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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圣至尊-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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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颜色,就像是一对翅膀……墨翼,或许,这两个字包含着无尽的秘密,只是,自己只是井底之蛙,待要搞清楚这两个字所蕴含的意义,必然需要更深的阅历。
忽的,林羽再次看向石碑后的那一枚令牌,只见上面清晰的两个字……魔煞!
就像是平白无故的出现,甚至没有半分的预兆。
魔煞令牌,漆黑色的光芒,淡淡的闪烁着,依旧的稳稳地摆放在石台上面,而同时,林羽竟感觉到自己胸口的漆黑印记上面,竟传来阵阵痛楚,并不强烈,却一直持续着。
难道这个魔煞令牌竟与墨翼令牌有着什么莫名的关系么?
林羽试探着,缓慢的将手伸向令牌,又试探着去碰触。没有任何的变化,触手之处,除了光滑冰冷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感觉。
小心翼翼的将魔煞令牌收在手中,突然,林羽只觉自己的右手在刹那间竟像是从肩膀断开了一般,任由自己如何使力,右手竟丝毫不动,完全与自己的身体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部分一般。
林羽额头冷汗渗出,心中不由得叫苦,但另一方面,却是对魔煞令牌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小小的令牌,竟然懂得人世间才存在的奸诈、欺骗。
在碰触它的时候,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当将它收在手中时候,情景立变,将自己的右手控制。
林羽心中还存在了三分侥幸,侥幸自己除了右臂之外的整个身子,似乎并没有着了它的道。
然而,呼吸之间,林羽竟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右臂,缓慢的抬起,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的顿挫。
林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同样,心中更多了几分担忧,万一魔煞令牌对自己意图不轨,那自己岂不是像砧板上的鱼肉,任它宰割了么?
右臂缓慢抬起,半空中曲折,右手到了自己的胸口一寸位置,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端详着自己胸口处的那个墨翼印记,魔煞两个字闪烁的更加急促。
而胸口处的黑色印记似乎也在同时闪烁起来,林羽只觉得从上面传来的阵痛,竟消失不见,取代的是一种激动狂热的感觉,甚至,林羽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烈火在焚烧。
忽的,黑芒一闪,一道精粹的光芒,像极了当初初次见到墨翼令牌时候模样,魔煞令牌像是一道光芒,刹那从近在咫尺的右手射向了自己胸口处的黑色印记旁。
顿时,黑芒入体,林羽只觉浑身似乎遭受到了天雷轰击,浑身震颤,接踵而来的,一股炽烈的感觉,从胸口处传来。
仿佛置身火海,只是这火海像是三昧真火一般,狂烈,猖獗,整个身躯由胸口处朝着周身散播而来,瞬间,林羽脑海中的意识仿佛刹那间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般,朦朦胧胧,再也不记得任何事情。
人是会做梦的,不管白昼还是黑夜,只要陷入了沉眠之中,往往便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梦境,有些梦醒来会记得,有些梦则是转眼已然忘却。
就这样在梦与非梦间,过完我们的一生,直到死亡。
只是谁会知道在最深的沉眠也就是死亡之后,还有没有生存时候的那般梦境呢?又或者,到了九幽冥府之后,又会有着怎样的梦境?
林羽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而诡异的梦,隐约的记得,自己已经被魔煞令牌带来的炽烈灼烧烧成了灰烬,隐约的记得自己并不漫长的过往。
只是,那些记忆,仿佛在死后的奇异梦境中逐渐变得扭曲,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竟是毫不犹豫,残酷离开自己。
他在混沌而扭曲的梦幻迷宫里颤栗着,黑暗如洪水淹没一切,永恒的空寂笼罩在无尽的时空里,他仿佛被遗弃在最深的幽暗地狱里永世无法自拔。
他茫然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这感觉究竟持续了多久,对他来说,仿佛时间依然停滞,一瞬犹如永恒,短暂而无止尽的漫长。
而,在自己的意识离体而去的时候,脑海中竟似乎多了一个影子,确切的来说,就像是另一个灵魂,带着它的记忆,进入了自己的脑海中。
似乎分明是那一个灵魂,将自己的意识挤走,那一个瞬间,林羽忽的想起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夺舍么?
………………………………
第二百零九章 脱逃
直到,一股寒冷,仿佛带着毁灭的气息,侵蚀着自己的身体,林羽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艰难的睁开眼睛。
眼前,记忆中的石碑连带着摆放魔煞令牌的石台已然不见了,而地上,一片狼藉,像是刚刚遭受到雷击而爆裂开来一般,无数的岩石碎屑,甚至还有着许许多多的闪烁着苍白光芒的不知名材质的粉末,静静的漫布整个祭台上,原本的金光,早就消失不见。
艰难的从地上爬起,啪的一声,是往生真极镜,依旧的平常模样,没有半分光芒。
石室穹顶的苍白火光依旧散发出炽烈光芒,没有半分的暖意。
将往生真极镜端详半响,并没有什么异常,放进了近乎褴褛的衣衫内,林羽扫视四周,满目疮痍,伤痕累累的石台,似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一般,不停的摇摆着。
还未待林羽有所反应,陡然间,仿佛凭空出现,一股巨大的力道,突然从脚下的石台迸发出来,在那个刹那,整个石室似乎都颤抖了一下,穹顶的火光也跟着摇曳不定。
然后,祭台深处,传来了一声尖啸。
啸声高亢尖锐,陡然响起便让在站在石台上面的林羽身子大震,只觉得双耳剧痛,犹如利刃入脑,万蚁噬心,痛苦不堪,几乎身不由己便跪了下去。
挣扎着扶着千疮百孔的地面,连滚带爬的顺着石阶下来,在可怕的轰鸣声音中,林羽噗通的摔落在了满是骸骨碎屑尖刺的地上,痛苦中神智却还保持着清醒。
只看着眼前剩下的那古老的祭台,不断的颤抖着,碎裂着,整个祭台都开始剧烈抖动,裂缝已经扩散到了根基,大大小小的碎石从石台上面滚落下来,砸在地面,溅起无尽的灰尘。
也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整个石台,像是一场笨拙的碎石雨,呼啦啦的全部落了下来,砸在了地面上,落在了身前。
啸声戛然而止!
“咔咔咔”!
脚下传来了令人心寒的响声,林羽脸色一变,回头望去,整座祭台似乎不停的颤抖,摇摇晃晃,眼看就要化作一堆碎石。
似乎突如其来的祸事还不够让人震撼,一声闷响,猛然从身后传来,林羽急转身躯,只见原本挂在穹顶的寒焰火球,一改之前平静燃烧的模样,整个巨大的球体上,所有的火焰几乎在一瞬间,全部变成了赤红!
火苗狂舞,一股**如滚滚波涛,汹涌而来。
并且在林羽的目光中,这个巨大的火球缓缓开始膨胀。
“噶嘎嘎”!
令人心惊肉跳的爆裂声,同样的也从火球的内部传了出来,石室穹顶之上,无数条的裂缝如疯狂的蛇群,向着四面八方涌去。
到处都在落石,到处都在轰鸣,火焰如雨纷纷落下,犹如末世景象。
那一幕盛大如潮的火海,无边无际,如狂野的火之帷幕,从半空中缓缓落下。
焚尽一切,化作虚无,却又有无数诡异之像,在那片火幕上闪烁出现,有天崩、地裂,也有地动山摇、无尽火熔岩浆,更有尸山血海、怨气冲天。
火海深处,还有无数骨骸的影子,纵横交错,狂啸驰骋,犹如上古仙魔惊天大战,毁天灭地,又像是整间石室内的所有骨骸都一一复活,化成了种种狰狞恐怖妖兽,强大如天龙神兽,次第出现,又一一陨落。
火光盛,啸声愈锐,天地之间一片萧杀,只剩下一股凛然桀骜之气。
从古而来,直令人热血沸腾又心生寒意,火海熊熊燃烧,仿佛天地也随之陡然颤动。
火海狂舞,刹那间天崩地裂化作虚无,天地毁灭,只剩下了一片黑暗,幽幽如深海,隐约恍惚中,凝成了最后一双遥远的眼眸,看穿天地,看破时空,似越过无穷光阴,远远凝望着他。
巨大的火球,开始慢慢旋转,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整座石室之中,温度开始迅速地上升。
“跑!”
林羽的意识刹那间反应过来,大吼一声,朝着仅有的那个,初进入这间石室的石门奔跑。此时的他,面对从天而降的炽烈火光,哪里还能御起法器飞驰,更何况,满地的高低不平的骨骸阻挡!
巨大的石室里,那些惨白的妖兽骨骸,此刻都已经被那个巨大的火球映成了火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焦臭之意,甚至连祭台石阶下那些,从林羽伤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泊,此刻也开始凝固起来,迅速变干。
温度,越来越高,林羽甚至能够觉得自己的头发似乎也在散发出焦臭的味道。
顺着记忆中的原路,堪堪跑出四分之一的距离,林羽只听身后猛然间,传来一声龙吟虎啸般的吼声,接着,像是天塌地陷一般,地面龟裂,碎石激飞。
一股狂暴的气息,从身后猛然传来,震耳欲聋的长啸,轰然而鸣。
来不及转头去看那石台到底发生了什么,即便是好奇心极重,林羽哪里敢停下自己的脚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逃出石室。
石室穹顶那个巨大的变成了火红颜色的火球,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体积膨胀的也越来越大,诡异的轰鸣声音似狂风巨浪一般轰鸣作响。
火光烨烨之间,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阴影,在火红光芒的映衬下狂舞。
林羽根本不敢回头,不知怎么,他似乎有着一股错觉,石碑下面难道会镇压着什么可怕的妖兽?又或者,那石碑下面分明就是这间石室的主人所居住之地?
按照自己记忆中出口的那个方向,以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矫健,高低纵越,林羽钻缝攀爬,哪怕是被坚硬的骨刺刮伤流血也根本不会去看上一眼。
热浪滚滚,似乎下一刻就要在他的褴褛衣襟上,直接焚烧起来。
他甚至在眼角余光中已经看到急速后退的骨骸,那原本苍白的颜色,此时已经缓慢的开始变得焦黑起来。
此时,吸进胸膛的空气,都是灼热无比,林羽就像是一头被困住,将要炙烤的猪,疯狂地奔跑向那个出口。
困兽之斗!
出口,那一扇小石拱门,终于出现在前方。
林羽大叫一声,冲了出去,那门外,已然诡异的黑夜,此刻出现在自己的眼中,简直就像是人间仙境。
他迫不及待的冲向黑夜,投身黑暗,片刻,哪怕呼吸的时间,他都不愿意在光芒万丈的石室中多待片刻。
就在他堪堪冲出石拱门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身后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气浪,气势几乎要比血魃曾经所展示出来的力道要打上数倍。
气浪如同风卷残云,瞬间追上了他,狂热的火焰将他全身包裹进来!
就在这绝望一刻,林羽怀中的往生真极镜突然一亮,淡金色光芒瞬间亮起,却是自动在林羽的身外幻出了一个光圈,将火光挡在了外头。
林羽恍然,原来在自己昏迷的间隙,往生真极镜已然将那十数件珍稀法器的灵力尽数吞噬,而自己醒来时候所见到的那些闪烁着金属光芒的那些碎屑,分明就是它们被爆裂而击打碎的。
然而,狂暴的火焰,力量岂是此时此刻的往生真极镜所能相抗衡的?更何况,此时的林羽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没有伤痕,此时心焦气躁的林羽哪里还有任何的心思去催持往生真极镜与之相抗衡?
两边不过相持了几个呼吸,外围的那道淡淡的金光顿时被火光彻底击溃,化作了片片金芒,淹没进了火海之中。
林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只觉身后的火海传来一股掀山倒海的力道,势不可当,生生将他如同一条死狗一般,打飞了出去。
林羽的身子,就像是一块滚圆的石头,在黑暗中,直至飞了出去,一路之上,砰砰声音,与地面也不知道撞击了多少下,转眼就将他再次打昏了过去,丢进了最深沉的黑暗中。
在林羽的意识消失的刹那,只觉得自己的嘴中似乎满满的都是泥土的味道,原来,自己已经出了那诡异的石室。
轰隆!
最可怕的声音,终于传来,在刺目的火海中,那妖兽骨林里面的火球,终于落到了地面,然后在瞬间,整个的爆裂开来。
一个要比正午的太阳还要明亮千百倍的光芒,似乎太过灼热的缘故,颜色竟反而接近了纯白。
以巨大火球为中心,惊涛骇浪,狂风骤雨一般,向着四周涌去。
所及之处,地裂、墙塌,万物成灰,连同那些伫立在这里不知多少岁月的,坚固无比的妖兽骨骸,也随之融化消散在这一片火海之中。
强大到不可想象的火焰,瞬间将所有尽数吞没,这个神秘的石室,这个妖兽骨林,其中的祭台,十数罕世法器,以及那雕刻着魔煞的令牌,所有的一切秘密,全部湮灭!
………………………………
第二百一十章 狐妖老头
黑暗的荒原,偶尔有着几块光滑的岩石折射出月华的光辉,在夜色下,颇为显眼。
一个人影,头朝下,甚至似乎已经埋进了土里面,身子倒是如常,一动不动,周边的野草东倒西歪,显然是被他给压断了根茎。
也不知在这月色下过了多久,才听见一声满是痛楚的**声音,那个身影,动了一下,好像依然转醒过来。
林羽恢复神识的第一个感觉,那就是痛!剧痛!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感觉到剧痛!
犹如万千尖刀,同时的砍在自己的身上,差点让林羽直接再次昏厥,这痛楚,与初来荒原的传送阵时候,被清瞳召唤出来的狂暴水柱冲击,打断石柱所受到的重伤有的一拼。
总算,从自己有意识开始,跟从义父生活,再到天机门几番历练,所受到的苦头也不在少数,受伤挨打的能力也似乎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更强了,咬着牙,终于还是忍住了。
但即便如此,林羽的那张脸还是呲牙咧嘴,面容几乎都要扭曲,若是常人见到他此时的模样,必然会被他吓一跳。
林羽艰难的将灌满了嘴的泥土喷出来,抱怨几句,想起昏迷前,那个石室里面所发生的事情,心中竟有着死里逃生的侥幸。
在自己的意识中,似乎那石室最后,随着祭台的倒塌崩溃,出现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林羽几乎要以为,祭台之下甚至会隐藏着不知名的,道法参天之物。
自己虽然入门不足十年时间,但每日间与那些长辈师叔伯闲聊之际也能多少知道世间的一些传闻,但,他哪里听说过这个世界上会有石室中那般,身材数十丈高的妖兽存在?
“真是见鬼,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石室的主人又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林羽心中满是疑团,但如今,那曾经似乎极为壮阔的石室已然化成了废墟,无尽的秘密随之掩埋,自己满脑子的问题也无从查证。
喘息稍定,林羽试探着将身子稍稍动弹一下,顿时,一阵惨烈痛楚,从身上传了过来,直令得林羽狠狠的倒吸了几口凉气,额头上面的冷汗更是涔涔而下。
这伤势,着实不轻。
林羽苦笑摇头,咬着牙,挣扎着,缓慢的抬起身子,也顾不上自己身上的衣衫褴褛,近乎化作布条了,席地而坐。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像是清晨时候从床上坐起来,在平日里易如反掌,此时,他完成这么一个动作,已经痛的浑身是汗,两条手臂更是根本上使不出力道,估摸着十之八、九双臂被石室中爆发出的狂烈火焰气势给震断了。
四下张望,月已至西,显然此刻即将迎来初晨旭日。
凉风嗖嗖从身旁吹过,带着一股泥土的清香,不知名处更有着蛐蛐的低鸣。此时的林羽哪里还会去关心这般美景?
一道淡淡的金光,映入了他的眼帘,林羽本以为不过是山丘光滑岩石折射的月华光芒,但随即反应过来,这道淡淡金光似乎有着几分熟悉,又比山丘上远处那些光芒更加明亮,晶莹剔透,与众不同。
艰难的转动脖子,竟也耗费了数十个呼吸,只见距离自己不远的地面上,往生真极镜,安静的躺在地上,似乎上面还有着几滴露水,又有着丝丝泥土,显得颇为狼狈。
林羽苦笑一声,继而想起,在自己逃出石室的时候,眼看就要被烈焰气势冲击,似乎往生真极镜在关键时刻迸发出一道淡金光圈,将自己护住。
心中对眼前的往生真极镜更多了几分怜爱,忍着特通,斜过身子,将往生真极镜抓了过来,只见此时的往生真极镜接触到自己的刹那,淡淡的金芒却更加强横,似乎是在向自己炫耀一般。
林羽用自己身上衣袖仅剩的几绺布条将镜子擦拭干净,感受着它的丝丝冷意,心中大是好奇,在自己出入石室的时候,往生真极镜分明保持着淡淡的深紫颜色,此时却依然转换成了淡金色。
似乎其中所蕴含的灵力就像化作一汪清水,堪堪就要流动起来。
难道,往生真极镜自遇到血魃之后,又再次进化了一层么?
晶莹的金色光辉,闪烁不止,形成了一个没有任何杂质的光圈,一股淡淡的灵压,若有若无从往生真极镜上面散发出来。
灵压!从来没有过的,林羽自然知道灵压是怎么一回事,早前的听闻,只有灵力极为雄厚的法器,才会有的,是伴随着法器品质的提升而产生,以前时候只是向往,没曾想,今日,这种奇幻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股剧烈的喜悦,瞬间充满了他的心胸,甚至让林羽忘记了身上的剧烈阵痛,只是抓着往生真极镜,呵呵傻笑。
原来自己竟小看了它!
林羽抱着往生真极镜,爱不释手,在这之前,自己完完全全将它当做了一个最为普通的法器,就像是一柄不属于自己的武器,东砍西劈。
如今,分明已经将它当成了宝贝一般,心情舒畅,就像抱着一件上古流传下来的神器,心满意足,得意至极。
找了一块颇大的石头,靠在上面,林羽不断地试探着施法,控制着往生真极镜,就像是今天才第一次接触到这法器。这行为,就像是一个顽童,遇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爱不释手,不停地拨弄。
不知不觉,倚在石头上,闭上眼睛,一股倦意蜂拥上来,慢慢的,又睡了过去,这一觉,虽然枕着的是一块坚硬寒冷的石头,却比以往躺在床上更来的舒服。
清晨,火红的太阳渐渐升起,害羞的她拿着雪白的云朵,遮住了羞红的脸庞。
重重叠叠的云层,一团团的簇拥着,看起来软软的,就像是棉花一般。湛蓝的天空,如水一般,映衬着鲜红的太阳和雪白的云朵,红白蓝,交相呼应,竟有些不真实。
当林羽再次睁开眼睛,太阳已经挂在了半空,按照自己的记忆,似乎此时已经到了辰时。
试探着动了一下自己的两条手臂,竟没有了昨夜那般的痛楚,相反的,此时竟似乎断骨完全结合,而身上的伤口处似乎也仅仅留下了道道的红色痕迹,证明着它们曾经存在。
又试探着扶着石头站起身来,同样的,身上的痛楚竟然消失不见,一副完好模样,使得林羽不禁大是疑惑,难道自己在睡梦中竟会被路人给救治不成?
翘起脚尖,四下张望,依旧的微风徐徐,草叶摇摆,哪里有半点人迹?
林羽并不死心,所谓站得高看得远,或许救治自己的人已经离去,他快速的爬上山丘,只见,前方,依旧的荒凉一片,哪里会有人闲的没事跑到这里来?
略带遗憾,林羽无奈摇头,心中疑惑更深,自己的伤势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竟完好如初,任是谁都不会相信。即便是以玉佛寺四大神僧的功力,来医治,只怕单单施法就要好几个时辰了。
虽然并没有发现到底是谁将自己的伤势医治,但林羽却发现,山丘之下另一侧,竟有着一条河流,河流两旁丛林茂盛,潺潺河水声音虽小,在林羽的耳中却是如优美的乐曲一般。
有水的地方,必定会有人,即便现在看不到人影,但顺着河流而下,必然会有城池、哪怕是村落,存在。
林羽本就孤身一人,更何况身上也没有什么包裹物事,此时乍见河流,竟说不上来的一种轻松感觉。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看着已经成了碎步的衣衫,林羽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在这里并没有女子出现,若是那是,自己非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
沿着河流下行,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林羽的心从开始的激动欢喜慢慢的平淡下来,继而又转而失望、无奈,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人影也见不到?
正踏在树林野草间,忽然,只听一阵脚步,从林中传来,林羽下意识的转头看去,顺着声音传来处望去,一个身影,缓缓的出现。
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妖!
耳朵就像曾经在迷幻仙境中所见到的雪儿姐妹们一般,两只雪白绒毛的耳朵,竖在头颅的两侧。
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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