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韩娱-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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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门，刚刚上完舞蹈课的练习生们东倒西歪、到处都是，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个个聚集起来的小圈子，在那个最大的圈子里扫上一眼，郑秀妍果然正瘫倒在地上。

　　　　一路打着招呼走过去，伸手把郑秀妍拖到空调旁边，用亲近的语调和她聊几句，再和孝渊调笑几句，自己又融入了SM公司最有潜力的练习生小圈子。

　　　　虽然和这个小圈子的人交往多少存在功利性，但崔秀英并不感觉到有什么不好意思。崔秀英从小就知道，纯粹的感情往往经不住时间的打磨和意外的破坏，反而有了利益上的互相需要后感情能保持得更久。自己融入这个练习生小圈子固然有着功利性，但也是出自本心，在SM这么一个经纪公司混，自己还用不着‘戴上面具’，为那么点的事情委屈自己。

　　　　话没说上几句，金孝渊就问起了自己在日本的经历，还真是个不长脑袋的‘小学生’，要是脆弱一点的还不让她给问哭了。其实有什么好说的，先天存在缺陷的企划，两个年龄低、训练不足的女孩，不失败才怪。企划失败的原因媒体早就说了一大堆，随便挑了几条就把金孝渊打发了过去，开始熟悉那些新面孔。

　　　　看着崔秀英的爽朗笑容，林允儿有点羡慕，能在经纪公司这种地方迅速的融入一个圈子的人可是非常罕见。

　　　　进入公司一年了，虽然在管理层获得了一致好评，被称为女练习生的门面，但林允儿始终无法彻底融入郑秀妍把她带入的这个小圈子。

　　　　郑秀妍的维护让林允儿没有吃多少苦，可敏感的林允儿知道，郑秀妍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只是把维护自己当做一项任务。

　　　　这个练习生中的大前辈有很多副‘面具’，第一层是令人见之生畏的‘冰山面孔’，用来维护她在练习生中间的权威；第二层是‘放空’，用来在小圈子里面缓和气氛和防止别人用小事骚扰，也用来思考问题；第三层是‘懒惰’，用来代替撒娇在亲密朋友之间表达感情；第四层是‘依赖’，用在她和妹妹之间。

　　　　林允儿不知道郑秀妍的心里到底想什么，这么多面具中到底有没有她真正的性格在里面，但敏感的心灵告诉她，郑秀妍的一层层的面具不但是她维护权威，领导女练习生们的工具，也是她暗中拒绝彻底融入这个圈子的工具。所以郑秀妍虽然表面上袒护自己，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喜欢过自己。

　　　　金孝渊这个‘小学生’算是对自己不错，可以她那种男孩子气的性格对谁都很不错，也说不上喜欢自己。

　　　　徐珠贤，虽然和自己是同龄，她却倔强的刻意突出性格中的正直、古板保卫自己，想要在经纪公司这种充满了污浊气息的地方保护自己的纯洁心灵不受污染，刚进公司没有得到郑秀妍保护的时候甚至半年多没有说上几句话。要是让她二选一的话，在平淡、幸福的生活与成为idol之间她一定选择平淡、幸福的生活，她之所以来到经纪公司是因为她觉得能够两者得兼罢了。徐珠贤喜欢自己么？不知道，她的行为任何人都可以按照规矩和道理判断出来，她的内心没有人可以接近，以林允儿的敏感也察觉不出什么。

　　　　权俞利，舞蹈强劲而且风格适合idol，面容美丽、性格开朗、内心强大，除了皮肤稍微有点黑，几乎没有什么弱点，如果演唱实力能提高一些的话就是个完美的solo歌手。她太不会掩饰自己，总把成为一个solo歌手的梦想放在嘴边，在郑秀妍和孝渊几人稍微教训了一下后还是不改，因此没少受到压制。她不会喜欢自己，毕竟自己唱歌、跳舞、身材都比不上她，就连唯一比较突出的容貌都长得不一定比她好，只是因为自己的容貌更具特色成为了公司的门面，受到了公司管理层的维护，郑秀妍也有意无意的袒护自己，她看到自己只会觉得不公平。

　　　　至于其他人，不看在郑秀妍的面子上恐怕都没几个人和自己说话。

　　　　“希望这个崔秀英可以喜欢自己。”带着期望，林允儿主动和崔秀英攀谈起来。

　　　　没有理会别人的心思，身体稍微恢复一些后，郑秀妍伸手揽过徐珠贤，把她放在自己的膝头，继续放空，直到被林允儿唤醒。

　　　　“西卡姐姐，秀英姐姐还没有见过林老师呢！”林允儿的大眼睛闪烁着某种光芒，显然还想再见识一下那位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老师。

　　　　这次郑秀妍没有支持林允儿，但也不想让崔秀英误会林允儿，就直接对着崔秀英解释，“我昨天和你说过的了，尽管大家都被刺激的不轻，可很多人觉得有机会接受林老师指导的话还是应该抓住的。去不去你自己决定，不过我觉得别人不要跟着的好。”

　　　　犹豫了一会，郑秀妍还是用严厉的语气对着教师里的练习生们大声训示，“林老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我知道她一定有麻烦缠身，正常接触没问题，刻意亲近的话有很大风险，你们最好不要招惹。”说完还特意盯了林允儿一眼。

　　　　休息的时间总是那么短，还没有从剧烈运动的疲惫中缓过来，教演技课的老师就开门进来，大家连忙站起来鞠躬问好，在老师示意后找好地方席地而坐，郑秀妍像以往那样把徐珠贤抱在膝上，自己眼神涣散，放起空来。这也是‘领头羊’的特权之一，她可以适当放弃某些课程。

　　　　午餐比较丰盛，因为郑秀妍和金孝渊不约而同的多带了些便当，里面都放着平时很难吃到的肉类，算是给崔秀英接风。

　　　　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行动能表现出几人之间的关系，让大家了解崔秀英将来在练习生中的地位。

　　　　晚餐结束后，大家回到训练室聊天消食，这是练习生们联络感情，划定圈子的最好时间，也是林允儿耍宝卖乖的时间。因为林允儿算不上聪明可是有一颗敏感的心，所以玩闹也好，恶作剧也好都可以掌握好分寸，在圈子里是活跃气氛的主力。

　　　　今天的林允儿却没有和大家打闹，只是偶尔给大家挑起一个话头就安静下来，两只眼睛却不时的偷瞄一下崔秀英，而崔秀英就仿佛不知道一样和大家说说笑笑。

　　　　时间差不多后，郑秀妍拍拍徐珠贤的肩膀让她去放音乐，自己却把林允儿推到身前，让林允儿没有溜走的机会。

　　　　音乐响起，练习生们找到自己平时的位置，舞动身躯，开始一天中运动量最大的训练。只是今天新加入了一个崔秀英，林允儿又换了位置，队形有点混乱，调整了好半天大家才重新找到自己的位置，而这个时候郑秀妍才发现，崔秀英和林允儿都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生生的从自己面前消失，需要多少个人做出配合！“

　　　　“成功的在自己面前逃脱，是林允儿做人太成功了，还是自己做人太失败了，还是许多人都想让林允儿去试试水。”

　　　　这么一想，郑秀妍就觉得头疼，可还是不得不去给两个人收拾首尾。

　　　　又一次站在林婉儿房间的门外，郑秀妍犹豫了一下，可音乐结束的那一刻，她还是敲门进入了这个房间。

　　　　看了崔秀英的表演之后，林婉儿真心觉得没有在脑子里留下什么，正在面无表情的斟酌用什么样的语言才不至于把这个笑容明朗的少女打击得失去信心，郑秀妍的恰好到来，也算给她解决了这个小小难题。

　　　　看看郑秀妍板着的脸，再联想一下林允儿的好奇、忐忑，林婉儿也就明白了大约的情形。“崔秀英，有了较大进步以后来找我。林允儿，我认为上次对你的评价还算中肯，你在短时间内应该是不需要来了。你们两个先出去吧！郑秀妍留下。”

　　　　等两个人出去后，林婉儿看向郑秀妍，“你很怕我？我觉得这种反应很奇怪。”

　　　　“你在练习生中的地位是比较特殊的，想来能从公司管理层那里知道一些应该避讳的人或者事情，但他们绝对不会告诉你具体原因，你对我的态度应该是忌讳而不是恐惧，那么你到底知道了什么才让你这么害怕我。”

　　　　看着郑秀妍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林婉儿继续探究，“你既然敢带着妹妹来找我，就应该是相信我的为人，知道我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别人，可看林允儿的表情你是不愿意让她来见我的，为什么呢？”

　　　　“接近我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原因又不是我，那就是你认为有人在针对我，接近我的人有可能受到牵连，对不对？”

　　　　看着郑秀妍脸色冰冷，一副死也不说的悲壮模样，林婉儿忍不住笑了出来，“或许问你一句‘今年是否中学二年级’有些失礼，不过我真的有点忍不住。”

　　　　郑秀妍的脸色有所缓和，但紧闭的双唇和绷紧的身体代表他此刻极为紧张，而且不愿意回答林婉儿的问题，这样的姿态让林婉儿觉得事情可能和自己想得并不一样，不过也没有必要把解决问题的办法强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好了，我们生活在文明社会，或许会有些阴暗面但也绝不会很多，做事多存一个心眼是对的，过于杞人忧天也不好。”林婉儿不再难为郑秀妍还安慰了她一下，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林婉儿原本以为，郑秀妍大概知道一些自己和金室长、朴理事之间的事情，也觉得金室长的死比较诡异，所以她不愿意让练习生们和自己过于接近以免遭受池鱼之灾。可看到郑秀妍今天的反应，林婉儿觉得，郑秀妍应该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这些事情让她产生了恐惧。

　　　　想想第一次见到郑秀妍的时候她也很紧张，是在自己给了她恶评之后注意力转移才放松下来，再回忆一下她第二次、第三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也有点不太正常。

　　　　林婉儿越发觉得奇怪，一边思考着到底为什么郑秀妍会有这样的表现，一边却下意识的把金室长和朴理事的名字输入网页的搜索栏，结果意外的有所收获。

　　　　那个当初企图陷害林婉儿的朴理事，竟然在离开SM公司后不到一年就意外死亡，死因与金室长一模一样，酒醉后淹死在自己家的浴缸里。

　　　　这个就更奇怪了，林婉儿虽然用了一些方法把金室长发生意外的可能性放大了许多倍，最终导致金室长的死亡，可她从未对这个朴理事做过什么。

　　　　林婉儿虽然有些特殊能力，但当年岁数幼小还不能得心应手的掌握各种法术，要想凭借催眠术不着痕迹的致人死亡需要讲求一些方式方法，对于性格、生活习惯都很熟悉的金室长做些心理引导，在频繁的接触后把这些引导触发，最终对他造成深刻影响。对朴理事这个既不熟悉也不常接触的人，林婉儿根本就做不了什么，他的死另有原因。

　　　　朴理事是死是活与林婉儿并没有关系，但朴理事的死亡方式和金室长的死亡方式一样就与林婉儿有关系了。

　　　　原本在林婉儿的计划中，金室长与自己的冲突和他的诡异死亡虽然会让别人产生联想，但却很少有人会真的认定自己杀了金室长。毕竟都是接受过教育的现代人，会想象、八卦一些诡异的事情，却不会真的相信，即使有人联想到催眠术，也会因为催眠术“无法让人完成内心强烈抗拒的事情”这个原则而放弃，把事情归结为意外，想不到林婉儿只是尽量让金室长身心俱疲、脾气暴躁、精神无法集中，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大大增加，从而导致了他的死亡。

　　　　为此，金室长死亡多年以后公司开始调动林婉儿工作的时候，对公司态度产生了一些联想的林婉儿特意在给练习生们表演的时候使用了一些心理暗示的手法，让公司管理层对她产生一些神秘感，在对待与她有关问题的时候会有所顾忌。

　　　　可是现在的事实是，朴理事也死了，死亡原因和金室长一模一样。不但林婉儿对公司管理层想法的判断有误，特意表现自己擅长心里暗示的行为也画蛇添足了。

　　　　从郑秀妍对自己的恐惧就可以知道，要是让警方把朴理事和金室长二人的死亡联系起来，会对自己擅长心理暗示这一事实有什么看法，所以不管朴理事的死亡是什么原因，林婉儿都必须采取点什么行动，把有可能产生的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信息不足就会带来错误判断，分析判断事物不能全靠脑补啊”微微叹息着，林婉儿从自己的网络空间中下载了几个特殊软件，开始搜索金室长、朴理事的家庭背景、人际关系，并加以比对，最终找出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朴理事离开SM公司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SM公司的股票通过几个环节置换成了DSP的股票，成为了DSP的股东，还想要在DSP公司担任理事，可按照行业规则，他离开SM公司后是不能立刻在同类型公司任职的。

　　　　金室长有个女儿叫金志美，曾经是SM公司的练习生，在朴理事到DSP任职后也转到DSP公司当练习生，朴理事死后未能出道，如今是DSP公司一名经纪人助理。

　　　　透过这些资料，林婉儿可以猜到一些朴理事死亡原因的可能，但可能不代表事实，她必须采集足够的信息才不会再犯错误，所以她要先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

　　　　把搜索范围从公开网站扩大到一些内部网络，从SM公司、DSP公司到警察部门、检查厅，电话公司一项项的查下去，总能查出结果，不过这种程度的查询就不能在公司内进行了。

　　　　设定好任务，把指令发到自己捕获的‘肉鸡’上，让肉鸡们通过云计算共同执行任务，林婉儿开始清理电脑中保留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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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2

“钟华哥，最近不是集中精力准备专辑么，怎么又有行程了？”李孝利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中尽显疲惫。

　　　　“也不算是行程。”吉钟华适时递上一瓶功能饮料，“前几天有个保健室给公司发了一个没头没脑的申请，说是要请你代言却没有企划和价格，结果就被公司放在一边了，没想到今天早上那个保健室送过来了邀请卡，卡上签名的是首尔大学医学院的一个副院长，公司就把这事交给我了。”

　　　　“公司的意思是，代言成不成无所谓，但别人既然邀请了，总要去看看，免得太失礼。我看了一下，邀请卡是请你去体验保健效果的，正好你这几天挺累的，就带你去缓解一下。”

　　　　“嗯！这样。”李孝利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没多长时间，车子停下，李孝利睁开眼睛揉了揉脸庞让自己清醒过来，接着用口罩、墨镜和棒球帽做好伪装，吉钟华则下车打量了一下四周，觉得安全后才给李孝利打开车门，下车后李孝利头也不抬的跟着吉钟华前行，进了一间屋子才放松下来，抬头观察四周。

　　　　这里空间不大，简单的布置着服务台和两排沙发，房间内也没有什么装潢，只是用藤蔓类植物遮盖了一下墙体，接待人员的素质倒是不错，声音清晰柔和、礼仪周到。

　　　　拿出邀请卡和服务员交涉了一阵，接待人员一再微笑着拒绝之后，吉钟华只能打电话把女助理招呼进来，叮嘱了两人几句后自己无奈的端着一杯免费的咖啡去车上等候，让女助理陪着李孝利。

　　　　跟着接待人员穿过一条七拐八弯的长廊，来到了一个浅蓝色的房间，李孝利见到了保健医师林婉儿。

　　　　初次见面，林婉儿给李孝利的感觉极为矛盾。

　　　　她像男人那样留着极短的细碎短发，表情刚毅、严肃，面部线条也没有女人那种柔顺，要是只看她的脸，李孝利会觉得她是个男人而拒绝她的治疗，所以特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她的胸臀发育良好，可以算得上********；可从整体看来肩膀稍显厚实，腰肢有点过粗，显然是锻炼身体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塑体方面的因素，肩部和腰部的肌肉过于发达，容易给人以“女汉子”的感觉。

　　　　走路的时候，她的腰跨摆动幅度较小，动作迅捷有力，略为呆板，显得更为男性化；但是在举手邀请、取东西、把玩小饰品、按摩这些小幅动作时就比较柔和，有一种牵动人心的韵律感，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应和着某个无声的乐曲，自然、和谐、让人迷醉。看到她的这些动作，李孝利就很难把她再和男人或者“女汉子”联系起来，情愿把她看成一个想要证明自己能力而在表情、动作上模仿男人的女人。

　　　　心里没有抵触，李孝利也就放松下来任由林婉儿在自己身上按摩，不大会功夫就被身上传来的舒适感觉带入了梦乡。

　　　　醒来后，腹部传来的鼓胀让李孝利第一时间冲进了卫生间。痛快淋漓的清理完体内的垃圾，李孝利又被卫生间内几乎能让人晕过去的恶臭熏得第一时间跑了出去，死死的关上卫生间的门，又冲出房间进入走廊，大口大口的喘息。

　　　　终于缓过气来，李孝利才发现面前站着一个微笑的接待人员，而自己的经纪人助理正捂着嘴笑得蹲在地上，恨恨的上前‘打’了她几下才抑制住羞意，开口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助理也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李孝利在医师的按摩中睡了过去，保健医师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后又给她做了次按摩，按铃招呼接待人员后就离开了，而接待人员到了不久李孝利就醒了过来。

　　　　既然没有什么意外发生，李孝利也就不再纠结，在接待人员的带领下，和女助理又享受了一次免费的全身spa，换上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神清气爽的离开了保健室。

　　　　上车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见亮，李孝利也就没回宿舍，让经纪人助理拉着自己直接去了公司，在公司洗漱完胡乱吃了一口，开始投入紧张的训练和录音工作中。

　　　　以后的几天里，李孝利精力充沛、状态颇佳，连饭量都增长了三分，训练、录音的效率都提高不少。效率提高，每天获得的休息时间也就相应增多，良性循环之下，本应五天的专辑录制工作三天就做完了，意外的获得了假期，结果就想起那个保健医师林婉儿，忍不住让经纪人约她出来喝咖啡，聊一聊那天发生的事情。

　　　　刚开始一切都很顺利，电话约定时间地点，李孝利到达的时候也没有遇到粉丝，三人安全进入包厢，李孝利和林婉儿坐下后吉钟华退出了包厢，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点出乎李孝利的意料了。

　　　　吉钟华退出包厢后，坐得笔直的林婉儿又站了起来把西装脱下放在旁边的座位，再坐下的时候身体已经完全放松，女性柔和的曲线在慵懒的姿势下显得动人心魄，脸上盛开的微笑也把面部棱角冲淡，尽显女人魅力。然后，这个刚刚放弃了男性姿态的女人，面带微笑，用柔和悦耳的声音淡淡的对李孝利进行了赤裸裸的调戏。

　　　　“如果我是男人，怎么会舍得让李孝利xi做一个idol，真是暴殄天物！”林婉儿微笑着摇了摇头，“在我看来，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风姿和韵味，容貌和身材尚在其次。李孝利xi是我见过的最有韵味的女人，没有之一，还难得拥有这么出众的身材和容貌，简直是上天的恩赐。”

　　　　仿佛没有看到李孝利羞红的脸，林婉儿自顾自的娓娓而谈，“DSP公司对李孝利xi的定位有点错误，李孝利xi已经长大了，强行用青春活泼掩盖成熟不但不现实也愚不可及。”

　　　　“按照古代传统，李孝利xi正处在花信年华，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从骨子里就在向外散发着女人成熟后的柔媚和妖娆，正应该把女性独有的这种风情显现出来，才不负大好时光，才没有白白到这世界上走一遭，哪有遮掩着扮纯真的道理。”

　　　　“李孝利xi，……”

　　　　尽管林婉儿的语言有点不伦不类，没有流氓的样子反而有点搞笑，尽管一向觉得自己是个大气、爽朗的女孩子，也自觉非常强势，可是在林婉儿这半是劝诫，半是调戏的语言攻击之下，李孝利还是羞得不能自己，逃也似的离开。

　　　　浑浑噩噩，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宿舍，想要休息一会却发现心中充满了羞涩、恼怒，还有自豪和喜悦，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对于此刻的李孝利来说，林婉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对自己抱有什么目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么？她说的话有没有道理？重要的是，自己真像林婉儿说的那么出色，还是她在用谎言哄骗自己。

　　　　小时候因为肤色黝黑，从没有人说过李孝利漂亮，大家都叫她小黑孩。长大了以后虽然渐渐好了一些，也成为了别人口中的校花，但是别人说起她还是先说些性格很好，人不错这类的评语，漂亮总是放在次要位置。进入fin。k。l后，在队友的比较之下漂亮这个词就只有粉丝们才会用来形容她了，身边的人就是恭维她的时候也多数选择性格、能力而不是容貌。

　　　　从小就习惯了别人的态度，漂不漂亮的李孝利也就渐渐的不太在乎。李孝利觉得，“我就是我，李孝利，一个大方、开朗、强势的女孩子，我将用笑容、活力和智慧给自己拼出一个光明的前途，让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去羡慕，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说。”

　　　　二十多岁以来，连李孝利内心也承认自己长相普通偏上一些，说一句百里挑一并不为过，但绝对不是大家眼中那种倾国倾城的美女，突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