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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你个玲珑,滚你丫的红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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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叹了一声:“那些暗无天日的往事,我不想记得,也几乎记不得了,你又何必问我呢?”
“那好,我不问,你多吃点饭,你看你现在,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那时候那张圆润润的小脸多好看?”画儿心里发酸,可为了不让玲珑伤心,她生生的忍住了。
玲珑笑着给画儿斟酒:“你知道什么,我这叫骨感美,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我这样的。”
“哼,喜欢骨头的那是狗!”画儿最气玲珑什么事都摆在心里不说,整日插科打诨嘻嘻哈哈,让人越看越心疼。
呃!
玲珑竟无言以对。
酒过三巡后,画儿抓着玲珑的手说:“小姐,好不容易逃走了,你为什么又回来了呢?这地方根本就不值得你留恋!”
“南墙我撞过了,故事我也忘了,那个人也被我彻底锁在心门外了,我回来只是想给过去一个交代。”玲珑喝了一口酒,忽然觉得这杯中物,变得又苦又涩。
画儿抓着玲珑的手,柔声说:“那你还喜欢秦庄主么?”
“此生悠悠,何故只此!”玲珑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说:“我现在吃不下一点苦味,来来来干个甜的!”
门外,一个欣长的背影悄然离去。
微醺的玲珑靠在画儿身上,叹息道:“还是我画儿的味道最香,靠着你我都想睡觉了,我是不是醉了?”
“小姐醉了就休息,奴婢哪里都不去,就守着小姐。”画儿用手轻轻的拍着玲珑。
玲珑想,我是真的醉了,睡吧!
嘭!
大门被人大力推开,吓得玲珑从画儿肩膀上滚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
玲珑睁开迷蒙的睡眼,看到夏荷带着两个拿着绳子和棍子的丫鬟时,她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冷。
“夏荷嬷嬷这是做什么?”玲珑淡声问。
夏荷冷冷的看着玲珑,而后指着画儿对身边两个丫鬟说:“将画儿给我绑起来!”
“谁敢动她一下试试!”玲珑不紧不慢的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她过于肥大的衣袖,动作虽然滑稽,可气势很足。
“大夫人,今日画儿去过厨房吧?”夏荷冷声问。
玲珑把玩着手里的糕点,淡声说:“那又怎样?”
“我家老夫人中毒了,中了两生膏的毒……”夏荷话没说完,便冷冷的看着玲珑,等着看她的反应。
听到“两生膏”这三个字,玲珑的神色一凛,没想到两年后,还有机会听说这东西。
呵呵!
看来,这逍遥庄是回来对了!
“每日进出厨房的人那么多,你怎么就确定是画儿下毒?”玲珑整理裙摆站起来,绕着夏荷转了三圈后,笑着说:“你真正想抓的人,其实是我吧?”
“大夫人,奴婢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还请大夫人不要为难奴婢!”夏荷不卑不亢的说。
玲珑坐下来,用手支着下巴,慵懒的说:“没有证据,你要想从我这里抓人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倒是可以去对质一番,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这两生膏……是谁弄出来的。”
最后那几个字,玲珑说的异常冷厉。
夏荷被玲珑那一瞬间的气势吓到,可不过转瞬,玲珑却又笑了,她拉着画儿的手说:“走,跟我去看热闹去。”
呃!
画儿不知所措,“小姐,毒害老夫人可是大罪,您还去看热闹?”
“有热闹不看,这不是我的风格,走走走!”说罢,玲珑扯着画儿就朝松柏居走去。
另一端,妙音阁。
谭惜音拧着眉问小翠:“你确定老夫人中的是两生膏的毒?”
“嗯,夏荷嬷嬷都已经去玲珑阁拿人了,不可能有假?”小翠点头说。
谭惜音绞着罗帕,喃喃道:“这逍遥庄,可真是卧虎藏龙!”
“夫人要去看看么?”小翠问。
谭惜音整理了一下衣裙,用一副看好戏的口吻说:“婆婆生病,我怎能不去侍疾?”
………………………………
第18章被质疑下毒
玲珑与谭惜音一同赶到松柏居,远远的,谭惜音就走上前来给玲珑行礼:“大夫人好!”
“谭小妾才是真的好!”玲珑笑着说。
每每听到玲珑叫自己谭小妾,谭惜音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扇了几耳光,可是她这人素来能忍,即便恨不能上去撕玲珑嘴巴,她也依旧笑颜如花。
“大夫人一回来就在逍遥庄兴风作浪,难道不怕道非哥哥再将你丢到监狱去么?”谭惜音叹了一声说:“做人,最重要的,还是要惜福!”
远远的,玲珑就看见秦道非朝这边走过来,她笑得眉眼弯弯的说:“对哒,我记住了。”
说罢,玲珑迎上去,勾着秦道非的手臂问:“秦庄主,有人说我往老夫人食物里面投毒,这事你怎么看?”
“那你又怎么看?”秦道非斜睨着玲珑问。
“手段太拙劣,没眼看!”玲珑如是说。
秦道非点头说:“同感!”
啊?
玲珑拧眉看着秦道非,不知其何意。
秦道非却淡淡的将玲珑的手从他手臂上扯下来,看到这个动作,谭惜音眼里闪过一抹亮光,可接下来秦道非的举动,却让她恨不能绞坏罗帕。
秦道非虽然把玲珑的手拽下来了,可却抓着玲珑的手,同她十字紧扣,一起朝松柏居走去。
看着秦道非的动作,玲珑几不可查的蹙眉,她总也想不通,为何此番回来,秦道非待她的态度变了这么多。
他,到底在盘算什么?
秦王香域房里,大夫正在给秦老夫人施针,看到秦道非同玲珑一起走进来,秦老夫人气得颤抖着手指。
玲珑淡笑着说:“老夫人不要太激动,要是毒气攻心,可就没得治了。”
秦王香域那口气就这样憋在心口,憋得老脸通红,却硬生生没敢发出来。
夏荷走进来,给秦道非福了福礼,恭敬的说:“庄主,后厨接触过老夫人汤盅的人,奴婢都带来了,请庄主示下。”
“都说说,你们可有人单独接触过汤盅?”秦道非淡声说。
众人的解释都十分合理,也都相互能证明,他们没有机会下毒。
轮到画儿时,画儿说:“大夫人说她想吃奴婢做的小菜,奴婢便去了厨房做饭,我确实接触过汤盅,我原本想蒸茄子,揭开蒸锅看里面有汤盅我便盖上了,茄子我改用油煎的。”
“谁能证明?”夏荷问。
画儿咬着牙说:“当时他们都在各自切菜,没人能证明。”
“那就是说,你是唯一一个单独接触汤盅,并没人证明的人。”夏荷冷幽幽的说。
呵呵!
玲珑笑着走过来,站在夏荷面前,淡声问:“那汤盅是谁端来的,是谁伺候老夫人用汤的?”
“是奴婢!”夏荷道。
“那谁能证明你中途没有下毒?”玲珑问。
这……
夏荷看向秦王香域,秦王香域说:“我相信夏荷,夏荷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下毒?”
“可我也相信我家画儿,怎么办?”玲珑摊开手,一副“你没证据我也没证据,你奈我何”的样子。
“大夫人可是有下毒毒害二夫人一家人的嫌疑的,刚巧这时候画儿又回来了,她刚刚好又动过汤盅,难道大夫人就这样轻飘飘几句话就要替画儿脱罪么?”小翠站出来说。
玲珑笑着把玩着腰间的骰子说:“说起来,我毒害谭小妾一家,你们也是毫无证据,就这样给我定罪了,现在又来这招,那一次我是晕倒了,所以任由你们把我送到京兆府衙门去,这一次你们若是不拿出实际的证据,那我可要跟你们算账了。”
玲珑拿出小金算盘,扒拉得突突突的响。
那一声声,敲打在有心人心里,投下的不止是涟漪而已,简直是惊涛骇浪。
秦道非神色幽幽的看着玲珑,然后淡淡的转向这屋里的每一个人。
“大夫人这会儿才来抵赖,只怕……”
小翠的话不曾说完,就被玲珑甩了一耳光。
玲珑打完小翠后,淡淡的看着谭惜音,谭惜音果然不负她娇媚小妾的美名,柔柔的依在秦道非怀里,凄然道:“道非哥哥,难道你真的不管管她么?”
“你为何打她?”秦道非从善如流的问玲珑。
玲珑冷笑着拍了拍手掌说:“你不是说,我还是这逍遥庄的大夫人么?既然我还是大夫人,岂容得一个贱婢对我指手画脚?”
秦道非耸肩,虽不置一词,但是眼里却全无责怪之意。
“来人,给我去查,既然敢下毒,就不可能一点问题都没有!”秦老夫人恨声说。
玲珑淡淡的看了秦王香域一眼,可是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连任何一个细节,她都不放过。
可是,谁都没有异动。
玲珑坚信下毒之人就在他们中间,既然真正下毒的人没显露什么,那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
“我要求先搜查大夫人的房间!”夏荷看着秦道非,等着他做出反应。
秦道非淡淡的看了玲珑一眼,正要开口,玲珑却笑着说:“那就查吧!”
众人去到玲珑阁。
唐力搜查得很仔细,画儿有些紧张,她跟在玲珑身边多年,也见识过许多勾心斗角的算计,她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回来,给玲珑带来灾难。
玲珑拍了拍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安心。
唐力在搜查画儿房间的时候,忽然在梳妆镜台前滞住,他回头看秦道非,秦道非拢着眉心淡声说:“拿出来吧!”
唐力一伸手,便从暗格里面取了一包粉末出来。
呵呵!
玲珑站起身来,不紧不慢的走到唐力身边,将粉末从唐力手中拿过来,笑着对画儿说:“画儿,没想到啊没想到,我送你这包珍珠粉你还留着呢?”
“原来落到这里面去了,我当时还心疼了半天呢?”画儿也笑。
夏荷嬷嬷走过来,欲从玲珑手里抢粉末,玲珑一抬手,淡声说:“怎么,夏荷嬷嬷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两生膏?”
“是不是,让大夫验过了就知道!”夏荷幽冷的看着玲珑。
玲珑笑了笑说:“还用验么?”
言落,她拆开油纸,将那包白色的粉末倒入口中,然后拍了拍那油纸,将纸上的粉末拍得干干净净。
“小姐,这都过去两年了,都不知坏了没有,您还吃?”画儿已经紧张得脸色都变了。
秦道非眼睁睁看着玲珑将那包粉末吞下去,那明灭的眸子里,闪动的是谁也看不懂的深意。
玲珑憋憋嘴说:“谁知道他们找来的大夫是不是要害我们的,不如索性我自己吃了,这样总归能证明,这包粉末是没问题的吧?”
夏荷也没想到玲珑会直接将这包粉末吃下去,错愕之后,她伸手过来抢玲珑手里的油纸,抢过去之后,才发现油纸包里已经空无一物。
“你看,着急了!”玲珑笑着对画儿说。
夏荷将油纸丢在地上,冷声说:“走,我们去别处搜查!”
“慢走!”玲珑摆摆手,笑着目送夏荷唐力的等人离开。
夏荷等人走了,可谭惜音同秦道非却没走,玲珑回头,见两人璧人一般站在她面前,摆摆手说:“怎么,两位还想让我请你们吃饭啊?”
“走吧,惜音!”秦道非拉着谭惜音的手离开。
须臾。
玲珑捂着胸口问:“他们走了没有?”
画儿将房门紧闭,回到玲珑身边,关切的说:“他们已经走了,小姐你吃下去的到底是什么?”
噗!
玲珑再也受不住,狠狠的吐了一口血。
“小姐……”画儿欲大叫,被玲珑一把捂住口鼻,她一嘴角的鲜血,却还笑着说:“别嚷嚷,你想大家都来看你家小姐吐血玩啊?”
画儿急哭了,扒开玲珑的手说:“你就是爱胡闹,明明知道这是毒药,还真当珍珠粉吃?不行,我去找大夫……”
“现在不能去!”玲珑拉住画儿。
画儿非要去:“不行,大不了我就说是我下毒的,我不能让小姐出事。”
两人拉扯间,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人惊讶的看向门口,却看到秦道非逆着光站在门口,光影在他脸上投下暗影,让他看上去晦暗不明,所以两人看不见他的神色。
但是,玲珑能感觉到秦道非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
“呵呵!”玲珑傻笑着说:“秦庄主看来是真想让我请吃饭啊?”
秦道非没理玲珑,他踩着坚定的步伐走过来,伸手将玲珑从地上抱起来,回到玲珑的房间里面。
画儿想跟上去,秦道非回头冷冷的说,“去打水来。”画儿就不敢跟进去了。
秦道非把玲珑放在床榻上,从暗袋里面取了一颗解毒丹,想让玲珑服下。
玲珑闭着嘴不肯接受秦道非的丹药,秦道非冷冷的勾唇,薄凉的说:“怎么,还真想以死明志啊?”
“不是,我主要是怕你弄死我!”玲珑嬉皮笑脸。
秦道非睨了玲珑一眼,淡声说:“弄死了我去哪里找乐子,我最多弄得你死去活来!”
玲珑被秦道非这句有颜色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她嘟囔着说:“要不是你家里这些女人太厉害,我至于么我?”
“把药吃了……下毒的事情,我会去查!”秦道非把药放在玲珑口中,顿了一下,他说:“这药苦,我……”
秦道非话没说完,玲珑嘎嘣嘎嘣嚼花生米似的,把那药丸嚼碎咽下去。
………………………………
第19章能解毒的毒药
“你倒是给我杯水啊?”玲珑苦着脸喊。
秦道非被玲珑那扭曲的五官气笑了,把水倒给玲珑后,他冷声说:“我还以为你真那么硬气,不怕吃苦呢?”
“怕,怎么不怕,怕的要死!”
玲珑的话音刚落,秦道非便塞了一颗蜜饯到玲珑口中,果香带着甜蜜瞬间充盈了玲珑的口腔。
“秦道非,你一个大男人随身带着蜜饯,恶不……”玲珑的话来不及说完,就被秦道非吞没在他的唇齿之间。
然后,丫的居然在玲珑嘴里跟玲珑抢蜜饯。
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
玲珑顾不得蜜饯没咬碎,囫囵个吞了下去,结果悲剧的卡在喉咙里面,哽咽了半天才顺下去。
咳咳咳!
“秦道非,你想杀我直接说,格老子的。”玲珑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便迫不及待的控诉秦道非。
秦道非邪魅一笑,轻轻的摩挲玲珑的下巴说:“怎么样,欲仙欲死的感觉?”
“我欲你大……”
“再来一次?”秦道非挑眉。
玲珑咽了一口口水,缩成一团,愤然怨念:“禽兽!”
秦道非没回玲珑,只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淡声说:“乖乖躺着,我去去就来!”
他走后,玲珑对着屋顶喊了一声:“出来!”
彼时,一个蒙面黑衣女子从房梁上飞身下来,只露出那双美丽冰冷的大眼睛。
“每次都让老娘看这半拉不全的活春宫。”女子的语气比她的眼神还要冷上几分。
“知道药是谁放的么?”玲珑斜睨了女子一眼,没理会她的问题。
女子淡声说:“没看见,不过那人放的确实是真的两生膏。”
“那你放的呢?”玲珑问。
女子白眼一翻,幽冷的说:“鹤顶红!”
噗!
“你还老子那一口老血!”玲珑气得欲起身跟女子拼命。
女子从靴子上取了一把锋利的匕首下来,放在手里把玩着说:“老娘给你下的毒,能解之前的余毒。”
“我都已经好了,你还下毒!”玲珑看见匕首,立马双手一摊,躺在榻上装死。
那女子眼角微微上扬,语气却依旧幽冷:“不真下毒,怎么能看活春宫?”
“他刚才给我号脉了!”玲珑的语气忽然冷了下来。
女子说:“那又怎样?”
“不怎样,你快滚吧,看见你脑仁疼!”玲珑用被子裹着自己,不打算理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冷冷的看了玲珑一眼,再次藏匿在房梁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黑衣女子刚走,画儿就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她拧干了巾帕走过来,扯开玲珑的被子,将她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后,柔声说:“小姐,我们去医官吧?”
“不必,秦道非已经去请大夫,应该已经快回来了吧?”玲珑这厢话音刚落,一个翩然若仙的白衣公子,同秦道非一起落在玲珑的床榻面前。
秦道非走过来,从画儿手中接过巾帕,淡淡的替玲珑擦干净手上的血迹,然后把玲珑的手递给那白衣男子,“诊脉!”
“先说好,老子不诊喜脉!”秦道非的朋友,果然跟他一样,只是长得仙而已。
秦道非睨了白衣男子一眼,取了罗帕盖在玲珑手腕上,冷声说:“废话太多,对你没好处。”
男子一边替玲珑诊脉,一边抱怨:“老子是神医,你能不能用对神医的语气对老子?”
“画儿,去取些香烛冥币烧给这位公子当诊金!”玲珑淡声说。
白衣公子恶狠狠的瞪眼珠子:“信不信老子毒哑你!”
“那你可以试试看!”秦道非淡淡的看着他,语气虽然不具杀伤力,可是长得仙,其实很猥琐的白衣帅哥只觉得后背一凉,以往发生的那些不期而遇的糟心事,全部在他脑子里回放了一遍。
他选择向恶势力低头!
白衣公子诊断了一番后,淡声说:“不是两生膏的毒,这毒下的巧妙,凤家大小姐非但身体无损,还因祸得福,把身体里面的余毒排出了。”
呵呵!
“是么?估计是老天爷见我可怜,同情了我这一回吧?”玲珑依旧笑得没心没肺,“只是不知鬼医先生,可知这是什么毒药?”
鬼医先生?
夜离殇!
“看来,凤大小姐脑子没烧坏啊,还知道我是夜离殇?”夜离殇吊儿郎当的说。
玲珑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同她耍狠逗闷子。
“我脑子要是没坏,就不至于回来找死了……秦庄主,我说得对不对?”玲珑歪着脑袋看秦道非。
秦道非眸色淡淡的看着玲珑,问夜离殇:“她可需要用药?”
“阴阳和合散来二两如何?”夜离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秦道非不言。
玲珑咬牙道:“看来,夜公子只怕秦庄主,却不知我凤玲珑也知道你的陆羽轩里藏着宝?”
“你们真不愧是两口子,一个德行!”夜离殇怒目,诊金都没收就走了出去。
秦道非淡声说:“我送送他!”
“那秦庄主可要好好送!”玲珑意有所指。
秦道非睨了玲珑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夜离殇等在廊下,并未远走。
“你怎么看?”秦道非英挺的剑眉拧成一道“川”字,负手立在夜离殇的左侧。
夜离殇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淡声说:“这毒虽不是两生膏,但是中毒迹象却同两生膏雷同,只是巧的是,这味毒药,完美的解了她身上的毒,给她下两生膏的人要么不知道她中毒,要么……”
夜离殇没说,但是其意不言而喻。
秦道非沉吟了片刻之后,淡声说:“去看看我母亲,她中的,是不是同一种毒?”
两人去到松柏居,夜离殇替秦王香域探脉之后,淡声说:“这是真的两生膏,好在毒下得不重!”
将药方留下后,夜离殇起身离开。
秦道非送他到门口,临走前,夜离殇难得正经的说:“凤玲珑能从刀山火海爬回来,就一定不简单,你确定要将她留在身边么?”
“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我的目的明确就行。”秦道非说罢,淡淡的看向玲珑阁的方向。
夜离殇拍了拍秦道非的肩膀,静静离开。
玲珑阁。
秦道非走进门,玲珑已经生龙活虎的坐在案前扒拉算盘,看见秦道非进来,她将算盘往怀里一揣,淡声说:“我承认,毒药是我掉包的,我知道有人下了两生膏,也知道她一定会嫁祸给我,所以我提前掉包了两生膏。”
嗯!
秦道非淡淡颔首,算是接受了玲珑的说法。
这下,玲珑反而搞不懂秦道非心里的想法了。
她的解释漏洞百出,即便是一般聪明的男子,也能推断出来,她身边定藏着秘密,可秦道非这样心思缜密的人,却表示相信。
呵呵!
秦道非,你真是……
越来越有意思了!
“既然伤没好利索,那就好生休息,下毒一事,我会处理好!”秦道非说完,便走了出去。
画儿压根看不懂玲珑与秦道非现在的举动,她抓着头皮问:“小姐,为什么我竟看不懂你同姑爷在做什么?”
“谁是你姑爷?乱认亲戚!”玲珑跟炸毛的猫儿一样,就差没挠画儿两爪子。
画儿静静的看着玲珑,总觉得她们家这位大小姐,好似有些地方不一样了,可具体是什么地方不一样,她又说不上来。
玲珑知道画儿有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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