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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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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一看这春婶对这事讳莫如深,心想着定然有什么隐情,便开口问道:“夫人,她怎么样了?”
“没什么,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别问。好了,你们可以在屋子外散散步,待会我把早饭送过来。”春婶说完,拿着东西走了出去。
见春婶走了,王二柱向秦良问道:“表弟,我们真的得改名字吗?”
秦良此时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绿草,非常坚定道:“对,不然将军此次帮我们,或许会惹上麻烦。别忘了,我们是罪人之后。”
王二柱有些不解,问道:“可是,我们改名字也没用呀?军营里那么多人知道。”
“这个你放心,将军一定可以找到了替罪羊。我想,在军营里,秦良和王二柱已经死了。”
这时,门外推开,从外面传来一个声音。“说什么呢,一大清早,便死呀死的,吉不吉利呀。”
秦良听到李绥儿的声音,连忙道:“大小姐!”一见秦良如此,王二柱也跟着叫道。
“还不错,看来你还是可以栽培的,懂得改过,这是你最大的优点,记得坚持。怎么样,早饭有没有吃?”李绥儿来到桌子边坐下。
还没等秦良答话,春婶从外头进来,端着早饭走了进来,一看大小姐在,连忙道:“大小姐,你怎么也在?”
“春婶,待会,帮我把早餐也端过来,麻烦你了。”李绥儿笑吟吟道。
看着李绥儿那灿烂的笑脸,春婶轻轻拍了一下李绥儿的圆润结实的屁股,道:“你这丫头,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调皮,怎么一个人在里头吃饭,寂寞呀?”
李绥儿扭捏道:“哪有!春婶又冤枉我了,小红要去娘亲那里伺候,春婶又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吃饭是吃不下的。”
听到李绥儿回答,春婶有些疑惑问道:“夫人不是不让小红进她的房间嘛,今天倒让她留下了?”
李绥儿把春婶往外推着,“好了,春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赶紧去把我的早饭端过来,我现在都好饿呀。”
“好好好,我这就找你秋婶,让她把东西送过来。都这么大的人,还撒娇!到时候,嫁过去,夫君可是不喜欢的。”春婶笑着,穿过廊厅往后院走去。
李绥儿冲着春婶的背影大喊道:“我不嫁!”
春婶带着幸福的笑容,转过最后一根柱子。
从背后看,那背影是那么吸引人,修长的双腿,披肩的长发,穿着一身淡青色背子,那紧质的双臀散发出女性特有的味道。再加上,刚刚那女儿美,秦良看得不由呆了。
李绥儿不知秦良正在瞧着自己,回头猛问道:“怎么样,你们想好了吗?昨天晚上,我想了一晚,还是觉得你们要改一下名字比较好。不是说,怕连累我爹放了你这个待罪之人,主要还是想着,如果发现了,你们也会没命。”
转过身子,秦良才看见李绥儿那眼睛里的血丝,看来,她昨天晚上确实没有睡好。连忙收好自己的心神,答道:“没事,不就换个名字嘛,不改姓变成。”
“可……我那个名字也太难听了吧?”王二柱有些抱怨道。
李绥儿一听,连忙好奇地问道:“啥名,说来听听。”
王二柱有些为难道:“这个……我不说,太难听了,表弟,你读过书,要不你帮我再换一个呗。”
秦良也坐了下来,双手一摊,“我倒觉得挺好听的,也挺符合你的。而且,这名字,好像也蛮多人用的。”
“啥名字,你们倒是说呀,急死人了。”李绥儿毕竟是十五岁的姑娘,不管多么霸道,任性,遇着感兴趣的东西,也是一幅小女儿姿态。
“行,那我告诉你。”王二柱一看,连忙把秦良的嘴捂住,道:“表弟,那名字多难听,铁牛,铁牛的,表弟,你可不能说呀。”
“哈哈哈……王铁牛,这名字挺适合你的。那你这个表弟叫什么名字呀?”李绥儿差点没把肚子笑肚,慌忙问道。
“他自己倒起了一个不错的的名字,好像叫什么秦……秦……”
看着王二柱说话那么艰难,秦良接道:“秦牧,大小姐。”
“哪个牧?”
“牧守一方的牧。”
“这个字,还不错!也希望你真的可以做到牧守一方,这样,也不枉我爹爹费那么大力把你救出来。”
秦良知道这里面有多难,虽说那时没有身份证制度,但也是有户籍制度的,都得周围邻居作旁证,才能相信你户籍上所写的内容。
当然,如果没出什么事,没人问,倘若有人追查,有人寻问,那后果自然很是严重。
“那大小姐,我现在户籍何处?”讲到这个户籍,秦良好奇地问道。
“来来来,坐下来说,边吃边说。”春婶从外面把大小姐的饭菜端了进来。“怎么,你们两个的饭菜不是都端进来了?怎么不吃呢?凉了可不好吃的。”
李绥儿笑着:“冬婶做的饭,凉了都好吃。好了,咱们吃饭吧。”
………………………………
第33章 小鬼难缠
吃完饭,因为要去见李知院,秦良虽不是很了解大宋的官制,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这是一个大官。而且,自己往后如何生活,全凭这位大人作主,是以,在着装上很下了一番功夫。
李府单单只有李绥儿这么一个女儿,男装只有两个人的,一个是陈伯,一个便是李宗厚本人。李宗厚的衣服,长倒是差不多,但却太大了。陈伯的身高跟秦良差不多,但款式太过于朴素。
“没事,大小姐,朴素一些好。最起码,李大人不会觉得我是一个花花公子。”秦良说道。
李绥儿用一种怀疑的目光道:“难道你不是?”
秦良正色道:“大小姐,昨天你的那些话,其实还是很有道理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个俗人,喜欢美女这很正常,也无可厚非,只是如果表露出来,便是我的不是了。”
“哟……想不到,讲了那么一晚上,你倒长了不少见识,看来,没有白讲给你听!如果你父亲看到你现在的表现,应该会很高兴。好了,春婶,你去帮他拿几件素静的衣服过来。”李绥儿吩咐道。
春婶正听得起劲,一听李绥儿吩咐,连忙道:“好的,大小姐,我就去拿。”
李府这下人房同客人房本就在一个院子,倒也不用七拐八绕,不大一会儿,春婶便来了,后面还跟着陈伯。
“陈伯,你怎么来了?”李绥儿有点奇怪道。
“没事,听得大小姐说,要把秦公子送去枢密院,老头子我想,走路去还是有点距离,也怕耽误事。反正,马车也放在那里,不如我送秦公子去。”
看得出来,这陈伯说的是真话,因为他把赶马车的家伙什都带齐实了。
“也好,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了。”李绥儿看了看秦良道:“你怎么还不换呀?”
秦良一听,很是无奈道:“大小姐,你在这里,我怎么换衣服?”
李绥儿脸色一红,有些羞涩道:“那我出去了,你在这里换衣服。待会换好后,陈伯会带你去枢密院,这是一点银子,到时候记得给门子,不然消息传不进去。”
秦良把银子收了起来,笑道:“大小姐考虑的周全,秦某人还得好好学呀。”
“大小姐,大小姐,夫人叫你,夫人叫你。”
李绥儿一听,连忙跑了出去,正迎上跑来通知的秋婶,秋婶着一件柠黄色粗布衣,正脸色慌张地从后院跑来。见到迎上来的大小姐,连忙位起她的手,道:“大小姐,夫人要见你,夫人要见你。”
秦良把衣服抱在怀里,瞬间觉得来了这么久,夫人久病,自己按情理也得去看看,“铁牛,我们去看看吧。”
“你们不用去,夫人这病悬乎,也不知请了多少大夫,时好时坏的。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春婶连忙闭嘴,然后把秦良往屋子推进,这时见王二柱也想跟进去,春婶连忙问道:“你进去干什么?不知道他换衣服?”
王二柱连忙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呵呵直笑。
心里面却在怪自己的表弟,那么多好的名字不取,干什么取一个“铁牛”,真真难听的很呀。
可如果自己起,更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像他的水平,也只能想到“三娃”,“四娃”,“狗蛋”,“狗剩”……诸如此类名字。
不大一会儿,秦良便把这古人难穿的衣服给穿了起来。其实,这还得多亏了之前的生活经历,经过了厢军的磨练。
王二柱看着秦良穿成那幅德性,道:“表弟,你还是穿回之前的衣服吧,不然也太难看了。”
“我也想呀,可是你看那衣服,多脏了,如果不洗一下,似乎也说不过去。再说,这衣服应该不至于很难看的。”
一切准备妥当,秦良让王二柱待在将军府,也怕王二柱到了那里说错什么话。坐着陈伯的马车,便往枢密院而去。
枢密院,主要管理军事机密及边防等事,与中书省并称“二府”同为最高国务机关。其实,枢密院并非宋朝所创,这职位早在唐朝之时,便已经设立。
这陈伯虽没有去过枢密院,但毕竟是在京城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七拐八绕,再加上这陈伯的驾驶技术特别好,只花了半个时辰,便来到一座高墙外。
八名军士,分为两列,陈于阶梯之下;而在其上,又有四名将士分列左右。见有人靠近,最外面的一名军士,立刻道:“枢密院,闲人免进!”
秦良坐在马车里,正难受着,之前坐在外面倒没有什么反应,结果一坐到里面,反而觉得有点儿晕车的感觉,这真是可笑。
听到军士的断喝,秦良立刻从里头爬了出来,先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走到那位军爷边上,笑嘻嘻道:“军爷,一大早就跑起来,辛苦了!”
“少废话,若在这么多耽搁,小心你们的狗头。”这名军士完全不为所动,也确实是的,他作为枢密院的护卫,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就凭秦良这两句话,自然不为所动。
秦良一看拍马屁没用,连忙把胸前的银子拿了出来,悄悄地递过去,道:“这是一点茶水钱,还请军爷笑纳。”
“你想干什么!有事说事!”这位军士很生气,大声断喝,但钱却在眨眼工夫便入了袋。
秦良心里暗骂了几声,脸上却堆出满脸地笑容道:“军爷,我是李宗厚李将军派来送信的,这信是送给李知院的,烦请军爷进去知会一声,小人在此候着。”
一听李知院三个字,这名军士脸色稍变,但马上又恢复镇定,道:“书信?送什么书信?拿出来我看一下。”
秦良心里那个气呀,你不过是一位看门的军士,有什么资格看信。但现在碰着小鬼,看看剩下的护卫,权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神色自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想找人支持也不成呀。
秦良只好把放在怀中,已经捂热的信交到了这名军士手上,秦良那脸上的笑容依然笑的那么灿烂。
军士只是把信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便又放到秦良的手上,拍了拍秦良的肩头道:“早说嘛,拿来。”
秦良刚把信接到手上,又听到军士说拿来,连忙又把信送了过去。这名军士却直接推开,继续说道:“拿来。”
“什么东西,军爷,小的初次来京,许多规矩还不懂,还请军爷示下。”
“罢了,罢了。你这厮,看着挺懂事,军爷我不妨告诉你,刚才送的只是我们的茶钱,这辛苦的跑腿钱,也得给呀。”
秦良知道小鬼难缠,却没有想到这么难缠,幸好多准备了一下银两,便从怀里拿了一点出来,递了过去,一边还道歉道:“军爷,小的不懂事,还望军爷别见怪。”
这名军士拿过碎银子掂了掂,道:“我这跑腿钱是有了,但这些兄弟,也得给个钱吧,不然……”
“是是是,军爷说的是,是小的没长眼睛。”秦良把钱都拿了出来,然后塞到这名军士手上,满脸堆笑。心里面,却早已经把这些军士骂了个遍,什么玩意儿。
“这还差不多,你先在这里等着,一会儿便让你进去。”
………………………………
第34章 笔吏开始
不大一会儿,这名军士便从里头走了出来,笑道:“你好运气,大人同意了,让我领你进去。”
“诶,谢军爷!”秦良态度极其谦卑,跟在这名军士身后。
进了这枢密院之后,秦良才算体会到什么叫园林办公区。这里头,假山,石泉,小瀑,湖泊,绿林这些基本设施,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其绝处在于,竟然还有动物园,里头动物虽然大多数是观赏性的,但配着凉亭,看着湖水,喂着鲤鱼,听着小曲,怀里头再抱着个美女,这日子还真舒服。
秦良在臆想之际,已经穿过几条幽静的小路,跨过一座石桥,来到一树荫下的一座茅草屋前,停了下来。
这茅草屋装饰非常简单,以木头为框架,以稻草为顶,门前几排石子路延伸到石桥。
“军爷,这里是……”
“枢密院副使办公的地方呀,李知院就在这里面,他喜欢清静。地方带到了,你要进去,便进去吧。”说完,这名军士便往外走去,留下秦良木木的站在那里。
“收了钱,竟然只办到这里,也太没有服务意识了。”秦良在心里头暗骂道。
秦良怀着一种紧张地声音,慢慢走到门前,然后往里面看了一眼,果见一人坐于窗下,头戴棕色三折帽,身穿大红色官袍,嘴角微张,正伏案奋笔疾书。虽没有讲一句话,只是单单这背影,便有一种极强的官威,令秦牧不敢轻举妄动。
“咚咚咚……”秦良的敲门声。
李知院抬头一看,见一身着粗布衣的少年男子,正在门外探头探脑,连忙笑道:“你便是将军推荐那人呀,来来来,坐坐坐。”
李知院说这话时,并没有起身,只是把笔放在桌子,抬头看了一眼秦良。
秦良进入屋里,道:“小人秦牧,虽打小在塞外长大,但父母都是汉人,今番受李将军……”
李浩一摆手道:“好了,你要说的,我都知道,将军在他的信中已经言明。听说,将军还给了你一封信,拿来给我看看。”
秦牧一听,连忙把信递了过去。李浩一接,展信看了起来。秦牧东看西看,才发现这里头装饰极是豪华。单单从外面看并不能看出来。这里面每一处家具,每一处盆景,虽是无意,但让人看着总是那么舒服。
“这事……其实,也简单。哦,对了,我这里刚好笔墨俱在,不如你写几字予我看如何?”
秦牧听出这里头的含义,知道他是在考自己,便提起笔在李知院早已经准备好的纸上,郑重地写下“天道酬勤”四个大字。
看完秦牧写的这几个字,李知院心里无比佩服。自己这手字,在这枢密院中也是算一算二的,即便放眼天下,也找不出多少个跟自己的差不多的角色。想不到,这小伙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造诣,真是不简单。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看来,这李知院,刚才并没有认真听。
领导嘛,没有听清楚,这很正常,秦牧依然态度谦恭道:“回大人的话,小民秦牧。”
“秦牧呀,你这身字确实写的不错,连我都不是你的对手呀。看来,你那事定然不会有何阻碍。”李知院笑了笑。
秦牧则听了一头雾水,问道:“不知知院大人所言何事?”
听到秦牧问话,李知院很是疑惑地站了起来,道:“这么说,将军并没有说信里面的内容?”
秦牧点了点头。
“没事,将军既然没说,不妨我来告诉你。现今官家乃不世明君,今年正月,便率领百官为太后庆后。而今,又令宰相王曾,及本官一众人等,一同负责编先皇实录,现在呢,需求一些笔手。
本来,这样的人在翰林院自是有的。既然将军推荐,再者你的字确实不错,本官的意思便是让你参与编写此书。不知你意下如何?”
秦牧一听,这不就是抄书的话计嘛,记得前世读书时,可没少抄答案,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还没等秦牧答话,李知院又道:“秦牧,你要知道,这抄实录,表面看起是笔吏,不过,这里头大有悬机。”
“想不到堂堂李知院,枢密院二把手,想当于后世的军委副主席的人物,竟然还担心自己不去,真是奇怪。”秦牧心里疑惑道。
“知院大人,小人何德何能竟然让大人如此……”
“诶,不要这么说。你这手字,官家看了也喜欢。”这宋仁宗,此时也才十八岁,小伙子一个,且特别好书法,对于诗词歌赋,那也是行家里手。这李知院的地位虽然很大,但是讨好官家,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
秦牧似是给足了面子,道:“既然知院大人如此说,小人自然听命。不知何时在何处上班?”
“你现在住在哪里?”
秦牧答道:“现在在李将军府暂时居住。”
“那便好。明天,自然会有人来李府接你,到了之后,也有人吩咐你做什么事,你不要担心。还有,到时记得一定要勤快一些。”
“是,知院大人。”秦牧说这话时,行了一个跪拜礼。
李知院连忙把秦牧拉了起来,笑道:“你是将军介绍的人,不用如此客气,以后不用动不动就跪,这是下人才做的事情。”
“好了,小的明白。”
“也别小的,小的,看你这字写得如此苍劲有力,想来也是读过几年书的,人前自称‘学生’便可。”李知院,果然是好人做到底。
不过,想想也真不简单,李知院现在都是枢密院副使之职,为人还如此低调,真真不简单。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这里,还得选书呀,明天官家还等着定书目。”
“那小……学生告辞。”秦牧还真是不习惯自称“学生“,说着,倒像是在老师面前自称一样。
出了枢密院,秦牧还是跟那位军爷打了一声招呼,现在自己啥官都不是,多结交一些人总还是好的。
回到李府时,时间尚早,王二柱立马提意去开封城好好逛一逛。之前,秦牧去见李知院时,王二柱一个人待在李府,实在无聊,想睡觉却又睡不着。现在秦牧回来,不找去玩玩,太对不起自己了。
秦牧在出去之前,跟李绥儿打了声招呼,本想找她一起去玩玩,两个大男人逛街,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找了一个女的,而且还是一个美少女,那自然很不一样。
却没有想到,因为李绥儿母亲病情的缘故,她去不了。
无奈,两人只好往街上走去。
………………………………
第35章 抄书去了
才吃过早饭,李知院说的人便来到将军府把秦牧接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着那含有文艺性质的建筑,秦牧由衷地觉得,这地儿特别适合文化人。
进入院时里,花草植物错落有致,就连那一桌一椅,也极合规矩,看来这里人很会享受。
领着秦牧进入院中之人,跟门首一名花白胡子的老爷爷交待了几声,这老爷爷便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道:“你就是秦牧,来,跟我到这边来。”
“秦公子,李知院交待的事,我已经完成了。待会,李知院倘若问起此事,还记得多多美言几句呀。”
秦牧看着这位只是今日见过一面的中年人,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无比透露出一股信息,凡事多低头。
秦牧很是明白,此人对于自己为何如此客气,要知道他可是李知院特意安进来的,而且还得劳烦他来接自己。此人,心里一定觉得,自己同李知院关系非同一般,前途不可限量。
现在秦牧还没有得势,不好好巴结,等升官发财了,自己还能巴结吗?这老爷爷心想。当然,这一切都是点到为止,因为什么东西,一但做的过了,便把好事也办成了坏事。
这位赶马车的中年人说完话,微笑着看着秦牧离开。
来到房间里,秦牧本以为奋笔疾书的一众笔吏们,个个都不曾见得,而且房间也比普通的房间小一些,布置也是极其简单,除了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书桌外,便是一些小物件,如笔墨之物,灯具之物。
房间里也许是长久未曾开窗的缘故,秦牧刚一推开时,迎面便扑来一股发霉的味道。
这位花白胡子的老爷爷,拂了拂手,“这房间几年没住人,有点儿发霉,待会我让人过来清理一下。李公子,在些稍候。”
花白胡子的老爷爷,说完,也不管秦牧有没有听明白,便径直离开。
花白胡子的老爷爷走后,秦牧进到房间,先把窗子打开,闻了闻,还是有一股难闻的霉味,只好走出了房间。仔细看了一下,里头啥也没有。
出到外头,秦牧才发现,门前有一小湖,几棵不知名的歪脖子小树正长在湖边,两只水鸭正在水里嬉戏。
往左看,也有一排的房子,都是只有一间房,且都不大,如同秦牧这房间一样,想来应该都是笔吏们抄书的地方。秦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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