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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韩娱-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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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娱乐活动中，经纪公司是游戏出品商，艺人是真人版npc，粉丝是玩家，如此而已。粉丝的感情是投入到了“偶像”这个公众形象而不是艺人本身，艺人对粉丝也只是因为职业道德感激他们给自己带来收入而不是感恩戴德，艺人和粉丝之间是一种游戏性的互动而不是相亲相爱，至于经纪公司和艺人之间的“相爱相杀”就更不必在意，哪个行业没有复杂的劳资关系、没有劳资纠纷呢。
由于抱着一种游戏的心态，粉丝面对艺人的时候通常会显得比较情绪化也比较肤浅，和正常生活中的表现有很大不同，与艺人们表现得始终温和、礼貌、精神状态良好是一个道理，都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粉丝们多了几分放纵和几分虚高的热情，艺人们强力执行表情控制和语言控制。
人生如戏，每个人在家庭、公司、酒宴等不同环境下都会有不同的表现，其中肯定有演戏的成分在里面，对于粉丝和艺人之间的这种互动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很理解，不明白的粉丝变成了狂饭、亲妈饭、anti饭等等，不明白的艺人在韩国根本就生存不下去。
郑秀晶2000年就与SM公司开始接触，耳闻目睹之下对粉丝们的表现丝毫不以为异，板着小脸在粉丝中间穿过，从大门进入了SM公司，一进门却正好碰见郑秀妍几人出门买零食，只得又跟着几人从后门离开公司，回到了工作室。
大家摆放零食的时候，林允儿凑到了郑秀晶的身边“小水晶，我们没有练习室用了，你跟林老师说一声把工作室的空闲练习室给我们白天练习好不好？”
郑秀晶疑惑的看着郑秀妍，郑秀妍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崔秀英开了口“公司的练习室一向就不够用，现在女团第二次选拔要开始了，情况就更严重，连宝儿前辈的专用练习室都倒出来也是杯水车薪，我们没有练习室使用了。”
“怎么可能？”郑秀晶更加疑惑，“你们是大前辈，又是进入女团第一次选拔名单的成员，别人没有练习室用，你们肯定会有的啊！”
崔秀英摇了摇头，“公司要保证正常授课，白天能够使用的练习室本来就不多，还要优先满足已经出道的艺人，所有练习生能够使用练习室的时间加在一起也没有多少，一向是排队申请使用权限，否则有练习生一直没有练习室使用会引起**烦的。公司给我们的安排是晚上独占宝儿前辈的练习室，白天也只能和别人一样排队申请。”
林允儿开始扮可怜，“你姐姐向林老师借用练习室晚上练习，我又想让李妍熙她们几个一起来，现在又要在白天也来练习，实在是没法开口了，只能靠你去求情了。”
郑秀晶看了一眼姐姐，发现郑秀妍面无表情，知道这不是姐姐的主意，就仔细考量了一下，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过些时间你们就要进行第二次选拔了，如果第二次选拔有人员变更怎么办，你们是带着淘汰的成员来练习还是带着新成员来练习？如果公司对第二次选拔的成员还不满意，进行了第三次、第四次选拔，出现更多的人员变更怎么办？”
郑秀晶的话一说完，林允儿目瞪口呆，羞惭的看看姐妹们，发现只有金孝渊和自己一样如梦初醒，权俞利和崔秀英都在掩嘴偷笑，就连忙内徐珠贤也摆出“姐姐你确实是错了！”的表情，倒是郑秀妍没有落井下石，依旧表情清冷。
林允儿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扑向了崔秀英，“呀！秀英姐姐你早明白这个道理是不是，就等着看我笑话对不对”
崔秀英早有防备，一抬腿就躲过了林允儿，“这是很简单的事情，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谁让你最近总是和孝渊混在一起，做事不过大脑。”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躺着中枪的孝渊还处在呆滞状态，惹来大家哈哈大笑。
笑闹完大家重新坐下，林允儿仍然有些愤愤不平，伸手去捏徐珠贤的脸蛋，“我想让李妍熙她们一起来可是为了你好，你也不知道提醒一下姐姐！”
徐珠贤躲开林允儿的手，有些羞涩，“要是在公司正常训练时间以外，带李妍熙她们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小贤说的对，关键是公司的规矩。”沉默的郑秀妍突然接过徐珠贤的话头，“我们几个来这里练习是在公司规定之外的个人掌控时间，所以公司不会说什么，可如果我们想白天来练习就牵扯到了公司的训练安排，公司方面不可能同意我们自作主张的。”
“李妍熙她们几个人是应该带来的，这样免的别人说我们没有团队精神，不过二次选拔以后我们就都不要来这里练习了，要不然就会像秀晶说的那样左右为难了。”
“莫呀！”林允儿瞪大了眼睛，“这里的条件多好啊！我都想出道以后也在这里练习呢，为什么不来了？大不了我们不带李妍熙她们过来好了！”
崔秀英白了林允儿一眼，“那万一我们二次选拔都顺利过关，李妍熙她们几个被淘汰了，公司的练习生和管理人员会怎么看我们？”
看林允儿有些发囧，崔秀英笑了一下，“要是我们几个连续两次都顺利过关，我们出道的希望就很大，和公司的其他练习生公平竞争也很有优势，没有必要再到这里来，白白的招惹仇恨。”
林允儿终究还是很很聪明的，只是和郑秀妍、崔秀英一起时间长了，有些不愿动脑才显得有些迟钝，稍微一思考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公司的条件虽然不好，但严格的规矩之下还算相对公平，也就没有人说什么，郑秀妍带着伙伴们到工作室来练习这件事虽然是使用了个人资源，事实上却让选拔有些不公平，这很是让一些人嫉妒、不满。现如今郑秀妍对于能否出道心中没有把握，但凡能利用上的条件当然要利用，也就没有顾忌那么多，如果几个人二次选拔顺利过关，出道的可能大大增加，为了这些微的优势招来别人的仇恨就有些得不偿失。
想明白一切，林允儿有些意兴阑珊，“那就没有办法了，小水晶跟林老师说一下李妍熙她们几个的事情就好了。”
虽然林允儿受到了小小打击，不过没有人去安慰她，各自挑选喜欢的零食吃了起来，这个心理素质超强的女孩子天生就是个欢脱的家伙，今天这种只是在姐妹们面前有些丢脸的小事在她心中存不过五分钟就会过去。
不出大家所料，林允儿不大会功夫就和崔秀英抢起一袋薯片，迅速波及权俞利和金孝渊，让气氛热烈起来。
女孩们都经过了几年的训练，虽然说说笑笑的进食速度也很快，迅速吃完零食打扫干净，回公司接着训练，郑秀晶也趁机把姐姐单独叫到一边说了林婉儿对自己学业的安排。
和林婉儿接触的时间不短，郑秀妍对林婉儿的能力和做事方法非常认可，没有对林婉儿的安排做出评价，只是有些心疼妹妹将来要吃苦，忍不住拥抱着妹妹安慰了她一阵子，给妹妹打了一辆出租车才离开。
郑秀晶回家和父母说起林婉儿的安排，父母的态度也和姐姐郑秀妍差不多。他们无法理解林婉儿这种无偿培养郑秀晶的行为，可是作为受益人郑秀晶的亲人，只要郑秀晶不反对，只要没发现林婉儿有恶意，他们很难拒绝这种行为。
既然家人都能接受林婉儿对郑秀晶的安排，郑秀晶在接下来的时间就招呼起自己的小伙伴们逛街、游玩，父亲和姐姐郑秀妍则抽出时间替她打点行装，收拾房间，把准备工作都做好，等着她去接受下一阶段繁重的学习和训练任务。
………………………………
0027
算上记忆中****的一生，林婉儿也一直是个普通人，虽然机缘巧合学会了戏法一样的不入流法术，看到了修行的前景，想要走上修行的道路，心态还是和普通百姓没什么区别，更希望过上一种富裕、安逸的日子，偶尔对平淡的生活感到厌倦，也是用演唱歌曲、培养郑秀晶、调戏李孝利、宠溺金泰妍来调剂，没有什么豪情壮志，只是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学习、工作、修行，让生活更加美好。
这种心态之下，尽管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法术，有可能走上修行的道路，从此青春永驻、长生不老，林婉儿也丝毫没有急功近利的意思，而是一步步的在各种动植物身上实验法术效果，借用科学分析手段和自身感受两种方式一点点积累经验，历经多年，确认自己施展法术的成功率已经无限接近百分之百才开始用人类练习法术，这个过程的严谨超过了绝大多数医学药物的研发投产。生活上的事情虽然要随意一些，但林婉儿也都是尽量抱着与人为善的原则做事，不是实在无法解决的矛盾不会采取激烈手段。
这样谨小慎微的做事，不是因为道德高尚，也不是像小说中描写的修行者有什么心境、天道束缚，只是因为这样做对林婉儿更有利，让林婉儿不会因为伤害别人产生负罪感给修行时的静心这一关键步骤带来干扰，也不会因为得罪人而使人身安全受到威胁，也许修行的进度慢了些，但修行的安全性和人身的安全性都会高许多，减少意外的发生。
抱着这种想法，林婉儿第一次对人类施展法术的对象是一个正在步入死亡的癌症患者。
或者是患者的身体机能已经被长期的疾病拖垮，林婉儿并没有感觉到法术在患者的身上起到作用，可精密的医疗器械却验证了法术效果，已经变成一条平直线条的心电波出现了微小的波动，让医生们以为病人要回光返照，紧张的盯着心电图，做好了抢救的准备，直到心电图再无波动才又仔细检查了一下病人的各项指标后才宣布病人已经死亡。
对大量踏入急救室的危急患者进行法术练习之后，林婉儿初步掌握了人类对法术的应激反应，没有发现自己的法术对人体有明显害处的情况，开始对一些已经被医生放弃治疗希望的患者使用增益法术。
实际上，虽然名头都很响亮，但这些只能以戏法命名的不入流法术其实本身的作用都建立在人体自身机制上，对细菌感染这类可以调动人类自身免疫系统自我治疗的病例效果明显，对于外伤等器质性损伤的效果就差了一些，对于血栓、结石这类患者只有长期使用才能见到效果，对于癌症这种涉及到基因变异的病症作用更是微乎其微。
不过林婉儿用这些已经几乎注定要踏上死亡路的病患练习法术也不是怀有什么治病救人的高尚情操，只是想要练习法术，修正法术，最终把法术应用在自己身上，达到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的目的，也就不介意这些法术的效果了，偶然救回不治的患者也只是一笑置之，丝毫没有把自己当做他们救命恩人的想法。
得益于事先在大量动植物身上进行的法术练习和科学试验，林婉儿很快的就可以得心应手的控制法术在人类身上的效果。令人遗憾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人类灵魂过于强大，自我意识过强，想要用假信息误导人类身体机制达到法术的目的很难，所有法术在人类身上的效果都极为微弱，适用面也较为狭窄，在医学上固然意义不大，想要保证亲人朋友不受病患困扰都很困难。
稍有失望，但林婉儿也没有过于介怀，她不过刚刚踏上人生的征程，前路还很远，未来还有无限可能，令林婉儿比较郁闷的是，因为针对人类施展法术的修炼出乎意料的顺利，保健室还没有建立起来，自己的法术熟练度就已经爆表，保健室的存在已经失去了意义，在对女练习生们使用了心理暗示那次事件之后，自己又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情。
尽管不想半途而废，可林婉儿也不想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每天花费五六个小时枯燥的为客人按摩服务服务只是收获一些金钱可不是林婉儿所要的，于是林婉儿不得不再次调整人生规划，推迟保健室的开业时间重新作市场调查，提高保健室的收费标准减少预期中的客户，把主要精力投入了医院的工作并开始筹建个人实验室中，真正的进行医学研究而不是借着研究的名义练习法术。
学习、工作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也基本没有什么危险，林婉儿练习法术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有心思关注身边的人。
这个时候，林婉儿才意识到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李孝利找到了新的东家，张力尹已经正式出道，金泰妍和黄美英竟然成为了SM公司新女团的预备成员和郑秀妍几人、一个叫做sunny的女孩组成了新的组合‘少女时代’录制了定妆照并准备在几天后搬进新的宿舍拍摄出道实录。
为了放松精神、调节心情，林婉儿准备把身边的女孩子们都聚集到一起，在工作室举行一次聚餐。
接到林婉儿的邀请，金泰妍很兴奋，不由得怀念起在林婉儿工作室受到的美好接待和林婉儿对她的宠溺，可是想到要和郑秀妍几个人在一起聚餐，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能够成为新女团‘少女时代’的预备成员，金泰妍认为自己凭借的是实力与努力，并没有侥幸的成分，可成为少女时代的队长，金泰妍真的很意外，也很惶恐。
金泰妍只是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女孩，虽然不缺乏少女该有的梦想，平时思考问题却总是要朴实一些，她觉得，组合队长这个职位固然对对艺人聚集名气很有帮助，可目前来看自己还不具备管理好一个组合的能力，更不要说是少女时代这样一个组合。
少女时代是SM公司经过多年对女团市场的试探后准备全力打造的一个重要组合，成员调整达到了惊人的五次，在颜值、艺能、舞蹈、演唱等多方面考核才最终确定下来，几乎可以说聚集了公司几年来女练习生中最有实力的成员，SM公司在未来五年之内都不可能再聚集起有同样实力的一个女子组合了。
少女时代这个组合内的成员不但综合实力强劲，性格、爱好、能力也各有不同，极具个人特色，如果能够统合起来在公司的推动下自然是毫无疑问可以成为顶级天团，可要是无法统合到一起，她们的特色对组合来说就是一场灾难，会让组合难以形成合力而导致组合因为内部矛盾而崩溃，金泰妍不觉得自己可以把其它八个女孩都聚集在自己身边形成合力。
另外一个让金泰妍觉得自己不适合当新组合队长的原因是，这个新组合有一个成员是郑秀妍。
SM公司的女练习生中，威严最盛的是ses组合的崔盛希，名气最大的是宝儿，可大家公认最有领导才能的是郑秀妍。虽然从天上智喜组合选拔失败后郑秀妍渐渐的把精力放在了个人事务上，公司也有意无意的淡化郑秀妍在练习生中的影响，可是七年来，在协助公司管理女练习生的过程中，郑秀妍在女练习生中的领导地位已经深深植入SM公司每个人的心中，包括大部分中低层管理人员。
自从郑秀妍几人第二次通过女团成员选拔，公司大部分人都认为几人的出道已经没有疑义，郑秀妍成为新组合队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如今郑秀妍果然带着她的六人小团体共同成为了新组合的预备成员，郑秀妍却没有成为新组合的队长，新队长一定会受到大家的质疑，认为新队长的任命有某些不可告人的隐情。
在组合内部，除了sunny是空降到来，黄美英与自己互相扶持，其他五人都是和郑秀妍团结在一起度过多年的训练，最终一起成为新组合的预备成员，感情深厚、配合默契，六人之间自然关系紧密、排他性强，金泰妍想要融入这六人之间都很不容易，要领导这六个人更不知从何说起，只要郑秀妍稍有抗拒，自己这个队长毫无疑问会彻底失败。
无论怎么想，金泰妍也不觉得自己可以胜任新组合队长这个职务，可SM公司做事情的风格强势、蛮横，当不当这个队长也由不得金泰妍来做主，也只能小心翼翼的慢慢和郑秀妍几人沟通，行使队长的职权。
令金泰妍高兴的是郑秀妍几人没有和她正面冲突的意思，表面上维护了她这个队长的权利和威严，可金泰妍也感觉到了，几人心底深深隐藏的抗拒和不满。
对于金泰妍的想法郑秀妍也大概能想象出来，不过郑秀妍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能不能成为组合队长。协助公司管理女练习生是公司管理层的推动，也是为了在练习生生涯中更好的保护自己，郑秀妍心中并没有通过管理练习生或者艺人满足自己权利**的想法。
郑秀妍的心中，顺利出道，在韩国歌谣界占有一席之地，赚取第一桶金，在演艺生命结束后开创自己的事业，这才是人生的正确道路，一个组合队长的名义，她不稀罕。
正因为如此，郑秀妍对于金泰妍的工作十分配合，尽量弱化自己在组合中的地位，还多次和金孝渊这个‘小学生’沟通，要她不必为自己抱不平，也不必因为金泰妍成了队长而不服气。因为自神话组合在队长的领导下集体出逃，SM公司组合队长的作用就被公司管理层削弱，成了没有威严只有服务作用的一个职位，不值得为了这个职位大动肝火。
接到林婉儿要举行聚餐的电话，郑秀妍一如既往的操办起相关事宜，带着小姐妹们把酒水、食物弄的丰盛无比。
崔秀英、林允儿几人虽然对于金泰妍这个公司安排的队长也很不满意，但几人的地位、发展目标都很清晰，谁当队长都没有太大影响，虽然觉得金泰妍不可能比郑秀妍更称职，但郑秀妍自己都不在乎，也没有越过她出头的道理，真正对金泰妍不满的，只有金孝渊一个人。
金孝渊清楚，自己虽然号称未来的dancequeen，看起来地位牢不可破，足以在组合中占有一席之地，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
韩国的女子组合发展路线大多都是出道时以青春少女的面貌出现，然后风格慢慢成熟，接着就是以性感来动人，最后在成员年龄过大失去吸粉能力以后解散。
金孝渊的舞蹈力量强劲、动感十足，整体水平也达到了女idol最高的层次，可这种风格与青春、性感都不太搭调，更适合舞团而不是idol组合。能够进入新的女团，并不是金孝渊的舞蹈更适应女子团体，而是出于韩国经纪公司之间激烈的竞争。
要想成为韩国的天团，组合成员必须在颜值、演唱、舞蹈、艺能等各方面都有比较突出的代表性人物，少女时代预备成员中，权俞利的舞蹈风格虽然更适合idol组合，可是与各大经纪公司的女练习生相比较水平只是稍强，不像金孝渊的舞蹈水平已经被各大经纪公司、歌谣界普遍认可，优势明显。
金孝渊进入新的女团，不是她的进入能给女团的实力带来多大提高，而是因为新女团需要金孝渊作为一个招牌，证明新女团舞蹈实力的强大，除了需要证明少女时代舞蹈实力的场合，金孝渊注定会成为新组合成员中的配角。
金孝渊性子冲动，说话不经大脑，可是并不傻，知道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一向都是以郑秀妍马首是瞻，与林允儿一起作为郑秀妍的左膀右臂，共同管理着SM公司的女练习生，如果郑秀妍的地位被削弱，金孝渊的地位也会随之直线下降。
郑秀妍的音色甜美，演唱实力和舞蹈实力不俗，即使不当队长也是一个优秀的idol，可金孝渊只有舞蹈这一个强项，如果和郑秀妍一起失去管理核心的地位，那就一定会成为新组合的边缘人物，虽然偶尔会被拎出来证明一下新组合的舞蹈实力，大部分时间都会在组合中打酱油。
这其中的道理以金孝渊的头脑自然是无法想清楚，可凭借本能金孝渊就感受到了金泰妍的威胁，虽然在郑秀妍的劝阻下没有与金泰妍正面冲突，心底对金泰妍、黄美英的厌恶却越来越重，言行举止间也难免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配合默契的小团体，金孝渊的态度虽然不会像郑秀妍那样成为团体行动的风向标，但大家也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何况金泰妍成为队长确实是损害了郑秀妍的利益，所以崔秀英几人一方面按照郑秀妍说的与金泰妍、黄美英保持着表面的和谐，一方面暗自抗拒两人的主动融入，反而对空降的sunny接受的比较快。
新组合一共九个人，郑秀妍小团体就有六个，sunny一副阳光女孩的模样与谁都很亲近，却不会掺和到郑秀妍六人与金泰妍两人之间的矛盾中去，自从当了新组合的队长，金泰妍感觉到的都是笑容背后隐藏的冷漠和抗拒，进入公司以来对这个行业的不适应愈加严重，除了与黄美英紧紧依靠在一起之外，也愈加的怀念和林婉儿在一起的时光。
接到林婉儿的电话邀请，金泰妍真的是即兴奋又有些忐忑。
………………………………
0028
“这件怎么样？”金泰妍拿出一件粉色裙子在镜子面前比量着，询问黄美英。
“不好”
金泰妍把裙子放进衣柜，取出一件红色短裙，想了想，“这个会不会太随意了，有些不太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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