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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将军妻不好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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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白泫静**的目光,李悠悠一直视若无睹,将馒头随手放在椅子上,轻声哼了一声,“将军这话委实难听,想直说是我指使的就请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她走到如意身边将如意拉了起来,“咱没错跪什么。”

    他幽暗的眸光看不出喜怒,语气依旧冷若冰霜,“都下去吧,李悠悠你且留下。”

    如意极为担心的看了几眼李悠悠,这下子篓子真的捅大了,如意欲言又止的模样看得她真心烦心,在她肩膀上拍了怕,贴在她耳边语道,“你带着馒头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我担着。”

    如意动了动脚依旧不舍得离开,倒是馒头乐观,扯着如意的袖子打着哈欠道,“莫担心她了,咱们还是快逃吧。”

    李悠悠隐忍着怒气,伸出去的手又缩回去,咬牙切齿道,“老娘今晚不死,明儿天你必死无疑。”

    莲香蠕了蠕唇想说出什么话,但却瞧见白泫静清冷的目光,到嘴的话一并吞了下去,只得奄奄的回去。

    偌大的大厅只剩二人时,李悠悠的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委实不安起来,半瞬,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磁性开口道,“不如去凉亭中说?”

    声音一出,李悠悠凝眉望了白泫静两眼,疑惑道,“白慕?”

    他浅浅一笑缓缓走在她的前面,传来他清雅动听声音,“正是。”

    李悠悠着实想不明白这兄弟二人的想法,只得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脚后跟任他吩咐,今夜的月儿倒也圆,柔和的月光倾斜在二人的身上渡了一层银光,他转头扫了一眼李悠悠,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皇弟若是喜欢莲香,将莲香允他便是,何必闹这一出。偷窥可不是好习惯。”

    她摆了摆手对他的话耿耿于怀,不满道,“别,我老李家还要传宗接代,可不能在这里断根。”

    白慕眉头微微一皱,嘴角扯了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终是未反驳一句。

    凉亭之中,月光如洗,将二人的身影拉得老长,李悠悠举着酒杯凑到鼻尖闻了闻,直言赞叹好酒。对于酒这种东西,她倒是很喜欢,在以前的时候她时不时便会买一些红酒存放在家里,夜间一人坐在阳台上与月对酌,这样一想,如今果真有点想念那个时候了。
………………………………

42。找几棵树吊死

    她一饮而尽,入口绵甜爽净,芳香浓郁,咽下去之后,又有一股回甜苦辣在舌尖上萦绕。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因喝了酒的原因双眸在夜里绽放出耀人的灼亮,她清润的嗓子轻道,“酒虽好,却也烈得很。今晚如此良辰美景真真是符合喝酒的雅兴。”见白慕抿了一口笑意三分的模样,她又继续道,“再好的良辰美景,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

    闻言,白慕将酒杯搁置在石桌上,优雅动人的声音道,“邀你前来确实是有一事需你帮忙。”顿了顿,他清澈墨黑的双眸泛着柔光,“你若不喜欢莲香住在东苑,那便搬来我的院子如何?”

    李悠悠啄了一口杯中的酒,“这壶酒太烈了。”半瞬,她抬眸望向白慕,嘴角微微一扯,“最该防的人是你才对!”

    白慕一饮而尽,唇瓣泛着酒的光泽,神色宁静而又安详,嘴角弯成微笑的弧度,“悠悠,你莫夸我,我这人很容易得意忘形。”

    她极度鄙视了白慕一眼,淡淡道,“你有事要我帮忙,只是看中了我有利用价值的地方,我委实想不明白我哪里能帮到你。”

    音落,白慕嘴角含笑,目光直视她的双眼,“我不知道何人给你的噬魂,有第一次必有第二次,所以我需要你引出那人。你若能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一件事,如何?”

    李悠悠摸摸光光的下巴,一副思索的模样,她沉思半瞬启唇道,“你叫我怎么信你?”

    “你想如何?”他神色微动,眸光中的算计一闪即逝。

    “简单,只要我想做什么你皆不可管我还必须事事依我,这个应该没问题吧,其实算来算去都是我不划算。”她抿了一口酒,斜眼注视着白慕的一举一动。

    良久,他清澈幽暗的眸光中划过一丝精明,唇角似笑非笑,“可以。明儿起,我会让白管家把你的东西搬来我的院子。”他声音一顿,疑惑道,“不打算把莲香要走送你皇弟?”

    李悠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竟然忘记你是馒头的皇姐夫,要一个人还不简单。”

    第二日一早,白慕果真让白管家叫人帮她收拾了一些衣物,如意两眼放电般拉着李悠悠坐下,八卦道,“夫人,昨夜里你与将军说了什么,不然今日一早怎么会让白管家过来收拾衣物到将军的院子?”

    她整顿了一下坐姿,清了清嗓子,“自然是夫人有魅力把将军迷得神魂颠倒。”

    如意嘁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这个蹩脚的理由,“夫人你就诓我吧,小气。”她嘟囔了两声,站起身也跟着收拾,说来李悠悠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衣物,三下两下的便以全部搬过去了。

    出房门之时,见馒头一人坐在石阶上,双手托着下巴眼望着对面。李悠悠一同坐在地上,也跟着死瞧着对面,幽幽道,“问世间情为何出,直叫馒头望穿秋水。”

    馒头缓缓转过头来,眸光幽暗的看向李悠悠,“真烂的诗!”

    她嘿嘿一笑,撞了撞馒头的小胳膊,“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这么小理应多找几棵树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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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老李家不能绝后

    她嘿嘿一笑,撞了撞馒头的小胳膊,“我只是想告诉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你还这么小理应多找几棵树吊死。”

    他幽怨的怒瞪着李悠悠,“你怎么不在皇姐夫面前多找几棵树吊死!”

    李悠悠本想再说什么,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因为她压根找不到树吊死。”

    “嘿,造反了啊!”

    二人同时拿余眼扫了一眼李悠悠,又继续坐在石阶上望穿秋水。

    等莲香打开门板时,看到的便是三人坐在石阶上望着她这边,她脸上的表情极不自在的抽了一抽,哼了一声便将门板继续关上。馒头举起的手还停顿在空中,见如此便气愤的站起身怒瞪着二人,“都是你们俩吓走了美人,抠鼻孔的抠鼻孔,抠脚的抠脚。”

    李悠悠小拇指抠了抠鼻子,把指尖上鼻屎弹走,毫不在意道,“这只能说我们爱干净。”如意甚是夸张,将足衣拿到鼻尖闻了闻,“足衣不臭,今晚可以不洗脚了。”

    “拜托,这是早上,哪有这么快发臭。”

    馒头实在忍受不了这二人,脚一跺,气愤甩袖暴走。

    李悠悠哼了一声,“想让我老李家绝后,没门!从今起,凡是有莲香和馒头在场,我们必定要搞破坏,如意你脚不要在抠了,装装样子就行了,这都要抠烂了。”

    “夫人,我脚是真痒啊~”

    这是第二次来青峰院,格局依旧没变,唯一变的就是房间里放了一张塌几。李悠悠躺在塌几上闭眼和被而眠,妈蛋,死乞白赖的让老子搬过来还不让睡床,靠之。

    原本李悠悠是睡在床上,竟被白泫静一把拎起扔到塌几上,只见他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丢出一句,“与你履行约定的是白慕,而并非我白泫静。”

    当时李悠悠气得咬牙切齿,奋起暴走到床前,妈蛋,竟然上了白慕那小子的当,而当时白慕确确实实没有说过白泫静也同意这回事,她烦躁的抓了抓青丝,十指尖尖的恨不得立刻马上掐死白泫静。

    然而,心未动手已动还未靠经几分,目光对上一双幽暗深邃的凤目,在黑夜中望不到底,恍如下一刻便会吸入其中,他清冷如玉击的声音中带着三分邪魅,“你想做什么?”

    她吓得打了一个激灵,眼一瞟到锦被,双手改了方向抱向锦被,声音临危不乱,“不让睡床拿被子也不行啊!”

    阴鸷的眸光扫了一眼李悠悠,继续闭目休眠。

    见他已睡去,李悠悠悬着心的心才微微放下,缓缓的舒了一口气,精疲力尽的坐在塌几上。

    她突然翻身而起,抱着被子猫着腰偷偷摸摸向房门那处走过去,手还未碰到门,身后传来一道寒冷入骨的声音,“你去哪?”

    一转身,床上郝然坐在一个人影,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注视李悠悠,她嘿嘿一笑,露出两颗门牙,“上个茅房而已,不成想打扰了您!”

    他神色不动,微微道,“恭桶在内间!”

    此计不成李悠悠抱着被子坐在塌几上不言不语,偷偷瞄了一眼白泫静,见他似乎毫无睡意,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弯,讪讪道,“你与白慕谁大?”

    闻言,他幽暗的凤目发出诡谲的光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侧了一个身背对着李悠悠不语。

    这一夜,李悠悠睡得委实不好,清晨一早便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凉亭之中发着闷气,丫的,睡榻的滋味真tmd的不好受,这种苦逼日子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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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医馆看病

    这一夜,李悠悠睡得委实不好,清晨一早便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凉亭之中发着闷气,丫的,睡榻的滋味真tmd的不好受,这种苦逼日子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叹了一口气,眼尖的她看到了一人正徐徐往她这里来,来人正是多日未见的陌央,李悠悠取了杯子倒了一杯茶搁在桌上,嘴角笑意禀然,“陌老师今日闲情逸致啊!”

    陌央径直坐了下来,邪魅的丹凤眼向四下张望了下,抿了一口茶,从袖中取出黑色的小瓷瓶,凉凉道,“尽早动手!”

    她将黑色小瓷瓶把玩在手中,晒然一笑,“我为什么要帮你?白泫静这人向来暴怒无常,我没有理由去和他作对。”

    陌央的动作微微停滞,目光微眯,嘴角扯起一个恶毒的笑容,“若是你不怕死就还给我。”他顿了顿,凤眼扫了李悠悠一眼,似乎极为满意她这个表情,轻启唇道,“算算日子,你体内的毒也该发作了,我竟忘记了你已失忆早已不记得与我的约定。没关系,相信你会想起来的。”

    原来如此,一早她便想到之前的李悠悠怎么会无缘无故帮助陌央,想不到竟然在她的身体上做了手脚,此刻李悠悠的心拔凉拔凉的,依旧稳着身子,眼眸波澜不惊,“那陌老师可别忘记事成之后的解药。”

    他凤眼闪烁了一下,划过一丝算计,邪魅的勾了勾唇角,“好说,好说。”

    下午时分,李悠悠便一人出了府行至医馆,小小的医馆站满了人,好不容易挤到前面在伙计耳边说明了来意,便站在堂中等候。

    突然余眼扫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微微挤了过去一点想看清来人的面貌,熟料身影一回头,二人打了个照片,李悠悠立即堆满笑容,关切问道,“玉初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玉初未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李悠悠,面上牵强一笑,将手中的药放在身后,言语闪烁道,“嗯,对……来抓点药。”微微一停顿,又道,“我还有要事就先回去了。”她走得极快,似乎在逃避什么。

    她心下好奇上前几步问前面的那个伙计,“那位姑娘抓得是什么药?”。

    伙计刚见她两人聊天便以为是熟人,如实答道,“避子药!”

    李悠悠心中微微一惊,之前看玉初与宋子卿二人还是一副如胶似漆的模样,怎么现在搞成这副德行,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伙计从里面出来站在她身边恭敬道,“夫人,柳大夫有请。”李悠悠愣了愣,快速反应随着伙计进了里间,里面竟是一片落院,院中间一颗老树枝叶繁茂,还摆着石桌石凳,桌上放着一坛酒,却无酒杯,李悠悠停了脚步,心下好奇,“这里为何有酒却无杯?”

    伙计挠挠后脑勺,憨憨道,”“我家掌柜的喜酒,却不擅用酒杯,说是什么手拿杯具寓意不好。”

    点了点头,“你家掌柜的是谁?可否引荐一下。”

    “掌柜的平易不怎么见人,近日也不在医馆,一般有什么事都是柳大夫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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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你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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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平易不怎么见人,近日也不在医馆,一般有什么事都是柳大夫代劳。”

    说来李悠悠会来这家医馆,正是清晨与陌央完话后向如意打听到的,说是这家医馆的柳大夫医术高超,能解疑难杂症,当时如意还好奇的问她问这个干吗。

    走进雅间,一名老者捋了捋胡须,精锐的两只眼睛打量着李悠悠,浑厚的声音响起,“夫人,请坐。”

    李悠悠向他点了点头,客客气气道,“柳大夫。”坐在凳子上伸出自己的右手搁在桌上。

    只见柳大夫搭了几根手指,双眸微眯,片刻间他收回自己的手又捋着胡须,“夫人身上的毒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顿了顿,颇为难道,“但是,解毒的药材确实相当难配。”

    “柳大夫,我身上中的是何毒?”

    “这种毒叫蚀蚁,一般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时间在亥时或者子时,不发作的时候倒是对身体没什么危害,若是三个月后发作起来相于万蚁蚀骨,这种疼痛连习武之人也忍受不了,多数人选择自己了断自己。若是度过这个时辰便又没事。”

    李悠悠绞着手心,手心冒着冷汗,“若是想要彻底根除解药需要多久?”

    柳大夫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蚀蚁的解药在西连没有,对夫人下毒之人应该是北越的人,这种毒一般都是折磨牢狱之人,这毒应该这两天要发作了,夫人还是准备一下,老朽无能为力,请回吧!”

    “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依旧不死心的问,心下好似知道了什么又不知道。

    “除非下毒人给你解药!”

    回到府中的第一件事便是找陌央,谁知丫鬟告知她陌央晌午时分就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她艰难的吐了一口气坐在陌央门口石阶上。

    “你在这做什么?”

    忽而传来一阵声音,李悠悠抬眸欣喜的望过去,发现是自己要找的人,眸光暗了下来,微微整顿了下语气,“没事,随便坐坐。”而后似乎想起什么对上来人幽暗的凤眸,站起身走到他跟前,轻声道,“去你书房,我有一样东西给你。”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淡淡的叹气声。

    白泫静皱了皱眉,幽暗的眸光扫了她一眼,似乎极不适应这样的她,“出了什么事?”

    李悠悠注视了他好一会儿,咬牙道,“你才出事!”

    摸了摸光光的下巴,唇角一勾,“走吧!”

    书房内,李悠悠从袖中拿出黑色的小瓷瓶搁在桌上便想离开,“东西给你了,你自个琢磨吧!”

    “等等!”他一手拦了她的路,幽深的凤目看不出情绪,“陌央给你的?”

    “嗯!”她点了点头。

    良久,他将手放下,看了看黑色的小瓷瓶,“你出去吧!”

    李悠悠也懒得计较,行至门口处,身后又响起清冷玉击的声音,“若是有什么事可以与我商量。”

    她转过身看了白泫静好一会儿,晒然一笑,“这话可不像你说的。”随后她的神情又严肃正经起来,“我于你说得难听不过是利用,仅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必麻烦将军大人了,一路很长,难免有些荆棘要自己跨过去。再说,我不能事事去麻烦将军,尽管你是我的夫。”说罢,她转过身子缓缓离去。
………………………………

46。栽赃陷害

    白泫静望着前方娇小的身影,唇角不禁溢出一丝丝愤怒。忽然响起一个温润清雅的声音,“阿静,你动心了!”

    他极不自在的甩甩袖子,将黑色小瓷瓶放进袖中,冷冷道,“动心了又如何!”

    只听那个声音又道,“如此这般只会坏事。”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将黑色小瓷瓶紧紧握在手中,声音冷如霜,“来人!”

    一名小厮弯腰恭敬,“将军!”

    “去把宋公子叫来,就说本将军有要事请他来。”

    “是!”

    李悠悠一人走到凉亭之中坐在,斜躺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晃荡着一条腿,神情惬意之极,好不自在,也不知何时如意坐在石凳上嗑着瓜子,双腿架在另一石凳上,“小公子去找莲香小ji女了,夫人咱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

    李悠悠望着湖面,磕着眼眸似乎是睡着了,半瞬她睁开双目,眸中清明一片,“有这种好事,你去做便就行了。”

    如意停止了嗑瓜子的声音,胖乎乎的小爪在她面前挥了挥,疑惑道,“夫人你撞邪了?之前有这种好事你巴不得第一个冲到现在搞破坏,今儿个怎么像变了一个人。”她声音停了停,眼珠一转,“你今儿问我柳大夫的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李悠悠好一会儿才抬眼直直的望着如意,努了努唇却依旧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她中毒要死了?若是这般说,如意指不定拍着大腿大笑三声说她缺德事做多了。

    叹了叹气,眯着眼睛道,“你去看陌老师回来了没有,若是回来了就说我有事找他。”

    如意闻言,双眸眯成一条缝,贼贼笑道,“这件事我可是很乐意效劳啊!”将桌上的瓜子收拾了一番,哼着小曲奔着两条腿巴不得立马跑到陌央身边去。

    如意一心想着事情压根没注意到迎面走来一人,身体猛然间撞了过去二人均跌倒在地,如意摸摸摔疼的屁股,还不来斥怒一声,双眼便被满地的鲜血惊吓,看清来人,立马转过身子跑向凉亭。

    玉初瞧着如意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小红儿上前几步低声说道,“夫人东西准备好了。”

    “快些准备吧,去叫公子和将军过来看戏。”说罢,她冷冷一笑,狠毒的目光看了一眼前方,若不是在医馆碰到李悠悠怕她会将自己的事,说出去她断不会用这招来招惹她,如今她只能先发制人。

    如意跑到凉亭之中,一张小肥脸上满是惊吓,大声喊道,“夫人夫人,出事了,你可得救如意一命。”

    李悠悠被她鬼叫的声音惊起,懒散道,“出了什么事?”

    如意一把拽起李悠悠二话不说拉到庭院中,脚步一停,见宋子卿与白泫静,陌央等人都在,如意瑟缩了一下,低着头不敢瞧任何人。

    李悠悠微眯着眸子看着宋子卿拥着地上的人,玉初的白裙早已染上了血红,她脸色苍白,一手捂着肚子极为痛苦,“子卿,我……我们的……孩子……”话落,闭着双眸苍白的脸颊划过泪水,而后她睁开双眼死盯着如意,眸中带着血红的怒火,“都是她,都是她,若不是她不长眼睛怎会撞到我身上。”
………………………………

47。栽赃陷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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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初的丫鬟小红儿急匆匆的拉着柳大夫前来,柳大夫精明的小眼睛扫了一眼李悠悠便走到玉初身边为她诊治,他将手缩了回来,“宋公子还是将夫人先扶到床上歇息罢。”

    宋子卿打横抱起玉初,双眸泛着怒火恨不得立刻将如意碎死万段,“哼,莫以为有你主子撑腰便以为没事,你这条命随时捏在我手掌里。”

    白泫静叫人带着宋子卿先去客房休息,既然是在他府中出事,那他也在所难免,此事便交由白泫静处理。宋子卿等人走后,如意立马跪了下来,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带着哭腔道,“夫人,如意真的不是故意撞上宋夫人,是她……是她自己撞上来的,等如意反应过来她已经倒在地上,如意不是故意的。”

    李悠悠暗觉得玉初今日流产绝非意外,就好像是别人精心布置的一场局等着她跳。她将如意扶起来,在她的手背拍了拍,示意如意不要担心,如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宽慰的点了点头。

    “来人,将这婢子扔进柴房,明日送到官府。”白泫静一身黑色玄衣,幽暗的眸光泛着凛冽的寒光。

    如意紧张的拽着李悠悠的袖子,如今能保住她的人也就只有李悠悠了。

    李悠悠蹲下食指点上地上的鲜血拿到鼻尖闻了闻,确实是真的血。她站起身来,双眸对上白泫静的目光,依旧镇定自若,“将军,此事我倒觉得不寻常,如意是怎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可否明察秋毫之后再做定夺。”

    陌央意味不明的望了望李悠悠,嘴角邪魅一挑,对着如意幽幽道,“宋丞相的儿媳流产可不是小事,你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你如此躲在夫人身后,知不知道会牵连夫人?”他这句话说是说给如意听,却也是在提醒李悠悠,倘若一直维护如意,那如意撞倒玉初流产必是李悠悠指使。想到这一层,李悠悠面上布了一层寒霜,如今她安守本分倒也能惹得他人来陷害她,哼,既是这样,这出戏她便好好演给他们看,叫他们看看她如何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如意果然被他这话吓到,跪在地上瑟缩着身子颤抖,一滴滴泪水滴落在地上印湿,“我……我没想过牵连夫人,若是要治罪全都是如意的错,千不该万不该撞倒宋夫人。”

    白泫静一直未说话,深邃的凤目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玉初流产之事他会看不出是玉初自导自演的笑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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