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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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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坐廷听政

    在“伊斯特艾瑟”大陆的最东边有“大华”这么一个国家,面积之大直至大陆最中间,面积辽阔,国力强盛。

    但是在过去的几千年里这里这里每有个四五百年就要发生一次战乱,有的时候是几个国家,而有的时候就要波及半个大陆,各种各样的联盟也是成立了又瓦解了,一直都呈现出一种分分合合的趋势。

    在这几千年的历史洪流里呢,有那么几股势力,有的是从古至今经久不衰,有的是外来物种却后来居上,还有的是依靠信仰生生不息。

    首先是从几千年前就一直繁衍在东大陆上的“中原国”也是这座大陆上历史最悠久的国家。

    其次是在最近几百年里从大陆的西边迁徙过来或者说走海路过来的殖民大联盟“仏讷”他们在东大路上和“中原国”进行过长达几百年的战争,一直都在伯仲之间。

    最后一个,其实确切来说他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国家或者势力,他们的诞生来源于东边大陆上的九个主神,相传他们是远古时代龙神的后裔,在最早的年代里这九个主神守护这东边大陆和其他地区的主神们对峙,保卫土地的安康,九个主神性格迥异,但是却有绝对的神威,久而久之就有不少人开始崇拜追随这群拥有永恒生命和大智慧的主神们,因为为龙族后裔,所以教徒们把主神叫做“九龙子”自己的教会取名为“九龙教”。

    “九龙教”一直都是中原国最大的教会之一,甚至有很多位皇帝都是“九龙教”的教徒。

    在长达几百年的两国对峙中,“九龙教”思想就渐渐的开始随着商业慢慢渗透入“仏讷”然后迅速的扩大,最后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两股势力中有半数以上的人拥有共同的信仰,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波及到了两国战争的走势,最后“中原国”的皇帝和“仏讷”的盟主下定决心,进行了一次历史性的会面,在这个会议上他们阐述了自己的观点,最后达成了共识,由中原国负责“人口”;“仏讷”负责“贸易”;“九龙教”负责“制度”三个势力互相约束也互相交融,成为了“大华”联合国。为了减少摩擦和区分文化差异,把领地划分为九个洲进行管辖,每一个洲派遣一位龙族干涉管制,每年都会有九龙子、皇族以及“仏讷”盟主进行一次集团会议,巩固这种联合制度的延续。

    在这种制度的管理下,“大华”已经在“伊斯特艾瑟”大陆上度过了近百年的和平。

    在九州中的“京洲”相比开放的联盟商会或者说“九龙教”教徒,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中原国”派的,所以皇族的府邸就坐落在这里,也是这个洲的最高转掌权者。

    在“大华”的制度里,中原国负责人口,人口制度中也包括教育,和别的洲的学校不同,京洲的学校除了基本功课之外,还有一个课程是别处没有的,那就是半个月一次的“听政课”。

    “中原国”一直都有“垂帘听政”这一说法,甚至还有“廷尉”这么一个官衔,就是为了耳濡目染政治走向,每年一次的年会当然是不能随便听的,但是光是皇室的“早朝”却不同,不光是有电视转播,在九州的电视频道上都有,在“京洲”辖区内的学生们就有了近水楼台的特权,他们每个月都有一次亲临现场的机会。

    不过说是早朝,不过大多都是一些辖区内部一些比较琐碎的事情,很少有涉及到国会层面的大事,当然了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就这么和他们说去。

    “听政课”一般是在早上五点开始,一直要延续到上午九点,对于学生们来说一个月一次的这个课程很多时候都是对自己意志力的煎熬。

    “考啥不要考皇室。”你想想工作日每天三点起床上班汇报工作是一种什么体验?

    而且进宫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学生们起个大早到廷前端坐,然后听里面的人谈论政事,甚至比听念经还煎熬,还有一点,那就是皇宫内部是不能轻易走动的,因为这里皇室有着绝对的权威,要是发现爱你没有好好听课,那么这里的侍卫们是有权利把你赶出去的,被赶出去是很掉面子的事情,回去是要挨板子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不被发现,那么就万事OK。

    周若成很庆幸和当地有钱院外家里的赵公子是死党。

    赵公子有门路啊,他买通了一个廷尉,给他们开个小门从边上出去,在一边的御道上溜达,虽然不能跑远但是总比坐着强啊。

    三个学生就在这大约一两百米的御道上溜达,有时候打打牌,就这么一晃三年过去了。

    是这么个回事,华夏的教育制度是这样的,六年义务教育,教的是最最基本的课程,接着就要参加乡试,乡试考上了呢,到各地的学府读书,不过乡试一般不难,只要你六年里听课了,一般都能过。再读三年,参加洲试,没有过的,就会被分配到各种技术学校,学习本事;洲试的分数线过了呢,就可以被叫做秀才或者学生。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有所谓的“听政课。”

    这三个小秀才却没有珍惜这个机会,光是在御道上玩了三年。

    这三年结束,那么就是全国范围的考试了,这个时候选择就很多了,你可以参加军试,将来成为武官,参加各种学试,称为某个方面专攻的大学士,甚至你也可以不参加这些,加入商会,或者说成为基层干部也就是所谓的公务官,在所有的考试中,科举是最难的,他的涉及范围大,还有要以自己的角度去判断国家的看法,每年只招收五十个名额,选拔为各种官职,名次靠前的,甚至可以一步登天。

    这是最后一堂听政课,三个人惯例跑了出来,溜达在御道上,两边都是红色的高墙。

    “诶我说这边是皇宫,那这边是是什么?”三人组里总会有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小子。

    “应该是御花园。”周若成插着兜。

    “御花园?那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珍稀植物?”傻小子问。

    “诶?怎么样?最后一次来皇宫了,要不要进去看看?”李公子把手里的扇子一收,问。

    “我记得擅闯御花园似乎是大罪来着。”周若成说。

    “诶,现在是早朝,大家都去听政去了,谁还在御花园里?不是想去看看么?我说以后可没这个机会了。”李公子说。

    “走,看看去看看去。”傻小子符合。

    周若成耸了耸肩,墙其实不高,搭人梯一下就上去了,甚至傻小子一跳就上去了。

    不过等三人爬上了墙头往里一看,却顿时没有了性质,因为御花园实在是太普通了,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鸟语花香,没有什么珍惜物种,倒不如说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天井,给皇帝种东西用的。

    三人互相看了看,随不想进去,但是一时间也不想下去,索性就坐在墙头了,看着皇宫的金瓦片一层一层的泛着光。

    “诶我说,你们全国考试的时候打算去干啥?”李公子问。

    “我要去参加军试,将来当武官。”傻小子说。

    “本公子要游历各洲,然后走出国门,迈向全世界”李公子说。

    “你不打算加入商会么?”傻小子问。

    “人生七十古来稀,我父亲二十岁从商,今年五十岁了,大半个年华都留在了商会里,趁着年轻多见见世面那才是真谛。”李公子拿他那把写着《桃花源记》的扇子打开扇了扇再合上说。

    “我说若成你打算干啥去?”傻小子问。

    “我?我不知道,要么就这样当个先生?或者说去当个学士?”周若成歪了歪脑袋。

    “你还真是没远见呢,”李公子摇了摇头“不过你学习好确实不用愁未来。”

    “要么和我一起去从军吧?为国家服务!”傻小子说。

    三个人正谈着的时候就听见背后突然有人叫了一声“什么人胆敢坐在御花园墙头?!”

    这句话力道之强吓得三个人顿时都抖了一下。

    “不好,快闪!”李公子第一个反应过来,也不顾墙高不高了,直接跳了下去。

    傻小子也立马跟随,但是由于力道太大,让墙头的瓦片松了松,顿时就让周若成屁股一个不稳往后倒了下去。

    “啊?啊啊。。。啊!”周若成掉了御花园里面。

    “若成!”傻小子抬头的时候刚好看见周若成掉下去仰天的两条腿。“别怕我来了!”

    “傻逼你不要命了?这可是御花园!”李公子拉住他说。

    “那咋办?”傻小子问。

    “先走,要是真被人抓起来了,到时候我再想办法把他弄出来。”李公子说。

    “这。。”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李公子也不理会傻小子了,自己先跑了。

    傻小子看了墙头一会儿,最后叫了一声“若成你等着,我一定回来救你的!”说完也跑了。

    。。。。。。

    御花园下面刚好是一丛矮灌木,周若成倒下去的时候刚好落在书上,打了个滚,四脚朝天的倒在草地上,然后以一个大字躺在那里。

    说实在的自己也是够倒霉的,这个时候被人发现在御花园里,那么就是自毁前程,不要说当老师了,说不定还要被发配。。不对,刺配都有可能!

    掉下去的时候还是有点疼,一时半会儿也起不来,只好嘴巴里嘀咕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个时候从自己脑袋上传来一个很轻蔑的声音“好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

    周若成抬眼望了望,看见了两个人影。。。。
………………………………

第二章 参加科举

    因为周若成是四脚朝天落在地上的,所以看见的人影也往往是在自己的脑袋上。

    “好一个大难临头各自飞。”一共是两个身影,靠近自己的一个自己向自己走来。

    周若成先看清的是一双漂亮的腿,现在是五月末六月初,对方穿着裙子也很正常,是个姑娘。

    周若成昂了昂头,但是依旧爬不起来,也是借着这个机会,他看清了对方的脸。

    能在御花园走的一般都不是什么普通人,皇宫里走过的姑娘也很少有不漂亮的,之前看见宫女的时候李公子还很流氓的吹过口哨。

    但是现在这位漂亮姑娘脸上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周若成自然不敢和她对视,把脑袋低了下去,而姑娘也刚刚走到了自己面前,五月末还有一丝微风,裙摆飘扬下姑娘裙下的景色一览无余,周若成再抬抬眼,对方似乎还没有发现这一点。

    太养眼了。

    周若成把眼睛看向天空,极力的不让自己的眼睛再去看对方的裙下,手指掐着大腿,用痛觉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问你话呢,你是何人?为何在墙头?”姑娘问。

    这说话的语气,怕是私教先生带出来的,周若成又抬眼看了看她“我说我不是贼你信么?”

    “我也没见过会吟诗的贼,”姑娘说着换了个姿势站着,一双美腿映射着透过裙摆的光,这个比看泳装写真刺激多了“那么你是什么人?”

    “我是来听课的。”周若成回答,虽然被人发现自己私旷听政课也很严重,但是总比被人当作贼人强。

    “不好好听政跑御花园来,一介草民胆子不小。”对方冷笑。

    “。。。。。”周若成没看她,大概是个公主。

    “怎么,我说错了?”看周若成免表无情,姑娘追问。

    “不,你没有。”周若成回答,他真不敢有过多的表情,这自我感觉良好的“公主”全然不知已经早就被自己看光了,但是周若成真不好意思说,万一被杀头了呢?

    “私自逃课,还擅闯御花园,理当问斩。”

    “诶,我没有进来,被你吓得,掉进来的。”皇宫里随便说杀头的人那是真的能杀头的,周若成赶紧说。

    “那你没事爬上墙头干什么?!”

    “人往高处走。”周若成回答。

    “狡辩,随意旷课,定是心术不正!”姑娘说。

    “如果听政有意义,谁愿意逃课?”周若成说。

    顿时就是一双惊讶带着愤怒的眼睛看着周若成“你说什么?听政没有意义?”

    “至少对我来说是的。”周若成回答。“枯燥乏味。”

    “国事企是你这种草民能理解的。”对方说。

    “讲道理,早朝管的只是京洲的事情。”周若成说。

    “京洲的事就是国家的事。”对方回答。

    还挺爱国。。。应该说京洲的人确实对皇族特备的拥护,不过周若成并不是复古派“那他们每天汇报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这是民事,只有一点一滴的积累才能成为一个国家。”

    “原来皇帝就是干这种事情的。”周若成嘀咕。

    “大胆!你敢单蔑视圣上!”对方顿时就愤怒了。

    周若成自然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感情之前没事顶老师的嘴的坏习惯终于遭报应了。

    “我没有藐视皇上,只是让皇上来处理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屈才了。”周若成赶紧回答。

    姑娘会没说话,边上的一个年轻人到时先笑了“哈哈哈,好一个屈才。”

    就看见一个人走过来,蹲下身,看着自己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皇室成员首先就是要好看么?

    “你倒说说,怎么个屈才法?”对方问。

    “如果你觉得什么地方造成什么事情,损失多少,或者说什么地方收获了多少资金是需要皇帝过目的话,那么皇帝就太好当了。”周若成回答。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谁都能当皇帝么?!”旁边的姑娘又插嘴了。

    “讲道理皇帝应该是管大事的人。”周若成说。

    “哦?那你倒说说看什么才是大事呢?”年轻人问。

    “呐。。先说好,我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可不许杀我头。”周若成说。

    “你就是不说也要杀头了!”姑娘补充。

    “你说。”年轻人问。

    “去年济州水灾,应该说京洲最近,但是中原军却比士官军晚到这是为什么?”

    “君王不能私自调令军队,你法纪白学了?”姑娘问。

    “那么我问你,你调兵是去干嘛?去打仗?那是去救人。”周若成问。

    “这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既然你是皇族那么久不应该贸然行动,要不然视国会为何物?”姑娘又问。

    “那么你说治国的的本质是什么?”周若成又问。

    “以民为本,没有人民就没有国家。”

    “大华国,教会是人民的思想,商会是人民的延续,君主是人民的寄托,那么在人民需要的时候寄托干什么去了?”周若成问“凡是先打报告,活人都被尿憋死!”

    “你。。。”

    “不说这个,还是济州的事情,济州水灾是连年暴雨,河水决堤,其实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人提出堤坝蓄水隐患的事情,应该是在民事网上,呼吁国会尽早提出政策修缮堤坝,但是第二天就被另一则报道刷下去了,老佛爷六十大寿。。。。”周若成冷笑了一下。

    “这是强词夺理!”姑娘顿时又着急了。

    “你继续。”年轻人倒是听得很认真。

    “就在半年前,济州州府被查封,查获赃款一千多万,济州是渔业为主啊,济州的主神也不是闲云野鹤,可以说济州的经济比较落后的,这个州府上哪去找那么多赃款?算来算去似乎也就只有灾后抚恤金里能拿出那么一些吧?”周若成挑了挑眉毛。

    “你有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我猜的。”周若成终于坐了起来,摊了摊手。“这归皇帝管了没有?”

    年轻人没有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

    “皇帝管的事情挺多的,但是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在课上听到过,那我去听干什么?”周若成拍了拍身上的叶子,耸了耸肩。

    “那么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年轻人问。

    “我不知道。”周若成回答。“我又没这个权利,我只是一介草民而已。”

    这下换做年轻人呆住了。

    “看来你是真的缺乏教养胆大妄为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来人啊!把他拖下去给我阉了!”姑娘一招手。

    “诶!说好的我说出来不生气的!”周若成着急了,赶紧辩解。

    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两个大汉,说着就要把周若成往外拉去。

    “且慢。”这个时候还是年轻人说话了。

    “皇兄!”姑娘说话了。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说不生气那么久不应该出尔反尔。”年轻人说。

    就在周若成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对方却又说出了那么经典的一句话“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周若成叹了口气“果然。。。”

    “今年的科举,我要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皇榜上。”年轻人拿着扇子指着周若成。

    “什么?科举?”周若成楞了一下。

    “如何?你这么伶牙俐齿上个皇榜应该不难吧?”年轻人笑眯眯的问。

    “嗯。。稍微努力一下的话。。”周若成回答。

    “那么久这么说定了。”年轻人一合扇子。

    “且慢!”但是这姑娘又来了“我不同意。”

    周若成心里当然很反感,这姑娘兼职就和那种执拗班长一样,让人讨厌,可偏偏还是个公主,自己也不能发作。

    “落英,你有什么看法么?”年轻人问。

    “他藐视皇族,出言不逊,就上个皇榜,真便宜他了!我不同意。”女孩说。

    “那要他怎么做才算呢?”年轻人问。

    “这次科举,这家伙的名词排在我前面才是。”女孩说。“要不在我前面,那么就叫他进宫做太监!”

    我靠!这不开玩笑么!?科举你家办的,皇族你家姓的,你要玩死我还不分分钟的事情?

    “不!是叫他全家祖祖辈辈做太监!”

    问候全家确实有那么一丝过分了,更何况总觉得对方就是一种舌妇的感觉,没你事了你非要插句嘴嫌你能耐是吧?

    周若成怒了“你是皇族就了不起了是吧?”

    “?这和我是不是皇族有什么关系?”女孩似乎没有明白。

    “我现在把话聊在这里,我是不可能做太监的,我父亲也不会做太监,我儿子也不会做太监(虽然还没出生),你如果是个举人,那我就是探花,如果你是榜眼,那我就是状元!”周若成指着自己的胸口大声说。

    “诶!大丈夫一言既出!?”年轻人拿着扇子指着周若成。

    “如果并列第一怎么办?”周若成突然问。

    “这点你放心,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姑娘冷笑着。

    “长的这么漂亮思想这么迂腐,难怪内裤这么丑。。”周若成嘀咕,

    “你!你说什么?!”

    “出口在哪里?!我要回去复习了!等着跪舔把你!”周若成气呼呼的走出了御花园。

    “其实你没有必要生气。。。”年轻人说。

    “我没有!”姑娘红着脸,似乎反应过来刚才周若成的视角了。

    “只是被看光了而已。。。”

    “我不是因为这个!”姑娘顿时就炸毛了。

    “哈哈。”年轻人笑。

    “他可是把你都数落了!”女孩说。

    果然如此。。年轻人苦笑了一下“我这不还没有转正呢么,朝中之事并不是全都由我定夺。”

    “况且。”年轻人眼神一遍“他说的也不无道理。”

    “他就是个歪理!”女孩说。

    “呐落英啊。。”年轻人有些商量的语气说“打印为兄一件事。”

    “什么?”

    “万一他输了,至少留他个全身可以吧?”

    。。。。。。。
………………………………

第三章 名落孙山

    “你要考科举?”周母坐在饭堂上瞪大眼睛。

    “嗯。”周若成埋着头。

    “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周母一脸疑惑。

    “想稍微努力一下。”周若成回答。

    “少爷想考科举这不是好事儿嘛?”在一边放碗筷的丫鬟说。

    “你家少爷什么性子还不知道?能考第二绝对不争第一,就这性子我可没少被先生叫去。”周母白了周若成一眼。

    “少爷很上进了,看看我家那小子,乡试都没过。”又一个老妈子走过来笑呵呵的说。

    “你们真是,我自己生的孩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好过了?”周母叹了口气。

    “要好了不好么?”一个男人声传来。

    佣人们都恭敬的说了一句“老爷。”

    周父大约一米八高,文玩起家,在京城业内也算上是小有名气,嘴上留着一字眉毛,手里永远都盘着东西,有时候是菩提,有时候是核桃。

    周父在坐下,身边的人才坐下,放下手里的核桃,大伙才拿起筷子。

    “你真的要考科举?”周父端起酒杯,没喝,先来了一句。

    周若成端着碗,看着碗里的饭粒,他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端着碗看着他。

    周若成把嘴里的饭吞下,然后回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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