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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法英雄-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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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监护’跑过来,见跑了三人,又见云飞扬一身尘土趴在地上,乃厉声问道:“你们怎敢违反城规打架。那跑的三人是谁?”

    深渊这时从惊慌中回过神来,忙去扶地上的云飞扬。口中则回应‘监护’道:“是黑……。”

    “深渊。”云飞扬急喝止住深渊。续而缓缓翻过身,艰难地挤出一丝笑道:“‘监护’,我们没有打架,我只是摔了一跤而已。”

    “没有打架,刚刚明明有三个人跑了,你当我是瞎子吗?”‘监护’大火。

    云飞扬咧嘴笑道:“‘监护’眼明心亮,怎么会是瞎子。只是刚刚那三人见我摔倒,想要扶我而已。现在已经走了。”

    兄弟们对不起。我临时出了趟差,走的太急,没能给你们打招呼。今晚上十一点钟才下火车。回到家就急忙上传。

    我看了你们的留言。请你们一定相信。这绝不是太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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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2

    想到此,云飞扬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微笑,收回仰视的目光,思绪也从回忆转到了现实。想起前两日城主刚刚传授的内功心法,心想跪着也无事,便开始轻轻背诵起心法口诀来。

    在广场西面的墙角,有一个身影一直趴伏在那里,从黄昏到深夜。借着月光细看,竟是深渊。

    自‘监护’将云飞扬带走,深渊便一直悄悄跟在其后。看着‘监护’带着云飞扬去找城主,看着城主罚云飞扬跪于广场。他几次想上前说明缘由,但软弱的性格早已注定,他在迈出脚的那一刻,内心便会生出千万个理由使之停下来。

    一个连与陌生人说话都会脸红的人,怎么敢主动去找城主。

    于是他只有默默的趴在那里,眼睁睁望着场中跪着的云飞扬,一脸的歉意愧然。口中时不时喃喃自语:“飞扬,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在广场南面的草丛中,也有三个脑袋簇拥着。正是与云飞扬打架的李氏三兄弟。

    这三人白天与云飞扬打完架后,侥幸逃脱。但心中终究不踏实。此刻前来。是听说云飞扬被罚于此,想看看他现状如何,有没有将他三兄弟供出。

    老三李莫拽望着场中的云飞扬,吐了吐舌头,道:“奶奶的,幸亏我们没有被‘监护’抓到。不然也会被罚跪在这里。”

    老大李莫凶虽脾气暴躁,但也还算坦率。皱着鼻子点头道:“这小子有点骨气。竟然自己抗了,没有将我们供出来。若能将他招入我们‘黑衣社’,只一个就能顶别帮百十个了。”

    旁边老二李莫歪闻言连声道:“不行,不行。我这鼻子的帐还没有跟他算了。咱可不能便宜了那小子。”

    他白天鼻子被云飞扬打了一拳,至今肿的老高。心中对云飞扬甚恨,想得自然是以报仇为先。

    李莫凶一笑:“谁叫你自己不小心。整整比对方大了三岁,还会被其打。”

    李莫歪哭丧着脸道:“谁能想到我们三对一他都还敢出手。大哥,我们是亲兄弟,我也是为了‘黑衣社’才受得伤,你可不能笑话我。”

    李莫凶瞪了他一眼,道:“我笑话你算什么。只是这事千万不能被其它帮派的人知道了。不然我‘黑衣社’的脸就丢大了。”

    老三李莫拽趋势道:“就是,堂堂‘黑衣社’的副帮主,竟然被一个还没出武馆的小子,打破了鼻子。这事传出去还不成大笑话啊!”

    李莫歪小眼一眯:“老三,你二哥我平时对你可不薄。你这样洗刷你二哥,良心何安。”

    李莫拽笑道:“我不过实话实说,那小子本就不是省油的灯。谁让你要去招惹他。”

    “好了,你们两个别说了。得像个法子将这小子,招入我们‘黑衣社’才是正理。”李莫凶制止住二人,眼睛望着云飞扬竟似闪出了光。

    在广场东面的房屋里,隔着镂空的隔窗,也有两双眼睛望着场中的云飞扬。其中年龄较大的一个道:“城主,这孩子脾气太倔,怎么问都不肯说出与他打架的人是谁。”

    被叫城主的人一笑道:“这也正是我喜欢他的地方。这孩子仗义,坚韧,有担当。像极了他父亲。”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城主流星和今天抓住云飞扬打架的‘张监护’。

    张监护迟疑道:“可仗义也没有这样仗义的,他自己被别人打了,有什么必要还要去给对方隐瞒。”

    城主流星道:“孩子有孩子的处事方法。在他们心中,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小报告,悄悄告状的人。他不愿做‘小人’,便只有自己扛起。”

    “这……”张监护歪着脑袋,难以领悟的摇了摇头,又道:“城主既然看穿了他的心思,为什么还要罚他长跪。”

    城主流星道:“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但是只要违反了城规,就必须受到惩罚。这是我们应该坚守的底线。”

    张监护这下算是明白了一些,道:“城主有城主的底线,那孩子有那孩子的原则。你们都互不想让。”

    城主流星笑道:“你这话算说对了。这世界上本来就不是什么东西都能相容的。只在于你自己是否坚守罢了。”

    张监护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顿了顿道:“难得这孩子有这份坚持,现在初春,晚上外面天寒地冻的,他受伤也不清。跪了这大半夜也差不多了。要不我现在去喊他起来吧!”

    “算了。我想他应该挺的过去。”城主流星缓缓摇了摇头,但看得出神情间也有些许不忍。

    “可是……”张监护欲言又止。但过了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又道:“城主,其实我知道这孩子跟你渊源极深。你这样惩罚他是不是太严厉了点。”

    城主流星霎时目光如电,猛地回头望向张监护,厉声道:“你从那里听来的。”

    张监护打了一个寒战,嗫嚅着道:“他们两个长的这么像,只要见过的人十有**都能够猜出来。”

    城主流星缓缓收回目光,喃喃的道:“是啊!他们长的太像了。有时候连我都会忘情。”言罢语气一改,又严厉的道:“这事你知道就行,千万不可传出去。”

    “恩。”张监护应道,但一脸迷茫,不知城主为什么不让外传。

    城主流星看出他的疑惑,道:“孩子们都不容易,以后灭魔的大计全靠他们。所以他们全都应该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才公平。我们比奇城五万多名孩子,绝不能因为个别家庭背景的不同,而打上特殊的烙印。”

    “我明白了,城主。孩子们都是一样的,没有谁该享受特殊的待遇。”张监护点头道。

    清晨,旭日徐徐升起,大地暖意回升。云飞扬在外跪了一晚,头发,眉毛上全是泛白的晨霜,但眼睛却不曾有半点闭意,脊背也依然挺的绑直。

    已开始陆陆续续有孩子来到广场上,看见云飞扬如个冰人般跪在场中,心中既惊又奇。远远围成一圈,指指点点的道:“他在这里跪了一晚上?也不冷啊!”

    “冷有什么办法,城主下的责罚,谁敢违背。”

    “城主心也太狠了,这大冷的天,让人在外面跪一晚,谁受得了。”

    “也不能怪城主心狠,谁让他要违背城规,与别人打架。你看我们,城主何时惩罚过。”

    “说得也是,看来城规还真不能违反。”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城主来了。”

    随着人群散开,城主流星和‘监护’走了过来。张监护上前问道:“云飞扬,你现在还不说跟谁打的架吗?”

    云飞扬将本就笔直的背脊挺的更直,朗声回答道:“城主昨天已经答应过我,只要我在这里跪一晚上,他就不再追究打架的事。现在我已经跪了一晚上,城主也该遵守他的诺言。”

    张监护一愣,不由皱眉向城主流星望去。

    城主流星微微点了点头,走上前道:“我说话算数。这事就这么了了。现在你可以起来。今天的修炼也可以不参加。”

    “谢城主、监护。”云飞扬冲着两人磕头拜下。一抬脚想要起来。可他跪了一晚,双脚早已麻木失了知觉。这一抬,竟差点摔倒。好在深渊从人群中冲出。一把将他扶住。续而向广场边缘的石凳走去。

    身后只听城主流星冲着人群高声喊道:“以后谁敢违反城规,这就是榜样。好了,全都散了。”

    深渊扶云飞扬在石凳上坐下,满怀歉意的道:“飞扬,都是我不好,连累了你。”

    云飞扬淡淡一笑:“这不关你的事,要怪也只能怪李莫拽他们三兄弟。”

    “那你怎么还要为他们隐瞒。要是我,早就将他们告出来了。”深渊忿忿不平的道。

    云飞扬苦笑道:“我打破了‘黑衣社’副帮主的鼻子,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与其到时候让他们找上门来,还不如先给自己留条后路。”

    深渊皱着眉头心想:“飞扬什么时候也会想到,给自己留条后路。”刚想到这,心头突然一动,一下明白云飞扬此举的深意。顿时一拳打在自己胸口道:“我真是没用,不但不能帮你,还老给你带来麻烦,让你委曲求全。”

    云飞扬一把抓住他的手,正色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自然应该多为你着想的”

    原来,云飞扬并不是真怕李氏兄弟找自己寻仇。只是知道深渊性弱,自己不可能时常在他身边,李氏兄弟莫找自己不成,反过头来去找他,那自己那一拳,岂不就是给深渊找了麻烦。

    他向来甚有担当,没有去想自己是为了深渊出头,才打的李莫歪。而是想着不该给深渊留下麻烦。

    深渊跟他相处日久,素知他为人处事。故而一下明了了他的真意。此刻右手被抓,眼圈一红,忍不住转身偷偷掉下泪来。

    云飞扬知他生性善良,极易动感情,见他这般模样,也不见怪,松开他手,只是自顾自笑地摇了摇头。

    这时广场上传来了“呼呼;喝,哈‘‘‘‘‘‘”的吆喝声。一排排排列整齐的少男少女,已经开始练起剑来。但见他们或劈;或砍;或刺;或挑,吆喝声虽略显稚嫩,却也已透出霸气。

    云飞扬望了片刻,对深渊道:“你还不快去练剑,一会‘监护’看见了,可要责怪的。”

    深渊迟疑了一下,道:“可你……”

    “我没事,在这里坐坐就会回屋休息,你快去吧!”云飞扬笑嘻嘻的回应道。

    “那……那我去了。”深渊说着,犹豫了下一,还是向广场上跑了过去。

    云飞扬在石凳上,望着深渊的身影融入到一排排整齐的队列中,再也坚持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竟在石凳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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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3

    一觉醒来,已近响午。云飞扬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觉后背一阵疼痛,不由咧嘴自语道:“这两个小子,下手还真狠。”说着缓缓扭动腰杆,又伸手到后背按了按,但觉虽然疼痛,却并没有伤到筋骨。又喃喃道:“还好没有伤到骨头,不然只怕十天半月都无法修炼了。”

    他昨日将李莫歪按在地上暴打,自己后背却也被李莫凶、李莫拽两人一阵拳脚好打。晚上凭一口气跪到天亮,倒也还没怎么觉得。此刻缓和下来,立即便感觉到了疼痛。

    眼望着广场上的少男少女依然在练这剑,一声声“呼呼;喝,哈‘‘‘‘‘‘”的吆喝声还是那么响亮。心思自己虽无大碍,但这般终究不便修炼。想起城西二伯处有上好的药酒,脸上机灵一笑,遂向城西走去。

    武术馆的南面是条贯穿全城的内河,河水青青,碧波粼粼,河面上,三座石拱桥飞架左右,将城南和城北连为一体。穿过石拱桥,一条东西走向的青石大道赫然在目,顺着大道向西走不远,就来到了比齐城的中心――比奇中心广场;也就是当年魔军蜈蚣军团偷袭比齐城时所挖地道的出口。

    这中心广场比飞天武术馆的练武场又大了许多,当年蜈蚣军团遗留下来的地洞早已被填平。此刻上面也站满了少男少女,只是这里的少男少女比飞天武术馆广场上的那些要小一些,约莫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练的是一些基本的步伐和招式。

    云飞扬在中心广场上驻足观望了一会,便顺着青石大道一路向西而去。

    经过上次那一场劫难,比齐城已大不如昔,东城因人员都集中在这里,还算热闹,西城却冷清的多,往日的喧闹繁华已化成了现在的枯叶漫漫,四周静寂一片。

    在青石大道的西城端,有一间临街而立的小店,店内正中巨大的炉灶和风箱,以及堆放墙角的铁砧,火钳,无一不显示出这里曾是打铁卖铁的所在,只是冰冷的炉灶看似已荒芜很久,灶台上亦铺满了灰尘。

    在小店前的青石大道正中,一张太师椅悠闲自得地摇晃着,发出轻微的,有节奏的吱嘎声,算是给这静寂的氛围带来了一丝生机。一位浓须宽脸,四十余岁的汉子安然地躺在上面,恬静,惬意。

    云飞扬远远就看见了太师椅上的汉子,脸上顿时露出一丝鬼笑,轻轻蹲下从地上捡起一片新落的树叶,蹑手蹑脚地向汉子走去,然而当走到距汉子还有十步之遥的距离时,汉子却突然发话道:“是飞扬吧?”

    云飞扬听汉子喊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即将树叶拿到身后丢掉,脸上一笑,大踏步的走上前道:“二伯就是厉害,不睁开眼就知道是我,我还以为您老睡了呢!”说着走到汉子身前蹲下,轻轻地给汉子锤起腿来。

    “你个小屁孩,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还瞒得过我。今天怎么没有修炼,有空来看二伯呀!”汉子眯着眼睛微笑道,一幅很享受的样子。

    “你是二伯啊!侄儿本就应该来看你嘛!”云飞扬故意将嗓门提高两度说道。

    “喔!我的飞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该不是又有什么事情来求我吧!”

    “果然不愧是二伯,侄儿还没开口你就全知道了。看来我是找对人了。”云飞扬继续用他那高两度的声调说道。

    “别竟说好听的,那一招不懂快说,你那点鬼把戏我还能不知道?”口中虽这么说,汉子嘴边却露出了一丝笑意。看来云飞扬常来找他请教,他早已是习以为常。

    “呵呵呵呵”,云飞扬一阵傻笑?“我这次来不是问招式的,是想找二伯讨一点药酒。”

    “药酒?”汉子微微抬起头眯眼看了云飞扬一眼,“你要药酒干什么?”

    “听他们说二伯的药酒灵验的很,简直比封魔人的‘治愈术’都厉害,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瞎说,他们,他们是谁呀!我的药酒可从来没有给外人用过。”汉子显然不相信云飞扬的话。

    “这……反正是他们呗!二伯有这么好的东西,侄儿当然要见识见识。”

    “你小子,该不是年龄大了想偷腥学喝酒吧!我那药酒可是用来舒筋活血的,喝不得。”

    “不是,不是。我……我只是今天练功不小心摔了一跤,想用药酒擦擦。”

    “摔着了,摔到哪里了?我看看。”汉子立即停止摇晃,从椅子上坐了起来。

    云飞扬忙从地上站起,后退两步道:“也,也没摔到什么,只是点小伤,我自己擦擦就行了。”

    汉子眯眼将云飞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小伤,小伤怎么搞得一身都是血?”

    云飞扬低头看了看身上,果然星星点点地粘了不少血迹,心中不由暗骂:“糟糕,我怎么忘了换一身衣服来。”只得道:“我摔破了皮,自然就有血了?”

    其实这血并不是云飞扬的,而是被他打得鼻血横流的李莫歪的,当时他将李莫歪按到地下暴打,身上自然就粘上了不少他的鼻血。

    “喔,是这样。”汉子缓缓点着头,点着点着,突然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出右手向云飞扬胸前急抓过去。

    云飞扬完全没有思想准备,慌乱中忙伸左手挡驾,然而汉子这一抓只不过是虚晃一招,待与其左手相交时,突然翻腕,抓住了云飞扬的左手。

    云飞扬大惊,急出右手向汉子右手手腕砍去,试图迫使汉子松开。

    可汉子速度更快,右手抓住云飞扬左手手腕,猛地向身下一施力,云飞扬招架不住,右脚向前跨出一步,单膝跪在了地上。

    汉子乘机松手揎开了其后背的衣服。立即云飞扬后背那东一块西一块,红青相间的瘀块出现在汉子眼前。

    汉子顿时深皱眉头,看得出甚是震惊。语气也严肃起来:“你这是被谁打得?”

    云飞扬见汉子已发现了自己的伤势,也就不再遮掩,迅速从地上站起,不及整理后背掀开的衣裳,拿起太师椅旁的一根拐杖快速递给汉子道:“二伯,快杵上,别摔着了。”

    原来汉子竟还是一名瘸子,右腿自膝盖外整个都断了,右裤脚在膝盖上打了一个结。

    汉子不接拐杖,又厉声问道:“到底是被谁打得。”

    “没谁,就是大家闹着玩。不小心摔着了。”

    “闹着玩?闹着玩能摔成这样!这明显是被人打的。快说是谁,二伯找他算账去。”

    “哎呀,二伯。我都多大的人了。自己的事自己还不晓得吗?你看,又没伤筋又没伤骨的,小伤。”

    云飞扬说着故意扭了扭身体,顿时“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是他一下扭得太快,引起后背一阵疼痛,当时歪在哪里就不能动弹,半响才缓过劲。忙又道:“呀哟,不痛,不痛。”

    汉子就一直站在哪里,神色虽严肃,眼中却止不住蕴藏了笑意,接过拐杖道:“你莫在这里装。谁敢欺负我龙武的侄儿,我龙武第一个不放过他。”

    这断腿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十年前与邪恶毒蛇交手被削断右腿的龙武。

    时光荏苒,急急十年。他也已从当年的壮汉,变成了现在鬓须斑驳的中年。而云飞扬,乃是当年比齐城城主战圣云翼的独生子。龙武当年与战圣情同手足。加之膝下无子,对云飞扬是视同已出,痛爱有加。而云飞扬对他也是感情笃深。

    龙武自腿断以后,因行动不便,就长期居住在城西这间祖传的铁匠铺里,云飞扬每隔两、三天,就会乘空从城东跑到城西来看望他,这也是为什么刚刚龙武并不睁眼,就能猜出是云飞扬到了的原因。

    “二伯,我真的没有事。要伤的厉害,我还能从城东走到城西吗?”

    “你小子莫好强,现在看是没什么事,谁晓得以后会怎么样。再说了,你是说呀!你是堂堂比奇城老城主战圣的儿子。这些人还反了不成,竟敢打你。不行,我的去找你三叔。让他将那些人全都抓起来,跪广场去。”

    “二伯,别去。三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昨天才罚我跪了一晚上广场,你要再去……”

    “什么?你被打成这样,他还要罚你跪。他这个三叔是怎么当得。”龙武气的将拐杖在地上杵的‘咚咚’直响。

    随即又破口骂道:“这小子,现在当了城主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眼睛里就只有那‘英雄会’的冷一枫,竟然连自己的侄儿都不管了。我倒要去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与你父亲的情义。”龙武说着,杵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就要向城东去。

    云飞扬知道自己这个二伯性子暴,既说要去那便真会去。一着急不由脱口道:“三叔才不会像您呢!也不管谁对谁错,就知道护犊子。”

    此话一出口,云飞扬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顿时心中一阵懊悔。

    果然龙武一听这话,一下停住了脚步,脸颊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云飞扬忙上前道歉道:“二伯,我……我不是故意这么说得。只是这都是我们孩子之间的事,你们大人掺和,算哪门子事嘛!”

    龙武一言不发的站在原地,半响后,转身一瘸一拐地向店内走去,云飞扬紧跟在他身后不敢出声,他知道,自己的这位二伯这次可能是真有些生气了。

    穿过前面的铺面,后面是一个小院,龙武径直走到东厢自己屋内,从墙上取下一个葫芦,揭开葫芦盖,屋内顿时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酒香,瞥眼看见云飞扬还站在门口,没好气地道:“还不躺到床上去。”

    云飞扬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顺从地走到床边,反躺在了龙武的床上。

    龙武来到床边坐下,揎起云飞扬的衣裳,将葫芦中的药酒倒在手心,轻轻在其后背推揉起来。

    “二伯,你对我真好。”后背感受到龙武轻柔的揉搓,云飞扬不由动情地说道。

    龙武似没听见云飞扬的话,只是闷声不响地推揉着。

    “二伯,您别生气,这点伤算什么!一点都不痛,”云飞扬扭了扭脖子,显出一身轻松像。

    龙武知道这是云飞扬故意逗自己开心,手上不由故意增加了一份劲。

    云飞扬吃痛,顿时咧着嘴叫了起来:“哎呀,二伯,痛。”。

    “不是说一点也不痛吗,怎么又叫唤起来了。”龙武故意板着脸问道。

    云飞扬道:“别人就是打我千下,万下,我也不会觉得痛,但二伯你就是轻轻一下,我也会痛彻心扉的。”这话言下之意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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