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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敢死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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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才清醒过来,讷讷地道,我找曾经的主人。你们是新搬来的吗?
对。我们才刚搬来不久,房东跟我们说,以前地人搬走了。小姐,什么事?
甜甜便点点头,无了话。
她往后走去,小男孩跑出来,他地爸爸一把把他抱起来,亲着他。关了房门。
—
直到房门关上,甜甜才停下往前走的脚步,回过头来,看着过道的一切,可爱和常笑地东西被丢在过道的垃圾箱里,那里面,就有她陪同可爱买的那件红开衫。
她当时很慌急的把它从一堆垃极上面拾起来,抱在胸口。仿佛丢弃的是她自已最珍爱的东西一般,和秦非在一起后,她慢慢知道了爱情是什么东西,知道这件东西对可爱地重要性。她当时买这件开衫的时候,不知道在上面寄托了多大的希望。那么,她怎么能让它像垃圾一样被丢弃呢。
她把它拾了回来,用水洗了,放在阳光下晾干,再整整齐齐折叠好,想着有一天,可以亲手交到猫猫的手里。
到如今,终于见到了可爱,就想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开衫还给她。
可爱本来一直抬头看着她,如今听到这话,眼睛微微张了张,就愣在了原地。
她现在明白,其实一开始,她想得到的答案,就是那房子还在那里,等着她回去,但是事实上的结果却是这样。
心里一个劲的往下沉,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对于过去,她执着地想留下点什么,然而,现实却是,过去的一点一滴慢慢的从她的生活中消失,那个人,那个房子,那些东西,全都消失不见。
有时候,想挽留,也是因为已经知道在失去。
她沉默在那里,不知过了多久,点点头说道,恩,我知道了。
猫猫?
不要说了。
声音很轻很淡,摇了摇手,一个结束地姿势。
甜甜看她这样,想着她难过是因为可能还念着过去,不由对她道,猫猫,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可爱点点头,说好的。
甜甜道,你跟我进里屋吧,郑先生坐在这里没事吧。
郑钱本来也是陷在沉思里,听到甜甜问他,便连忙点点头,说道,没事地,没事的,你们去吧。
甜甜便笑笑,拉着可爱往里屋走去。
会客厅里只剩下郑钱一个人,他开始四处打量这间房间,这个房间洁净冷清,光溜溜的地板,一长排的黑色真皮沙发,银色的办公桌,红木的书架,房间很大,然而因为大和洁净,更加的显得冷清。
天已经黑了,只开了一个小小的灯,光明不能完全驱除黑暗,房子里暗沉沉的。
郑钱站了起来,不知如何以处。
房子的右下角靠窗的地方摆着一盆绿萝,唯一的一点绿意,那里有一圈黑皮沙发,他看到一旁的红木书架上摆着报纸和杂志,透明的玻璃茶几处也放着摊开的报纸和杂志,便走过去,想着百无聊赖,看看报纸杂志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这样想着,便走过去,拿起一份杂志挨近绿萝的沙发坐着,看起杂志来。
他不知道,这些杂志都是甜甜平时刻意收集放在这的,专门给心理疾病的客人还受了小三伤害的委托人看的,为的是给她的心理诊所和小三敢死队打广告。
郑钱正疑惑这杂志是不是刚才有人看过,否则为什么刚好翻到一半,还没来得及合上,就摊开放在书架上了。
他拿起摊开的一页,就着暗淡的灯光看起来。
文字太小,来不及细看,却看到配着文字的图片,那是一副美女图,那个女的如此美丽,仿若金光灿烂的星星,而且很眼熟,他一细看,才发现就是刚才看到的甜甜。
都是白嫩的皮肤,圆溜溜的杏核眼,性感火爆的身材,唯一的不同,就是衣服不同,然而图片上的女子意气风发,生活中的女子有点憔悴,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她不知道,这份杂志是在小三敢死队对于李飞的时候,杂志记者在路上采访甜甜拍下来的,那时候小三敢死队刚刚出名,甜甜为自已是其中一员感到很骄傲。
谁也没想到,仅仅一年的时间却发生了这么多事。
认出了图片中的女子,他便疑惑起来,愣神之下,再细看文字,只见上面写着的是小三敢死队的介绍,游离在繁华都市的神秘组织,消灭小三,保卫爱情。
细密的黑色小字体跳入眼帘,消灭小三,保卫爱情的忠贞长久?
他心中奇怪,想着这个甜甜与小三敢死队有什么关系。只得集中精神继续看下去,上面写道,小三敢死队的大队长据传说是一个叫可爱的黑衣女子。
看到这里,他心里恍然大悟,想起自已很久前,曾经在报纸上也看到过类似的报道,怪不得猫猫说她叫可爱的时候,他觉得名字如此熟悉,怪不得在他最危难的时候,她现身救他。怪不得她对于他的事如此义愤填膺,一定要帮他忙,替他出面,他想到这里,便全明白过来。
手里拿着那份杂志,一直反复的看着,也不再翻动,不再关注其它内容,弯着腰低头坐在那里,整个人因为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不由微妙的笑起来。
第四十六章 最重要是你自己
猫,我给你留下了这个。
甜甜从衣柜里捧出那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红色开衫,很是愧疚的站在可爱面前。
可爱看了一眼,第一眼就认出了那件衣服。
那件曾经承载了她无限希望和渴望的开衫。
她看了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慢慢道,把它扔了吧,留着做什么。
眼睫毛的影如此密集的铺在她的眼睛下面,那么的沉重。
对于过去,实在不想触及,如今看到了,只有更加的伤心。
甜甜一愣,对她道,我以为,喜欢一个人,对于有关他的方方面面都会想保留下来的,就像————
她本想说,就像她和秦非。
然而想着刚好是秦非骗了她,让她引来了可爱,然后错杀了常笑,她又怎能在可爱面前提起。
可爱却没有注意到她的心理变化,她看了一眼身边,那里是甜甜睡的床,她便顺势坐在床沿,对她道,你不懂的,如果那个人已经逝去,有些旧物,只会让人伤心。对于无济于事的伤心,还是淡忘的好。我不想再提起过去。
甜甜见到如此说,虽然不明白她的话,然而还是点点头,把开衫重新放到了衣柜里,她也许是一片好心,却办了坏事。
可爱沉默在那里,微微低着头,房间里微弱的灯光照着她,甜甜站着的地方,刚好可以看到可爱的侧面,她是那么单薄。像一个纸片上一样脆弱。而且因为是侧面,脸上的线条明显尖锐化,更加显得她沉静后面地悲伤。那样地刻骨铭心。
甜甜不由万分难过,被强迫性封住的愧疚喷涌而出,她的眼里含了泪,走到可爱面前,慢慢蹲下身子,伏在她地膝盖处。抬起头,向可爱说对不起。
她从前爱伏在她的膝盖处撒娇,到如今,却是向她说对不起。
可爱陷在自已的回忆里,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回忆沉淀淀的,整个人像载重归家,那份苍茫和不堪重负。
她却以为可爱不肯原谅她,心里更加的难过。慢慢地眼里有了泪,不停的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哭出声来。
她的泪水打湿了可爱的膝盖,可爱才回过神来。她低头看一眼她,捧起她的脸。笑道,甜甜,你哭什么?
猫猫,是我的错,是我引来了秦非,笑笑的死我要付很大地责任,这几个月,我一直受着良心的谴责,我无法原谅自已。
她伏在她膝头,泣不成声。
猫猫,我一定会替笑笑报仇的,我一定杀了————
可爱微微笑了笑,用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对她道,你不要这么想,笑笑是自杀地。
甜甜一愣,说道,不是的,是秦非杀死地。
可爱苦笑了笑,说道,你不要哭了,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笑笑是自杀的。我知道得最清楚,如果要说有错,应该由我付最大的责任。是我为了自已一已私欲,强烈要求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人改变,才让他走到最后那一步。
她认为自已说的是实话,在话语中自责。
甜甜一愣,也顾不上哭了,使劲摇撼着她的膝盖,哽咽道,猫猫,你怎么能这样,我刚才看到你,看到你很平静,我以为你好了,走出来了,可是你怎么还这么想?
我不要你自责,一切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可爱笑笑,说道,我算是重新振作了,我只是说个事实,人要认识自已的错误,但没必要在一个无法改变的结局里继续纠缠,我刚才那么说,只是想提醒你,与你无关,你不要把罪过背在自已身上。
可是我,我仍然无法原谅自已,原谅秦非。
她喃喃的,眼神空洞无物。
想起这几个月和秦非的相处,她知道论真打实斗,她不一定有胜算,一直在想着怎么对付他,直到他不停的给她发短信打电话,像从前一样。
她才有了办法,想着可以和他继续交往,趁着他不防备的时候,一刀结果他。
对于甜甜的回心转意,秦非根本就没有多想,满心高兴,对她比从前更好。
甜甜虽然有时是真的开心,但是时常一个人回来时,心里被愧疚和自责笼罩。
对于错杀常笑的事,秦非选择沉默和回避。
对于可爱,还会不会继续追杀,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起。
秦非怕甜甜提起,因为他没有让她满意的答案,甜甜也根本没有提起,因为她的目的只是侍机杀了他,替笑笑报仇。
两个人继续像从前一样交往着,但是再也没有了从前的一心一意只要去爱着的简单快乐心情。
她说她要杀秦非,却一直没有动手,难道几个月都没有机会吗?她自已都疑惑起来,对于一个很小就爱憎分明正义感人来说,这样的摇摆,让甜甜觉得自已很可耻。
可爱听她提到秦非,不由眉毛一皱,看她一眼,问道,你还爱他?你是不是还跟他有来往?
—
甜甜惶恐的看一眼可爱,在可爱凌厉的眼神里低下头去,点点头算是默认。
可爱叹口气,沉默在那里。
甜甜却不等她说话,解释道,我现在和他来往,跟从前不一样,我是在等待时机,我会替笑笑报仇。
可爱笑了笑,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抚摸着甜甜的长发,对她道,我还是那句话,常笑的死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常笑的事,你不用感到任何不安,纵使当时没有秦非,常笑也会死的,是他自已觉得无路可去,死是他唯一的路。
可爱沉默在那里,想起常笑最后说的话,心中不由一阵难过,一会才平复下来,看甜甜一眼,对她道,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不应该和秦非在一起。
可爱站了起来,走到一边,背对着甜甜站着。
不是她可爱对秦非有成见,也不是因为她可爱害怕秦非接近甜甜,再一次对她下手,而是单纯从爱情的角度考虑,他们两个不适合。
两个人,一个是妖,一个是除妖师,且不论这种天敌身份的不可能,但从一段世俗爱情来考虑,两个人也不会有幸福可言的。
甜甜没有说话,一直静静的站在猫猫后面。
一会她对她道,秦非是你的初恋吧,我知道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那种刻骨铭心,但是甜甜,你听猫姐姐一句话,你和秦非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我不是说他是个坏人,但是有些东西,比如理念,比如教育,比如传统,比如价值,这些都是根深蒂固的东西,他再爱你,你纵然再值得他爱,你在他眼里,也是个妖,永远只是个妖,有些男人可以接受你不是人类的身份,但是秦非他的职业就是除妖师,他是不可能接受的,再深的爱都会变淡的,他不可能像刚开始一样不顾一切的爱你,到时候,你们所有的问题都会出现,他过不了自已的那一关。所以他以后会不断的伤害你。而且你自已,你自问,常笑的死对于你有没有影响,你还像从前和秦非在一起那样快乐吗,不可能的,你的性格会让你背负沉重的愧疚感,哪怕我们两个都不会怪你,但是你不会原谅你自已,在这样的一种心态下,你想你和他相处,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但是猫猫?
甜甜欲言又止,选择沉默。
可爱回过身来,看她一眼,说道,你听我的话,不要和他在一起,我现在回来了,我可以准你假,你可以四处走走,也不要想着替常笑报仇,你现在继续和他在一起,也许心里在说,我只是为了给笑笑报仇,侍机下手,我现在和他在一起,是委曲求全,但是丫头你不要骗自已了,你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报仇只是你的托词罢了。
甜甜心中骇然,猫一眼看穿她的内心,她感到害怕。
她不知道可爱在人世间游荡了六百年,什么样的感情没见过,她从来没有恋爱过,一点心事自然是全入了她眼底。
我会报仇的。
她只得提高语气,加大音量。
可爱摇摇头,说道,我和常笑都不会让你报仇的,你记明白,如果你真想让我开心,不要让我牵挂,就马上和秦非分手,听我的。如果你和他分手,这里的事由我全权打理,你安心到外面去走几个月,直到你忘记他为止。
甜甜愣在那里,可爱一直看着她。
她最后低下头,却仍然固执已见,只是说道,我自已的事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说的那样痴心,我对他早就没感情了,我会处理好小三敢死队的一切事情。
可爱见她如此,只得叹口气,摇了摇头,知道甜甜从此后,不知还有多少磨头要受。
那好,我走了,你联系好小三敢死队其它的队员,明天晚边到这里聚会,我回去了。
她走出去,郑钱看到她走出来,赶忙站起来,冲她笑着。
甜甜追出来,对她道,猫,你住哪去,不如住这里,从前的房子————
可爱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放心,我有地方住,你把队员联系好,明天晚上我到这边来,郑钱,我们回去吧。
她冲他笑笑,郑钱点点头,跟着她并肩出门。
他本来不想来的,她却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怕史天继续暗算他,一定要他跟着她。他当时还笑这个女人很可爱呢,想他郑钱怕过什么,如今想来,才发现她真的是有能力保护好他的。
第四十七章 童年回忆
他们两个慢慢走在夜市里。
可爱仍然穿着郑钱的黑色大外套,整个人陷在衣服里,黑色的大衣又陷在夜色里,郑钱低头看她时,只看得清她在夜色中一张苍白的小脸,仿佛在寒冬中瑟瑟开放的白色小花朵,虽然寒冷,却仍美丽着。
他明白了她的真实身份,脸上便不自禁的浮现出洞察者的微妙笑容。
可爱没有察觉出他的变化,一边走路,一边问他的伤口还疼不疼。
他的伤口取出了子弹,上了药,再加上他身体本来不错,已经恢复得很好了。
可爱这样问起,他便看了看,笑道,不疼了。
可爱便点点头,说道,恩,不疼了就好,要快点恢复,我现在担心很多事呢。
郑钱笑了笑,说道,担心什么呢,我现在好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帮你的。
你帮我?
可爱一愣,回头看他。
郑钱停下脚步,点点头道,你救过我,我当然要帮你,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虽然我这里是倒过来,涌泉之恩,是滴水相报了,不过,我在警校里,也拿过全国的散打冠军呢。
他笑笑,语气里带着点骄傲。
可爱笑了笑,点点头,说道,恩,好的啊,先谢谢了。
想着他肯定不知道,她现在正烦心的就是他郑钱的事。
两个人继续转过身,并肩在长街上走着,不停开过来的出租车都是空着的。可是他们两个。谁也没有招手拦停一辆。
并肩在长街上散步,各自呼气成龙,虽然冷。心里却觉得温暖。
可爱,你喜欢散步吗?
喜欢,我觉得最幸福地是,就是夏天地傍晚,出去散步,身边有个聊得来的人。慢慢的说着话,慢慢地随意走着,冬天也喜欢,就是有点冷。
她冲他笑笑,呼出的气息形成雾,遮住了眼睛,她随意的用手挥着,在那里笑哈哈的。
郑钱心中也是惊讶。对她道,你也不喜欢冬天?我也是,我最喜欢春天,我喜欢植物和动物。在春天看到百花盛开心情就特别好,你在北京呆了几年了。你知不知道,每个到五月份,整个北京城柳絮就满天飞舞,人走在街上,看着那纷纷扬扬飞舞的柳絮,不知有多开心。
真的吗?
可爱简直有点睁大了嘴巴,她对他道,说了你都不相信,我也喜欢春天,不过我是因为我喜欢晒阳春四月地太阳。不过我以前不到出去,我喜欢蹲在窗口,院子里有一棵柳树,每年五月份,那柳絮甚至飘到屋子里来,我就经常跃到窗台,隔着窗玻璃看那漫天飞舞的柳絮,说真的,我觉得柳絮是世上最美丽的花,虽然它不是花,你知道,在北京经常满天黄沙,柳絮满天飞才让人感觉冬天是真的过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笑,想着两个人竟然有这么多共同点,是巧合还是什么。
郑钱也是有点惊讶,对她道,原来你也喜欢春天,我们倒是有很多相同点,明天春天,我约你去颐和园看柳絮,可好?
好的呀,不知多开心。
她合着手掌冲他微笑,到时我要买几瓶老北京的土制陶罐酸奶还有糖葫芦,我喜欢这些。
郑钱很是惊讶,对她道,你真的喜欢土制地酸奶?还有糖葫芦。
恩,我喜欢喝酸奶,糖葫芦喜欢拿在手上,味道倒是不怎么喜欢的。
郑钱微笑点头,说道,我也是,我很怀旧,不想长大一般,这么大,喜欢拿着买糖葫芦,大概你会笑我。
怎么会呢。大家一样的。保持童真是件好事,人活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开心吗?
可爱开解他。
郑钱看她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人便沉了默,继续往前走着,心里因为刚才那么多的共同点还在那里欣喜着,走出去很远,那份欣喜才慢慢淡下来。
可爱抬头看了看黑色地长街,又慢慢的陷入到思绪中。
可爱一开始是只担心郑钱地事,如今又想起甜甜,她今天看到甜甜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是爱情这回事,一般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爱上一个人,多半是飞蛾扑火,既使烧了自已,也甘心情愿,再加上如果是第一次爱的人,就更加的不顾一切了。
她皱着眉看着前面,黑漆漆的路面,因为霜冻的缘故,显得阴冷黑暗,她凝着眉看着,仿佛能看到甜甜的未来。爱情到底是什么东西,明知是错,还要执着的错到底呢。
可爱,我——————
郑钱走在她身边,看着她沉思,突然对她说话,他想说,他其实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他其实很早以前就认识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也算神交不是吗,就算没有说过话,但是当她是只猫的时候,她不是一直在他身边吗?
可是这些话,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欣喜心情,总说不出来。
郑钱一直感觉孤单,他从小到大,就只想有一份天长地久的感情,愿意守着一个自已真心爱着的女孩子过一辈子,可是等到他长大,每次他认真说出这些愿望,年轻的时候,总是被同龄人笑话,他们换女友如换衣服一样勤快,他们泡来炫耀,有几个是真心付心,愿意相守的,对于郑钱们听后总是大笑,笑话他不是男人,是异类,这年代,还只想要一个女人,就是在古代,也是三妻四妾啊,问郑钱是不是变性人,是不是想做女人等等。
各种莫明其妙的话。年纪再大一点,所有的哥们都会拉着他逢人便夸,好男人,很专一。绝种了的。
哥们一脸地笑。拍胸脯保证,听着地人也是一脸莫明其妙的笑,郑钱觉得真像个讽刺。
以致于到了后来。他只得把这种愿意深深的隐藏在心里,而表面上,也学着其它男人一样,听着他们地话,在他们吹嘘自已多会泡妞时,他选择附和的微笑。
只是那种没有志同道合的人的寂寞感却一直陪伴着他。
许多同事说。要是我有权有钱,要是我有本事了,那要泡谁泡谁,二奶要找几个。
他们做着他们男人的梦,郑钱只是微笑。
—
直到有一次,调查李飞的案子时,发现了小三敢死队,这个神秘地组织以消灭小三为已任。保卫爱情的忠贞长久。
他仿佛找到了知音,腥腥相惜,一直想认识可爱,没想到可爱这个大队长。就是他捡到的那只猫,一切是那么巧合。又那么理所当然。
实在是个奇迹。
郑钱,你说,明明知道那个人不适合自已,还要去爱,是不是很傻?
可爱一直忧心着甜甜,看她那么固执,想着是不是自已错了?
郑钱也是一愣,直到可爱又认真的问了第二遍,郑钱才听明白了,他点点头,表示自已听到了,然后想着如何回答。
他道,爱情本来就是很傻的东西。我想,如果遇到了那个人,自已明白很爱的话,那么犯傻也没错,最重要是自已,自已要明白自已想要什么。我向来觉得感情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所以倘若遇到了那个人,又何必那么多顾虑呢。当然如果别人有家庭,就另当别论,倘若以伤害别人为前提,这种感情也不能算感情了。
他顿了顿,一会说道,门当户对,四平八稳的爱情更易走向平淡,而爱情,一旦平淡了,就更容易出事。
可爱看他一眼,说道,你是说,你有时会犯傻。
郑钱点点头,自我解嘲地一般道,我已经犯过一次傻了,但是也不曾后悔,我一直觉得感情是唯一永恒的东西,我一直追求的也只是这个,我的家在南方地小镇上,我小的时候,我爸妈晚上在家,爸爸在火炉旁打瞌睡,妈妈织毛衣,我在一旁看小人书,我觉得,我到现在也还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幸福地生活,我一直在寻找。
他顿了顿,末了说道,可惜最后失望了。
可爱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个人竟然走到了家门口,到了自已的小区外面,郑钱才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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