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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铁血大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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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三十一师的长官,这些日子以来,在台儿庄一直是被炸得苦不堪言,但是己方火炮有限,根本就不能跟人家相提并论,也只能是憋气的挨打。但是这一次打掉了小鬼子的炮兵阵地,不但是大大的长了自己方的士气,而且更是让小鬼子在台儿庄外围的炮兵优势丧失殆尽。
池峰城只觉得长长的出了一口恶气,满心都是愉悦,赶紧向副官道:“给我接长官部,我要亲自为林晨和仵德厚两人请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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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城中,一座雅致的庭院中,李宗仁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火光,若有所思。
而此时此刻,林晨等人却是在狼狈逃窜,或者可以说是,战略转移。
刚刚发射完两枚火焰弹之后,祭奠完了于俊才和其它死难的弟兄,林晨就看到了从整个营地各处,冲出来不下十几辆片三,每辆三轮摩托上面都坐着三个面露狰狞的鬼子,杀气腾腾的向这边过来。
林晨眼见任务完成,自然不必要在这里送命,看见魏铁柱还撅着个屁*股收拾迫击炮,喊道:“魏铁柱,迫击炮不要了,拿枪,赶紧走!”
一声令下,几个人抛弃了一切的辎重,在林晨的带领下向着小山丘下面冲去。
此时整个炮兵营地已经是乱成一团,所有的鬼子兵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四处乱窜。由于突如其来的大火和爆炸声,整个营地都陷入了一片恐慌和无序之中,虽然鬼子原先设在台儿庄内的指挥部已经迁移到了这里,但是大火烧坏的不只是电线,更是狂乱了人心。整个日军营地已经失去了控制,鬼子兵们在自己的小队长、中队长们地带领下各自为战,到处乱窜。
林晨几人从山丘上下来,看到到处都是乱窜的鬼子兵,他们这种三五个人的小队伍多得很,根本就不起眼,林晨松了口气,这样的话,逃出去又能多一些把握了。
林晨低声吩咐了一番,几个人顿时嘴里胡乱叫喊着,向着来时的哨卡处冲了过去。
刚刚跑出去几十米,运气不好,撞到了三个骑着片三的鬼子兵,那个坐在片三旁座上的鬼子兵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扛着个少佐的军衔。理论上来说,和林晨现在的军衔是一样的。这位少佐大人看见几个鬼子兵在自己面前大喊大叫,一脸的慌慌张张,不禁大怒:这哪里还有什么体统?
片三停了下来,堵住了林晨四人的去路,林晨之间上面下来一个少佐军官,冲着自己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怒骂,口音中北海道那边的乡下音极重,也听不出说的什么。
这还不算,这少佐兴许是没看见林晨肩膀上的军衔,只把他当做普通的小兵了,举起右手,大巴掌扇了过来。林晨嘴角冷笑,骂道:“小鬼子,我*操*你*妈!”一把就拽住了这个少佐的胳膊,把他往自己怀里一带,花机关枪的枪口已经顶上了少佐的胸口,右手搂动扳机,突突突,几发子弹结果了他的姓名。
随着林晨的动作,胡树林几个人也都是掏出花机关枪,一顿扫射,这几个鬼子本来还在旁边看戏,谁承想这几个友军说动手就动手,竟然向自己人下毒手。
林晨杀了这几个鬼子,大喊一声:“上片三!”
几个人窜上了片三,林晨坐在了驾驶座上,一踩油门,片三已经飞驰而出。
片三开起来有些摇摇晃晃,林晨后面坐着魏铁柱这个大块头,旁边的车斗子里挤着胡树林和云三两个比较瘦的,标载重量是三个人的三轮摩托上坐了四个人,其中还有林晨和魏铁柱两个大块头,明显是有些超载了。
一路飞驰,有惊无险的来到了战壕边,战壕的鬼子也被惊动了,大部分鬼子都去灭火了,一个鬼子哨所人数比之刚来的时候不足一半。
下了片三,林晨几人大踏步向着外面走去,有几个鬼子想上来拦截,林晨又掏出一张纸来晃了一下,那鬼子还待啰嗦,被林晨的京腔京韵骂了一声八嘎,然后一阵大耳刮子赏了下去,再也没人敢吱声。
几人过了战壕,一溜烟的溜回树林,重新换回衣服,便向台儿庄回转。
晚上九点四十五,几人回到台儿庄的前沿阵地。
民国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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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浴血第三日—大刀向鬼子头上
。当天晚上,台儿庄西门关帝庙内一片灯火通明,笑语筵宴。
林晨四人刚刚一回来,就受到了英雄一般的欢迎,所有的国*军官兵都涌了出来,就在日军的土围子外面,把林晨几人抛到空中,一次又一次。
笑闹一阵,仵德厚便开始撵人,让这帮子大头兵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还有一场血战等待,然后就带着林晨来到了西门的关帝庙。
进了关帝庙,林晨才发现这里阵仗是如此之大。
一张桌子上面摆了几个菜,已经开了宴席,但是却闻不到酒味。进去之后先是看到了池峰城长官,但是池峰城长官明显不是这里的最高级别军官,因为他在坐在桌子的侧面,而正对着门口的地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面如重枣,不怒自威的中年壮汉。
看到这一幕,林晨已经能猜到点什么。
果然,看到仵德厚和林晨进来,池峰城便笑呵呵的看着他,也不言语,仵德厚拉了林晨一下两人先给池峰城敬了个军礼,然后仵德厚朝着那中年壮汉笑了笑,便走到桌子一边,坐了下来。
林晨啪的一声,向着那中年壮汉一个标准的军礼:“职林晨,见过钧座!”
“哦?”那中年壮汉饶有兴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孙连仲?”
林晨笑了笑:“这台儿庄战区,能让池长官坐下陪的不多,汤恩伯长官根本不会来这种危险之地,李宗仁长官要坐镇徐州,算来算去,也就只有钧座您了!”
那中年壮汉孙连仲哈哈大笑:“你这个娃子,果然机灵,脑袋转得快。”
他的话中带着浓重的北地口音:“你们池峰城长官一接到仵德厚的请功报,就赶紧给我和李长官发了电报,要我嘉奖你们。李长官派我过来看看,你这次干得不错,只用四个人就把鬼子的炮兵阵地给端了,来,给我讲讲!”
其他两人也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们只知道林晨端了鬼子的炮兵阵地,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林晨便从头说起,仔细的说了一遍,他没什么夸张的修饰,就是平平淡淡的叙述。惟其如此,才更更让人感觉到当时的场面之宏阔惨烈,情景之危险微妙。听到林晨肆无忌惮的在日军营地大扇鬼子耳刮子的时候,几人都是哈哈大笑。
孙连仲笑着连连点林晨:“你这个小娃子啊!鬼点子就是多,还会说日本话,这本事可不小!”
林晨连称不敢。
一番笑闹之后,孙连仲正色道:“林晨,我就直说了吧!这次的你的功劳确实是不小,但是现在不是奖励的时候,台儿庄之战变化莫测,谁也不知道未来如何,说句难听的,你能不能从这场大战中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林晨点头。
孙连仲道:“所以,我的意思,等这场仗打完,只要你还活着,我亲自来台儿庄给你发奖章!你放心,我在这里给你做个保证,至少一个宝鼎二等徽章少不了你的,有我和李长官在委座和何总长面前说项,一枚清天白日勋章也不是不可能!”
林晨大声道:“身为革命军人,保家卫国本就是荣耀与义务,职不是为了勋章,只想打日本鬼子!”
孙连仲笑笑:“这个事儿就这么定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有功不赏,岂不是让前线战士寒心?”
晚上十一点左右,仵德厚林晨两人从关帝庙里出来。
明天还有大仗,今天不宜熬夜,而且孙长官日理万机,能抽出这些时间来已经是不易。所以宴席到此,也是终结了。
走在台儿庄的石板路上,皮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一阵阵的轻响,林晨余光观察仵德厚的表情,他今天风头出尽,但是必须要考虑仵德厚的感受。他是自己的上官,而自己出尽风头,也抢走了本属于他的荣耀和勋章。
看着脸上毫无不悦表情的仵德厚,林晨心里一阵感动。这是一个纯粹的军人,耿直、忠诚、服从、不妒、或许还有点愚忠,哪怕看到下属的光芒盖过自己,也是只有为对方的喜悦。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晨照旧从修炼中醒来,这连续两晚上的修炼,在那股神奇热流的治愈下,已经是让他把第一天晚上受的那些伤治愈了七成,身上的伤口还有,但是已经不碍事,有的外面已经是结痂。最重要的是内府中的淤血已经被全部排出来,再也没有顾虑。
看着窗外露出的一丝微光,林晨喃喃自语道:“今天已经是三月二十八了,这是第三天了啊!”
静静地坐着,直到天光完全放亮,林晨还没听到那震耳欲聋的炮声,这才放下心来。
根据林晨曾经看过的根据史实改编的抗战电影《血战台儿庄》中的描述,这第三天,应该是和第二天一样是在小鬼子的狂轰滥炸中度过的。这第三天,第四天两天,日军调集了整个华北战区大部分的重炮和野炮大举轰炸,整个台儿庄几乎被炸为焦土,而作为抗争主力的第三营,更是被炸得只剩下几十个人的地步,就连敢死队都组织不起来了!不单单是第三营,整个池峰城三十一师,在这场持续几天的炮击中,被完全打残,一个接近一万人的满编师,在战后只剩下不到三百人,没有留下一点骨血。
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源自于林晨昨晚上的夜袭。日军的大炮几乎是被打残,哪还有什么余力轰炸?
这个时候,林晨脑袋里才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该变了这场惨烈战役的历史,也许我让这场战争不再死那么多的人,我真的改变了这一切!
………………………………
二十八 报社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把柳泉从沉睡中惊醒,柳泉恼怒的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然后便是打算继续睡。
“咚咚咚!”
但是敲门声还是不屈不挠的在继续着,那轻轻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透过被子钻进来,一刻不停的骚扰着柳泉的神经。
“这他妈的是谁啊!”被这般打扰,一向文雅的柳泉也不由的暗自咒骂了一声,把被子撩开,穿上拖鞋去开门。
“小王,怎么是你?这么大老晚的,有什么要紧事儿?”打开门一看,却见是自己的助手小王,柳泉心中不由的有些诧异,板着脸问道。
“柳主编,有大事了!”一向很有眼色的小王这一次似乎是没有看到柳泉的不悦,急忙忙的拉着他的袖子道:“社长叫您现在就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现在?”看了看外面已经漆黑的天色还有那稀稀拉拉的路灯,柳泉疑惑的摇摇头,现在叫着自己去做什么?
不过社长相招,他还是不敢不去的,赶紧回去换了一身得体的衣服,用冷水洗了脸,让自己清醒了一下,锁上门跟着小王去了报社。
坐上那辆黑色的小轿车,柳泉越发的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很有些不同寻常。这辆据说是从德国进口的奔驰轿车可是社长大人的最爱,每每参加最为场面的活动或者是和那些党国高官们套交情才会动用这辆车,而这一次竟然用这辆车来接自己,让柳泉在受宠若惊之余也有些掩不住的猜测。
柳泉是山东青岛人,出身于耕读世家,书香门第,曾经就读于国立山东大学的中文系,有很深的文字功底。后来山东沦陷,省主席韩复渠不战而降,把数千万齐鲁人民留给了日军肆意糟蹋,柳泉在省政府也有些同窗供职,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便提前带着家人撤退到了后方,一路后撤,直到撤到武汉三镇这才算是安稳下来。
他之前在青岛就是报社的主编,人脉宽广而且能力也很强,到了武汉没多久,便在《武汉日报》找到了一份儿编辑的工作,《武汉日报》可是国内数得着有硬影响的大报纸,不单单是武汉三镇最大的报纸,而且也是国民党中央的喉舌。这《武汉日报》报社之中也是不乏强人,社长王亚明,总编辑宋漱石,都是在中央大佬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人。
由于出众的能力,柳泉很快就得到社长王亚明的赏识,很是倚重,最近刚刚升了主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这个时候叫我去,有什么要紧事?是中央有什么重要的讲话要发表,还是,台儿庄那边的战事出了什么问题?”
柳泉暗暗的猜测着,想到后面这个可能,他顿时心里一凛。
中日两国此时数十万大军云集第五战区,以台儿庄为中心展开了一场异常惨烈的厮杀,那里的战事可谓是牵动了所有国人的心思。所有人的眼睛都是看向了那里,每份报纸每一天报道的关于台儿庄战事的新闻连篇累牍,武汉日报每天也至少是有一个版面用来介绍台儿庄战场的局势,当然,其中也不乏美化的一些成分在里面。
一想起可能是台儿庄那边出了问题,柳泉就感觉到一阵阵的揪心,他曾经也是个热血青年,当初在国立山东大学上学的时候,也是某个学生社团的领袖。当时正值九一八事变,东北军撤进关内,整个东北三省沦陷,那时候柳泉也曾带着人上街游行示威,还被警察逮捕过一次。
现在已经年近而立的柳泉,虽然不复少年时候的热血和激情,但是还是非常的热爱国家,时刻的关注着前线的军情。
前一阵子,他还专门在自己负责的哪一个版面开了一个专栏文章,用来报道前线那些将士们的一些事迹,对其进行宣传。这一举动,也赢得了社长的赞赏和前线将士们的尊重,已经好几个被他报道过自家军队感人事迹的首长来信感谢了。
心绪飞扬间,由已经看到了不远处的报社大楼。
进了大楼,柳泉便直接去了位于五楼的社长办公室。
“俊生,你可是来了!”社长王亚明是一个不算很起眼儿的中年人,五十来岁的年纪,个子不高,留着分头,一双眼睛非常的锐利。见到柳泉进来,他赶紧把桌子上面的一份文件递给他:“快,看看这个!”
“什么?台儿庄抗战英雄孤身炸毁日军炮兵阵地,杀死日军上百,炸毁大炮十余门?!”
“太好了!大涨我中华士气,灭鬼子威风!实在是太好了。”看着电报上面的内容,柳泉脸上满是激动,一双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击掌笑道:“这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上头传下来的消息,咱们在徐州的人也证明了这一点,现在徐州全城都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已经开始庆祝狂呼离开!”王亚明笑道,他知道自己这个属下的性子,严谨较真儿。
“这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日军欺负咱们中国军队,就是靠着飞机大炮,这一次把他们的炮兵阵地给毁了,咱们在台儿庄的战局就更有利了!社长,这个报道一定我亲自来做!一定详实真切的报道出来!”柳泉已经知道这一次他要做的是什么了,若是以前的话,半夜被拉起来做这种事,肯定是牢骚满腹,但这一次却是心里只有兴奋和高兴,就连刚才的那一点儿被从床上硬拉起来的疲惫和困意都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前线的将士们在流血,自己累一点儿苦一点儿又有什么关系?
“呵呵,这一次叫你来,就是这个目的!再仔细看看,上面还不止这些呢!”王亚明指着文件道:“孤身炸鬼子碉堡,身负重伤不下火线,率领敢死队突击日军指挥部,打死打伤鬼子军官十几个,死守台儿庄一步不退,这些都是他的功绩!哈哈,俊生,你这一次可是有的写了。”
柳泉一边看一边笑,满满都是兴奋和喜悦,看完之后一拍大腿:“这一次就算是累死我,天亮之前我也要把这篇稿子给赶出来!”
王亚明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上面的意思是,这一次报道,不要有夸大,而且顺便,还要把第二集团军给沾上一点儿,尽量说说孙总座和池峰城长官的好话!”
“这个?”柳泉想了想,展颜笑道:“这两位死守台儿庄,是国之干城,宣传一下他们也是应该的。”
“明天早上报纸上面一定要出来,俊生,这一次你受累了!”王亚明笑眯眯的道。
“俊生受社长栽培,不敢言累!”柳泉笑道:“这就回去写稿子了,这种民族英雄,可不能因为我的文笔拙劣把他给毁了,那我就是罪人了。”
“你文笔要是还拙劣,那么久没几个文笔好的了。”王亚明笑道:“去吧,好好干,这一次差事干好了,上面一高兴,咱们的活动经费又能多不少。”
………………………………
二十九 来自最上层的目光
。松月庐,位于武汉武陵村,以二楼大阳台形如新月而得名。
这里是一处非常幽静的所在,四周都是浓密的松树,把这里映衬的一片幽深古意。
松月庐的主体是一座二层小楼,四周是有些泛黄的草坪,周围一圈秀气的木质篱笆,住在里面,给人一种悠然世外,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一条铺满了碎石子的小路从山脚下直通这里。这座山上去颇为古意的建筑,此时周围却是布满了明哨暗哨,在别墅周围腰间鼓囊囊的便衣侍卫就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在山下还驻扎着整整一个营的中央军精锐。
这座二层小楼,现在已经是成为了全国的政治中心,最为要害的地方。
这里是国民革命军蒋委员长在武汉的官邸,同时也是临时中央的所在地。
松月庐二楼一座朝南的窗户中,现在依然闪耀着灯光。
这是一间很宽敞的房间,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溜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现状书籍。地面上是打磨的发亮的青砖,靠近东墙的地方,是一张大大的红木桌子,桌子后面一张酸梨木的太师椅,靠南边窗户的所在,放着两张椅子,中间一个小几,除此之外,屋子里面再也没有其它的摆设。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正仰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
他年纪大约有四五十岁,很清瘦,嘴唇薄薄的,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头顶上光溜溜的,整个人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势,那是久居上位者所培养出来的气势。
在他的对面,一个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正襟危立,一动不动,将军人的仪表保持的非常完美。他身材高大,一张方正的脸庞上威权很重,足见平时也是手握大权的人,他身上穿着一身得体的军装,上面将星璀璨。
“辞修,看看这个吧!”委员长睁开眼睛,把桌上一份电报递给面前的中年男子,淡淡说道。他的眼神很平和,但是平和的背后却有掩不住的凌厉和霸气,那是长期手握大权,一怒可流血漂橹的上位者才有的眼神儿。他说话宁波口音很重,语气淡淡的。
“是,委座!”被称作辞修的这位国民党一级上将接过电报,仔细的看了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看法?”委员长又是淡淡的问道。
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陈上将斟酌了一下,慎重说道:“是个猛将,而且有勇有谋,孙连仲有福了。”
“我不是让你说这个!”委员长声音提高了一些,板着脸道:“中央军打一路推一路,把首都都丢了,一个杂牌军却能在台儿庄那等血火笼城中坚守这么长时间,还能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人家区区四个人就炸了日军的一个炮兵阵地,看看这里面的报告,光是155毫米的重炮就毁了了这么长时间,可曾见过这么大的大炮吗?”
陈上将瞬间明白了委员长的意思,老头子本来计划的就是把杂牌军推到一线去消耗日军,但是现在看到杂牌军打得比中央军还好,心理又是不顺气儿了。
对于这个性格算得上是乖戾无常的委座的了解,估计没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这位战功赫赫,资历深厚的陈上将,他知道这时候最好的反应就是低着头不说话,等老头子把气撒完了再说。
果真,委员长又训斥了几句之后便不再说了,问道:“这件事儿,你叫下面的人宣传一下吧?”
“这个,尺度怎么做?”陈上将低声问道。
“好好宣传,大大的宣传!”委员长扬声道:“第二集团军也是我党国的军队,也是在中央的领导下才取得这等战果的,这林晨也是我党国的优秀军人,告诉报社的人,不要夸大,要讲真话,一五一十的说!”
“是,职明白了!”已经捕捉到了委员长这番话重点的陈上将笑着答道。
“嗯,这个林晨,你注意一下,等这场仗打完了,就把他要过来。”委员长沉吟道:“先在教导总队待一段时间,以观后效吧!”
“职,遵命!”
陈上将恭谨的应了一声,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还有,对着林晨,你再关注一下,若是台儿庄战后还能活下来,那就给他些好处,也让那些成天抱怨着党国厚此薄彼的人看个清楚。”
这句话却是让陈上将愕然,天下人谁不知道蒋委员长最是厚此薄彼,中央军的军饷和什么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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