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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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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毕,拓跋宏查看她的脸色,关切地问:“妙莲,今日脸色还是不佳,有没有别的想吃的?”
她摇摇头,柔声道:“陛下不用担心,御医都说了,我这是正常情况,女人怀孕都这样。倒是你,这些日子天天为我操心,可别累坏了身子。”
“我有什么好累的?这些日子我精神好着呢。”
冯妙莲淡淡道:“陛下,我这样子也没法尽心服侍你。我看,我是不是搬去昭阳殿静养?”
拓跋宏好生意外:“怎么了?何故要搬去昭阳殿?”
她耐心道:“我最近老是折腾,半夜也会翻身,有时心绪不宁,而且也没法好好照顾你……你看,昔日你早朝的时候都是我为你穿衣戴帽,可是现在,我自顾不暇,都要辛苦你自己,长期下去,如何是好?”
“妙莲,你的意思是?”
“按照后宫规矩,应该由其他姐妹来服侍陛下了。”
拓跋宏凝视着她,没有回答。
她忽然有点受不了这样的目光,微微转过了脸。
“哈,皇后可还真贤惠,对了,我差点忘了,这是一个身为皇后者的本份。妙莲,你这个皇后做得不错。”
他自言自语,声音很大:“果然是人一阔脸就变,人到了什么位置就变成了什么样的段位。”
她面红耳赤,硬着头皮:“我搬去昭阳殿后,陛下也需要人服侍,至于服侍之人,就陛下自己做主挑选可心的就行了……”
“哦?还要朕自己挑选?难道皇后心目中还没有合适的人选?”
“这……”
“皇后啊皇后,看来你这功课做得还是不到家。害得朕空欢喜一场,还以为你把人选都确定了,美人马上就会到立正殿接替你的位置呢……”
这嘲讽**裸的,丝毫也没有掩饰。
“妙莲,你就没有训练一些歌舞绝色?”
“!!!”
“真是麻烦,难不成让朕自己出马去找?”
“!!”
“皇后,你要是早就安排好了绝色美女,此时顺势推出来,朕不知多么惊喜呢……妙莲,对了,你这叫什么?哈,按照你以前的说法,这个叫做什么来着?对了,叫‘性贿赂’,对吧?”
冯妙莲终于忍不住了,面上火辣辣的,心底也起了一些怒意。
他这是什么话?
难道是自己贿赂他他才去?
后宫三千难道是自己替他安排的?
哪一个妃嫔是自己招进来送给他的不成?
冯妙莲勉强道:“后宫人多,陛下可以自行考虑……”
“也罢,我就麻烦一点,自己考虑也成。可是,皇后,你真的完全同意?”
“当然。”
“妙莲,这是你的真心话?”
“宫规如此。”
“宫规?”
“……”
他上前一步。
她后退一步。
他的目光几乎盯在她的眼睛上,死死的,能看到她眼里慌乱的倒影。
“妙莲,你明明就是不想搬去昭阳殿,为何还说这些言不由衷的话?”
冯妙莲脸上火辣辣的,忽然就愤愤的:“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是我不想搬去昭阳殿就不搬去吗?”
“当然。只要你自己不想搬去,谁敢让你搬去?你明知如此,可还是一再试探我。妙莲,你不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很虚伪吗?”
她恼羞成怒,转过身就进了寝宫,往床上一躺,再也不肯说话了。
真不知这个男人,为何说话成了这样,一点也不留情面了。宫里规矩如此,谁怀孕了谁就不能侍寝了。今天这个人来提醒你,明天那个人来提醒你,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这后宫上下,就全把自己当成一个彻彻底底的妒妇了。
难道这些,他皇帝大人一点也不了解?
身在花团锦簇里,哀荣升迁,全是他一句话的事情,今日得宠当然不错,可是危机一旦来临,自己怎么办?
有娘家可以依靠?家族可以信赖?弟兄们扶持?
这些都没有,姐妹都跟仇人似的,巴不得自己倒下去呢。
难道自己就不该替自己留一条后路?
至少不要和整个后宫做对吧?
心里的苦楚,无人得知,做皇帝的人,也许永远也不知道下面的人真正的心事。
可是躺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拓跋宏并未跟进来?二人之间好久不曾这样冷战过了,心底竟然有点不适应,又很失落,心想,这一次他又生气了?
夫妻之间已经经历过太多的聚散离合,实在是经不起更大的折腾了。
她一赌气,心想,这人倒好,三两下就生气了,看吧,好了一会儿,又变成了这样。自己这样就得罪他了,那以后那么漫长的日子,估计不敢多说半句话,多一步路了。
心里这口气憋闷着,翻一个身,忽然睁开眼睛,吓了一大跳。但见一个男人无声无息地站在床头,低下来,面孔放大,眼神里充满了邪恶的笑意,一见她惊恐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使性子睡不着了?”
她哼一声,拉了被子就把自己蒙住。
他伸出手,将被子拉开,笑嘻嘻的抱她坐着:“妙莲,这样岂不闷坏了?快别使性子了,对身子不好。”
“!!!”
“再捂着也对孩子不好……”
她赌气道:“你就怕捂着孩子。”
“我也怕捂着你啊。傻瓜,你在我心目中比孩子更加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许再使性子了。”
“我哪有使性子?”
“你明明就是使性子。你明明就很妒忌,不希望离开立正殿,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了不起……可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妙莲,你在想什么?”
他趁势坐了下去,搂住了她的肩头。
那时候,冯妙莲刚抬起头,不经意地对上了他的目光,心底忽然一跳,那是一种久违的目光,充满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温柔体贴和怜悯之意,就如普通人的夫妻,一夫一妻,没有任何外力的干扰,也没有任何纠缠的凌乱,只是一个普通男人对于普通女人的关心。
“妙莲,你说你在想什么?”
她红了脸,低声道:“我也没想什么……”
他悠然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呀?”
“你在想我们的孩子长什么摸样,是不是像我这么英俊潇洒,对吧?”
她嗔道:“哪有?”
“当然有。我们的孩子,自然比我还漂亮。”
这个人,脸皮倒挺厚。
冯妙莲微微咬着嘴唇,要怒不怒的,拓跋宏呵呵笑起来:“妙莲,你身子一直不太好,现在又有孕在身,不可发怒,也不可太过操心,这些日子就好好的呆在立正殿,哪里也不许去,也不许胡思乱想,知道么?”
她垂下头去,半晌无语。
“怎么,怕别人说你是妒妇?”
“!!”
“你本来就是妒妇,又何必怕人家说?”
他看到她满脸怒容,眉毛掀起来了,立即笑起来:“怎么?我哪里说错了?你不是妒妇是什么?表面上说得大方,如果我真的招了哪一位妃嫔侍寝,你岂不背地里气得跳脚?”
这是事实。
“瞧吧,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的。”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虚弱:“是啊,女人就是这样……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主动权又不在我的手上,我其实哪里做得了主?”
他收起了笑容,凝视着她脸上的悲凉和寂寞之情,心底也有些不好受。曾几何时,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宫女子,身边危机四伏,越是受宠越是招妒。如果不在当红之时巩固自己的地位,一旦衰落,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她哪里有什么强大的靠山呢?娘家不靠谱,咸阳王虎视眈眈,******压力很大……
也许,就连丈夫,也不足以完全信任?
“妙莲,你别怕,你就呆在立正殿,生孩子,养孩子,都在立正殿。”
“可是,这样的话……人家会不会说闲话?”
。。。
………………………………
第1900章 番外:刀剑相逼3
“哈哈,闲话嘛,天下人都会说。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人在说闲话,我们哪里管得了别人的嘴,是吧?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不听就是了。”
他无所谓,心底小小的难过。
也许,因为儿女成群了,多一个是锦上添花了,所以外界的压力就不大了。大臣们不会啰嗦地要你为了子嗣着想眷顾六宫了,也不会说什么不公平要你雨露均沾了。现在,压力都到她的身上去了。
就因此,才急切地想为她分担。
就如当年自己艰难的时候,分担的永远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可是,陛下你……你……”
“我怎么了?”
“你真不需要人那个啥……了?”
自从得知她怀孕起,因怕伤到腹中胎儿,他便开始了禁欲生涯,一个正当盛年的男人,又是皇帝,怎么受得了?
十天半月还行,一个月呢?三个月呢?五个月呢?
其他妃嫔蠢蠢欲动,到也不是空穴来风。
没有独霸着皇帝,让皇帝禁欲的道理。
他哈哈大笑,轻轻搂住她,“我倒是想呢……只可惜没那个福分……也罢也罢,等你生了孩子再说……”
“可是,你这样……”
“妙莲,你忘了?当初太后去世,我不也曾经为她守孝三年?”
冯妙莲这才想起那段早已被淡忘的过去,当年冯太后薨了,拓跋宏痛不欲生,立誓为太后守孝三年。虽然事后由于大臣们的规劝,加上国不可一日无主,所以他半年之后就开始亲政了。但是他却果真做到了三年不近女色,也很少沾荤腥,真正的守孝三年,绝非是欺世盗名的虚伪之词。
这固然是因为他有极其强大的意志力,可是也和他当年对于太后的深切哀悼是密不可分的。含辛茹苦二十年,一辈子没有叫过一声“母后”的女人,他不知为自己悲哀还是为生身母亲而惋惜。
唯有以这种方式表达一种敬意。
这一段经历,冯妙莲亲眼所见,一清二楚。
恍恍惚惚的,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
原来,他曾是那么一个坚定不移的男人。
只是岁月磨灭了她对他的很多美好的印象——啊,不经意的,她竟然忘掉了他以前那么多的优点。
再不济,他比这天下十之**的男人都好很多很多。
“妙莲,你看三年都能过去,何况就这么几个月?这有什么为难的?”
那声音十分温存,轻柔,充满了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若是别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多少都有虚伪和敷衍的成分。
可是他是谁呀?
他是拓跋宏,是一言九鼎的那个男人,自制力超强,一旦认定了,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低低的:“陛下,你何必这样自苦?”
“这是自苦么?”他惊讶地反问:“我和你一起期待孩子的到来,不知多愉快呢,怎会是什么自苦?”
但见她的面色和缓,心绪也变得平静了,他才柔声道:“妙莲,你现在需要的是放宽心思,其他事情就不用过多考虑了。你住在立正殿,孩子出生后也住在立正殿,这是你们母子的家。”
立正殿便是家了?
她没有回答。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涌起的念头,小太子怎么办?多一个皇子住在立正殿,难道不是对现有利益的**裸的挑战?
但是她觉得疲倦,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而且自己生的不一定会是儿子,也许是个女儿。
如果是女儿,许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
“妙莲,我已经派咸阳王做祭祀山川的使者……”
她睁大眼睛,眼里闪过一抹不安。
为何是派咸阳王?
当初在和冯妙芝的皇后位置争夺战里,她曾经揭发过咸阳王,这事情虽然被压了下去,可毕竟怨恨已经滋生,自己和咸阳王可以说已经是敌人了。
拓跋宏也不是不清楚,他现在公然派遣咸阳王充当祭祀山川的使者,这是什么意思?
这丝不安,拓跋宏尽收眼底。
“妙莲,我知道你恨他当年替我找高美人,他也忌讳着怕你生了儿子对他不利……唉,这宫里上下就是这样,凡人都有几分猜忌之心……”
他对一切都一清二楚。
“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派他做使者。”
冯妙莲立即明白过来。
冯妙芝倒下去了,后面的势力并未倒下去,而咸阳王则是最大的一股势力。目前,他手握重兵,谁也不能拿他怎样。
这后宫里危机四伏,如果咸阳王做了使者,便是拓跋宏先替自己消除了第一个隐患——至少,他再也不会公然站出来为难自己了。
“我和咸阳王一起长大,兄弟感情一直不错。我也不想为此事太过伤了彼此之间的和气。他最近很少进宫了,也惴惴不安的,与其不停地兜圈子,我想不如把这事情给解决了……”
心底也不是不感谢的,不是他替自己考虑得这么周全,而是他那种坦荡荡的不加隐瞒的态度,真正如一心一意的夫妻,没有任何的**和秘密,坦白而诚恳。
任何事情都可以和她分享,而不是孤家寡人,让她去猜测他的心思,揣摩他的爱好。
那时候,他不再是皇帝了。
也消失了那种曾让她几度不寒而栗的背后偷窥的恐惧感。
一下明白过来,过去的一切,他并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不说?藏在心底?)她很快否定了后一种可能,拓跋家族的遗传之下,男人们都脾气火爆,性子热烈,如果是拓跋宏知晓了自己和叶伽有任何的可能,哪怕是些微的暧昧,他就绝不是暗中观察,估计早已一刀砍下来了。
昔日种种,随风埋葬了么?
那就埋葬吧。
她低低的:“好吧,陛下,既然你安排好了,我就不管了。”
他的声音更加温柔:“你当然不要管,孕妇已经很辛苦了,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要健康,这样孩子才能健康。”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在她的腹部:“真不知这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本想问问他,你希望这孩子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但是,想了想,没开口。
他却先问:“妙莲,你希望这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她摇摇头,十分坦率:“我还真没想过是男的还是女的……不过,我失望了那么多年,但求有一个亲骨肉就是上天的恩赐了……”
拓跋宏不胜唏嘘。
……
夜色浓郁,秋虫啾啾。
这一夜,冯妙莲睡得特别熟,整整的几个时辰,连梦都没有。早上拓跋宏起床的时候,她醒了,也赶紧起身。
也许是早上胃里空空的,一口漱口水下去,一阵干呕,连眼泪都呕出来了。
拓跋宏急忙道:“妙莲,天色还早,你不用早起。”
她揉揉惺忪的眼睛,“今日是朔日,我必须早起。”
又是宫规,朔望之日,嫔妃们都会来拜见皇后,听她的安排啊,指示啊等等。不能因为皇后怀孕了,就躺在床上骄纵,连人也不见了吧?
一般人家的少奶奶怀孕了,孕吐厉害的时候当然可以大熊猫一般将养着,反而是皇后娘娘不行。
否则,皇帝的一干小老婆们更要恨得牙痒痒。
自从她怀孕以来,一天都不曾缺席过这种公事。
毕竟废黜冯妙芝之后,宫里上下人心浮动,很多人也为她不平,冯妙莲不想继续扩大这种被人妒恨,一举一动,如履薄冰。
拓跋宏没有再说什么,只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起来忙碌,梳妆打扮,也顺着,帮他也穿戴得整整齐齐。
她上看下看,又拉了拉他的珍珠冠冕,将朝服的一点点轻微的褶皱也抚平了。
“陛下,我好些天没有为你戴王冠了。”
他轻叹一声:“妙莲,我今日才知道,你也很辛苦。”
她嫣然一笑:“这很辛苦么?做什么事情会不辛苦呢?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他欲言又止,看看天色,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这一日,后宫妃嫔来得特别齐全。
准确地说,是那些年轻的宫妃,该来的全都来了,一个也没落下。
冯皇后端坐正位,小妾们依次排坐。
冯妙莲这一日身子不佳,老是要呕不呕的,却又不好表现出来,在座诸人,许多都怀过孕,生过子,这不是稀奇事,稍微表现不好了,反而让人家觉得你显摆。
众女各怀心事,跃跃欲试,目光从皇后的肚子上转移到面上。
怀孕的冯皇后打扮得更是雍容华丽,一副母仪天下的架势,就连她连日来吃睡不好的眼窝的乌黑都被脂粉给恰到好处的遮掩了。
众人显然失望了。冯皇后还真不是善茬,都怀孕了,又不能侍寝了,打扮得这样狐狸精一般干啥?
她强忍住恶心将日常事务处理了一下,显然,各位妃嫔都不满,因为末了,她们都没听到她们所要知道的内容:皇后娘娘也真沉得住气,居然还不说让谁谁侍寝的事情。
张三李四王麻子,你总要说一个吧?
众女怒了:难道你这个悍妇想把陛下大人活生生的憋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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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1章 番外:刀剑相逼4
怀孕之前,你专房专宠也就罢了;现在你没法ooxx了,还要独占?
这天下就没这个道理。
不止如此,大家好久没见到陛下了――就算吃不到肉,连味道都闻不到了。
这也太不人道了吧?
没准儿,陛下大人已经浴火焚身,目眦尽裂,熬不住了吧。
冯妙莲老神在在地坐着,无论众人如何旁敲侧击,就是不吭声。
反正妒妇的名声也不是今日始,早就在外了,怕什么呢?
大方贤惠的结果便是心在滴血,又何必乐得大方?
一切完毕,吩咐众妃嫔闪人。
大家悻悻而去,心里头几乎把冯妙莲的祖先八代骂了个十七八遍。
还是林美人机灵,她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当年也曾受到拓跋宏的宠爱,一见冯皇后这个势头,情知要指望这个母老虎让步那是绝不可能的。
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所以这一日趁拓跋宏下朝的时候,便使了个花招,借口儿子的问题,请皇帝大人去赴宴。
一见了皇帝,林美人满脸桃花,泫然欲泣:“臣妾久不见陛下,想念得紧……”
“美人有何要事?”
“孩儿们快来给父皇请安。”
“父皇……”
两个孩子怯生生的看着他,躲躲闪闪的,一点也不亲热,反而显得很惴惴不安。拓跋宏看着这两个孩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和这些孩子们亲近过了。
也难怪,昔日常年在外征战,回宫后有些精力也放在了太子身上,至于其他的孩子,谁有闲心天天看着?
久而久之,竟然面目都显得有点模糊。
他伸出手臂:“孩子们,来,父皇抱一下。”
两个孩子都怯生生的,不敢过来。
林美人急了,催促儿子们:“快啊,让父皇抱,傻孩子……”
两个孩子都愣在她身边,就是不过去。林美人还要催促的时候,拓跋宏一摆手,“罢了,罢了,孩子还小……”
林美人幽幽的:“孩子们太久没见到父皇,所以怯生……以后常常见到就好了……”
拓跋宏听得此话,心底也微微有些愧疚,可是,两个孩子一离开他,反而如释重负,就像他不是父亲,只是一个陌生人似的。
林美人哄了两个儿子给父皇请安问好,然后让孩子们下去,端了酒,殷勤地向拓跋宏连番敬献。
一个孩子也许是心情紧张,手一抖,酒洒出来了。
林美人很是不安,斥道:“这孩子,怎么笨手笨脚的?”
“算了,让孩子们下去吧。”
两个孩子急忙跪下去行礼,离开了。
林美人见亲子这一招似乎没什么效果,眉头一转,但见拓跋宏依旧面色平静,并未流露出丝毫的不悦之情。
三五盏淡酒下去,林美人的宫殿布置的花团锦簇,席间有窈窕的歌女抱着琵琶出来。
那年头,琵琶是一等一的王牌乐器,几乎所有的演奏场合都会出动到琵琶。但见弹奏的二女,正是豆蔻年华,花容月貌,我见犹怜。
二人弹唱了一阵子,上来敬酒。
花枝招展,美人香味清幽,就如春雨之后的第一朵梨花。
林美人巧笑倩兮:“陛下,臣妾这两个歌女可还好?”
两名歌姬眉目传情,眼波流淌。
拓跋宏当然不是吃素的,一看那个架势,就明白她心里打什么小九九了。
拓跋宏轻描淡写:“天色不早了,朕该回去了。”
“陛下……”
“朕事务繁多,不宜久留,起驾回宫。”
林美人眼睁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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