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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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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幅模样看的季清有些迷惑,这李化容不是与自己不对付吗?怎么想着给自己弄颗美容丹。
还真是怪的很。
季清冷着脸,声音是往日的平淡:“不必。”
李化容分明知晓季清的话里没别的意思,脸上的冷淡也与平日没什么二致,却觉得如今的季清不信他,又想到季清醉酒时说的话,只觉季清是怕了又或者担心他与程昱破费了。
他抬着下巴,道:“我与程兄还有些积蓄。”
季清被这话弄的莫名,她瞧了李化容一眼,黑色眼睛平淡无波。
只当李化容酒还未醒,打定主意的季清抬脚走了。
然而让她更加奇怪的事李化容并没像平日一眼不管她,又或者刺她几句。
李化容赶上来,小声对季清道:“你是程兄的丫鬟,我自然会对你好,你不用心怀愧疚。”
愧疚?季清不知李化容是怎么瞧出她心有愧疚?
若说前些日子的李化容在季清眼中就是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今日的李化容大概是吃错丹药了。
“你可去找丹师瞧瞧。”
这话中意思李化容听的清楚,让他去找丹师瞧瞧,这不是说他有病吗?
李化容看着走远的季清咬牙,大声道:“不知好歹!”
真是个蠢女人!李化容在心中补充。
总算正常了。这是季清的想法。
而李化容的兄弟们都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今日的李化容是怎么了。难道一觉醒来,这天都变了?
摸着脑袋的魔修们瞧着天。
直到李化容藏着怒火的声音响起,才麻利的收拾东西,往内峰赶去。
心中却是想老大的性子怎么和个娘们似的,说变就变。
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四章 知晓
回去后的季清与李化容莫名的熄了战火。
两人远远瞧着,季清还未作何反应,李化容就低着头走了,好似从未见过这个人。
事实上李化容正避着季清,他也不知晓为何成了这副模样。也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女人了,碰到一个有些特别的女子就管不住自己不知如何跳动的心。
“看什么看!”李化容对着季清龇牙,凶恶的模样当真是百年难见。
只不过若李化容不看季清又怎么知道季清在看他。
还真是解不开的结。
季清却是没有这个闲心去管李化容想什么,如今她有一个打算,一个不知道该不该有的打算。
正是这个时候,程昱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道:“禾木,到这儿来。”
季清没说什么便往院子里去了,身后的李化容脸色更差了。暗骂一句丑女人,也不管别的什么,气冲冲的走了。
程昱的院子里,季清坐在石凳上,桌子上是一壶清茶。
季清品茶从不在乎是什么茶叶泡的,也不留意泡茶的水。在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粗人,一个练剑的粗人。
她欢喜品茶时的悠闲,也不对,那或许不能称之为品茶。她喜爱清茶适当的苦涩,不喜欢浓茶深入心脾的味道。
许是夜色太美,两人这么坐着,树影婆娑添了一份别样味道。
“这茶的味道正好。”
季清抿了一口,黑色的眼睛有些空荡荡的,嘴边几不可见的弧度藏着风沙的苦涩情感。
程昱也抿了一口,相似的动作却有不同的味道。
就好像季清与程昱这两个从本质就不同的人。
季清这人瞧着冷,细细探去又让人止不住心疼。而程昱却是个复杂至极的男人。
“你与李化容前去喝酒了?”
“这不是你吩咐的吗?”季清用同样的语气问着程昱。
程昱有些无奈,这两人也是胡闹,就这么带着一批人醉了一晚上。他只不过是让李化容留意美酒,可没让李化容带着季清胡闹。
两个都不是什么省心之人。
如今这反演宫可是有许多人瞧见季清与李化容醉酒归来的模样,流言都快传到主峰去了。他本以为李化容已是极会惹事,当下还要加个季清。
程昱竟不知两人之事还要他人告知,才出去一会便这么无法无天了。
做错事的孩子尚且需要惩戒,更何况是做错事的季清与李化容。
程昱道:“还在与我贫嘴。”
季清的脸依旧冰冷,整个人好似化不开的寒冰,她道:“我可没有贫嘴。”
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的季清瞧着程昱,她是真的没有贫嘴,她说的可是实话。喝酒之事本就是李化容的注意,与她又有多大关系。
季清道:“你这般说李化容,若让他知晓,该有多伤心。”
程昱的嘴巴下垂,定定的瞧着季清,分明一副不听季清解释的面孔。
李化容伤心,程昱脑袋掉了都不信,李化容这人整日没心没肺,又哪有一颗火热心脏给他伤。
程昱想说什么,却被季清的话堵住了。
季清并不想与程昱在这件事上多加纠缠,道:“前些日子里去了哪里?”
程昱苦笑,他怎会不明白季清的意思。微叹气,既然友人不愿聊这档子事,他也不会拽着友人不依不饶。
“去替鬼右办了一件事。”
季清挑眉,问:“什么事。”
在程昱面前的季清永远是这么这般不客气。
程昱失笑,道:“一件不能与你说的事。”
什么事不能与季清说,季清眯着眼稍一推敲就猜了个大概,不能与她说的事无非就那几样,一事魔界核心之事,二是魔界对付修真界之事,三是修真界对付魔界之事。
季清并不觉得自己能从程昱口中得知此事,但她又有种微妙的感觉。程昱不会告诉她是这事,却愿意让她猜出是何事。
季清道:“可办成了?”
程昱耸肩,嘲讽的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你觉得呢?”
微妙的视线落在季清身上,几乎下意识的,季清就知道程昱这事没有办成。
如此季清也大约得到了自己想知的答案。
反演宫这几日的紧迫,程昱的似笑非笑表情,鬼右吩咐程昱所做之事。
如此看来因果之事魔界是做不成了。
得了好消息的季清依旧是冰冷模样,右手却是微微曲起,甚至有些颤抖。
她道:“你便不担心魔界,毕竟你是魔修。”
程昱的鬼点子多,也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反而他是一个聪明人,有些事他没问却并不表示他不知道,一个能把季清救出,且全身而退的男人又怎么会是简单角色。
玉言枝至今还在寻找那个给她出了主意的魔修,然而正主却坐在院子里品着茶。
谁知道他到底是怎么骗过玉言枝的,又是怎么得了一身修为。
“我们这一个说一个的,听的心累,你要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吧,摔疼了还有我在后面接着。”
季清摸着自己的脸颊,心想她的表情当真这么明显,还未说什么程昱就猜出她要做什么?还真是有些无奈。
只不过程昱这般说,是真把自己当她的老妈子了?
这话还是无奈的很。
程昱笑着瞧着季清,他举起清茶,对季清道:“滚吧。”
两个字说得气人,季清却是笑了,她起身道:“晚些时候我会回来。”
心里却是想着程昱装什么神秘,苦渊那段日子两人一起过来了,她还不知程昱的性子。
整日摆出这幅模样也不知与谁看。
嘴上说着滚,恐怕最担心的还是程昱自己。毕竟这人可不知自己要去做什么,说不定他还以为自己去找鬼右报仇呢。
隐去面上的笑意,季清瞧着程昱,黑色的眼睛里是看不清的情绪。
她偏偏不与程昱说她要去做什么。让程昱着急才是季清身处魔界的乐趣。
面前这个人可是自以为是的很。
在撼石峰上自作主张把所有罪名担下之事,她还没与他算。
现在不正是时候,反正她所做之事也没什么危险。
季清眨着眼睛,水蓝罗裙微微散开,道:“你这性子也该改改。若想说什么贴心的话也不用这般藏着掖着。”
程昱险些把茶水喷出来。
说些贴心的话!当他是女子不成?
哭笑不得的程昱赶忙挥手,让季清走远些。
(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奇怪的声音
季清去的地方不远也不近,正巧是季清与李化容喝酒的地方。若让反演宫的小丫头们瞧去,说不定又会传出什么精彩故事。也不知这些姑娘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嘴里的故事是一套接着一套,好似没有尽头。
幸而季清不是什么嘴碎之人,也不会凑过去与小丫头们聊什么有趣之事,不然让她听见丫头们传的东西,可得纠结一阵子。
实在是丫头们编的东西太过奇幻,这群人倒不适合修仙,去俗世写些话本,说不得大卖一阵。
如今季清正踏在这流言升起之地。
今日的季清依旧是一身水蓝罗裙,双丫髻上别着蓝色发簪,与剑宗的清冷女剑修比,这装扮虽看着简单,却是极为精心的打扮,季清也不知她有多久没收拾过自己。
然而这一娇俏模样却生生被脸上的暗红胎记破坏了。
季清无奈想,幸而这里没什么外人,不然可得吓着别人。
也不知程昱存了什么心思把她弄成这般模样,虽然季清不是什么在意容貌之人,然而这长相太过奇特也是麻烦的很,各个都要瞧上一眼,好似她是什么珍惜灵兽。
“想必这儿也安全了。”
掩在草丛中的季清轻声道。
不错,今日她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躲反演宫的人。离的这般远,黄符又能探寻到什么灵气,再说她只不过是打开一会储物袋,灵力波动是微乎其微。
在大约知道了自己的血液失了效用之后,季清就想着动储物袋。
里面藏着的蓝光,季清如今才是真正明白其中重要。
不提其中神秘力量,改换根骨之能,单是转移因果这一能力,就能让易晴大陆的修士抢破头。
季清之前的血液能转换因果,之后去除蓝光的血液便失了其功效,自然而然这转换因果是蓝光的功劳。
这要是让易晴大陆修士知道,怕是无论是魔修还是道修甚至是佛修,都会撕破脸皮上前抢夺。
大抵修士们都不会在意什么抢夺的因果,有了蓝光之后这些又算什么狗屁规矩。
这般重要的东西再放在储物袋中却是不安全的,况且季清能感受到蓝光与自己的血脉相连,若这蓝光再次被人炼化,说不定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在魔界还是要小心行事。
鬼右还在那儿虎视眈眈,季清怎么能不小心。
再者说,这蓝光有转换因果之能,存在丹田也是好处多多,保不准她在魔界会不会沾染什么大因果。
到时金丹之后被心魔钻了空子,季清却是没处说理了。
天色愈发暗,等了许久的季清没看到有魔修经过,李化容那一群人也没到此处了,总算放了心。
往左走了一段路,季清又离原先站立之处有些距离,她这才转动体内许久不动用的灵力。
灵力探入储物袋,眨眼间木匣子就到了季清手上。
季清打开木匣子,蓝光正安静的待着,只不过看着有些蔫蔫的。季清伸手触碰,蓝光很快暗淡下去,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亮了起来。
蓝光在与她闹别扭。
无端的季清心中响起这句话。
难得露出笑,季清道:“莫要生气。”
季清从未安抚过除人以外的生物,她有些为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蓝光依旧忽明忽暗,只不过却没先前那般激动。到底是血脉相连,季清察觉到蓝光的心情,蓝光自然也察觉到季清的为难。
若蓝光能说出话来,定要好生骂季清一句,竟让它在木匣子里待了这般久。
季清又碰了碰蓝光,等到蓝光稳定些才把它放到丹田内。
神识融入丹田,季清瞧见蓝光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才放下悬着的心。
环顾四周,见没什么异样,季清当即踏着月光回了程昱的院子。
果不其然程昱还在等她。
“回来了?”
坐在石凳上的程昱品着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茶水。
季清点头,视线落在白玉杯上,道:“这儿个时辰便不要饮茶,明儿你还要炼丹,早些休息。”
程昱放下白玉杯,促狭的视线落在季清身上,天都快亮了,可没多少时间休息了。
话落,季清便反应过来,顶着程昱视线的季清轻咳一声,道:“回房吧。”
说罢不等程昱回答,季清就往她的屋里去。
进门之前又说了句:“给这宅子取个名字。”
这儿毕竟是程昱的住处,没个名字总觉失了味道,季清早想与程昱说,兜兜转转,现在才开了口。
然而这宅子却不是她的水旭居,什么东西还要程昱点头,即使两人有过命的交情,季清也不能越俎代庖。
“不若你来取?”程昱的声音很轻,柔和的很。
估摸着季清并没有听到,她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转眼间失了踪影。
院子里的程昱微微叹气,举着白玉杯敬着月亮。
“月兄,这时候来杯酒才有滋味。”
喝下没有热气的茶水,程昱待了一会也回了房。
第二天依旧是差不多的时辰,季清与程昱打了声招呼便出去了。
做丫鬟做成季清这模样也是独一份了,虽说季清不是什么丫鬟。
夜色依旧,仍是原先这个地方。
草地辽阔,月色如水,不知几日前的酒坛子还在远处放着,只不过再没了搭理它们之人。
如今这儿只有季清一人。
恍惚间变生了天地壮阔之感。
剑修的感悟皆是来之不易,季清当下捡起地上的前些日子留下的木柴火。
握紧,抬手放与胸前,此时的季清眼睛极亮,就着月光,季清开始舞剑。
破风,斩情,基础招式。
没有丝毫灵力的剑招却比往日瞧得通透许多,一招一式皆是尽力而发。
不一会季清身上便有了一层薄汗。
练完一套剑招的季清停了下来。这儿地方不错,没什么人。季清也终于可以拾起剑法。
对于一个剑修而言,不让她习剑与不给饭吃有什么区别。季清自然是手痒痒。
然而程昱的院子太小,到了这儿季清才是放开了心习剑,效果比院子里好多了。
季清随意想着,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却又忽的听到了什么声音。
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还真是……(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六章 野合
今天的夜色好似与往日没什么区别,依旧是清清冷冷的。
只不过耳边传来的飘忽声音让季清有些呆愣。
双眼微垂,季清抿唇,小心挪动步子凑了过去。
这声音听着极怪,像是灵兽的呜咽声,又像是女人的低吟声,然而不管什么声音季清总要凑上前看一看,毕竟她不能让人发现她所习剑法是剑宗剑招。
四周没什么树木遮掩,一望无际的原野上突兀出现一人,哪怕这人气息收敛的很好也是突兀的。幸而季清在拿出木匣子时顺带掏了一些符咒。
怀里揣着的是三张隐身符,四张幻身符,储物袋内还剩一张隐身符一张幻身符。
季清低声念咒,把隐身符贴到身上。这会才算是放了心。
吐出一口浊气的季清小心的往声音那边去。
这黄符品质不错,可达中品,元婴之下的修士不会发现,元婴之上的修士又怎会发出声音让季清发现,是以季清并不担心他人识破。
耳边的声音愈发大,修士的五觉比常人灵敏多,季清不用仔细去听就能听的分明。
这声音还真是……怪的很。
季清的表情有些古怪,好似鱼骨头卡了喉咙,不上不下,脸上也染上了别样的红。
“你……这个妖精。”
这是一个男声,声音低沉,压制着不好明说的情感。
女人的声音更加软,似温和的水又好像沸腾的热水,季清不知怎么形容,只是觉得脸上更加烫了。
“嗯……啊……你,轻点。”
“轻点?”男声的声音带着挑逗:“你确定下面想要我轻点?”
一阵撞击声,**相撞的声音格外明显。
女人的声音更高了,有些尖细。她喘息许久又发出别样声音:“嗯啊……不……不行了。”
男人笑了,女人的声音更加急促尖细。
季清呆愣的站在那儿,她想走又不想离开,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大抵是从未经历过,好奇心驱使她停下来听下去,然而发红的脸颊却又在警告她快些走。
季清知道这些是什么,小时候有一次与小伙伴玩闹,季清不小心在母亲房间睡着了,曾听过这个声音。当然最后被母亲一阵好打。
耳边依旧是女人的低吟声,甚至愈演愈烈。
鼻尖是若有若无的香气,季清的腿有些软,脸上的红色更深了。
季清的神情一下子扭曲了,冰冷的脸上神情很是怪异。
竟然是春~药!
这还真是倒霉的很。
季清咬牙,视线落在不停晃动的青草上,这两人在这野外竟不知弄个隔音阵法,害的她以为是反演宫的人瞧到自个儿练剑。
幸而这春~药飘散在空气中,已经淡了许多。
不然季清也不知该做什么表情。
暗自咬牙,季清当下决定赶紧离开。
瞧着两人忘情模样,估摸着也不会注意到她在练剑。
脚还没抬起,女人高亢的声音就传来:“啊!太快了……慢……慢点。”
男人笑了:“我瞧着你夹的这么紧,怕是舍不得我慢下去。”
男人的大笑声盖过女人的低吟声:“你与我说说修复丹田的丹药在何处,我就慢些。”
季清抬起的脚收了回来,再也不嫌弃专心听着男女的声音。
修复丹田的灵药,季清自母亲的丹田被毁后,每时每刻都想得到。
握着木剑的右手微微颤抖,季清的唇紧紧抿着。
耳边依旧是女子难耐的声音,而这次季清听着没了别的想法。
若是没有顾虑季清还真想冲女子吼一句浪~叫什么,赶紧回话!
可是季清不会说,女子也不会停下自己的声音。
女子喘了一口气,全身都是汗液流过的痕迹,白~皙的肌肤上有着点点暗红。
她挽着男子的脖子,感受男人的动作,道:“嗯……哈……与我一起还想着这些?”
女人媚眼如丝,男人的动作更快了,他揉着女人把她的头埋进胸里,那双眼睛却是有些暗沉,道:“看来还没教训够,我的问话也不回了。”
接下来的声音几乎不忍直闻!
季清的表情格外精彩。
她想她这辈子也不想找道侣了,这一男一女墨迹的很,直接说出口不是爽快,非在这扯东扯西的。
持剑的手握得更紧了。
女人也笑了,银铃的声音带着情与欲的味道。
“丹田这事不急,我自有办法弄到修复丹田的丹药。”
男人的声音低哑的很:“我与你是什么关系,还瞒着我?”
说着,男人又动了一下,女人高呼出声。
女人觉得舒服极了,她放松身体,任由男人驰骋,深入百骸的快~感让她失了焦距。
“红缨,快与我说。”
男人的声音让红缨有些失神,她张嘴出口的是一阵又一阵的呻~吟。
男人的动作太快太深,她有些受不了了。
“在,在管事的那儿,秘境里有修复丹田的丹药,秘境令牌藏在管事那儿。”
空旷的草地上,一男一女的身躯交缠着。
红缨的脸上是失神的表情,男人的眼中却是冷静的暗沉。
“不就是一个死老太婆,令牌怎会在她哪儿。”
红缨的声音多了得意:“嗯……那死老太婆可是不简单。”
这边谈话依旧继续,季清那儿是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
修真界从没有丹田破碎之后恢复的例子,毁了丹田的修士大多都是一个病死下场。先不说丹田的重要,单是身上哪一处被活生生的搅碎,若不恢复,有好下场的又有多少。更何况这丹田于修士而言相当于俗世之人重要的心脏。
这么重要的东西岂是说修复就能修复的。
而今日季清竟然在这儿,这个没什么特别的草地上,听着两个荒唐滚着的人说了这些话。
修复丹田的丹药,哪怕最终得一空欢喜,季清也要试上一试。
黑色的眼睛明亮的很,季清继续听着。
红缨的声音依旧是尖细的,听的季清忍不住皱眉。
“况且这秘境在禁地中心,危险的很。我们要仔细谋划。”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以为意,他瞧了身下丑态毕露的女子一眼,嘴里说着腻人的话:“小妖精,现在我该想的是怎么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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