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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法重生书-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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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见他终于老实了,扩张得也差不多,毫不客气地挺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福利什么的我想办法……t_t今晚看看好了。
p。s。不要在意斑比较介意外表的行为,他的想法和完全不在意对象长相的布尔迪兰理所当然会不同,他是个十九岁的小年轻,而布尔迪兰两辈子加起来都奔五了。
………………………………
73异次元的花
… …
“累……死……了……”
第二天早晨;布尔迪兰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趴在床上,脑子里把斑以及他那庞大的法师家族的祖宗给骂了个遍。
幸好今天不用上课……简直丧心病狂!不管是禽兽不如的斑;还是一开始随波逐流后来爽到不行的自己;下次都不能再这样了!
他痛苦地扶了一把腰,即使被施展了圣疗也不能消除全身的酸痛感和疲惫感,以及又得开始穿好几天牢牢包住脖子以及手腕脚踝的衣服,这些都是森森提醒着他的纵欲不良结果。
哦,不,还有那个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就绑了条毛巾的男人。
斑见到布尔迪兰已经穿好法师袍;看着光滑的布料勾勒出他的小腰小屁股;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性感。
这样一个人,并不单纯地是他的恋人;还是他的亲人、家人,是彼此生命互通的唯一的人,他和布尔迪兰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没有任何人可以介入。斑这样想着,面瘫的脸上露出一个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笑容。
当然,让斑心情如此之好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吃饱喝足人生圆满,还因为他在生命女神殿内,找到了泽兰朵之花的种子。
很奇怪,那东西就那么放在神坛的贡品台上,没人去种,也没人看守,他趁着神殿的牧师不注意,抄手就顺回来了几颗,再加上布尔迪兰从图书馆里找到的残卷里记载了种植方法,今天早上斑把这事一说,布尔迪兰还没顾上穿衣服,就拿了一颗种子种在了花盆里。
虽然他也隐约觉得事情并不会这么顺利,但好歹也算是找到了希望。斑一面换衣服一面春风满面地说:“布尔一会儿要去图书馆吗?我送你。”
可惜,布尔迪兰此时丝毫没有跟他情意相通的意思,他揉着腰脸色发青,抬起手做出个赶人的手势,“不用,快点去神殿,丰硕节你没有轮班吗?”
斑依旧是笑得春光灿烂,说:“我现在是骑士院的学生,没有特殊任务很少给我排班。”
布尔迪兰看他那笑得一口白牙,内心里的不爽波涛汹涌,下了床走到斑身边就想踹他一脚,然而腿刚想抬起来就感觉到了疼痛,斑也发现他身体不适,对此心照不宣,手一伸就把他搂怀里了。
亲了法师一口,斑说:“走,去图书馆。”
法师的内心惨不忍睹,难道这家伙打算就这么搂着自己出去吗?大清早的,一个法师从骑士的房间里出来?这家伙已经彻底抛弃底线了,压根没想过两人现在的关系看起来多么地挑战世俗和神权。
布尔迪兰不太赞成这样的行为。要知道,斑是个骑士,一个好的骑士应该懂得怎样驾驭骏马,即使再想驰骋,也该在必要的时候拉动缰绳,这跟控制自己内心的**是同一道理。况且,在学校里这样纵欲的生活实在不应该,法师自己的身体也的确吃不消。
即使生活甜蜜,也必须要有节制。布尔迪兰知道,也许斑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到了他这里,骑士那本来不太够用的智商就一降再降。因为斑形成了思维定势,只要在法师身边,他就永远不需要动脑子,他只要服从法师说的每一句话就行了,法师就是勒住他的那条缰绳。
布尔迪兰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对此,他有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简约地默念了两句消除法术的咒语,他整个人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了。
“怎么……怎么又变回去了。”明显地感到手上重量变轻,斑那本来笑大了的脸瞬间就垮下来。骑士脑袋里立即完成一个痛苦的推理:法师变小了→未成年了→型号变得更小了→不能做了。
法师搂住他脖子回亲了一口,安抚道:“为了我的身体以及我们的学业着想,你还是忍到毕业吧。”
斑的眼睛差点没突出来,吼道:“毕业?!!!”
那还有起码八个月!
与斑一样,对法师变回去感到万分遗憾的还有学校的一众女性们。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优雅禁欲的美青年人人爱,孤僻阴沉的小屁孩就不是那么受雌性生物待见了,更何况还是身高不到五芒尺的发育不良的。变回十四岁之后,只有没有了刺激肾上腺激素分泌的源头,布尔迪兰着实过了一段十分清净的日子,他利用这段时间不但补上了课业,还把图书馆里关于泽兰朵之花的资料翻了个遍。
泽兰朵之花是抗魔战争时期的药物,要研究它就要找抗魔战争以及之前的资料,布尔迪兰越看越发现了不对劲,再加上一个月后,种下去的泽兰朵之花丝毫没有发芽的动静,他终于得出一个令人绝望的结论――这花其实是深渊里的土壤才能种出来的品种。
这件事不会有明文记载,也没有人会承认。
泽兰朵之花是生命女神插在发间的生命之花,怎么会是深渊里才能种出来的花呢?
然而,它又如此合情合理。
在遥远的古代,人类并不像现在这样强大,赛芒克大陆不论是地上还是地下都是魔物横行,人类、精灵、矮人、妖精、兽人以及无数亚种,统统在邪恶阵营的阴影中求生存。赛芒克世界和深渊也并不是如同现在一般被分割成两个次元,大镜湖所在的巨大面积,其实就是魔物的领土,那里是魔物所建立的政权,将人类作为奴隶一般使用和食用的地方。那里信仰混乱,魔网扭曲,很多奥术无法在那里正常施法,但恰恰是这样的一块地区,存在着无数强大的法术,逆天的神术,和各种奇花异草。
泽兰朵之花就是其中的一种。
二百年前算是一个转折点,人类超强的繁衍、协调和学习能力,终于使他们占到了优势,他们联合所有非邪恶阵营的种族、国家,对魔物政权发动了战争。
战争引发了无数伤亡,生命法术和死亡法术被无止境地滥用,遭受法术反噬的也比比皆是,泽兰朵之花就在这个时候被广泛使用。这花传说是女神在这片魔网扭曲的地区,赐给不正常生命延续下去的仁慈之花,它能够恢复在法术中消耗的生命,挽救了无数法师和战士的姓名。
然而,随着这片地区被封印,地域坍塌变为大镜湖,桑田沧海之后,泽兰朵之花就再也无法培育了。
经过生命女神殿无数次失败的研究,牧师们发现,它无法在赛芒克大陆的任何一寸土地上发芽开花,正常的魔网之下,孕育不出这样的花。
布尔迪兰为此简直要愁白头发,思来想去,他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想办法开启次元通道前往深渊去种植或者找花;第二,去研究怎样扭曲魔网,人为制造能够供泽兰朵之花生长的环境。然而扭曲魔网并不是普通法师可以触及的领域,所有的法术都是依靠魔网的变化和传递建立,扭曲魔网的难度无异于创造一种新的法术!
哪怕是一个**师也无法保证能做到这两点其中之一,这一切还得赶在他们四十五岁之前,以及斑没有法曲化的时候,这压力简直要压得布尔迪兰五体投地。
就在布尔迪兰几乎绝望的时候,辉光王国发生了一件堪比浮空岛坍塌的大事――黑斑鸠森林变成了亡灵聚集地。另外,李垂斯还带来了一件对比起来就无足轻重的消息:黑斑鸠伯爵和他夫人失踪了。
然而,知情人都知道,这两件事之间有着必然联系。
黑斑鸠森林的亡灵骚动爆发后,三个**师为了清理黑斑鸠森林焦头烂额,再加上凤尾山那边逃跑的魔物,国王宣布黑斑鸠森林地域和凤尾山地域统统进入戒严状态,由当地领主手下的驻军先维持治安,再从全国范围内抽调圣骑士和法师前往加入军队,对魔物进行镇压。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李垂斯和昆尼尔都没有将布尔迪兰和斑的身世抖落出来。当然,也有可能是对于李垂斯这样无所不知的真知**师来说,布尔迪兰和斑所知的那些情报根本就是探囊取物,并不需要将他们抓起来严刑拷问。
但毫无疑问的,布尔迪兰和斑都在征召者之列。
斑作为圣都女神殿的神迹,应征这种全国性镇压魔物的活动基本是强制性的,全神殿的人都不去,他也会去应应景。而布尔迪兰当然不会让他独自前往,好在辉光国立学校是军校,参与这场战斗这不单可以使九年级的学生提前毕业,还能得到一份好看的成绩单,布尔迪兰有不少同学都报了名,他也不例外。
“不知道伯爵现在怎么样了……”
布尔迪兰一边收拾装备一边皱起眉头。黑斑鸠森林之前就十分鬼气阴森,要说这片地域被死灵生物污化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
伯爵本人擅长跟生命有关的禁术,他身边的李也很擅长这类法术,之前的食腐鸦就是他召唤出来的,只不过李性格实在跟阴沉的死灵法术扯不上关系,平时他也从来不用,这几乎让布尔迪兰忘记了这一点,李除了是个另类的吟游诗人之外,他还是个死灵法师。
李家世代是奥斯本家的侍从,这就是说,黑斑鸠伯爵本人很可能也对死灵法术有相当程度的涉猎。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十分明显的证据,就是黑斑鸠伯爵目前存在的方式――他在濒死之时将自己的性命与古堡相连。古堡是石头做的,他便基本算是得到了永恒的生命,这情形与死后得到永恒生命的巫妖何其相像,只不过他的命匣庞大一些罢了。
难道黑斑鸠伯爵没有研究出怎样救自己老婆的方法,就索性一不干二不休,直接转职成了死灵**师,坐实了自己巫妖的身份,然后建立起自己的领地(所有的**师都有自己的领地,不管是否得到政权承认),公然与辉光王国魔法研究所对抗?
作者有话要说:*巫妖(lich):是dnd世界里传统的存在,最强的不死生物,不死生物的操控者,这些法术使用者通常是巫师或术士,但有时也有牧师。通常他们有黑色的深邃眼窝,那里面是空洞的,只有两点微光。lich可以在最黑暗的环境下视物,而且也不受强光的影响。从lich的身边会放射出寒冷和黑暗的力场。
他们借着黑魔法和死灵法术来转化为不死生物,存放他们的灵魂于命内,因此唯一能摧毁巫妖的办法是毁掉储存他们灵魂的法器,在其他的情况下,巫妖可以再造一个新的**复活。
………………………………
74污化的森林
… …
这次的魔物讨伐军会被分别派往两个战场;报名之后具体被派往哪个战场不能由自己决定,但鉴于魔法研究所与王都的复杂关系;神迹并不适合出现在凤尾山的战场上,斑理所当然地被派往了黑斑鸠森林。
布尔迪兰则是走了艾里阿斯的关系――正好黑斑鸠森林那边除了专业对口的学生几乎都不愿意去;死灵生物可比普通的魔物难对付多了。
然而即便目的地终于相同了;从出发开始;两人还是分属了不同的队伍。
斑在圣都派出骑士中的圣骑士队伍;带队者是他的老师,现任芳丁圣骑士长;布尔迪兰则是作为艾里阿斯的助手前往;混在辉光国立学校的教师队伍里。
在毕业志愿上;布尔迪兰填了留校任教。当然,以他的年龄不可能当老师,如果一切顺利;在二十岁之前,他都会作为教师助理负责艾里阿斯的各种杂事。
至于为什么他毕业之后不回奥克兰郡专心研究法术……
布尔迪兰的梦想是成为**师观看奥法之书,虽然在家研究是正经,但对于已经在家研究了三四十年的他来说,这并不是首要选择。现在的他并不缺乏经验,反而缺乏历练。只要留在辉光国立学校,他就能免费试用国立图书馆,还可以得知一部分在偏远地区要费大劲才能弄到的情报。
当然,还有决定性的一点,斑毕业以后是铁定要留在芳丁当圣骑士的,其他圣骑士还有可能会被外派,但斑身为神迹,基本就是一辈子留在圣都的命了。
除了骑士队和法师队,组成这支魔物讨伐军的还有各神殿的牧师队、巴赛第神庙的僧兵*队、王城的弓手队和步兵队。
这支临时组成的队伍几乎是纯男性的,骑士们身姿挺拔,全部身着银色板甲,骑着战马走在整支队伍的最前方,身后跟着大队的王城步兵队和弓箭手队。领头的圣骑士长一身雪亮的花纹锻造银甲,闪瞎无数围观少女的双眼。
同样身着铠甲的高大牧师们和巴赛蒂神庙的僧兵则走在整个队伍的最后,来自于不同神殿的牧师们根据自己的信仰泾渭分明地排成了五列,由泽兰朵神殿的副主教领头,祭祀们面容肃穆地举着各自信仰的神的旗帜。
相对来说,不管是数量上还是体型上,被围在最中间零零星星的法师们就不如这些物理系职业和神职工作者那么纯爷们儿了。
这群人十分散漫,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骑着魅影驹的,在浮碟术上盘腿坐着的,奇形怪状什么姿势都有。可没有人敢小瞧他们,尽管数量十分稀少,法师却是战场上的最高输出,一个**师的法术能够决定整场战争的战略布局。
什么?你问布尔迪兰在哪?
……作为整支队伍里年龄最小的一名法师,他实在太矮,直接被湮没在了人潮之中,连他那银色的头顶心都看不见。
在王城的中央广场,李垂斯撑起了了巨大的传送法阵,法阵的另外两头连接着黑斑鸠森林和失落山谷,分别由魔法研究所所长昆尼尔和副所长进行维持。
讨伐军里马蹄声、脚步声和铁器碰撞的声音响作一片,唯独没有交谈声。王城步兵队和弓箭手队几乎全部前往失落山谷,剩下的人一半一半,有圣光属性和死灵专精奥术的人优先被派往黑斑鸠森林战场。
穿过传送阵的感觉十分恶心,大概为了追求数量,**师们就没怎么顾忌法阵的舒适程度。到达黑斑鸠森林后,这支临时组建的亡灵讨伐军开始疾行。当然,这难不倒法师们,他们基本已经全部飞在空中,没学飞行术的也被善良阵营的同伴放到了浮碟术上。
队伍行进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开始进入森林,速度慢了下来。
布尔迪兰撤消了飞行术,说实话,虽然有些法师为了自己酷炫叼帅的形象扔在坚持飞行,可在森林中使用飞行术实在不怎么明智,起码布尔迪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树枝缠住三次了。
黑斑鸠森林已经遭到污化,环境比他们两个多月前来的时候更差,原来只有林中靠近沼泽地带才会散发的阵阵恶臭,此时刚进森林就能够闻到。辉光现在是秋末冬初,森林中的树木本来就凋零的厉害,如今硬冷的树干上已经结了层层白霜。
而且,这还不是森林被污化带给他们最大的感受,最直接的感觉来自心灵。绝大部分亡灵都能散发令心灵压抑的气味,这地方让人本能的不舒服。
布尔迪兰跟着大部队慢慢地蹭着,已经不是第一次冒险了,他很懂得怎样减轻负重,质量大体积小的物品已经都被他放进了法师空间,此时他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塞着睡袋的背囊、一只装满了法术卷轴的卷轴匣和手中的红杉木法杖。
就在机械前进的时候,层层枝桠中的一个生物吸引了他。
那是一只已经被污化的树精。
树精通常是以下半身与树相连的健康女性形象出现,但此时的她皮肤暗黑干枯,嘴唇干裂,显出不健康的紫色,那原本应该又圆又亮的杏眼充满混浊。布尔迪兰想过去看看能不能给她什么帮助,但很快被同伴给拉回队伍,他频频后望,看见即使怨灵已经完全震慑了树精的神智,眼泪依然从她那灰色的眼睛里流出来。
布尔迪兰感觉自己迈不动腿了,他回头问:“有谁会祈愿术?”
他的同伴没有说话,只是拽着他继续向前赶路,鬼影幢幢的枝桠见很快就再也看不到那名树精的身影。
布尔迪兰说:“为什么不救她?”
他身边一名已经三十多岁的奥格姆神殿法师摇摇头,“已经太晚了,圣光会让她死亡。树精是没有攻击力的精怪,即使被污化了也不会攻击人类,所以前面的圣骑士部队直接走过去了。祈愿术的成功率很低,法师的法术数量又有限经不起使用,一会儿到了营地所有法师都要去帮助圣骑清场,那时候有的是被污化的生物等待拯救。”
布尔迪兰点点头,勉强认同了神殿法师的解释,可树精哭泣的那一幕始终在脑中挥之不去。
神殿法师说:“让她活到这场战役的最后一刻吧,听说结束后李垂斯会对着整片森林施放大祈愿术,希望那个时候她足够幸运。”
“嗨,伙计,第一次上战场?我也是。”赫帝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呃……你是……?”布尔迪兰看着眼前这名身材壮硕的高大黑发青年,眼神茫然。
赫帝苦笑着说:“不记得我了吗?我是赫帝,是去年辉光国立学校精英赛时跟你决战的那名法师,李垂斯大人的徒弟。我去年毕业了,现在在奥格姆神殿当实习法师。”
布尔迪兰露出一个眼睛脱窗的表情,“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呃……壮的?”
赫帝哈哈笑起来,秀了秀自己的肌肉说:“羡慕吗?神殿的工作非常劳累。奥格姆神殿没有战斗牧师,所以肉搏也是法师上,我本来也不壮,但在去年进入神殿的那批法师里算是最高的,祭祀愿意挑我去肉搏,这没办法。现在我的目标是将来成为奥格姆的战斗法师。”
布尔迪兰闭嘴了,确实有点羡慕。不过在神殿呆着行动太不自由了,那不是他对将来的规划。
赶路的过程十分无聊,赫帝跟布尔迪兰三言两语地聊起来,“你当时的队友都来了吗?”
布尔迪兰摇头,“没全来。海维阿还不到毕业季,他才六年级;伊诺尔在凤尾山战场;赛贝不太清楚,可能在泽兰朵牧师队伍里;斑在前面跟着圣骑士长。”
“哦。”赫帝的表情有些落寞,“我的队友都没来。费尔南多,就是我们队的术士,他去了纳斯塔夏修行,我劝他跟我一起留在芳丁,在王城做事肯定前途无量,但辉光的术士们有种奇怪的迷信,仿佛自己去了纳斯塔夏就统统能成龙脉术士似的,三三两两的都往那儿跑。他已经去了一年了,连信都没有一封,其实龙哪里是那么好效忠的,纳斯塔夏自己都是十几年不出一个龙脉术士。”
布尔迪兰:“……”我倒是认识一个,这会儿彻底变龙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复活梅丽姐。
“还记得我们队那个信仰泽兰朵的骑士吗?”
布尔迪兰还真记得他,抬起头来,说:“哦?那个中二青年?”
“哈哈没错。纽恩克已经是泽兰朵神殿的见习骑士了,但这次他因为没有装备而无法前来。他在毕业的时候为信仰叛出家族,如今几乎是穷困潦倒的状态。他的女友,也就是当时的女骑士,为了纽恩克放弃了自己理想,现在在冒险者协会当了冒险者,赚钱养活他。但圣骑士不能结婚,两人见面又少,纽恩克总是在担忧两人的关系……”
大约是朋友们的苦闷让赫帝感触很深,这家伙说了不少自己去年精英赛队友的事,都不是非常顺利。
赫帝有点兔死狐悲,布尔迪兰却是过来人,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事事顺遂的好事?
布尔迪兰自己就是苦大的,出身差,穷,又因为穷而目光狭隘,如果不是重生一次,他永远也不会走出布尔迪兰领,永远也学不到学校里关于法术的系统知识,也永远无法领略赛芒克这片以往只在书中的土地上,这样多的人,这样多的生物。
尽管这样评判以前的自己有点刻薄,但布尔迪兰可以肯定,如果不是这次重生,重生之前那个快四十的自己,即使在家再闭门造车地潜心研究二十年,也无法从雷兹里法师塔里走出来。
所以,赫帝所说的这些人的这点小挫折,在布尔迪兰来看跟挠痒痒差不多,至少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
不过这个道理就算告诉了赫帝他也不会理解。环境决定命运。布尔迪兰跟李垂斯旁敲侧击地打听过赫帝的身世,这小孩跟海维阿差不多,出身贵族,从小是天之骄子,父母给了他最好的学校,最好的老师,在精英赛输给布尔迪兰之前他就基本没有受过任何打击,心思纯粹,一心扑在法术上,坚信自己将来就算不能成神也会成为一代伟大的**师。
随着深入森林,天色渐暗,但这并不正常,按照时间来说,现在应该才下午,他们刚在路上一边前行,一边吃了午饭。
周围的空气逐渐冰冷。
“会不会有哀咒魔?”赫帝皱起眉头。
布尔迪兰摇头,他抬眼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此时它仿佛蒙上了一层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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