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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韩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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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里很庆幸妹妹提醒的及时，林老师不可能听到自己和崔秀英的谈话。
林婉儿的身影消失在人流之中后，受到惊吓的郑秀妍拍拍胸口放松身体，这才感到腰间隐隐传来的疼痛，忍不住心里埋怨妹妹不知轻重，狠狠白了一眼妹妹，却不知道郑秀晶心里已经笑的快要发疯。
背后谈论别人差点被抓现行，这个人又貌似有点神奇，郑秀妍和崔秀英一时都没有了八卦的心思，聊天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实际上，郑秀妍和崔秀英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关系也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亲密。
2000年2月，年仅12岁的郑秀妍跟着家人到韩国旅游，她和妹妹一起在乐天百货购物广场逛街时，意外的被sm公司的星探发现，结果她和妹妹一同被邀请加入sm公司。
由于郑秀妍当时有比较严重的镜头恐惧症，所以实际上是回到家里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才正式进入公司训练，认识了进入公司不久，还没有到日本发展的崔秀英。
当时，公司内女艺人和女练习生共同的的‘领头羊’是ses组合的崔盛希。因为ses比较大势，通告繁忙，几乎没有什么时间管理女练习生，偏偏公司形势很好，女练习生数量急剧增长，急需找到一个人来进行练习生内部的管理，刚加入公司的郑秀妍就进入到了公司管理层的视线。
郑秀妍的家庭很富裕，又没有什么背景；长相精致，却因为额头较宽在某些角度看时会显得比较严厉；性格外冷内热、聪明倔强，有比较强的竞争意识和掌控**。
家庭富裕，和公司女练习生们的家庭背景上下差距都不大，和人交往就没有心理障碍，也拥有共同语言；家庭富裕，郑秀妍的零用钱就比较富裕，具备了广交朋友的物质基础；头脑聪明，就能清楚应该选择谁做朋友，应该和谁保持距离；内心热情，才容易被人接受；有掌控**，是成为团体中领导的基础；从小在美国生活，往往比较擅长和人沟通；家庭没有强力背景，公司对郑秀妍的控制力不会受到影响。
就这样，郑秀妍初进公司，就因为性格、经历和家庭背景的缘故被公司管理层看重。她在公司管理人员的帮助下迅速建立起了威望，聚集了一些练习生中的精英，建立起一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圈子，成了女练习生中的‘领头羊’。而崔秀英虽然因为家庭背景比较强势不会遭受不公正待遇，却因为行业规则无法享有特权，在练习生中只是普通的一员。有意无意间，郑秀妍的权威和崔秀英的背景就让两个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虽然2001年崔秀英到日本发展以后这种关系暂时降温，在崔秀英回来后两人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亲近甚至更进一步。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郑秀妍和崔秀英有多么势力，而是韩国的经纪公司为了打造idol们的形象和性格会在练习生之间推动一些比较冷酷的竞争，郑秀妍和崔秀英为了自保不得不互相靠近，这是韩国所有练习生都必备的自保技能。
为了增强idol们的心理素质，让她们学会如何应对各种不利情况，在未来的艺人生涯中可以从容面对流言蜚语和针对、刁难，经纪公司内部往往通行一些不主动宣扬也不有意隐藏的行业规则。这些行业规则中，前后辈规则和上下级规则是最广为人知的两项。
通过管理人员对这些规则的操作和引导，所有进入经纪公司的练习生都会有被针对、被羞辱、被体罚、甚至被殴打的经历。管理人员会根据练习生的潜力、背景和适应力高低对她们的经历进行调控，让她们在这种经历中成长到公司觉得合适的程度。
在这种经纪公司特意制造出来的对立环境中，出道机会较大的崔秀英必须向‘领头羊’郑秀妍靠近，尽快融入一个团体，获得庇护。郑秀妍也不能排斥有心示好的‘自己人’，必须帮助崔秀英找到她在团体中的合适位置，证明自己的统治能力，维护自己的权威。
因为公司不成文的一些规则，郑秀妍和崔秀英认识不久后就迅速接近。只是没多久崔秀英就参加了一个选秀节目在日本训练、出道，让两个人的关系只是浮于表面，没有真正的亲密起来。
虽然郑秀妍和崔秀英最初结交的原因不那么纯洁，接触时间很短的两个人也远没有明面上关系那么亲近，可经纪公司刻意营造的环境下两个人都没有选择，只能继续亲亲热热的结交下去。
至于两人的关系到最后能发展到什么样，两个人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先结婚后恋爱的例子都那么多，有目的结交的两个人未必就不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能够被公司管理层推动成为‘领头羊’，郑秀妍当然可以轻松摆出正确姿态。久别之后再次见到崔秀英，郑秀妍领着她吃点零食，聊会八卦，把两个人因为分离而有些断裂的关系重新联通起来。
现在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又意外的受了场虚惊。郑秀妍顺势和崔秀英敷衍的聊了几句就告别分手，领着自己真正亲近的人郑秀晶去逛街，庆祝她得到林老师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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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1
装扮自己是女孩的一种天性，为了满足这种天性，女孩们在购物的过程中逐渐形成了逛街这种爱好。没有目的，没有门槛，只需要一些时间和一颗悠闲的心；三五成群也可，孤身一人也无妨。在潮牌店里追逐时尚，在奢侈品店自由幻想，在古董店里收获惊喜，在百货商场也可以锻炼一下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郑秀妍也像大多数女孩一样喜欢上了逛街。悠闲的日子里就会寻一个商业区，自由自在的徜徉，追逐美丽，品评时尚，收获一份份喜悦。可这种简单、纯粹的喜悦，在郑秀妍的舞台梦想被星探激发的那一刻，就渐渐参杂了不应该有的沉重。
想要成为一个idol，不仅是用青春和汗水赌一把是否能够辉煌，出道后要给心灵穿戴面具和盔甲防御讥嘲、质疑、诋毁，舞台生命终结后还要承受来自心底深处的空虚、落寞。
从不怀疑自己的坚强，郑秀妍做好了付出青春和汗水后一无所获的心理建设，也拥有成功后面对一切恶意的勇气，但郑秀妍自认没有那份返璞归真的修养，可以坦然面对从绚烂归于平淡的生活。从家喻户晓、荣耀加身的idol骤然变成韩国乐坛一个曾经的符号，嫁入普通人家做一个家庭主妇的话，郑秀妍会发疯的。
逛街不再是一种单纯的爱好，它成为了郑秀妍的一个学习途径。让她可以从时尚潮流的演变、衍生中观察、分析出推动它变化的种种原因，学习去追逐时尚，引导时尚，掌控时尚，最终在舞台终结后踏上另一条辉煌的道路。
所以，对于逛街这件事情的态度，郑秀妍变得认真、执着，甚至有点疯魔，几乎享受不到多少乐趣。看到妹妹单纯的享受逛街带来的快乐，忍不住内心的小小嫉妒，开始把学习到的东西用一种唠叨的方式对郑秀晶进行“魔音灌耳”
“你看这款纯棉的白色衬衫，只要把下摆束起来配上我上个月买的那条蓝色牛仔裤，留个黑色披肩长发，整个人就会显得青春洋溢。”
“这款背心配上低腰裤的话，那……加上几个小饰品……”
……
“郑西卡！”熟悉姐姐套路的郑秀晶一张小脸都皱成了囧字型，“你又抽什么疯，要是被男人抛弃了就回家钻进被窝哭去，别拿我开涮。”
“呀！这是你该说的话么？我要回家告诉妈妈去。”
“出息，就不能有别的招数么？”郑秀晶撇嘴鄙视之。
“那就把你下个月零用钱扣一半好了，我最近看上了一瓶眼霜。”
“你，说，什，么？”郑秀晶的鼻息瞬间加重，要不是在公共场合，肯定会不顾战斗力差距扑上去和姐姐拼了，现在只能火冒三丈的折磨自己的小牙齿。
“那就把你下个月和下下个月的零用钱各扣四分之一好了！”
“还不行啊！要不然你今年的零用钱每个月扣除十分之一怎么样。”
……
“哎古，郑秀妍，你好烦哦！”郑秀晶的怒火转为无奈，整个身体都‘塌’下来不堪重负的样子，最后只能‘嫌弃’的给了郑秀妍一个白眼，“立刻回家，现在，now！”
虽然难得的逛街享受因为郑秀妍突然‘抽风’无疾而终，妹妹并没有真的生气，还配合着让郑秀妍‘调戏’，多少让郑秀妍感到些轻松。这是姐妹二人多年以来形成的默契，尽管妹妹还不明白为什么郑秀妍总是喜欢和她玩这种把戏。
郑秀妍很有自知之明。自己聪明但不够大气，做事情往往纠缠于细节，虽然能把事情做好但总让人觉得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容易给别人自私的印象。交不到真心的朋友不说，也是背锅的最佳人选，很容易被公司过河拆桥。
偏偏自己的性格倔强但不坚强，有勇气付出所有努力，有毅力克服一切苦难，却抵御不了现实对心灵的伤害，也不能自己平复情感上的伤痛。
所以，郑秀妍把妹妹当做心灵的港湾，全心全意的爱护她、保卫她、依恋她。
笑盈盈的搂住妹妹的肩膀，用手把她皱起的眉头抚平，郑秀妍开始灌**汤。
“wuli秀晶真了不起，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林老师夸人呢！……”
“……”
看着妹妹没有像往常和自己玩闹，也没有恢复日常的高冷，而是一脸窘迫的看着自己身边，郑秀妍觉察出了异样。
“不会吧！遇到两年不见的崔秀英就够巧的了，还能再碰上一个。”心里嘀咕着转过头，郑秀妍真的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哈哈哈哈！西卡，你狗腿的样子真有允儿的风范！”号称金十岁的金孝渊一击中的，打的郑秀妍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转到金孝渊身后，把头埋在金孝渊的后背，整个人挂在了金孝渊身上。
金孝渊也是2000年进入的sm公司，和郑秀妍算是同期练习生。她擅长poping、locking等众多舞种，对于舞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舞风充满力量又不失柔美风韵，公认有成为下一代dancequeen的希望。现时代idol素质以舞蹈、演唱、颜值为重，金孝渊在sm公司也是管理层心目中看重的练习生之一。
她的性格有些男孩子气，容易和别人亲近却无法达到闺蜜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这种关系放在练习生中间正合适，所以与公司大部分的练习生都能谈得来。
和崔秀英不一样，金孝渊是郑秀妍建立小团体的核心之一，与郑秀妍互相依存，两个人在经纪公司冷酷的环境中依偎着互相取暖。
金孝渊平时的精力都放在了舞蹈上，不愿意动脑，性子又是无所顾忌，往往会口无遮拦的吐出一些让人尴尬、爆笑的言论，是公司内有名的‘金十岁’、‘金初丁’。可实际上，她为人大气、稳重，看事情不会被旁枝末叶误导思路，能够直达本质，做出正确选择。
和金孝渊在一起的时候，往往就是郑秀妍感觉压力最小的时候，所以郑秀妍和金孝渊的关系一直保持的很好，不过金孝渊的性格不是太喜欢腻歪，所以两个人表面看来并不是太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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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2
郑秀妍一时懒得说话，赖在金孝渊的身上任她和妹妹打招呼，直到金孝渊忍不住把她拽下来。“哎古，西卡你总是这么懒，将来可怎么办啊！你可是少女啊，少女！”
面对金孝渊的数落，郑秀妍只是用鼻子哼了一下，看她如此惫懒，金孝渊摇摇头改变了话题，“崔秀英回来了，你知道么？
“嗯。”
“我想给她简单庆祝一下，好不好？”
“嗯？”
“总监去美国以后，公司乱的很，也听不到有女团的消息，大家都有点不安心，借着秀英回来聚一聚吧！”
“嗯！”
“那你说我们都招呼谁呢？允儿算一个，还有……”
“嗯……”
“哎古，郑秀妍你睡着了么？你就不能多说两句！总拿一个字应付我。”
郑秀妍叹了口气“十岁啊！你是未来舞后，允儿是门面，秀英家庭好不愁资源，是公司内出道希望最大的几个。你们三个聚在一起，哄一群出道遥遥无期的人开心，你在搞笑么？”
看金孝渊面红耳赤，一时说不出话来，郑秀妍又搭到她的身上，“好了，wuli孝渊是未来的dancequeen，只要散发你的魅力就好，哄人开心这种小事，找允儿那个小坏蛋就可以了。”
一句话说的金孝渊又开心起来，把郑秀妍身体拽起来摆正，轻轻扭动身体，小幅度绕着郑秀妍来了个火热的wave，笑着和两人告别。
“不要笑话别人，咱们快赶不上回家吃饭了。”，随手打了一下在旁边因为吃惊、好笑而捂住嘴的妹妹，郑秀妍挺直身子，摆出生人勿近的‘冰山’模样，妹妹也默契的恢复特有的高冷范儿，姐妹二人加紧脚步向家里赶。
一进家门，郑秀晶就兴奋的扑到妈妈的怀里，“偶妈，那个林老师说我是天生的idol呢！”
“那个林老师长得可帅气了，我还以为是个阿加西呢……”
看着妹妹和妈妈起腻，郑秀妍微笑着脱下外套进了客厅，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视线却始终无法聚焦，心里想着金孝渊说的事情。
金孝渊的判断不经大脑，她的意见根本没有参考价值，李秀满对公司的掌控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李秀满毕竟是sm公司的创始人，是sm公司的第一大股东，也是sm公司的会长，即使人在美国，也完全可以遥控sm公司的发展。他一手包办了hot、ses、神话、boa的企划，不但对sm公司的发展贡献巨大，作用也不是别人可以取代的。公司高层或许会有权利竞争，但不会出现足以影响公司发展的混乱。
可金孝渊说公司女练习生们有些不安心，这是事实。
作为韩国第一的经纪公司，sm有很多练习生，其中年龄、素质都达到出道标准的也有不少。如果公司长期没有动作任这些练习生蹉跎岁月，不但这些人才必然会出现分流现象，新进公司练习生的士气也会受到影响，公司招收练习生的工作也会受到影响。
郑秀妍觉得，公司应该很快就有动作了。
在李秀满的领导下，sm公司向来敢于开拓市场，获取市场份额中最大的一份。虽然自2002年开始，男团大势，女团纷纷折戟沉沙，市场如此低迷的情况下以李秀满的魄力也不会轻易的推出女团，但不代表公司什么也不做。
公司既然在明知必然失败的情况下还是推出了神飞、milk等组合，现在肯定也会推出新的女子组合。这样在外面可以维护sm公司实力第一的形象，在内部可以增强练习生的凝聚力。这些必须的花费是一个大型娱乐公司不能避免的，大不了尽量少投入资源，任组合自由发展，失败了就回炉再造。
李秀满在美国躲避通缉，现在练习生们都认为公司的情形不太好，对公司的期待值比较低。如果这时候稍微放出点组建女团的风声，然后把女团组建的速度放缓，拖到2005年左右也就可以正式推出试水。
“2005年，自己的年龄正好出道呢！可这个用来试水的女团又注定得不到多少资源的。”郑秀妍有些犹豫到时候是不是要尝试进入这个女团。毕竟idol这个职业拼的就是青春，越早出道越有优势，而且试水女团再失败的话，下一个女团就会在接近十年来的练习生、出道失败艺人中挑选成员，压力可不是一般的大，最起码自己没有太多信心。
正在思索，身子又被摇得晃动起来。放下被打断的思绪，郑秀妍伸手抚摸了一下妹妹的头，“什么事？”
“哎古，吃饭拉姐姐。”郑秀晶鼓起了包子脸。
“wuli水晶还真是可爱。”郑秀妍笑着凑到妹妹身边，在她的脸上来了一个bobo，虽然收到妹妹嫌弃的眼神一枚，还是带着笑脸去洗手吃饭。
吃完饭，妈妈难免问起郑秀妍带着妹妹去请林老师指导的事情，郑秀妍也就解释了一下，但是妈妈问起郑秀妍自己获得的评价时，她有点窘迫，连忙敷衍过去，心里却多少有些郁闷。
郑秀妍的高音在sm公司一向是得到很高评价的，加上音色甜美，演唱水平公认在女练习生中可以排到前五名，综合下来的话出道可能性是很大的。可林婉儿却并不看好她的演艺事业，认为她能获得的成就完全要靠公司的宣传和包装，对于她的天赋和努力非常轻视，这让郑秀妍有些恼火。
郑秀妍知道林婉儿的评价标准向古典音乐的演唱家看齐，并不适用于idol这个领域。可归根结底现代音乐和古典音乐的本质是相通的，既然林婉儿给了郑秀妍这个评价，就在某种意义上否定了目前训练方式下郑秀妍唱功继续提高的可能性。也就是说从演唱水平方面看郑秀妍将来solo出道的可能性很小，加上郑秀妍非常缺乏艺能，那么在组合解散后它的演艺事业也就相当于终止，必须另寻出路。这也是为什么林婉儿给郑秀晶建议的时候会提议让她照顾好姐姐郑秀妍。
这些话让郑秀妍很受伤，但里面的道理却让她无法否认。她多次思索想要找到一个希望，却发现事实真的像林婉儿所说，她很难在组合解散后solo出道。
心烦意乱之下郑秀妍抓过一本杂志，继续研究自己的时尚，摆脱林婉儿给自己带来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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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
时隔两年又一次成为了练习生，只有十三周半的崔秀英也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禁不住感叹idol还真是个催人老的行业，自己才多大就有这样的感受了。
虽然当时去日本是任性和冲动的结果，如今失败而归崔秀英也没有觉得太难过或者太遗憾。以自己当时的年龄和家庭条件完全有任性的资本，可以把失败当做人生的一次体验从中获取宝贵的经验再次出发，现在失败了又怎样，对于自己在sm公司当练习生没有任何影响。
昂首阔步的走在sm公司里，崔秀英根本就不屑理会那些在一旁纷纷议论、嘲讽自己的练习生。韩国毕竟是个资本社会，经纪公司的行业规则再强硬也要向资本低头，自己的家庭条件还不足以让经纪公司为自己让步，但经纪公司也绝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那些人只能在背后议论两句。当然，公司不会明目张胆的袒护自己，自己要得到公司的保护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就像自己正在做的。
推开门，刚刚上完舞蹈课的练习生们东倒西歪、到处都是，但还是可以看出一个个聚集起来的小圈子，在那个最大的圈子里扫上一眼，郑秀妍果然正瘫倒在地上。
一路打着招呼走过去，伸手把郑秀妍拖到空调旁边，用亲近的语调和她聊几句，再和孝渊调笑几句，自己又融入了sm公司最有潜力的练习生小圈子。
虽然和这个小圈子的人交往多少存在功利性，但崔秀英并不感觉到有什么不好意思。崔秀英从小就知道，纯粹的感情往往经不住时间的打磨和意外的破坏，反而有了利益上的互相需要后感情能保持得更久。自己融入这个练习生小圈子固然有着功利性，但也是出自本心，在sm这么一个经纪公司混，自己还用不着‘戴上面具’，为那么点的事情委屈自己。
话没说上几句，金孝渊就问起了自己在日本的经历，还真是个不长脑袋的‘小学生’，要是脆弱一点的还不让她给问哭了。其实有什么好说的，先天存在缺陷的企划，两个年龄低、训练不足的女孩，不失败才怪。企划失败的原因媒体早就说了一大堆，随便挑了几条就把金孝渊打发了过去，开始熟悉那些新面孔。
看着崔秀英的爽朗笑容，林允儿有点羡慕，能在经纪公司这种地方迅速的融入一个圈子的人可是非常罕见。
进入公司一年了，虽然在管理层获得了一致好评，被称为女练习生的门面，但林允儿始终无法彻底融入郑秀妍把她带入的这个小圈子。
郑秀妍的维护让林允儿没有吃多少苦，可敏感的林允儿知道，郑秀妍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她只是把维护自己当做一项任务。
这个练习生中的大前辈有很多副‘面具’，第一层是令人见之生畏的‘冰山面孔’，用来维护她在练习生中间的权威；第二层是‘放空’，用来在小圈子里面缓和气氛和防止别人用小事骚扰，也用来思考问题；第三层是‘懒惰’，用来代替撒娇在亲密朋友之间表达感情；第四层是‘依赖’，用在她和妹妹之间。
林允儿不知道郑秀妍的心里到底想什么，这么多面具中到底有没有她真正的性格在里面，但敏感的心灵告诉她，郑秀妍的一层层的面具不但是她维护权威，领导女练习生们的工具，也是她暗中拒绝彻底融入这个圈子的工具。所以郑秀妍虽然表面上袒护自己，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喜欢过自己。
金孝渊这个‘小学生’算是对自己不错，可以她那种男孩子气的性格对谁都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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