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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幽情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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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略一思忖满口答应“这难不倒我,屠牲口的邢老万家正养了只,只是看家护院缺少不得,这价钱----”
七郎取出一大块银子塞到小二怀中“事情办成还有打赏,快去快回,这狗我要做药引治病用,别让人知晓乱嚼口舌就好。”
“好的,小的明白。”小二机灵的揣着银子一溜烟跑了出去。七郎对圆刚和尚说“大和尚,白ri无事,你去饮你的酒,别喝多养足jing神晚上要办正事。”和尚一头雾水想问个究竟,七郎却回屋洗澡去了。
连ri来七郎路途奔波污秽不堪、这会儿舒舒服服的洗了好一阵换了衣衫穿戴一新,出门正瞅见秃头和尚圆刚一个人在门前打磨磨转圈,摩拳擦掌急的不可奈何。
七郎诧异道“不是让你喝酒去吗,怎的,转xing了?”“你个冤家,话不说透让和尚瞎捉摸,我最是直xing肠子,这,害的我瞎胡猜疑如何喝下酒?”
和尚大发脾气,七郎闪身将和尚拽进屋中“你莫吵吵,我说给你听,这牧畜术有一破解,将那黑狗血灌入所化牲畜的鼻眼即可幻化chéng rén形。我已吩咐小二去买狗,晚上等时机下手,抓个现行让陆家百口莫辩俯首认罪。”
和尚恍然大悟问道“你的破解术可真的有效?”七郎不屑的看了和尚一眼“这可是祖传秘籍,哪能说笑。”和尚听完解了心中疑惑高兴的出去喝酒了。
掌灯时分,和尚早就不喝酒了,耐着xing子候着七郎,七郎悄声对他说道“你去后房西角处将栓那的黑狗杀掉,用皮囊盛满血,悄悄回来别声张。”
和尚答应一声攥了口短把利刃就出去了,时候不大提着个皮囊回来,身上只有零星几点血迹,看样子是ri常杀狗惯了驾轻就熟了。和尚兴冲冲的说“这回可妥当了,咱啥时就去?”
“好歹也要夜深人寂才好行事,这天光还亮着,咱们闲吃些酒半夜都睡下了再说。”七郎拉着和尚要了酒肉吃喝起来,和尚倒也耐住xing子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喝起闷酒。
等到酒铺里的众人都散去,店家掌柜和伙计都哈欠连声,两人才回屋收拾一番悄悄的从后门溜了出去。市集的灯火若明若暗,不时从街头巷尾传来狗吠声,有几个喝的醉烂的酒汉东倒西歪的还在盘桓吵闹。
七郎和圆刚穿街走巷不多时就来到陆家的马肆,他们在暗处观察了好一阵,和尚不耐烦了“躲闪什么,杀进去破了他的邪术就是了。”
七郎一捏和尚的大腿低声道“别xing急,再等会儿,马肆中有巡更放哨的”又等候良久,马肆中的马匹都不再嘶鸣开始安静下来了。
七郎对和尚说“你背我进去,我去找那些变化chéng rén的马匹。”
和尚一拎七郎飞身跃入马肆,动作干净利落没有半点声响。马肆占地很大但是黑黢黢的一片不见一点光,七郎却犹如在白ri里所见带着和尚穿插绕行没有半点迟疑阻碍,和尚纳闷七郎怎会对地形如此熟悉,自己在这黑洞洞的地方尚且看不清七郎却如白昼行路。
“在这里了。”七郎轻轻叫了声。
和尚这才发觉七郎的双瞳碧亮盈透在黑夜中犹如两粒蓝宝石般。“耶?你的眼咋这么亮!”和尚奇怪之极。
“嘘!”七郎做个手势,指指前边的一个马肆,“晚间他们把那些人变成的马圈在这里了。
大和尚你去挑一匹马给它鼻眼灌入黑狗血。“和尚纵身跃入,那些马见有人进来都打着响鼻纷纷躲闪,大和尚一把拽过一匹健硕的马,一按脖颈居然将马按趴在地,马挣扎四蹄想起身却又如何起得来,和尚麻利的打开皮囊将狗血没命的灌入马的鼻口嘴眼中。
七郎正看得入神,忽然身旁一个柔媚甜腻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小公子,这晚了还有兴致来奴家这里。“
七郎大惊,待要回身,却觉一个娇柔的手臂环绕过来将自己抱入怀中,自己半点动弹不得。再看和尚那边也突生变故,地上突然扯起一张大网将和尚连带那匹马一起罩入其中,和尚待要反抗,网子却升到半空没有半点着力处,和尚大吼大叫却施展不得,直气的脑门青筋直蹦。
七郎还未做声,但觉脖颈处娇息喘喘,回手挣扎时双手摸到的都是女人柔软发烫的身躯。
”好弟弟,你随意摸,奴家欢喜的很。“七郎不敢再摸了,怒声道”你个妖妇,快放手让少爷下来。“
那妇人娇笑着说”弟弟脾气还挺大,姐姐的身子好多人求着抱都排不过队,偏偏你这么不解风情。“
和尚网在空中浑身能耐施展不出,,更是高声怒骂,在网中左踢右挣,那网子居然经不住和尚折腾看着要破裂。妇人抱着七郎走到近前一挥手一股淡烟弹出,和尚张着口顿时吸了进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双眼发直昏睡过去。
七郎高声叫道”救命啊,谋财害命了。“四周一片寂静哪有人施救。妇人搂着七郎在他耳边道”你也睡会!“也是手指一弹一股烟瞬间被七郎吸了进去,哪知七郎吸入后却无半点异样反应,更是高声呼救。妇人诧异,这时窜过一个额角斜带刀疤的青衣汉子用刀把狠狠砸在七郎后脑,七郎哼了一声昏厥过去。
七郎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醒来,只觉后脑一阵剧痛。还没睁开眼就听的和尚在那大声叫骂”若脱开身我定要把你这些宵小鼠辈宰尽杀绝,快给爷爷个痛快,这不疼不痒的叫爷爷浑身不自在。“接着就听皮鞭的抽打声。
七郎睁眼一看和尚被扒得赤条条的倒吊在梁上,两个jing壮的汉子正轮番抽打。七郎再看自己也只剩条内裤反剪着绑在柱上,一个身着黑纱的妇人坐在一旁手里端着茶碗一双细长狐媚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七郎自幼虽说长在女人圈中,但这么被一个陌生妇人盯着看不由得脸上发红不由得低下头。
那黑衣妇人媚笑着走到近前,用细长的指甲在七郎背脊轻轻划动,轻声媚道”老天生了你这么个俏皮囊,女人见了你都不禁要被迷死。你抬起头来看看姐姐美不美,不若就遂了姐姐去,总好比做那牲畜强些。“
七郎心中一凛,暗叫不好。那和尚斜眼瞥见妇人对着七郎指手画脚,大声叫道”有什么手段尽管给爷爷使,别作践我兄弟,这些都是我指使他做的,和他并无相干。“
七郎心中一暖,啐了妇人一口”好不要脸的妖妇,小爷岂是下三滥的孬货,你用邪术害人聚敛钱财,人人得而诛之。“
妇人不提放被啐了满脸顿时勃然大怒,伸手打了七郎一个耳光厉声叫道”将他们的衣物烧的干干净净,我要叫他们变成猪狗不如的牲畜。“说着手指甲在七郎后背狠狠地划了一把,顿时七郎后背出现几道血槽。
七郎闷哼一声咬着牙反而哈哈笑起来。和尚听见了大声夸赞道”好兄弟,是个汉子。“
黑衣妇人令人除下七郎短裤一并烧毁。原来他们身处一个宽阔的地窖中,窖中燃着一个大火炉,七郎蓦地发觉那网中的马匹已化作人形,但胸口脖颈都淌着血,看样子是已毙命多时。
有两个手下将二人衣物悉数投入火中焚毁,周围众人都恶狠狠的盯着二人,黑衣妇人吩咐将二人绑在一处,伸手取出一瓷瓶,在一碗中倒入少许用水化开。
黑衣少妇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这是一碗忘魂汤,你们吃下后就会忘记前世今生,做牛做马都不会觉得痛苦了。“说着举起碗来狞笑道”你俩谁先来“。
就在此时火炉中起了变化,一卷方巾从火炉中飘飘荡荡腾空而起,刹那屋中金光弥漫,那方巾中符咒刺绣居然从卷绸上飘散开来布满屋中。
随着符咒印符四下飘散,众人的暴戾之气顿时消散许多,只觉谋财伤人之举大大的不应该,一心只想向善,众人手中的刀刃皮鞭都抛在地上,那黑衣少妇手中的碗也垂了下去,碗里的汁液洒在地上冒起一股青烟,大家的眼皮似睁似闭仿佛要睡去一般。
正此时,一条身影飞快破门而入,此人双手结印,口吐密咒,然后一步一步逼近那方巾,忽的大喝一声腾空而起,手中结印不断变化向那方巾逼压,那方巾渐渐坠了下去,各种符咒也尽数回归到方巾上。
众人心中迷糊一阵忽然醒过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黑衣少妇见到屋中的不速之客俯身拜了拜”三叔,你怎会到此?“
那人却不答话盘膝而坐闭着眼缓缓调息,过了好一阵才睁开眼喃喃道”好厉害的须弥密文符咒,这只是一块包裹法器避免灵气外泄的绸绢就如此了得。“
黑衣少妇不解道”我刚刚好像要睡去一般,竟是这东西在作祟?“
七郎与和尚睁眼看去地上盘坐的是一个身形干瘦,盘着发髻下巴卷着山羊胡的小老头。
小老头立起身来盯着二人”这方巾是谁的?“众匪当时只是取了银两又将二人衣物裹在一块投入火炉,分辨不出是谁的东西。七郎与大和尚都不言声,
黑衣妇人道”管他许多,现在既然已降服,我施牧畜之法将他们化成牛马就是。“
小老头嘿嘿一笑”小严蝶儿,你的道行还差的远,你的牧畜术对付不了方巾的主人,此人大有来历,我们可伤不得他,否则后患无穷,别说你在这的基业化作乌有,咱们邙山**派也作齑粉。“
那被称作小严蝶儿的少妇大惊失sè。小老头看她摸样伸手拽到近前邪yin的笑道”你附耳过来,我有一计能化解。“说话间小老头的手轻抚着少妇的臀腰公然的在众人间猥亵不堪。小严蝶儿很是不情愿,但也只得俯身听老儿低语。
说了几句后小严蝶儿立起身眼光放亮”甚好,就依三叔所说。来人啊,给这两人穿戴整齐,手脚还得捆结实了,特别是哪个和尚有股牛劲,别让他挣脱了。“
众匪答应着忙碌起来,小严蝶儿要去拾那方巾,小老儿阻止道”这个你可不能要,此物驱邪除戾,凡暴戾之气都会被它化解,并且此物内敛灵气,外拒邪妄,故能藏身匿迹,护宝守身。你揣了它不是自取灭亡吗?还是让它随主人一起去!“小严蝶儿恍然自己如何会将药碗倒掉并昏昏yu睡,忙点头称是。
七郎与大和尚不知这帮恶徒要将自己如何,但心中都打定主意绝不低头服软。蓦地,外面隐隐传来一阵敲更之声,梆,梆,梆。”三更喽,月明星稀,风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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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须弥红隐 (1)
() 朝廷平番乱以来对各地的钱粮征缴ri益繁重,所有的通商贸易都提高税负盘剥严重,因此各隘口关卡都派兵严查征缴税负以供兵用,南北往来客商更是叫苦不迭,但为生计又不得不往来奔波,却又有手眼通天的大商贾借此大发横财,借兵荒马乱关内供给不足,大肆囤积居奇低价收购往来客商的货物运送到关内谋取暴利。
鹿草厅集就是这样的一个所在。再说李锡年这样的小商贩为生计所迫不得不铤而走险,放弃官道,另辟蹊径率领众人翻山越岭走上令人畏颜变sè的凤凰岭。
凤凰岭连绵数十里,高耸入云终年雾霭缭绕,山石嶙峋怪异,树障蒿草杂生茂密,其间更有毒虫猛兽。
李锡年与七郎分别后就与十来个伙计转入其间一条密道,预计路程三ri即可抵达关内,他们饥餐渴饮晓行夜宿,打起十分jing神不敢有少许疏忽。
这ri旁晚早早就来到一处所在,古时有名“凤凰台”,相传有凤来仪,是个造化之地,其实就是个光秃秃的山脊。李锡年命中人在此歇脚,依山壁搭建帐篷,生火造饭,并与上风处焚烧熏草驱赶虎豹虫蛇。
饭罢,李锡年独自登高远眺,只见暮sè迷蒙,远处山势连绵不绝,层林叠嶂郁黛浓茂。还有一ri的脚程就可达关内,李锡年心中盘算,这条道已走过五载,每年一次往返,其间虽然偶有风险但都化解无虞,做完这次买卖便也该退休归家逗弄小孙颐养天年了。
李锡年吩咐众人轮换值守,添柴加火,那熏草更要适时更换以免猛兽毒虫侵袭。
眼看近二更时分,值守的是一年轻jing干的伙计,他强忍着困意手持一把长刀坐在一块山石上盯着火堆出神。忽然身后的树丛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声,他惊了一跳起身看去黑黝黝一片并未见古怪,伙计不敢近前又不敢贸然叫醒同伴。等候良久不见动静,才疑笑自己过于紧张,于是重新坐下但困意也全消了。
“咕咕,苗咕,”伙计听得猫头鹰的鸣声,侧过身看见树上有一双浅黄的大眼发着光正盯着自己,虽然知道那是猫头鹰但心中也不禁有些揣然。
伙计刚要回头那猫头鹰又叫了起来,仿佛不愿意伙计回身,伙计诧异的盯着浅黄的大眼却看不清猫头鹰的身体轮廓,这双眼津津有味的盯着伙计看得眨也不眨。
伙计忽然记起如果猫头鹰一直盯着你看,数清了你的眉毛,你就会毙命夭折,伙计赶快在手指上吐些唾液涂在眉毛上,暗叫道“这样你就数不清了---”这浅黄双眼忽然眨了眨,蓦地从口中发出犹如小儿的啼笑声,却刺耳干涩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伙计惊疑待要唤醒同伴,却见那双眼径直走了出来。伙计这才惊惧的发现这哪是猫头鹰,分明是一个身高丈许,猿猴形体,却又瘦枯如柴浑身碳黑的毛sè,长了一双猫头鹰眼的怪物。
伙计大叫一声往后便跑,那怪物身子虽高大却如闪电般一晃到得近前用手一拍伙计额头,伙计立时呆若木鸡发傻似的动也不动了。
众人被惊醒,才要起身,那怪物发着刺耳的啼笑,动作轻巧迅捷的在众人间穿插跳跃,并不时的用干枯的手掌在每个人的额头按了一下。
被按到的人顿时立在那动也不动,就像是中了定身法一样。李锡年虽然年老但年轻时练过几招,听到动静早就抽出随身短把利刃,眼看怪物硕大的手掌向自己头顶按来,举刀就刺,噗的一声正刺中怪物的掌心,但怪物却没有丝毫的痛楚。
怪物的手掌和猿猴手掌一般般摸样,但干枯细长,刺中后如刺在干枯树皮上一般,怪物手指间轻轻一夹便夺过短刃随手抛出,接着在李锡年额头一按,李锡年犹如梦靥般呆立着动弹不得。
那猿怪将众人按倒后,喉嗓里发出“唧唧咕咕”的声响又如孩啼般尖啸不止,众人都耳膜yu裂,痛苦难当。
猿怪叫了一阵终于止住,随手在地上一一提起众人查看,当选到一个头颅硕大的年轻小伙时满意的吱吱叫了几声,大家一看竟是平ri被唤作大头的小伙计。
猿怪一手提着伙计一手伸出用指尖在被唤作大头的伙计头颅上轻轻一划,这个伙计的头颅顶盖竟如利刃切削豆腐瓜皮般被掀开了,伙计脸露绝望的死灰sè,表情痛苦不堪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来,身体不断颤抖。猿怪启开顶盖,用鼻子凑近闻了闻,打了个响鼻,神情很是满意,随后伸出一条墨绿sè的长舌在颅脑中舔舐起来,吃得啧啧做声。
众家伙计虽不能言不能动但脑子清醒,见此情形都唬得心神俱裂,屎尿不由自主的漏了出来,李锡年强作镇定但也魂飞魄散,心中暗自哀悲没想到自己辛苦忙碌一世挣得些家业却要落得如此下场。
猿怪吃的爽快,吸取人脑后将尸首抛下又挑选拎取一人接着如法炮制,早有那胆小之人昏死过去,这猿怪也真挑剔,不是生活之人都嗅一下就抛在一旁,只挑那神智清醒身体健壮的人来吃。
待吃了五人后猿怪感到腹中已饱满意的拍拍肚子打了个响嗝,那些抛在地上的死尸都渐渐干枯变sè缩作一团,猿怪吃饱后将众人一一拾起进到密林深处,将众人放在一个草叶茂生的所在,并且一一并排放好,又仔细的端详良久,喉中发出咕咕之声,最后用草叶枝杈将众人虚掩遮盖上。
此后每ri这猿怪都来此食一人,并且采摘些野果喂食众人,吃饱后就横睡在枝杈上呼噜声尖锐刺耳,到了夜间窜跳跃到树顶四处环顾好像是在寻觅新的猎物。猿怪挑拣着吃了几ri后仅剩李锡年和一带病的伙计,这ri猿怪照常来到这里,先看看李锡年又瞅瞅那伙计,神情看起来不是很满意,终于提起那个带病伙计划开头颅闻了闻,勉为其难的舔舐了一口,觉得味道着实不对吱吱叫了几声将伙计抛出山脊坠入山涧。
李锡年一闭眼知道该自己了,猿怪提起他正要划破头颅时,忽然听见了什么动静,侧耳听了听后,将李锡年抛在地上纵身跃上树顶望了望飞快的奔了去。
李锡年坠在地上摔的昏死过去,但醒来后发觉自己的手脚居然能稍微的活动了,再寻那猿怪不见踪迹。
李锡年心中一喜,试着活动着手脚,慢慢的周身都似乎有了气力,他努力试着翻了个身向前匍匐着爬了几下,居然挪动了几寸。李锡年大喜咬着牙坚持的向远处爬去,没想到越爬越有劲,最后居然直起身来。
李锡年心中蹦蹦直跳,待定了定心神觅了下方向,脚步艰难的挪动着向前走去。
刚行得数丈忽然脑顶生风树杈咯吱作响,那猿怪居然回来了,李锡年惊得魂飞天外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再看那猿怪手中提着两人赫然竟是七郎与那圆刚大和尚,两人穿戴整齐双手被反剪着,神智昏迷不省人事。猿怪将二人抛在地上仔细的凑近闻了闻打着响鼻,看神情甚是满意。
猿怪猛地发觉少了个人,很是奇怪的左右环顾,又用鼻子嗅了嗅,大概是李锡年走的较远或是根本也没放在心上,猿怪稍作犹豫后就放弃寻觅。李锡年卧在远处动也不敢动,生怕猿怪发现自己,那猿怪坐在地上吱吱的叫个不停,伸手将大和尚抱了过来,用干枯的手掌在大和尚的秃圆脑袋上不住的摩挲着,又凑近使劲嗅了嗅猛打响鼻,显然很是中意。
大和尚悠悠然醒转过来,觉得有股cháo湿腥臊的气息喷吐在脑门处甚是难受,想要伸手拨弄但手被剪着动弹不得,猛一睁眼看一个黄sè圆眼似猴似猿的怪物脑袋直对着自己的秃头。和尚大惊失sè,不知哪来的气力,双手一挣反剪手腕的牛皮绳顿时断裂,巨臂一晃在猿怪的面门狠击一掌,接着身子用力居然从猿怪的怀抱中挣了出去。
猿怪一愣,还没见过这么有力气的猎物。猿怪缓缓立起身来,和尚见比自己还高了半身。“什么妖怪?”和尚大喝道,虽然骇然却心智不乱,低头觅得一碗口粗细的枝干握在手中紧紧盯住猿怪。
猿怪如孩啼般的尖啸又响起,刺得和尚耳朵生疼,猿怪纵身跃起向和尚扑来,和尚并不躲闪举树干迎面就砸,那猿怪伸臂一格和尚就觉得膀臂酸麻,树干的顶端啪嚓一声折断,猿怪吱吱叫了两声显得若无其事。
“好大的气力”和尚心中更是吃惊非小,和尚游躲闪走不敢与猿怪正面交锋,但猿怪的身子更是灵巧迅疾,窜蹦跳跃步步紧逼,和尚眼看要招架不住,闪身往外就跑,那猿怪腾身纵起向和尚身后扑去。
好和尚待奔得几步蓦地猛一回身,大喝一声用树干枝头的断裂茬口直刺在猿怪的面门处,猿怪不及提防鼻口处被刺个正着。和尚以为得手,待要抽树干却发觉树干居然被猿怪噙在口中拔不出来,那猿怪似乎也受了轻伤勃然大怒猛地一甩,和尚拿捏不住树干从手中飞出落在远处,紧接着猿怪欺身近前快如疾电的在和尚额头一按,和尚只觉头脑一沉身子发僵动弹不得。
猿怪轻巧的提起和尚放在怀中,接着盘膝而坐,不住的闻着和尚的大秃脑壳,和尚虽不能言但心中气的鼓鼓。猿怪看样子是要享用美餐了,用手指敲了敲秃脑门,正要用指尖划开顶盖时,忽听七郎在那“叽里咕噜”大声对着猿怪叫嚷起来。
猿怪一愣,循声看了看七郎,心中实在奇怪这个猎物怎会自己的用语,听了几句后猿怪也大声的回应起来。
七郎嚷了几句见猿怪根本不在乎,又要用指尖去划开和尚的大脑袋不禁着急,又“叽里咕噜”的叫了几句,那猿怪听后像是受到了侮辱般,猛地跳了起来将和尚抛在一旁径直奔向七郎如拎小鸡般提溜近前,用黄溜溜的圆眼仔细瞅了瞅,喉中发出几声怪叫来。
七郎又咕噜咕噜说了几句,但猿怪一劲直摇头,边摇头边扯下七郎包头用的方巾,比划着要划开七郎的头盖来。七郎无奈只有闭眼等死,猿怪看七郎闭眼大是不悦猛地将七郎抛在空中,七郎吓得一声惊呼言不由自主的睁开,待落下时猿怪一伸手又接住,口中吱吱怪叫着用手指尖朝七郎颅顶划去。
就在猿怪的指尖将要划上七郎的颅顶时,空中唰地一声惊哨响起,半空中似打了道雳闪,猿怪四周方圆几丈处都似乎被一股杀气所摄,那些树木篙草被一股气浪压伏下来禁不住来回的晃摆起来,那树梢的枝叶更是被一股劲气扫落纷纷下坠。
猿怪一愣指尖到了七郎颅顶居然划不下去了,就在刹那,一道红芒由天而降,风驰电掣般在猿怪的周身一阵盘绕,“噗噗”数声轻微的响动后再看猿怪的四肢已然分离,头颅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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