落与迷茫,他坚信没有什么阴暗之物能躲过佛气的探寻。
季清对着苦归回道:“如此甚好。”
紧张了一天的一剑修一佛修没了交谈的**,他们稍微收拾了一下破败的庙宇,季清把若寒师尊赠与的圆形法宝拿出,她抬手注入灵力,法宝瞬间变大,白色光芒笼罩寺庙。
“这是师尊赠与的法宝,能挡元婴一击。”
于佛心中期的苦归而言,元婴是极为遥远的未来,心中诧异若寒剑修对季清的宠爱,便是季清资质再好,也是一个女子,这易晴大陆从未有女子成仙。
苦归叹气,望了一眼季清,只觉可惜。若她是男子该有多好。
然而事实却不是苦归一个想便能成的,他视线中的季清已经盘腿打坐,苦归也收起思绪寻一干净之处开始修炼。
山河镇的灵气浓度比忘情峰差了不止半点,苦归深有感受,季清也清楚知晓。但她却没多少嫌弃,这山河镇总比苦渊好上许多。
她静下心,神识进入丹田,蓝色光芒比往常亮了许多,脑里想着那祥和的佛气,季清皱起眉头,或许她该找个时间去天洞寺看看,还有那方丈不肯吐露的两句批语。
季清叹气,清空思绪,全部心神放在修炼之上。
蓝色灵气一缕缕的进入季清体内,一遍遍的修复劳累的身体,季清舒展心神只觉舒服到了极点。若修炼能一直这般舒服,季清倒是不愿从修炼中醒来。
修炼时间过的很快,一闭眼一睁眼,天已大亮。季清呼出一口气,站起身抚落衣物上粘连的干枯稻草。
神识放开,一旁的苦归也从修炼中醒来。
季清笑着打了招呼:“师兄可休息好了?”
刚从修炼中出来的季清心情甚好,原先的她并不会愉悦地笑,在若寒师尊解开她的心结之后,她开始学会了笑,而后是三树镇外一场醚酊大醉,她对熟识之人再也不会吝啬笑容。
看着季清笑容的苦归也笑了,他道:“甚好,多亏了师妹的法宝,不然师兄也不敢只顾修炼。”
魔修再闲,也不会有一元婴期的魔修来这山河镇,毕竟这只是一个小镇子。是以两人极为放心那法宝,也幸亏没出什么大事。
天色已然明了,未到筑基的季清还不能以灵力为食,需吃些东西。已经辟谷的苦归体贴的从储物袋内拿出食物。
“多谢。”季清对苦归说。
苦归笑着说:“师妹多礼。”
他见季清进食的模样,不免想起生死未卜的七位同门。
苦归叹气心中忧虑,道:“也不知我寺僧人和剑宗道友是否安好。”
季清咽下食物,道:“师兄宽心,吉人只有天相。”
宽心?又如何能宽心!
苦归憨厚俊秀的脸上露出苦涩,声音有些沙哑:“是师兄无用,虽是佛修却两次未能分辨魔气,第一次若不是元起道友相助,师妹恐怕会因我受些苦头。第二次若不是师妹机敏,你我二人也是性命难保。”
苦归说到元起,季清便想到了那个妖艳的女子,只觉心中发堵,与她相似的女子这般死在她的面前,也是难以平复心情。
然而,此时的季清还要安抚苦归,两人是同伴,总不能看着苦归这般想下去,再说他们的师尊还有些关系。
季清试着把苦归的思绪引到别处:“这魔修是不是有什么隐藏魔气的秘诀或是法宝?”
这两次遇到的魔修,只要他们不动用魔气,便是专克魔修的佛修也不曾发现魔修的异常。那个妖艳女子,若不是季清有金丹后期的神识,她也发现不了。至于假元起却是金丹后期的神识也没觉异常。
如果所有魔修都有这手段,正道危矣。
苦归皱眉,好似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神色有些微妙。
他道:“怕是反演宫的宫主又弄出什么古怪名堂。”
反演宫,影魔丹!
苦归一提反演宫,季清便想到了千年前害了正道修士的影魔丹。
这引出心魔的丹药何其诡异!
苦归念道:“阿弥陀佛。”
………………………………
第五十三章 寺外风云
佛家慈悲为怀,最不愿看的便是天下大乱。反演宫宫主大概是正道最为痛恨的魔修之一,若没她,正道也不会损失这么多天骄和前辈。
而如今,这反演宫宫主说不定用弄出了什么古怪东西。
“这场腥风血雨,要靠你们这些道门小辈了。”苦归的声音苦涩,带着担忧与慈悲。
靠道门,季清忽然想起明慈方丈‘道法澄清,天启盛世’的批语,心中有些古怪,或许是季清想的过了些,但谁能自信说出不是因为方丈批语惹起的动荡。
凡遇盛世,路上将会有多少先辈小辈的尸骨,想想便心中发寒。而那句道法澄清,不正好把道门立起来做为靶子。方丈的批语到底是因是果,如今的季清却是不能知晓。
或许方丈没有那个意思,但季清却不这么想,她疑心重,不轻易相信未曾谋面却名声极好之人。
这世上虚伪之人何曾少过,比如她高高在上的父亲。
季清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人正直刚毅的脸,思绪又有些混乱,苦归在此时出声,唤醒了季清。
“我们佛修无用,这天启盛世不知会有多少修士多少俗世之人死于非命。”
季清的情绪也不高,她低声劝慰:“师兄莫要妄自菲薄,千年若不是有方丈制住魔修,易晴大陆现在也不会有这般风景。”
也许靠着若曲道人的驱魔丹能反转局势,然而免不了正魔两道拼死一搏,少不了血流成河。
话落,季清又开始吃着眼前的食物,这是一个普通的素烧饼,但对腹中饥饿的季清而言,是极为美味的食物。
寺庙破败,一僧一道却没什么感觉,有法宝守护的两人悠闲自在,然而这份自在没维持多久。两人只听外面一阵吵闹和兵器相接之声。
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往外走。这圆型法宝外边的人看不到里边景象,听不到里边声音,当然除了法宝的主人。是以两人并不担忧外边的人会发现他们。
季清持着木剑,苦归拿着一莲花法器,两人出了破败寺庙。
入目的是一张漂亮却让苦归极为惊讶的脸庞,他惊道:“是她!怎么可能,那女魔修不是死在元起道友的剑下?”
季清蹙眉,眼含惊讶,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却不管何种心情,她的神识已经锁定女魔修。
那人正是元起击杀的女魔修!
法宝之外的女魔修,只觉有一瞬的不舒服,妖艳的脸上显露出狐疑的表情。
却一会儿又被对面的男人引去注意。
那领头的是一男魔修,样貌不怎么能入眼,阴郁这词用在他的身上都是侮辱造词人的辛苦。男人的脸实在太过恐怖,明明是活人的脸,却有死人才有的腐烂皮肉和恶臭。
男人粗声道:“把东西交出来,不然要了你小命。”
女子妖艳的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睛里有着不以为意:“姑奶奶的命岂是你想拿便能拿的?”
她的声音不紧不慢,完全不惧怕面前长相恐怖的男子。她甩了一下鞭子,嘴角扬起兴味的笑容,一双紫色眼睛带着冰冷的笑意。
男人被这鞭子惊了一下,想起对面女子平日里的狠辣,便是他这个阴险小人也不忍颤抖,他不怕暗地里的阴谋,却怕极了女子明面上的狠辣。
这女子要杀便杀,要打便打,惹了她的人都是生不如死。
然而却无人敢明着说她的不是。
男人咬牙,眼里含着不甘和愤怒:“不过是仗着身份肆意妄为,有什么可得意的!”
妖艳女子冷笑,紫色的眼睛直视男子,她道:“肆意妄为,好一个肆意妄为,我倒是欢喜的很,这词极为配我这个魔修。”
魔修怎会因一个肆意妄为而生气,那修为有练气八层的魔修当真是气糊涂了,才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
男人丢了面子,更加气急:“不知好歹。”
说到底他还是担心女子背后的人。
一旁的另一魔修却是忍不住了,他上前站在男子的旁边说:“大哥,别和这女人废话,犯了这么大的事,即使她死了那位又能说些什么,还不如把她抓起来让兄弟们爽爽再一刀了解了。”
男人脸露阴沉,看着女子妖艳的脸庞舔了舔嘴角,心想着这次看你还嫌不嫌弃老子的脸。
他扬手,大声说道:“都给我上,留一口气。”
那十多个魔修们早就忍不住了,提着法宝就冲上前对付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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