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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假圣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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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错人,谢谢你,子非。”
能让这么老实的人说出一句谢谢,真的很不容易,陆子非离开家人的悲伤让虎子的话冲淡了不少,没有前面那么沮丧,颓废了。
陆子非笑了下说道:“你是我陆子非的兄弟,一辈子的兄弟,说这些话干什么,今后的路还长呢?说谢谢是你以后不想跟着我了,想自立门户。”
虎子整张脸都变得绯红,手举起来就要发誓,陆子非知道这个小玩笑开的过了,这种老实人都是死心眼,爱钻牛角尖,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好,陆子非说“我和你开个玩笑,你要做什么,你我若是都不相信,那我还有相信的人吗?”
虎子一脸正经的说道:“子非,你知道我去帮你送婚书,裴姑娘说了什么吗?”
陆子非紧张的说道:“快说,说了什么。”
虎子不慌不忙的检查包袱,给马喂水、草料,就是不接陆子非的话茬。
陆子非抓耳挠腮,他还真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谁能想到老实人心里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不能武斗,那就要靠智力取胜了,你在女人上捏拿我,那我肯定要在这上面找回场子。
陆子非说“虎子,现在你不告诉我,以后你看上合适的姑娘不要找我,这是公平的。”
虎子不说话,自己做着自己的事,就是不看也不理陆子非,这下陆子非真的没辙了,裴佩佩让他心动了,他不否认,在封建社会他们两想走在一起需要莫大的勇气,女子在宋朝的社会地位很低下,苏轼有一次没钱喝酒了,就把自己的小妾卖了换酒喝,陆子非不想一个好好的女孩就这样毁了一生。
虎子看陆子非这个样子也不忍心再逗他,就说道“裴姑娘啥都没说,她问我你要去那里,我就告诉她你要去洛阳求学,然后她说了句知道了。”
陆子非拉着虎子问:“然后呢?”
虎子反问道:“然后?没有然后了啊!裴姑娘说完这句就进店了,我就回来了。”配合他那傻乎乎的表情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虎子看陆子非一脸失望就说“你和裴姑娘合适吗?她比你大,你想过没。”
陆子非说“你懂女人吗?”
虎子不屑的说道:“说的好像你知道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是个童子鸡。”
陆子非气急败坏的说“虢虎子,你再敢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吗?”
虎子说“再说你也是个童子鸡,我可是去过长安城怡红院的,就是有点贵,一晚上要五百钱。”
怡红院?你拿怡红院的女子和裴姑娘比,陆子非被虎子打败了,他这一世确实还是个童子鸡,无可争辩,只是你这样挤兑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陆子非垂头丧气的上了马,心里想起了那个女扮男装的蔡姑娘,不知她换上女装和裴姑娘相比谁会更加漂亮,应该是各有千秋。
陆子非和虎子一路上你揭我短,我揭你短,虎子说不过了就一招鲜,吃遍天,陆子非也没有办法,两个人还算轻松,陆子非离家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但是坐在樊楼的李霖心情很不好,他回家后就后悔了,吃习惯了秀才做的饭,他吃不下家里的饭。
坐在他对面的也是和李霖年龄差不多一样大的少年,看到李霖心不在焉就问“你怎么回事,这次回家好几次叫你出来都是这样,樊楼的菜你也不吃,兰陵酒你也不喝,你到底怎么了。”
李霖说“我想秀才了,我感觉离了他我快活不下去了,你说樊楼做的这是什么玩意,这是人吃的吗?”李霖指着糊在一块的肉说“还有这酒,味道能淡出鸟来。”
那少年说“李霖,你这牛吹大了,我是看你不高兴才请你来樊楼吃顿好的,你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我去我姑姑那吃的菜都没有樊楼的好,你却埋汰我,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李霖说“锋子,我说的你别不高兴,不信你去问问伯父,他也是吃过秀才做的菜,还有内侍省的万爷爷都可以作证,吃了他做的菜,樊楼的菜你肯定一口都吃不下去。”
和李霖一起的就是曹然的儿子曹锋,曹锋听李霖说万爷爷作证不淡定了问道:“你在那见的老祖宗,我怎么不知道,京城也没有消息传出来啊!快给我说说。”
李霖说“万爷爷是去找秀才的,什么事你也别问我,问我也不知道。”
曹锋说“你口中的秀才是谁?能让你这么挂在嘴边。”
李霖呵呵一笑说“问我你还不如回去问伯父,我可是看着伯父心甘情愿把五万贯的银票送到他手中的。伯父今天早朝也得到赏赐了吧?”
曹锋随意的说到“你说的是那瓶什么酒,我爹看的比我这个儿子还紧,本想着偷出来喝了呢?”
李霖说“那酒叫西凤酒,喝了那酒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酒。”
“有你说的那么玄乎么?”
“因为我是第一个尝了那酒的人,而且那酒也是秀才酿的。”
曹锋说“还坐在这等什么,我们去找他吧?”
远在天边的陆子非和虎子终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他们终于赶在城门关闭前进入了华洲。
………………………………
第三十二章 奇险天下第一山
赶了一天的路随便吃了点东西两个人就早早睡了,第二天早晨起来陆子非也没有什么游玩的心思,华洲是三圣三贤的故里,字圣仓颉、酒圣杜康故居都在白水县,而史圣司马迁的故居在韩城,离华洲还有好几天的路程,这时去就有点得不偿失,三贤中的莱国公寇准倒是年代挺近,不过莱国公最后病逝在了雷州,剩下的就是白居易和张仁愿了,宋朝人没有保护意识,去了基本也看不到啥,所以两人决定继续赶路。
两个人昨天狂奔了一天,马力还没恢复过来,今天信马由缰,走的慢慢腾腾,陆子非问虎子“你说照着咱两这速度,多久才能到洛阳啊!”
虎子用不确定的眼神看着陆子非说道:“你若不犯病,我想半个月爬都爬到了,你若是犯病,这个我可说不来,有时候你看那些石人,泥雕都能看一天,这一路上那些东西多了。”
陆子非说“那是遗迹,是祖先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你可以从那些上面看出当时社会生产力,资源的分配等等,我这对你说就是对牛弹琴。”
虎子抬头认真的看着陆子非说“对牛弹琴怎么了,那我也是那只开过荤的牛,你还是那只可怜的童子鸡。”
陆子非真的崩溃了,为什么老天要派这么一个腹黑的逗比在我身上呢?说不过就这一句,我也不和你多说,主要是这一句是个男人都接受不了,要不自己也去怡红院破个处,不行,这么珍贵的东西还是给自己的媳妇留着比较好。
晃悠晃悠,看着太阳爬下了山头,两个人来到了华阴县,两个人找了一家小客栈,把马寄存好,奔着一座高山而去,虎子说:“子非,家里的山还不够你爬,这才走了多远,你就固态萌发了,你是去求学,不是出来游玩。”
陆子非说“平时没事多看书,少舞刀弄棒,你知道华阴是什么地方吗?”
虎子说“我知道的话,那个秀才的头衔就与你没啥关系了,看不惯你这酸皱皱的样子,爱说不说。”
陆子非说“天下杨氏出华阴,华阴杨氏归东宫,华洲是一片真正的人杰地灵,龙起之地啊!当年的隋文帝就是华阴人。”有一句话他没说出口,将来有一位伟人也是华洲人。
虎子说“那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用功读书才是正道。”
陆子非叹了口气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煞风景呢?正想吟诗一首,缅怀下这片大地养育出这么多的先贤,你这一胡扯,啥都没了,酝酿的思路全打断了。”
虎子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想不出就想不出,我又不嘲笑你,用咱们家的话说就是,生不出儿子娃,怪炕高,你自己说,是不是这道理。”
“我不想和你说话,你从现在开始闭嘴。”
“不说就不说,你以为我想跟你说,不说话还可以节省一点体力呢?”虎子嘟囔到。
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路上的行人人越来越少,陆子非想多了,华山在以前算是人际罕见之地,普通人连肚子都填不饱,整天想着怎么多种粮食,那有兴趣去爬山,爬一次山还要多吃饭,文人雅士年龄大的,体力跟不上,爬不上去,年龄合适的都在头悬梁锥刺股。
有可能的上山的就那么几种人,一是上山采药的郎中,人踏迹的少,所以年份好的药材多,不过毒虫,猛兽也比较多,一不小心就丧命于人不知的地方,二是打猎的人,他们是迫于生计想打些猎物补贴家用,他们属于艺高人胆大的类型,剩下最后一种那就是陆子非这种闲的蛋疼的。
虎子忍不住说“子非,再要往上爬,今晚我们就要露宿在这里了。”
陆子非说“来到西岳华山,不去东峰观看一次日出,那不是要悔恨一生。”
虎子说“这种地方太危险了,你看上山后就剩下你和我两个人了。”
陆子非说“相传太祖皇帝也来过这拜访陈抟先生,后来成就了他一生的伟业,你不好奇?”
虎子说“好奇心,害死猫,我一点都不好奇,我觉着睡睡在家里,睡到自然醒,醒来有饭吃就是最大的幸福,他好奇他干啥,我又不想当皇帝。”
陆子非咬牙切齿的说道:“朽木不可雕也,胸无大志,浪费光阴,浪费粮食。”
虎子撇撇嘴说道:“你不浪费粮食怎么把包袱全挂在我身上了,你为啥不自己背着。”
自己好像真的还说不过人家,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他计较了,爬上一个平台看到了几间小道观,陆子非手舞足蹈的说道“我就说吗?天无绝人之路,你看,今晚休息的地方不是有了,把你担心的。”
虎子怼他说“你就不怕这是个贼窝,进去出不来,我可是听过好多这种故事的。”
陆子非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对的,你想想,那个贼人会来这种地方,十天半个月遇不到一个人,去抢谁?用点脑子,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人住。”
敲门后出来的是一个中年道士,看到两个年轻人就问“你们两个少年人来这作甚”
陆子非还了一礼说“路过华阴,看到西岳之峰,心中的仰慕之情萦绕不去,上来后才知没有住宿之地,打扰之下想在贵地借宿一宿。”
道士看到陆子非的面相惊疑不已,世间怎会有这样的面相,面相上这是一个早该亡去的人,为什么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死亡的极端反面就是新生,这以后是封王拜将之像,东汉末年的曹操据师门记载,也是这少年后半生的面相,贵不可言。
道士说“二位请进,就是道观有点小,怕委屈了两位,昨日我还有两位好友也在此,晚上可能会有些拥挤,招待不周的地方请见谅。”
陆子非和虎子随着道士进了道观问:“不知先生和希夷先生是什么关系?”
道士说“看你年纪也不大,你怎么知道我和师傅有关系。”
陆子非作揖拜到“失敬,没想到先生是他老人家的弟子,我是看到门口云台观三个字才想起来,不知他老人家•••”
道士爽笑到“家师已仙逝多年,我也听说过山下的人说师傅长生不老,那是以讹传讹,但是家师确实养生有方,终年一百一十八岁,也算得上是高寿了,我叫魏离,是他老人家的三弟子,是其他师兄、师弟都下山游离红尘,我是最不成器的,所以守着师傅留下的道观。”
进了大殿,陆子非看到有两人在一旁,一人躺在地上好似是受伤了,来到真君像前,点了香,祭拜了道教的前辈,才认真的大量着这里的一切,雕像,蒲团,香烛的味道加上一股硫磺的味道,旁边站着之人明显看起来很焦虑,躺在地上的人倒是安慰站着的道“王兄何必如此做小儿女之态,我也是自愿跟你来这采药,这都是命。”
站着的人说“钱兄这样的人因我的缘故损失在这,我的良心怎能安。”
陆子非问魏离“先生,这儿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硫磺味,你们不为病人考虑一下吗?”
魏离说“我这位好友昨天在山上采药,一不小心,滚下山坡被岩石挂破了腿,硫磺是用来给他治病的。”
陆子非说“我记得硫磺可以杀虫,可以灭菌,你说治病,我怎么没听说过。”
魏离惊喜道:“难道小友也懂得岐黄之术,恳请帮忙看看我朋友,小友想游历华山我帮你带路,你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有危险。”
陆子非说“我不是郎中,我可以帮你看看,但我不能给你任何保证。”
魏离说“无论如何,都非常感谢。”
陆子非过去掀开病人腿上的布,一条二十多公分的伤口出现在陆子非的眼中,伤口周围插着很多银针,伤口上撒有硫磺,杀菌并不代表消炎啊,有些地方都化脓了,刺鼻的脓水不停的在流,他心里有了个大概的想法。
陆子非问道:“不知这位和你们二位是什么关系,你们能替他做主吗?”
魏离说“我们二人都是他一生的好友,小友有什么想法就说,我们可以做主。”
陆子非说“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止住血的,很了不起,他现下最需要的就是退烧,还有就是不能让伤口持续化脓,我要做的就是割掉他伤口上的腐肉,然后将伤口缝合起来,你们商量一下,看要不要这么做。”
陆子非身上能用到的只有白酒了,若是没带白酒,他还真不敢给人出这主意,他肯定这两人最后一定会同意,人只要还有一丝的活命机会,谁都不会放弃,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魏离说“我们决定让公子放手施为,公子需要让我们准备什么。”
陆子非说“油灯一枚,薄刃匕首一枚,清水一盆,针和线,其他的你们不用管,在一旁看着就行。”
魏离和朋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听这意思真的准备用针线缝啊!闻所未闻。
………………………………
第三十三章 世界上第一次外科手术
东西很快就准备齐全了,陆子非想到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病人神志清醒,有没有麻醉药,伤者年龄也不小了,从疼痛中能不能支撑过来,所以他问道:“你们谁有办法能让他暂时失去知觉,跟麻沸散作用一样的那种办法。”
魏离摇了摇头,他是个道士,在师傅门下主攻玄学,药石药理略懂皮毛,看个感冒流鼻涕还差不多,高难度的对他来说就像天书一样,旁边的老者咬了咬牙说“你需要多少时辰,时间短的话可以,长了就不行,这方法时间长了对人体损坏很大,不行那怕我宁愿看着他这样。”
陆子非说“不用太长的时间,半个时辰就可以,你们两个谁给我当下手,我一个人有点慢,还有过程中我怕碰到血管,你不是懂医术么?注意止血,再拿点干净的布,以备不时之需。魏离迅速去找了,这地方找干净的布还真不容易。
陆子非说“您叫什么,我喊您喂有点不合适。”
老者说“我叫王唯一,病人是我的好友,叫钱乙。”
陆子非退了一步,差点倒在地上,虎子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定了定神陆子非说道:“您不应该是在太医院么?听说您造了两个针灸铜人,是不是真的。”
王唯一说“你还知道的不少,现在我们首要的是救活我朋友,他在小儿科的成就上我差的很远,救了他,以后你有了孩子他可以免费帮你,你想这是多好的事。”
陆子非想想也是,这时候的医疗条件很差,很多孩子都是因为没来的及及时救治,导致夭折,王唯一认可的人,能差的了,而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牛逼多了,规范了针灸的错误,制作了针灸铜人,作为针灸的准则,相当于他自己制定了标尺,师祖级别的人物。
陆子非静下心让虎子端着水盆,他将匕首放在烛火上不停的炙烤,感觉可以了,他先用刀刮掉伤口附近以前上的药,然后用清水不停的洗,直到看不见脓水流出才停下,当陆子非再次拿起刀的时候,三个人的心都揪了起来,这是真正的拿刀割肉啊!
陆子非专心致志没有理会他们三人,接过虎子手中的水盆放在伤口边,每割一刀就把刀上的腐肉放在水盆里,割了十几刀以后虎子和魏离忍不住了,捂着嘴跑了出去,随后传来呕吐的声音,王唯一也是硬撑着,这和杀人不一样,杀人只需一刀,这一刀一刀的割,相当于凌迟,他担心好友,也想知道这少年为什么这么做,所以他还在坚持。
所有的腐肉割完,伤口上全是嫩肉陆子非才放下手中的刀,为啥身边没人了,王唯一问他需要做什么,陆子非让他去重新打了一盆清水,虎子和魏离也靠近了,看到钱乙眼珠子还转,松了一口气,陆子非说“等下我要用酒给他洗伤口,你们三个人按住他。”
用清水洗过,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按住钱乙,陆子非拧开酒瓶盖,浓郁的酒香散发了出来,魏离的喉咙懂了一下,是在咽口水,陆子非手里的酒接触到伤口后,钱乙好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嘴里发出低吼声,三个人都差点按不住。
最后陆子非涌现把伤口缝起来,钱乙早都疼晕过去了,陆子非告诉王唯一不要给伤口上敷药,保持通风,行不行就看今晚了。
当所有该做的都做了,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陆子非说“你们谁帮他将剩下的酒擦到额头,腋下一些部位,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王唯一没有丝毫犹豫拿起酒给钱乙擦起来,魏离说“我看小友也是第一次施展这种医术吧!不知你是从那里学来的这种办法,今晚假如钱兄真的活下来,小友可是会名扬万古的。”
陆子非苦笑道:“您还是别小友、小友的叫,我叫陆子非,陕西长安人士,准备去洛阳求学,这种方法我说了您别生气,这是我从战场学来的,你们也知道,钱郎中的病今天不治就没机会了,所以我也是司马当做活马医。”
陆子非去厨房随便弄了点吃的,几个人都是随意的吃了点,陆子非想看看这个世界第一台手术到底有没有效果,魏离和王唯一则是关系好友,过了今晚就是胜利。
到了晚上九点多,王唯一给钱乙把脉,说他的情况稳定了下来,陆子非差点都高声欢呼了,西医还是有他的作用,只要能治病救人,救中国人就行。
王唯一和魏离一起对着陆子非鞠躬作揖,他不敢托大,扶着两人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也刚好瞎猫碰着死耗子,两位德高望重,对我一个小辈这样会折寿的。”
王唯一说“我就叫你小非吧?我好像在那听过你的名字,你要不要跟着我学习医术。”
魏离暗自摇头,这种面相之人怎可能去做一个大夫,他说道:“小非,我对你其他的不感兴趣,你那酒是那来的,告诉我,我自己去买。”
陆子非说“魏先生稍等些时间,就半个月左右,市面上就会有这种酒卖,王御医的好意我心领了,医家有言,小医医病,中医医人,大医医国,您觉着大宋的病您医的好吗?”
王唯一沉默了,陆子非说“我这种治病的方法我可以教给你,还有我自己的一些心得,在军队我自己整理的预防疫病等待都可以给您,而且是毫无保留的,我只希望您用您的名气和手中的权利将这些东西传承出去。”
王唯一这次鞠躬比上次腰弯的更低,陆子非想要阻拦,魏离拉住了他说道:“这一礼,你受得起,也是你该得的,全天下的人都应该感谢你。”陆子非坐立不安的收了这一礼。
王唯一说“老魏说的对,达者为先,你是这医术的开创者,我学了都应叫你老师,何况你还愿意让世人都学,你说的我懂,我虽有薄明,可是读书人不愿意学,没读书的没法学,我也是有心无力啊!”
陆子非贼溜溜的说道:“我有一方法,就看您愿不愿意用,舍不舍得放弃。”
王唯一说“我洗耳恭听,若真行得通,我这半辈子荣华富贵,权利,金钱,该有的都有了,该享受的都享受了,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只管说。”
陆子非说“我给您的办法是双管齐下,您这么多年弟子一定不少,你把他们聚集起来,就像书院一样让他们当老师,这样肯定要比一对一传授快。”
王唯一说:“学生从哪里来”
陆子非说“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首先你要找一些粗略懂医术的人,这种人那里最多?当然是军队,我想军方也很愿意和你合作,然后你再收一些年龄小的,等您老了,小的成长起来了,可能没您的医术好,但是他们至少不会胡乱给人看病,开药,您说是不是,这是我个人的想法,您考虑一下。”
魏离抓耳挠腮就像个孩子,陆子非没有小气,将剩下的一瓶酒给了他,魏离和李霖一样想都没想直接灌了一口,陆子非没吭气,看着他,魏离瞬间脖子粗脸红,说到“真是好酒,几十年不下山,还有人能酿出这般美酒,看来我避世的规矩要打破了。”
陆子非说“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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