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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福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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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抽不出身来!你还在怪朕吗?”

    福休避开皇帝的眼神,“没有,嫔妾没有那个本事,不敢生皇上的气。”

    皇帝显然看见福休的眼中透露出些许的不悦的神色,皇帝轻探手臂,勾起她的细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还说没有,连看也不看朕了吗?”说着,便将唇印上福休的脸颊。

    福休扭过头去,用手使劲地推开皇帝,心中实在是不明白皇帝对她的态度何以变化如此之大,若他果真不在乎自己,何以当日自己昏迷的时候,竟让他如此忧心。若说他在乎自己,何必昨天没有来看自己,今天却来登门赔罪。

    昨天没有来看自己,却去看了那即将生产的彤贵人。今天却来登门赔罪,对自己的态度竟又是如此的暧昧亲密。难道在皇帝的眼中,她果真是一个任人摆布,由他玩弄的小妃嫔吗?

    福休心里想着,丝丝凉意爬上了她的脊背。她不想任人摆布,也绝不会任人摆布,不论是站在她面前,那个自己十年前便认识的故人。她绝对不会轻言趋从。慎贵妃她得罪过,皇后她得罪过,端妃她也得罪过,就算是在得罪一个爱自己的人又怎么样?无非不过是一个“死”字而已。

    想到这些,福休抬起头,直视着皇帝的目光,坦然地说道:“皇上,若是没有事情,您就请回吧!嫔妾今天身体不适,恐怕是不能侍寝了,此时也晚了,望皇上早早回去休息吧!”

    没想到皇帝听了福休的话,不但没有走,反倒在福休的床边坐了下来。“朕来你这里,可不是来听你指示朕的!”说着,皇帝的嘴边撇过一丝邪虐的笑容,看得福休心中一阵冷颤。

    皇帝顿了顿,跟着说道:“昨天的事情朕需要同你解释一下。昨天是因为彤贵人来报说,肚子不舒服,让朕去看看。朕便去了。因为彤贵人是第一次有孕,她怀的孩子也是朕的第一个孩子,所以母后让朕必须重视。朕才去看的。”说到这里,皇帝站起身,重新又走到福休身旁,“再者,朕知道,即便是朕昨天不去,自然也会有人想方设法去的。而她的意见对你来说,只会是好的,不可能是坏的。如果朕昨天不去,母后便会让李嬷嬷请朕去,既然如此,你说,朕,该怎么做?”

    说着说着,皇帝原本邪虐的表情又转变成了稚气的笑容,“你为了这件事情,生朕的气,可见你心中是有多么在乎朕。你放心,对于你,朕是绝对不会没有交代的。朕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福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的表情和态度,竟能在转瞬之间有着如此之大的差别和变化,福休心头开始迷茫。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子?他会给她的一生带来如何际遇?在他的心中,究竟还藏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福休并不知道,这些竟然会成为困扰自己一生的疑问。

    “你留下来吧!我不生你的气了。”说着,福休独自一人走进了内堂。

    “福休,你果真不生朕的气了?福休,朕就知道。你不是这种会生朕的气的人。”话音刚落,皇帝便跟着福休的背影,也走进了内堂。

    片刻之后,甘棠宫传来一阵声音。

    “阿正,不许穿着鞋子睡觉!赶紧脱了!不然福休便真的生气了!”

    “好,好,好。朕脱。”
………………………………

第四十章 渔家傲 学诗谩有惊人句

    这日,福休奉皇帝的命令去陪伴嘉福和嘉柔两位郡主玩耍,福休发现她们二人都是恹恹的,不由奇怪,“你们是怎么了?”

    嘉福郡主和嘉柔郡主觉着福休为人不错,行事也温柔体贴,倒也不曾把福休做外人看。

    当下嘉福郡主哭丧着脸道:“福姐姐,皇帝哥哥骂了我和弟弟。”

    “骂他骂你们做什么?”

    嘉福郡主是玉太妃的独女,自小便与皇帝要好,也素得皇帝的宠爱,朝中上下,无人不知。

    嘉福郡主饶头回答道:“还不是为了攻打青帝国的事情?我和母妃对皇帝哥哥谏阻了几句,一个被说后宫不得干政,一个被骂成是黄口小儿。”

    福休转过头,问嘉柔郡主,“太后娘娘也劝皇上不要攻打青帝国了?”

    嘉柔郡主满脸郁闷,“没有。太后娘娘说攻打青帝国很好,昨天晚上还向皇帝哥哥说了几句。结果皇帝哥哥说自己已经长大了,已经亲政好几年了,这些事情就不用太后娘娘操心了。”

    福休望着二人,一时苦笑无语,连劝也不知如何劝了。

    “这件事情是我母妃不对。”嘉福郡主性情虽然有一丝丝刁蛮,却还算是豁达乐观。“我们不用管皇帝哥哥的事了,只管玩咱们自己的。”

    嘉柔郡主应了,却还是愁眉苦脸,“咦,攻打青帝国到底好不好?为什么朝中有那么多大臣不同意呢?”

    攻打青帝国到底好不好?

    福休也在问着自己。

    不过,福休是一名女子,这些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她不应该操心,也不需要操心。

    攻打青帝国好不好,或许皇帝的心里比福休更清楚。福休应该做的,便是与皇帝早日相认,做皇帝最喜欢的人。

    福休打了一个冷战,忽然觉得,如果此事再拖下去也是不错。至少,现在,其他人都待自己很好。

    尽管希望如同月夜的星星一般,隐藏在深深的苍穹之中,若有若无,遥不可及。

    晚上回去之后,福休便让简夕陪着自己,去了祥嫔的宫中。

    福休进入祥嫔的寝殿之后,便示意其他人都退下了。趁房中无人时,福休忍不住瞧瞧地问祥嫔道:“祥姐姐,您说。攻打青帝国,到底对不对?”

    祥嫔正在卸妆,闻言清眸微凝,含一抹淡淡地笑,柔柔地望住福休,“妹妹,你说呢?”

    福休茫然,“我不知道。”

    祥嫔将一根飞凤携珠的金步摇缓缓取下,放在了乌檀木的妆台之上,一阵脆响,散散落落。

    “凭你的心走吧!妹妹。后宫不得干政,希望妹妹能明白这个道理。如果妹妹说好,那便是好,倘若妹妹说不好,那便是不好。一切,都凭妹妹的心走。”

    或者是因为祥嫔出身世家大族,祥嫔素来注重衣着打扮,即便是皇帝已经很久没有来看过他了,她也是日日盛装打扮,一言一行,不改端庄优雅。

    福休闻言,默默站了良久,轻声道:“姐姐,我只是想皇上好好的。皇上怎么想,我一定会帮他的。他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吧!”

    福休转身离去,只听得祥嫔在身后,发出一声幽幽长长的叹息。

    是无奈,还是幽怨,福休听不出来。她原本盼望着祥嫔能帮自己出出主意,可祥嫔态度极其不明朗。反让福休更是忐忑了。

    或者,连祥嫔自己都不知道,攻打青帝国对自己来说是好还是不好。

    毕竟,她也只是皇帝最不受宠的妃嫔之一。

    这夜福休睡得自然很不踏实,辗转到半夜,勉勉强强才有了一丝丝睡意。

    正是朦胧时,福休忽然听到了萧声。

    悠悠扬扬,缠缠绵绵,越过了清冷的琉璃瓦,带了梧桐落尽的萧索,徘徊在残落的菊梗之间,在轻飘飘地掠起,如一抹来自遥远天际的浮云,缓缓飘散,如雾气般幽幽袭来。

    那样的深夜,那样徘恻入骨的萧声,似把深入血中的悲伤和失落,一丝一丝地化成有形无质的物事,缓慢萦绕出来。

    夜未央,何人吹箫,何人不寐,何人敢在庄严肃穆的贺蒙帝国皇宫之中,散开这蚀人心魄的忧伤曲调

    皇宫之中,一向是规矩繁琐,如果出了一星半点的差错,便会弄得人头落地。

    在皇宫之中,宫人都不能穿素净的衣服,生怕太素净了,惹得主子不高兴。

    再比如,宫中之人,便是老子娘死了,也不允许在宫中哭泣。

    更别说,在这三更半夜吹这催人泪下的曲子了。

    福休想着,只觉着那萧声含恨,萦愁带悲,竟是如此这般的哀怨。福休只觉心醉如痴,便没有弄醒身旁伺候的简夕,换了一身厚衣服,便开了甘棠宫的宫门,寻声而去了。
………………………………

第四十一章 鹧鸪天 骚人可煞无情思

    泠泠月,静撒枯木;萧萧风,冷度竹林。

    踩着一路的积雪,福休已经走到了宫后小竹林的深处。委婉的萧声,更清晰的在风中萦绕纠缠,似蝶恋轻花,似梅雪相沁,在静默中倾吐呢喃,温温柔柔,却哀伤无线。

    福休更是好奇。此人的萧声已经快和当世的吹箫大家相媲美了,只是凄伤柔软处,似乎更是独具风格。

    不过,墙的另一边,是福休一直未去过的未央宫。未央宫,福休自入宫以来,便一直未去过。只听人说过,这未央宫是宫中的禁地。

    福休自小便喜爱金石古玩,时常去游历名山大川,见过的事物也是多了,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了。

    此时好奇心既起,再也不肯放开。料想那未央宫向来无人,便是有侍卫,也是松散得很,全身而退自然应该是不难的。

    她心想着,已经慢慢爬山了未央宫的围墙。福休自小喜欢攀登名山大川,这点攀登技巧,福休也是有的。过后,福休已经轻盈落在了未央宫的草地之上了。

    秋尽冬来,未央宫的树叶早已凋零殆尽,踏在脚下,窸窣轻响,加上黑黑夜空中挂着的皎皎明月。想来,隐藏身形并不太容易。

    好在萧声抑扬中,此时又伴了男子不由自主般的入神吟唱,将她的动静掩盖了不少。

    那男子的声音轻朗端正却又沉郁纠结,那样缓缓地吟唱着一曲《秋胡行》。

    “朝与佳人期,日夕殊不来。嘉肴不尝,旨酒停杯。

    寄言飞鸟,告余不能。俯折兰英,仰结桂枝”

    沿着宫墙,借着山石的掩护,福休离那个声音越来越近,却越来越心思摇荡,只随着那萧声和清吟心绪飞扬。

    与伊人相约于清晨,可从朝夕至今,眼看日色明而复暗,直至月上中天,伊人却依旧芳踪渺茫。只有那人,一袭青衣萧萧,停杯投箸,长吁短叹,折兰英,结桂枝,寂寞地徘徊与原地。苦苦守候,守候着那越来越渺茫的希望

    悄悄在往前行着,已是一处湖石堆积的石山,遍种桃李。可惜这样万物萧索的季节,只余了大片的枯枝败叶,在寒风中瑟瑟飘摇。倒是桃李脚下。种了大片大片的青藤萝,此刻如帘垂下,越冷越显苍翠。叠叠的青白小花,浸在苍白的月色中,对着凛冽的寒风,细弱可怜,却依旧坚韧地盛开着,一小朵一小朵,汇成一小簇一小簇,在很不起眼的山石间独自放着属于自己的一份妖娆风华。

    福休望了一眼山石山的依稀人影,之后便沿着石山边缘的石壁,低伏着身子,借着那藤萝的掩护,轻巧地爬了上去。

    “佳人不在,结之何为?从尔何所之?

    乃在大诲隅。灵若道言,贻尔明珠。

    企予望之,步立踟蹰。

    佳人不来,何得斯须”

    失落的吟咏渐渐低缓下来,宛转成无限惆怅的一声长叹。

    富贵功名皆可抛,只要伊人伴我一生一世,天涯海角,这样,便一生足矣!

    可张开臂,天下在怀,唯独不见伊人,即便是取了沧海明珠,也能赠给谁呢?

    月上柳梢,**中庭,相思成灾,片刻难耐。一日复一日,一夜复一夜,徘徊,惆怅,悲伤,无奈

    福休已经爬到了石山顶部了。伏在清冷的藤萝间向山顶小亭,只见一个穿着月光白衣服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正坐于亭中的狐皮之上,持一只无暇的碧玉萧,一厢地吹着,一厢地望向一旁的男子。她那微凹的黑眸,与萧声一般,幽幽如诉。

    那男子身着一袭淡青色的锦衣,将那诗词吟罢,正负了手,黯然望着那清冷的明月,良久不语,不知在想着什么?

    福休看着那人青衣萧萧,背影竟然有有几份的熟悉,愈加好奇,见周围无人,便立起身来,欲要看清楚此人究竟是谁?

    那吹箫女子久不见男子有何动静,便止住了萧,低下头,轻抚着碧玉萧金丝的流苏。

    男子回过头,低叹道:“允林,累了吗?”

    月光澹澹,水光样般倾泻在那男子的脸上,轮廓已然分明,顿时惊得福休差点从山石之山滑落下来。

    那人,竟是皇上高正!

    细论起来,福休见过皇帝无数次。以往皇帝每次来甘棠宫探望福休的时候,他都是锦衣华服,衣带飘飘,言语顿挫有力,纵然是唇角含笑,也是有着自古便属于帝王的摄人威严,令人不敢正视。何曾想,他也有这般缠绵婉约,落拓无奈的时刻?
………………………………

第四十二章 一翦梅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福休慌忙之际,急忙想要缩回头,却不料,脚下的山石一动,小小的石子顺着山石藤蔓,咕噜噜的直滚了下去,顿时引来了皇帝的注意。

    “福休!”皇帝似乎比福休还要慌张,却又在慌张之中夹杂了一种说不出的喜悦,“福休,是你来了吗?是你来看朕了吗?”

    眼看皇帝朝着自己冲来,福休慌不择路,连忙起身,急匆匆地从石山之上下来,飞一般地往来的路跑去。

    身后传来了紧随的脚步声和那吹箫女子急急的呼唤声,“皇上,皇上,您慢着点,小心您的身子!”

    皇帝竟然一步也不舍,紧紧地追了上来。

    福休眼看皇帝快要追上了自己,连忙躲入了身旁的树林之中,还听得见那隐隐约约的急促的脚步声。福休想起,这么折腾了半天,居然不曾有侍卫出现来护驾,莫非现在这未央宫中,只有那吹箫女子和皇帝二人吗?

    福休这样想着,心中已经开始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皇帝虽然会武功,可是已经养尊处优惯了,便是再好的武功,也有淡忘的一天,现在,皇帝的身手已经是大不如前了。何况他现在的举止似乎十分之时常,不似从前那般。

    福休虽然是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可是多年游历名山大川的经历,也让她的身体素质变强了许多,只怕是十个人追福休,都追不上吧!

    很冷的天,福休掌心攒着的汗却越来越多。福休的脚步渐渐放慢了下来,正在心神未定的时候,肩上一紧,竟给人牢牢抓住了。

    福休大惊,正要着急挣脱的时候,却听到了福休熟悉却不敢听到的声音,道:“福休!是我!”

    福休抬头一看,竟是一身侍卫服的君墨楚!

    福休望着他,竟又几分惊喜,几分忧愁,几分伤心。惊喜的是,在这皇宫之中,居然见到了他。忧愁的是,若他们这一相见,指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伤心的是,福休终究觉着是自己对不起君墨楚,是自己害了他,也害了福休自己。

    君墨楚瞪着福休,颇有几分恼意,忽然望向福休身后,急切道:“福休,咱们过去那边树上避一避吧!”

    福休望着君墨楚,支支吾吾地道:“墨楚,可是我不会轻功,怎么上去?”

    “不是有我吗?你怕什么?”

    说完,君墨楚微微一笑,抱住了福休,轻轻一跃,便跃到了身旁的一颗松树上。

    福休抬头,侧面是一株极其高达的老松,枝繁叶茂的,夜间藏了有两个人,也是察觉不出来的。方才君墨楚突然出现,相比也是在此松树山隐藏好久了。

    福休看着这摇摇晃晃的松树,出了一身的冷汗。

    福休爬树功夫是不错,可这颗松树委实是太高了,若不是君墨楚,相比自己肯定也已经被皇帝找到了。福休到了树上之后,君墨楚便轻轻一跃,有跃到了地上。

    此时,已经有神情严肃的一个男子走入了林中。

    “皇上!”君墨楚的脸上出现了笑容,急忙上前行礼。
………………………………

第四十三章 满庭霜 莫恨香消雪减

    皇帝琥珀色的瞳仁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飞快地扫了几眼前方,才含怒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墨楚!”

    君墨楚收了笑容,惶恐地跪了下去,“太后娘娘有令,若皇上独自外出,便让奴才这个禁军统领来暗中保护,若皇上出了什么事,奴才们也好前来救驾!”

    君墨楚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果然又有几名侍卫冲了过来,都是行色匆匆,显然是听到了异动,慌忙赶过来了的。

    侍卫过来后,立即俯身跪下道:“微臣救驾来迟,望皇上恕罪!”

    皇帝一摔袖,怒道:“你们怎么才赶过来,莫不是要朕出事了,你们才来!”

    二人听后,冷汗被吓了一身。接连道:“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

    这两个侍卫,包括君墨楚,都是太后请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一直都在自己身后保护着自己。皇帝虽然是恼怒,倒也不好对着君墨楚等人发作。

    再一扫眼前的寂寂树林,皇帝放缓了声调,“你们可曾见过一名女子从这里经过呀?”

    那两名才来的侍卫固然茫然,君墨楚也是两眼一片迷惑,“女子?皇上,奴才不曾见过什么女子,慎贵妃娘娘应该还在凉亭之中吧?”

    皇帝瞪了君墨楚一眼,又将四下重新又打量一番,才舒缓一叹,“是吗?既然如此,那朕便回去了!”说完,皇帝一拂袖,匆匆离开了未央宫。

    原来刚才在亭中吹箫的女子竟是慎贵妃!怪不得福休瞧着此人有一些熟悉。只是不曾见过慎贵妃这个样子,一时没有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不知,慎贵妃为何在凉亭之中,和皇帝在一起呢?

    而皇帝声旁,原来太后娘娘早已经便安排好了侍卫保护。应该是怕皇帝发现,有所警觉,才只在较远处的地方把守,扼住了宫中几条主要的道路,并不曾想,仅仅只间隔一点点的甘棠宫,竟然会有人闯进来,才让发现钻了空子,跑到了未央宫来。

    福休暗自在心中叫了一声侥幸。

    如果不是今日君墨楚突如其来的及时相助,只怕,自己必定会惹出什么事端出来。

    只是奇怪,君墨楚不是去了边疆,再也不见福休了吗?只是今日,他为何会出手相助?也许,他和福休一样,始终是放不下对方。

    看到了君墨楚带了侍卫急忙离开,福休也不敢在这未央宫在多待,便迅速越过了未央宫的宫墙,悄悄地又回到了甘棠宫。

    幸亏甘棠宫地势比较偏远,也比较安静。回去的时候,见简夕已经是睡得哈喇子淌了一地了。便没有叫醒简夕,自己便悄悄地回到床上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福休,久久不能入眠。

    现在困扰福休的只有两件事,一件便是君墨楚已经从边疆回来,而且做了皇宫的禁军统领,只是不知,以后,他们二人再见面时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第二件事,便是皇帝为何会和慎贵妃在未央宫?他们在未央宫做什么?皇帝究竟是不是真心爱自己?

    这些事情,即使福休现在想不明白,终有一天,福休终究还是会明白的。即使最后不明白,福休也会自己亲自去验证,即使验证会付出很大的代价,福休也愿意。
………………………………

第四十四章 如梦令 浓睡不消残酒

    第二日,长乐宫。

    风卷残云花落遍地。午时的日头最是煞人。端的是冬季。却也未曾静心。

    牖外枯枝败叶散了遍地。而皇后却有闲心在寝殿里翻阅金经。院子里头丝丝入股的寒风卷起地上的枯叶。

    “冬天的景色多是萧条。本宫的心情也提不起来。小寒,本宫听说福嫔的对弈功夫甚是了得,不如,你去甘棠宫请她过来吧!”

    小寒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去甘棠宫请福休了。

    甘棠宫。

    福休用过午膳后,便一直躺在榻上休息着。闭眸似睡,却不知福休在思考着什么?

    福休睁开眼睛,眼底入水。或困意已有或泪湿眼底。便起身更衣,见寝殿外枯叶纷飞。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正想着的时候,小寒便进入殿中来。

    请过安,行过礼后。小寒便道:“福嫔娘娘,皇后娘娘请您去长乐宫一趟。娘娘说,想让您陪她博弈一把!也好解解乏。”

    福休淡笑,这后宫水深,三千佳丽尔虞我诈。谁能得宠不倦呢?福休挥挥袖,便示意小寒自己会去的,让小寒先回去禀报皇后。

    更好衣后,简夕便伺候着福休来到了长乐宫。

    福休莲步款款柳眉低,看到皇后坐于偏殿之中,捻帕轻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对鸾镜。贴花黄。皇后额间点上梅花娇艳。微睁凤眸似水波潋滟。葳蕤显不尽的是憔悴。秋风舞的竹叶瑟瑟。她拾着台阶往上行着。玉足踩的是莲花曼妙。

    博山的铜炉里头燃着鹅梨香。金丝楠搭建的横梁上头挂着薄纱。面前一副未完全的玲珑棋局。触手生润的棋子落在横平竖直的棋盘上头。

    ”福休,你来迟了。”

    “这可不像你该有的作风。”皇后道。

    皇后微眯眸。戏虐道:“福休,莫不是你现在盛宠正弄,是不把本宫放在眼中了?想来也是,福休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怕是只能看到太后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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