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相-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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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周若成抬头看着天空“这小日子过得是真他妈的惬意。”

　　　　真的惬意么？周若成自己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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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出人头地

　　　　嗨嗨嗨，我们再一次的把故事的时间线退回到昨天。

　　　　应该一开始的时候就交代过沪洲实验学校是可以选择住校或者不住校的。

　　　　家里要是稍微有钱一些的学生干脆每天坐着专车上学，也不睡在学生宿舍里。

　　　　在学校门口就有一个公交站台，每天都有不少学生在这里等公交车。

　　　　其中一个起码有一米八高的男孩在这群学生里绝对是出跳的一个。

　　　　他长的不错，眉毛浓浓的感觉很精神，感觉他说话也散发着一种阳刚之气，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辆奔驰从车站前经过，一个女同学从车子的后车窗探出脑袋和男孩打了声招呼“班长等公交车呢？”

　　　　“啊，你好。”男孩微笑。

　　　　“班长你家住哪里啊？顺路的话我送你回去吧？”女孩又问道。

　　　　“哦，不了，去哦家蛮近的就两站路，就不麻烦你了。”男孩回答。

　　　　“哦这样，那好吧，下周见了。”女孩见对方也不感冒，升起车窗就走了。

　　　　男孩依旧微笑着对奔驰车的后屁股招手。

　　　　“诶，这位是谁啊？”身后两个女生问道。

　　　　“好像是一班的班长。”另一个女生回答。

　　　　“这位就是一班的班长？”女同学a问道。

　　　　“嗯，个子高高的，成绩优异对谁都很客气，是他没错了。”女同学b看着男孩的背影嘀咕道。

　　　　“叫什么名字啊？”女同学a又问。

　　　　“嗯。。我记得是叫。。钟诚。”女同学b想了想说。

　　　　“钟诚？不就是那个沪洲洲考的时候考了全洲第一的那个么？”女同学a问道。

　　　　“诶真的么？”这下换桌女同学b有些惊讶了。

　　　　“真的真的，就是那个钟诚，我考试的时候就坐在他后面的！”女同学a说道。

　　　　“这么厉害的人也到我们学校来了啊？没想到学习好长的也高，太有安全感了。”女同学b开始发起了花痴“怎么样，上去打个招呼？”

　　　　“诶，人家可能还看不上你呢，知道人家住哪里么？就两站后面的拂晓年华，知道那里是什么人住的地方么？家里没有一定资产的人可住不到那里。”女同学a说道。

　　　　“没想到家里还有钱，果然贵族学校的人都是这么的完美啊。。”女同学b又开始遐想起来。

　　　　“诶，没办法，谁叫我们家里还是不够有钱呢，一班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我们呀。”女同学a有些泄气的说道。

　　　　两个姑娘低着头顿时就变得悲伤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钟诚回头了，对着两个姑娘笑了一下，笑的是那么的温暖。

　　　　两个女孩也是愣了愣，自己说的话难道对方都听见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公交车来了，钟诚跟着人流上了车。

　　　　一直等公交车离开，两个女孩才从愣神中解脱出来。

　　　　“诶！他刚才对我笑了是不是？”女同学a兴奋的问道。

　　　　“瞎说，那是在对我笑！”女同学b反驳道。

　　　　“才不是呢！就是在对我笑！”女同学a说。

　　　　“你瞎说！是我先开口的好不好？”女同学b顿时就有些不乐意了。

　　　　两个女孩就在公交车站台上掐了起来。

　　　　在公车上，即便是一开始有座位钟诚还是让给了后来的女同学，站在公车上也是一种很有安全感的感觉。

　　　　正对着钟诚的两个姑娘也是红着脸看着他，钟诚也是向她们送以善意的微笑。

　　　　大约过了两站，公交车就在一个别墅群的边上停下，这一车子的人就只有钟诚一个走下了公交，往别墅群走去。

　　　　拂晓年华是浦东区规格最高的小区，因为是比较好的路段，在附近就是

　　　　一个超级市场，又是沿江建造，所以在这里的地皮也是水涨船高。

　　　　钟诚沿着拂晓年华的围墙走着，前方就是小区的路口，但是钟诚并没有进去，而是穿了过去，往远处的超级市场走。

　　　　这个超级市场是外国人开设的，几乎什么都有，附近几个小区的日常饮食开销都是在这里就可以买到的。

　　　　难道钟诚是要去做饭的意思么？

　　　　钟诚走进了超级市场，直接往一楼的小吃区走去，在这里有各色各样的小吃美食，各种叫卖和香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氛围。

　　　　钟诚走到了一家烧烤摊前，一个带着围裙的女人还在忙碌着，烤架上的烤肉发出“滋滋”的响着。

　　　　钟诚走上前“妈。”

　　　　女人一抬头“回来了？今天有点早嘛。”

　　　　“嗯，周五了所以放的比较早。”钟诚说。

　　　　“菜已经买好了，放在后面，今天运气不错，有卖剩下的一条肋排，回去坐红烧一下，嗯还有这些，都是快过期的，已经烤好了，要是嫌冷的话就热一热。”母亲再把一个袋子放在钟诚面前。

　　　　“好的，今天爸晚饭回来吃么？”钟诚拿起袋子，问道。

　　　　“不知道，先烧着吧，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妈妈从自己的围裙兜里拿出一个手机看了一眼。

　　　　“那我先走了。”钟诚往外走去。

　　　　“诶等一等。”妈妈叫住了他。

　　　　钟诚回头“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那个超市的散货退下来一批汽水，玻璃瓶装的，说是以后都不会再上了，就分下来了，我们摊位也分到了一些，我们家那个冰柜推车还在吗？”钟诚妈妈问道。

　　　　“还在的，我爸说留着可以放东西，就给留着了。”钟诚回答。

　　　　“明天叫你爸爸把它给运过来，你推着这汽水，把周围几个小区都给逛一逛，赚点零花钱来。”妈妈说。

　　　　“妈，没事的，我每天上下学没几个钱。”钟诚说。

　　　　“诶，我也没办法嘛不是，你妹妹学校又要交什么补习费了，这孩子，成绩为什么就不像你这么差。”妈妈叹了口气。

　　　　“小星没你想的那样，可能现在心还收不住吧。”钟诚说。

　　　　“收不住？她一个小姑娘家的有什么好收不住的？我们家什么情况她不知道么？在这里你要想出人头地，那就只能学习！要不然我们从老家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的？！我还要给她付学杂费。。。诶，真是。。”妈妈顿时话匣子就打开了。

　　　　“老板娘，我们的肉还没有好么？！”远处有个人叫了起来。

　　　　“诶好了好了，来了啊，一半要辣椒一半不要是吧？”妈妈瞬间换了一副嘴脸，笑盈盈的走过去，走到一半的时候回头看了钟诚一眼“不要忘了啊！汽水我会提前冰好的，再过些日子天气冷下来了，就美的地方卖了。”

　　　　钟诚点了点头，带着晚餐走了出去。

　　　　从超级市场的另一边走出来，这里还有公交站台，从这里出发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就到了钟诚真正的家。

　　　　棚户区。

　　　　在沪洲还没有发展起来之前，这里原本就是一大块的荒地，以前为了收容因为由战区逃亡过来的流民，在这一一代规划了一个流民收容区，结果到了最后战争结束之后，待在这里的流民有一大批依然无家可归，所以就在这里安插下来，久而久之，棚户区句这么慢慢的扩大了，昏暗的街道，各色各样的人，就连道路也是窄窄的蜿蜒曲折，生了锈的铁架子在白炽灯下发出昏黄的光来。

　　　　公交车是不会开到棚户区去的，只会在离这边还有一段距离的总台停下。

　　　　钟诚随着一大批穿着陈旧的人们下了车，往哪个散发着昏暗光芒的地方走去。

　　　　在走过第一个街

　　　　道之后，道路就变得狭窄起来，各种各样的违章建筑就出现了，各色各样的人站在门口叫卖着，带着土嗨气息的杀马特，或者说穿着情趣内衣的风尘女子，还是光着上半身，带着油光光的围裙的屠夫。

　　　　街角一个小店门口翘着二郎腿的老大爷，头发几乎快秃了但是眉毛还异常的旺盛，看见钟诚走进来叫起来“小城回来了？”

　　　　“马爷爷好。”钟诚微笑着点头。

　　　　“新学校怎么样啊？”老头又问。

　　　　“挺好的，马爷爷，您已经问了一个多月了。”钟诚又说。

　　　　老爷爷笑着，露出来两颗残缺的牙齿。

　　　　走进小巷，高高低低的平台就仍凭着房屋的高低而随意搭建着，墙上也是一层又一层的粘贴着各种小广告。

　　　　“诶站住！衣服不错啊？哪里的？”忽然从小巷的阴暗处走出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来，各自甚至还没有钟诚高，但是鼻子和嘴唇上套着一个又一个的环。

　　　　“旺财哥在么？”钟诚问。

　　　　“旺财哥？你认识旺财哥？”那小伙子也是愣了愣。

　　　　就在他纳闷的时候身后又是一个人走出来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你个傻逼，这是泥水老钟家的那小子！”

　　　　小伙子也是呆了呆“不是吧？我看他穿着的衣服不是那。。”

　　　　“前些日子这小子考了个什么第一你忘记了？人家的烧烤白请你吃了么？”另一个人身上穿的环甚至比这个还要多，一脸抱歉的说道“小诚啊，不好意思，这小子傻的，没认出来。”

　　　　“没事的哥，我还有事，那我先走了啊。”钟诚客气的笑着，走了过去。

　　　　“他这身衣服看着都像是贵族学校的人。”小流氓说。

　　　　“是贵族学校啊，但是人家那是学习好学费全免才去的好么？泥水老钟家我知道没几个钱的，你就是敲也是白敲。”另一个摆了摆手。

　　　　钟诚来到了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院子加上房子大概也就二十平方米不到，对着门的就是一张桌子，座子上一个小姑娘正在写作业。

　　　　“哥？你回来了？”小姑娘看见钟诚就抬起头来。

　　　　“嗯，今天有肉吃哦。”周若成举起手里的袋子。

　　　　“不会有事过期烧烤吧？”小顾倾问。

　　　　“没有，这次是真的，排骨。”钟诚把袋子放在一个小小的案桌上，把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

　　　　“哦耶！好久没有吃肉了！”小姑娘跳起来。

　　　　“你不是每天都有在吃烧烤的么？”钟诚笑着说。

　　　　“每天吃鸡翅里脊骨肉相连我都要吃吐了诶！”小姑娘不满道。

　　　　“小小年纪不要这么多要求。”钟诚一边处理着食材一边说道。

　　　　“哦对了，哥。。求你哥事儿好不好？”妹妹不好意思的走过来。

　　　　“是不是又考砸了？”钟诚问。

　　　　“嗯。。”小姑娘回答。“家长签字。。”

　　　　“考了多少我看看？”钟诚甩了甩手在边上的毛巾上擦了擦向妹妹伸出手。

　　　　“你先答应我你不告诉妈妈。”小姑娘说。

　　　　“钟欣？”钟诚板起脸来。

　　　　小姑娘嘟着嘴，把试卷交了出去，上面一个个扎眼的叉叉和那个四十几分的分数是那么的扎眼。

　　　　钟诚也是叹了口气，“我现在不说，什么时候妈妈提起来的时候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嗯。”小姑娘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

　　　　“稍微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哦。”钟诚说。

　　　　“嗯。”小姑娘又跑了回去。

　　　　钟诚抬头，看向窗外的繁星，今天的夜色真的很美，在沪洲也只有在棚户区能看到这么晴朗的天空了。

　　　　他耸了耸肩，继续低下头制作晚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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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围墙里的那个她

　　　　第二天一早，钟诚就从自己的床上起来了，蹑手蹑脚的走出去去，睡在上铺的妹妹还在梦想里。

　　　　走出房间，就看见妈妈在洗头。

　　　　钟妈妈是这个家最操劳的人，每天早上六点就起床，收拾一下之后就要去赶早班车，跨两个区到浦东区的超级市场上班，妈妈在里面的美食区开了一家烧烤摊，生意还算不错，但是摊位费也很贵，但是在这里能拿到很多的外快，超市不要的东西甚至打折之后处理不掉的衣服，可以第一时间的去挑选。

　　　　一直要到晚上十一点关门之后才能回来，骑着她那辆已经掉了漆的小电驴横跨两个区，到了家之后还要准备第二天的食物，到了凌晨两点之后才能睡下。

　　　　“起来了？”钟妈妈问。

　　　　“嗯。”钟诚说。

　　　　“冰柜昨天晚上已经拿出来了，也收拾干净了，你稍微准备一下，我已经叫你爸去拉车来了，等下你就和我们一起走。”钟妈妈说。

　　　　“好的。”钟诚回答。

　　　　“哦对了，你在学校里怎么样？过的还可以么？”钟妈妈问。

　　　　“挺好的，前些阵子给选为班长了。”钟诚回答。

　　　　“还是你争气，不想你妹妹，哦对了，你妹妹这一次的考试怎么样？”钟妈妈问。

　　　　“额。。。这次小星进步了，考了有。。五十几分，差一点就及格了。”钟诚回答道。

　　　　“诶，你说这孩子。”钟妈妈拿起边上的一个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

　　　　“妈妈，小星已经很努力了，我想再过些日子，她就可以上及格分了。”钟诚说道。

　　　　“及格就好了么？她现在已经初二了，再过一年她就要考试了，到时候考不上，她难道还和我一起卖烧烤去？她就不能像像你？这么给我操心。”钟妈妈回答。

　　　　“妈，没事的，小星不会这么不堪的，再给她一些时间。”钟诚说。

　　　　“我们家啊，现在就只能靠你了，要知道，我们穷人家的孩子要出人头地啊，就只能学习，考试，我和你爸起早贪黑就是为了你们好啊。”钟妈妈苦口婆心。

　　　　“我知道的妈。”钟诚说。

　　　　这个时候外面已经传来了叫喊声。

　　　　“你爸来了，来，和我一起把这个冰柜退出去。”中钟妈妈说这就走上前。

　　　　说是车子，其实就是一辆三个轮子的电力车，一家三人把冰柜腿上了车子后面的货架，再摆上今天钟妈妈今天要卖的烧烤食材，两夫妻坐上了车子，钟诚只能坐在后面。

　　　　“快点走吧，今天是周六，交警相对来说会晚点，可不要被逮到了。”钟妈说。

　　　　三轮车子这才缓缓的往前开去。

　　　　一辆车子大概只有个三十几码的速度，坐着一家三个人开出可棚户区，开上了沪洲的大马路。

　　　　在沪洲当然有不少像钟诚家这样的人家，在这个需要大量的外来务工人员才能运转的起来的大城市，人们对这些重要的“功臣”们却一直都有一种鄙夷的态度，一路上的路人也有不少向他们传来异样的目光。

　　　　钟诚坐在车子货架的夹缝里，低着头，看着冰柜，也不看四处的风景。

　　　　大概开了有个一个多小时，钟诚一家才来到了超级市场的卸货区域。

　　　　三个人把冰柜放下来，门口的门卫看着一家三口。

　　　　“呦，又想到什么赚钱的法子了？”门卫问。

　　　　“啥赚钱法子？就是把那些不要的饮料给处理了。”钟妈妈说。

　　　　饮料早就冰好了，玻璃都是散装的，钟诚他们只能一满怀一满怀的往外送。

　　　　玻璃的制冷是真的厉害，不一会儿钟诚的胸口和两条胳膊都被冻得冰冷，但是钟诚依然来回的一趟

　　　　一趟的搬动着。

　　　　终于把制冷柜的车子给装满了，钟妈妈在上面盖了一层棉被“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等下你就沿着这条街卖过去好了，这汽水在这些人眼里也是稀奇货，你卖的贵一些也没事的，不要怕丢面子，别人问了价钱然后不要也不要着急，赚来的钱都是你自己的，爸妈不拿你的。”钟妈妈说。

　　　　“没事的妈，我先卖卖看好了。”钟诚说。

　　　　“好了，快去吧，这是午饭，昨天吃剩下的排骨都给你了，可不要留着不吃啊，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钟妈妈说着，把手里的一个盒饭交给钟诚。

　　　　钟诚点了点头，就推着手里的冰柜往外走去。

　　　　是不是觉得反差很大？沪洲实验学校在没有整改之前是就是一个贵族学校，在整改之后推出了一套优等生的优惠政策，对沪洲地区成绩优异的学生享受学费免除的政策，政策虽然也接到了其他地区的学校邀请，但是自己地区的学校却一家都没有送通知书过来，因为钟诚是棚户区的人，也只有沪洲实验送来了优等生录取通知书，但是优惠仅仅只是免除了学费，学杂费用虽然不多但也是一笔开支，住宿费就更不用说了，钟诚是一个好孩子，父母早出晚归，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要照顾，所以他宁可每天早上坐个那么久的公交，他也不住校，为家里节省一笔开销。

　　　　从军训开始到现在也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成了班长，或许大家都觉得班长其实就是一个给老师当工具人的职务而已，吃力不讨好。

　　　　钟诚找了一顶破草帽戴着，沿着马路一边叫卖一边走着。

　　　　换做别的地方这种流动摊位城管自然是要管的，但是这里是富人区，连城管就不屑于来到这里，在棚户区有这么一句话“浦东上城区的王八羔子放个屁都是香的。”

　　　　到底有没有香不知道，但是钟诚确实是感受到了金钱的气息。

　　　　在路边停着的轿车不是宝马就是奔驰，小区里面大多数都是独立的别墅，都是一个房子带着一个院子，自家的那个小仓库完全就不能和这边的房子比。

　　　　钟诚一边看着这些建筑，一边叫卖着。

　　　　可能现在沿街叫卖汽水的人确实是一个稀罕物件，不要说小区里的保安，就连一些路过的车辆都停下来，发下车窗向钟诚勾勾手指，钟诚就跑过去，弯着腰询问对方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因为热啊。

　　　　一个上午，钟诚就汗流浃背，他穿的t恤早就湿了一大块，破草帽虽然能遮阳但是也无法解决酷热的问题。

　　　　不过好在汽水卖的还可以，有些小区的保安在他这里买了不少回去摆阔，等到了中午的时候也卖了将近一半了。

　　　　在一块阴凉处吃了午饭之后，钟诚继续出发某来到了一处地方。

　　　　这里不是小区，每栋房子规模都非常的大，中间由铁栅栏隔着，有些院子的栅栏上直接写着“私人领地请勿入内”的标语，还有的他已经过就从里面冲出来好几条恶犬来，龇着牙在栅栏里叫着。

　　　　这里应该是这块地方最奢华的地方了吧？钟诚这么想着。

　　　　自己三年之后能不能考个稍微好一些的学校？或者说去参加一下科举，然后金榜题名呢？最后加官进爵，到时候自己能不能买下这里的房子呢？钟诚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不过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就算是真的当了官这种房子他也不是一下子就能住的，这就是命，上天有些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既然你投胎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从一开始有些隔阂就是无法避免的，想要改变，最最简单的方式就是要自己争取。

　　　　走了一会儿神，钟诚就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又是一家新的房子，院子里的植物长得郁郁葱葱的，

　　　　门口停了一辆跑车，钟诚知道，自己的国文老师就是开着这么一辆车，是真的拉风啊。。。要多少钱来着？钟诚也不知道。

　　　　周老师，果然是一个有钱的人家吧？钟诚心里嘀咕着，又开始扯着嗓子沿着这家的围墙叫卖起来。

　　　　不过像这样的大户人家，这么热的天应该再屋子里开着空调，嘴里吃着阿根达斯吧？至于为什么是哈根达斯钟诚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种冰激凌在超市里卖的很贵。

　　　　就在自己快要离开这栋屋子的范围的时候，一个声音把自己叫住了。

　　　　“诶！等一下！等一下！”从后面追上来一个短发的姑娘，穿着背心短裤，头上还带着一定草帽，一边跑过来的同时，胸口那巨大的两个球就在那边翻滚着。

　　　　钟诚顿时脸就红了起来，要是只是看着两颗球的话杀伤力确实不大，但是从外轮廓看跑过来的这姑娘就应该算的上是一个美女。

　　　　对方一直跑到自己面前，可能是跑的太过火了姑娘扶着膝盖原地喘息着。

　　　　“那个。。您好？”钟诚有些不知所措，问道。

　　　　姑娘抬头，果然是一张精致的脸，大大的眼睛，睫毛也很长，因为流着汗的缘故小巧的鼻子上带着汗珠，嘴唇也是那么的清润，一头甚至还不到肩膀的短发也是透露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外加着一件根本就藏不住事业线的背心，简直就是一种诱惑。

　　　　嘴唇呆住了，他真的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虽然你在棚户区有这么大胸的人他见过，但是这么漂亮的大胸妹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女孩喘了两口气，伸出一只手来“汽水，我要买汽水。”

　　　　钟诚也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了，掀开冰柜上的棉被“要多少？”

　　　　姑娘背着手走了过来“有什么味道的？”

　　　　顿时整个带着青春气息的女孩就到了钟诚身边，那硕大的邪恶也就一次又一次的吸引着钟诚的视线，他极力的不去看她“有柠檬、橘子还有荔枝的。”

　　　　女孩深处细长的手拿起一瓶“诶？小时候喝过，现在很少见了诶。”麻利的打开瓶盖，对着嘴喝下去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