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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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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了:“殿下,快给皇后娘娘请安……”
“就不!”
孩子依旧倔强地昂着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冯妙莲倒没有生气,横竖不过是个孩子而已。但见他那肥胖的面容,臃肿的身材,少年老成的样子,心里只是奇怪,这个孩子怎么长得跟拓跋宏一点也不像?他的母亲高美人也是一个大美女,拓跋宏自己常被史官们称为“美仪容”,可是这个孩子竟然一点也没继承父母的优点,五大三粗,黑不溜秋,不像个太子,倒像杀猪匠的儿子。
她没理睬孩子的冷漠,和颜悦色的:“询儿,你最近功课可好?”
“哼。”
孩子鼻孔一掀,冷冷的哼了一声,整个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冯妙莲笑起来,一招手,宫女陈嘉拿上来一个小盒子,正是冯老爷夫妻进宫带来的。打开,里面是十分精致的小点心。她拿起一块,温声道:“询儿,拿去吃吧。”
孩子早已闻到了香气,贪婪地看着那个盒子,却眼巴巴地说:“不吃,我怕有毒。”
冯妙莲面色一变。
再是小孩子,童言无忌也就罢了。可是,这么小就这么防备着自己,等他长大登基了,岂不是立即就会拿自己开刀?
王美人吓得浑身颤抖,天啦,这个小祖宗,怎么这么说啊。你心底就算想,也别这么说出来吧?
冯妙莲一转眼,看到她筛糠一般,嘴里都不利索了:“娘娘,孩子小不懂事……求你原谅他……”
冯妙莲这才意识到,这宫里上下,几乎都把自己看成了洪水猛兽,认为自己下一步必然会对小太子下手了?
她淡淡一笑,将那块糕点放在自己嘴里吃掉,拍拍手:“既然询儿不喜欢吃就算了。”
王美人等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直到她走远了,王美人才拉起小太子。
孩子终究是孩子,恨恨地,忽然说:“我好想吃糕点。”
王美人小声道:“殿下,今后说话要小心一点,决不能得罪皇后娘娘……”
孩子小眼睛一睁:“要你多管闲事?”
王美人又是害怕又是埋怨,这个小祖宗,迟早会把自己给折腾死掉。可是,她抱怨的话都不敢多说半句,人家可是小太子,未来的皇帝大人。现在抚养他是拓跋宏出于无奈,非得找一个老成持重相对厚道的女人,但是老实人也不太会哄人,尤其是询儿这种孩子,一般人根本唬不住,王美人老实巴交,也没什么心眼,孩子和她不对路,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立正殿里早已金碧辉煌。
拓跋宏正亲自视察装饰和布局。许多年了,皇宫里并没有什么太过盛大的喜事,就连立冯妙芝为皇后的那一年,也是在中宫举行。而且因为当初事情繁多,没有闲暇,无非是完成了一个礼仪而已。记忆中,唯有当年和妙莲大婚的时候有这样的盛大。
也不是第一次结婚了,此时竟然心情雀跃。
有一点小小的紧张,也有一点小小的期待。
皇帝即便有再多的女人,但是只要皇后名分未定,他就是法律上,道德上名正言顺的钻石王老五。
这一次,方是大婚?
立正殿前所未有的喜气洋洋,宫女们,太监们穿梭往来,怎么布局,怎么摆酒,宴请的是几品以上的官员,御膳房该准备什么菜肴,珠宝首饰要哪些?凤冠霞帔如何?……林林总总,拓跋宏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修改细节。
宫灯初上,看到窈窕而来的女人。
他迎上去,满面笑容:“妙莲,出去了?”
妙莲加快了脚步,有点意外:“陛下,今日怎回来得这么早?”
“我提早结束了召见,反正也不是太大的事情。”
年终了,地方官按照惯例进京述职,该升迁的升迁,该平调的平调,该贬斥的贬斥……其中重要的封疆大吏之类的,陛下当然会亲自召见,以关切国土是否安全,国民是否温顺无恙。往年的这个时候,拓跋宏总是忙得不可开交,他是个喜欢亲力亲为的皇帝,这几年励精图治,大小事宜,无不精明。
“妙莲,我前几年觉得特别累,今年也是年底了,正好可以放松休息一段日子。”
冬日夜长,宫灯很早就亮了,一路上二人携手,沿途都是绢花,灯笼,彩缎、布锦……飞舞的彩球昭示出一种浓烈的喜悦的气息。
这条路显得如此的长。
二人并肩携手,走得很慢。
“妙莲,冷不冷?”
她摇摇头,宽大的狐裘毛皮,雪一样的脸色。
“妙莲,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看灯会不?”
第一次看灯会是在平城。她和他,还有叶伽,三个人一起随着太后到了平城,到了当时北国最繁华的城市。那也是北国仿效南朝的风俗,第一次在元宵节放花灯,灯火通明,玉树琼花,好一幅不夜天的场景。
这是冯妙莲第一次见识这么盛大的场景,记得那个夜晚,皇宫里准备了许多宵夜,糕点,水果……素日忙碌的太后也放下了一切事情,也没有什么规矩,破天荒允许孩子们尽情地吃喝玩乐,肆无忌惮……
三个人一起猜花灯,放灯笼,投壶、骑马、射箭……而太后,就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锅的獐子肉炖苹果干,一屋子的飘香。
后来,许久许久之后,太后都没有再做过这道菜了。
二人走进屋子里,拓跋宏忽然一阵惊喜:“妙莲,这是什么香味?天啦,獐子肉炖苹果干……是这个味道……”
纯正清香。
皇宫里,唯有冯太后和冯妙莲才会做出这样的味道,就算事隔多年,拓跋宏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自言自语:“妙莲,我几乎五年不曾闻到这样的味道了。”
自从她生病之后,就没有了。
出家庙时没有了。
回宫后也没有。
这还是第一次。
他喜悦难言:“妙莲,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她淡淡一笑:“午膳之后就弄好了放在锅里,只让宝珠她们照看着。一下午了,现在吃正好差不多……”
这一晚,拓跋宏大快朵颐。
特制的苹果干在嘴里,比新鲜苹果更加的脆嫩可口。
无酒有肉,人却醉了。
整个夜晚,他都有一种晕陶陶的快乐,是一种如释重负之后的轻松和惬意――昔日曾经压在心口上的巨大的石头,忽然被搬开了。
两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再也没法压抑久违的激情。
明明是熟悉到了极点的女人,却能撩拨心底最最久违的对一种激烈生活的向往和意气风发。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妙莲,我们生一个孩子吧,华大夫说了,我们一定能生一个孩子。”
汗水淋湿了她的头发,粘连着,如一朵入夜的花,暧昧而朦胧,含含糊糊的,对此并不表示什么态度。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除了吃饭生孩子之外,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其他的价值?
既然她在皇宫里的生涯就是如此了,那就不能只吃白饭什么都不干吧?
“陛下,我尽力而为。”
声音异常柔顺,就如这一夜她对他的承欢,一切都是出自于一个女人的本份。拓跋宏对这柔顺的态度非常满意,唯一遗憾的是那一声“陛下”――昔日二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她总是说“宏儿……宏儿……”
轻轻咬着他的耳朵,甜言蜜语那一声“宏儿”,最是**。
他想,慢慢地,一步一步来吧。
以后,这**的滋味总会慢慢回来的。
现在这样,他已经很满意了。
“妙莲,你身子还不大好……”
她忽然明白过来他的肢体语言,想起华大夫告诉他那种特殊的“疗法”――在黑夜里也面红耳赤。
“妙莲,以前我们坚持了那么一段时间……唉,都怪我,不该半途而废……”
就因为那段时间,处心积虑想要废黜皇后,所以放任自流,语气里,浓浓的遗憾,仿佛不是错过那些日子,孩子就已经生出来了似的。
但是,他的声音很快转为了欢快:“不过也没关系,妙莲,我们马上努力也来得及……”
他不愿提起这件事情,有关冯妙芝如何的处置,小太子如何的安顿,自从她醒来之后,他只字不提,就如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不经意间,他全面处理了,既维持了她的体面,也顺从了她的心意。
。。。
………………………………
第1891章 番外:迟到的拥抱6
说心底一点感动也是假的,就算他曾经怎样的不好,怎样的计谋,可是,他终究是为了她,为了那一个名分――男人总说名分不重要,只要爱你就可以了。
可是,名分难道不也是爱的方式之一?
孔子说,名不正则言不顺。
如果一个男人都不肯把你推到世人认可并尊敬的共同法则之下,却以虚无缥缈的口头承诺来表达爱意,这难道不是虚假欺骗?
而他,是在把一切障碍排除了,把生命的危险,名分的争议全部解决了之后,才把这些东西捧过来,送到她的面前。
只是,当他压住她的时候,痊愈的伤口――心口,却隐隐地疼痛。
就像一株树,曾经被剥掉了一块皮。
这块树皮并不能影响整体的健康,却于美观处有所瑕疵,终究那是一种伤痕的见证。
疼痛的感觉也逐渐地开始模糊,因为他那种特殊的疗法也在逐渐地升温,渐渐的,身子就像要沸腾起来一般,他的喘息也愈加沉重。
那是很辛苦的反复。
尤其于他,小别胜新婚的时候,却要先这样克制,为了调理她的身子,反反复复地这样3…5次,其中克制的毅力可想而知。
“你其实不用那么辛苦……不用管我……”
她微微咬着嘴唇,生如蚊蚋。
他却听见了,于嘴唇之间发现了甜言蜜语,喜悦也随即浮上来:“妙莲,没事……很快了……这样我也很快乐……”
不知为何,对于孩子的迫切的心态,他更甚于她。
以至于她都有点奇怪,都是儿女成群之人了,再多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难道多一个孩子真的就那么重要?
是女儿也就罢了,无非是锦上添花,多养一个宠物,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长大了为她挑选一个好人家嫁了。
如果是一个儿子呢?
就因为出生先后时间的不同,所以注定了他一辈子必须跪拜在询儿的脚下,并且享受被皇兄猜忌的滋味。
生这样的一个孩子真的很好?
但是,她不和他争辩。
自从受伤醒来之后,她再也不争辩了,真正本份如一个宫廷女子。
激烈中,听到他迷迷糊的声音:“妙莲……我真开心,我们又能这样在一起……前些日子我每一晚都心神不宁,自从你回到立正殿才终于放松了……”
那时,她也精疲力竭。
沉浸在他所带来的快乐里。
身子和灵魂是分离的,各自享受各自的快乐――因为那种快乐,她几乎不到两分钟就睡着了。
半夜,一声尖叫。
是冯妙莲发出的。
一个人穿行在无边无际的黑夜里,风呼呼地从耳边呼啸而过,无数的妖魔鬼怪在黑夜里追赶,却有英雄仗剑而出,不不不,也许是双节棍,眉眼之间那么清楚,肌肉那么发达,可是,很快,这眉眼变了,短的寸头变成了光头,眉眼之间,俊秀无论,赶在阻拦砍向她头顶的一柄大刀之前……
惨然惊呼。
拓跋宏醒来,“妙莲,妙莲,你快醒醒,你做恶梦了?”
窗外的月光进来,她满头大汗。
“妙莲,你梦见什么了?”
“李小龙。”
李小龙?
拓跋宏大惑不解。
“李小龙是谁?”
李小龙是谁?她也不知道。眉眼之间闪过一丝丝模糊地印象,就如黑白的胶片,过时的留声机,咿咿呀呀地停留在一个古老的年代,那是一个武侠盛行的年代。
那个叫李小龙的男人死了。
在他最最鼎盛,最最威名远播的时候死了。
死得很香艳,躺在一个叫做丁佩的女人的床上死了。
彼时,万众悲哀,天下祭奠。
如果不是盛年,如果不是意外,如果他像成龙――呵,如果他像成龙活到这么大的一大把年纪,有坚决不认的私生女,随时可能乱说几句话,或者作秀过了头……会不会就变得面目可憎,老而不僵?
李小龙之于成龙,就如张国荣之于谭咏麟,都是同类型曾经站在最最巅峰时代的一类型明星。张国荣高楼归去,不胜凄凉;而谭咏麟依旧勇敢地活着,有年轻漂亮生育了儿子的小三,有念经拜佛苟安现状的老妻,一妻一妾,享尽齐人之福,不亦乐乎??
也许,不那么无耻的人才不会得到永寿?
反之,那人却可以长命百岁?
那时,已经快要清晨了。
立政殿的寝宫安静得出奇,冯妙莲忽然跳起来。
却被一把拉住,拓跋宏的声音很奇怪:“妙莲,李小龙到底是谁?”难道不是叶伽么?不是其他什么人?而是这样一个奇怪的男人的名字?
也许是这一拉,用力过猛,冯妙莲顿时跌坐在他的怀里,语声模糊:“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李小龙是谁……我做梦梦见的……好像是一个明星……”
“什么是明星?”
“我也不知道……”
那时候,是真不知道了。脑子里那些一鳞半爪的记忆已经凋零了,自己也奇怪,李小龙是何人?自己为何知道他的名字?
“妙莲,那是做梦……是做梦……好好休息吧……”
拓跋宏不以为意,反正梦中经常有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时,二人都已经毫无睡意,他干脆倚坐在床头,将她也拖起来:“妙莲,陪我说说话吧。”
“陛下,你呆会儿还要早朝,得先好好休息啊。”
“妙莲,你知道我常常失眠,这几年经常半夜醒来,很想有人陪我说话,但是都没有,现在可好了……”
他谈兴很浓,昔日身边的女人宠爱撒娇都行,但是要和她们交心,谈一点军政大事,国家大事,终究是不敢也不放心,毕竟,孤家寡人,一举一动都来不得半点不妥。唯有从小相伴的那个女人回来了,彼此之间,忽然如此接近,就像丝毫也没有芥蒂似的。
他讲了很多话,召见地方官时的趣闻轶事,这几年的宫廷绯闻,甚至南朝的一些奇谈怪论。末了,兴致勃勃的问她:“妙莲,今年的元宵节,我们再来一次盛大的灯会好不好?”
“这……不用太浪费吧?”
“妙莲,这怎么是浪费?我算了算时间,皇后大典之后不久就是元宵节,我们正好可以普天同庆,而且元宵节本是每年都要庆祝的。”
元宵节要庆祝也是没错,但以前都是洛阳灯会,满城光辉,皇宫里根本很少大肆点灯。自从迁都洛阳以及几年和南朝之间的战争,国库已经不若冯太后时那么充裕,所以拓跋宏本人基本上厉行节俭,又加上几个大丰收,这2年情况好了不少。
他呵呵笑起来:“妙莲,我们出去看灯会。”
她吃了一惊。
“洛阳风光无限,这几年我们都闷在皇宫里从未走出去。妙莲,今年我们就出去看看,多出去走走对你的身子也有好处。”
皇后大典。
整个洛阳城沸腾了起来。
皇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四品以上的大臣皆有赏赐,外命妇们也都列队参见。整套烦琐的礼仪进行了许久,到宫灯绽放的时候,皇帝夫妻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用作婚房的正是立正殿,这也是皇帝第一度在这里举行婚礼。
迎娶冯昭仪的时候,大婚的第一晚是在昭阳殿,随后才搬到立正殿的;迎娶冯妙芝的时候,婚房在中宫,当时规定大婚时皇帝必须整整半个月都留在皇后处过夜,但是当时战事繁忙,拓跋宏只在中宫呆了五六天就出发了。
红烛高烧,灯下的美人霞帔遮面,盈盈静坐。
两个人是第二次成婚,心情却如此的复杂。
拓跋宏进来的时候,看到珠帘覆盖下的朦胧的面容。宫女们跪下去道恭喜,他一挥手让大家退下。
诺大的屋子忽然变得很空旷,就连那些昂贵的金玉装饰也遮掩不住其间的寂寞。对面的美人端坐,红色的盖头之下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
案几上放着酒杯,都是温润的玉杯,琥珀色的酒液体、在里面流淌,看起来就像充满诱惑的一汪湖水。
四个精致的水晶盘子里面盛着大枣、花生、桂圆、莲子,取自民间的风俗,寓意早生贵子。
也许是察觉到了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行动,珠帘之下的人沉不住气了,伸出一只手,悄悄地拉住了珠帘。
他只能看到那双手,从大红的皇后命服里伸出来,纤细,修长,温柔而洁净。那时,他竟然微微有点失神,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逐渐地,这双手微微地有点发抖,好像珠帘变得十分沉重,几乎不能负荷,能看到手背上淡淡的青色的血管。
他慢慢地走过去。
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她的手缩了回去。
那一瞬间,他竟然无法分辨她是喜悦还是其他。
自己欠她的一个承诺,总算完成了。
只是,这一天是否来得恰到好处?
“妙莲。”
只这一声,一切尽在不言中。那时,他已经将她抱在怀里,真正形如一对新婚夫妻,如此急切。这一日,她经过了特别的装扮,眼波流转,面色如玉,纤长的睫毛阖住眼帘,掀开的时候,更是眼波温柔,脉脉无语。
。。。
………………………………
第1892章 番外:私情败露1
十指交扣的时候忽然摸到一些粗糙的地方。他心里一震,想起那只拉住帘子的莹白的手,那只手是没有任何缺憾的左手,现在这只手是右手,断掌,烫伤……她几乎很少露出这只手,若不是他今晚抱住她,正好握住这只手的时候,几乎忘记了这一回事。
掌心的伤痕已经凝固,但是摸起来的时候却留下了永远的粗糙。
全身上下一片晶莹光滑的时候,这一片肌肤显得如此的刺目。
难怪她总是不肯抚摸他,也不肯太过的亲昵。
因为不愿意让那蜈蚣一般难看的掌心从他身上掠过,想起那些惨痛的往事。
“妙莲……我有个想法……”
她微微闭着眼睛,等着他的亲密,夫妻之间很熟悉了,几乎是一种固定的程序了,却不料,他另有聊天的兴致。
“陛下,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过一段时间,把宫女们都遣散出宫。”
冯妙莲心里一震。
这样的事情,只有先帝罗迦曾经有过。
她的母亲便是当年被遣散出宫的女眷妃嫔之一。但凡生了孩子的就集中到一地养老,其他没有孩子的,可以给一笔钱,自由出宫嫁人。对于许多长年累月都见不到皇帝尊容的宫女子来说,这无异于最好的选择。
自古以来,罕有皇帝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先帝罗迦是因为深爱冯太后;而冯妙莲心想,拓跋宏,他又是为了什么?
许久,她默不作声。
“妙莲,我早年曾答应过你,宁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是……”人生之中就是因为有了许多“可是”,每一次转折,便是千万里的差异。
“当年我年轻气盛,思虑不周,而且迫于子嗣压力,加之意志不坚定,受到诱惑,所以辜负了你。今后,我一定会实现当初对你的承诺……”
温柔情话自今日始,他的声音和行动仿佛预示着他的真诚。
不知为何,冯妙莲在这时候却想起叶伽。
叶伽从未说过他这一辈子会对她忠贞不二,只是她知道,不止是情感上,还因为他的身份――她绝不怀疑这一点。
而拓跋宏呢?
百花丛中之后抽身。
两种爱情,她不知道谁才是对的谁才是错的。
甚至逐渐地不能明白,到底谁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软弱的身子和软弱的心,都如随波逐流的一汪浮萍,在汪洋大海里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利。
元宵节。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一开春就是****艳阳,花圃里,树木逐渐地披上了一层鹅黄色的春装,一些早开的花更是耐不住寂寞,纷纷争艳斗奇。
冯妙芝站在瑶光寺的二楼。从这里可以看到很远的距离,可以清楚地看到昔日中宫的花圃,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看到那些盛开的花朵。空气里吹来甜蜜的花粉味道,已经能看到辛勤的小蜜蜂和蝴蝶在嗡嗡嘤嘤地飞来飞去了。
每年二三月的时候,宫廷里会有最最鲜美的百花蜂蜜,是洛阳的养蜂人精挑细选送来的,美容养颜,那种甜蜜的滋味,她最是喜爱。
但是此刻,甜蜜的味道却成了一种痛苦的啃噬。
尤其是当她看到一个人影旖旎而行的时候,她的身子立即隐匿在了二楼巨大的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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