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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妃哑妻:邪王情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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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昨天那个采花贼来了吗,也跟着出了房间。
莫伊房间门口挤了好多人,秋兰和秋香正脸色惊恐的站在门口,看见湘姐过来急忙惊叫:
“湘姐,湘姐,出大事了,莫伊姑娘出事了。”
湘姐心里咯噔一下,使劲推开人群,就见莫伊衣衫褴褛的躺在床上,露在外面的肌肤一片猩红,脸蛋青一片紫一片的,颜色很恐怖,披头散发,两眼像死鱼眼睛眨也不眨,死死瞪着床顶,两只手臂软弱无力的搭在床边。
湘姐一声高呼扑了过去,莫伊可是她手中的王牌,赚钱机器,培养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最后有个好归宿,这是哪个天杀的毁了她,银子啊,没了,什么都没了。
湘姐哭天喊地,怒吼着让人赶紧找大夫过来,众人见湘姐状似疯狂都乖乖的离去不敢再看热闹,秋月怯生生站在一边不敢吱声,诗如画没想理会,这个女人一大早就进屋威胁她,心中对她也是厌烦至极,转身刚想回到自己房间,就见前方拐角处,婳寙削瘦挺拔的身影立在那里,怀里抱着古琴,蓝色眼睛淡漠一片死气,静静望着诗如画。
诗如画心中一颤,这样的他看起来就像死人,只有那片蓝色能让人感觉到生命的迹象。
婳寙抱着古琴转身离去,背影,萧索单薄,寂寥!
莫伊疯了,这个消息令大家都很震惊,莫伊可是月海阁的顶梁柱,花魁,如今疯了,月海阁怎么办?
湘姐想从莫伊嘴里知道是谁糟蹋了她,可是,只要这个问题一开口,莫伊就跟疯了似的,拳打脚踢,披头散发是的像个疯子到处乱咬人,再也无半点风华绝代。
没了莫伊的月海阁晚上虽然也是热闹喧哗,但是,二楼真的很寂静,一个人影都没有,空荡荡的,湘姐站在台上唉声叹气,莫伊已经疯了,这些天她想尽各种办法都不能令莫伊有丝毫好转,也放弃了,目光就盯住诗如画,看来,得早点培养这个丫头出台啊。
“湘姐,雪海阁的落舞烟姑娘过来看看莫伊姑娘。”秋月在身后怯生生的道,这些天谁都不敢在湘姐面前大声喧哗,大家心里都知道,湘姐心里憋着一股怨气,谁倒霉就会撒到谁身上。
“她来做什么,看热闹啊。”湘姐冷哼,眼里闪过不屑和恨意。
莫伊已经毁了,月海阁没了花魁,关门大吉是迟早的事情。
“湘姐,她说有要事和湘姐谈。”
湘姐一怔,随即冷笑,要事,无非就是收了月海阁,扩大她的经营范围,想她宦海浮沉多年,竟然栽到一个小丫头手上,心中不免有些怨气。
“带她上二楼与我谈。”湘姐一甩水袖,转身气哼哼离去。
诗如画悄无声息的来到一楼后面,这些天大家都忙着莫伊,无暇顾及她,地形已勘察好,一楼后面是下人洗衣服做饭的地方,而且,最主要的是有后门,从这里可以离开月海阁。
诗如画猫腰悄悄走到后门口旁,左右看看见无人,刚想举步推门,猛的背后一阵风声,诗如画大惊,肩膀伤口已有好转但依然不能做太剧烈运动,只是稍微侧身,风声过后,一直大手快速捂住她嘴,拖着她转入一间柴房里,‘砰’门被紧紧关上。
柴房内一片黑暗,诗如画被仍在地上,挣扎着要坐起,却被人紧紧按倒在地,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乱摸。
诗如画大惊,顾不上肩膀伤口一巴掌甩过去,一声脆响打的对方倒向一边,诗如画急忙起身,法力被封,再有多大的力气也敌不过男人,伤口被扯动,快要愈合又撕裂开来,鲜红的血腥味充斥在柴房之内。
被打倒的男人很吃惊,没想到看似小小的她力气倒是不小,嘿嘿阴笑,使劲拽住她发丝拖了过来,骑在诗如画身上,左右开弓,‘啪啪啪’声响不绝,打的诗如画头昏脑胀,眼前发黑,脚使劲蹬着依然挣脱不开男人,此刻,诗如画真的害怕了,想起莫伊的惨状,心中一片死灰。
被按在地面的手摸索着,一把斧头握在手中,就在男人呲牙淫笑着压在身上瞬间,斧头划过,一片血光乍现,斧头斜斜砍在男人脖子上,男人哼都没哼一声栽倒在地,四肢抽搐,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大沽大沽鲜血从脖子流出来。
诗如画翻身而起,扯动伤口,痛的嘶一声抽气,不管男人是死是活,推开柴房门闪身而出随后关好门。
转身的时候撞进一人怀里,诗如画大惊失色,急忙后退抬头看去,只见婳寙冷冷站在那里,怀里依然抱着那副古琴,蓝色的眸光死灰一片,在黑夜中闪烁诡异光芒。
“婳寙师傅,你在这里做什么?”从二楼楼梯走下来的麻小二不解的盯着他,诗如画是站在拐角里面被一堵墙挡住,麻小儿没看到。
“婳寙师傅,湘姐正找你有事相商呢。”麻小二走到婳寙身后,看见满身是血的诗如画大吃一惊,张嘴就要喊,霍地,婳寙动了,五指一扬,一物从他怀里窜出,直接扑在麻小儿脸上猛烈啃咬,麻小二一开始还剧烈挣扎,不到片刻倒在地上,手脚抽搐,一会儿便不动了。
诗如画惊骇,大眼死死盯着依然在麻小儿脸上啃咬的东西,那是个什么怪物,有着鱼的尾巴,上半身和脸都是人类的躯干,很小很小的手死死抓住麻小二耳朵,怪物发觉有人盯着它看,抬头,咧嘴向她一乐,满嘴鲜血,红艳艳恐怖至极,再一看麻小二,就连诗如画都是满心震撼,麻小儿的脸已经一片模糊,五官全部被那个怪物吃掉,鲜血覆盖着脸面,妖异恐怖,只剩下一半头颅在黑夜中令人悚然。
心惊,夜更深,风更冷,血更浓!
那只怪物好似吃饱了,打个嗝,用很小很小的手擦去脸上血水,露出五官,冲着诗如画诡异一笑。
诗如画连连后退,震撼的目光来回在婳寙和怪物中间移动,他们长的太像了,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只不过,怪物的眼睛是死灰色的,五官娇小,却很狰狞,死灰眼睛盯着诗如画滴溜溜转着,婳寙手一缩,怪物被带回怀里,不满的发出低吼,张嘴,尖锐的牙齿咬向婳寙脖子,婳寙五指弹跳,怪物似木偶,被带离,婳寙手握起来攥紧,怪物吱吱一声尖叫,钻进婳寙衣服里再无半点动静。
“你想离开这里?”婳寙开口,声音冷漠,一如他的人。
诗如画从震惊中回过神点点头,知道今晚不走再无半点机会,月海阁死了两个人,官府都会查的,如果湘姐知道这些死人和她有关系,肯定不会放过她。
“正好顺路!”婳寙说完,转身走向后门,诗如画连忙跟上,犹豫着,想要问问刚才那个怪物到底是何物。
二人出了月海阁,沿着漆黑夜路向前走去。
“你伤口没事吧。”婳寙淡漠的关心着,蓝色双眸死寂死寂,无半点波澜。
诗如画摇头,刚想用意识询问,前方一片光芒闪烁,随后一缕红光乍现,阵阵怒吼冲天而起,在寂静的黑夜听来,如野狼嘶嚎。
婳寙和诗如画心神微凛,疾步向前方奔去,诗如画更是心急,怒吼声听起来有些熟悉,好似穷奇的声音。
怒吼声听起来很近,距离却很远,婳寙带着诗如画掠空疾驰,片刻后到了城外荒郊,只见林中红芒闪烁,一张闪烁红色光芒的网笼罩穷奇,一点点缩紧,穷奇在里面挣扎不休,那个轻纱遮面的女子凌空而立,周围四名男子各持红网一端凌空而立,任凭穷奇在里面挣扎,嘶吼。
诗如画落地,抬头,横眉倒竖,法力虽被封制,依然压抑不住心中怒火。
对于诗如画的出现,轻纱遮面的女子很惊讶,双眸射出寒光,低声冷哼:
“月海阁的人,该死!”
“放了它!”阴冷如寒冰的意识在女子脑海中响起,清纱遮面的女子一声长笑,衣衫漂浮,眸光似嘲弄似嗤笑。
“法力被封的你,有何权利命令我,诗如画,你不该逃出月海阁,本来你是可以活下来的,可惜,今晚,你只能死。”
说着,双手平举,一团泛着红光的能量团轰向诗如画,诗如画大惊,被婳寙带着凌空而起,能量团轰在他们刚才站着的地方,四处飞射,婳寙眼中杀气浮现,右手轻扬,那只怪物从怀里射出,直接扑向凌空而立的女子,古琴横空,婳寙左手凌空抚琴。
一层层光晕划出,光与光的碰撞,发出惊天动地摇晃,凌空的四个男人大惊,手上用力快速缩紧红网,眼看穷奇在里面挣扎的速度越来越慢,诗如画心急如焚,急忙从香囊内掏出仅剩的四颗红色果实全部放进嘴里,咀嚼,咽下,一股奇异的力量瞬间笼罩全身,诗如画猛然仰头长啸,肩膀伤口迸裂,长发直直射入空中,一团诡异的黑雾从她身体内射出来,好像漏斗一般,黑雾缭绕,痛的诗如画握紧拳头向前轰去。
她想怒吼,想把胸口盘旋的那股炽热发泄出去,否则,真的会烧坏内脏。
此刻,琴声缭绕,急促、雄壮、激昂过后,琴韵逐渐平缓下来,好像海潮落去,月明风清,沙洲人静,声若断若续,细得像游丝一般。
这个地方似岩浆喷涌,又像火山爆发,人影纷乱,被轰杀出去。
红网光芒瞬间隐灭,四个男人被诗如画的一拳轰杀覆灭,穷奇挣脱而出,顶着满身火花在林间奔腾。
婳寙的怪物和那个女子凌空分开,婳寙依然在抚琴,怪物狂乱的摇动尾巴,小小的双臂张牙舞爪的又扑向那个女人。
强制压住身体内四处乱窜的真气,诗如画大口喘气,隐藏在衣领内的覐生环红光连闪,青红交加,又急速的闪烁,诗如画讶异,怎么回事,身体内絮乱的真气好像被什么东西导引,慢慢平息下来,最终,缓缓流入四肢百骸,隐伏。
………………………………
第15章 :不寻常的婳寙
被婳寙抓伤的蒙面女子挥洒漫天迷雾,趁此空隙她迅速离去。
四个手下已死,她不逃,留下来只有死!
诗如画跌坐在地,闭上双眸调理气息,接连几天之内吃掉将近十颗红色果实,身体内部就好像一座大山,外表看上去坚强硬朗,可是里面已被掏空,外强中空足以形容她此刻的身体。婳寙的怪物呲牙咧嘴挥舞细小手臂,灰色双眸阴阴邪邪,白色的瞳孔一阵翻转,看起来恐怖至极,满身鲜血的他吱吱乱叫,鱼尾巴拍在树干上啪啪作响。
他很愤怒,眸光怨毒至极,没有喝到那个女人的血吃到那个女人的肉,他心中不甘,冲着婳寙怨恨的吱吱乱叫。
婳寙面无表情,蓝色的双眸如一片死灰,没一点生机,蓝色长发包裹他的身体,在林中,越显孤寂,眸光扫向小怪物,微微抖了几下手指,小怪物尾巴甩动的更加厉害,挥舞小手臂扑在婳寙身上,像个小狼崽似的冲他呲牙,随后怨怒的眼睛落在刚刚扑灭身上火焰的穷奇,兴奋再现。
好似感应到小怪物诡异莫测的目光,穷奇四蹄垂地,垂头低吼,浑身毛刺倒竖,散发尖锐光芒,‘砰’一对大翅膀展开,如一把锋锐的尖刀在林中横扫,憋屈已久的闷气终于可以发泄出去,想它远古四大凶兽之一,在不死之山称王称霸,刚步入尘世便被凡人捕获,心中怒火可想而知。
正在这时,远处异声传来,正在调息打坐的诗如画睁开眼睛向西方望去,林中密集,透过缝隙远远看见几条人影一闪而逝。
“上路吧,毕竟,这里接近官道。”婳寙冷漠的开口。
挂在他身上的小怪物冲着穷奇挑衅嘶吼尖叫,却被婳寙抖动手指锁进衣服里,就见胸口衣服鼓动几下归于平静。
穷奇慢悠悠走到诗如画身边,低头嗅了嗅:
“你身体看起来不算是太好,身体内部受伤过度,你刚才吃了什么?”
婳寙也看向她,如果不是她刚才震天动地的一拳,与蒙面女子作战的它就会受伤。
诗如画摇头,脸色苍白如纸,白的过于透明,起身,稳住脚步,在不了解婳寙的情况下,她不想把秘密说出去,虽然,婳寙帮了她!
没有给赫离蕘剩下一颗,心中难免有些气闷,走了几步身体摇晃,穷奇上前,伸头叼着她衣角把她甩向后背,诗如画苦笑,也没挣扎,趴在它后背休息。
几人上路朝着都城方向走去,一路上婳寙默不作声,怀抱着古琴面无表情的走着。
他没开口问诗如画去哪里,就这样默默的跟着。
诗如画也不曾问他去哪里,一路相伴,彼此不曾说过半句话。
路过一处山涧,两人一妖兽停留休息,泉水清澈,偶有鱼儿在里面游玩,泉水喝起来有些甜滋滋,入肺腑一阵清凉。
诗如画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挥动袖子想让闷热天气有些清凉。
“天气越来越热了。”婳寙抬头望下天,淡漠的道。
“鬼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很清爽呢。”穷奇趴在泉水旁埋怨的抽动鼻兮。
诗如画挥动袖子的手停下,望着碧蓝如雪的天空,微微皱眉,再抬眸向远处天际望去,只见一片隐隐红色浮云向这边慢慢移动过来,随着这层红色浮云移动,空气越发窒闷,清凉不见,微微有些热。诗如画起身,眯眼看去。
“怎么了?”穷奇无精打采的用爪子拍打溪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
天际红色浮云移动越发迅速,向这边笼罩而来。
“情况好像不对。”诗如画以意识传音。
婳寙撩她一眼,修长洁白的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游走,任蓝色发丝滑落脸侧,被挡住的蓝眸闪过莫名的酸楚,随后被一股恨意覆盖,不曾有过波动的蓝色眼睛蓝的像摄人魂魄的无底洞,幽幽旋转,席卷着层层海浪。
在抬头的瞬间,蓝色双眸又归于一片死灰,寂静,毫无生气!
“那片红色浮云是什么?天啊,好厉害的浮云。”穷奇惊呼,猛地起身,全身戒备。
空中,一群鸟儿飞过,被红色覆盖,随后就见鸟儿噼哩叭啦往下掉,惊的诗如画和婳寙脸色骤变。
“那不是浮云,是血煞之气,前方有人。”婳寙抱着古琴,冷漠无比。
“什么时候人世间高手倍出,真令本座大吃一惊。”穷奇抖抖身子,‘扑棱’翅膀展开,一点点变大,遮天蔽日,呼扇着,带起一片清凉。
“你们二人都上来吧,我带你们离开。”血煞之气移动的非常之快,眨眼间已离他们不远。
婳寙抓紧诗如画跃到穷奇身上,刚坐稳,那片血煞之气急速向这边笼罩而来,而且,面积越变越大,整片山涧上空都被血煞之气笼罩,穷奇仰头长吼,挥动翅膀展翅高空,覆云遮月的翅膀在血煞之气滚滚而来的瞬间,腾空远离,就差那么一点被血煞之气覆灭,诗如画和婳寙都长长出一口气,飞在高空瞭望血煞之气来源之处,蓦地,诗如画杏眼圆睁,一脸震惊,血煞之气来源之地,那抹熟悉的高大身影凌空而立,黑色长袍迎风而展,黑色长发漂浮在半空之中,他对面,凌空而立一黄色衣袍之人,满头白发被束身后,宽大的黄袍笼罩半空,双手齐伸似在抵御什么。
“快,我们过去。”意识响起,带着急促,带着兴奋,穷奇疑惑,挥动翅膀向那边飞去。
坐在后面的婳寙低头望着身前的她,眉宇罕见的微微皱起,一片死灰的蓝眸浮起淡淡冰冷,僵直,只有宰杀后的死羊眼才这样可怕。
赫离蕘双臂成太极划动,一股股红色血煞之气从他身上流出,覆盖整片天空,血煞浓烈,细看,翻滚如云,如丝丝缕缕红色线虫在空中扭曲卷缩,无论任何生物在它之中绝无生存。
血煞之气压迫对面黄袍之人,越压越低,几米长的白发在碰触到血煞之气瞬间,嗞嗞冒着白烟,糊味极浓,电光连闪,黄袍之人面色痛苦,斜飞英挺的剑眉锁在一起堆积成山,细长蕴藏着锐利的双眸一片冰寒彻骨,削薄紧抿的唇似嘲讽高高翘起。
诗如画腾空而起,不顾身体内部的虚空,以手成拳,轰向对面黄袍之人,穷奇大惊:
“你想死啊!”
一条身影比它声音还快,在诗如画举拳的同时,人已经扑向诗如画,右手托琴挡拳,左手划过琴弦,嘹亮的琴声响彻云霄,雄厚低沉,和着松风之声,宛如深山中狂飙的咆哮,拳到,琴到,‘轰隆’两者相撞,迸发炽烈的光芒,诗如画大惊,眼中浮现怒色,双眸冷厉,这一拳已用尽她全身力气,飘然后退,满脸杀气的盯着婳寙,沉浮不定的眸光滚动似狼眼般的红光。
“为何挡我,难道,你与那人是同伙?”冷硬的意识在婳寙脑海中回荡。
婳寙气息紊乱,脸色更加苍白有些发青,右手托琴,低低咳嗽几声,五指之间闪过细微如线的白芒。
“拳亦轰出,怕你后悔半生。”
“什么意思?”冷冷意识蕴藏深深杀气,诗如画冷眉俱耸,被掏空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靠着穷奇身子勉强支撑住不倒,肩膀伤口早已血流如柱,脸色苍白的有些透明,娇红的唇没有一点血色,微微颤抖着。
就在这时,血煞之气腾空翻滚,如大海波浪,雄伟壮阔,方圆百里之内的血煞之气渐渐往一起凝聚,似旋风,疯狂的席卷周围所有一切,全部都在毁灭,化成飞灰。
两人一妖兽脸色突变,穷奇急忙咬住诗如画甩向后背,连连腾空而退,婳寙亦是如此。
黄袍男子脸色大变,抵抗的双臂划动的更加快速,一团白茫茫像冰锥的雪雾揉合而成,越滚越大,‘轰隆’的一声与血煞之气碰撞,发出惊天动地雷响,天塌地陷,山崩地裂,碎石乱飞,光芒四射,赫离蕘和黄袍之人连连凌空倒退,飞射而出。
黄袍男子在乱发飞舞中,如鹰一般锋芒毕露的双眸定在诗如画身上,眼睛跟鸷鸟的眼一样锐利,像秋天的雾一样黑,唇边划过一抹浅而易见的笑,很淡很淡,连连后退的身形若隐若现,一袭黄袍带起倾城风华,白发随身形浮动,连人一起隐没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赫离蕘落地,冰冷双眸落在诗如画身上,深深凝视,浓眉下面深藏着一对炯灼的眼睛,那里面饱含着无边的淡漠,幽黑的瞳孔闪烁诡异流光。
“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极其冷漠的问出口,眼光扫了一眼高昂着头一副桀骜不驯模样的穷奇,最后,目光落在婳寙身上,沉了下去。
诗如画踏前,小心翼翼掩藏眼底激动羞意,微微抬了抬下巴,挑眉,小手拍着穷奇很大的脑袋,张狂得意的无声笑着,后辈早已被汗打湿,满身心的虚弱被压了下去,谁也看不出她快要崩溃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被风一吹就倒的境地。
看见这样的她,本来很阴暗很沉重的心陡然轻了起来,唇边软化,目光移动的时候挡住唇角浮现的疑似笑意。
“几天不见,你胆子倒是大了,过来!”
穷奇斜睨身边很暴力的女孩,见她很乖巧的移步到赫离蕘身边,惊讶张着大嘴巴,半天没反应过来,婳寙低着头,任蓝色长发遮住两侧,不知道他何表情,只不过,托古琴的手指紧缩,青筋凸起,有些僵硬。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赫离蕘微微皱眉:
“脸色怎么这么白,受伤了?”
目光落在肩膀血流如注的伤口,眸光变冷,把脉后,赫离蕘的脸沉了下去,气息陡然一变,阴森,杀气凝重,穷奇俱惊,悄然后退一步,做好防御准备,眼前男人法力高深莫测,杀气凝固成形,性情诡异多变,是个不好控制的主,不过,从诗如画对他的态度来看,难不成,他就是未来的主子,穷奇瞪大眼睛胡乱猜测。
诗如画乖巧点点头,刚想抽出被握的小手,眼前一黑,心中暗糟,倒在赫离蕘怀里。
赫离蕘搂紧怀中小小的身体,深沉冷漠到骨子里的眼睛落在婳寙身上,沉默片刻,腾空离去,穷奇吭哧一声,有些不乐意赫离蕘擅自做主带走诗如画,无奈,他可能是它未来主人,甩了几下尾巴,也腾空跟去,婳寙缓缓抬头,修长洁白的手指缓缓抚摸琴弦,蓝眸中的死灰一片惨白,就像一片平静的似海,激不起半点涟漪。
“海皇,你可知,事隔千年,属下又见到他了。”
不知道沉睡多久,诗如画才幽幽转醒,动动身体,觉得从骨子里发出一阵疼痛,闷哼一声,诗如画转动脑子看向床边,赫离蕘高大伟岸的身体坐在客厅中心的椅子里,默默打坐调息。
感觉到她已转醒,赫离蕘睁开双眸,冷冷扫向床上之人:
“你已经昏迷三天,身体可还舒服?”
诗如画紧皱着小脸,眼里早已没了往日的桀骜不驯,乖巧的如猫儿一般,眯着眼睛,有些傲娇有些耍赖皮,这样的她是很少见的,赫离蕘眸光放柔,起身走到床边深深凝视眼前这位突然改变许多的女孩,心中疑惑,她为何而改变。
诗如画起身半靠着床柱,肩膀伤口已被包扎好,想必涂了药,疼痛减少很多。
抬头瞅了一挥眼前男人,沉思良久,意识才传递给他。
“有些痛,我能挺住。”
赫离蕘讶异,眉梢一挑,侧身坐在床边,头一次低声淡淡笑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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