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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法英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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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道:“出来危险,我若出现了什么意外,至少还有你能照顾悠诺她们。”说到这里,不愿再多言,扬手道:“你回去吧!”大踏步向石头上方向走去。
这一路下去,云飞扬心情变得异常轻松。走了约半个多时辰,偶一抬头,目光刹时凝固。但见不远处的一块巨石顶端,一丛紫色的小花盛开得正艳,浅浅的花瓣在微风中颤抖,恍若一幅现成的丹青画卷,让平淡无奇的巨石也显得与众不同。
云飞扬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在这荒芜之地,还有这样美丽的花朵生长。我若采回去送给悠诺,她定高兴得很。”当下快步向巨石跑去。
这块巨石比周围其它巨石高大不少,四周虽光秃秃的,却还总是有些棱角,云飞扬顺着棱角往上爬,足足用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爬到顶端。无暇去顾及眼前风景,先俯身到那花丛前,正欲伸手采摘,心中倏然闪动:“悠诺最是心善,连一株小草都不忍伤害,又怎会让我伤害这些花儿。我若采回去送她,她定会不高兴的。”他刚刚在下面只想到花儿会让林悠诺开心,却没有深想到这层,一时手停留在空中,踌躇难决。
突然一阵微风吹起,一片紫色花瓣在风中脱离花朵,向巨石下缓缓飘落下去。云飞扬大喜,急伸手将花瓣抓住,心想:“真是天助我也,这可不算我伤害了它。”缩手将花瓣置于鼻下,一缕淡淡的清香泌入心脾,心中喜悦,将花瓣轻轻放入怀中,自语道:“悠诺见了,定欢喜得紧。”
站起身放眼四顾,这才发现在这石巅之上,比起在下面和在沙梁上所见又是不同,心中陡升一览众山小的情怀。这也难怪,在沙梁上虽能一览全貌,却无置身其境之感。在巨石下虽是置身其境,却又不能一览全貌。就好比一场好戏,要么有声无影,要么有影无声,此刻二者合一,声影俱现,所感自大不相同。
就在云飞扬惊叹不已时,突然瞥见远处巨石丛中,一条长长的黑色纽带,如避石绕树的小溪,正快速向自己这边而来。心中一紧,定睛再看,顿时全身汗毛倒立,一股冷意从背心直冲后脑。却是他看清那‘黑色纽带’,乃是一道由无数变异昆虫所组成的长蛇阵,此刻冲自己而来,那必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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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山谷3
这奔涌而来的,正是七支魔军之一的蜈蚣军团。特殊的生理构造,使这些变异虫子选择了荒芜的死亡山谷做为蜇伏之地。为应付昼热夜寒的温差变化,它们白天游弋于乱石地带和石头山周边,晚上则钻入石头山下的大洞穴过夜。只留有少量抗寒的变异钳虫,在外充当哨兵巡逻。
眼见变异虫子越来越近,云飞扬心急如焚,可是巨石上去容易下来难,他上去都用了半盏茶的功夫,再要一点点挪回地面,非得一盏茶的功夫不可。而变异昆虫距此只有数里开外,等他着地,怕它们已冲到身前。一跃而下倒是省事,可巨石高五丈有余,若是换做当年的战圣、天尊、法神,这一跳倒也并无大碍,但他修炼刚刚有成,功力与他们相差太多,真要跳下,无疑于自寻死路。
云飞扬在巨石上来回踱了两圈,寻思:“跳下去是死,不跳也是死。那还不如跳下去赌一把,或许命不该绝,跳下去能够无事,岂不大赚。”当下一咬牙,握着匕首,纵身下跳。身在空中,奋力用匕首插石,一路刮下,倒是也缓解了不少下坠之力。但纵是如此,五丈的高度对他乃说还是太高,双脚承受不住身体之重,落地时“咔嚓”一声,左脚被生生折断,骨头从断裂处刺破皮肉显露出来,白森森的叫人心颤。
云飞扬强忍剧痛,从背上解下包袱抖落干馍。正用包袱布料绑扎断脚,便听冰火惊呼:“你疯了吗?”云飞扬抬头望去,冰火正目惊口呆的站在十丈开外瞪着自己。
原来冰火并没有离开,一直悄悄跟在后面。远远见云飞扬爬上巨石,正不知他要干什么,就又见他从巨石上跳了下来。不由大吃一惊,急奔上前来。他不知魔军转瞬即至,只当云飞扬是逞能跳下,见其左脚血肉模糊,心中大怒,冲上前一脚踹在云飞扬肩头,吼道:“你要作死便死的干净些。这样死不死,伤不伤,是存心想让悠诺为你伤心流泪么。”
云飞扬没想到冰火还在,被莫名其妙的踹了一脚,心中也是大怒。但想到变异虫子转瞬即至,也无暇去与冰火争执。翻身站起,正要说变异虫子将至,冰火又是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吼道:“真不知悠诺为什么会那么傻,看上你这小子。若不是怕他伤心,我才不会跟到这里,这样你是死是活,跟我也没关系。”
“悠诺?是悠诺喊你来的?”云飞扬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瞬间种种不寻常浮于眼前,喃喃道:“怪不得悠诺给我带这么多干馍,怪不得你知道我的去处,怪不得你一路上一言不发,聚好的小火球又要自己捏灭。”
冰火听他喃语,神色顿时落莫,道:“她心中只有你……”
原来,冰火跟来不是争强好胜,也不是想偷袭下杀手,而是由于林悠诺的请求。
前日在储藏室入口,云飞扬离开后,林悠诺独自望着那株小草发了半日的呆。她担心云飞扬安危,又不愿拂他夙愿,思来想去,决定请求冰火陪云飞扬一同前往。寻思两人作伴,总比一人独闯强。
可此乃性命攸关的大事,她不想云飞扬有危险,又怎开得了口让冰火去冒险。更何况自从与云飞扬明确关系后,她就再也没有找过冰火。故而虽有这个想法,却又犹豫不决。几次来到冰火门前,又都黯然退回。
直到第二天午后,眼见云飞扬天黑就要动身,终于忍不住还是敲响了冰火房门。至于冰火,对于林悠诺的请求,便是刀山火海也绝不会推辞。听说要自己陪云飞扬去死亡山谷,心中虽有不愿,但还是一口答应。而路上一言不发,实因压着一肚子的心酸痛楚所致。
听完冰火述说,云飞扬只觉心中深痛,难以呼吸。两行热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下来,喃喃道:“悠诺,早知会让你这样担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踏出储藏室半步。”说到这里,突然想起魔军将至,急道:“快,快跑,变异虫子马上就来了。”
冰火一怔,便在此时,乱石地带深处传来了细微杂乱的奔踏声。冰火刹时明白云飞扬为什么会从巨石上跳下来,上前抓住云飞扬手臂往肩上一搭,背着便往来路跑。
云飞扬脚断疼痛,无力挣扎,不住的道:“别傻了,你背着我,我们俩都跑不掉。”
冰火恍若未闻,只是手上又加了把劲。如此跑了一阵,身后万马奔腾般的踩踏声已越来越清晰,大地也微微颤抖起来。云飞扬叹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们两个能跑掉一个算一个,你没必要陪我一起送死。”
“别闹了,我答应悠诺要将你带回去,就一定不会失言。”冰火喘气吼道。
“悠诺……,对悠诺!”云飞扬口中喃喃念着,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大力,从冰火背上挣扎了下来。冰火一个背空,急回身拉他,云飞扬双目如电,直射过去道:“我们俩都死了,以后谁照顾悠诺。”
乍一闻此言,冰火全身一震,双手停留在了空中。云飞扬从怀中掏出那瓣紫色花瓣,递给他道:“将这个交给悠诺,就说是你捡的,她定喜欢得很。”
眼见花瓣,冰火终于明白云飞扬为何会冒险爬上巨石;耳听其言,也知他这是在将林悠诺托付于自己。饶是他不羁不恭,也忍不住鼻子发酸。现实就摆在面前,要么他独自一人逃走,要么两个人一起死在这里。他绝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可云飞扬那句:“以后谁照顾悠诺。”却正好说到他心坎上。他可以受任何委屈,可以不要自己性命,但绝不会置林悠诺而不顾。其实当云飞扬说出那句话时,冰火的选择就已经注定了。
变异昆虫的奔踏声已如雷鸣,大地也颤抖的越加利害。云飞扬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身一瘸一拐的向变异虫子追来的方向挪去。身后,冰火热泪盈眶,一咬牙,往来路冲了回去。
蹄声如雷,震耳欲聋,大地颤抖,似天崩地拆。地面一条殷红的血迹,末端是云飞扬孤立的身影。一条黑色的狂流,出现在前方巨石之间,带着风卷霓云的气势,向云飞扬狂奔而来。
单脚着地,高举匕首,力贯双臂。随着一声发自肺腑的怒吼,匕首急剧划下,带出一条弧形刀气,径直袭向最前面的一只变异钳虫。“咔嚓”一声,变异钳虫被劈成两半,云飞扬也因失去重心,摔倒在地。如脱缰的野马,似决堤的洪水,狂流没有一丝停息,从云飞扬身上蹚涌而过。
自从云飞扬和冰火走后,林悠诺整日都坐在井洞入口边,好似那里离云飞扬要近些一般。其它人也会有事没事的到井洞入口转上两圈,整个储藏室看起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在众人心中,却是多了层期盼。
到了第六天夜里,算算也该是两人回来的时候,众人都自觉不自觉的聚集到了井洞入口,或默默坐着,或眯眼假睡,连余师傅和王老头这对天生冤家,也变得出奇安静。
然而一直等到凌晨五更,仍不见两人回来,老兵见刀锋趴在顾大娘腿上已然睡着,林悠然、张老板也是哈欠连天,正准备起身让众人散去,就听井外传来轻微的沙沙声。
“他们回来了。”老兵兴奋的站起身,其它人也来了精神,向洞口涌去。但见洞口人影一闪,冰火已钻了进来。
“哈哈,我说他们今天准回来吧……”余师傅话未说完,就被林悠诺一声惊呼打断。接着便见林悠诺双眼一闭,整个人栽向地面。冰火离她最近,急伸手去拉,可他背上背着什物,刚伸手,那什物又从他背上往下滑落,忙回手又去抓那什物,然两头终都慢了一步,“扑通”两声响过,林悠诺和那什物双双栽倒在地上。
这一变故着实让其它几人吃了一惊,均向那什物看去。油灯晕暗,模模糊糊看出是一具死人尸体,心中都是一沉。再细看,那破烂不堪的衣服,那虽面目全非,但依稀略辨得轮廓,不是云飞扬是谁?众人这才明白林悠诺为什么会突然晕倒,刀锋惊叫着扑上去喊:“云大哥。”老兵身体晃了晃,一把扶住了壁墙。
那天冰火撒腿狂奔,一口气冲出乱石地带,冲上沙梁,冲入大漠,直跑得筋疲力尽,一跤摔倒在沙地上,脸上的泪迹仍就未干。他本可以直接回土城,但想起林悠诺的嘱托和云飞扬让自己先走的绝决,寻思:“不能让他暴尸荒野,我好歹也要将他的尸首带回去。”于是偷偷潜回到沙梁上,待日落西山,变异虫子都退回石头山的洞穴后,溜进乱石地带,沿着当初云飞扬做的记号一路寻找。
云飞扬被虫流碾过,不知有几千、几万只变异虫子将他踩在脚下,等冰火找到时,早已筋骨尽断,死去多时。冰火勉强将他托于背上,连夜往土城赶。当时林悠诺站在洞口,离他最近,最先看到他背上已不成人形的云飞扬,霎时气血攻心,栽倒在地。
半晌,林悠诺在林悠然的怀中缓缓醒转,挣扎站起,踉跄走到云飞扬身前,伏身将其抱在怀里,悠悠的道:“飞扬……飞扬怎么会变成这样。”
看着林悠诺强压内心悲痛,冰火一颗心也深痛不已。从怀中摸出那片紫色花瓣,递给林悠诺道:“这是他拾给你的。”当下慢慢将事情经过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实在说不下去,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以他的性格,竟会当众痛哭,众人似也感受到了他当时的无奈。
林悠诺伸手接过花瓣,那花瓣虽已发干,但清香依然。拿到鼻下轻轻的嗅了嗅,含泪露笑道:“飞扬,你送我的东西,我喜欢的很。”缓缓将其别入发际,继而抱起云飞扬向自己房间走去。余师傅、王老头急让出一条道,其它人则默默的看着他,没人阻拦,也没人帮忙。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也没有人能帮忙。
时间过去了整整一个上午,林悠诺将自己和云飞扬反别在屋里,屋外众人轮流在门外劝说,林悠诺都是不应。看看已至隅中,众人查觉事情不对,冰火飞起一脚踢开房门,顿时脸色大变,惊呼悠诺,冲入了房中。
………………………………
第三章南征北战(上)比武大会1
玛法历899年,初春
正是一年由阴转阳的绝好时节,比齐城街面人来人往,各种吆五喝六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在熙攘的人流中,一名白衣女子的身影煞是惹人注目。及背的长发,绝俗的容貌,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睛顾盼流转,引得路人频频回顾。
女子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显是赶了远路。自日中到黄昏,她从城东走到城西,又从城南走到城北,也不看街道两旁琳琅的商货,只是有迎面走来,身披绿甲重盔的比齐人会多看上两眼。如此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抬头见天近黄昏,眉目间掩饰不住一股悠悠的失望。
“喂,拿铁剑的。”在城西门下,一名紫衣女子向她喊道。
白衣女子回顾左右,问道:“你在喊我?”
紫衣女子眉开眼笑的凑上前道:“满大街就你一人拿着铁剑,自然是喊你。”
白衣女子颇为茫然,道:“我不认识你。”紫衣女子一双眼在她身上围围打转,道:“那不要急,我知道你就行。”
白衣女子更是茫然,道:“你认识我?”紫衣女子避开她问,故作神秘的道:“第一次来比齐城吧!”
白衣女子摇了摇头,道:“算不得第一次。不过,也确实有多年没来了。”紫衣女子嘿嘿笑道:“别骗我了,我一眼就看出你是第一次来。”
白衣女子道:“就算是第一次吧!那有如何?”
紫衣女子道:“第一次!第一次你可就要小心了。这比齐城说好听点是藏龙卧虎,说难听点那就是虎狼之地。你初来乍到,可千万得懂规矩,要是犯了人家忌讳,可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白衣女子奇道:“什么规矩?”
紫衣女子看看左右,伸手在身前掂了掂,道:“规矩可不是光凭一张嘴就能问到的。”掂了半天,见白衣女子没有反应,又道:“我在此处摸爬滚打好几年,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规矩可都是从血泪中总结出来的,你想要知道,总得表示表示吧!”
白衣女子还是不明她意,道:“怎么表示?”
紫衣女子白她一眼,道:“钱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寸步脚难行。你不拿点钱出来,想白听不成?”
“钱?”白衣女子对钱似乎没什么慨念,想了想道:“就是那能买风筝,买糖果的东西?”
紫衣女子眯眼看她,寻思:“这人好生古怪!都多大年龄了,还只晓得买风筝,买糖果。”
见她模样又不像在装,不由有些迷糊,道:“对,可以买风筝,也可以买糖果。”
白衣女子摇头道:“那我没有。”
紫衣女子满脸不信,道:“这年头哪个出门不带点钱?你大老远跑到比奇城来,身无分文,说出来谁信!我也不多要,三十文钱,拿来就告诉你。”
白衣女子无心跟她瞎掰,道:“信不信由你。”转身便要走。
紫衣女子急将她拦住,眼睛又在她身上转了两圈,指着其腰间一黄色香包道:“没钱也行,我看这香包还不错,你可以用它做交换。”
白衣女子一把捂住香包,断然道:“不行,你要说就说,我不强求。”说着又要走。
紫衣女子甚是没趣,寻思:“又是一个穷鬼。”懒洋洋的道:“我知道你在寻人,而且寻的是一个比齐人。”
白衣女子一怔,当下停住脚步,心中满是疑惑:“她怎么知道我在寻人。难道他们认识,她知道他在哪。”当下急问道:“他在哪里?”
紫衣女子见被自己说中,好不得意,又将手伸到身前掂了掂。
白衣女子脸露难色,尴尬道:“我确实没钱。”又道:“钱从哪里来,我去弄些来给你就是了。”
紫衣女子诧异道:“你没进过庄园?劳作一天三十文钱你不知道?”
白衣女子奇道:“劳作一天不是换三天口粮吗?何时变成了钱?”
紫衣女子更是诧异,道:“你有多久没进过庄园了,那样的老黄历还在背。”又道:“也是,像你这么漂亮,怕有的是人给你供吃供穿,那用的着亲自下庄园,干那有苦又累的活。”
白衣女子微微皱眉,对紫衣女子这话似乎十分反感,但还是强自忍住,道:“既然庄园可以挣钱,那事情也就好办了。你先告诉我他在哪里,等我找到他,就到庄园挣钱,到时一定还你。”
紫女女子如何愿意,将手一收,道:“要么钱,要么香包,你随便选。”
白衣女子甚是为难,将香包摸了又摸,寻思:“这是我跟凤嫂学了好久,专门绣给他的,怎能给你。”
可转念又想:“比奇城突然增加了好多人,到处都人潮涌动,我孤身一人,要找到他怕是更加不易了。便先把香包给她,等我去庄园挣了钱,在换回来也是一样。”思考半响,最后还是解下香包递了过去,道:“不能给你,但可以先放在你那做个抵押,等我到庄园挣到钱就换回来。”
紫衣女子那管她是抵押还是抵挡,一把接过,喜滋滋的放在鼻下嗅了嗅,眉梢一翘,道:“啊,好香,里面放的什么?”
白衣女子着急知道自己所找之人下落,急急道:“丁香、艾叶、薄荷。他在哪里?”
紫衣女子却不着急回答,将香包在手上翻来覆去的看,口中啧啧赞个不停:“这针线活做得好,看这龙绣得活灵活现,瞧这眼睛、这爪子……哦,你一个女子,所带香包应该绣凤才对,怎么绣了条龙?”
白衣女子粉脸一红,一把抢过香包,嗔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紫衣女子点头道:“知道,当然知道。”从白衣女子手上又抓回香包,指向北方道:“北面,他在北面。”
“北面?”白衣女子皱头微眉,道:“你是说他在北城?”
紫衣女子道:“对呀!他在北城,你得到北城去找,在这西城可是找不到。”
白衣女子道:“北城那么大,我又该到何处寻找?他……他具体在北城什么地方?”
紫衣女子瞪她一眼,道:“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也!我给你说他在北城,就已是折寿的举动了,不能再多说,不能再多说。”
白衣女子可不傻,只因寻人心切,才信了她的话。此刻见她言语闪烁,眼中泛着狡黠,知道自己受了骗。她本以为自己马上就能见到寻找之人,哪想到还是一场空,心中不由一阵酸苦,厉声道:“把香包还我。”
紫衣女子如何肯干,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已告诉你他在哪里,你还想反悔不成。”
白衣女子怒道:“你故意用话语诳我,只是胡乱说个地方,当我不知。”
紫衣女子呵呵笑道:“这话说得难听,我跟你无怨无仇,干嘛诳你。你只管到北城去找,若找遍了北城还没找到,再说我诳你不迟。”
白衣女子见她耍赖,不由气极,伸手便向香包抓去。紫衣女子忙向旁闪,可不管怎么闪,都在白衣女子那一抓的笼罩之下,眼见香包要被夺回,忙指旁边道:“看,他在那儿。”
白衣女子不知是计,回头看去,那里有人,再回头,紫衣女子已拐入旁边小巷。
比齐城的东城、西城、南城,原来都是民居,分布着大量青瓦灰墙的民房。由于当年人口众多,这些民房建的极其稠密。相互之间或墙墙相连,或屋檐相挨,留下中间一条小道,十拐八弯、千回百绕。不熟悉的人步入其中,恍若迷宫一般,极易迷失方向。紫衣女子显然对此处十分熟悉,一阵东拐西绕,身后便没了追赶声。停下喘了两口粗气,心想:“那家伙拿把铁剑,修为还蛮高,差点就被她抢回去了。哼!想跟我在比齐城中耍横,她还嫩了点。”
当下将香包在手中掂了掂,心中甚是得意,又自言自语道:“不是我要欺生于你,怪只怪你太笨,出来混的,哪能不交点学费。就是我不骗你,你同样也会被其它人骗。”又道:“这香包绣得如此精致,赶明儿拿到当铺,换百十文钱不是难事,好歹能抵在庄园劳作几天的工钱。”
正欲将香包别入腰际,猛瞥见白衣女子不知何时已站在了前方巷口,并且正冷眼看着自己,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奶奶的,她……她怎么跟上来了。”急转身就跑。
但没跑出多远,白衣女子不知怎的又出现在前方巷中。“奶奶的,她会飞不成。”紫衣女子骂着,又闯入旁边巷口。如此每跑出不远,白衣女子就又会莫明的出现在前方,来来回回几趟下来,已累的气喘吁吁。当下也不再跑,冲着白衣女子直摇手道:“认输了,认输了,东西我还给你就是。”
白衣女子本有火气,但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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