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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假圣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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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永旭看到陆子非停了下来,对他说:“继续说啊!你说我帮你记录。”
陆子非继续道:“我把读书总结为四个字‘行知合一’,总的来说就是‘行知互容’‘行知并进’‘行而后知’。”
张永旭咬文嚼字不知道多少年了,陆子非刚说完他就听出了问题,他问道:“你的最后一句‘行而后知’不是和你的思想发生冲突了吗?”
陆子非解释到:“这四个字的意思其实是,亲身履历而后知,书本中没有记载的东西,那就需要我们亲身去经历,只有经历过你才会知道它为什么会是这样。”
张永旭感叹道:“你的学问我教不了你了,当年你就无比聪慧,你有今天这份见识和感悟是老师没有想到的,能当你的老师,也是我张穆宁一生的骄傲,还有什么思想吗?说出来让老师也见识一下。”
陆子非说“读书明理这是最初的理念,那么行知合一是我们实际行动的理念,我想最终的理念是: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陆子非说完最后一个字,张永旭已经站起来了,不停的股掌为这个优秀的学生鼓掌,“你等我一会”陆子非不知道老师在写什么,能看到他在那奋笔疾书,不一会他将一封信交到陆子非说中说“既然你要去洛阳,我给你推荐你个老师,他是我的好友,和现任陕西经略安抚副使范仲淹是同科,天圣年间一甲进士邵雍,字尧夫,他游学天下,学富五车,因不习惯官场的束缚加上父母年事已高,隐居在洛阳,地点我给你写在信的背面,你到时候找到他,将信给他,他就明白我的意思了。
后世研究陆子非的后人将今天的这场对话成为“骊山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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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新发现
张永旭和陆子非师徒二人饭桌上相谈甚欢,张永旭是为这个弟子感到高兴,从军三年可能书本上的知识是落下了,可他的视野更开阔了,站的层次更高了,可能和孟圣所说的“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是一个道理吧!艰苦的环境总能给人带来不一样的感受,不一样的体悟。
陆子非站起来端着酒杯说“第一杯感谢老师的教导之恩,第二杯感谢老师的关怀之恩,第三杯感谢老师的推荐之恩。”连喝三杯对高度酒精对陆子非来说也是一种很大的挑战,脸和脖子红的就像猴子的屁股一样。
张永旭能清楚的接收到陆子非真情意切感情波动,他也端起酒杯回了陆子非一个,说“你从蒙学就是我教的,你叫我一声老师我也受得起,以后在外面要注意一点,老师这个称呼要叫到能给你帮助的那个人,虽然很小的一件事,也不能疏忽。”
陆子非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不会为了前途或者别的就放弃我做人的底线,道德的缺陷的我觉着永远无法弥补,道德缺失就证明你放弃了怜悯,感恩等等,有一天我变成了这么一个人,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即使我当了皇帝又怎么样,那时候您还认我这个弟子吗?”
张永旭也是少年得意之人,十几岁就中了举人,一场无情的打击让他变得懦弱,身边若不是有妻子始终不离不弃,张永旭自己早就离开人世了,这会还有了小胖墩,他才没有了轻生的念头,陆子非一席话对他来说相当于醍醐灌顶,自己年龄还不大,还有机会改变人生。
张永旭喝醉了,五、六十度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不醉才怪,何况他是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陆子非和晏彩霞一起扶着张永旭到卧室,伺候他睡好后晏彩霞对陆子非说“你老师从中了举人后发生那件事后就心灰意冷,我陪着他这些年慢慢才有了一些起色,看他今天喝的高兴,我也没阻拦,最后我看到他的心结打开了,师娘真的很感谢你。”
陆子非说道:“师娘客气了,作为弟子,我也希望老师能振作起来,一切都会过去,老师醒来我想他会鼓起勇气继续走科举之路,师娘要有心理准备,师傅拉不下面子,有什么事,师娘给我带个口信,我随叫随到。”
晏彩霞想说些什么,陆子非摇头没让她说“我们吃饭怎么没看到师弟。”
晏彩霞说“正和我生气呢?你给的糖他就不停的吃,你不是说会吃坏牙齿么?我就藏起来了,你看一个人躲在角落里生闷气呢。”这个真还把陆子非逗笑了。
陆子非走过去把小胖墩抱在怀里,用手帕给他擦干净哭花的脸,说道:“师兄家里面好吃的很多,都是你没吃过的,这次师兄来的急,下次师兄来的时候给你多带一点,娘亲不让你多吃是怕你把牙齿吃坏了,以后就不能吃了,你见过山下那些个老爷爷没牙齿,你看他们啥都吃不了,你要是乖乖听话,你想吃什么给师兄说就好,行不行。”
小胖墩带着哭腔问“那咱两拉钩,拉钩以后就算数了,你不能反悔。”
两个人拉钩以后小胖墩才跑到厨房找吃的,晏彩霞不懂陆子非说了几句话儿子就听了,平时自己说那么多他就是不听。陆子非出门后向晏彩霞告辞“师娘留步,有时间带着师弟来我家做客,我还有个妹妹一岁多,孩子和孩子多接触有好处的。”
翻身上马,扬鞭而去,没给墨彩霞拒绝的理由。
陆子非实在是在那呆不下去了,臊的慌,当时听小胖墩单名一个载字,他没在意,后来装逼说出横渠四句的时候才想到了那里不对,这是人家小胖墩说的啊!史书记载张载就是陕西西安人,自己盗用了人家的成名之说,还大言不惭的在那口灿莲花,说的滔滔不绝,脸皮再厚也呆不住了,他真的没想到现在的小胖子能说出那么威武霸气的话,以后引用别人的诗词,句子一定要注意,不能让人抓个现行,虎子不知道陆子非是怎么想的,主人家还没醒来,就告辞离去,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
陆子非不知道的是他刚走张永旭就醒了,一个是臊的不好意思,一个是比对的不好意思,两个人都成功的骗过了对方,晏彩霞端着水盆进来看到丈夫说“你这样对自己的弟子好不好?不要给你们师徒中间留下隔阂,多好的孩子,最后我才看见碗下面还有两百贯的钞,下次来了你还给人家。”
张永旭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三年他经历了什么,让一个人的转变这么大,性格变的更开朗了,以前虽说聪慧,性格还是稍偏于内向。他在学问上的见解,对大局的看法已经强国我这个老师了,他说的话我也听见了,委屈你了,我决定像小非说的那样苦读,三年后去东京,也应该给你的家里一个交代了。”那里给自己留下了欢乐和痛苦,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到了渭河边上,虎子给马喂了一些豆子,拉着马去饮水,陆子非的迎面来了三个读书人,为什么陆子非一眼认出是读书人呢?因为他们穿着读书人的标配,青衫儒袍,在这个阶级分明的社会,穿衣的讲究也很多,这种儒袍只有读书人穿,哪怕你没有功名也可以,有了功名还可以佩剑,特别提醒一下,商人只能穿粗衣,穿绫罗绸缎要被流放三千里的,所以在古代你再有钱,你也比不了一个九品的芝麻官。
三人中带头的正是陆子非的同窗刘洋,虽然过去三年了,还是一眼能认出来“刘兄好久不见,听说你是今年县试的案首,小弟回来的迟,送上一份迟到的祝福。”躬身作揖,这是文人之间的一种礼节,和下级见了上级那种完全不一样。
刘洋也没想到在这遇到了前案首,在生活中算得上是朋友,在学习中两人是竞争对手,自己一直被压在身下,这次县试中了案首,本想着陆子非从军中回来自己可以扬眉吐气,可站在他面前才发现,自己和他比还差了点什么,不是学问上的差别,气势。
刘洋同样还礼“子非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彩照人,你离开后我真的感觉人生没有奋斗的方向了,你回来我们又可以继续比试,三年后看谁能笑到最后,金銮殿上摘头名,骑马走街东华门,你可要加油,这次输了以后你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说完以后半蹲在河边装水,陆子非看到他这样做很奇怪,这个动作看起来很别扭,半蹲着的话人很费劲。
陆子非想起了少年包青天中的一集,包拯就是看到别人这个动作才断出那个案子的真像,自嘲的笑了笑那有这么巧的事情,回去问问父亲,说不定他知道。
让马休息了一下两个人天黑前回到了家里,陆子非发现客厅的灯还亮着,顺手把马给了虎子,自己径直来到屋子,看到父亲抱着弱弱还在等自己。
陆离闻到儿子身上的酒味皱眉说道:“既然喝酒了,就在你老师那里住一晚,非要这么赶的回来,难道你不清楚系在的状况吗?还有一段山路,家里又没什么事情,你老师还好吧,本来是我要主动去拜访人家,结果一拖就是三年。”
陆子非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老师喝醉了,我不好意思留在那里。”
陆离也是恨铁不成钢“那有学生把老师灌醉的,你也真是没大没小。”
陆子非知道父亲只是嘴上说说,内心还是希望自己回家的,陆子非没说话,抱过正在打瞌睡的弱弱,弱弱睁开眼睛看到是大哥,又闭上眼睛睡过去了。
“死丫头才这么大就认人,我让他睡,死活不睡,上眼皮抖个下眼皮打架了还给我说,我不瞌睡,我要等哥哥回来,真是个小白眼狼。”陆离感觉大儿子回来后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在直线下降,连弱弱这个小丫头都知道哥哥比父亲好。
弱弱彻底睡着后,陆子非抱着来到母亲的房间,母亲也没睡,把弱弱放在床上对陆子非说“下午来了个老人找你和你父亲,老人最后走了,你父亲这会等你应该是有事,你先去,我给你煮点醒酒茶,这么小就喝酒,对身体不好。”
“娘,我已经是个大人了,今年都十八岁了。”陆子非反抗到。
“十八岁怎么了,十八岁你就不是我儿子了,大人,你有我大吗?”每个父母都会用这句话憨自己的子女,百试百灵,没有那个子女说是能反驳倒这句话。
接过父亲手中的信,坐在他对面,读完后他就感叹这世间之事真是种种巧合组合而成!
“父亲,我听闻辽人和党项人在喝水的时候和我们汉人的区别很大,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陆离回答到:“确实是这样,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那就对上了,只是还有疑问,他到底是那边的呢?”
陆离说“你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
陆子非说:“父亲,帮我个忙,明天你帮我打听一下刘县丞的做官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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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波三折
陆离骂道:“你说调查谁就调查谁啊!那是县丞,整个长安县除了知县就属人家最大,你爹我只是个小小的户曹,怎么去查人家,这是犯忌讳的。”
陆子非讨好道:“我知道父亲大人能独自一人过五关斩六将,那肯定有过人之处,你就帮儿子这个忙吧?这可关系到我和小云的名誉,难道您真的眼睁睁的看着不管吗?”
听到事关两个儿子,陆离急了“别拍马屁,到底怎么回事,你都把我搞糊涂了,回来尽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清楚,我先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又扯到小云身上去了。”
陆子非说“您先告诉我,为什么异族和我们汉人喝水时的习惯不一样。”
陆离不耐烦的说道:“因为他们长期在外放牧,不仅要提防野兽的侵袭,还要防备其他部落的攻打,半蹲着可以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像我们汉族那样直接蹲下去面对突然袭击,你可能做不出反应就被人杀了,这是一种长期养成的习惯,辽人和党项人的战士喝水都是这样。”
这就能解释的通了,一切原来是这个样子,只不过陆家这黑锅背的有点冤枉。
陆离看儿子不说话“你个瓜娃子在那发啥楞,你倒是说啊!”陆子非噗嗤笑了,父亲一急之下陕西普通话都出来了,不过现在不能说,还有一些地方不明了。
陆子非说:“您先别急,现在只是我自己的一些判断,您知道辽国和西夏皇族的情况吗?”
陆离说“你越说我越听不懂了,这怎么又和辽国,西夏有关系了,辽国的情况可能复杂一点,西夏的相对简单,你想知道什么,说说,我不知道了你在去查书吧?”
陆子非说“我想知道辽国或者西夏的皇子或者贵人中年龄在十五岁以上,二十五岁一下这些人的情况,遗失、失踪之类的也算,您大概知道多少。”
陆离回忆了好一会说道:“我可以肯定的是辽国还没有这么大的皇子,你出生的第三年,辽国皇太子耶律洪基才出生,这是当时朝廷传来的祗报,我记得还特意看了一下,比你小点,比小云大点,其他的皇子那就更小了,不符合你说的年龄阶段,其他贵族你要到州府去查,不过很悬,西夏李元昊有四子,原太子李宁明,年龄也不符合,现太子宁令哥年龄符合你所说的,不过宋夏战争一来,他一直在兴庆府监国,李薛哩早早就夭折,剩下一个好像就李阿理,这个皇子听说从小就和他母亲咪羊氏生活在一起,远离兴庆府见过他的人也不多,我就知道这么多了,你问这些做什么。”
陆子非在父亲说的这些人中只有一人符合要求,那就是李阿理,但是也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现在可以确定刘洋不是刘县丞的儿子,而且是党项人或者辽人,查一下刘县丞的十几年前在那里,那么就可以一清二楚了,现在陕西转运使是庞籍庞大人,他若是在长安城的话那就好说多了,喊了一声,虎子进来后陆子非说“虎子,你辛苦一下,这会连夜去长安城,打听一下庞大人从渭州回来没有,回来的话,我给你写封信你给他,没回来就算了。”
陆子非当场写,陆离站在背后看,越看越心惊,儿子的种种推断连起来,真的好像是那么回事,他的印象中这就是一桩自杀案知县大人判错了,让自己的儿子背了锅,现在看来不是那么简单,牵扯到了两国外交,主要是大宋还处于弱势,一个不好就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陆子非信中所写主要是打听刘县丞的大哥在开封府任什么职位,这是关键,一个小小的县丞翻不起大浪,庞大人能来的话可以压住长安知县,知县可能几年时间就换了,县丞不一样,有可能做一辈子,在错综复杂,老树盘根一样的关系网络里,过江龙不一定压得住地头蛇,他必须要做最坏的打算,庞籍是他唯一也是最大的依仗。
陆子非说“父亲,这任长安知县是什么人?为人怎么样。”
陆离说“这任长安知县叫王昱,是真宗朝王钦若宰相的孙子,书生一个,还是比较公正。”
陆子非说“这封信您也看了,明天等虎子回来,我就去长安县衙,先把小云杀人的冤屈洗刷了,剩下的事情看天意吧?我们不惹事,也不怕事,他们刘家承认了最好,不承认那就对质公堂,父亲怕吗?”
陆离随意的说道:“当年我没考上秀才,凭着自己做上了户曹,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你爹我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多了,你放手去做,不用担心我和你娘的安危,父亲都不支持儿子,还有谁会相信你,狡兔还有三窟,我总比一只兔子强吧?”
“你们父子都不看时间,现在都几点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数兔子,小非喝了这碗醒酒汤,赶快去洗澡,水我都帮你热好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陆子非的母亲给他来送醒酒汤了,红红的眼睛出卖了她,陆子非站起来握住他母亲的收说“娘是在外面听见了吧,不用担心,我们是有心算无心,还有证据在手,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这么大了还让娘亲操心•••”
“你们都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娘怎么会不担心,我不求你们大富大贵,只求你们兄妹三人平安、健康快乐就好。”陆子非抱着母亲,轻声的安慰着,给父亲使了个眼色,陆离起身将妻子掺着回屋,陆子非一口气喝光了一碗醒酒汤,感觉浑身上下舒服了很多。
脱光衣服躺在浴桶里,陆子非还是要把明天的事情在脑子里谋划一遍,这时在长安县城的虎子出事了,被转运使衙门的人抓走了,陆子非让他去打听,他直接去人家衙门口打听,不抓他抓谁,衙役在他身上搜出了一封信,转交给了他们的头,衙差一看是给转运使大人的,一时之间他也不能确认,他问虎子“你是谁?你认识转运使大人吗?”
虎子说道:“我是替我家公子送信的”“你家公子是谁?怎么认识转运使大人的”
虎子继续说“我家公子叫陆子非,在渭州宋夏战场上和庞大人相识,哦,还有范仲淹、韩琦两位大人,其他的公子说了,信到了庞大人手里,他自然会知道一切。”
衙差看虎子说的振振有词,也不好判断,想了一下让人看住虎子,他一个人进去给庞大人送信,到了后院他被人拦住“你不在大门口守着,来这里做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衙差被吓得快尿裤子了,拿着手中的信颤颤巍巍的说“禀大人,门外来了一人,说是他们公子和庞大人相识,给庞大人送来了一封信,我让送信的人在门口等着,自己将信带进来了。”
守卫看了一下庞大人书房的灯还亮着说道:“你等一下,信给我。”守卫敲门后里面传来“我不是说了么,我忙完这会就睡,你们先睡,不用等我。”
守卫说“大人,门外有人给你送来一封信,说是你的故人,您要不要看看。”
庞籍一听不是妻子就说“拿进来”“先放桌子上,你在外面等着。”
写完奏折的庞籍拿起信随意的翻阅起来,开始叙述的就像故事一样,后来不对了,这是真事的话,不好处理啊!到谁手里都是个烫手的山芋,读完信看到最后的落款他才知道那是什么故人,是当初那个小神童啊!他既然写信给自己,那就八九不离十了。
“来人”守卫进来后庞籍说“你让送信的人进来,你再持我手令去文库查一下长安县丞天圣二十五年左右在那里任职,顺便看看他大哥在开封府是什么官职。”
不能起战争,这是庞籍的底线,陕西府经不起一次战争了,现在的经济、政治都在奔溃的边缘,事情一定要控制在自己的掌控内,他怕陆子非年少无知,轻举妄动造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虎子进来后有些不自然,这么大的官他还是第一次见,庞籍示意他坐下,虎子屁股十分之一落在了椅子上,随时准备气起身回答问题,庞籍问“你家公子最近在做什么”
虎子迅速站起来,结巴的说道:“公子也是这两日才回到家,今天去拜访了他以前的启蒙老师,再也没做什么。”
庞籍笑着说“小东西回到长安也不来见我,看来我的面子还是不够大”
虎子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两个人沉默了下来,庞籍继续处理公文。
过了半个小时守卫回来了,庞籍让他直接说,守卫整理了下思路说道:“刘县丞名叫刘若云,天圣二十五年在泾原县任主簿,天圣三十年任长安县丞至今,回来的时候带了一女子还有自己的儿子,其中的细节没有提到,他大哥叫刘若尘,天圣二十五年在环庆路经略使手下做幕僚,现在给开封府尹濮王赵宗实当幕僚,刘若云去泾原县做主簿也是他大哥安排的。”
麻烦了啊!濮王赵宗实要比什么西夏,党项皇子棘手多了,不行,明天一早就去长安县衙,不然这天就要被这小东西捅破了。
………………………………
第二十二章 长安县衙
第二天早上起来陆子非坐在那等人,他在等虎子回来,虎子的消息很重要,鱼死网破他不怕,他怕的是刘家狗急跳墙,猛兽最厉害的时候就是快死的时候,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刘洋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养了十几年一条狗一只宠物都有点感情了吧?作为汉人,这么多年在儒家的熏陶下,良知不可能全部泯灭。
虎子为什么做完不连夜回来呢?不是他不想回来,是他回不来,宋朝的宵禁很严格,过了开门时间你想进城或出城,那你需要三个人的手令才可以,转运使,提学司,提刑司三位长官共同的手令,陕西现在处于战争期间,还要通过经略使、安抚使的同意才可以。
陆子非知道虎子打没打听到消息都会第一时间回来给他说,陆离在陆子非起来的时候就去衙门了,他也需要做些准备,不能让儿子一个人在那孤军奋战,说实话陆子非一点都不紧张,他是胸有成竹智珠在握,这件事可大可小,就看刘家怎么选择了。
“子非,有消息了”说曹操,曹操就到,陆子非看到虎子的样子知道他城门开了就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了,虎子喝了口水说道:“刘县丞天圣五年在泾原,他大哥离他也不远,在环庆陆经略使帐下做幕僚,现在好像是给什么开封府尹濮王赵宗实当幕僚,庞大人昨晚听到这个消息也很惊讶,一个小小的幕僚用得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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