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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潮-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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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了唐太公,他手拿烟袋笑眯眯地与毛氏,大伯娘,曹一板夫妻,都被拴上红绸站在门前,身后是阿宝,建宇。
唐世忠,黄飞,石刚取下军帽急步上前,鞠躬后与太公抱在一起,往脸上身上乱看,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毛氏拉住唐世忠的手,说了一个“儿啊”便喉头哽住,热泪滚滚而下。
唐世忠抬头往四下看,不见大伯,却看见大伯娘,大伯娘泪流满面道:“儿啊,你大伯已经走了好些年了。”唐世忠yu哭无泪,咬住牙愣在了当地,看着曹一板一把抱住,叫了声“曹叔”再也说不出话来。
曹一板锁着眉看了看唐世忠,再回头向远处唐家坟地看了看,伸出满是老茧的大手,在世忠身上拍了几下,叹了一口气,整个场面凝结了。
阿宝走到黄飞身前叫了一声,跪下拜见恩人,黄飞急忙拉起来,看着已经长大身材魁梧的阿宝,重重地出了一口大气,压在心里多年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待大家稍微缓和了,一位干部向唐太公一指张部长道:“老太公,你家今天是个大喜的ri子呀,咱县里的张部长也来看望您老了。”
张部长上前握住唐太公的手笑着道:“老人家你好,我是临洮人民解放军武装部队张部长,我代表咱们革命队伍,感谢你老大爷,你为革命事业培养教育了这样好的儿子,培养了这样好的干部,老大爷,您对革命做了大贡献,这些年来您受苦了。”
唐太公笑着点头又摇头,说不出什么话,只顾着伸出满是老茧的双手,招请众人家中坐地。
刚刚解放,老百姓对解放军的热乎劲真是难以想象,要知道,解放军代表**,**是人民的大救星,村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解放军战士,真是太高兴了,老百姓把jing卫排的战士们包围了,问寒问暖瓜子糖果别提多亲热。
太阳照着风吹着众人挤满院子屋子热热闹闹,有的坐有的站挨挨挤挤咧着大嘴笑着。
都是乡亲们,都知道当年打死地主儿子惊动四乡的大事情,都知道这些青年后生星夜急速离山离家数年不归。
乾坤到头天回地转,而今却骑马带兵地当了大干部,天神般黄晶晶光灿灿猛显在人前,要说的话太多,要问的话太多。
解放军战士被乡亲们围起来,女人们忙忙碌碌献茶倒水,欢声笑语端上馍馍,男人们忙不迭敬烟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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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科班技业心中藏(二)
() 曹步清笑着挤在人堆里,紧挨着二哥,暂时没事可做,睁大眼睛笑着乱看人,见唐世忠眼光一下子看到了自己,急忙大声问到:“二哥,你如今当什么大首长?”
这是大家都想问的事情,一时全眼巴巴地看着他。
唐世忠已经经过了许多战斗的磨练,枪林弹雨中早已面sè老成心硬如铁,但此时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特别是有父母在场,猛听了此话反而有些难为情,脸上不由地火烧起来。
他对曹步清道:“去,什么大首长,咱们是革命者。”
黄飞道:“首长在家乡父老兄弟面前还有些脸薄呢。”
他看看大家道:“咱们二哥呀,如今是西北野战军,也就是彭德怀,贺龙,习仲勋领导的第一野战军骑兵师团长,代理副师长,是大首长!”大家听了亮着眼睛热烈鼓掌。
“真的呀!”曹步清叫着站起来吊着膀子激动地道:“二哥,你原来是这么大一个首长呀,为什么不早说来,说来时也好叫我和老五狂他一狂,看看谁还敢在咱面前鼓一下眼睛。”
“哈――”众人大笑起来,笑声差一点把房顶掀起,笑骂着这个没有见识的愣小子。
唐世科脸上发热喊道:“你发傻劲呀!”
曹一板臊得老脸通红,抖动着山羊胡子,用烟杆指着步清发蒙的脸吼道:“滚一边去,丢先人的货!”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大笑不止,有人笑得岔了气,“哎哟,哎哟”直叫喊。
待得笑声稍停,太公唐秉木摇摇手,意思是大家不要把娃太难为。
唐太公转头看着唐世忠笑着问道:“世伟和世举却不见来。”
石刚紧跟一旁笑道:“说给太公听,他两个好着呢,眼下在s省参加大部队剿匪,是能干人啊。”
太公道:“李新在干什么?王大龙是怎么没有的。”
太公一语点到主题,数年来,你们怎样在乱世中玩命搏斗,大家都想知道。
张部长点头笑着说道:“首长这么多年的战斗生活,确是应该说给大家听听,满足满足大家的愿望,我们也好接受一次革命斗争教育。”
这是实在话,老百姓听革命斗争故事的热情是空前的,只要有听的,可以不吃饭,不睡觉。
唐世忠听了张部长的这话,谦逊地笑着想了想,看了看黄飞和石刚道:“还是黄参谋长口才好,你来说,我们两个补充。”
乡亲们欢呼着往里挤紧,要把心里多年的事情听仔细。
曹步清大叫道:“二哥,太好了,我们就爱听革命斗争故事,黄大哥你快讲。”说完和世科挤在脚边坐下。
黄飞笑着点头道:“好,只是多年了,我捡主要的。”
胖大的黄飞居中而坐,解开纽扣环视一圈道:
“这么多年了,从哪里说起呢?就从当天夜里说起。
那天夜里,我们告别唐太公唐母急急向外走,都担着心,怕没走多远被国民党追踪抓住,其实我们被抓住不可怕,就算他们手里有枪,咱们年轻力壮也拼他几个,怕的是家中老小和乡亲们,看着我们几个被抓住以后,不仅受尽折磨还丢了xing命而伤心,而家中的亲人们虽然不会有xing命之忧,但在我们走了之后,肯定会受到冲击,迫害;
李新身负大家前途命运的重任。因此,谁也不说话,脚步匆匆忙忙,好在身强体壮道路熟悉,夜幕中用惊人的速度进了下yin山王大龙的家,将老小叫醒说明实情,带上几根好绳上望儿咀长城岭,直走到水泉湾长城岭下黄后沟,在边家石咀把我家做了安排之后,叫家里人从古渡边用小船渡我们过了洮河,也就是才近四更天。
那么远的路,还要翻长城过洮河,速度之快,到今天我们说起来都不太相信”。
众人点点头,都是此地人,谁不知道这路真是很远,白天要走也太不轻松。
黄飞道:“在洮河边我们结拜为生死弟兄,没有香火,纸烛,烈酒,我们用刀割出指血对天,对长城,对黄河,对着倒生湾起誓,此生生死不离,要多为天下百姓做好事,除恶行善,最后的目标:就是把八路军急需的军马,不管付出怎样流血牺牲,都要送到飘满红旗的革命队伍中!
论了年纪,王大龙是兄,李新第二,唐二哥为三,我四,石刚五,世伟和世举是弟,互相击掌对拜后,天已交明,向康乐急步而去。”
石刚插口道:“李先生和世伟兄弟身上受了潘艾强的重拳,多亏了大龙兄长。”
黄飞点头道:“是啊,潘艾强的拳力确实惊人,就算是练武之人,要达到他的拳力不知要怎样习练,路上李先生和世伟兄弟初时不怎么觉察,进了康乐地面受不住了,咱们的王大龙兄长的大手力派上了用处。
王大龙从小在下yin山麻绳作坊专捏麻杆,麻杆大家知道,他一直捏到长大成年,捏破最老的麻杆就如咱们捏麦杆一般轻松平常,手劲非同小可,两人身上受拳本来淤青发紫,痛入骨髓,叫他一阵揉捏就散了许多,虽然痛得两人满头大汗,谁也不吭声任由他捏,没有捏上几次看着见好了。
后来我们都试过,确实神妙舒服,河曲马场见利忘义的狗场长,初时被他捏得舒服大叫,后来便被他捏死在沟里,就象捏一支鸡般轻巧。”
有人说:“我不仅见过他那手劲,潘家老二被他捏了以后脑袋老歪着,万人大会上叫他低头认罪服罪,他狗ri的坏东西虽然低了头,那头却歪着,好像不服输的样子,民兵不知道打了几下正不过来,打多了要昏也自不正,所以最早枪毙的就是他。”
这件事多年来乡人尽知,众人不由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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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科班技业心中藏(三)
() 黄飞接着说:“一路马不停蹄奔走,大家心里非常兴奋,说古时候有梁山泊七子义取生辰纲,今ri咱们正好也是七个人,先取军资,再搬取河曲宝马上延安,却也惊天动地。
快近中午来到虎关,虎关虽是地属康乐然而隔着洮河,离咱们临洮并不远,只在几十里的流川河边沿上,流川河最后也是汇入洮河的。
李新说,过去的许多ri子里,他常来此处,为的就是看看军资是否安全可靠。
把军资取出来一看,大家佩服李新的机智,原来他把军资用羊皮水袋浸在河里石缝,真是再保全不过。
王大龙行商路途知晓,他说走临潭,过碌曲,下玛曲,最后到达河曲马场,全程数百里,只是,顺着洮河太绕路,翻迭山,西倾山才是直行,两座山很高,气候变化异常,以险峻而著名。
李新说道:咱们是生死弟兄是战友和同志,要迎击困难和流血牺牲,一个共同愿望,做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打出一片天地来。
军资在此,这项耽搁了两年的大事情,而今落在咱们头上去完成。
按照从延安来时的情况而定,现在,咱们成立八路军征集军马小分队,唐世忠是队长,黄飞全力协助,军事上的事他俩为主,王大龙专管军资不能出错,石刚前方打探道路,世伟,世举压后,我负责前后协调。
李新强调:一切行动听指挥,坚决不伤害百姓,紧紧依靠人民,夺取遭殃军反动武装,发展壮大自己保证完成任务,这是铁的纪律谁也不可违反,大家应承。
路途月如刀,山猛人际遥,风餐露宿,我们相携而行,在路非止一ri,为了最快前进不敢和周围环境有任何碰撞。
单说这一ri,走出临潭地面过了鹿儿沟最多十里,在一个大坡边,向下可以看见洮河的地方,发现两个农人打扮的汉子,爬在一堵石头后面,手里拿着长枪向下瞄准。
我们偷着往下看去,河岸边六,七个国民党兵,把枪架在旁边,喝酒笑说十分热闹,全然不知上面有人用枪瞄准。
情况紧急,他们和国民党兵一但开火,我们一伙自然没有办法躲避,说不定成了白死鬼,这事情过了那么久,如今想起来还头上出汗,是石营长。”
石刚道:“谁说不是,那是咱们的转折关头。”
石刚接着黄飞的话说:“按着说好的路线向甘南走,都做路人打扮,翻山过江,要到王大龙去过的大水军牧场后,才是黑河汇入洮河之地,才接近河曲马场。我走在前面打探,和大家离着能看见的距离,王大龙和黄兄一路吵嚷不停。
王大龙说黄兄是生意人,胖嘟嘟走路乱扭屁股,根本不能当军人,可能做人也是见利忘义,黄兄则说王大龙只会扭绳子,脑袋里一团糟倒没有扭好。”
大家听了一声会心的大笑,有人急忙叫安静听讲。
石刚接着道:“我自然最早看见两个农人,我见他们动作神情有异,仔细一看是躲着往火枪里装火药,开始还以为是要打野物,可耳里却隐隐约约传来说笑声,心里好生奇怪,
斜着摸过一堆山石循声望去,原来前面是一个向下挺大的斜坡,坡下是洮河,水边有国民党zhong yāng军在烧火烤肉吃,说笑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由此,我马上明白这两个人要干什么,
急忙给后面已经看见我动作而有所jing觉的大伙招手,大伙急速隐声而来,看情况后,李新小声说:不能叫他们开枪,开枪就把遭殃军引来,咱们刚好碰巧在此,肯定连咱们一块打,两条腿可跑不过子弹。
怎么办?那两个人这时候已经向外瞄准,就看王大龙给黄兄递了一眼,转身便把世举兄弟扯在一旁,没头没脑地说:把钱还来!声音不大却能让那两人听到,
这真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两个拿枪的人猛听见有人说话都回了头,黄兄和我猛着向他们招手,叫他们快过来,神情是农人之间谁都看得懂的,
俩人看着我们都是农人,他们把枪拿上跑了过来,真把人吓了一身汗,当时只有首长唐二哥脸sè没变。”
黄飞说:“是啊,真把人吓的够呛!要是真的打了枪,咱们可就麻烦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样了呢。”
他说:“两个农人到了身边便好办了,伸手立刻拿住离开险地,我们知道他们和咱一样的好人,所以手上都轻,只是不叫他们出声罢了。
来到一个隐蔽处放下,两人自然脸sè早变,李新反复询问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开枪打遭殃军,
初时说是遭殃军抢他们的羊,后来架不住李新盘问,又看我们确实和他们一样是农人,才说因为痛恨,这样的事情经常做,反正不远处挖有地道通大山沟,打了就跑遭殃军根本追不上也找不着。
李新问他们,经常这样做没有把自己伤了?
他们说,倒也牺牲几个。
我们不在意,李新却和唐二哥对了一眼,回头完全是故意地说:你们牺牲了几个?他们认真地说:牺牲了四个。
我们才注意:牺牲!两个字,这是李新一路给大家说过的,只有咱们革命队伍,同志们才会用这样两个字。
当此,大家在心里便有一种兴奋和奇怪,却不敢明说,李新说:我们和你们一样,都对狗遭殃军有着深仇大恨,想和你们一起打击他们,只是要从长计议,要有组织地进行,不能象现在这样胡打。
两人听了大喜,问我们从那里来,李新说:北方。
心照不宣,两人眼中闪闪发光,说:请到家里说话行吗?
李新说:最好!”
“于是,在十分隐蔽的大山沟,我们进了有十来户人家的小山村。还在半山腰里,便看见人们发现了我们这伙人,
我们本以为这里没有多少人,谁会想呼啦一下子来了几十个男人和女人。
刚一进房中坐下,这两人立刻安排生活,并大声通知叫强叔快来,说:“北方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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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科班技业心中藏(四)
() “长话短说,
原来,我们在这个离鹿儿沟不远的,他们自己取名叫红sè湾的小地方,遇见了zhong yāng红军,红四方面军留在这里的一支伤员部队。
当年,红军长征途中和国民党反动派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在通过死亡之地的松潘草地,又翻越了长年积雪的岷山,在腊子口打了一场十分著名的战斗后,一路北上,最后在一九三六年十月,红军第一方面军,第二方面军,第四方面军在咱们g省会宁胜利会师。
而鹿儿沟的红军伤员部队,就是红四方面军在腊子口战斗后,绕道临潭,一是为部队补充给养,二是为伤员找寻养伤之地,最后在这个十分安全隐蔽的地方,将伤员们安置下来。
为了安全保密,对外只搭了十几间房子,更多的人则住在隐蔽的山洞里。
红sè湾的人们将我们包围了,从他们的衣物和言语中,我们断定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革命者,而李新则看到了久违了的,只有在革命根据地才有的,革命队伍里特殊xing的人气。
他再不犹豫,从军资袋中拿出来一张红布,一下展了开来,红布上写着:zhong yāng苏维埃政权,几个大字。
再不用说了,当时那个场景,叫人永远难忘,人们欢呼跳跃,大喊大叫,痛哭失声,这一群人们啊,在一个等待的命令,等待任务之中,于此荒沟野岭之中等待了十余年。
如今看到了从革命根据地来的特别分队,那一份感动和热情,真是失家的娃娃见了娘,激动之情确实难以想象和表达。”
“自然,他们马上拿出来让我们眼花缭乱的,许许多多物证,包括服装和枪支。
互相对接了组织关系后,党支部马上召开了紧急会议,研究搬取军马,这个对革命斗争有着非常重要意义的重大工作。
红sè湾的同志们,面黄肌瘦,衣服破烂,可想生活环境多么艰苦。
这么多年来,他们以打猎和种植少量庄稼为生,严格要求自己,虽然没有在革命队伍里,却纪律严明,认真按照红军时的政策规定管理工作,令人难以置信地信服。
我和唐二哥有幸参加了党支部会议。
这是一次怎样的会议啊,低矮的草房里,挂上了红sè的党旗,一共七男两女九个人,神情庄严,在党旗下向伟大的中国**宣誓,好多人流下了热泪,参加革命以来,这样的特别会议是我们非常难忘的。
宣誓完毕,李新热情洋溢地介绍了延安革命根据的具体情况,听取了他们的情况汇报,大家这才亲切友好地互相介绍,惊奇地知道,除我们三人外,参加会议的红sè湾六个人,都是红军中有一定级别的军事和文职人员。
叫强叔的赵中强同志是个团长,两个女同志是党校教员。
会议中,大家分析研究了完成任务的各种方式,最后决定,在眼下恶劣的敌我情势下,想方设法完成,万不得已,采取武装力量,强力搬运。
在分配工作时,身材魁梧的赵中强同志说:
虽然咱们的职务不同,但对于外界的了解,是无法和根据地来的同志们相比的,因此,领导工作以根据地的同志们为主,
从今ri起,咱们就叫八路军特别军马支队。大家鼓掌同意。”
黄飞说:“咱们可以想一下,光是我们七个人,要把近千匹战马,从甘南送到陕北根据地,其实是无法做到的。
在会议上,宣布成立军马特别支队后,统计人员吓了我们一跳,文件写明:
强壮和可以参加战斗的有二百四十人,可以调动的力量有近四百人,并且,先头部队,主力部队,后方医疗补给分工明确。
在一个凹地召开的动员大会上,看着是农人,实际是军人的红军战士们,认真听着李新讲解的天下形势,革命根据地的兴旺发达,以及强叔声坚力猛的战前动员,兴奋的眼光就如在喷火,喊声惊天动地。
这是多么难得的革命队伍,多么宝贵的革命力量啊,可想红sè湾的红军战士们,在旷ri持久的等待中,做了多少发动群众,扩大革命事业的工作!
更为可贵的是,在集结休整几天后,除派出三批人员向延安方向打探敌人最少,牧草最好的道路外,老弱病残留守红sè湾,三百多人的部队陆续出发,行进路标,暗号一应俱全。
所有人员自然没有军装,藏着武器分散但有续下山,翻山越岭,几百里路没有一个人掉队,进入九曲黄河十八湾的第一湾所在:玛曲,悄然隐形在河曲马场里外四周。
试想一下,天底下,有什么样的部队可以在停顿十余年后,还有这样的素质和战斗力?根本没有,只有咱们有着强烈信念,要打倒推翻反动封建统治社会,穷苦大众的,无产阶级革命队伍才能做到。”
他说到这里,眼中隐含泪光,大家以热烈的掌声对他做了回答。
他说:“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我们有了武装力量,自然胸有成竹,看着河曲美丽无边的草场,绿波翻涌的河流,心中充满希望。
可没想,河曲马场的狗屁场长,身材高大肥胖,是个见钱眼开的人物,他看着我们所有的,放在桌子上的财物,嘴巴瘪得象猪嘴巴。
你道为什么,原来,这些军资是早些时候延安根据地收集而来,一部分银元少量金条首饰外,是几大捆国民党纸钞,那个战乱的年代,纸钞根本没用,所以,这个场长对我们的要求不可能答应。
但看着我们如狼似虎的样子,和提出来的军马数量,知道不好随便推辞,就装出腰疼的样子说:老实话,钱太少,说完哼哼叽讥鬼叫着揉腰,再不说话。
这可把咱们难住了,想动粗不行,军马还没有收集,想来软不行,钱不够,看着他那熊样干鼓眼睛没办法。
王大龙门外等了多时,不见我们动静走进来,他行商有经验,一看情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两掌一错拿住了屁场长的腰,不紧不慢地揉了起来。
没几下,屁场长闭着眼睛叫好连声,王大龙叫他侧躺在长凳上,边揉边回头看着我把嘴巴向四下一扭,我和他多年的交道自然明白,立刻给身边的李新和赵中强几人说了办法。
大家便朝着房里的其他马场人员慢慢靠近,王大龙看着我们距离差不多了,腾出一支手来把旁边的一个大盆拉在身下来,再拿住场长脖子轻揉,伏下身子在屁场长耳边小声说话,两手不断运动。
那场长本来大叫舒服,此刻脸sè急变,大口大口的吐出吃下的东西,全吐在身下的大盆里,想叫出不了声,想反抗更是无用,当此,我们立刻将其他人武力控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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