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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法英雄-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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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不使出全力,就是击落凝霜重剑的最佳时机。
换句话说,陆生这一整套动作,针对的就是天涯虚刺出来的凝霜重剑。高手过招,胜负就在一线之间。若长剑被击落,便等同于输了。
人群一片静寂,都被陆生这两招怪招搞得心惊不已。暗想:“若是我在台上,不知是否能够抵挡得住。”
张豹,刘海、秦超、赵明、杜冲等人均大声为天涯助威:“天副帮主,这小子想以怪取胜,你要以不变应万变。”“天副帮主,这小子不是你的对手,你只要坚持住,他就没招了。”
“聚义堂”这边则相对安静许多,除陆生的几个亲信大声吆喝外,飞雪、韩让、王录等皆静观不言。
陆生自己也被红色光球爆炸的反弹力震得后退了好几步。站定看天涯的凝霜剑并没有被震落,不由好生失望。可再一细看,天涯右手一直颤抖不止,顿时又一阵大喜。寻思:“虽然没能直接击掉他的长剑,但显然已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说不定现在他右手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时觉得机不可失,骤运魔力,双手乱翻,对着天涯狂发小火球。但见小火球如珠似串的飞向天涯,好似狂轰乱炸。天涯左手挥剑抵挡,内力遇到火球高温升腾起股股浓烟,片刻功夫,就覆盖了半个擂台。
人群见陆生这般凶狠,惊的阵阵高呼,不少人喊道:“陆副帮主,够了,够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张豹、刘海、秦超等则看得咬牙切齿。千帆舞更是破口大骂:“他娘的,这无赖发狠了,这无赖发狠了。”
陆生一连发出百来个小火球,才气短停止攻击。正思索不知天涯此刻咋样,烟雾弥漫处突然伸出一把长达三丈的巨大气刀,凌空向他劈下。
这下太过突然,陆生施展小火球已用力过甚,眼见气刀临头,哪里还来得及躲避,只能勉强顶起魔法盾抵挡。
“当”的一声,气刀砍在魔法盾上,震得魔法盾严重扭曲变形。陆生更是受其震荡,“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恰时一把凝霜重剑从烟雾中飞出,通体发着醒目的红光,飞刺在魔法盾上。
又是“碰”的一声响,魔法盾应声而破,接着人影闪动,天涯已抓住了陆生胸前衣襟。
这番变故快若闪电,待众人反应过来,天涯已单手将陆生高高举了起来。却是他在被震之后,虽感手臂酸麻,却并没有失去反击之力,只是将计就计,假装手臂失觉,引诱陆生上当。在陆生的狂轰乱炸中,他施展半月刀法,护住周身,以逸待劳。待见陆生魔力不济,立即一招刺杀剑术砍出。三丈余长的气刀,聚集了他全部内力,陆生仓促撑起的魔法盾,如何抵挡得住,当下就被震得吐血。魔法盾也被飞剑刺破,可谓败得一塌凃地。
天涯直接走到擂台边缘,高吼道:“陆副帮主,得罪了。”将陆生远远丢出,人群散开一片,陆生踉跄落地,脸色苍白,面如死灰。
天涯拍了拍手,正欲去捡飞出的那把被小火球烤得通红的凝霜剑,便听背后劲风响过。一个声音道:“不用捡了,我给你备了一把。”
天涯回头,见来人白衣修长、剑眉朗目,乃是太子。心思:“他果然上来了。”
太子将手中一把凝霜重剑抛了过去,又从腰际拔出自己的降魔刀,道:“我来领教一下天副帮主的高招。”
他见天涯的凝霜重剑被小火球烤红,一时半会无法再用,上台前,还专门为天涯备了一把。
当日柳如烟从‘铁血盟’走后,太子心如死灰,将自己关在屋中不吃不喝,任穆怜和天姬怎样敲门,就是不开。
穆怜见他如此折磨自己,心中悲伤,独自走上街头,不知不觉来到城西铁匠铺前,正好看到柳如烟去庄园,于是偷偷跟在后面。一整天就看柳如烟在庄园劳作,心想:“姐姐说已经找到了那人,可怎么没见那人跟她在一起。”不由对柳如烟的话起了疑心。
当下回来铁匠铺,向周围店铺打听,得知柳如烟最近几日才出现,平时进出只有她和千帆舞两人,并未见有陌生男子,于是明白柳如烟所说皆是慌言。寻思:“姐姐为什么要骗太子哥和我。难道她已知道我喜欢太子哥,怕我伤心,才故意离开。”
想到这里心中发酸,喃喃道:“我是喜欢太子哥,可太子哥心中何曾有过我。这些年我为他做了多少事情,但他口口声声提到的却还是你。那天在屋顶,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你,可我呢?这些年他连我的手指都没碰过。姐姐你一番好心,只可惜怜儿福薄,承受不起。”
心中想着,一路喃喃,也不愿回铁血盟。离开大街,一路漫无目的的沿着小巷跌跌撞撞,来到了一条小巷尽头。
这尽头有一户院落,院门口的木椅上,坐着一位六十余岁,面慈目善的老妇人。却是她在浑浑噩噩中,走到了西城和北城的交界处。此地居住的都是已经上了年岁的监护。
那老妇人见她满面愁容,道:“孩子,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你何苦要愁眉苦脸,让自己过的不开心呢!”
九年来,穆怜心中埋藏了太多委屈,除了夜深自己流泪,平时也找不到人诉说倾泄。此刻听老妇人言语谆谆,不由想起了逝世多年的母亲。那年她才六岁,魔军来袭,父母全上了城墙。母亲临行前曾擦着她的眼泪,谆谆教导:“孩子,不要哭泣,只有懦弱的人才会哭。你要记住,妈妈永远爱你,妈妈希望你能快乐的过每一天。”一时心中酸楚,‘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老妇人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得穆怜这般伤心,心疼的从椅子上站起,将穆怜揽入怀中,轻拍其背道:“可怜的孩子,快别哭,别哭。有什么伤心的事,就跟大娘说。”
穆怜哭诉道:“我一心一意对太子哥,可太子哥心中只有姐姐。现在姐姐回来了,我……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再也没有机会了。”
这些年来,她苦恋太子,却一直得不到太子的承认。心中唯一的支撑,就是柳如烟毕竟已经过世,太子总有对自己回头的一天。那天柳如烟突然出现,瞬间打破了那唯一的支柱,好在后来听柳如烟说已找到了那人,心中才又重燃希望。
可是如今获悉柳如烟所说全是谎言,那么太子也是迟早都会知道,也就再不可能会有对自己回头的一天。心中之绝望,实是言语难以形容。
老妇人虽听她说的无头无尾,但也听出了大意,沉吟片刻,柔声道:“孩子,你是真心喜欢你太子哥吗?”
穆怜擦泪道:“我喜欢他,我心里全是他。我甘愿为他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不惜自己的性命。可……可他爱的是姐姐,我做再多的牺牲,也换不回他的心,换不回,永远换不回。”说着哭的更加厉害。
老妇人将她搂着,任她哭泣,直到哭的力竭声息才又问道:“你姐姐喜欢他吗?”
穆怜一下愣住,半响摇了摇头,道:“我不清楚,这次姐姐离开我们,说她已经找到了她的心上人。可我刚刚才知道,姐姐说的全是谎话,她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心上人,她是怕我伤心,才故意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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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大会24
老妇人道:“看来她是喜欢那小子的,不然要离开就直接离开了,不会编这些理由。哎!他们两人相互喜欢,这事就不好说了。”
穆怜垂泪道:“她们两个本来就是天生一对,是我想入非非,自寻烦恼。其实离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可我……我真的好喜欢太子哥。”
老妇人沉吟不言,片刻后说道:“孩子,随我来,我带你看样东西。”
穆怜不知老妇人要给自己看什么,但还是跟着进入了院落。
这是个不大的庭院,种满了各种花草,有的已冒花蕾,有的才发嫩芽。但在东南角,却有两株相互缠绕的藤蔓,在这初春乍暖还寒的时节,长得格外繁茂。
老妇人指着藤蔓道:“这叫夫妻藤,与别的植物不同,它们秋季发芽,生长于寒冬,到春天开化,夏季结果,然后果熟蒂落,又于秋季发芽,周而复始,延绵不绝。”
穆怜不明白老妇人之言何意,见两株藤蔓茎缠枝攀,恍若拥抱缠绵的两人,道:“‘夫妻藤’,这个名字取得倒是贴切,如此相倚相偎,不离不弃,也只有夫妻二字,才能尽意形容。”
老妇人点头道:“人生在世,谁都希望能与相爱之人一生厮守。但世间又有几对能够真正做到。你爱着他,他却喜欢别人,他爱着你,在你心中的又是他人。就算真能遇到两情相悦,却又总会被天灾人祸、世俗礼仪所规避。就像这两株夫妻藤,你只看到它们相依缠绵,却不知它们经历过什么。”
穆怜奇道:“它们还有什么经历?”
老妇人道:“这种夫妻藤种下后,会同时长出两根幼苗。此后两根幼苗相互攀援,共同生长,直至开花结果。但如果在生长的过程中,它们旁边有一株同样的夫妻藤,切长势比它们好的话,两根藤之间就会有一根自动停止生长,将根部吸收的所有养份,全部提供给另一根藤。因为如果任由旁边那株生长,很快就会被它们攀上枝头,遮住阳光。那么长势缓慢的这株就会因失去阳光,而双双枯萎至死。同样的根系,单藤总是会比双藤长得快些,当单藤长过旁边那株,那株也会采取同样的方式争夺阳光,于是两枝粗藤竟相生长,与不生长的两枝差距越来越大,直至最后两枝粗藤缠绕在一起,形成夫妻藤。而那两枝停止生长的藤蔓,则会慢慢枯萎,从两根粗藤的生活中消失,最后入土化泥,继续给粗藤提供养份。”
老妇人刚说时,穆怜并未怎么在意。但听着听着,全身就开始颤抖起来,隐隐察觉到老妇人此话的用意。待老妇人说完,一张脸已苍白的全无血色,颤声道:“您……您是让我做那化土为泥的枯藤?”
老妇人叹口气道:“既然得不到,何不放手成全。他们相互爱慕,在这世间已极难得,你非要在他们中间插上一脚,难道是想做那人祸阻拦吗?”
顿了顿又道:“爱容易,懂得成全却难。就像那枯藤,为了让对方活着,心甘情愿停止生长,将养份全给对方。它在枯萎中看着对方越长越壮,在枯萎中看着对方与它枝缠绕,最后入土化泥,不留一丝痕迹,这样的爱,岂不更加深沉可敬。”
穆怜恍若听到了空山梵呗,呆若木鸡的立着,口中喃喃不住的念叨:“入土化泥,不留一丝痕迹。入土化泥,不留一丝痕迹。”混乱如麻的心绪惭惭澄明:“姐姐是我最亲的人,太子哥是我最爱的人,他们天造地设本是一对,我该当为他们高兴才对。至于我,本就是枯藤之命,何必又要想着能攀上枝头。”心已不乱,但哀伤更沉,一时只觉自己真的就成了枯藤。
冥想半天,心中已有了主意。转身欲向老妇人告辞。却见老妇人正瞪着夫妻藤出神,显是回忆起了往事。也不打挠,轻轻退出院落,向铁血盟急赶回去。
当太子听穆怜述说了看见柳如烟的情况,愤然破门而出,要去找天涯算帐。在他看来,柳如烟之所以疏远自己,全是天涯所为。
穆怜劝阻不住,幸亏天姬赶到,道:“过两日就是比武大会,你要赢就在擂台上赢他,此刻跑去,只会惹人笑话。”
天姬的话太子还是听得进去,寻思:“也是。比武大会如烟定会到场,到时我就在她面前,堂堂正正的赢下那厮。”
刚才他一直等着天涯上场,待见天涯打败了陆生,便迫不及待的跳上了擂台。
这几天天涯数次到龙武处找柳如烟,都不见人。心中也是认定,是太子在从中作祟。此番上台,对冷一枫说是看不惯陆生,实则是想与太子一决高低。他知道,自己在太子眼中同样也是刺,只要自己上台,太子一定也会上来。
当下不动声色,道:“太副帮主也是心急,城主都还没有宣布我获胜,你就自己先跳上来了。”
太子冷冷道:“城主宣不宣布都无所谓,反正这一场,你是输定了。”
这时念风跃上擂台,两人当即闭口。念风为天涯恢复了体力,高声喧布道:“下面是‘英雄会’的天涯,对阵‘铁血盟’的太子。”
等念风跃回石阶,太子道:“我知你对如烟有情,但做事该当量力而行,她不喜欢你,你再花言巧语诓骗亦是无用。”
天涯冷哼一声,道:“究竟是谁不自量力,现在还难说。如烟喜不喜欢我,也不是你说了就能算数。倒是我要奉劝你一句,不要动不动就拿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来绑架如烟,强扭的瓜——不甜。”
太子大怒,降魔刀在手中一个转圈,闪着冷冷寒光,左脚前跨,拉开架式道:“多说无益,你我之间迟早都有一战,动手吧!”
天涯微翘嘴角,凝霜重剑自下而上,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横起停留在头顶,左手二指竖起,向前推出,一个标准的剑决。
近处的人群听两人一口一个如烟,除天姬、冷一枫、笑弥勒、王小花等几个知道以外,其余绝大部分都十分好奇,不知如烟是何人物,怎么在这两人的口中,好似比那盟主之位还要重要百倍千倍。至于远处的,见两人说了两句就拉开架式,还以为是相互谦逊之言。
众人知两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全都屏息静气。千帆舞和柳如烟站的较远,并没有听清两人说的什么。千帆舞悄声问柳如烟道:“姐姐,你希望他们两个谁赢?”
见柳如烟只瞪擂台,不理自己,撇了撇嘴,心想:“她肯定是想太子赢,但我却希望天大哥赢。”用胳膊肘拐了拐刚才打赌的青年,道:“我们再来赌一把,我赌天涯赢。”
那青年输了钱,心里本不愉快,又见好戏临头,她却来打扰,好不厌烦。缩了缩胳膊,对她也是不理。
擂台上,天涯一声吼,凝霜重剑抖动,化着千点万点剑影,如春风中纷纷飘洒的梨花,将太子包裹在其间。太子展开步伐,或左或右,或前或后,只见人影叠叠,不见真身何处。
天涯长剑回收,亦以极快的身法应对。这两人交手,全不似陆生和天涯般的狂打猛砸,也不似凯旋和李莫凶那般攻守明朗,只见人影晃动,一触即分,分了又触。一个似长风破浪,横渡沧海,一个如危峰千尺,拔地而起。一个傲岸奔放、雄浑阔大,一个雅洁精炼,澄空见底。豪放中显飘逸,沉郁中见通透,直碰撞了百余个回合,犹自难分高下。
人群看的张目结舌。如果说凯旋的激光电影,他们还能感到惊异,陆生的反其道而行之,他们还能感到诡诧的话,此时此刻,他们已找不到任何感觉。因为两人的速度实在太快,除了一丛丛,一叠叠的人影,已看不清任何动作。就是有那修为高深,能勉强看清的,也只有自己看的明白,嘴巴根本说不出来。因为这招还未出口,下招两人又已交完。
石阶上,流星、念风、一帆三人看得频频点头。念风道:“比齐人力势沉稳,大开大合,攻防之间严谨有度。封魔人近挑远攻,左右拉扯,招式变幻莫测。两者之长,可谓旗鼓相当。但这两人都摒弃自己所长,完全以速度取胜,拼的,可就是最基本的修为了。”
流星道:“三邦的招式多有牵制,临场相拼,除了应变,往往还带有一定的运气成份。这两人修为相当,如若一招使用不对,被对方克住,往往会招招受制。这两人如今的拼法,避免了很多偶然,可算真正实力的较量。”
一帆道:“不管是拼招式,还是拼修为,这些孩子都已大胜我们当年。俗话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们这些人,已是大为不如了。”
流星道:“这是好事。他们若还与我们当年一样,只凭十余万人,又怎能跟百万魔军抗衡。”
念风道:“此番比试完毕,不日他们就要远征,但愿这些孩子,能一举剿灭七支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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