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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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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居中的位置,正有一位身着铠甲的老年男子,看年纪大约在七十上下。长年军营生活,看起来苍老些,也许年纪还要轻个十来岁。整个身体包裹在铠甲之下,看不清此人的皮肤如何。
但那挺拔的身姿,加上那铁青的脸色,还有这引人注目的铠甲,令人望之生寒。
伍长回过头来,看见千夫长,脸色一沉,然后再看到居中的将军后,双腿发颤,嘴角抽动道:“将……军……”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列队,大军即将开拔,像你们这样的士气,待会怎么拿下虎儿庄?”
一声豹吼,人群立刻有条不紊地在校场列好队。每一百人成一个方阵,共三十个方阵,每个方阵左边都站着一名手按长刀,手执令旗的百夫长。每十个方阵组成一个大的井字型方阵,三个大方阵呈前中后三军方阵。
本来站在将军身边的千夫长,立刻跑到自己所在的方阵前,等候着将军的训话。
将军立于前,不敢有丝毫言语。
将军环视着自己的军队,在太阳的照射下,根本看不清他的脸色,但那夺人的气势,却极其吓人。将军并不说话,只是来回环视。
秦良已经被禁军给丢在边上,王二柱不知从什么地方拿起的长刀,嘴角抽动着,似乎想说什么话。
“执令长。”等了许久,总算听到将军喊出这么几个字。
将军声音一落,从人群中跑出一人,身背着一个灰色的木头箱子,来到将军面前站好,等待着将军的吩咐。
可是还没有等到将军说话,那边的王二柱就坐不住了,提出刀冲向这名执令长,嘴里边还不停地喊着“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可是没有冲出几步,将军一个手势,从队伍中冲出一个年轻小伙,看年纪也就十七八岁,跟秦良年纪相仿。
迅速来到王二柱面前,左腿往前一踢,正中王二柱的小腿部。王二柱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倒在地,长刀被摔出去远远的。然后这个年轻人迅速回到队伍,而王二柱的那柄长刀也被这名年轻人拾起。
虽然这一切动作一气呵成,完成的速度飞快,王二柱似乎也受了重伤。不过,王二柱仍然站了起来,也许是被这么一摔,又摔傻了,什么话也不说,又继续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将军只是打眼看了一下,马上又转过头去,对着传令长道:“军中殴打祭旗者,置祭旗者死亡,如何处置?”
“依令禁闭三日,行装钱罚没。”
将军依然铁青着脸色对着安静地部队道:“军中喧哗,无故集结,该当何罪?”
“依律,当斩!”
居于前军最左侧的伍长听到这里,脸上开始不停地渗着汗。
“两罪全并,如何处置?”将军的声音依然冷得如寒冬进入背部的冰条一般。
“凡军中处罚未清者,无论前后项罪责轻重。斩立决,籍没家人!”
听到执令长如此说话,吴良兴实在是站不住,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对于自己禁军中的律法,他知道很严,但是自打自己进入军营,也没有发现哪个人因为这个受罚,都以为没什么事,难道真的要被杀?家人入奴籍?这……这也太惨了!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厢军入校场及无故聚众者,依律如何定罪?”还没等吴良兴反应过来,这边将军又发话了。
“依律,斩!”执令长的简洁明了,三个字就决定了秦良和王二柱的死亡设定。
“执令兵,执令!”将军冷冷地说完,待看到十二名士兵跑出来后,把声音提高八度道:“所有士兵听令,申时一刻准时抵达虎儿庄,若于误时者,全家籍没为奴。此次集会者不予追究,徜若杀敌不力,两罪并罚!”
将军说完,之前训吴良兴的千夫长高声道:“明白吗?”
所有的禁军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烙印,山呼道:“明白!”
执令兵拖着已经完全腿软的伍长,仍然傻傻不说话的王二柱,还有已经半死不活的秦良往校场外走去。
“将军,我……我有……话……说……”已经被认定死亡的秦良,挣扎着说出了这几个字。
听到已经快要死的人突然之间喊了这么一句话,两名拖着秦良的禁军士兵并没有发愣,只是停了下来,等待着将军的吩咐。其他剩下的十名禁军也停了来,等待着将军的发话。
“停下干什么,拉出去,立斩!”
“是!”执令兵死命拖着三人往外走去。将军从来没有这么生气,现在如此,定然有些原因,现在可不能触其霉头。
“将……军……我发现了……匈奴……”秦良说完吐了一口鲜血,也不知道这身体还能不能用了。
“带到中军帐。”坚硬的铁衣发出铮铮之声。
“将军……还有……伍长……他认识……地方。”秦良挣扎着吐出了这么几个字。现在只能靠着这条信息也许能够将功补过,徜若,真砍了头,真是对兄弟不住。但凭着自己的这个身体,想要把事情描述清楚也是不可能的。
“带吴良兴。”将军头也不回命令道。
中军帐内。将军端坐于木案之前,身后站着两位体格健硕的大汉,身压长刀,脸色铁青的看着眼前跪在地上,正瑟瑟发抖的吴良兴,还有已经发傻的王二柱。
将军很是感兴趣秦良说的信息,看着他这个身体实在无法支撑,便让他坐在椅子上。但,秦良的伤势实在过重,要不是死撑着,只怕无法在椅子上坐着,定然会滑落下来。
这时,也好不哪去,半躺个身子歪躺在椅子上,别提有多难看。
一张木案,一把椅子,六个人,还有一个空空的木头剑架子,剑架上的剑已经被将军放于木案之上。除此以外,这房间里空无一物。简明的设置,沉静地空气中,却难掩令人窒息的感觉。
“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说了。”将军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也许是想让秦良放松一些,故意做了这么一个姿态。
“将军,我们……发现了……匈奴……在……”秦良用左手撑着椅肩,挣扎着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可是没想到,刚开口没多久,将军一挥手,道:“好,你停!我只问一个,跟你一起去的,你表哥知不知道这个事情?”
秦良听后,努力地用右手把额头上流入眼角的血擦开,挣扎着点了点头。将军一听,吩咐站在身后的两人去把王二柱而弄醒。左边的护卫来到王二柱面前,直接一脚踹一脚,然后不管王二柱醒了没有,直接回到了将军后面。
还别说,这脚的效果还是很明显的,这名护卫都还没有到达将军的身后。王二柱突然在地上紧张道:“谁……谁……我在哪儿?表弟,表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表弟在哪?表弟在哪,表弟,你怎么坐在那里?”
秦良看到王二柱如此,心里确实酸酸的,前世的记忆依然存在于自己的脑中。想来,那时自己过得也很幸福,有人疼有人爱。到了这里,又有这么一个表哥对自己如此,看来,自己的命还真不差。
只是奇怪,表哥也不是第一天进入军营,虽说厢军只是搬搬东西,做做杂务,从没上过战场,也没有上战场的条件,没有见过战争的险恶。但最起码,一个人受个伤,流个血啥的总也是见过的吧?至于吓成这个德性?
在秦良神游这段时间,门口的一名士兵已经提了一桶水进来,来到已经走到秦良身边的王二柱,朝着他的头直接倒了下去。王二柱被这水一激,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正想抱着秦良细细看看还是不是活着,就被提水的这名士兵直接按倒在地,任他怎么挣扎都毫无作用。
“放肆!将军面前如此无礼!”右边的护卫喝斥道。
将军轻抬手,道:“好了,别吓到人家了。你家表弟,似乎有什么信息要告诉本将军。只要你们说的属实,且有价值。按照军法,依律可以减轻处罚,或是免罪。
你们两个,因罪入厢兵,家中似乎也没有什么亲人。我想,你们也不想就死于帐前吧?”
“将军,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求你不要杀我的表弟,不要杀我的表弟。”王二柱此时总算明白了情况。
将军脸带微笑,轻抬一手,道:“只要你情况属实,定然减罪。徜若,立了军功,免罪又何妨!”
“谢将军,谢将军!”王二柱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这两个人,找个郎中好好养伤,回来还有得用。军士们听令,此战一举必得,势杀贼人于此,有信心吗?”
听了王二柱的描述,再加上伍长的地点提示,将军要傍晚时分另派一支部队朝着秦良所示的位置而去。
秦良当时看的匈奴人,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匈奴人,而是夏国士兵。他们是奉了虎儿庄庄主的令,去搬运粮草,结果竟被秦良发现。
本身虎儿庄就已无粮食,加上前几次将军的进攻,现如今的粮草不济,虎儿庄在将军的猛烈打击下拿了下来。
因为这份功劳,特升将军为龙神卫都指挥使领游击将军。
………………………………
第4章 护花使者
“来来来,秦良,来里边。”正在吃点早饭的将军对着帐篷外,正手提清水的秦良叫道。
将军也是个厚道人,鉴于秦良上报了这个重要信息,不但让他和表弟捡回一条命,而且直接从厢兵转为禁军,虽说有了死亡的威胁,但总算有了立功的机会。再说,秦良现在干的只是文案的工作,不但轻松,而且经常在领导面前晃悠,想不搞好关系都难。
本来,秦良还打算着让王二柱也一起帮帮忙,虽然他不识字,最起码递个纸,研个墨还是会的。将军则说,王二柱做为一名禁军,胆子过少,得好好锻炼一下,便友好的回绝了。
还有伍长吴良兴,此人将军本意是要杀的。但,秦良想着,来到这个世界,要想干出一番事业,人脉那是很重要的。在秦良的反复求情下,将军便把伍长给放了出来。当然,跟外界讲时,定然不能说是秦良的求情,而是以情报呈现者的身份而得到了赦免。不然,这些兵还怎么带?如此言而无信!
秦良听到将军的叫唤,把桶往边上一放,就往帐篷而去。
其实,秦良的伤势是很重的,躺了差不多一个月,要不是将军派人悉心照料,只怕还得躺更久的时间。在这一段时间里,秦良重新定义了自己的人生,他发现这个外表冷酷的将军,内心里其实还是一个蛮丰富的人,对于自己的士兵是可以做到同甘共苦的人。
将军李宗厚,先祖曾是大唐南三王,传到父辈李仁时,已经光荣不在。幸好,在后唐时分,因功封为镇南公。宋朝开国之主赵匡胤为仁厚之君,念在李仁历经五朝,功勋卓著,目今又只有李宗厚这么一个后人,便以父辈之爵位封赐于李宗厚。
被封之后的李宗厚并不想坐吃等死,因在军事的天赋,很是为宋朝开国立下功劳,太祖龙心大悦,不但赏下大量珠宝,而且特意下旨,镇南公这个爵位为世袭罔替。也就是说,只要大宋朝不倒,李宗厚的子孙便有享用不尽的荣华。
太宗太平兴国五年,因出战交趾不利,按律当斩,籍没全家。李宗厚便以全家身当,换取全家性命。死罪免了,活罪则难逃,全家废为庶人,终生不复用。
李宗厚半生戎马,一朝功名尽丧,镇南公世袭罔替,已不敢奢望,只求耕田于南山。却不料过气的凤凰不如鸡,世态炎凉,以前要好的亲朋好友,不来往已属正常。更可气的便是当地劣绅,为了霸占李宗厚仅有的三亩薄地,同县令一起编织罪名,把已经不惑之年的李宗厚关入监牢。
唯一的儿子血气方刚,拿着木棍进入县衙为父讨个公道,却不料被县令抓住其拿木棍这一条,定名为攻击县衙,意欲扰乱本县秩序,被乱棍打死。儿子被打死,李宗厚唯一的妻子伤心欲绝,不久也同儿子去了。
李宗厚的老母亲哭得眼泪都干了,恳求县令准许李宗厚回家去看儿子、夫人一面,却不可得。最后,在娘俩的尸体都已经发臭之际,在周围的乡亲的帮衬之下,打了两口薄棺,入土为安。
老母亲每日坐于村头,只求盼望着儿子归来,但是直到老母亲死于村头,也再没有看到儿子的最后一面。秦良还清楚的记得,当时将军酒后讲起此事时,那眼泪流的,还有那哭声,着实如同初生婴儿般。
太宗驾崩后,真宗登基,普天同庆,大赫天下。李宗厚也得以归家,可是回去之后看到的画面是什么?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一切都已经废了。李宗厚在邻居家吃完出狱后的第一餐后,谎称要上山打柴,借了一根绳子,打算在自家破房前结束自己的性命。
却不料,否极泰来,新皇登基,起用一批先皇处罚的老臣。李宗厚为人不坏,此时终算有人想起了他。是以,刚一出牢门,便有人找上门。也幸好来人脚快些,不然,也就只能给李宗厚收尸了。
到了宫中,叙述前情,新皇仁厚,感念为大宋辛苦半辈子人,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便一道圣旨起复。镇国公是不行的了,恐臣子们不服。便让李宗厚干回自己的老本行,封了一个宣节校尉领训武郎,正八品的武官。
新皇看着李宗厚年老的模样,便想给他寻个夫人,也好照顾他的生活。可是这李宗厚也不知道是对亡妻过于思念,还是出于其他原因,死活不同意。
但,新皇决定好事必须做成,派出无数说客,最终两年后,李宗厚终于不堪其扰,同意了此事。新皇特别高兴,亲自从宫中挑选出一名本应出宫的女子,赐其为李宗厚夫人,照顾李宗厚的生活起居。却不料,仅仅两年后,当李宗厚升为致果校尉(正七品)时,这名宫女竟然给李宗厚产生一子。
老来得子,李老将军差点没兴奋地死过去。也许是老天觉着,不能让李宗厚一人把好事都享尽了。此子长至五岁,因家人看管不严,掉入井中溺水身亡。
李宗厚在悲痛中渡过两年,又盼得一女儿,终算慰藉了李宗厚这颗久经沧桑的心。已失去两子的李宗厚,想想现在已经是垂暮之年,再无可能诞下子嗣。便如同现今二十一世纪的人一般,对这个女儿,百般呵护。
本女子非出嫁不得起名,但他爱女心切,愣是求得村中的教书先生得一名“绥儿”。
此女长成也甚是讨人喜爱,古灵中透着一股惊怪,令人相处后,是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活生生,便会憋出个“笑”字来。
“来来来,坐坐坐,尝尝这刚起水的鱼,那味道……你们读书人,怎么说来着?”李宗厚手提筷子问道。
“鲜,一个字鲜。李将军,你这把我叫进来,还摆出这么好的菜,只怕是有什么任务要得让我去做吧?”秦良可是听说过,这李将军有一个不寻常的举动。按理说,你一个将军,只要你吩咐一声,做什么也是有人去做的。
可是,这位李将军,只要有什么难事,或是什么私事,都会请人吃一顿,然后再把这个事情说出来。这样子的事情,一做二做的,这军营里的人,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李宗厚听到秦良如此,直接把筷子放下,看着刚坐下就已经在夹菜吃的秦良道:“行,你先吃着。待会儿,你吃完了,我就直接说了。其实,这也不什么大事。”
“将军,你还是说吧,你这样子,我哪里心情吃饭?再说,你都说不是大事,现在说出来,我心里也好受些。”这鱼实在是太鲜了,秦良狼吞了一块,发现还没感觉到味,便再吃了一块。
“你先吃吧,怕待会儿,我一说,你就没心情再吃了。”李宗厚抚摸着手掌道。
“李将军,这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也知道你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对你分外投缘。你有什么吩咐,直接说,我能做的,定然万死不辞!”既然打算在这个社会好好混下去,不找个靠山是不行的。
所谓,千穿不穿,马屁不穿!拍马屁,终究是不会错的。
“你看看,你看看,你们读书人,就好这一口,讲起来的话,听都听不懂。不过,对你,按你们读书人的说法,应该是……相见恨晚!对对对,相见恨晚。”李宗厚说完后大笑了几声,“我的宝贝女儿,你也是知道的,被我宠惯了,非吵着来军营生活一段时间。前些日子,官家也体恤我这个老臣,恩准此事,这不……这丫头不就来了。”
丫头?姑娘?你的女儿?今年多少岁了?你是在先帝刚刚登基的时候起用的,然后指派了一位姑娘给你,算算……你之前死了一个儿子,再加上前后耽搁四年,然后……
“贤侄,你怎么了?”李宗厚看着秦良那魂不守舍的样子问道。
秦良一听,连忙从自己的推测中走出来,答道:“啊……没什么,将军你刚才说什么了?”
“没什么,这些天,你也没少帮我处理公文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军中那文官,架子比我都大,哪里请得动他,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将军顿了顿,道:“其实,我对你也是相见恨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有股亲切感……”
之后将军说了什么,秦良完全没有印象,只是想不到一个大老粗,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也可以像个文人一般,左绕右绕的,真是苦了将军。在将军说着这些客套话的时候,秦良一边猜想着那女娃子的年龄,一边猜测是不是有什么艳遇啥的。
决定留在这里为了表哥的原因不假,但大宋朝出美女这件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了解的。在这里多泡几个女娃子,争取一番功名,带着自己的一众夫人,过着你侬我侬的幸福生活也是人生一大乐事。
秦良忽儿又想到,徜若生活在大唐朝,不知自己喜欢瘦小的女人,会不会被他们认为不正常?
“大侄子,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感觉到为难?如果为难,那我找其他人去吧。”将军说完,有些失落地拿起案上的一杯酒。
“啊……不是,将军。咱俩互相都是相见恨晚的,不就是帮你接一个女儿嘛,多大的事。没关系,交给我吧,你放心。”秦良从臆想中醒过来,拍着胸脯道。
将军一听,站了起来,拍着秦良的肩膀道:“贤侄真聪明,我都还没有说出来,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真好真好!不过,我在这里要交待你一句,我这女儿随我,力气比较大,你要小心一点。”
靠,你都说的这么明显了,我如果还不明白你说什么,我白痴呀。再说,将军,你别一会儿贤侄,一会儿大侄子,一会又直呼名字的叫我,我反应不过来的。
呀,你刚才说什么了,力气比较大?会不会有暴力倾向?得,我得找伴去。“将军,不知道,我可以找几个伴去呢?”
李宗厚把手重重地拍在秦良的肩膀上,道:“大侄子,你说什么话。你一个人,这丫头又不知道会说我什么了,你这样,待会,我安排几个弟兄跟着你。记得,一定要保护自己。”
啥玩意儿?这么厉害,我带着几个人过去接,也会出现危险,你家女儿是有多强壮呀。“将军,我不知道可不可以把我那表哥带上?”
将军走到账篷边,道:“去把王二柱叫过来。”转过身子,对秦良道:“你放心,人手让你选够。记住一点,我这女儿被我宠坏了,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可千万别动手呀。不然,你不是她的对手。”
开什么玩笑,我这个身体也不白瞎的,一个女娃子,再厉害有多厉害?再说,我也是带着这么多人去的。更何况,看看本人的绝对身高,这身材,这内涵,这……哪个女子不会对我倾心的?
好,就让这大宋的第一个女子对我动心吧!
………………………………
第5章 丑女?美女?
“哟……穿的有模有样嘛,怎么样,高升了?”秦良对着正跑步过来的王二柱说道。
军营外一处路口,旁边的溪水冲着一朵野花往下流去,浓绿的树叶,无比召示着盛夏的气味。
“呵呵……表弟,你别说,这新来的伍长对我确实不错,你看,这身衣服,就是他给我的。说什么,将军交待的任务,不但要胜利完成,更重要的面子也不能丢了。”王二柱刚一跑到秦良面前,便兴奋地说道。
“伍长,吴良兴?”秦良问道。
王二柱身穿着禁军服饰,加上腰间佩着一把弯刀,还有身后背着剑筒,佩上王二柱健硕的身材,确实十分得体。
“哪里会是这小子,这小子看着你我得势,心里那个嫉妒,处处刁难。他也没想想,要不是我们救他,他小子的命还不知道在不在!”可以看得出来,王二柱心里很是气愤。
“没事,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秦良现在有点儿后悔救下这么一个小人。嘴上说着没事,心里头也在盘算着什么时候,用个机会好好敲打一下这小子,省得没大没小。
“表弟……”
秦良知道王二柱还想说什么,但是他很快便阻止了他的想法。要知道,现在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身后,还站着十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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