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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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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在心里头默念。
王二柱连忙把手中的凳子直接丢了过去,一名黑衣男子,很是巧妙地躲过这一击,回头冲王二柱,得意地笑了一笑。
李绥儿提着剑,冲最近的黑衣男子大喊道:“看剑!”
为首男子拿刀砍向正在闪躲的秦良,“别理他,赶紧把此人杀了。”
“这声音……”秦良听了这么多为首男子的声音,心里头已经料定,攻击自己的人是谁。
“吴良兴,你杀我!你就不怕将军怪罪于你?”不管是与不是,赌了!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听出了自己的声音,看来,此次你不死也得死。吴良兴也不去答应,拿着刀便继续下去。
秦良一开始倒还可以闪躲几下,但到了后面,实在没有力气闪躲,这身上断断续续砍中几刀。
李绥儿、王二柱看着无比焦急,连忙冲了进来。
“任务要紧,不要去管他们。”吴良兴大喊道。
如此一来,虽然李绥儿和王二柱很占上风,但也没有办法攻击为首的黑衣男子。
秦良身法越来越慢,全身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眼神也有些迷离。
这时,从天下落下一刀,正向秦良的头砍去,那呼呼直来的风告诉秦良快点闪避,可秦良却浑身使不出半点劲。
黑色的面布下,吴良兴脸露狡黠的笑容。
“表弟(色鬼),小心!”李绥儿、王二柱紧张地大喊。中间隔着这么四个黑人,也实在没有办法冲进去,这可怎么办?
就在秦良觉得自己这一条命便要消失在大宋朝时,却发现有一个东西抵在大刀之上,发现“铮”的一声,声音很难听,却让秦良无比地振奋。
“自己没死,自己竟然没死!”
吴良兴本以来这一刀下去,这秦良便可以永远消失于这大地之上,自己在禁军面前受到的屈辱,终于报了仇。却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真是反了你了,看我不杀了你。
“小红,小心!”李绥儿在那边提醒道。
原来,当黑衣男子把攻击目标定向秦良时,小红拿起她的双股刃悄悄地绕到秦良后面,本意是形成两边包抄的,却没有想到,倒救了秦良一命。
吴良兴不亏是伍长,这刀法还真不错,仅仅三个回合,便把小红逼离五步之远。然后,故意卖了个破绽,在小红的腿上狠狠地砍了一刀。
“啊……”小红痛苦地把手里的双股刃丢在了地上。
“小红……”李绥儿心痛地喊道。
“这个时候,你倒还有心思替别人操心,小心哈。”两名黑衣男子,一前一后,攻向李绥儿。
………………………………
第25章 拿你又何妨?
李绥儿眼看着那刀光冲向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是紧闭双眼,等待着那一刀,心里虽有不甘,也只能静静等待。
“咣”地一声,刀落地的声音。“哎呀”一声,是人摔倒的声音,李绥儿睁眼一看,正见秦良以一种得意的眼神看着自己,
“不欠你的。”原来是秦良看到李绥儿如此危急,也不管自己的危险,抓起一个凳子丢了过去,正中那名黑衣人。
谁要你欠,李绥儿心里暗骂,操起剑,趁那黑衣人躺在地上,一剑刺了过去。刀不在手,这名黑衣男子胸前被狠狠刺入一剑,鲜血四射,溅得李绥儿满身皆是血。
饶是李绥儿长年习武,心性自是普通女子大有不同,这鲜血喷在身上,那手竟也有三分颤抖。
“他奶奶的,老三,老子给你报仇了。”吴良兴看到自己的三弟,如此简单地便死了,大怒道。要说,这责任便是秦良那一凳子。
“秦良,新仇旧恨,咱俩一起算。”吴良兴拿着大刀便向秦良冲了过去。秦良一见暗道不妙,自己手无寸铁不说,还直接暴露在对手面前,得赶紧茶棚躲着。
看到秦良跑向茶棚,吴良兴也不跟他客气,在后面追的时候,也不忘左一刀右一刀猛砍过去,也不知是这吴良兴刀法太差,还是秦良的运气太好,竟然没中一刀。
到了桌子边上,秦良心里底气便足了一些,左躲右躲,也都躲过了这吴良兴的刀。只是可怜了那桌子,左一刀右一刀,伤痕累累。
呈良兴见这些桌子无比碍事,心里那个气呀,便推拉乱踢,把这些桌子全给推开,秦良一看,心知不妙,打眼看去,李绥儿三人虽说都占上风,可也没有时间关照自己。
看来,自己得好好努力锻炼身体,凭着这个身体确实不行。
“吴良兴,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如此待我?你就不怕大小姐回去告诉将军?”秦良打算抬出大小姐来,心里想着兴许这样自己可以活命。
“哈哈哈……”吴良兴大笑了几声,“你以为将军真的那么在乎你,别多想了。”
“你以为你骗得我?”秦良可是记得,将军在自己完全没有军功的情况下,便让自己出任校尉一职,这可惹得军中多少人眼馋,但因为自己会认几个字,这些大头兵也没有办法。
“骗不骗,等你到了阎王老爷,便知道了。”吴良兴不想跟他废话,直接拿着刀冲过去,这一次没有了桌子的羁绊,吴良兴很快便冲到了秦良面前。
秦良一看,暗认倒霉,回头一看,那是山呀,不知道冲上山去,能不能躲得过去?说话间,这刀便向着自己的胸膛而来。
“干什么!光天化日,杀人越货,还有没有王法了!”随着声音来的,还有一支利箭,这箭稳稳地落在吴良兴身后的柱子后,离吴良兴的头颅只差半尺距离。
秦良回头一看,正见一名三十开外的男子,正拉着满弓对着吴良兴,那眼神的犀利程度,令秦良看了不免有些胆寒。
吴良兴正对着这名男子,眼睁睁看着这箭从自己头颅上飞过,那种感觉差点没让他尿裤子,拿在手上的刀不由得有些发颤。
在这男子身后,停着一架青色桥子,四名轿夫轻轻地把轿子放下,紧随着轿子的一名身着儒服的中年男子连忙跑过去,掀开轿外。而在轿子后面,便是一群护卫,看那模样,这人绝对不简单呀。这护卫,少说,也得一百个吧。
看到如此阵仗,吴良兴带来的黑衣男子,连忙停了下来。就连李绥儿也有些分不清楚状况,也停了下来。
从轿子里面,走出了一名中年男子,秦良隔得远了些,看不出男子的细致面貌,但从下轿的动作来看,那股自信与从容,绝不是一般人物。
“大人,此事如何处理?”
吴良兴一听,脸色立马不对,心里暗想,自己着黑衣黑裤拿着一把刀追杀,万一真拉到官府,自己便只有死的份了。
长刀也不收,大喊一声“跑”,便头一个朝着山顶跑去。
这张弓的男子,正拉得手累,弓弦一放,这箭稳稳地刺入吴良兴地背部。吴良兴,挣扎都没挣扎一下,便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怕是去地府报道去了。
吴良兴这一死,剩下的三名黑衣男子,刚刚迈出的腿,也赶紧收了回来,眼里充满了恐惧。
“来人呀,把这些人押回县衙。”
听着这当官的声音,秦良总有一种错觉,莫非自己听过他的声音,可是一点儿也没印象呀。
这大人的命令一下,身后立刻跑出十多名护卫,把这三人结结实实地绑在了一起。这三人倒也听说,也不挣扎,等待着他绑。
“大人,这些人怎么办?”一名护卫大声喊道。
“本案尚未查清,他们亦是本案涉案人员,押回衙门,一起受审。”听这声音,说的掷地有声。
“大人,桌子底下还躲着两人。”
“一并押回去。”
“是,大人。走走走……”
秦良心神稍微平缓,来到大人轿子边上,态度极其谦恭道:“这位大人,我们是李将军的护送家丁,这案情你也看到了。
我们本来,是在这里好好喝茶的,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跑出这五位暴徒。我们也是受害人,我们现在急着赶路回京城,能不能先让我先回去?”
秦良话一落,这位大人双手抱拳上举,气沉丹田,中气十足,“本官此番蒙官家圣恩,授大理寺丞,知天长县。圣恩浩荡,本官岂可在案件未清之时,便放了你等。来人,一并送回县衙。”
这名县令不再言语,令人起轿回府。因事关人命案子,李绥儿也不可再坐马车,只能是让陈伯架着马车在后面跟着。这小红呢,认为李绥儿不能坐轿子,是秦良的责任,一路上死瞪着秦良。
一开始秦还有所回应,到了后面,也懒得理了。这茶棚的小二和掌柜的,看着死了两人,而且就是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也不知会不会给按个什么罪名,一路上都是战战兢兢,不停地言语着,却没人听得懂他们讲什么。
王二柱看着秦良没事,心里也没有想多少,料想有大小姐在,这当官的,也不敢如何乱用,心里有了底气,这脸上便露出笑容。
而那三名黑衣人,心里那个害怕呀,连走路都不能走在一条线上。他们也知道,官道人行凶,那可是死罪,再加上自己额头上的刺字,作为禁军杀百姓,那更是死罪。
明知是死罪,可是他们却真的没有胆量跑。这里一百多号人,抓三人,那是很简单的事,再说那名弓箭手的精准度,也让他们胆寒。
一路上,每人心事不一,走路的方式也不一,但他们都朝着天水长而去。
………………………………
第26章 失误的县尉
一路上,没人说一句话,偶尔有经过的行人,看到如此阵仗,一个个敛声屏气,低垂着头从远处绕路,实在没有办法绕路的,也只好一脸菜色地从旁边快速通过。
在这入秋的季节,分外添去几份压抑。
“大人,依学生看来,这天长县似乎有点儿问题。”那名一直紧随轿子走的,身着儒服的中年男子轻声道。
“公孙先生,待本官入了城,你先去各家各户询问情况。左右,快速入城。”在里头的大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是,大人。”儒服男子答道。
“公孙先生”秦良走在后面,听得一清二楚。之前,还有些怀疑,觉着应该没有这么巧吧,可是这么大人“公孙先生”一喊,再加上这略带沙哑,铁骨铮铮地声音,此人不是包拯,是谁?
可是之前,自己也不是没看他的额头,他额头不是没有月牙吗?而且他的皮肤也不黑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包大人,包大人……”秦良打算试一试,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包青天的粉丝。现在看到了偶像,如果不打声招呼,怎么也说不过去。
“停轿!”包拯掀开轿帘,问道:“这位小兄弟,莫非,你识得本官?”
“包大人的美名,在下早有些耳闻,在下佩服不已,今日得见包大人,小生万分荣幸。”一时之间,秦良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便拍起了马屁。
“想不到大人侍母至孝之事,竟然传到了天长县。”
侍母至孝,此事从何淡起?哦,对了,看包拯这年纪,应该当官不久,这清官的名声并没有如后世那般声名远播。看来,是自己莽撞了,秦良连忙笑道:“大人,正是。大人对母亲那一份孝心,令在下佩服不已。包大人,一直也是小生学习的榜样。”
“好好好,年轻人有这般见识不简单。”包拯说完,脸上露出一股微笑。
说话间,一行人便来到天水县。
高大的木质门楼,两头坐立的狮子透露出一股威严。木楼两旁,站着一行人,为首的一名头发斑白的老头子,双手拄着拐,他的身后,紧跟着四名中年男子,正脸色紧张地朝着小树林望去。
而这五人的对面,站着几位手按长刀的捕快,公门的衣服不够大,穿着这些胖胖的捕快手上,显得无比难看。
在这些官人后面,沿街站满了百姓。百姓手里,都拿着前些日子,主薄大人分发下来的各种野花。从他们不太情愿的脸上,可以看出做这事是有多么痛苦。
“主薄大人,县令大人到了,那位怕是县丞大人吧?”斑白头发老头子后面一名身着淡青色长衫的男子说道。
“县尉大人,这大人都已经来了,之前准备那声音,怎么还不起呀?”主薄大人声音有些发冷道。
“大人来了,怎么还不吆喝起来。怎么,前几天练的,忘记了?”
这县尉大人这一喊,这身后的百姓立刻大声喊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再大点声!”县尉说完,转过身子,嬉皮笑脸道:“主薄大人,我们是不是要迎过去?”
主薄一听,心里不悦,“怎么,他一个小小的县令上任,我们接到门口,那就不错了,还得迎到树林里去?”
“是是是,主薄大人说的有理。”
“我说,你这县尉也当了两年,平时看着也挺聪明的,怎么这时倒浑上?”
我浑,还不知道谁浑呢,这位包大人,那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物,你让他难过,他定然让你难过,看看你这几年在天水县的作为,你死定了。
想到这里,县尉嘴角露出股笑意。
说话间,包大人的仪仗队便来到门楼下方,看到几位大站在那里,公孙先生连忙吩咐轿夫停了下来。
包拯在里边,发现轿子停了下来,问道:“公孙先生,出什么事了?”
“大人,县里的主薄、县尉及一众衙役,值班们已迎到城门。不知大人……”
公孙先生话音还没落,包拯道:“压轿!”四位轿夫连忙把轿子压低。
包拯从里头走了出来,冲着几位大人,笑容可掬道:“各位大人,有劳了。”
“岂敢岂敢,大人能来我天长县,是百姓之福,万民之福……”主薄大人拍起马屁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呀。
秦良站在后面,听着这主薄大人一直说着,心里不由得佩服主薄大人文采了得,说了这么久,竟然不带重样的,果然是跟文字打交道的主。
或许是包拯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摆了摆手,道:“好了,主薄大人,这种话,以后就别说了。”
包拯讲这话时,脸色是铁青着的。主薄大人也心知不妙,便停止了吹棒话,转而道:“大人教训的是,小人谨记。”
“来呀。把轿子抬进城去,我跟几位大人一同走路进城。”
“大人,你这……”主薄和县尉有些搞不懂,异口同声问道。
“本官坐了几天的轿子,这身体都有些不舒服,前方便是城门,走着去,也解解乏,不知几位大人,可否同本官一起?”
“正有此意。”县尉接道。主薄还想再劝一会,但看到县尉已经把话说出来了,再劝就成什么了,便瞪了县尉一眼。
一行人便都走路往天长县而去。
这天长县,因前任县令无故被杀,案件一直未能侦破,故而这县令之位一直悬而未决。因为,无人敢于来此地就任。
今年,包拯在家乡人民的劝说下,离开自己的家乡,前来京城应考,果中进士。仁宋听得这包拯不但是至仁至孝之人,且在家乡时便屡破奇案,故而仁宗御笔一挥,包拯便前来此地上任,查明前任县令之死。
这天长县的百姓,几年未曾见过县令,加之这县令竟然是走着进城的,那股了新鲜劲,用万人空巷形容也不为过呀。
从城门口进去后,转过几条大街,便来到县衙门口,包拯道:“公孙先生,让手底下护卫,把东西搬到后院去,主薄大人,准备物件,即刻升堂。”
“大人,我跟县尉大人,已经在城里的来香楼备下酒菜,给大人接风洗尘,不知是否先吃完东西,再来审案?”主薄大人也已经看到跟在包大人身后的几名犯人,料想是在路上抓得犯人。
“主薄大人,圣恩浩荡,包某知天长县。你说说,这公务重要,还是私情重要?”
看看看,现在就斗上了。看来,你以后有得苦受了,谁让你仗着自己是地头蛇,从不把我这个县尉放在眼里。县尉心里冷笑道。
“是是是,大人教训地是,我这就去准备。”
………………………………
第27章 割牛舌案(上)
县衙外,那面击怨鼓一尘不染,看得出来,这位主薄大人作了一番工作。进入内院,也可以感觉到主薄的用心,这院里的花花草草,都经过悉心的打理,即便是小石子路,也一样弄得干干净净。
进入正堂,看到木案上整齐地排放着两摞账本模样的东西。主薄大人一看包拯朝那边望着,这主薄连忙低声微笑道:“包大人,这是本县近几年来,所收谷物,租税账本,及近来案件处理档案,还请大人验收。”
包拯听后,脸上并没有起多大涟漪,只是客套式地说了句,“主薄大人,辛苦了。主薄贵姓?”
主薄大人一鞠躬,“劳烦大人挂问,老头子免贵姓李,家才排行老三,大家都换我李三郎。”
“李主薄,升堂之事,准备好了吧?”
“回大人,升堂所需一切器物,都已准备齐全。大人,是否现在升堂?我这就把衙役们叫进来。”
“劳烦李主薄了。”转而对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你便坐于那处,作个笔录吧。”
“是,大人。”公孙策听完,便在师爷所在的位置坐了下来,拿起早已经准备文房四宝,依次排开。
包拯看到公孙策准备妥当,大喊一声:“升堂……”
“威武……”
主薄大人一听,立刻吩咐道:“把门关了。”
包拯见主薄大人吩咐手底下人的把门关,立刻道:“李主薄,升堂本应对得起这堂上悬着的‘明镜高悬’四字,今为何紧闭衙门?”
“回大人的话,本县多有刁民,倘若大开衙门,恐这些刁民说三道四,是以,紧闭衙门。”主薄大人隐隐觉得此人不太好对付。
包拯此时已经端坐于正堂木案之后,闻听此言,惊堂木一拍,怒道:“李主薄,本官到任之后,这种陋习必须改,现在打开衙门,让百姓上堂听审。百官做事,上对得起官家,下对得起百姓。”
“是,大人。”看你开开后,这些百姓会如何对付你,我也等着看热闹,李主薄心里暗道。
“把门打开,快点,你们还关什么,没听见吗?你们这群……”李主薄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这些衙役们一看,连忙把大门打开。本打算听审的百姓一见此等状况,先是狐疑了一阵,但很快便有人带头,走进大堂,站在百姓听审区。这一来,大家伙的胆子也壮了起来,也跟着走了进来。
包拯一见人手都到了,大喊一声:“带犯人!”
几名衙役把早已经静候在堂下的三名黑衣军士,秦良一伙人悉数赶至堂中,时不时还拿木棍敲打几下,嘴里面也在不停地催促着。
秦良站在下面,回头看了看黑压压的百姓,稀稀簌簌地在说着些什么,再抬头看看包拯黑沉着脸,没犯事,这心里头也吓一跳。
“啪!”一声惊堂木,“本官问你,你们可有谁,有功名在身?遵太祖令,凡有功名者,可当堂听训,不听跪。”
包拯见一众人等皆摇头不语,心知无一人有功名,便大声道:“既如此,为何见百官不跪?来人呀……”
包拯声音一落,两班衙役站了出来,棍棒一打,众人悉数跪下。秦良作为一名现代人,当从跪人,还真不习惯,但看着也躲不过去,也只能跪下老老实实。
“犯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悉数报来。”
包拯声音一落,这三名黑衣将士,还有秦良一行人均作了阵述。“本官且问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因何当街行凶。”
其中一名黑衣将士,看到吴良兴已死。自己现在抓到了县衙,如果不把自己的罪责讲轻一些,只怕那就是一个砍头的罪。
是以,眼睛滴溜一转,道:“回大人的话,小人乃……”把自己的来历,讲了个清清楚楚,至于为何要白日行凶,那是因为自己受吴良兴的胁迫,因为他是自己的伍长,不去,就会被吴良兴责罚,迫不得以这才行凶。
剩下两名军士也连连点头,心里暗想,如果大人信了此话,最多戍边。戍边就戍边,反正现在当禁军也差不多等于戍边。
“是的,大人,我们都是受了伍长的胁迫,不得不这样做呀。”
包拯一听,倒也不全信,便询问秦良此事的真伪。秦良本着不得罪人的态度,便点了点,他明白,当初就是因为自己做的过份,才会导致今日的结果,看来,得防小人。
听着秦良的说辞,再结合当时自己亲眼所看,包拯便判他们一个刺配真定府的刑罚。三人听到自己可以活命,心里也很兴奋,虽说真定那个地方冷的要命。
“谢大人!”三人跪谢道。
“来人呀,把犯人押下去,择日押解真定府。”包拯郎声道。
周围的百姓一看,这大人断案,即没有杀威棒,也未曾用刑,便让这三人认罪,这是什么本事?莫非,这些人都是请来的,做做样子?让人以为他是清官,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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