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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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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着脑袋,季清沉下心接着走。
不知过了多久,只有光亮与自个儿的小道终于出现别的东西,一扇只能用悠远形容的石门,不,又或许不该称为石门。门上的光泽是石头不应拥有的东西,更像是一块黝黑的玉。
丹田的蓝光不停闪动,与起初选道的兴奋不同,这会儿传入神魂的是戒备情绪,也可以称之为提醒。
季清眨着眼睛,握着木棍的右手紧了几分。
再怎么危险她也只能往前走,除了季清势在必得的修复丹田的丹药,还有便是回不去了。
季清回头,身后的小道已经慢慢消失了踪影,不一会这块地方想必也站不了人了。
秘境的主人可是想进入秘境的人都去黑色玉门之后瞧一瞧看一看,走上一遭。
脸上冰冷坚定的神色未变,季清举起拿着木棍的右手,用木棍代替双手推开了玉门。
这会时候不谨慎些,而是用上双手,怕是程昱知晓后会忍不住戳着她说傻蛋。
季清可不是什么蠢物。
“咿呀!”
声音有些刺耳,黑色玉门的年代久远,在这开门声中体现了个淋漓尽致。
季清理了理蓝色罗裙,耸动鼻尖,带着怪异神色,戒备的进了黑色玉门。
入目的不是阴森场景,这会秘境主人好似要款待客人,门内摆放这一个长月六尺的桌子,桌案上摆着许多美酒与食物。
季清可算知道在发光的小道上问道的味道是什么了,竟是美酒的味道,只不过为何当时她没辨别出?美酒的香味她是最欢喜的。
季清细细琢磨,恍惚中又觉自个儿闲得发慌,琢磨这些作甚,今日进来不正是为这美酒。
眼睛发亮的瞧着桌上的美酒,季清的鼻尖再也不想问别的味道。
这酒季清喝的不多,然而一碰上就喜欢的不得了,酒可是好东西。
季清快步上前坐下,脸上是与往日不同的急切神情,丹田内的蓝光不停跳动,季清却毫无所觉。
美酒美食,幸事也。
“这会儿若秦慕涯与佘筠在,才叫齐了。”
三树镇外的那一夜,是季清喝得最痛快的一次,也是季清喜欢上美酒的漆黑夜晚。
“快哉。”
那张带着暗红胎记的脸,除去急切后又恢复了清冷模样,说出快哉两字别有一番诡异。
季清这人远远瞧去是一个清冷女剑修,这般模样应在雪山之巅习剑,不食人间烟火。偏偏这个剑修喜欢饮酒,大口喝酒的模样遮不住掩在清冷面具下的豪爽。
“回去可得给程昱带上一壶好酒。”
秦慕涯与佘筠却是不给了,离得这般远,带了也不知何时喝到。倒是程昱近些,带些酒回去品品也是妙哉。
只不过为什么要出去呢,季清歪着脑袋,双眼有些迷糊。
而被季清惦记的程昱正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他的眼睛暗极了,识海中的他正与黑气说着话:“第一关是什么?”
黑气晃了一会儿,道:“酒。”
程昱拍着脑袋,心想着这可就有乐子瞧了。
程昱想着季清喝酒的模样,直接笑了出来。黑气见了冷哼,这秘境哪里只有酒这般简单,喝了一口酒就别想着出秘境的事儿。
而那边的季清正坐在桌前,拿起一个酒坛子,她的眼睛亮得很,淡色的唇也微微勾起了弧度。
面前是不下十坛的酒,瞧着就让季清欢喜。
在这魔界也待了许久,这酒也喝过几次,但是哪有这会得劲。
拨开酒坛子上的红布包着的塞子,季清轻巧地提起酒坛子,张开嘴,把酒往嘴里送。
丹田内的蓝光依旧不停跳动,季清恍若未觉。
平淡无波的脸上露出一个促狭笑容。
“啪!”
是酒坛子碎裂的声音。
季清站了起来,拿着木棍一个个敲着装着美酒的灰坛子。啪嗒声不绝于耳。
前面便说过了,季清可不是一个傻子。
酒是个好东西,季清喜欢,又怎会这般容易的记不起酒的味道,若说没古怪,她这颗脑袋都可以直接交给季放了。
只不过这酒可是醇香的很,这般倒是可惜。
季清叹气,手下的动作却是不慢。
不稍一会,室内便是一地碎片与满屋子的酒香。
“这一关可是过了?”
空荡的房间响起季清的声音,只不过却有回答的声音,季清也没想会有回应。
这秘境第一关是酒,季清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这儿有着修复丹田的丹药,大抵是个丹师弄出来的秘境,当然也有别的可能,只不过丹师的可能更加大。
季清对丹师知之甚少,但想起清净峰上的一群丹修,心里有了底,这后面的关卡逃不了古怪二字。
季清最后回头望了一眼满是美酒醇香的屋子,迈着步子走了。
出去后可得找李化容喝一次酒,反正那人酒多,也不怕糟蹋。
甩了甩沾着酒水的棍子,季清打开了屋内的另一扇门。
“咿呀。”
依旧是刺着耳朵的声音,季清这会没什么反应。
脸色平淡的理了理蓝色罗裙,季清迈着步子出了这扇门。
门后是熟悉的光亮,小道外又是漆黑一片。刚经了一关的季清更加戒备,神魂也是留意四周,千米的神识早就放开,只不过看到的是一片漆黑。
这个秘境怎么也得闯过去,不然可不是一颗丹药的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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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秘境(2)
发光小道上,季清接着走,握着木棍的手没有丝毫松开。
没人知道秘境的主人接下来会弄出什么幺蛾子,上一关自个儿倒霉,谁让她就好那一口,也不知红缨与那个男人如何。季清知晓红缨是不饮酒的,应当没什么事,那男人却不一定了。
魔修(爱ài)酒的男人可多着呢,季清是希望两人不要太早出事,毕竟她在管事婆婆那儿留的纸条还需要红缨担,季清哪里能想到程昱已经把她的名字抹去。
这么思索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身shēn)后小道缓缓消失,不一会功夫那满是美酒的屋子也失了踪影。
这条道比前会遇见的长的多,季清不知自个儿走了多久,这儿也没什么能辨别时间的东西。(身shēn)边没什么说话的人,季清没觉多少寂寥之意,有些事只得一人经历,有些路也只能一人前进。
季清想到(身shēn)在季府的母亲,心中暖意四起,(禁jìn)不住勾起了一个清浅笑容,只可惜如今还顶着一个暗红胎记,不然可是美丽极了。
小道的光愈发亮,好似要灼烧什么东西,丹田的蓝色光芒跳动的愈发急。
季清后方一凉,连忙向前跑去,趁着空隙往后头瞧,是黑漆漆的一片。
小道消失的速度加快了,季清皱着眉头,脚下生风。
黑暗成了恐怖的玩意,哒哒的奔跑声是唯一的声音。
四周安静异常,不一会功夫黑色已经贴近衣物。
然而季清却不能动用灵力,她不知在秘境之中使用灵力,外边的魔修是否能察觉,却能清楚知道秘境中的红缨与秦曲定会发觉,这会还有用到两人了的时候,季清自然不能让两人知道自己是道修。
“哈!”
季清冷着脸,瞧着前方的圆台,纵(身shēn)一跃。
不过瞬息功夫,后方已是漆黑一片。
季清呼出一口气,站了起来,黑色的眼睛看到黑色玉石做的门,只不过这次却是两扇门。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季清念着。
这门还有些特别,一扇刻着色即是空,一扇刻着空即是色。
丹修只有道修与魔修,不是佛修,弄什么佛修的名堂。
季清瞧着,心中有她的思量。
在这魔界出现个与佛修经法有关的秘境可是怪事,要知魔修可是恨透了佛修,遇到了不食其(肉ròu)已是客气,又怎么会有魔修研究佛修的东西,还弄出两扇门,一扇为色即是空,一扇为空即是色。
如今的季清站在圆台上,面对着两扇除了刻字不同,其他皆是相同的黑色玉门。
脚下的圆台开始被黑暗侵蚀,季清没多少犹豫推开了右边的刻着空即是色的黑色玉门。她喜欢右边,蓝光又没什么特别反应,季清带着赌一把的心思推开了右边的门。
这会可是没那么轻松了。
“哗!”
季清只觉(身shēn)子一凉,还未反应,便被凭空而来的水淋了个全(身shēn)湿透。
好在这会没人看见,不然可是狼狈极了。也好在这水不是什么特别玩意,不然这条小命可是交代了。
季清更加戒备,手中的木棍放在(胸xiōng)前。
她抹去脸上水,白皙的皮肤微微有些泛红,仔细一瞧这手上都是染上红色。
细细摩擦着,季清觉得这红色有些熟,试探着用摸了一把脸,果然手上的红更多了。
季清算是知道了,这暗红胎记怕是没了。
暗红胎记时程昱用特殊的颜料画的,一般的水几乎没可能抹去这个胎记。探究的视线落在地面上的水,季清猜想这大抵是带着灵气的水。
这般季清更是信了秘境之中修复丹田的丹药的存在,这带灵气的水无论在魔界和修真界都是一个宝贝,这般把带灵气的水不当宝贝的也只有丹修了,而又能弄到么般多的宝贝水,不是一般丹修能做到的。
戒备的季清收起视线,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房间很大,到处是红色的纱幔,瞧着好看极了,季清向前走了一步,纱幔顺着肩膀划下掠过季清的素白双手,丝滑的触感好似长在心上。
忽而什么声音传来,红色纱幔有些晃动,季清拿着棍子一个个挑开,在最后一块纱幔停住,红色的纱幔轻且薄,勾勒出里面人儿的(身shēn)影。
第一关是酒,这一关大抵是色。
季清想到门上的刻字,不由心中一紧,空即是色该是什么东西。
瞧着纱幔的季清侧过(身shēn)子,慢慢抬起棍子,撩开纱幔。
这秘境古怪的很,虽是对色的考验,季清依旧防备着,再来一次莫名其妙的水,她这个忘(情qíng)峰弟子也可以滚下山去了。
纱幔慢慢撩起,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倒映出的红色模样艳丽非凡。
“呼。”
季清舒了一口气,她见到的并不是脑海里的场景,而是一张巨大的(床chuáng)。只不过那人影是怎么来的?
季清皱起眉头。
她仔细打量着这张(床chuáng),(床chuáng)真是极大的,便是七八个人在这上面想必也不会挤的慌。
(床chuáng)的右边还有一个巨大的浴池,季清走过去,瞧着池内的(热rè)气有些惊讶。
她来回走了一会,才见到池壁上的红色灵石。
这儿竟有个火属(性xìng)阵法。季清对阵法并不熟悉,但是看着(热rè)气与火属(性xìng)灵石能猜个大概。
季清站起(身shēn),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道:“这儿的主人还真是大方。”
先是带灵气的水,又是一个冒着(热rè)气的浴池也不知弄什么名堂。
莫不是让她下去洗个澡?
季清摸着下巴,无奈的想。
浴池的右边还有一个木制衣柜,季清依旧侧过(身shēn)子,用木棍勾着衣柜的把手打开,依旧没什么伤人的东西,季清瞧见了一(套tào)红色的衣裳。
小心的用木棍挑起,这件衣裳瞧着好看却是轻薄极了。
这会儿不想到俗世的窑子也算季清正经。
原处放好,季清又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依旧没什么收获。
黑色的眼睛映出冒着(热rè)气的浴池,季清无奈极了,她摸着色彩纷呈的脸,心中犯着嘀咕。
莫不是真让她洗漱一番。
且在等等,若是还未有别的东西,再进浴池洗漱。
秘境里并不能知晓时间,季清只觉得自己等了许久,这个屋子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季清冷着脸,声音有些沉:“便让我瞧瞧什么是空即是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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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
亲们,抱歉。
蠢作者要考证,抱书啃去了。会断更几天,目测月底恢复更新。
在此批个请假条~坚持一半的全勤君,挥手。(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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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
本来想抽个时间更新一章的,奈何出了个小车祸伤到了腰,最近只能躺着。下月一号恢复更新,本文不坑。来刷一下存在感。(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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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腰
现实工作太累,之前被车碰到腰,还没养好,每天腰酸背痛还要工作的滋味太无奈,大家早好好珍惜校园生活。
非常抱歉现在不能更新,希望自己的腰也快点好,到时候恢复更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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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秘境(3)
魔窟大堂的黑不是寂寞的黑,亦不是从心底涌出的恐怖和无奈,这是奇怪的味道奇怪的体会。分明未见沉重死气,却能感到一片死寂。
忍不住便想问上一句。
是否能从这儿出去?
或许能或许不能,如今这场景,易晴大陆之上也只有天洞寺的方丈能推敲一二,当然还要算上高高在上的天道。
这里的人逃不过因果二字,更逃不过天道之威。
没有任何预兆,季清便生这一感触,没有痛觉没有触觉,整个人就如同游离世界之外,然而正是这般,心境却有些许提升。
跳出去看到的是另一番场景,冰冷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温度。
她本不是什么冷心冷情之人,在季家时季家之人逼得她面不改色,在剑宗苦渊之事逼得她心思深沉。
季清几乎是被逼得成长的,若要她选,她愿做元嫣那般人,没有顾忌,她愿做草原上黑狼一匹孤狼,面对的是其他种族的威胁,而不是同伴的陷害。
心下叹气,持剑的手不曾松开。
这条命,若没了,秦慕涯大抵会照顾她的母亲,毕竟季清救了他一命,即使只为因果,那出去的四个人便是死也要保自己母亲性命。
“可敢一战。”
季清持剑,神情坚定,问道。
鬼右含笑而立,浓郁的煞气模糊了他的面容,掩嘴答非所问,“活着不过多浪费一日粮食。”
魔界魔修不会放过这两个修士,即使只为献祭,更何况有一群猜到一半的正道修士逃了出去。不过不急,只差十人,十人之后便是他们说出去也没什么用。
况且鬼右一人便能解决季清和元育。
何须与他们多费口舌。
没打招呼,鬼右身旁魔气转动,转瞬间往季清面门而去。
剑影凌乱,很快季清身上有了许多伤口,她还要费一些心神保持灵台清明。元育自然不会让师妹独自应战,自觉的加入战斗。
一个筑基期在剑宗小辈中修为还算可以,毕竟筑基期已经可以下山独自历练。然而一个筑基前期和一个练气六层剑修,更何况是一个不能使用灵力的剑修,在鬼右眼中没什么区别。
季清还好,虽受伤颇重,血流了满地,却不觉疼痛,元育可是当真在咬牙坚持。
季清狠狠皱眉,用嘴型对元育比了个字。
'逃!'
他们打不过,这般下去两个人都是个死字。
元育自然是不肯逃的,眼中的师妹白衣染成了血色,脸色苍白如纸,然而却连一声痛呼都没发出,他这个大男人怎么可以退缩。
却是元育想多了。
咬牙,顶着一张青筋暴起的脸,元育再次握拳上前,没有灵力只有拳头,即使如此剑宗剑修也毫不畏惧。
伤他同门,杀!
战意滔天,然而在场每个人都知不过困兽之斗。
鬼右毫不在意的抬手握住元育右手,温柔笑着,舌头舔了舔嘴角,血腥杀气直冲元育而来,单手微转。
“咔嚓!”
落在每个人的耳内,而后是痛呼的喊声。
“啊!”
这一下直接废了元育的手。
冷汗直流,单膝跪在地上,牙齿被咬出血迹,元育捂着右手,困兽般的眼睛直直注视鬼右。
“狗杂种!”
这大概是元育有生之年说过的最有失风度的话,却也是他心里觉得最为贴切的一句话,眼角有些泛红,左手颤抖不已。
都快死了,还有什么话不敢说。
鬼右听了一笑而过,并不纤细的手往元育脖子而去,却被一个剑气阻隔。
鬼右退步,再次迎上了季清。
寒冰剑诀剑招都用了一遍。
破风,有撕裂剑气。
斩情,有忘情剑意。
剑影凌乱飘忽。
鬼右依旧是那副表情,轻描淡写伸出右手,两只手指意外而又平常的夹住了木剑。魔气震荡,眨眼间传到剑身,木剑落在地上,响起不重的声响。
极快的右手握住白皙的脖颈,稍一用力抵在冒着红光的青铜鼎边上。
季清却没多了感觉,她甚至不知道鬼右的力气有多大,只觉有些呼吸困难。
而元育却不这么觉得,闻着空气传来的恶心烧焦味道,他直接红了眼睛,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没有右手他还有左手,没有左手还有牙齿。
“不自量力。”
鬼右平淡陈述,他没有动,单凭魔气震荡,又让元育趴在地上。
“这便是正道修士。”
声音带着嘲讽,藏着憎恨,引得季清收回放在元育身上的担忧,不甘和困惑的表情对着鬼右。
鬼右见此更加高兴了,说道:“你还有这么多秘密,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
季清使用的特殊力量,鬼右很感兴趣。
说着,直接把季清抛在玉言枝脚边。
玉言枝笑了笑,素手有力的再次握住季清的脖子,再次把她抵在墙壁之上。
“你看,再次相见便是一生一死。”
季清冷哼,别过脸。
黑白神识内的元育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季清有些担忧。
元育却是难受极了,没了别的想法,直到一双手把他提起来,脖子疼痛难忍。
“拿你开始吧。”
轻柔的声音落在耳边,好似情人的低语声,脖子上却是火辣辣的钝痛。
鬼右轻轻一抛,元育便往青铜鼎内的熊熊火焰而去。
除了痛还是痛,灵台混沌,元育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身体一轻,好像飞了起来,落在哪里,身上又热又痛,火焰遍布全身。最后看到的是师妹发红的双眼。
这是要死了吗?
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元育心里有些低落。
到底还是没有帮上师妹,到底还是没有完成师傅对的嘱托。
冲动的陈玉泉陈师弟,纯良的张启义张师弟,冷漠寡言的佘筠元筠师弟,让人脑壳疼的秦慕涯元慕师弟,还有面冷心善的季清元清师妹。
元育闭上眼睛,想起三人在三树镇外醉酒那一晚,不自觉露出浅笑,那是在师妹脸上看到的最轻松的笑容。
此生唯一对不起的便是师妹,没能救她,他当不起师兄二字。
只愿师妹精致容颜之上再次露出轻松笑容。
青铜鼎的红色火光吞噬了元育脸上的浅笑。
而季清的眼睛却比炉火更红。
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嘶吼,嘴角却露出动人的笑容。
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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