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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皇帝回现代-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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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
她才发现,自己的脸颊被人拎起来――真的是拎起来了――那软软的,厚实的,丰腴的一层红彤彤的肌肤。
昔日,她是瓜子脸,削瘦,肉很少。
现在,人一变得胖了,瓜子脸变成了椭圆脸,嘟嘟的,反倒显得像一个小孩儿。
拓跋宏很稀奇地捏着这团面颊,很好玩的样子,哈哈大笑个不停:“妙莲,其实你长得这样肥嘟嘟的,比以前好看多了……哈哈哈,你看这脸,这胳膊……啧啧啧……尤其是胳膊……”
那胳膊也变得丰腴而白皙,就如一截嫩藕似的。
他握在手上,忽然有点心旌动荡。
“妙莲……妙莲……”
她微嗔,正要发怒,听得他这样的呼吸声,怪怪的,微微的喘息……这怒发不下去了……夫妻多年,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亏他也真是忍得住,禁欲了很久很久了。
这些日子,她全都知道――他从未去过任何妃嫔之处。
那是真正的说到做到。
很多帝王,说一套做一套,但是,在他骨子里,有一种坚毅的品质,极其的顽强。别说答应她这区区几个月的怀胎禁欲,当初冯太后死后,他昭告天下,守孝三年,那就是真正的三年不食荤腥,也不近女色。
单单是这一点,天下男人,就罕有能做到的了。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
克制自己,并不等于不想。
就如他此时急促的呼吸,抚摸她柔软丰腴的臂膊时候的急促,眼珠子变成浓黑的一片,只贪婪地将她的肩头拥挤。
“陛下……陛下……”
他的头贴在她的肩上,大手伸出,忽然感觉到她的肚子强烈地动了一下。他呵呵地笑起来,放松自己紧绷的身子,柔声道:“等小家伙出来了,到时候,我们……”
冯妙莲红了脸,这家伙,说的啥啊。
他捏捏她的胳膊,坐正了身子,忽然变得正襟危坐:“妙莲,你猜我今日为何会这么开心?”
这一声叹息,让冯妙莲“怒”了。
她微微咬着嘴唇,哼起来:“陛下……”
拓跋宏哈哈大笑,大手将她的腰肢完全揽住,眼神一直一直地看下去:“唉……我这个漂亮的肥球,真的找不到腰肢了……你瞧瞧……一点腰也没有了……”
冯妙莲也忍不住笑起来。
“陛下,我这样子真的很丑么?”
“不!你这样子漂亮极了。”
他悠然自得,又那么认真:“自从认识你以来,这是你最漂亮的时候。”
心底的一点点疑云,慢慢地,慢慢地散去。
女人,最脆弱,一者生病,一者怀孕。
久病床前无孝子,怀孕也如是。
这两个时间,都是男人最容易出轨的。
而且,他们往往振振有词――男人总需要发泄,不是吗?
禁欲伤身!!!
她低下头,看不到自己的脚尖,这个时候,其实哪有男人愿意多看这样的肥球女人几眼?但是,他这样哄她,哪怕是甜言蜜语,也让人开心无比。
我们,有时候并不是那么愿意听任何真话的。
真话,那是多么残酷啊。
没有必要随时训练自己的心变成无所不催的钢铁。
“妙莲,群臣们主动提出,愿意让朕削减后宫。”
她睁大眼睛,不可思议。
这可能么?
还以为,自己会变成苏妲己一般的人物,被他们口诛笔伐呢。怎么可能,现在这些家伙会主动同意?
“陛下,你说的是真的?”
“我好久欺骗过你?”
她张大嘴巴,可笑地合不上来。
的确,他从未欺骗她,每一句话,都是认认真真的。但是,她压根就想不到,这会变成事实。就算他拓跋宏再是神通广大吧,可是,攸关国体和那么多豪门大族的利益。
难以想象,那些顽固到了极点的鲜卑人竟然会妥协甚至于主动?
。。。
………………………………
第1922章 番外:维护所爱4
拓跋宏那么得意,语气得意,声音也很得意:“东阳王同意了……太傅同意了……其他人都同意了……”
她抓住了他的袖子,眼睛睁得又圆又大:“陛下,快告诉我,你用了什么魔法??”
她的神情太过急迫,这令她看起来完全像一个小孩子。
拓跋宏哈哈大笑,轻轻的:“这是个秘密……妙莲!一般人我不告诉她。”
“陛下,快讲啦。”
他见她面色都急红了,脸颊上两块红晕,眼睛也亮晶晶的,充满了兴奋和渴望:“陛下,我真的想不到……”
他也不逗她了,慢条斯理地把玩她乌黑的头发,把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冯妙莲听完,好半晌,也只能张着嘴巴。
对于这件事情,她暗地里想了无数的办法,无数的理由——只要不让自己成为满朝文武的公敌,苏妲己那样的狐狸精——她以为,这天下的办法,唯有一个——就是把自己变成另一个冯妙芝。
殊不料,拓跋宏却用了另一个办法——说穿了,一点也不稀奇。
但是,不说穿,你能用么?
几个皇帝能用这一招?
这时候,她才是真正的心悦诚服——在他面前,她很容易折服,崇拜。
就像少女时代就开始的那样,他其实是她的神袛。
因为女人心中藏着的这份崇拜,所以,才那么容易死灰复燃。
更何况,这一切,他只是为了维护她——如何维护她,又不伤大雅,这需要极高的智慧和协调的能力。
她的眼珠子兴奋得忘记了转动,语气也急切得可笑:“陛下,这么说,他们不会再骂我了?他们不会说我是狐狸精了?以后也不会再上奏折骂我是苏妲己红颜祸水了?”
“不会!”
他笑得那么愉快:“他们当然不会!妙莲,其实,你比他们那样假装的道貌岸然好多了!!!”
站在道德高点指责别人的人,背地里男盗女娼起来,更加没有遮拦。
但凡文武大臣,几个不是口蜜腹剑,奸险狡诈之辈?
不然,也混不到那样的高位了。
“他们爱钱,胜过一切!!!满口的大道理,满口的祖宗家法,满口的忧国忧民,但是,一旦触及到他们的利益,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哪怕她冯皇后真的是狐狸精,他们也睁眼闭眼了。
总比为此花费十万八万银子好吧?
拓跋宏,把这些人的心思摸得透透彻彻。
冯妙莲欣喜若狂。
“陛下,咸阳王呢?他怎么说?”
“他怎么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朝野上下,其他人都认可这件事情了。”
她兴奋得脸颊红扑扑的,再也没有问下去。
是啊,咸阳王态度如何,真的是一点也不重要了。
就算是少数服从多数,他现在也回天乏力了。
拓跋宏慢慢地扶她站起来。
路边,秋日的鲜花盛开得如此妩媚,巨大的波斯菊,连绵的黄金菊,散发出一阵阵浓烈芬芳的八月桂,还有许许多多白色、粉色、黄色的蝴蝶花……御花园,美丽得不可思议。
对面是一片茂盛的苹果林,秋风把累累的硕果吹成了一种金红的颜色。已经有宫女在开始采摘了,对她们来说,这是一种让人愉快的劳动,大家嘻嘻哈哈,有时摘下来苹果,你仍我,我仍你,互相打闹。
林荫道上的风徐徐的吹来,她嫣然:“陛下,我们家里真是漂亮。”
“是啊。我们家的确很漂亮。”
这时候,他想起叶伽辞职的事情,在朝堂上已经正式通过。而且,叶伽行踪不定,他甚至没有向他这个皇帝报告,他究竟去向了何方。
按理说,他应该告诉她这一点,让她知道,有个老朋友离开了。哪怕是轻描淡写的提一句也行。
但是,他没有。一句都没说。
这时候,什么都是多余的,叶伽,朝堂,争论,阴谋和政治……这些事情,他都希望距离她远远地,从此,不要和她有任何的牵连。
而她,也没想到追问,压根就没想到。
那时候,叶伽正在北武当的最高峰。
沿着山脚,一层层的上去,先是文臣武将的宅邸,中间,是名动天下的玄武宫,再往上,是这世界上曾经最著名的女人的慈宁宫。
北武当的衰败,是从冯太后之死开始的。
她死后,通灵道长也走了,随之,拓跋宏也走了,从洛阳到北武当,路途遥远,再也不会有人来这里度过漫长而炎热的夏天了。
不到十年的时间,衰落得那么厉害。
昔日盛极一时的皇宫,也有了蜘蛛网的痕迹。
叶伽在一棵高大的松树上停下来。这棵古松,已经有了上千年的历史,虬髯古弓,弯弯曲曲,就如古老的神话故事里,神仙的洞天福地外面的守护树。
夕阳慢慢地落下去了,一点一点的。
临终的这一点红,把古松的树冠完全笼罩,涂抹了一层无比凄艳而美丽的色彩。他一路的奔波,一路的风尘,忽然被荡涤得干干净净。
他在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去,风把大石头吹得干干净净,尘埃不染。
在这里,他第一次遇见他——遇见那个丰神俊朗的少年。
跟随他的脚步,然后才看到了她——看到那个戴着漂亮的金链子,梳着漂亮的小辫子的小姑娘。
那时候,她可真小。
小得让人不可思议。
有小童的脚步声响起来,两个小小的光头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旁边,他们对他行礼,恭敬如仪:“国师,您要去哪里?”
他面上如此和煦,双手合什,“我要去西天取经。”
“西天在哪里?”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国师,你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
“是啊,我们和您一起去的话,是不是就能见到佛祖?”
他很少笑,但面容总是让人如沐春风。但见这两个小小的孩子,眼里全是极其的虔诚,他们刚生下来,就被父母送到寺庙里,从未与外界有过任何的接触。生命里,只有晨钟暮鼓,袅袅经声,于尘世上的欢乐厌憎,他们一窍不通。
叶伽的眼神如此和善,“我会派人送你们去洛阳。洛阳有很多寺庙。”
“不,国师,我们不去洛阳。”
“为什么?”
“您看,金苹果要成熟了,我们喜欢金苹果。洛阳没有金苹果。”
叶伽微微怔了一下。
是啊,北武当漫山遍野的金苹果已经成熟了。因为乏人采摘,许多掉入山间深涧,从此变成厚厚的肥料,化作春泥更护花。
而洛阳,有没有金苹果呢?
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也许是有的,但一方水土一方果木,在哪里的金苹果,没人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他缓缓站起来,拍了拍两个小童的头。
孩子的脸天真无邪:“国师,洛阳就是西天么?”
“不!不是!洛阳不是。”
“您不去洛阳么?”
“不!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再踏入洛阳半步。”
彼时,烟霞慢慢地从树梢的顶端落下去了,一层薄薄的雾霭就如轻纱,慢慢地把这一片绿油油的山脉所轻轻覆盖。
世间万物,已经慢慢地开始沉睡。
就如一个人的情感,每每到了夜晚,就会呈现出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风情。
林间,有咯咯的笑声。
他惊悚的停下脚步。
这里罕有人至,自从老a来去之后,北武当的蝙蝠都几乎绝迹了,被当年冯太后令人寻回来的巨蟒吞噬得干干净净。
那笑声更加明晰,活泼的,大胆的,肆无忌惮的,充满了一种野性的张力,一种青春得不可思议的佻脱。
“咯咯……叶伽……叶伽……是我呀……是我呀……”
就像一种魔音。
这是不对的!在这里,他绝不会听到这样的声音。可是,这声音却肆无忌惮,并不罢休,来来去去的萦绕:“叶伽……是我呀……是我,你都不认识了?是我……”
叶伽冲过去,手里的树枝挥出去。
那可怕的声音忽然消散了,就像一个噩梦,就像被敲碎的蜘蛛网。
黑夜的鸦雀被惊扰,扑簌簌地飞起来。
黑夜里,有人影飞流直下。
叶伽不知道这是一个错觉还是真实。
但是,他无心再去追究了。
这北武当如此孤独,如此暗黑,也没有剩下任何可以供人图谋的。谁还会来到这里???
他慢慢地上山。
再一次,有老鸦飞起的声音,无比的聒噪。
巨石堆砌的房间里没有亮灯。这是北武当众多木质建筑的小屋中的一个特例。是叶伽成年之后,升任国师以来才修葺的。
某一次,他见到了一些来自西域的喇嘛,对他们的那种特别的密宗心得有过一些交流。他们彻彻底底贯彻苦修的原则,对于衣食住行,甚至是女色以及一切的享乐,都毫不在意。
他们坚信,唯有通过对**的修炼,摒弃一切的**,清心寡欲,保持极大的灵慧,才能和神有效地进行沟通。
也就是那次之后,叶伽修建了这所密室。
在这个石屋子里,他曾经多次潜心参悟,甚至多次领悟到某一些平素很难领悟到的真迹。那时候,他以为,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哪怕一辈子这样下去,自己都不会觉得寂寞——接近佛祖,能和诸天神佛沟通,研究无穷无尽的宇宙,人生又怎么会寂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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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3章 番外:维护所爱5
但是,他没有想到,一夜之间,这一切都改变了。
甚至遭到了极大的蔑视,极大的颠覆。
只因为一个女人。
小和尚们也散得差不多了。
昔日那些青衣道士也没了踪影。
佛道本为同理,但是,辉煌却各自不让。
没有一个人是甘于寂寞的,此时,风流都被洛阳席卷而去。彼时的政治,经济,文化,宗教,外交……洛阳就像一个具有不可思议的魔力的城市。它吧这一切统统都吸走了。
留给这古老陪都的,只剩下慢慢无尽的长夜。
那时候,他想起一件事情,也许,不该提到让小和尚们去洛阳――深山古庙里的小和尚,从未见过女人,见到了,就当成老虎。
但是,这老虎,比一切的经卷和大道理都有杀伤力。
这里,本该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清静无为,永远也不受到打扰。
月亮从高大的树缝里斜斜地照射进来。
叶伽盘腿而坐,默念心经。
默想佛祖的脸,他却无法在我面前显现。
就如脑子里进了魔障,他的身子慢慢地开始发热――滚烫,就如在**里煎熬了很久的一尾鱼儿。
已经脱离水源很久很久了,只好慢慢地,寂寞地枯萎致死了。
脑子里,只有一个女人。
模模糊糊的,五彩的花裙子,漂亮的小辫子,声音那么空灵。
“叶伽哥哥……你长得真好看……”
“你真好看……”
他跳起来。
黝黑的石门轰然中开。
他冲出去。
那时候,正是黎明之前最最黑暗的时候,四周一片死寂。
而叶伽,再也不曾料到,暗黑里,有一双比狼还毒辣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他。
“快,他要走了,杀了他!”
“笨蛋,杀了他有何用?”
“可我们的任务?”
“我们的任务是让他好好地活着――活捉!”
“等他走远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人了,如何活捉?”
“你放心,他决计走不到天涯海角!!!”
……
恶毒的声音,那是某种鸱枭的呓语,叶伽听不分明。
此刻,他正在大踏步地往山下奔走。
此生此世,他再也不愿意踏足任何熟悉的地方,无论是北武当还是洛阳――一定要离开这里!彻彻底底,离开这些让人发狂的地方。
彭城公主的婆家,发生了一件大喜事。她那濒临死亡的小姑子起死回生了。
小姑子犯了呕血症状,一躺就是一年半载,多少的名义看了都无济于事。
但是,不经意之间,她的病居然好了。
彭城公主闻讯赶去的时候,但见小姑子坐在绣榻上,手里拿着绣花针,和洛阳的南朝女人一样。
这时候,她脸上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死气沉沉?
昔日苍白的脸色,鬼一般的模样完全不见了。不但如此,她简直是面如桃花,眉梢眼角都含着春意――那种妩媚的样子,几乎要滴出水来。
彭城公主是寡妇而不是无知少女,一看小姑子这个样子,立即明白,她这病情不到早就好了,而且,显然是怀春或者有了男人的滋润。
但是,彭城可从未听说小姑子已经许了婆家。以前,也有曾经上门提亲的,但是等小姑子病重的时候,媒婆们便烟消云散了,豪门大户,固然是生怕沾染了一个即将垂死的女人,晦气。
再说,就算是已经许婚了,但可没有听过结婚的消息。
一个未婚的女人,哪里来这样的水样娇媚?
彭城吃了一惊,暗暗地打量小姑子,这才发现,她浑身上下,不但是水一样的媚意,而且有一股成熟妇人的风韵。
准确地说,那是雨露滋润已久的女人才有的神情模样。
小姑子绣着花,见公主嫂嫂来了,自然不敢怠慢。
彭城公主心存纳闷,便把一切下人都支开了。
姑嫂谈了一些家常琐事。
彭城公主终于是忍不住了,开门见山:“妹妹的病是怎么好起来的?”
她本是很寻常的一句问话,小姑子却顿时双颊绯红,满脸羞涩。
彭城大是狐疑。
就问一下病情,她干嘛羞涩成这样?要知道,小姑子也是鲜卑人,自来豪爽大方,不拘小节,不像一般南朝的女人那样扭扭捏捏。
彭城更是狐疑:“妹妹,你快说,到底是怎样好起来的?上次我来看你,你都还是病恹恹的。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就生龙活虎了??”
小姑子见她神情凝重,也不敢不照实回答。
小姑子说出一番话来,彭城公主听得简直呆住了。
她的脸颊也情不自禁地绯红,到后来,只是喘着粗气,站起来,又坐下去,然后,又站起来,手无意地挥着。
“天啦!这是真的?这难道是真的?”
小姑子满脸羞涩:“你小声点……”
她忽然蹲下去,死死地盯着小姑子的脸色。
小姑子面色不改,羞羞答答的:“父亲和母亲都知道这事情……他们还同意让我嫁给他……要不是他治好了我,我这病就根本没有起色了……”
婆家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这样的人家在鲜卑人里,是人丁相当不兴旺的。儿子已经早死,就剩下这么一个闺女,又得了那样的怪病,夫妻俩急得不惜一切代价,遍访名医,当听到民间说有人能治疗这样的病症时,只要女儿不死,他们当然就顾不得到底是如何的治法了。。
彭城公主面上红一阵又白一阵,简直是匪夷所思。她虽然也是鲜卑人,但是在宫廷里生活久了,骨子里鲜卑女人的热烈奔放已经蜕化了很多很多,情不自禁地,是按照汉人淑女的那一套在要求自己。
如今,竟然听得小姑子的病情是如此伤风败俗被治好的,一时之间,怎么接受得了???、
毕竟是黄花大闺女,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小姑子在被嫂子逼问的时候不得不道出事情,却也是满脸羞涩。
“他……他是很有名的医生……据说,他这样治好了许多人……”
彭城公主无意识地接了一句:“治好了许多人?”
“对。他行医多年,最善于治疗妇人的怪病。母亲说,他在民间,大大地有名,好些有女儿的人家,如果女儿得了怪病就会请他……”
“他都是这么给那些女人治病的?”
“这……”
小姑子嗫嚅着,回答不下去。
彭城公主站起来,她看着小姑子的目光时,已经充满了鄙夷――也不知为何,越是看到她这水汪汪的,满是春意的样子,她就越是鄙夷。
与此同时,心底一个模模糊糊的可怕的念头也在形成。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支离破碎的,一下子也拼凑不起来。
可是,内心深处,却偏偏对此感到非常的好奇。
女人就是这样,八卦原本是她们的天性。良家妇女,对于妓女的存在,天然的仇视,可是,对那个青楼里面的神秘世界,却又充满了无限的探索的好奇。
一遇到八卦的机会,她们是不会轻易错过的。
对于别的女人如何风情万种,打情骂俏,低贱无耻地勾引男人,她们是素来鄙夷的――但是,当她们尖叫着表示娇养良好,不堪忍受这些下贱的女人时,对下贱女人的那一套勾引男人的****之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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