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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假圣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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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老是带着我们折腾门前的那块地。”
李师师说：“你说你们家公子亲手下厨给你们丫鬟做饭吃？”
半夏说：“对啊，怎么了，我们做的饭不好吃，公子每次做菜的时候会带着我们，让我们自己学，公子的老师来了也是公子做菜，邵先生也没说什么，这会公子一定在厨房帮我们做饭呢？不知道今天做什么，完了要问问几位婶子。”
李师师听了半天确定这个丫鬟说的是这话，好诡异的一家人，从他进门到现在就一两个时辰，她自己也看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好几个人没事坐在院子中喝酒，不是下人就是护卫，陆公子明显没有结婚，但是几个孩子在后院跑来跑去，对下人的管理很宽松，感觉没有规矩，但是仔细感受，却有那种一家人的感觉，相互交融的意味，他们来洛阳才几天那。
苏木进来说：“李姑娘，饭菜准备好了，请过去用餐。”
李师师反问道：“难道你们用餐不是在这里吗？”
苏木说：“当然不是这里，用餐在餐厅啊！”
李师师随着苏木来到所谓的餐厅，分为里外两间，外面两个圆桌，里面两个方桌外面这间已经坐满了人，看衣服有护卫，文士，甚至还有种地的，桌子上的菜有好几盘了，闻着味道确实能勾起人的食欲，样子也不错，她还注意到上菜的碟子很大，菜的分量也很足。
大家还是很好奇的看着李师师，毕竟这么漂亮的美女也不多见，李师师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性格泼辣的半夏看了一眼众人说道：“你们这样看着人家，小心长鸡眼。”拉着李师师走进了里面，李霖和曹锋也站起来了请李师师落座，完了半夏对李师师说：“李小姐，小雅就出去和我们一起坐吧，她坐在这里可能会有点不自在。”李师师点了下头。
李霖看着李师师紧张的说道：“没想到反而在这能和师师姑娘同桌而餐，相比师师姑娘也知道我和锋子吧？”
曹锋对着李师师说：“曹家曹锋见过师师姑娘。”
李师师站起来做了个福，说道：“奴家见过二位公子，我想问下陆公子家里为什么要这样吃饭，是有什么讲究吗？”
李霖笑的不可自我，笑完后说道：“那有什么讲究，秀才嫌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吃饭没意思，就想办法让所有的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结果很多人看着他吃，最后他就分成了两桌，变成了现在这样，你还别说，这样吃饭挺有意思的。”
毕昇和小萱进来后看到李师师愣了一下，毕昇点了个头就算过去了，小萱挣开父亲的手跑到李师师跟前说：“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我以后长大也要这么漂亮，姐姐你是不是嫂子。”
李师师顺着嘴问：“小姑娘你长大了和姐姐一样漂亮哦，你说的什么嫂子。”
小萱说：“好多人说你是哥哥的媳妇，哥哥的媳妇不就是嫂子么？”
正好这个时候陆子非和虎子端着菜走到了门口听到了小萱的这句话，房间刹那间没人说话了，陆子非站着不走，后面的虎子被盆烫的快端不住了说：“子非，快点走啊！你是要烫死我吗？”这才让陆子非的尴尬少了一点点。
看到陆子非，小萱跑到跟前说：“哥哥，那个漂亮姐姐说我长大了能和他一样漂亮。”
陆子非抱起她放在特制的椅子上，帮他围好纸巾说：“我们家小萱现在就很漂亮了，长大以后就更加漂亮了，今天不许把鸡蛋拿去偷偷给大黄吃了，不然你就长不漂亮了。”
小萱说：“不是我要喂大黄的，我吃不完让南星哥哥吃，他不吃就让我喂大黄的。”
陆南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陆子非，他很懂事了，只是这几天的还日子让他有点忘乎所以了，他低着头对陆子非说：“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陆子非笑着说：“现在你们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鸡蛋有好处，以后也就不能多吃了，只要不浪费，一个鸡蛋没事的，大黄吃了，就当奖励这些年大黄的辛苦费了，吃饭啊！你们看我做什么，李姑娘在这你们就不会吃饭了吗？”
陆子非先给小萱和南星一人夹了一个鸡腿，然后自己吃了起来，饭桌上的气氛有点诡异，没人说话，光能听见稀里哗啦的吃饭声音，小萱突然想起今天院子里很香的味道就问陆子非：“哥哥，今天院子里的是什么味道，好香呢？”
陆子非说：“什么香味，我怎么不知道。”
虎子说：“是香料，不是你让人送回来的吗？”
陆子非记起来了，是自己想让香皂的味道更香才让人买的，他对小萱说：“那个东西你可不要碰，哥哥买那些有用，明天做出来第一个让我们家小萱用，绝对让你变得香喷喷的。”
小萱高兴的说：“真的吗？有哪位姐姐身上的味道香吗？”小萱指的是李师师。
陆子非差点把饭又喷出来，赶紧打岔说：“南星，晚上你给我帮忙，制作方法我稍后交给你，以后咱们家自己用的就由你来做。”
南星说：“哥，我啥都不会嘞，我行吗？”
陆子非说：“有什么不行的，简单的东西做两次自然而然就熟悉了，不做你永远不会。”
李霖说：“下午回来有人给我报告说，开封有人恶意的多买咱们的酒，看样子是想积攒起来，等我们卖完了他们出手，我们要不要也改变一下思路。”
陆子非哼了一声说：“现在的酒一次出多少瓶？”
李霖说：“还是一万，剩下的酒是给其他的大城市准备的，洛阳的第一批酒应该也快过来。”
陆子非说：“让他们收，其他城市里的先别急，放一放，把酒集中供应开封，多运点过去，一次还是卖一万瓶，但给酒窖里多存一点，他们高价出售的时候我们还是以正常的价格出售，我看谁先扛不住，一次就剁掉他们的手，不要给他们机会，再给那边通知一声，别让他们出手，打草惊蛇就不好玩了。”
虎子也说道：“陕西那边现在还没有一点消息，不知是转运衙门还是边军除了问题。”
陆子非说：“告诉他们任何事情还是以我们为主，我们是顺带着帮助他们，有人要是胃口太大，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放弃那部分就是了，最近是怎么了，事怎么一波接着一波。”
虎子说：“陕西那边毕竟还是第一次，好多事情也理不顺，下一次我相信就会好很多。”
陆子非也理解这种情况，今年是1041年，1043年之前自己要有足够的准备面对那一场大风暴，收下的人不是专业的，做起事就比专业的人差了很多，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还是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陆子非对李霖说：“我想给开封写两封信，最快几天能到。”
李霖说：“换马不换人，三天就可以到，那边再回信的话，最少要七天。”
陆子非说：“让人准备好，明天早上出发。”
………………………………
第五十八章 天上人间
吃完饭几个人坐在那里喝茶，李霖看着陆子非说：“你刚才是怎么了，我感觉你的状态有问题，很多事情我都感觉到你做的很仓促，一口吃不了胖子，我们还年轻，越急躁越容易出错，你现在是我们的主心骨，你出了什么事，跟着你的几百人怎么办？”
陆子非说：“没事的，我调整过来了，进了这个游戏谁都想做执棋者，没有人愿意当棋子，正是因为年轻我们就比别人少了很多，经历，阅历，人脉，手里的筹码多一点总是好的。”
李霖说：“那也没必要这样啊！你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了，你自己没发现吧？”
陆子非说：“陕西刘洋那件事还是留下了尾巴，不然现在也不用这么被动，这张牌现在用了有点可惜啊！你们说先稳住他们行不行。”
李霖说：“师师姑娘你带回来不应该，那些人把脸面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所有人都知道师师姑娘是他的禁脔，你公然带走，不是撕破脸皮是什么，别人不清楚他赵宗实的为人，我可是清清楚楚，有一次皇上说了他，当着皇上的面乖乖承认错误，下来以后用棍子打死了一条自己从小养大的狗，人前处处学皇上的仁慈，背后才是个真正的阴狠之人。”
陆子非说：“那你觉着他会对我们不利吗？”
李霖说：“我和锋子他是不敢的，你呢？现在皇上还要用你赚钱，肯定不会让你出事，师师姑娘肯定会出事，皇上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汝南王，濮王翻脸的。”
陆子非说：“我现在手里有两个东西可以救下师师姑娘的命，我说出来你们听听，我们把那个交出去，毕大哥，拿给他们两个看看。”
李霖拿着纸张丝毫看不出半点破绽，自写的工工整整，每个字都是差不多一样大，他赞叹道：“这手楷书写的真漂亮，是谁写的啊！”
陆子非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将锋子的那张和你手里的这张拿在一起看看。”
看了一会李霖说：“这两张上的字好像一模一样呀，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陆子非说：“你的那双眼睛终于出气了，就是你想的那样，毕大哥可以用一种方法快速的印出书本，字和你手上拿着的一样，节省时间，节省物力，还有一样就是今天在洛阳城得到的那个我说价值五千万贯的东西，实际上那东西的价值远超这个数，它是一种粮食，亩产十担没一点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可以在任何土地里生长，沙土地，旱地都以，你们选一个。”
李霖说：“第二种吧，这东西全天下估计也就你认识了，即使交上去还是要让你来种，书牵扯太大，我们需要好好合计一下。”
李霖说完看向陆子非，陆子非看向曹锋，曹锋说：“你们两决定就好，我相信你们。”
陆子非说：“好，那就这么决定了，最近大家都不要出去了，在家里的范围活动，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他们还是嗜血的猛兽。”
李霖说：“你今天让我给你找匠人，你需要什么样的匠人？”
陆子非说：“烧窑的，最好是熟练的，有经验的最好，找上四，五个，这也是一条发财的大道，有些东西我也只知道个大概，需要他们来帮我在实践中找出答案。”
曹锋说：“这个我来，我记得家里有烧窑的，半死不活的，赔的还比赚的多，刚好直接关了窑，让他们过来，不用大费周章的去找别人了，不放心。”
事情说完，潮意最直接的体现就是三个人在亭子里坐不住了，李霖说：“你不说要做那个什么香皂么？带我么去看看。”
南星看见陆子非放下手中的活说：“哥，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吗？”
陆子非说：“我只做一遍，以后剩下的都是你来做，明白吗？”
南星狠狠的点了几下头，陆子非带着一双简易版的手套先将所有的猪油放在一个烧开水的锅里煮，按比例再加入草木灰，皂角粉，剩下的一个锅里倒入香料，脂肪在水中煮的味道熏跑了大部分人，剩下了陆子非，南星和徐达，让徐达不停的搅拌猪油和草木灰，使得两者充分的融合在一起，直到颜色变白，看不到一点杂色，让南星将煮好的香料水再倒入煮好的猪油锅里，这时味道才没有那么难闻了，徐达手中搅动的棍子没有停下，一直到粘稠，棍子在锅中搅不动，陆子非才喊停，用勺子挖出来倒进提前制作好的粗糙模具里，轻轻用锤子敲打击实，再用抹子将表面压光两个小时的劳动终于结束。
陆南星兴奋的说：“哥，这就完成了吗？接下来怎么做。”
陆子非敲了一下他的头说：“接下来怎么做，接下来去睡觉，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你没觉着你身上很臭么？这东西你们搬到房子里，明天早上自然就好了。”
洗了澡，换身衣服，坐在油灯前将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先写下来，一项一项的写清楚，先做那件，后做那件标记好，收起来放在暗格里，娱乐活动太少了，这会其实才九点，人都睡了，明天把老少适宜的神器做出来我就不信你们这么早还能睡得着，想看电影了，能不能弄个剧院，里面可以洗脚，蒸桑拿，泡澡，观赏一条路的那种。
放在洛阳城内呢？还是放在院子周围呢？周围地完全是够，水也好解决，有个最大的问题是这里有好多的秘密不能让外人知道，人多眼杂，一遇事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浑水摸鱼，那就放在洛阳城吧？可是城内没有这么大的地方，那就只能朝上走了，多盖几层，木质结构的不行，可是水泥又从那里来啊！自己只知道石灰石煅烧可以得到，不管他，先设计好再说。
铺好纸，取个牛逼冲天的名字，叫什么好呢？什么楼，什么阁太俗气，要弄就弄个与众不同的，天上人间，这个名字可以，让人一听就有逼调，接下来就是设计组成的部分，这是个细活，还有一个大问题没有解决，人员，这里需要的年轻女性比较多，良家女子肯定不愿意来这当服务员，那只能是青楼女子了，需要的量也很多呀！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在想什么呢？”李师师出现在了陆子非的身后。
陆子非抬头说：“这么晚了你也不是没睡。”看到李师师计从心来，李师师应该认识不少这方面的人吧，请她帮忙应该会容易很多。
陆子非把他所有的设想告诉李师师，让李师师帮他参谋，李师师生气的说：“那还不是一样，那些苦命的女子那个坑里出来，又进了这个里面，有什么区别，这种事你别找我。”
陆子非说：“你想到那去了，我想说的是在天上人间不会有那种交易，而且是明文禁止的，谁敢破坏规矩，立马赶出去，有人想要动粗，我们每个地方都会安排护卫，这样他们的人身安全绝对没有一点问题，这下你放心了吧？”
李师师说：“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陆子非说：“我是缺那点钱的人吗？吃饭的时候你也听到了，汴京的西凤酒就是我的，你也听过他的价格，你觉着我是为了钱才做这个吗？”陆子非这样说李师师心里的疑虑少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完全相信陆子非的话。
她说：“那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那些女子又能得到什么？”
陆子非说：“你看，我们在他们进入天上人间的时候就签下契约，他们为天上人间服务几年就可以换回自己的卖身契，当然他们在天上人间工作期间挣到的钱也是属于他们自己的，时间到了，他们愿意留下那就留下，那时候就是自由的身份，不想留挣的钱也够他们安稳的过完下半辈子了，这样可以了吧？”
李师师说：“那你靠什么赚钱，总不可能赔钱做生意吧？”
陆子非说：“赚钱是肯定的，其中的操作方式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觉着我这个办法可行的话就帮我联系人，这些人肯定要岗前培训。”
李师师说：“那他们的报酬以什么为标准呢？”
陆子非说：“能者多劳，你会的技能越多，那你得到的报酬就越多，比如搓澡的肯定没有洗脚的挣的多，洗脚的没有跳舞的挣得多，再想你这样的台柱子上台献舞，我想你一次收入几千贯还是有的。”
李师师说：“那是不是有的不公平，有些人从小就得到了培养，而很多人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加入进来的。”
陆子非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你努力，你的回报才可能比别人多一点，甘愿平庸，那你就乖乖的做条咸鱼就好。”
李师师对陆子非福了一礼说：“若是陆公子做成了这件事，我替天下那些还在青楼苦苦挣扎的姐妹谢谢你。”
陆子非坦然的受了这一礼，说道：“想做成功，靠我一个人是不行的。”
………………………………
第五十九章 娱乐神器
昨夜两个人讨论到了凌晨，陆子非倒在床上就睡，早晨起来迷迷糊糊的就是有人不让他睡个安稳觉，小萱在外面穿的像个熊一样，使劲用手拍着陆子非的房门，大声的叫道：“哥哥，起床了，你都不看现在几点了啊！你不是说今天要让我变得香喷喷的。”
陆子非埋住头在被窝里说：“小萱乖，你和南星哥哥先去玩，等子非哥哥起来了再陪你去看香皂，好不好，这会还没好呢？”
小萱说：“哥哥你骗人，我和南星哥哥刚才都去看了，那个香皂用手摸起来都硬硬的了。”一旁的南星给小萱伸了个大拇指，示意她继续。
陆子非说：“还没好呢？你南星哥哥不懂，你让哥哥在睡一会，起来哥哥给你炸鸡腿吃。”
小萱说：“哥哥你要是还不起来，我就进来了啊！漂亮姐姐你好啊！你也是来找哥哥的吗？”
床上的陆子非这下睡不住了，一个鲤鱼打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衣服，打开房门除了小萱和南星那有什么漂亮姐姐，抱起小萱，把手伸进她的脖子取暖，狠狠的说：“你这个死丫头现在都学坏了，以后还想不想吃好吃的，还想不想去逛街了，哥哥你都欺骗。”
小萱咯咯的笑着说：“谁让哥哥是个大懒虫，太阳晒屁股了都不起床，小萱都早早起来了。”
陆子非抱着她边走边说：“你睡懒觉的时候我叫你，你为啥不起来，还装作听不见臭丫头。”
小萱伸出手放在陆子非嘴边说：“哥哥你闻，一点都不臭，小萱可是香香的。”
陆子非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小手，转过头问南星：“你刚才去看了吗？凝固的怎么样。”
南星说：“手摸的话还行，挺硬，用指甲划一下还是有痕迹。”
陆子非说：“那就差不多行了，走，去试试效果怎么样。”
由于昨天晚上的味道并不好闻，所以今天早上关注这事的人不多，一大两小来到放香皂的房间陆子非上前看了一下，还不错，品相有点难看，味道因为加了香料的缘故还可以，他和南星去掉模子，一块一块的捡起来装在木箱里。
三个人三盆水，玩的不亦乐乎，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小萱对手里的泡泡最感兴趣，一整块的香皂就让她拿着弄泡泡了，洗完手和脸陆子非闻了一下，一股清新的味道，相信很快就能赶上后世的，看着一脸高兴的南星说：“以后你再做的时候可以变换一些香料试试，不同的香料，不同的味道，这一种味道不一定合适每一个人。”
南星点头称是，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对这孩子的影响是巨大的，和他一起被买回来的人都可以给哥帮忙，就是自己没有一点用处，吃的又这么好，没事还可以看书学习，做成了这件事，哪怕是给个一点的帮助对他来说都是进步，他不想做一个没用的人。
陆子非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什么，看到半夏过来让她照看着小萱，对南星说：“陪哥出去走走，怎么样。”
走在路上他对陆南星说：“你相信哥杀过人吗？”
陆南星说：“哥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去杀人，我不信。”
陆子非笑骂道：“臭小子，还给你哥灌迷魂汤，我确实杀过人，在战场上你不杀人，就是人杀你，现在你知道我杀过人，那你还愿意叫我哥吗？”
陆南星说：“只要不是您不要我，那您永远都是我哥，我心里最亲的那个哥。”
陆子非说：“那就行了，不要觉着你在这个家里是累赘，是负担，你哥我会的东西多着呢，你到时候学的差不多了，年龄也够了，这样你就能帮哥了，明白吗？”
开解了南星的心事回到家里，院子里人手一块香皂，李师师也不例外，都在那搓的起劲，皮搓的通红通红的，陆子非心想，你们都不怕把手上和脸上的皮搓掉了，没理这些犯儿的人，他自己到厨房给大家准备吃的去了。
吃完饭老徐说今天中午墙就堆完了，接下来怎么做，陆子非说：“咱们这附近的柴火多吗？”
老徐说：“量小的话可以去洛阳城外买，每天都有卖的人，量大的话就要自己想办法。”
要是有碳就好了，省事，方便，这会应该有了吧？陆子非问老徐：“你在咱们庄子周围见过那种黑色的石炭没有，就是能燃烧的那种。”
老徐说：“咱家庄子对面那个山上就有，就是邵先生家背面的山，有很多，那玩意不能用，很多人冬天里快要冻死的时候就是捡那东西烧，第二天早上起来一家人全都死了。”
陆子非心想你晚上睡觉点碳烧，还不通风，不一氧化碳中毒才怪，这种露天煤炭硫含量高，这时的人又不懂得脱硫，对人体的危害还是比较大，所以大家畏之如虎。
陆子非说：“告诉周围的村民，从今天开始我们家收这种石炭，一斤五文钱，有多少要多少，在庄子后面平出一块地，专门用来收。”
老徐痛苦的说：“东家，你要三思，这东西真的不能用，会死人的，一斤五文钱，那不是所有的人都去背了，你这样做没必要，我们烧柴就可以。”
陆子非说：“你放心的去通知，什么事有我在呢？你看你东家像不像个傻子。”
老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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