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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韩娱-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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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睁开惺忪的双眼，视线内满是明媚的阳光，金泰妍欣喜的伸个大大的懒腰，穿上拖鞋一路踢踏着跑去打开窗户，深深的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发出了一阵大妈似的哈哈大笑。
“哦！”黄美英**着无力瘫倒在床上，“泰妍啊！你大早晨的做什么啊！淡然有事情跟我们说。”
回过头，金泰妍才发现舍友张力尹正张着嘴惊讶的看着自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害羞的捂住了脸，扑到了黄美英的床上，“淡然来了怎么也不喊我起床。”
“我也是刚进来。”张力尹微笑着给黄美英解释了一下，然后说出了来意，“我要出道了，想先和你们说一下。”
这样的一个日子里听到室友即将出道的消息，金泰妍的心情不免愈加的美好，一反常态的欢脱起来，一边笑着恭喜张力尹，一边把黄美英抱在怀里，用力的在黄美英脸上亲了两下，黄美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拼命的想要挣脱金泰妍的怀抱，两个人就此打闹起来。
闹了一会，金泰妍发现张力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劝阻二人，奇怪的松开黄美英，向张力尹看去，结果发现张力尹表情复杂，竟然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担忧，忍不住轻声问她，“淡然，你好像不开心，难道你不想出道么？”
张力尹叹了口气，“我当然想出道了，可是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林老师就跟我说过，我也至少要经过五年的训练才能打好基础，现在我才训练了两年就要出道，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了。”
听到张力尹的话，金泰妍有点哭笑不得，“哎古，欧尼，林老师的声乐水平虽然很高，但她讲话一向很夸张的好不好？要是按照她的标准，整个公司所有的练习生都干脆不可能达到出道标准了，你平时对什么事情都看得很淡，怎么到了这里反而看不明白了呢！欧尼，淡然呀，淡然！”
张力尹没有说话，心里反而有点更加难过，她没有告诉金泰妍的是，林婉儿考察完她的情况后，对她说了很多的话，张力尹今天只说了其中的一点点。
林婉儿的原话是，“如果给你五年的训练打基础，五年的时间训练各种演唱方法和技巧，再用五年的时间经历舞台和录音室的磨练，你就能具备世界级巨星的基本素质，能获得什么成就不好说，但只要运气和资源都足够的话，你的面前就不会再有障碍。”
“如果只是给你五年的时间训练就让你出道，繁忙的通告必然会影响你的继续成长，那么两三年后你就会因为市场的压力偏重于某些风格的歌曲，无法锻炼出可以演唱大部分风格歌曲的素质，虽然在足够包装和宣传下能够成为亚洲的顶级偶像，但市场会过于狭窄，演艺生命也会因此变得短暂。”
“如果非要你在两三年内出道，连基础都没有打好就开始走向市场，你未来的路必然要艰难很多，能走到什么程度也无从得知，不过你的天赋实在是不错，只要自己多加努力，即使是遇到再差的情况也不会完全失败，公司稍加包装就能占有一部分市场。”
张力尹的家庭条件在中国也算比较优越，就算一辈子不工作也不担心生活问题，成为歌手也只是因为自己喜欢唱歌，并没有想着将来有多大成就赚多少钱，所以从父亲张罗着让自己参加选秀以后，一路走到SM公司都是顺其自然，对大部分事情都能淡然处之，因此在公司里面获得了一个“张淡然”的称号，可即使她再淡然，面对世纪顶级巨星与韩国一个普通idol之间的巨大差距，心理也不能完全的释然。
欧美市场一向排斥亚洲人面孔，世界巨星张力尹从来没有想过。宝儿的亚洲天后地位是自身天赋和公司大量资源堆积的结果，张力尹也没有太过奢望，毕竟公司情况今时不同往日，推出的艺人数量和难度远远要高出宝儿那时候，给张力尹的资源也不会太多，可张力尹最低的要求也是成为一个韩国国内的顶级solo歌手。
要知道，张力尹进入SM公司后，所有的音乐制作人、声乐教师都认为张力尹的天赋可以和宝儿相媲美，林婉儿甚至认为她的天赋还要超出宝儿一筹，比宝儿更加适应中国和欧美市场，如果最终出道后只是成为一个普通歌手随波逐流怎么能让张力尹接受得了，又会让不明真相的人如何看待张力尹对待训练的态度和努力程度。
张力尹一直保持沉默，金泰妍以为她不相信自己的话，“莫呀！我说的是真的啊！我听西卡说，你没来之前林老师做过一段时间的指导老师，那时候她把公司所有的女练习生都批评了一个遍，还连一点指导都不屑做出，好像所有人都是不堪造就的朽木一样，现在天上智喜的几名成员都被她批评的眼泪汪汪。她的标准是用来衡量艺术学院学习古典演唱的那些未来演唱家的，不适合我们idol。”
虽然金泰妍的劝解对张力尹并没有什么作用，可张力尹还是感觉到了金泰妍的善意，暂时放开心里的担忧，转移开了话题，“我今天就要搬走了，泰妍晚上帮我搬家吧！”
“好的，我们现在就帮你收拾，等晚上我们俩再一起帮你搬到新宿舍。”金泰妍连连点头。
“这就不用了，公司给了我一天的假期，我有足够的时间收拾好行李，你和美英只要晚上帮我搬家就可以了，现在你还是赶快去训练，不要让老师抓住。”张力尹拍了拍金泰妍。
“那好，晚上我再和Tiffany一起来帮你。”金泰妍看了看时间，连忙拽着别人语速一旦加快就还是听不太懂只能笑眼相对的黄美英一起收拾东西去公司训练。
送走了金泰妍和黄美英，张力尹整理一下心情，开始盘算如何措辞通知林婉儿自己要出道的事情，想一想才发现，两年来虽然林婉儿对自己的培养无微不至，保持着一种工作中的照顾和对于珍贵人才的一种爱护，实际上和自己并不亲近，用正常的语气通知她就好，只是自己两年来一直受她照顾，对她比较亲近，觉得接受了公司出道的企划后辜负了林婉儿对自己的期望，有些无法面对她，所以会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想到这里张力尹又有些失落，离开家乡来到韩国以后，自己受到的对待一直很好，但自己从没有过亲密的朋友，虽然自己只需要能够唱歌就好，对待别的事情并不在意，愿意对别人付出真心，可还是无法让人真心对待，所有的人都以对待天才的方式对待自己，有羡慕，有嫉妒，也有尊重，却都和自己保持着相当的距离，不愿意与自己接近，就连林婉儿这个演唱功力远超自己的人也只是用怜惜人才的方式对待自己，与自己近而不亲。
“或许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出生在一个衣食无忧的家庭，拥有了疼爱自己的家人，又拥有超越常人的天赋，自己已经受到了上天足够的宠爱，再要求更多就有点不知足了。”在心里规劝着自己，张力尹又恢复了昔日的平静，淡淡的打开手机，联通了林婉儿，“喂！您好，是林老师吧！公司通知我准备出道，在余勇镇老师的指导下学习一下如何适应录音，从今天开始就不到您那里学习了，谢谢您两年来对我的照顾，非常感谢。”
“这样啊！我一会让郑秀妍去请假帮你搬家，然后给你张罗一个聚会庆祝你出道。”
收到张力尹的电话，林婉儿也没有多说什么。要是不了解张力尹乖巧听话、无欲无求的性格，李秀满也不会把这么一个天赋出众的孩子放到林婉儿这里培训，因为林婉儿虽然不会主动劝说张力尹离开SM公司，却会把最适合张力尹的事业发展路线和SM公司对张力尹的企划做一个深入细致的比较，但凡张力尹有一点野心或者不满意公司对自己才华的糟践也会离开SM。
张力尹要的只是能够歌唱，没有前进的野心和动力，不会为了不可知的前途从SM公司“破门而出”，就像林婉儿只是想把自己的歌声传到听众耳朵里做一个隐身歌手，不管谁来劝说，林婉儿也会尽量避免站在舞台上成为明星，给自己的安逸生活带来困扰，张力尹的选择在外人的眼中看来有点糟蹋自己的才能，但对于她本人来说也未必就不是保持人生快乐的一种良好办法。
说起来有些郁闷，林婉儿一见到张力尹就对她无微不至的培养、照顾，未尝没有让张力尹真的拜自己为师的想法。只是张力尹出生在中国一个比较优越的家庭，从小就在父母无微不至的照顾下长大，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大多数对于生活的理解都来自书本，难免会把“天才受到照顾”当做一种生活常态，把林婉儿对她的照顾当做了林婉儿对天才的优待，把林婉儿为她付出的资源当做了SM公司用资金换回来的回报，从来没有过一丝想要拜师的表现，林婉儿也只能把这份想法埋在心里。
林允儿让林婉儿知道了什么叫做“不是每份好意别人都能理解。”，张力尹又让林婉儿明白了什么叫做“不是所有付出都会有回报”，林婉指导别人、帮助别人的心一下子就淡了下去，对郑秀晶的教导也不再花费太多的心血，只是帮助她量身打造了一个学习计划，按照这个计划提供了一些资源给她，让她自行学习。
出乎意料的是，郑秀晶对于林婉儿的学习计划很有信心，也很适应这种学习方式，每天除了一些基础性的演唱训练外，把学习之余的大量时间都花费在了阅读书籍、观看电影电视上，感受里面角色的情绪、生活，模拟角色的行为，也从前辈演员的表演方式中获得各种经验和技巧，虽然暂时还看不出什么大的进步，但已经开始把自己的情绪融入到表演中去，也能够表现出角色应有的一丝生活气息，应该说已经走在了一条正确的道路上。
这种“有心栽花花不放，无心插柳柳成荫。”的结果让林婉儿对自己的教育能力产生了更多的挫败感，虽然依旧像对待张力尹那样用自己的资源给郑秀晶雇了助理，也提供了大学旁听、片场观摩、前辈指导的机会，却再也不肯直接对郑秀晶进行指导，连称呼也让郑秀晶改成了姐姐而不是老师。
韩国人对于财务一向敏感，练习生们的心理成长又比普通人早得多，郑秀妍知道林婉儿对郑秀晶的培养已经超出了借光的范畴，虽然还是对林婉儿有些忌讳，但还是会为林婉儿做些跑腿、张罗的小事。
像今天张力尹的事情，林婉儿一个电话过去，郑秀妍可能要忙碌半天，影响到一部分训练，但她还会尽力帮忙，因为这些事情比起林婉儿对郑秀晶的帮助，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接到林婉儿的电话时，郑秀妍正在放空。
天上智喜组合的企划，让SM公司的女练习生经过了一次很大的冲击，纷纷为这两三年内唯一的出道机会拼搏，没有心思顾及其他的事情。当尘埃落定，天上智喜的成员确定下来后，年龄较大或者出道无望的练习生们或者主动或者被动的纷纷离开公司，原来的一些小团体都荡然无存。
一切稳定下来以后，第八次best大赛新进入公司的女练习生已经互相支持形成了自己的团体，没有融入到老练习生中去。
在天上智喜的选拔过程中失败，两次参加中国超级女声选秀节目都以‘绿叶’地位的领舞身份出现，新的女练习生又没有纳入自己的管理体系，郑秀妍本来应该很恼火，但是自从郑秀晶进入公司与张力尹一起接受林婉儿的培训后，郑秀妍了解了张力尹和郑秀晶在培训前后的变化后发现，这些事情对自己的意义并没有以前想的那么重要。
别人不清楚，郑秀妍却了解自己的妹妹有多大进步。短短几个月时间过去，与林允儿这个学习了三年演技的前辈比较，郑秀晶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比林允儿的表演却多了几分真实感。
虽然对于演技并不是太懂，郑秀妍也明白神似比形似更重要，郑秀晶在演技方面的前途要比林允儿更加的远大，与SM公司的演技课程比较，林婉儿对郑秀晶的培养方式才是正确的。
在演唱方面，虽然张力尹这两年来没有学会什么高难的技巧，形成自己的特色，但她刚来公司时的一些错误习惯都被纠正，气息不足的弱点得到了弥补，常用的一些演唱技巧使用的非常娴熟，发挥也很稳定，明显已经打下了牢固的基础。最重要的是，张力尹把韩式唱法、欧美唱法和中国式演唱方法分离开来，齐头并进，没有把它们混为一体弄出个四不像的演唱方式，前方已经是一片坦途。
而公司把近年来天赋最高的女练习生张力尹交给了林婉儿培养，显然早就了解林婉儿的能力，认为林婉儿的培养方式能让张力尹成为演艺生命更加长久的实力派歌手。换句话说，公司的培养方式更多的是考虑赚钱，如果只看个人前途的话林婉儿对练习生的培养方式才是正确的，张力尹的天赋让她有可能长期给公司带来利益，公司就把她交给林婉儿培养，其余的练习生只拥有短期的演艺生命，公司就用自己的规则来培养。
从张力尹和郑秀晶的成长中，郑秀妍得出一个结论。当年林婉儿对练习生们的评价虽然苛刻，却比较真实也比较有价值，自己的天赋终究有限，高音稳定性不足，低音又不出色，在公司的训练方式下最终也只是一个普通idol，成就大小完全要看公司的包装宣传和市场形势。
也就是说，在出道这件事情上，郑秀妍自己的努力虽然很重要，但公司的企划和市场形势才是最终结果的决定性因素。出道以后，郑秀妍的命运也不会由她自己掌控，当组合失去人气以后，郑秀妍这种没有艺能、不擅长演技的idol只有隐退一条路。
当年林婉儿曾经劝说郑秀妍要自己提前为偶像生涯结束准备好后路，郑秀妍虽然一直学习一些时尚知识，但还是把绝大多数精力都放在了公司里，见到了郑秀晶和张力尹与普通练习生们不同的成长道路，郑秀妍彻底的明白了自己在公司的位置，明白了自己将来的发展。
这种心态之下，郑秀妍对于练习生之间那些琐碎事情就不再关心，除了依旧刻苦训练外，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时尚、服装等方面，每次训练的间歇，都坐在空调附近放空，在脑中分析一些最新潮的装扮，把其中的时尚、流行因素找出来，试着把它们互相结合，看看能不能自己设计出新的时尚服装和饰品。
接到林婉儿的电话后，郑秀妍虽然对公司这么早就让张力尹结束训练直接出道比较奇怪，但事情与她无关，郑秀妍也就没有多想，叫上还算与张力尹熟悉的林允儿去请假。
张力尹来到公司后就接受林婉儿的培训，除了月考几乎不在公司出现，性子又比较淡泊，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也就是和室友、郑秀妍、林允儿稍微熟悉一些，郑秀妍也就没有把聚会张罗的太大，只是跟林婉儿商议好在一家中式餐馆定了桌饭菜。
在韩国，虽然普通的工作人员也有每月100多万到200万韩元左右的收入，但大部分的工资都要积攒下来为儿女支付大学和整容的费用，再去掉供房、养车、日用以外也就所剩无几，基本上都花在了韩国人比较重视的化妆和衣着打扮上，喝酒时也就很少选择高档饭店。人们一般简单弄点零食、小吃什么的就能喝一顿，到烤肉店吃点五花肉、猪皮什么的已经算是比较奢侈的行为，不遇到重要的事情不会吃牛肉、排骨这些昂贵的食物，生活质量未必就比中国这个发展中国家好。
这种风气影响下，不管家庭条件如何，女孩们的零花钱都被家里严格控制，除了化妆品以外，也就买点零食小吃，遇到难得一见的中餐，大部分还都是肉食，女孩们虽然在林婉儿这个长辈面前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但进食速度却一点也不慢。每天都要进行大量的训练，女孩们虽然年纪还小也都有很大食量，一桌菜很快就被消灭的七七八八。
考虑到在自己面前女孩们会比较拘谨，林婉儿没有让聚餐继续，而是又点了些饭菜让女孩们打包回去，还给女孩们买了一瓶红酒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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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目送着林婉儿离去，郑秀妍刚要上楼，就被林允儿拉住了。
林允儿笑嘻嘻的看着郑秀妍，用手指了指郑秀妍的包，又举了举手中的红酒，郑秀妍立刻皱起了眉头，“你想借钱？想喝酒？”
林允儿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借钱。为了给张淡然庆祝，林老师请客吃饭还买了红酒，你不但没有礼物，连瓶烧酒都不买，太没有前辈的样子了，我是告诉你不要失礼。”
“什么呀！你还没有成年，喝什么酒”郑秀妍哭笑不得，“再说你别老打我的主意，我每月的零用钱都不够用的。”
林允儿撇了撇嘴，“你总是买那么多化妆品和衣服，多少零用钱也不够花，不过小水晶的花销不大，林老师又喜欢让她拍视频当MV用，她的零用钱可是每月都花不完！”
“呀！林允儿，那是小水晶的钱，我怎么能用？”条件反射的说完，郑秀妍有点脸红。
由于郑秀晶的岁数比较小，父母一向是把郑秀晶的零用钱交给郑秀妍管理，郑秀妍又非常喜欢买化妆品和新潮服装，零用钱总是不够，就经常的挪用郑秀晶的零用钱，虽然在过后总是给郑秀晶买更多的零食弥补，但郑秀晶还是很不满，经常因为这个原因和郑秀妍争执，结果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伸手打了林允儿一下，郑秀妍有些嗔怒“你从林老师那里挣得零用钱还少么？怎么总是惦记我？我每次借用小水晶的钱她都要和我吵一阵子，你以为很容易啊！”
林允儿叹了口气，“姐姐，你最近放空的太多了吧！咱们好几张嘴呢，我那点零用钱买几次零食就花没了。”
“嗯！这样。”郑秀妍这次是真的不好意思了。
最近一段时间郑秀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服装和饰品搭配、设计上，零用钱几乎到手就会花光，在公司也是放空的时候多，没注意近一段时间来大多数时间都是林允儿请客。
郑秀妍作为圈子里的大前辈、话事人，出手一向比较大方，偶尔会请大家吃点零食。前段时间林婉儿让郑秀妍几人拍摄一些照片、视频放在她的网站上应用，多少给郑秀妍几人点小钱零用，郑秀妍请客的次数也就频繁起来。最近郑秀妍的注意力转移，结果把请客的事情放在脑后，都是林允儿帮着在支撑，如今被林允儿提醒才意识到这件事情。
郑秀妍的权威是公司的形势造成，不需要请客来支持，但如果有能力请客的话会让郑秀妍和身边的人关系更融洽，所以郑秀妍一向会以前辈的身份偶尔请大家吃点零食，如今这种事情要靠林允儿提醒、帮助，郑秀妍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就你的心眼多。”佯装生气的瞪了林允儿一眼，郑秀妍还是从包里取出了手机，“张力尹和泰妍都不是爱热闹的人，黄美英韩语还是有点不太熟练，雪莉太小，咱们和她们一起也高兴不起来。你把红酒送上去，就说咱们有事先回去了，我跟秀英她们联系，咱们买点吃的到林老师的工作室聚一下。”
林允儿一溜小跑进了楼梯，不大会功夫就又冲了下来。郑秀妍搂着林允儿到了公司，崔秀英、金孝渊、权俞利、徐珠贤四个人已经等在门外，大家到超市买了零食，又由金孝渊出面买了些烧酒，这才杀向林婉儿的彗星工作室，在郑秀晶的练习室开始吃喝。
好久没有和大家联络感情，郑秀妍这次买了不少的食物和酒，大家说说笑笑的就都喝了不少，气氛开始热烈起来，说话也就随意了很多，崔秀英第一个开始声讨郑秀妍。“西卡你最近在搞什么？除了训练就是放空，对我们都是爱理不理的，难道是恋爱了？”
“一定是暗恋。”金孝渊说话从来不经过大脑，“要是恋爱早就出去和男朋友卿卿我我了。”
大家一下子哄笑起来，郑秀妍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把一片薯条塞进林允儿的大嘴里，预防她跟着金孝渊的言论说出什么太出格的话来，“孝渊你长长脑子吧！天上智喜和superjunior都已经出道大半年了，公司肯定要开始新的企划。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恋爱。”
郑秀妍的话让大家兴奋起来，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询问起来，都想知道是不是郑秀妍从管理层那里得到了什么确实的消息，崔秀英几乎都扑到了郑秀妍身上。
“好了都别吵了，听我说，目前还没有确实的消息，不过已经有了一些新企划的风声，我认为推出女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一句话让大家安静下来，郑秀妍推开了崔秀英，“Superjunior是十二人的大型组合，公司年龄合适的优秀男练习生都已经差不多一网打尽。天上智喜是四人女团，又加入了曾经出道失败的成员，公司里达到出道标准的女练习生还剩下一大把，不推出女团还推出男团么？”
看大家将信将疑的样子，郑秀妍笑了出来，“公司虽然擅长打造男团，可现在女团市场开始恢复，各大经纪公司都在推出自己的女团，seeya一经推出就在音乐网站引起了网友的热烈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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