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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护花郎-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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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一个女人,似乎很落寞,因为自己苦苦守来的丈夫现在就这样死了,她似乎很不甘心,可是当官的处置了,她又能如何?
七娘看着老六子身首异处,她哭着要求想替老六子收尸,按理来说,像老六子这样的人,那头颅是要在马头集外悬挂三天三夜的。以警示后人,若是没钱,则不要犯罪,若是犯罪,后果便是如此。
但是秦牧也是听说过老六子同七娘的故事,他也知道混账的是这个老六子,至于这个七娘,那完全就是一个悲情角色,像这样子的人,秦牧又狠得下心来呢?
所以,在秦牧的示意下,这个签司便同意了。七娘千恩万谢之下,找人把老六子的尸体给弄了回去。
至于百姓们呢,热闹看完了,虽然有些人想着弄些秦牧的血回去,结果发现死的竟然是老六子,那老六子又不俊,而且还是那等人物,想想还是算了,也就没有哪个人跑过去拾血。
而秦牧呢,解决了这个事情,他算是出了一口恶气。随着人死,他的理智也算是回来,他在这个时候,忽然觉得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看老六子的面,也得看看七娘的面。
这么一个姑娘,心里头没了期望,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算了,只能待党项人的事情解决了,看看有没有可能帮这个姑娘家找个好点儿人。
而自己呢,现在得赶紧去庆州,眼前党项人的事才是最紧要的。想到这里,秦牧没有二想,立刻拉起翠萍的手,向签司道:“你这里可有快马?”
签司看到秦牧问自己,很是兴奋道:“这个马儿,都让他们带走了,也是说去庆州。不过,既然大人想要,那小的现在立刻去准备,马上就来。”
果然,秦牧还没有等多久,这个签司便牵着两匹快马过来了。笑着道:“大人,马在这里。这丙匹马儿,绝对可以称得上咱在马头集最好的马儿了。”签司可真是够厉害的,在这个时候,也不忘给自己说几句好话。
可是秦牧哪里听得他说什么,拉起翠萍的手,立刻便上了这马儿,然后从签司手里头接过马鞭向着庆州而去。签司一看秦牧动了,他也没有闲着,立刻上了马儿,追了过去。
秦牧看到签司竟然也跟着过来了,很是奇怪道:“你干什么?你走了,这马头集怎么办?”
“没事,这马头集有自己规矩,我还是护送大人更重要一些。”这签司哪里愿意就此“放过”秦牧。这么大的官儿,两百年也难得见得一回,不好好表现,这个吏员怎么升,本身就跟这里头的同僚们关系不算很好,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升官,离开这个鬼地方!
秦牧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签司心里头想什么呢,是以道:“好了,你现在回去,你放心,若是这段赶时间,马头集平安无事,本监定然替你说几句好话。如何?”
这个签司虽然做出这等事情来,但他毕竟是替秦牧做了事的,若就此抛弃他,也是说不过去的。
虽然大宋有律法规定,若是抓奸在床,男方有权利把两人都给杀了的,而且没有任何处罚。像这种凌辱女子的,自然也可以杀而无罪。所以,当时秦牧即便杀了老六子那也是没罪的。
但是,这里头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得让大家伙知道有这么一件事。而秦牧呢,是不可以公开这件事情的,你翠萍现在这个状态,若是公开,翠萍还有命在吗?周围的百姓会如何议论?他光想想,也是知道的。
现在签司用了一个这样子罪名把他给解决了,即便有人觉得用刑过重,最起码翠萍的脸面就保住了。所以,他得感觉眼前这个人,只要力所能及,而且此人也确实是个人才,秦牧自然愿意帮忙。
“这一路上,马贼很多,不如让小的陪着你,多一个人,多一分安全。”签司还是不死心,他想再争取一下。
可是秦牧显然是不给他机会的,道:“赶紧回去,若是马头集出了什么事情,即便你把本监安全送回庆州,到时候,凭着你的罪责,你也活不成?明白吗?”
签司听到秦牧这么说,知道这个大人确实不想让自己跟着,签司只好带一点儿无奈道:“那大人一路走好,小的先回去了。”说完,从马上下来,然后把马儿牵了过来道:“大人,这是马儿,注意安全。”
“我们不用马儿,你骑回去。记住,若是守住马头集,本监定然为你请命!”秦牧这又是下了一个诱饵,这签司立刻又兴奋起来了。
秦牧都这么说话了,这个签司再不懂事,也得明白这个意思的含义了。是以,站在马下看着秦牧带着翠萍远去。这么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升官后的情形。
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便立刻大喊道:“大人,我叫钱三两,我叫钱三两……”
………………………………
第227章 回庆州
“哟哟哟……秦监军,你可算是平安归来了,哎……本将那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秦监军回来呀。”听说秦牧来了,范仲淹便亲自迎到了这门外,刚一见到,范仲淹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秦牧的手说了这番话。
秦牧没有跟他客气,直接回了一句话,“范将军,你的情况我已经大致了解了,走,咱们里边谈去。你们几个人,把夫人带到后院休息一下,记住,随时贴身,不可有半步离开,若是人有个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
在来的路上,秦牧已经觉察到翠萍的不对劲了,情绪十分低落,他理解翠萍的心。不要说在古代,即便是在现代,自己当着丈夫的面被人强了,虽然没有让坏人得逞,可毕竟有了这么一回事,这两人感情也会出现问题的。
翠萍想死的心,很好理解。所以,他一路上对于翠萍,那可真是百般呵护,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结果,这姑娘不但没有半点儿笑颜,反而这感伤的情绪更甚。也许是因为秦牧的那分不计较,让她更难受吧。
秦牧是想过好好安慰的,可是现在大事要紧,得解决了眼下的事情,至于翠萍,先稳住,而且这种事情,一定得给个时间让她好好想一想,有个净化的过程。但为了以防万一,他得找个人看着翠萍,防止她不想,想自杀。
“走,咱们里边谈。”秦牧倒直接喧宾夺主起来了,直接拉起范仲淹的手往大厅而去。
来到大厅,两人分主次住下,范仲淹刚一坐下,便拿起桌子边上的一叠东西让站旁边的下人朝秦牧送了过去,道:“你看看,这是官家派人送过来的奏章,个个都催,他们急,难道本将就不急?这党项人就像是知道我们行动一般,根本就没个影子,你让本将怎么办?”
奏章,秦牧是第一次见过,这玩意虽小,却也是极其厉害的物件。打开上奏章,发现上面废话颇多,基本上前几十列都是没用的废话,讲的都是大道理,然后后面的才是重点。
秦牧见这上面,什么怯懦,无能,枉费官家信任,到了后面,竟然有什么叛国,无耻小人,直娘贼,还把范仲淹比喻成妇人家。秦牧看了看范仲淹的反应,再仔细想了一想明朝。
顿时觉得这范将军还是有点儿小题大作了,这算哪跟哪的,这如果是在朝朝,你领兵在外,骂你的奏章不摞得比人高,那都不像样子,这才哪到哪。
看着秦牧不说话,范仲淹有些奇怪地问道:“秦监军,莫非,已有对策之计?”这里头其实也有骂秦牧的奏章,说他领事并不做事,大有占着茅坑不拉死的嫌疑。
本以为把这个东西交到秦牧的手里头,秦牧说什么也是会生气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不生气,真是奇怪的很呀。但现在,自己都表了态了,秦牧不表一表态,怎么也是说不过去的。
秦牧呢,听到范仲淹这么说,答道:“范将军何须动气,若是事成,想来,官家也是会体谅的。再说,官家会派人把奏章送来,也说明了官家心里头还是相信官家的。若是不信,那送过来的不是奏章,而是圣旨。”
这个时候,送菜水的婢女把茶送了上来,但是看到范仲淹还有这个秦牧似乎在讲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连忙把茶水放下,然后给两位上好茶水后,静静地离开。这些都是将军,长年杀人的,还是得小心一点儿。
在婢女离开后,范仲淹道:“秦监军说的倒是在理,可是,你要知道,如果只是这些奏章,倒不是什么大事,若再拿不下党项,只怕官家也支持不住。到那时候,不处理我们,只怕官家也不好交待。”
秦牧一想,这倒确实是真的。在这个朝廷里头,并不是官家一家独大,他身后的那个太后,可不是吃素的,她的身边还是围绕着许多大臣,现在官家作大一回。
若是没有功劳,浪费军饷,那只怕官家的这边的官员也坐不住了。现在确实得赶紧解决这个难题,不管能不能彻底解决党项这个麻烦,那也得有点儿功劳才行,凭着守住城池,那可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你带着几十万的人,就只是守住城池,寸功未进,你的俘虏呢,你的缴获呢?全都没有,谁相信你曾经打过他们?谁知道你用的什么手段成功了呢?
秦牧端起身边的茶水喝了一口道:“范将军有没有马员外嘴上问出点什么来?这人虽是个马贼,可是对于党项,那是极其熟悉,不如从他嘴里头问出些什么,对于大军而言,也有个方向。”
“秦监军所言,本将又何尝不知?”范仲淹似乎有些失望道:“只是无论用什么方法,这人都不讲一句话?”
秦牧听后有些疑惑,便又问了一句:“一共抓住他几个弟兄?”
“一共抓住三十人。”范仲淹答道。
秦牧一听,暗道不妙,道:“糟糕,才找住这么一点儿,当初我以为他们感情极深,定然会前来相救,到那时候,再把这些人全都给抓了,有了这些兄弟,不怕这个马贼不为我们所用。可现在,才三十人,只怕远远不够。”
“放心,这些人若是有胆子前来劫牢,我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这里虽不是军营,但防卫绝对不比军营低。”范仲淹以为秦牧担心这里的不太安全,放在这里头的马员外会被人带走。
“我倒不是这么担心的。”秦牧答道:“我只是担心,他以前的那些手下会不会替他报仇,若是如此,只怕安保监的那些人会出事。怎么样,那些马头集的官员可还在庆州?”
“还在。”范仲淹答道,“你放心,我现在便令人通知他们回去,这马头集还乱不得。这里头的党项人,也是我们的一颗棋子。”
“好,那就麻烦范将军了。”秦牧说完站了起来,继续道:“哦,对了,马员外在哪里?我们现在去会会他,看看他的嘴到底有多硬!”
………………………………
第228章 不能预料
“呸!你个无耻小人,竟然使计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看到秦牧出现在自己面前,即便身处囹圄,却依然大言不惭。
秦牧听后笑了笑道:“身处此地,竟然还不知悔改,到底是何居心?”
“我是何居心?你会不知道?早知如此,当然就应该一剑杀了你!也不至于今日之祸!”马员外在周围人那么一围之后,忽然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本以为凭着自己的马队便可以天下无敌。
谁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跟你比马术,仗着人数优势,弓箭,硬驽齐上阵。而当时自己的马队根本就没有聚集,只有那么二三十人,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最可恶的是,这些人竟然想着活捉,各种网具齐上阵,真把他们这些人当作鸟儿,当成走兽了。不过,这些马贼终归不是凡人,在杀了几名冲得最快的捕快后,才被这些人给抓住。
而且抓到这里来,他们也死不认罪,问他们这些银两哪里去了,他们的回答都是秦公子给的,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秦公子。
到了后面,这负责审讯的打手们便把秦牧是监军的消息告诉了他们。这些马贼倒也不蠢,铁定认为这是一个计,千万不可以相信。结果,现在倒好,这个秦牧真的是监军,竟然还说什么是个商人,这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所以,马员外看到秦牧的那一瞬间,愤怒了。
秦牧呢,对于马员外的愤怒,他猜到了,所以他在路上已经准备了一套说辞,他很快便从民族大义,到私拿军饷的重罪,到了后面,秦牧便从马员外这些年从事的活动讲起。
“虽然你守规矩,基本上不杀任何一个人,但是你要知道,这些商人人,那是冒着死的危险去的,结果怎么样?好不容易做生意赚了一点儿钱,结果怎么样,全让你们拿去了?凭什么?难道就凭你手底下的人手更多?
你试想一下,若是全国人民都不事生产,都以抢劫为生,你们抢何人?再说,你知道你这么做,导致多少人死亡吗?虽然你不曾杀他们,可是回去后,有多少人被债主追上门,结果自杀而死的?”
秦牧讲的这些东西,那倒是确有其事。当然,这个事情马员外也是知道的,若想着马员外有个什么同情之心,那绝对是不现实的。对于他们而言,被抢劫的那人自不自杀,没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的钱什么时候会给,还有,他们会给多少,这才是他们关心的问题。
是以,马员外听到秦牧讲这些,笑道:“秦大人,你把我们抓来,还如此设计,你不会真想着把我们改成良民,从此不做这个营生了吧?我告诉你,即便我们不做,这条路上也人出现其他马贼,或许他们比我们更甚,更厉害,更无情!”
秦牧坐在刚刚手底下来搬过来的椅子,对着仍然还在牢中的马员外笑道:“本监从来也没有这么想过,对于你们这些人,杀了你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好好地用你们,才是正事。”
“哦?”马员外笑道:“你以为我们会如此简单地便被你们利用了?真是可笑!你别忘了,你现在抓住的人只是我们兄弟的十分之一,还有那么多兄弟都还在外面,有他们在,你们绝对没有好日子过。”
“是吗?你也不想想,在这一路上,虽然有些人来救你,可是哪一次成功了?你也知道,我是监军。我带领的是一支军队,凭你们一些马贼真的可以成事?真是可笑!”
“你只是监军,终有一天,你的职务便会离你而去,到那个时候,你觉得到那个时候,我的兄弟不会为我报仇?秦大人,你就等着吧,他们一定会杀了你!”马员外似乎还是不太死心。
范仲淹在旁边一直听着,现在听到这个马员外依然如此不懂事,便有些好笑道:“你现在还活着,你的兄弟便把你当回事,若是不在了,他们还会为你报仇?你自己想想,你这个头儿的位置是怎么上去的?你可曾为你的大哥报仇?真是可笑!”
听到范仲淹这么一说,马员外还真是不淡定了,想当初要不是老大被另一支马贼给杀了,他这个三当家哪有当上老大的可能性?自己也是当了十来年老大了,碍于对方过于强大,也不敢乱来。
想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这些兄弟真会为给自己的报仇而得罪这支军队吗?怕是不可能吧?再说,那些忠于自己的兄弟,现在都死了,都死在路上救自己的行动中,如此看来,那些没来救的,定然是爱惜自己的性命,不敢来救。
如此一想,马员外顿时很是失望,他的拳头重重地打在木头上,心里很是不舒服。可是手这么一打,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不但是自己的心腹,而且在自己成为老大的路上,是付出很多的。
是以嘴角笑道:“哈哈……你们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很多兄弟已经死了,但是只要老六子还活着,他一定会给我报仇,即便杀不了你们,也可以坏你的好事,别小看了我们马贼的能力!”
“从来不敢小看!”秦牧笑道:“只是你也别高看了我们的能力,至于你的小六子,他因为偷窃本官的令牌,已经被人打死,如果你指望着他给你报仇,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你……你们……”马员外不可谓不厉害,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然如此无力,现在似乎谁都指望不上了。如此一想,便有些无力道:“你们好狠!好,你们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
“放心,马爷。”秦牧唤了一声马爷,“如果要杀你们,用得着用这个罪名吗?凭你们是马贼的身份,就是杀十次也不为过,现在我只是想让你们做些事情,若是成功了,不但前罪此罪可免,而且还可以给你自由之身,如何?”
“我马贵生而为人,做着马贼的行当,莫非还是一个怕死之人?笑话!要杀便杀,何须啰嗦,不就是脑袋点地事情吗?十八年后,马贵又是一条好汉!”马员外倒意志很坚定,看样子,果然是一个不怕死的主儿。
秦牧听到马员外这么说,倒也没有泄气,他知道像这样子的人儿,那只是口号喊得好听,实际上,哪那么会坚持。笑道:“听说,你有一个年迈的老母亲,还有那婆娘一大家子人居住在同回这个小镇,好像很辛苦……”
一听到秦牧讲到他的家人,马员外彻底待不住了,他连连摇晃着牢门,嘴里头喊叫着:“你想干什么,你有什么冲我来,别动我的家人,秦牧你这个卑鄙小人,你敢动我家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少在那里吓唬人!本监告诉你,你活着,本监尚且不怕,何况,你成为那只能夜晚活动的鬼儿,一张符便可以结果了你。”秦牧直觉得这些人很有趣,动不动就拿鬼来吓人,这也实在太无趣了。
秦牧说到这里,还真怕这个马员外误会,秦牧提出他的家人,绝对没有想他们家人的意思,现在出其计策已经很不讲道理了,若真是以他的家人相要挟,那就不是秦牧,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是以,秦牧说道:“马爷,你放心,对于你的家人,本监自然不会去打扰。我只是担心,若少了你这个顶梁柱,你的家人将以何生活,据本监所知,你家中,你可是顶梁柱。你家孩儿,目今也不过七八岁孩童,若你死了,你想像一下,他会有怎样子的生活?”
“如此,那倒是极好的。”马员外笑了笑,秦牧此言,好比手提东西找东西,说出来谁也不信。可是,现在秦牧既然拿出家人来了,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死没有关系,但是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妻儿,他们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们也要跟着自己受罚?这没有道理!
听到马员外这么说,秦牧很显然是听不懂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以为我会对你家人不利?哼哼……我秦牧会是这样子的人?”
“秦大人是怎样子的人,秦大人自己最清楚,这个不需要我来言明。这样,你的事,我自然会帮你解决,你放心,答应了你,为了我的娘亲还有妻儿,我也不会乱来。”马员外被秦牧这么一说,这心里头彻底不能再支持了。
现在这个结局,是秦牧想得到的,可是,他却没有想到,本来还想着从亲情角度好好劝劝马员外,让他替大宋做事,不要再从事如此行径,却没有想到,这马员外竟然误会自己是想拿他的父母来要挟,这叫真是想不通了。
但现在这个结果,本就是自己想期望的,那也没有任何问题,算了,发生了那就让他发生吧,你要误会,你就先误会去吧。反正,现在解释,不但解释不清楚,只会越描越黑。
………………………………
第229章 围拓跋部
“范将军,绕过这个山坡,前面不远处便是拓跋部,他们一定在那里扎营。”想通了一切的马员外很是乖巧,便把他所能知道的所有近路都说了出来。
这个马员外还真不是白给,他竟然知道那么多条,不但近,而且这一路也也没有遇上什么党项人。难怪这小子竟然如此厉害,每次都能出其不意地把那些富户们来到打劫。
这个山坡绿的是那么干脆,虽然坡算高,而且也很大,但是很奇怪的是竟然上面没有一棵树,全是草儿。范仲淹骑在马上,看了看这个山坡,他有些怀疑,要知道对方可是倘倘地拓跋部,怎么会在如此不能防御的地方扎营?
范仲淹身后带着几十万人马,他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若是中了这个马贵的计,死的可不只是自己,这些兄弟一个也活不成。范仲淹把他们带出来了,他想,他得把这些人给带回去。
“你们几个,先跟马贵去探探路,然后把情况摸清楚再回来。”范仲淹很有将威,简单的几个字,在旁人听来,也是那么有霸气。
那几个大头兵连忙回答“是”,然后催动马儿,跟着马贵往山坡而去。
马贵是个聪明人,所以,当范仲淹命令其他士兵跟着自己时,他没有犹豫,直接催马前行。他明白,现在不但自己在他们手上,他的家人也在他们手上,不听话自然是不行的。
看着马贵带着四名兵士远行而去,秦牧还真是有些感慨,在战争中,看样子,有多少人是无可奈何的。其实,在这个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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