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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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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如同后世讲的那般,驻军在城外,搭个帐篷什么的。如果真是这样,动送的成本会更高,州府给粮也很是不方便。当然,这么做,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你得守城方,若是进攻方,那就没有这个待遇。
秦牧看到范仲淹一身甲胄,那股子英气却越发逼人,只是长年习文,那股子书生气却也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秦牧并不知道,眼前这人便是他最敬佩的古人范仲淹,不然此时他哪还敢如此说话,“范将军,真是勤奋,刚来庆州,便急着练军,小的佩服!”
“诶,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乃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何敢言辛劳?”范仲淹说这话时,那手还往东拱了拱,忠君之心可见一斑。这若是官家看了,顿时觉得欣慰,可是在秦牧看来,心里头却有另外一番想法,这完全就是不信任自己的表现嘛。
转念想想,自己同他也就第二次见面,他又怎么信任自己?而且,自己身无寸功,便跟随于他,何者?在范将军眼中,自己肯定是走了什么关系,这才邀得圣恩,如此小人,又怎么会得到他的信任呢?如此一想,秦牧倒把一切看开了。
秦牧脸带着笑意道:“范将军此言让秦牧汗颜!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然则秦牧先行到了庆州,却也寸功未得,寸土未进,惭愧惭愧。”
“诶,秦大人如此,倒让范某佩服。秦大人,仅一人,又无领兵之权,尚存着这份心思,心念圣上所托,这才是大忠大孝的表现。”看到秦牧跟他打官腔,这范仲淹自然也跟秦牧打起了官腔,他可是正儿八经地考上的,那是经过官家选上的,这嘴皮子难道还会比秦牧差?
只是秦牧,现在听到范仲淹这么说了,还真是不好往接了,再者,像这种表忠心,无意义的话再说下去,难保待会儿不会直接吐出来。如此一想,秦牧则立刻改口道:“好了,范将军,咱们此次出来,目的便是收复失地,然后重创西夏,让他三五年翻身不得。如此,方能保得四方太平。”
“秦大人此言,让范某人好生佩服。”这范仲淹见这个秦牧,明着说不说官腔,可是现在说的,怎么听怎么觉着是官腔不是?秦牧如此,范仲淹也只能继续跟秦牧继续唱戏下去了。
秦牧擦了一把汗,心里道:汗,明明说好了,不再打官腔了,自己怎么倒又说上了,如果再这么下去,只怕跟这位范将军只会越扯越远,然后什么都没有说到,两人就一直扯皮下去,什么都好像说了,可是什么都好像没有说一般,想想,真觉得自己很是可恶。
存着这份心思,秦牧连忙把自己打探出来的信息告诉了范仲淹,当然这些信息,秦牧都是细心挑选的,都是那些细作没有办法办到的事情。
果不其然,当秦牧说完后,范仲淹真心佩服起他来了。脸色也庄重起来在,丝毫没有刚才打官腔的那股子不屑了,正色道:“秦大人,请受范某一拜。”
“诶,范将军严重了,收集情报,乃卑职份内之事,大家都是为朝廷办事,为圣上分忧。”秦牧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又开始打起了官腔,连忙又再换了一句,“范将军若想再获取什么情报,卑职定然为将军请来。就如同,今天范将军到过什么地方,秦某只在家中,也尽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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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空城计?
秦牧明白,有些显才,很突然招人妒忌。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这句话没有错,但试想一下,是放在显眼处的金子被人发现的概率高些,还是埋藏于万米之深地底下的金子让人更早发现?答案很明显!
所以,秦牧知道,凭着范仲淹先入为主的对自己产生的看法,若自己不好好表现一番,只怕这个范仲淹不会对自己产生好的看法。也确实是的,难免镇守一方的将军,其实实力定然不容小视,自己一个无根基,无功名的人,别人看不起,那也是很正常的。
现在秦牧大胆的把消息告诉了范仲淹,末了还加上一句,你范将军今天见了谁,干了什么事情,我也是知道的。言下之意,便是范将军,你老可小心一点,你做过什么,我可是都知道的。
听到秦牧这么说,范仲淹倒没有害怕。虽说你是受命于官家,来做为监军的,可是我老范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监视那你就监视好了。不过,你获取信息的方式确实蛮厉害的。
范仲淹虽说听了秦牧的信息,却并没有尽信,他还是让细作好生打探了一番,听到耳朵里,果然如秦牧所讲一样,如此相互印证,然后再想想秦牧之前所讲的内容。
范仲淹便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即刻带领着自己的禁军,前往来保县。这是离庆州最近的一个州县,也是西夏党项人最后攻陷的县市。
范仲淹带领着禁军冲向来保县时,发现城头虽挂着西夏国的大“夏”字旗,可是城头上面看不到一个人影,范仲淹不知里面的虚实,只好先派出前锋兵先行探城。
这些前锋兵来到城墙下,才发现这城门也是虚掩着的。这些前锋兵不敢轻举妄动,悄悄来到门边,看了看动静,发现没有任何反应。便一起用力,把这个城门给推了开去,这时才瞧见县城里头的情况,才发现里面一片儿狼籍,看样子,这里的百姓物钱财,只怕都让西夏士兵拿走了。
其实有的人认为,像这些作探马,前锋的士兵很危险,其实不然。他们往往才是更安全的人,要知道,这些探马前锋,他们的人数才多少?最多不过一二十人,如果等他们进来的时候,你便动手,那还怎么把后面的大军引进来,从而让你大赚一笔?
所以,存着这份心思,这些前锋兵们,开始在城里头东走西逛,好好的查探了一下这个城池的情况。他们分开走,差不多把整个城都走遍了,除了停在树上的鸟儿以外,没有看到半个活物。
看到这个情况,他们已经有了判断,急忙派人跑出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带兵来的范仲淹。范将军果然是老城持重,他还是没有冒冒失失地冲进城去,而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设置,而且左军右军左右监视,勿保安全。
而李宗厚率领的三千多兵马则冲在最前面,这倒不是范仲淹有意让这个李老将军涉险,而是因为李宗厚将军手下的这些禁军们自己吵着闹着,要冲在最前面,因为他们知道,一般入城抢到的东西都归自己。
即便是再严厉的将军来,也是如此,否则谁愿意第一个冲进去,万一还有对方的势力在,那不是死的最快?有了这个不成文规矩,大家伙才会争着跑进城去。
虽然有一定的概率会死在当场,可是也有可能一夜暴富,若是拿出来的钱财多。便可以去为自己买个自由身,这样自己出去凭可以自由职业,不需要世代从军,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
李宗厚的这些士兵兴冲冲地入了城,却发现这座城早已经被人打空了,不要说值钱的物件没了,就是连不值钱的家伙什也不见一件。整座城都被掏空了,完全被人洗空了。
李宗厚的这些禁军很郁闷,而范仲淹却敏锐地发现,这里头大有文章,连忙率领自己的军队继续朝着下一个城池而去。这些士兵正郁闷没有捞钱的机会,见将军下令,那跑得自然比兔子还快,当然,军纪还是要的,完全没有章法跑,那是要不得的。阵法虽然限制了自己的脚步,但却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反正,那城还在那里,又不会跑,早一些,晚一些去,效果似乎并不大。
连着下了几座城池,范仲淹发现里头的情况一模一样,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一样被人洗劫而去,而且越往后越严重,因为后面的州县,不但好搬的东西拿走,到了后面,不好搬的东西也拿走。比如,做饭用的铁锅,竟然也给拔了出来。
范仲淹不是傻子,他明白,这些西夏士兵之所以如此做,目的已经很明显,他知道自己守不住这些城池。他们游牧民族,守城池,本身就不是他们的强项,既然大宋朝廷要的话,那就拿得去。
至于人口,马羊之类的东西,他们是需要的在,人可以拿来当奴隶,而马羊之类的嘛,那是可以吃的,自然要带走。至于像锅一类的东西,也是可以带走的,毕竟西夏人不事农事,并不代表他们不用吃饭是不是?
所以,他们得把这些城池全都抢光咯,他们也不用怕宋朝会不会追过来打。因为他们不怕,万里草原,他们上哪里找自己去。而大宋那就不一样了,他们现在派出大军,待过几个月或是一年两年,最长也就三年五年,他们就得回去。
然后呢,再派一些文官过来,这些人济得什么事,西夏人照样把他们也搬到西夏里去,正好,这些人很会享受,带着女子个个漂亮,正好可以享受一番。所以,这些西夏人并没有把大宋朝廷派出号称的百万兵马有什么感觉。
而范仲淹呢,心里很是气愤,不单单此番出来,连半个党项人都没有看见,而是因为这些人太过于可恶,冲着大宋朝廷的短处死命地玩,死命的踩。而大宋朝廷呢,又完全没有办法。
“将军,为什么不能向圣上请旨,由你统兵在这里驻守几年,或者是让其他将军在这里驻守几年呢?”秦牧提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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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攻虚城
范仲淹骑在马上,举目远眺,心里面那是百感交集,他何尝不知道如此可以解决这个难题呢?只是,官家又怎么会同决这种方案呢?与其让国家政权受到威胁,他们宁愿牺牲百姓,这可以理解,但却实在无法让人接受。
范仲淹长叹一声,苦笑道:“真如秦大人所说,那就好了,圣意难测。算了,我们进军吧。”
“怎么还有地方?”秦牧自然是知道圣意难测的,在这个世间,有哪个人不难测?有谁可以说,完全看清楚某个人?只是现在听到范仲淹说,还有城池,便很是奇怪。
“对,从这里,还有一座城,安保监,咱们走快一点,兴许可以赶上他们。走!”范仲淹此言一出,手下的传令兵迅速摆开架势,把这个军令传了下去。
这禁军们因为一路带着捞一把的心情来的,可是走了这么几座城,一点东西都没有拿到。现在听说还有城池,这刚刚失落的心,立刻燃起了希望,个个都往前冲。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他们来到这个城池前。虽说这只是一处监所,人口很少,但这城墙却修的有模有样,兴许比关内许多城池的城墙也修的高些。走得近了,才发现这个城墙并不是一块一块砖头砌成的。
它的建筑材料,完全就是就地取材,拿地上的泥土再加上随处可见的沙子,再加这里的杂草,外带加入蛋清,石灰,按一定比例配置好。全部堆在一起,然后使用人工,一层一层的夯实了。
所以,从外面看,可以明显看到一道一道的痕迹,然而,却异常坚固的很。即便,经过风沙,雨雪的洗礼,却只是在上面画出一道道口子,对于整个城体而言,并没损伤。
范仲淹不敢耽搁,带着人马冲到城下。派出一队前锋兵探路,待看到城墙是开着的,又摆出自己那套阵法往里冲去,当大家入城后,眼尖立马看到就在对面的城门处,还有几个人骑着马往外面而出。
这安保监,并无矿产,也无盐利,只是因为他靠近西夏,没有居民,便在此处设立一个安保监,目的便在监视西北的局势。所以,这个城池并不大,只是修建的比较好。所以,从城池这头,完全可以看到对面的城门。
而又因为只是一监事,不是军,并无多少兵力。可以阻挡一般袭边,却并不能对抗西夏的大规模部队。若在此处设立一军,驻得多了,官家担心这些将军会反叛,驻得少了,用处又不大。所以,这才在这个地方,留下一队人马,专事安保。
范仲淹的禁军们看到对面城门处,看到人马,连忙骑着马追了过去。只是可怜了李宗厚身下的禁军,他们本来是冲在最前面,正看到有利可图。可是没有想,竟然让别人捷足先登,只恨自己没有骑马呀。
其实,范仲淹也看了到了,所以他很是兴奋,也不考虑那么多,骑着马便追了过去。待到城门口的时候,果然看到远处,有许多骑兵,押着一大队百姓往草原而去,这些百姓携老扶幼,在骑兵队的鞭打下,一阵哭声里往草原走去。
范仲淹一看,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大宋百姓竟然如此让对方控制,心里头很是不服气,连忙带着禁军冲了出去。李宗厚一看,这个放帅都冲出去了,他这个将军还有不动的道理,便带着人马跟了上去。
这群百姓已经是最后一批了,人数仅仅是三四百人的样子,而押送他们的骑兵不过是几十人。是以,范仲淹带领着的禁军,三下五除二便把这些人全都杀了。
本想好好表现的,李宗厚的士兵,也只好无奈地往回走。心里仍然想着,如果有匹马儿就好了,这样子的话,这个头功便自己的。
范仲淹一声令下,他带来的禁军们很是知趣的分成四拔,两队人马分左右从两侧包抄,而剩下的两队一前一后,呼啸而过。而李宗厚的兵马,则作为直行的第一队,打的是前锋,这正合他们的心意。
人群一挨近,这西夏的士兵倒也不怵,对于这宋兵,他们从来都不怵,因为他们有马。只是,这一次,却有些不同,宋兵作为先头部队,冲在最后面的,他们是有马的。也就是,在李宗厚的禁军前面的那一群人,他们是有马的。
虽说宋军的骑术不如他们,战斗力也稍差些。但是,别忘了,后面还有一批李宗厚的士兵,还有在人数上,西夏士兵也不占优势。再说,这些老百姓们,刚刚还在伤心这辈子得成为人家的奴隶,正在难过的时候,突然之间冲出这么一队人马,他们便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手里头没有称心的兵器,那没有关系,我手里头不是还有家具、农具吗?把这些东西会拿出来,全招呼上去。如此,四面包抄,这些西夏士兵彻底歇菜了。个个心里头都在想着,凭什么,只是因为这些百姓走得慢,然后我们是放在最后一批走的,难道,我们就得挨杀?
范仲淹可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一个字“杀”,一众禁军,如入无人之境,个个都很勇猛,要知道这些西夏士兵可是带着东西的呀。虽说,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的,但是现在不是还没有还给他们吗?那就还不是,我现在不是抢老百姓的,抢的是西夏人,而且我还救了你的性命,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存着这份心思,这些禁军倒也不客气,一口气便把这些西夏士兵打趴下了。宋兵还从来没有这么这么有面子过,虽说,人数上自己不知道占了多少优势,但这些东西他们是不管的。
要不是秦牧喊话快了一点,只怕一个活口也是留不下的,这些禁军已经完全是杀红了眼。在秦牧喊话完毕后,留下三个活口,一高,一矮,一胖三个眼睛已经血红的西夏人。
秦牧不去管他们的眼睛,直接吩咐李宗厚的禁军把这些人押回安保监去。这一次,有人抢到了东西,而有的人,很郁闷,虽然很拼命,可是却依然没有抢到任何东西。
至于说,让他们抢自己人的东西这个问题,不要说秦牧和范仲淹这样的上级在这里,即便不在,他们也是不会的。这一次你抢了,大家对你便会留下印象,如果在战场上看到你遇到危险了,那谁还会去救你?
所以,不管是愿意不愿意,禁军之间,互救已经成了一种必然的选择。
押着百送,还有这些西夏士兵骑着的战马,往安保监而回。到达监所里,范仲淹立刻修书一封,差人送往京城,说城池已经夺了回来。秦牧知道这个消息后,有些生气,但也无可奈何,但是他却找到范仲淹,道:“将军此行,莫非看不出西夏人打的算盘?”
范仲淹不知道秦牧想表达什么,眼露怀疑之色道:“哦?不知道秦大人想讲什么?”
秦牧看到在范仲淹依然懂装不懂,故意搞深沉,立刻有些不悦,这说话的口气自然有些不温不火,有些阴阳怪气了,“将军怎么会不知道呢?现在西夏人把城池完全丢给我们,很显然,他们并不是怕了我们,而是让我们把城池收回去,然后再移民到这里后,再次洗劫,因为他知道,我们不可能长期在这里驻军。”
“秦大人既然看懂这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办法倒是有,只是你现在已经上书了,有办法那又如何?一切都已经晚了。”
“是嘛,本将倒不这么觉得,办法总还是有的,本将就不相信了,秦大人你会不知道。”
秦牧听到范仲淹如此一说,便把头转过去,看了看范仲淹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突然看到了一股子冷意,那留在叫喉咙里的话,便吐了出来,“难道你想采用……你疯了,要知道这样,百姓也是会死的。”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此做,固然会死一些百姓,但这么做,却能让更多的百姓活下去,难道不好吗?再者,如果不这么做,百姓就不会死了吗?只会死的更多。难道不是吗,秦大人?”范仲淹盯着秦牧说道。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这个秦牧并不是一无是处,而且本性极其善良,做事有方法,且不是那种有城府的人。同这样子的人共事,那会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所以,他才敢不经过这个名为“向导”的秦牧商量,便决定了下来。
到了这一步,秦牧还有什么好说的?方案已经制定出来了,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不执行这个方案,又能怎么办?只能有些无奈道:“范将军如此行事,果真大胆,只是如此一来,兴许会招致文臣的死谏,范将军可要小心了。”
秦牧说这话时,是发自内心的提醒。经过几天的接触,他也知道这个范将军是一个办实事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从大局出发,不以小利而行,也不讲究个人得失,是个难得好将军。
………………………………
第155章 大战前
“秦大人倒多虑了,在本将看来,百姓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虽然有些百姓或许会为此而丢了性命,但与整个天下相比,这又何足道哉。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是我们做臣子的本份。”范仲淹表面上说的如何淡然,心里头却有些担心。
对于范仲淹说的那句“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秦牧还是很有印象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出现在这一年,便不得而知了。
当然秦牧可没有聪明到,有一个人说了这么句话,便把对方认为是这句名言的创造者,就如同我们可以随口说出一句名人名言来,但是这句名言是不是我们自己创造出来,或是我们想出来的?答案很显然嘛。
“范将军有些思想,倒让我想起了一个人。”秦牧说道。
“哦?还有哪个人也曾说过这句话吗?”范仲淹明显表现出很是好奇,所谓千金易得,一将难求,若有哪个人跟自己的思想、价值观类似,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说起来,这个人倒跟你是本家,也姓范,全名是范仲淹,不知道范将军有没有印象?”秦牧说道。
听到秦牧这么说,范仲淹很是愕然了一会儿,这个人不是自己吗?自己还是第一次这以说,根本就没有用于某处,也没有写在哪篇文章里,只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怎么,这个秦牧却听过?这很是可疑呀。
“不知道秦大人,是从何处得知这句话的?”范仲淹压制住自己的好奇之心,脸上尽量装着没有事一样,可是那脸上的肉,因为过于激动而一跳一跳的,这却无法压制住的。
秦牧刚想说,这个是自己在一篇文章里看到的,但转念一想,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自己隐隐记得开头的第一句话是“庆历四年春”,现在还是天圣年间,还没有到庆历四年春,也就是说这个文好像还没有出现,如果自己这么一讲,范将军不把自己当成妖人就怪了。
是以,秦牧很是识趣道:“哦,这个嘛,不知范将军的名字是什么?”既然你也姓范,我还小心一点为好,要知道,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些名句是我从一篇文章里看到的。看你的秉性,往后绝对不会再写这句名言了,那我们中学课本不就少了一篇名作?
若你不是范仲淹,那也没有关系,处了这么久了,总得知道名字才是吧。虽然知道你现在字希文,名字却也是不知道的,万一后面处了讳,那可怎么办办?
听到秦牧问话,范仲淹没有多想,随口答道:“本将姓范,这你已经知道了。名字嘛,因家中排行两二,故取名仲淹,表字希文。”
仲淹,姓范,连起来不就是范仲淹?自己的偶像站自己面前,自己怎么可以不认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此时,秦牧再认真看范仲淹的模样,跟以前自是有很大的不同。
那模样,那气势,还有那因装着铠甲的身姿,实在是一代名将风范呀。范仲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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