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假圣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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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子非说：“我们用这块地做一种新的娱乐方式，不是青楼，可以说是休闲，放松心情的地方，对你们来说可能地理位置不太好，对我们的构想极为合适。”

　　　　潘楠说：“可以给我讲讲你嘴中新的娱乐方式么？”

　　　　陆子非说：“没问题，这是我做的计划书，潘姨先看看，有什么问题我们看完再讨论。”

　　　　潘潘接过计划书，拿在手里看的时候有点不太习惯，因为字是横着写的，不是竖着写的，别扭过后读起来顺畅了很多，字写的很漂亮，也很工整，整份计划书从名字到构造，人员配置，工作的时间，模式，写的很详细，明显是用心做的，计划能顺利的话，可行性还是很高。

　　　　放下手里的书，潘楠想能做出这份计划书的确实是个天才，雪花楼现在不死不活，别说是赚钱了，就是养活楼里这么多人都是个问题，自己对这份计划很心动，就是不知眼前这少年和少女是来探听雪花楼的底细还是真心来合作的。

　　　　潘楠注视着陆子非说：“我对你的计划很有兴趣，我们雪花楼有和你合作的可能吗？”

　　　　陆子非说：“那就要看你们能拿出多大的诚意了，这块地的位置我虽然喜欢，但是还没到非它不可的地步，我找其他的人合作，我想能带给我们更大的便利，因为雪花楼的实力很弱。”

　　　　潘男说：“我们有地，也有姑娘，你我各占一半的股份如何，不过分吧？”

　　　　陆子非说：“那就没办法谈下去了，李师，我们走。”

　　　　看到陆子非要走，潘楠急了，稍微有点做生意脑子的人，都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对方也是有备而来，看来不出点血是不可能了。

　　　　“两位先别着急着走，做生意不就是漫天要价，坐地还价么？我只是说了我的想法，有什么不满意我们可以商量啊！你们先坐，我给二位泡点好茶，我们慢慢来，这茶听说是一种新的饮茶方法，为了这点茶叶我托人才买回来的。”潘楠起身拦下了装势要走的两人。

　　　　陆子非说：“你们真想参进来那就拿出诚意，你和我的时间都很宝贵。”

　　　　潘楠说：“陆公子请说说你们的意思，我看在不在我的接受范围之内，在了当然最好，不在，我们再商议，如何。”

　　　　陆子非抿了一口自家商行出产的劣质茶叶说：“我们两家合作的话，我们七，你们三，你别着急，我还没说完，这座楼是需要重新修建，装饰要钱，所有的服饰要重新定做也要钱，我们会给楼里的姑娘训练也要钱，这么多的地方要钱，你们同意分配方式，那这个钱我们出，你们不同意，我们还可以让出一成利润，但是这个钱你们出，潘姨可以选择一个，要是你们都不同意的话，我只好另找他家了。”

　　　　潘楠说：“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建成以后地契属于那家？”

　　　　陆子非说：“地契归你们”

　　　　潘楠说：“好，那我们选择第一种，合作愉快。”

　　　　“潘姨，我都找了你一会了，你在做什么呢？”声音过后就是一阵风，看到有客人，女子愣了一下，又接着高兴的喊道：“陆大哥，真的是你啊！”

　　　　陆子非心想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他说：“胡雪姑娘，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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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无谓的抵抗

　　　　“那我们以后靠什么生活”“我们的工资怎么计算”“上班时间结束后我们是不是就没事了”“想还有休假，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什么样的问题都有，这些女人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高兴的是终于不用出卖自己的肉体，忐忑的是不知道消息是真是假。

　　　　陆子非感觉有十万只鸭子在自己的耳边嗡嗡，他闭上眼睛吼道：“你们有什么问题，能不能一个一个的问，你们这样问谁的问题我也听不清楚啊！”

　　　　潘楠说：“你们不要着急，陆公子今天在这里会给你们解释清楚这里面的任何问题，现在开始提问，不允许一拥而上，挨着来。”

　　　　第一个姑娘比较理智，她说：“既然我们不用身体去取悦别人，那我们靠什么来挣钱。”

　　　　陆子非说：“这个问题很好，这个问题也决定了你们以后做什么职业，比如你会洗脚，你会按摩，你长得漂亮，你会跳舞，等等，那我们给客人洗脚，按摩他们是不是就要出钱，他们看我们的表演也需要出钱，进来喝的茶水，水果，还有吃的都是要钱的，我们的钱就是从这里来，你们明白了吗？这个问题上谁还有想要问的吗？”

　　　　开口问的还是这个姑娘，她说：“那这些与我们也没有关系那，卖出去的钱都是你和东家的，你说的那个工资还有我们的酬劳是怎么算的。”

　　　　陆子非说：“这个简单，你卖出去了一份果盘，后台会给你记下了，一份果盘是一贯钱，那其中有一百钱是你的，今天你卖出去十份，那你就有一贯钱的酬劳，这只是果盘的，其他的什么了只要客人花了钱都有你们的一份，还有要问的吗？”

　　　　另一个姑娘说：“那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办，是不是我一文钱都没有。”

　　　　陆子非摇了摇头说：“你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底薪，底薪是什么，就是这个月你没有卖出去一份果盘，那你也有钱可拿，至于这个钱有多少，我会和你们东家商量的。”

　　　　下一个姑娘说：“那你的意思就是能者多得，可以这样理解吗？”

　　　　陆子非鼓掌说：“姑娘说的很对，就是这个意思，在新的工作之前，我们会交给你们很多知识和方法，我相信只要你好好学，想学，以后的日子都会比现在要好。”

　　　　在经过连续一个小时的你问我答后，陆子非才有时间喝口水润嗓子，理了理气说道：“这些事情在开始培训后也会有人给你慢慢的解释，今天你们知道有这么回事就行了。”

　　　　雪花楼外陆子非站在马车上对潘楠说：“潘姨抓紧时间结束掉你这边的手续，我的人很快就会到位，对这些姑娘进行训练，你的配合工作也要做到位，我家在城外西郊，有什么事情你到那里来找我，就我们一家人很好找。”

　　　　潘楠说：“放心，我会的，我们是不是签个契约会好一点？”

　　　　陆子非说：“肯定要签，这里过两天我会给你送过来，你看一下，没什么大问题，我们就签，有了契约对你我都好，我也希望有一个书面的东西存在，这样以后免得扯皮。”

　　　　胡雪看着陆子非上了马车心里酸溜溜的说道：“陆大哥再见，有时间我可以去你家玩吗？”

　　　　陆子非说：“当然可以，随时欢迎你来我家做客。”

　　　　潘楠对还在观望的胡雪说：“还看，人都走了，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和你一起来洛阳的那个陆大哥吗？”

　　　　回去的路上李师师看着疲惫的陆子非还是很心疼，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用双手轻轻的帮他的大脑按摩，陆子非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李师师本想给他一巴掌，看到他的样子还是嘴上哼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

　　　　李师师说：“我是不是很没用，你都给我讲了好几个晚上了，我还是弄不清楚有些地方，任何事情都要你出面才能解决，要不你找个能帮你的人吧？”

　　　　陆子非说：“谁都会有第一次，当你熟悉了它的运作模式以后，会觉着也就那样，没有生而知之的人，这件事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全新的，其他人来也未必有你做的好，对自己有信心一点，亏了也是亏我的，你怕啥。”

　　　　李师师说：“我不是怕我做不好让你失望么？”

　　　　陆子非说：“还有我在你背后站着呢？你只要放心，大胆，放开手脚去做就行。”

　　　　三天过后，陆子非拿着一份合同给李师师，告诉她这次自己不去，她一个人去谈，李师师咬着牙走了，这个时候陆子非准备干啥，他准备做个黑板和粉笔，然后去教学生。

　　　　“酒预备好没有，吴伯。”李霖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问。

　　　　吴伯说：“一切都准备就绪，我其实担心他们今天不来。”

　　　　李霖说：“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会来的，萧家没有一点退路了，今天的酒卖完告诉顾客，下次我们的卖酒时间待通知，要让他们高兴一下再跌入深谷，这样他们才会下死而后生的决心，既然他们不想下，那我帮他们下，这火烧的还是不够。”

　　　　吴伯说：“萧家在京城还是有点能量的，要不要告知上面防备一下。”

　　　　李霖呵呵笑道：“同盟关系是依靠在力量对等的情况下，为了利益你相不相信第一个对萧家动手的就是他的盟友，痛打落水狗，浑水摸鱼才是那些人感兴趣的，你以为京城的那些人就感觉不到最近的气氛吗？他们在等，等我们和萧家决出胜负，真以为黄雀是那么好当的。”

　　　　王超说：“那后面的群而攻击我们能抵挡的住么？”

　　　　李霖说：“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就没听吗？实力决定一切，我们的实力是什么，那就是酒，只要我们有足够的酒，我们会畏惧任何人吗？送出去的酒蒸好了没有。”

　　　　王超说：“蒸好了，正在沉淀，明天过后就可以运进来了，酒瓶的产量可能跟不上。”

　　　　李霖说：“吴伯，这种事以后和宫里通个气，让他们去做，我们去找，那些商家说不定会感觉奇货可居，宫里的人不会和他们讲道理的，我们不方便的就让他们去，力气活我们干了，他们张个嘴总可以吧？”

　　　　吴伯说：“那我就去开门了。”

　　　　“恩，去吧，记得我让你最后说的话。”李霖享受着美人嘴对嘴的服务，还不忘给老吴交代一声，王超也退出去了，他要紧盯着这件事，直到结束，子非可是让自己写劳什子总结。

　　　　门开以后和往日的情景一样，酒还是供不应求，今日比往日还要快一点，一个时辰就结束了，吴伯看着手里的地址对王超说：“他们也不隐藏了，直接跳出来了，你看看。”

　　　　王超手想着喧哗的人群压了下大声说道：“由于路程的原因，我们西凤酒铺后面可能要停几天，但是酒到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谢谢大家这么长时间对我们的支持和信赖。”

　　　　“你们是没有酒了吧？”

　　　　王超说：“这个无可奉告。”

　　　　一分钟后刚才还在西凤酒铺的男子在对面的酒楼对自己的家主和孔有德激动说：“东家，他们刚才宣布没酒了，要暂停一段时间。”

　　　　萧蕴泪流满面的说：“终于挨过去了，到了我们挣大钱的时候了。”

　　　　孔有德一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的说：“萧家主，我说的没错吧，还是他们先扛不住了。”

　　　　萧蕴说：“这一切都是孔公子的功劳，我们回去安排售酒的事宜吧？”

　　　　李霖对王超和吴伯说：“他们明天要是出售，价格比我们的高，那我们就发传单说，西凤酒铺做活动，这次买了的下次具有优先购买权，若他们的价格比我们低甚至一样，那就证明他们的酒参水了，他们现在手里没酒可卖，我觉着后者的概率要大于前者。”

　　　　王超说：“参了水消费者就不买他们的帐，那他们手里的酒怎么办？”

　　　　李霖说：“怎么办，凉拌，当然是我们有收回来，再蒸一次了，这你都没想到吗？”

　　　　王超说：“这样萧家不是白送了我们一千万贯？”

　　　　李霖说：“你终于开窍了一点”

　　　　第二天中午开封城里疯狂的传着萧家的酒铺也有西凤酒卖，而且要比李家西凤酒铺卖的便宜，爱酒之人疯狂的冲向了萧家的酒铺，李霖听到消息没有多少高兴的地方，秀才才是真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他对心急的王超说：“去吧？结束这场闹剧。”

　　　　萧家酒铺里，很多人都变了脸，这里的酒要比西凤酒铺的酒味道淡，明显是参了水的，对于消费者的质问，萧家给出的解释是：“我们比李家酒铺卖的便宜，味道淡一点是应该的。”

　　　　一语激起千层浪，能买起西凤酒的人都是有钱人，我花这么多钱就是为了那股子劲，我们在乎的是钱吗？我们在乎的是酒的好坏。

　　　　退酒的人越来越多，萧蕴想不通自己是哪里错了，包拯得到消息说了句：“很有心机的年轻人。”

　　　　李霖淡淡的说道：“做这些无谓的抵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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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尘埃落定

　　　　“我们派去的人怎么样了，我想萧家那边比较热闹吧？”李霖懒懒散散的说道。

　　　　吴伯回忆着刚才的那个场景，心有余悸的说道：“不能用热闹来形容，可以说是混乱至极，一片的吵闹声和退货声，萧家现在拿不出多的钱了，他们坚持不了多少，加上那些别有用心和浑水摸鱼的人煽风点火，现在都控制不住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出手，传单还发不发了。”

　　　　李霖咬了一口炸鸡，心满意足的说：“还发那干什么，他们直接走了最后一条路，我们的很多手段都省了，他们已经自绝后路了，我们喝杯茶，嗑点瓜子，做看好戏就行。”

　　　　萧家祖宅这会真是鸡飞狗跳，下人们心里都开始慌乱了，不知道是谁在传播消息，搞得整个宅子人心惶惶，萧蕴顾不上下人的反应了，只要有钱，什么样的下人都能找到，现在在他对面的几个族中长老唾沫都快喷到他嘴里了。

　　　　“作为族长，家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上次你就说自己能够处理好，现在呢？你脑袋里装的是屎吗？孔家是什么，多少王朝更替，谁敢把孔家怎么样，孔家张个嘴，天下都会风暴聚集好几天，自唐后，我们萧家单纯的只是商人，与孔家结盟无异于与虎谋皮。”

　　　　面对大长老的质问，萧蕴也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但他对孔有德还是抱有最后一点希望，他说：“大长老说的很对，当初决定这件事的时候你们也在场，为什么不反对，说明你们心里也是希望赚这个钱的，现在到了承担责任的时候，你们怪起我来了？”

　　　　大长老叹口气说：“责怪你是有的，我们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面对接下来的危机，我们萧家也是几百年的大家族，比这更危急的事情也经过，不要互相埋怨，同心协力，共度难关吧。”

　　　　萧蕴说：“要不我们再等等，若是孔家出手相助呢？他们在朝堂的势力我们萧家是比不了的，事情说不定还有变化和转机，我们能咽下这口气，他们骄傲习惯了，不一定咽得下。”

　　　　二长老说：“这个时候了你还看不清吗？对方根本没有动用朝廷和官府的力量，李霖的背后是谁，我们再清楚不过了，有一点你们想过没有，西凤酒铺那么大的利润一个京城的纨绔子弟有能力吃的下去吗？我想还是那个人推出来演给外人看的。”

　　　　大长老当机立断说：“收回所有参了水的酒，跟别人对抗损失的是钱，和那人作对要的是命，我们退回金陵让出开封的市场，通知那边，以后找机会东山再起吧！”

　　　　一个小厮跑进来说：“家主，孔公子到了。”

　　　　萧蕴说：“请他进来，刚好看他说点什么。”

　　　　孔有德进来后开门见山说道：“萧家主，我们族长通知我回山东了，这次的事情已经无力回天了，不过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合作。”

　　　　萧蕴嘲讽的说道：“孔公子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完了，我们萧家赌的是命，你知道你这句话代表着什么吗？是我们放弃萧家几百年来先辈打下的江山，孔家是势大，但也不能这么一句话就带过去吧？这件事传出去对孔家的信誉也不好吧！”

　　　　孔有德平静的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想让我怎么解释，我们孔家也拿出了五百万贯，至少空手套白狼的事情我们孔家没做吧，那些酒我们全都留给萧家，还不够吗？”

　　　　萧蕴气笑了，他说：“酒，孔公子给我们五百万贯，那些酒全部给你们，好不好，我们萧家一滴都不要，三百万贯也行，怎么样。”

　　　　孔有德说：“孔家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都是和你商量过的，萧家主说这话就不合适了，剩下的酒卖完至少能让萧家挽回一点损失，是不是，我们孔家对你们萧家也是仁至义尽了。”

　　　　萧蕴说：“好一个仁至义尽，孔家是拿钱了，可我们萧家呢？人力，物力那个不是我们萧家的，萧家搭上的是信誉，你们读书世家的脸面和气节比生命都重要，我们萧家的信誉也是一样的，甚至比我们的命更最重要，现在我们萧家在汴京还有信誉可言吗？”

　　　　孔有德说：“那我们就没办法了，言尽于此，有机会我们再见，告辞。”

　　　　骑在马上的孔有德问身边的人说：“亮叔，这次的事情查清楚了吗？我们到底是输给了谁？”

　　　　亮叔说：“查清楚了一些，京城的事情就李霖一个人在主持，酒是来自陕西，剩下的有人不想让我们查下去，我怀疑和上面哪位有关。”

　　　　孔有德仰天长叹说：“高估自己，小看别人，输的不冤，我的那些弟弟们现在估计都等不及我回去了吧，我这会都能想到他们的嘴脸。”

　　　　亮叔知道这就是世家，想做继承人那你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一步走错，说不定就是深渊，安慰的话起不到什么作用，还不如不说，自己想明白比谁的话都有用。

　　　　老吴对李霖说：“萧家已经收回所有参水的酒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李霖开心的说道：“王大哥，现在到了你出马的时候了，这步棋很重要，这里只有你是生面孔，所以由你出面去谈最合适。”

　　　　王超说：“还谈什么，事情不是做完了么？他们失败了，我们好好卖酒不是吗？”

　　　　李霖捂着头想秀才在那找的这么一个大管家，这种榆木脑袋能管理好这么一大摊子事吗？李霖轻声细语的解释说：“王大哥，萧家手里还有从我们这边买去的几万瓶酒呢？你忘了，参了水对他们来说是难题，对我们来说就是重新蒸一次的事，与其浪费在他们家，还不如我们出点钱买回来再卖一次，你想我说的有道理吗？”

　　　　王超想通了，也想明白了，自己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块料，上次给子非说了，子非又不听，这次去见他无论如何也要让子非重新找个人，他羞愤的说道：“李公子去了希望我怎么谈，价格多少合适，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李霖说：“王大哥去了以后一定要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他们以为你是宫里出来的人，酒价好说，所有的酒都是一个价，十贯钱，不分普通的，中等的，高等的，他们不答应，你转身就走，不用和他们多说话。”

　　　　王超说：“那他们真的不答应怎么办。”

　　　　李霖无语的说道：“萧家现在猜到了一点点，你走他们百分之百会拦住你，然后你把价格再往下压两贯，这样戏才会做全套。”

　　　　王超说：“萧家的酒不说了，我们酒窖里还有十多万瓶的囤货，现在开封市场基本已经饱和，拿回那些酒也暂时卖不出去。”

　　　　李霖说：“多余的酒运往洛阳和金陵，告诉萧家，我们可以和他们合作，就像和石家合作盐糖一样，我们提供，他们出售，不过价格由我们自己定，这是秀才说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也别问。”

　　　　王超说：“那他们需要付出什么。”

　　　　“京城所有萧家的店铺”

　　　　王超到了萧家的时候，萧家的人都在整理行礼准备会金陵，王超被请到大堂坐下，萧蕴和大长老出面迎接，下面的谈话和李霖交代自己的没有区别，酒被压到八贯钱一瓶，只是说道合作的时候萧蕴很吃惊，当王超开出条件后他理解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寸土寸金的汴京店铺确实很重要，他和大长老对视一眼，大长老点了下头。

　　　　萧蕴说：“代理是什么意思。”

　　　　王超说：“我们产的酒由你们出售，我们不参与，价格由我们来定，地域也只仅仅是一城之地，比如说你们代理的是开封城的西凤酒，那你们的酒不能拿到洛阳去卖，就是这意思。”

　　　　萧蕴说：“那价格你们定，我们还有利润可言吗？”

　　　　王超不屑的说：“我们东家不是那种人，我们吃肉，至少也要让你们喝汤，这种做法前面就已经有了，石家在开封府卖的雪盐和白糖你们听说过吧，你们家买到过没有，那也是我们东家的生意，代理给石家来做。”

　　　　萧蕴说：“假如我们合作了，我们在开封城卖西凤酒，那其他城市的西凤酒也不会进入开封，对吧？”

　　　　王超说：“对的。”

　　　　萧蕴说：“那你们为什么不继续找石家合作呢？他们的实力可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萧家能比的。”

　　　　王超说：“这种话我今天给你说一遍，以后要是合作了还问，我想东家会一脚踢了你，不选择石家是因为东家不喜欢石家，听清楚了吗？”

　　　　萧蕴低着头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会让萧家代理那个城市。”

　　　　王超说：“那你要去洛阳了，因为东家在洛阳，这个问题和价格的问题你可以一起问他。”

　　　　萧蕴苦笑道：“我们萧家还有的选吗？”

　　　　王超笑了一声就走了，出门的时候说：“过两天我会派人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