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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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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自己的疑惑先告知油水肚,油水肚他们没有想到这一点,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然后油水肚问大贵道:“你确定先前那批人是进到这个洞”?
大贵语气非常的坚定说道:“我可以清楚的在这里感觉到他们五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磁场,很强”。
五个人!当当大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非常震惊,没想到他的特异功能居然如此强大,连几个人都知道。我抑制住心中的震惊,努力使自己神色平淡。
油水肚拍拍我的肩膀,我以为他又要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一个反手擒拿疼得他嗷嗷叫:“哎呦喂!兄弟,轻点,这次不是窃听器”。
闻言我仔细检查一下自己的肩膀,果然没有什么东西,这才放开油水肚的手。油水肚抓住扭疼的右手说道:“我是想问陆兄弟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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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幻境
怎么办?!无非就是走还有不走,但是既然已经进到里面来了,相信油水肚一帮人是不会轻易的打退堂鼓,结果无非还是要继续前进倒不如卖油水肚个面子。“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就照你的办法,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闷头就往里面冲”。
不知道为什么,油水肚似乎非常的看中我,好像真的想结交我这个朋友;什么决策都要问我。要按照倒斗摸金道上的规矩,油水肚就是带着我们夹喇叭(组织盗墓的人)的喇叭头,而我撑死也顶多算得事上了伙计。油水肚征求到我同意之后吩咐大福大贵到:“我们现在就进去,大福大贵你们带头,我在后面”。话音一落,我们一行人闷头就急急往正前方离我们顶多就二十米的石梯里面从。这条石梯,两米开宽,弯曲盘旋一路向上看不见顶上的尽头,有点像弯曲的弹簧。更奇怪的是我们先前从外面看石梯的时候,颜色是青白色的,但是现在当我们踩上去的时候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变成是透明的了,我居然可以穿透过它们然后射道石梯下面的无尽深渊。
“噔、噔、蹬、噔、噔、蹬”…我们一路闷头往前跑,但是我最终还是顶不住好奇心的驱使,眼睛撇了几眼墙壁上挂着的鬼脸面具,这些鬼脸面具很是诡异,如果一个一个慢慢看根本发现不了什么,但是向我们现在快速的跑,我居然发现面具的脸上表情和嘴巴在到下一个的时候发生微弱的变化,首先面具嘴角咧开,然后嘴巴一张一闭,脸上的肌肉也随着嘴巴的张开变化,对照谱上的嘴型它们连起来应该可以拼凑成一句话,这些脸谱可能根本不是降头或者什么之类的邪术,可能是关于妖王的一些秘密也说不定。
一时间我因为自己的发现居然走神以致停下脚步,我回过神来,想对油水肚他们说出我的发现,刚要开口说话我立马就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了!我此时此刻居然不是在妖王墓,而是在我以前二龙山和舅爷在一起的那个家!老旧破烂的小木床,正中央放着木质的小凳子小桌子,东南角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我打猎用的弓箭,还有捕兽带,硬化的红色泥土地面凹凸不平。而此时我正躺在一个床上!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咻!”很疼!“咦”怎么我的手变得这么小,那么细!怎么我的身体也变小了?!?我怎么变成14岁的模样?我不敢相信,在自己身上摸摸这,摸摸那,一不小心就从床上跌下来。“噗”一声我滚到地上,撞到房间里的木桌,“哐当、哐当~哎呀”惨叫声,加物品掉落地上的声音同时响起。
“狗崽子,你又在搞什么鬼”?门外突然传来舅爷的呵斥声,虽然是呵斥声,但从舅爷的嘴里却十分的温婉慈祥。狗崽子是舅爷给我起的小名!话音一落,舅爷便推门进来,一把便从桌子下面把我拉出来,一把把我抱在手上,用手指轻点我的鼻子道:“狗崽子呀,舅爷老喽,这些桌子疯子都是舅爷我亲手一个个做的,要是你还是那么折腾,舅爷可就活不长喽”!说完慈祥的在我右边肥嘟嘟的右脸颊轻轻的捏几下,一切都时小时候的模样。
舅爷年纪九十八快接近七十,大约有1。72米高,背挺的很直,像历经风霜的柏树,身上穿的是兽皮做成的衣服裤子,显得破破烂烂,脸上是弯勾的眉毛,全部发白,像绵阳一样卷曲的羊白胡子卷成竹炭,干巴巴像松树皮的脸上沟壑一样深的皱纹,一笑起来就会露出一大口深黄色的大烟牙。现在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上传来的痛感,难道我真是做了一个梦,一个长达二十多年的梦?
我脑子犯迷糊,“舅爷,我现在多大了”。我天真无邪的问起舅爷。细看我小时候也是蛮天真可爱的!
舅爷狠狠的捏了一下我的小脸说道:“狗崽子今年14岁喽!舅爷再活了十来年就能看到狗崽子娶媳妇喽”!
我眼角一酸,眼泪在眼皮里打转,一下子全没憋住,滴沥沥就打落在舅爷手上的兽衣。真的!真的是舅爷!真的!我心中无比的高兴,令我发狂。
“狗崽子,男人宁愿流血不流泪,听话,舅爷还要出去打点东西!不然今晚要饿死你还有大黄喽”!舅爷细心的擦拭我眼角的泪珠和顺流而下在脸颊的泪痕。
我贪婪的看着舅爷,弥补二十多年梦中时光的空缺,舅爷抱了了十多分钟,手臂都麻了,我这才跳下地板,让舅爷出去打猎!
舅爷出去以后,我蹦蹦跳跳的跑出我的院子,院子大不,像半个篮球场大小,院子用篱笆围成的院墙,上面爬着爷爷中下的葫芦,他的藤蔓绕满了整个的篱笆墙,大黄依旧是在太阳照不到的篱笆阴下吐着舌头睡觉,听到我的脚步声之后站起来对我“汪汪”两声朝我扑过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安详!
“陆兄弟…陆兄弟”!这时突然在我耳边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回荡,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我没有多大在意,以为这是我的幻听。
又过了一会,“兄弟…兄弟…快醒醒…快醒醒”!!!
我的耳边又有一道声音回旋,这声音是油水肚的声音,这回听的真切,油水肚的普通话有很重的广东味,在广东没有什么特殊,但是在广西就显得很特别,特殊的东西总是让人记得很清楚!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幻境?我心里不由怀疑起来,但是一切都是那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两种答案在我脑海里面交织,突然脑子就涨得头疼!
这时院子里面的门被人打开了,是舅爷!他为什么会那么快回来,现在也不过是中午,要按往时,他不可能回来得那么快?“舅爷?你怎么回来那么快,天还那么早”?我问道。
“狗崽子,现在已经下午六点多喽,不早喽,你看舅爷打了两只兔子,够咱爷俩今晚乐
下午六点多?可现在明明是中午。这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突然一个激灵,难不成这里的太阳是不会动的!这太阳不会动意味着什么?意味这里时间根本就是停止不动的,时间不动意味着这个空间根本就是假的。这实在是太可怕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我推着舅爷进到屋子里,自己在观察院墙篱笆的阴影有没有变化。
直到舅爷叫我进去吃饭,篱笆的阴影还是没有变化,太阳还是直直的挂在正中间烧灼。这里全部都是假的!
我耳边有传来油水肚呼叫的声音:“陆兄弟,这时面具制造出来的幻境,你只要毁了你在幻境里看到的那些东西,你就可以醒过来,不然你就会永远困在幻境里,慢慢变成石人再也醒不来啦!”
“轰”我全身上下忍不住颤抖!现在我可以肯定这里的东西全部都是假的,这里的人就是舅爷和大黄还有我的房子!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假的但是要我去杀舅爷,去杀大黄,毁了我的房子我怎么下得了手,这是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触碰。
“狗崽子,你还磨叽什么,东西都好了,不给你煮饭也就算喽,吃个饭也不给舅爷好好安个心”!屋内传来舅爷吹促的声音。
我脑子里只剩下迷茫,浑浑噩噩的走进屋内,舅爷已经准备好饭碗,一脸慈祥的看着我,大黄也早在地上吃着一块舅爷给的兔子腿,一边一边摇着尾巴,我自己过去盛了一碗饭,然后在舅爷旁边坐下来吃饭。舅爷看见我闷闷不乐,给我夹了一块兔肉说道:“狗崽子,做什么事情闷闷不乐,是不是娃子想媳妇喽”?
舅爷是一个很幽默的老人,平时要是他那么打趣,我肯定会拉着他下巴的胡子撒娇,但是这里什么都是假的让我再也没有支付笑容的精力!
这里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房子,舅爷、大黄,它们都是假的,如果我死在这里,真的舅爷怎么办?黑子到底怎么死的,为什么背叛我?还有刘老头到底有什么阴谋?这些,我放得下吗?但把一些东西归在假的身上只不过是我没有理由,为理由找的借口罢了?
啊!…我心里嘶声力竭的呐喊,我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我这还是人吗?是畜生!难道我已经慢慢变成没有底线的人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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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20年前的照片
眼前这个舅爷显然不知道我现在居然有那么多的心思和秘密,依旧乐呵呵慈祥善目的给我夹菜,叫我多吃点,这一切难道不正是我想要的?想要回到从前欢乐温馨的亲情香味,现在不就是了?我为什么还要回到现实,难道是我没有受够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和明争暗斗?我不喜欢红灯绿酒的生活,那里让我觉得乌烟瘴气,经历的事情多了,以前我的魂就变得越来越重,没有意识到魄它在消失。而就是在此刻,我的心,它几乎是了无牵挂…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牵挂或者是执着,他就不知道要怎么走,干嘛走,以前的执着压在我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在这里当个安心人,远离人间尘硝,当个闲云野鹤岂不是更好?况且这里还有我的舅爷…
我完全没有想要出去的意思了,脸上重新挂上天真无邪得甜蜜笑容,给舅爷夹菜,听他讲他年轻时的故事…
不知道怎么了,我居然在舅爷轻微摇曳得怀里睡着了,舅爷还是像往常一般,喜欢皱着眉头依在老爷椅子上睡觉,大黄也还是把肚皮压在舅爷的脚上打鼾。我也还是像如往常一般,调皮的睁开的右眼睛的眼角,趁着舅爷熟睡,往他耳朵里面吹气,这时,舅爷肯定的眉头一定会自然而然的放松,恢复往常的慈眉,我也才可以调皮的又在舅爷的怀里跟着老爷椅调皮的摇曳睡着……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舅爷去哪里了吗,你真的就没有牵挂了吗”?我脑子里有一道声音在回荡。是油水肚的声音!
我心中一紧,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有一个舅爷,这件事情连黑子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陆广水,陆老先生他在哪里,如果你不是真正关心你舅爷的生死,你可以不出来”。油水肚又大声的叫到。
这下子,我完全失去分寸了,油水肚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不仅仅能够说出我舅爷还能清楚的知道我舅爷的名字,听他的语气他似乎知道舅爷现在在哪里,而且“关心舅爷的生死”!舅爷他有危险,不!他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不可能还活着!不!我是个胆小鬼,是我不敢面对现实!几种声音在我脑子里面回旋!我十分痛苦的睁开眼睛,慢慢睁开舅爷抱着的手,跳下地面,没有一点力气,如同一团烂泥,瘫软在红色硬土疙疙瘩瘩凹凸不平的地上!
狗是最敏感的动物,我不大不小的卧地声惊醒了大黄,它四脚一申,跑到我面前,摇着尾巴,吐出粉红色的舌头舔着我稚嫩的小脸,放在平时我肯定会被大黄像抓痒痒般的舌头逗得发出银铃一般清澈的笑声。可心太重,什么东西也穿不进我的心中。油水肚的话有七八分真。可是他到底为什么会对我这样一个对他没有一点用处的人如此的花费心思,难道只是为了跟我做朋友,我只是一个干着犯法买卖的普通人,压根就对油水肚从事的挖坟掘墓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以连接得上,他为什么要把我调查得如此的知己知彼?我只是一个对他没有一点利用价值的人!
我眼前突然出现现实世界中舅爷在一个幽暗的深洞里对我喊救命。他,变得更看了,双眼因为睡眠不知,眼袋黑得像镀上一层黑漆,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一点肉,眼窝跟双夹深陷,头上脸上没有一丝毛发,乍一看就是一个包上一层人皮的死人头骨!舅爷的手筋脚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挑断,无力的在地上挣扎,身上仅存几块破布放在关键部位,要不是一动一动的挣扎,我以为,他,已经逝世了!
我再也受不了这些个刺激,一下子爆起,身上头上青筋爆起,脸上脖子发出吓人的红色,我眼睛透着吓人的青色,抬脚,狠狠的就踩在正在对我摇尾巴的大黄的头上。下一秒,大黄没有叫出一声,只是永远已经闭不上的眼睛在疑惑的看着我。
我这一脚,把舅爷也吵醒了,他眼皮上下慢慢的睁开,舅爷的身手我是知道的,要是他醒来是个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况且我现在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孩。杀伐果断,趁着舅爷还没有清醒我一个翻身,拿出短刀匕首朝着舅爷心脏的位置狠狠地就刺下去。
“呃”舅爷惨叫一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我,脸上写满惊奇。我再也顶不住这刺激了,双手下垂,双膝一软便跪下舅爷面前,痛哭流涕,没有人知道这刀,我下得有多重!
出乎意料的是舅爷慢慢的平静下来,看不出有丝毫的埋怨,还是像往常一般抚摸着我的脸,头靠在我耳边轻声温婉的说道:“你已经选好了”。
选好什么?!我抬起头,不懂舅爷说的什么意思。
咳、咳、咳、咳…舅爷捂着被刺中的心脏,死命的咳嗽,嘴角慢慢流出黑红色的血,“呼、呼、呼、呼”肚子上下起伏,出气多,进气少,这是人即将死去的征兆。舅爷虽然满面鲜血,但依旧慈祥的摸着我的头,最后舅爷的手在我头上一抽,我感觉我头上舅爷的手已经完全的压在我头顶,头我抬起头,舅爷头已经慢慢下摆,身体慢慢向前弯曲,最后闭上他温柔一辈子的眼睛,直到…最后的目光仍旧是那么的,温婉,慈祥。
我已经没有了任何做人的底线,我亲手杀死了我的舅爷,大黄,我的亲人,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权利在争取到任何有关荣誉的东西,是不是我现在已经变成一个带着人皮面具的畜生,堕落成为一个半兽的人!??
啊~啊~啊,我力尽声歇,抱着舅爷逐渐冰冷的尸体狂吼。
油水肚说得不错,舅爷和大黄死后,他们的尸体变成了两个鬼脸面具,原来一切都是这些面具搞的鬼,我从身上拿出火机,一把火把它们化成了两团灰烬,接着我眼睛想被闪光弹给闪到,眼睛一白,看不清任何东西!
当我眼睛再次看到东西时,发现我正在看着墙壁上的一个鬼脸面具,出神,紧着耳边就传来油水肚的声音:“哎呦!兄弟,你总算是清醒啦,不可是不知道,胖哥真是为你提心又跳胆,这一上一下的血压又高了不少啦”!
我回过神问油水肚道:“你是怎么知道陆广水的这个人的?你在调查我”?!!
“嘿嘿”油水肚笑了声:“兄弟,你先不要激动,我看到你身手和陆老爷子很像所以推测的摆了”!
油水肚和平常一样,脸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是关于舅爷的事情我怎么能轻易的放弃。我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冷眼看着他,跟他僵持着。
油水肚拗不过我“得、得、得,我拗不过你”哎!叹了一口气又说道:“陆广水这人人并不难查,20年前几乎整个考古界古玩界都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却在20年前神秘的失踪,这个世界我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线索,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觉得油水肚是在开玩笑,呵~舅爷一个黑不溜秋的农村佬老实巴交的,居然还能在考古界和古玩界混的风声水起!油水肚这个人善于伪装自己,说话又十分精明,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油水肚已经学得炉火纯青了。我不给油水肚想说辞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他是我的舅爷”。
陆兄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着掏出手机,我一看,好家伙有钱人,苹果!然后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很快一张相片出现在我的眼前,照片是*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手机上面显示的纸张明显有被手冲刷过的痕迹,纸張黄的发黑,看来是有点年头了。相片背景我并不陌生,是我和舅爷在二龙山的老家,上面站着两个人,都穿着一身兽衣兽裤,头发蓬松,脸上黑黑的全是灰尘。这两人便是我,还有舅爷。我那时7岁,一脸的稚气,水汪汪的看着摄像机的镜头,表情呆滞,舅爷身子骨更加英朗,眼睛少了几年以后的无奈。油水肚怎么会有我和我舅爷的相片,我记得我记忆中并没有跟舅爷照过相,一场大火之后,有关纪念舅爷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油水肚是怎么找到这照片的。我再继续往手机屏幕上看,2014年10月23日下午云南。这张照片在云南出现!难道舅爷人现在在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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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石化的女人
我一把揪住油水肚的衣领,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吼道:“我舅爷在在云南什么地方”!!
不知是不是气势上吓坏油水肚,他的脖子拼命的往后缩,大福大贵见状,立即上前把我往后拽,任何死缠烂打的人都是潜力无穷的,大福大贵那里能把我拽开,反而使我加大手上的力度,把油水肚拽的快要窒息,一脸的肥猪红。僵持了大约有一分钟,油水肚快要不行了,肥肉短手上下一抖,硬生生的把我给弹了出去,正好把往后拉我的大福大贵给压倒了地上,只听见他们喉咙里发出两声闷疼。油水肚一手撑地,软趴趴的瘫坐在地上,涨红脸,对着地面直咳嗽。
这一身肉,真是弹力十足,弹在我身上居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我站起来,刚想过去继续逼问油水肚,只见他对我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哎呦,兄弟!哥们!陆老爷子的行踪我真的是不太清楚啦,至于知道他是考古界和古玩界的名人,你随便找到和资深的考古界教授一问便知啦,陆老爷子的这张照片是不是出现在云南我不知道,但是这张照片只是传真传真,并不是我拍摄的”!
油水肚这人巧言善辨,我捡起油水肚掉在地上的手机,继续仔细查看,我滑动手机屏幕查看图片的信息,果然在那段时间地点得下方还有一段时间,两个2014年11月18日,也就是5天前“你是说这张照片是别人发给你的,那个人,他,是谁”!我疑惑警惕的问道。
油水肚拿过手机,又在相片上滑动几下说道:“兄弟,照片的名字都是英文,这说明这照片是网络上发来的,那个人我也不懂是谁,他隐藏得很深,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是猜不透他的目的啦”!
我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说不过去,不通,但又说不出来,油水肚见我已经半信半疑,长长的松开一口气,继续说道:“兄弟,我已经派伙计破译这张照片的网络出处,我们广东网络高手那是一抓一大把,你放心,少则十天,多则一个月,我肯定会找到这张照片的发送人,只要找到他,那肯定会有你舅爷的消息”
我心情渐渐平静下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压得已经无法再用平淡的心态面对这一切。梦境中油水肚想尽一切办法引诱我出来,还有舅爷临死前那句:“你已经选好了”!当时我看到他的眼睛不在是往日般的浑浊,反而前所未有的清澈,清澈得我无法猜透。“这些面具是什么东西”?我垂钓着头坐在地上问道。
回答我的不是油水肚而是大福,这个有故事的年轻小伙子,他慢慢走向我面前苍老着声音说道:“它们是麼教的邪术,“迷”,也叫“面迷”,一种能迷惑人心,让人去到幻境里的世界,这是古时候古麼教一种磨练人心、意志的“术”,古麼教是古时广西神秘的宗教,有关它的文献记载是少之又少,所以一时间我根本无法辨别它们是什么东西,南洋降头?或者什么其他的东西”!你看说着手指指向前方的石梯“前面石梯上那些石头人俑,就是那些没有通过幻境的人,都是失败品,你差点荣幸的成为它们其中的一个,这些面具只会吸引好奇心重的人,真是看不出你的好奇心原来那么重”!
“大福你是怎么说话的啦,陆兄弟能安全走出来,你知道要费多大的心思吗?扣你一个月的工资,给陆兄弟赔罪了”!油水肚骂道,大福立刻停住嘴,再也没有说什么话,坐在周围石阶一动不动。
我知道大福拐着弯说我没用,冷嘲热讽。是男人的此时心里肯定会憋火,但是我是菜鸟人物不想他们这些常年吃死人饭的,精通这活的道道,古墓中向来不失机关暗术,现在才刚刚进人妖王墓,我已经被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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